香,细腻温软,像草莓又像玫瑰的香。
“韩巖,快要迟到了。”
“今天还上什么学,东城那群孙子欠收拾,整他们一顿再说。”一个少年揽住韩巖,将他的书包扔给前者。
“韩巖,走!”少年喊了一声,韩巖便跟着沖了上去。
手里攥着硬硬的,是铁棍。
韩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但脑子里浑浑噩噩,下意识跟着便去。
“打!给我打!”
很快场面混乱了起来,男的,女的,白的,黑的,赤裸的,衣衫不整的。
“干他娘的,这群孙子,玩儿这么多漂亮小姐,也不怕肾虚。韩巖,这个妞归你了。”
韩巖下意识接过少年推过来的女人,而少年已经扑进了女人堆,一群女人欢笑,尖叫。
怀里的女人是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
“小哥,我来伺候你。”软弱无骨的女人轻轻的解开他的皮带。
“不……”韩巖像是失去了力气,瞇着眼睛,看着那面目不清的女人拉下他的拉链,将他那活儿放了出来,低头轻舔,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那女人轻轻的把玩着肉棒,双手软绵绵地抚着,忽而又加快,韩巖的心不上不下的,忍不住按住女人的手,将她压在身下。
韩巖凭着本能耸动的,那股香越来越浓,他的心似乎都被那阵香味给软化了,他亲着女人的唇,是香的。
韩巖恋恋不舍,却始终看不清这个女人的样子,他忍不住问:“你是谁啊?是谁?”
“巖巖……”
“巖巖……”
韩巖再看,却见韩乔被压在他的身下,那漂亮的杏眼里,满是愉悦与沉迷。
“乔乔……”
疯了,什么都疯了!
——
“乔乔!”韩巖猛的醒过来,才发现这是一场梦。
床帘透出微微晨曦,再看床头的时钟,早晨六点四十。
韩巖晃了晃脑袋,才看到旁边背对他睡着的韩乔。
回想刚才的梦境,韩巖感到有些尴尬,但是更尴尬的是——
他摸了一下裤子。
遗精了。
韩巖连滚带爬下了床,不忘把韩乔的被子掖好,悄悄出了门。
而屋内正“睡着”的韩乔睫毛颤了颤,往被子里鉆了鉆。
——
“儿子,今天怎么起这么早?”陈玉洁打着哈欠敲了下卫生间的门,随即去厨房烧早饭。
“没事,做了个梦,睡不着了。”韩巖的声音模模糊糊从卫生间里传来。
卫生间,韩巖正在和换下的内裤和睡裤做殊死搏斗,好不容易清洗干凈了,才蹑手蹑脚地提着裤子去阳台,却不料半道韩乔房门开了,两个人对视了三秒,都撇开了视线。
“早。”
“早。”
随即两个人匆匆岔开,忙自己的去了。
韩巖觉得他两辈子加起来四十年了没这么羞耻尴尬过,上辈子遗精是什么时候他已经忘了,因为一直混黑的缘故,虽然太妹多,他并没什么兴趣,他的精力在各种打斗中都耗尽了,没那么多心思去交公粮,这辈子一来便是个吃奶的崽子,他还真忘了还有青春期这回事了。
偏偏还梦到谁不好,梦到他姐韩乔。
韩巖给了自己一巴掌,让你天天瞎鸡巴缠着韩乔,出事了吧。
韩巖唾弃了自己一会儿,很快又给自己找了理由,毕竟身边也就韩乔这么一个差不多岁数的女孩,难免的嘛,以后长大了自然就好了。
韩巖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很快就说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