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整周都不在家,乔治内心很激动,一边在厨房吃着葡萄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玩儿。首先,家里的佣人肯定要先支开,这个问题他一大早就解决了:每人一千美元的红包,薪水照发。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支开他们了,佣人们都很识趣。
接下来干什么呢?这几天肯定是不去学校了。反正学校也很习惯他逃学,毕竟是私立高中嘛,有钱就是可以任性。是办个泳池派对?不行不行,上个星期富兰克林那小子才办过泳池派对,自己现在办肯定会被拿来比较,面子往哪儿搁。那家伙也真够绝的,让他老爸把好莱坞当红的几个时尚名人连夜专机包送飞到了长岛来。现在爸妈不在家,乔治不能跟他们撒娇,那肯定是弄不出那样的阵仗来。
这么一想,乔治不禁感到有些无趣。毕竟泳池派对对于达到他享乐的目的来说是最为直接的办法。更何况,这样的聚会能让自己在学校的受欢迎程度一直保持下去,也算是一举两得。
当然,他对自己受不受那些穷鬼和笨蛋的欢迎也没多大根本的兴趣。可是他心里很清楚,向他这么恶名昭着而且举止高调的富家公子要是不成为引领时尚的话题人物,下场可能就很凄惨了。
其实高中生非常好控制,只要你能保持为学校话题的中心,你就永远不愁注目和仰慕。有些人做出有些事会被霸凌,而另一些人做出同样的事却被宽恕,甚至还被大力地称赞其勇气。这些人际上面的手段乔治从小就从父母身上看到,自然耳濡目染。
因此,虽然乔治是学校公认的公交车,整个橄榄球队的鸡巴他都舔过,却也没人敢说些什么。淫蕩和前卫的区别,软弱和霸气的差异,都不过只是在于别人眼中你的个人意志坚定与否。同样是异于常人的追求,有的成了时尚有的成了落伍。乔治当然是不会让自己落伍的,因为有一种很好用的工具他掌握得得心应手:钱。
人多嘴杂,学校里时不时的流言蜚语乔治当然是知道的。但是他无所谓。让他们说去吧,闹得有点大的时候就开个大派对花钱消灾。他们心底下怎么想无所谓,只要别搬上台面来自己就算是安稳了。安稳就行了,乔治对于权和利还真的没有什么过分地追求,可能是从小就习惯了所以不稀罕吧。权和利对于他来说只是让他能够安稳获得他最渴望的东西的工具。只要能拥有他最最渴望的东西,其他的算个屁。
而他最最渴望的,就是被一根粗大的,肥厚的,怒涨的,滚烫的,张牙舞爪的大鸡巴给操翻过去。
如何获得力量,对于不同的人来说有着不同的渠道。有人崇尚肉体的力量,有人崇尚精神的力量,而长岛的金融贵族崇尚的当然是货币的力量。货币,代表着人与人需求的流动,它不是肉体也不是精神,但是它对象众多因此非常好用。从小乔治就被灌输?各种经济甚至政治上的思考模式,然而乔治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内心深处有另一股一直不能被满足的骚动。
父母告诉他,金钱才是最为可靠的力量。所以如果别人因为他有钱而靠近他,那是再正常不过了,也是对于他力量的一个认可。然而早在小学时,乔治便由于种种迹象而在内心深处产生了疑问:班上那个最穷的,最受自己鄙视的体育委员,居然在人气上远远高出自己。从上了初中之后,这个现象更加明显了:无论自己和其他的富家子弟如何收拢人心,学校里最受众人崇拜和认可的往往还是那些球队队长或拉拉队员。
到了青春期,乔治忽然一下就明白了:那些人拥有的是另外一种力量。一种原始的,野性的力量。那是一种本能的审美,而金钱对于这种本能完全无能为力。说来说去,金钱是用来满足渴望的一种工具,而那些人拥有的力量,却是被渴望的本体。
开窍之后,乔治曾经试过努力锻炼身体,希望能够获得那标準的雄性美。然而无论他做什么,在身高和体魄上都还是完全无法和那些体育健将对比。他拥有着漂亮的脸蛋,多年的锻炼也让身材变得不错了,但是每次看到橄榄球队的队员浑身流着汗光着膀子有说有笑地走过时,他都很清楚地意识到:那么魁梧壮硕的身躯,那么自然流露的男子气概,这些他永远无法在自己身上实现。
也就是说,某种力量,无论自己多么有钱,多么有势,都永远无法得到。
一年一年过去了,这种内心深处的绝望和恐慌逐渐转变成了癡迷。不能成为那样的人,那么至少可以拥有那样的人。他逐渐发现自己对雄性肉体的崇拜不断升级,有时甚至走火入魔。终于在初三那年,他忍不住将派对里喝醉的篮球队长搬到了自己床上,贪婪地舔吸那青春健壮雄性肉体的每一寸。当不省人事的篮球队长忍不住高潮射精时,乔治感受着那颗撑满了自己口腔的肥硕龟头猛烈而炙热地跳动,内心的狂热几乎让他疯狂。那天晚上,他连裤子都没脱,青春期尚在发育的阳具便随着篮球队长的高潮而猛烈抽搐射精。
从那天起他便非常明了:这就是他想要的力量,在这个力量面前自己的其他一切都无比渺小。
放下了电话,乔治为自己的点子感到得意。他哼着小曲儿,打开冰箱,随手拿出了佣人事先準备好的水果。他转身走到了客厅,懒洋洋地打开电视,一屁股坐在了鹿皮沙发上。
泳池派对行不通,的确有点可惜。想想那些壮硕诱人的同学和学长赤裸着健美身躯湿嗒嗒地走来走去,乔治便胯下一阵充血。然而无妨,此路不通就换一条路,乔治决定包下小区旁边的公园,办一场露天化妆舞会。想想到时候的情景,在树林里被两个猛男同学前后一起猛力抽插,却因为面具而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这种未知感实在太刺激了。
当然,虽然目的非常明确,但是过场也一定要做好。他乔治办的化妆舞会一定要是酷的,炫的,来头不小的。刚才他已经给老爸的秘书打了招呼了,让他找人把所有细节都处理好,钱不是问题。接下来就是通知参加派对的人了。
乔治坐在沙发上,脑海中过了一遍邀请名单。毕竟场面要做够,先把必要的人选想好吧。学生会长和她的两个跟屁虫一定要请,啦啦队的那群花癡也得请来。数学俱乐部部长,化学课代表,文学社社长,这几个呆子已经是他们那群人里面最不扫兴的了,所以还是得请。绘画社那几个足不出户的怪胎也请吧,当然他们肯定不会来,可是样子得做出来。校花校草得请,自认为是校花校草那几个也得请。几个高调的情侣档得请,几个大家都很爱的跳梁小丑得请,乐队里几个领头的人物得请。一个派对的规模往往取决于包囊多少不同领域的人,所以递请帖只是个表态,而请过来了也只是个策略而已。
除去这二三十个必须请的人之外,就是他要下手的目标了。橄榄球队那些可口的队员,田径队的金三角三哥们儿,篮球队的好几个学长,留级三次了但是身材健壮鸡巴硕大的大比利,隔壁班自己垂涎已久的猛男飞利浦,摔跤队长铁人班尼……想着这一个个肌肉发达的壮汉,想着他们那旺盛的荷尔蒙和发育成熟的雄性躯体,乔治一次又一次地勃起,而屁股中央的骚穴早已湿润。在有限的时间和体力范围内他当然不可能将这所有的猛男都一网打尽,但是如果时间掌握好一次派对上他应该能够尝到五六根大鸡巴。
事不宜迟,他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几个跟屁虫的电话。
“喂,是我。我大后天要办个派对,化妆舞会,就在湖边公园。你找人把消息炒热,等温度差不多时我就通知你过来拿请帖,到时候老方法一个一个发……”
夜晚来临,事先準备好的灯光烟雾和布景都开始运转。剎那间,原本自然清凈的公园变得诡异而神秘,四处撒满了危险而刺激的迷幻色彩。
陆陆续续地,穿戴打扮得各异的嘉宾纷纷入场。有的穿着中世纪的服饰和歌剧魅影的面具,有的打扮成了美漫英雄,还有的穿上了毛绒动物的套装。背景音乐响起,精美的食物和最高档的酒水被专业的服务员推进了场,到场的人们开始閑聊了起来。
晚会即将拉开帷幕。
乔治穿着纯白的宫廷燕尾服,脸上戴着镶鉆的半面假面具。当然,人工鉆而已,因为他很清楚接下来自己淫乱而疯狂的行程很可能会让面具不见蹤影。在準备的这两天里,乔治简直就快憋出病来了。不停地构想和安排种种邂逅的机会,不停地想象被各个男人用不同姿态在不同地点被狂插猛操,让他几乎每隔几个小时便忍不住抽出抽屉里的大号假阳具,在床上张开双腿用力而狂野地玩弄自己的屁眼,直至自己被假阳具干到高潮射精才能恢复一些理智继续安排行程。
而这一切,都将在今晚成为现实,让他怎能不激动。老实说,其实现在他臀间的那个骚穴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湿润了。
当然,他还必须按耐住自己。在享受之前,还是必须要走走过场。
他开始很自然地走近一波一波攀谈着的人群,谈笑风生地寒暄几句之后再换下一拨人。和学生会主席正儿八经地讨论学校体育场维修的进度,和文学社的人一起假惺惺地抱怨最近的某部电影如何玷污了原文小说的精髓,再和乐队的人聊一下下一个月的音乐节。但是其实这整个过程中,他都在留意自己心仪的几个猛男在什么地方,干什么,要如何接近。
一个小时过去了,舞会开始步入高峰期。音乐从轻松变得有动感,几倍酒下肚的学生们也开始手舞足蹈起来。灯光开始闪烁,而迷雾更加浓厚。乔治明白,好戏就要登场了。
他一口闷掉了手中的鸡尾酒,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猎物的方向。第一个要下手的也是最好下手的,就拿他先热身吧。
篮球队的迈尔斯学长,这个金发碧眼的壮硕猛男,永远是眼神懒散而勾魂,永远在嘴角挂着轻佻邪恶的微笑。如果说淫蕩是形容乔治最好的词语,那么轻浮就是形容迈尔斯的最佳选择。迈尔斯带着鹰面人的面具,然而乔治从一开场便从身上的体香和走路时不羁的姿态认出了他。毕竟,光是这一年当中乔治就被迈尔斯干过十几次了,他对迈尔斯的身体律动是十分熟悉的。
之所以第一个选择迈尔斯,是因为这家伙从来都是来者不拒,个性随便而嚣张。仗着自己长得帅气身材诱人,迈尔斯早就将大半个啦啦队都睡过了。而且他也丝毫不介意操男人,可能对于他来说所有的肉体都只是承载他自己精液的容器罢了。这个观念乔治并不反感,甚至让他有些兴奋——他完全不介意被一个壮硕帅气的男人当作容器来使用。
而就算再不济,无论迈尔斯多么不在状态,乔治都还有最后的一招:钱。迈尔斯家虽说也算有钱,但是家规很严。在私立学校染上了挥霍习惯的迈尔斯总是需要零用钱,却不能向家里要。于是他时不时地会在网上刊登一些信息,高价提供性服务。乔治会知道这个也是因为他经常会逛这些网站。后来他试探性地问过了迈尔斯,这个壮硕的篮球队员毫不犹豫地就承认了,似乎根本也就没想过要隐瞒,甚至没把这当成一回事——因为这对他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就是操人嘛,自己爽到了又有钱拿,何乐而不为。据说如果愿意出高价,就连有的富豪想要玩他的屁眼他都是可以接受的。
此刻,乔治向迈尔斯走近,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邪笑。靠得够近之后,他只是说了句“嘿”。
迈尔斯懒散的眼神中带着一贯的轻佻微笑,用充满磁性的嗓音回了一句“嘿”。
乔治感觉自己的臀间一阵骚洞,恨不得立刻便脱下自己的裤子转身翘起屁股。然而他克制住了自己,娴熟地假装凑过身去和迈尔斯说话,实际上则接着角度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左手直接伸向了迈尔斯的胯下,一把抓住迈尔斯的私处轻轻地揉动了好几下。那熟悉的手感,饱满的硕大卵蛋和一根就算软着都又粗又长的大鸡巴,险些让乔治当场失控。
这一抓,迈尔斯当然明了了乔治的意思,他的嘴角更加坏坏地上扬了,俯过身去在乔治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一听说你要开派对就知道你的骚穴又痒了。走吧,你带路。”
穿过公园东侧的小河旁边树木林立。一棵百年大樟树的后面没有灯照,十分隐秘。然而同时,这个地点向前不远,穿过了灌木丛,便是舞池。
一个高大壮硕的年轻猛男上身穿着羊毛领的棕色皮夹克,头上戴着鹰面人的面具,手上戴着黑色的皮手套。皮夹克的拉链敞开着,露出里面的白背心。白背心被健壮硕大的两块胸肌撑得饱满,而贴身的材质让背心在猛男的公狗腰处收紧,将标準倒三角的壮硕体型修饰得淋漓尽致。而白背心再往下,这个猛男竟是一丝不挂,露出粗壮的双腿以及浑圆健硕的臀肌。他的双腿伸直岔开,在他的脚踝处是一双浅蓝色的牛仔裤,牛仔裤懒散地耷拉在他脚上的名牌运动鞋上。猛男八块腹肌线条明显的小腹下方,一根狰狞而粗大的肥硕肉棒只有一半露在昏暗的灯光中。而另一半则深深插在了前方的肉洞里。
被巨大肉棒填满的那个肉洞周围的淫肉早已被操成了深褐色,就连经常被干得外翻出来的肠肉都已经褪去了血色变得接近肉色。这个肉洞被两块白皙却健硕的臀肌夹在中间,看得出来肉洞的主人非常注重锻炼这个部分的肌肉。也许这是为了让光顾它的男人更加兴致高昂吧。白色的礼服裤子只褪到了大腿中部,甚至连前方坚挺的阳具都依然被困在裤裆中无法完全弹跳出来。而上半身则更是矜持,礼服,领带,面具,头饰,全部都完好地穿戴着。
乔治的双臂撑在大樟树的树干上,反手将手背伸到自己面前,狠狠咬住。身后的篮球队学长一手抓住了他的一块臀肉,用力而猛烈地一下一下摆动胯部,狠狠干着乔治的淫蕩肉穴。强烈的快感让乔治忍不住要叫出声来,然而前方不远处就是舞会的中心地点,他必须控制住自己。其实这个地点也是自己精心策划的,因为现下这危险的处境是那么的刺激!
迈尔斯毕竟是靠这个挣钱的,抽插的时候猛烈却不乏技巧。时而浅时而深,更是刻意用他那硕大的龟头或挑逗或用力地挤压乔治的前列腺。深入时,迈尔斯扭动胯部将自己那根巨屌灌进乔治的肠道深处。浅出时,他更是刻意蠕动那根大肉棒,向各个方向拉扯着乔治肉穴旁边的淫肉,让这个淫蕩的小公狗臀间一度失控,肠肉不受约束地打量外翻。
正是因为这样娴熟的技巧,让乔治频频翻着白眼,脑海中一片空白。不出半个小时,他已经两次被干到了高潮。精液被一股股喷射在了白色的裤子内部,顺着裤管流进了白色皮鞋里。
又过了十五分钟,迈尔斯也开始流汗喘气了。他的嘴角依旧挂着坏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和乔治的交合部位:说实话,他倒是真的挺喜欢操这个小子的。淫蕩敢玩不说,那丰厚结实的浑圆屁股夹出一个深邃的股沟,股沟的正中央便是如此松软糜烂的一副淫贱性器,这画面直接刺激着迈尔斯所有的雄性本能。他知道乔治这小子为了练成这么诱人的臀部下了不少功夫,而他可以作证,这些功夫都是值得的。
此刻,乔治再一次浑身抽搐了起来,喉头传来一阵颤抖的呻吟,再一次被操到了高潮喷浆!而迈尔斯眼睁睁看着乔治的两块鲜壮臀肉剧烈地跳动,看着那已经被自己干到变形的屁眼一阵阵无力的收缩,感觉着乔治那被操得失控的括约肌用最后的力量试图夹紧却被自己打大鸡巴硬生生地阻拦了下来,他终于也忍不住了。这个壮硕猛男猛地一皱眉,腰心一软双腿一颤,结实的臀部猛烈抽动了起来。他的喉头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而那根硕大的鸡巴更是快速激烈地抽搐着,将大股大股的雄浆灌进了乔治的身体。
两个气喘吁吁的年轻男人瘫软在了树干上好一阵子。等回过神来了,迈尔斯将那根尚未消软的大鸡巴从乔治的体内抽了出来。由于括约肌已经失控,乔治的肉洞根本无法合拢,一大股精液随着迈尔斯的拔出而喷流了出来,让乔治再次皱眉呻吟了一声。迈尔斯拉起了牛仔裤,也不管自己的大屌上还沾着精液和肠道淫汁,便塞进了裤子里。他呼出一口气,定了定神,接着坏笑着拍了拍淫蕩学弟的壮硕翘臀,绕远路从另一侧走回舞会。稍微再喝上两杯他就準备回去了,喝了酒也泄了欲,今晚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