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首要关注的不是这个,他刚才听到奶菓叫自己邹雄,这个名字张喜入狱后也听别人不止一次提到过,不过好像听说他从不参加集体活动,也没有印象什么时候见过他,应该是机缘巧合下偶然见过一面吧……
其实这时张喜就已经成功了接收了他的记忆,心中不免狂喜到自己这下人品大爆发,夺舍了一个比老人贩子更理想的机体!
邹雄,张喜的十三号机(最近换得太快都有点数不过来了),42岁,广东人,从小穷苦出身,靠头脑和狠劲打出一片天地,在10多年前就是最有名气的粤商之一,也是富豪榜上的常客,在房地产、物流、影视等领域均有建树。
他的名气却不是来自他的财富,而是他和众多女明星的绯闻,夺取了他的记忆之后张喜发现那些绯闻还只是冰山一角,他睡过的女明星多到自己都数不过来了,其中有的现在已经是一线花旦。
后来他因为得罪了一个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的人,莫名其妙被挖出了一些以前的罪名送进了监狱,但他也为监狱捐了很大一笔钱,获得了比其他犯人好上千百倍的待遇,不需要劳动不说,还能暗自安排一些眉清目秀的犯人来给他当「室友」。他外面的事业也不算受太大影响,交给职业经理人去管,再加上他自己在狱中遥控,虽进取不足但守成还凑合。
再说说这个奶菓「小姐姐」也是倒霉,因为被一个上海的官二代看上,她既不想和人家交往又想吊着人家,结果手段不高明把那个脾气暴躁的官二代惹毛了,直接给她整出个诈骗罪判了1年。本来已经做了完全变性手术之后的她,按规定应该做一次性别鑒定后关押到女监或者特殊处理,结果直接按照身份证上的性别给关到了男监。而后也不知她是幸运还是不幸,正好撞到邹雄这里,邹雄这些年在监狱里也早玩够了那些小0的屁眼,见到她自然如获至宝,收到了身边作为禁脔。
张喜高兴的自然不是身边有个想睡就睡的美貌变性人,而是邹雄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要刑满释放了,到时候就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哈哈笑出了声,让对面的奶菓小姐姐听了心里毛毛的。
接下来只需要在这里好吃好喝的享受不到一个月的时光,就可以重获自由了……他正这样想着,门被敲响了,原来是有人来送饭,张喜心里感叹这有钱人待遇果然不一样,他这里的三餐也是专款设立的小灶做出来的,自然精致可口,上门送餐的食堂工作人员一言不发的放下保温箱,又把昨晚的保温箱拿走,就离开了。
张喜此时心情愉快,热情的招呼床上的奶菓来一起吃饭,她从被子里鉆出来,个子还挺高的大概178cm左右,身材纤细、皮肤白皙,怎么看都是一个高挑精致的年轻女孩,此时她穿着两件式短款睡衣,露出四肢雪白娇腻的皮肤,走路过来的姿势也是一副小女生的样子,坐到张喜这个狱霸对面后,低头沉默的开始吃起了早餐。
张喜则是一边吃饭一边拿出平板电脑看起了新闻,他在这里是能上网的,只不过被限制了上行只可以看网页、下载电影,不可以和别人聊天、发邮件,他着重看了下上海最近一系列扫黄除恶工作的进展,可惜新闻报道得不多,不过想来应该是挺顺利的。
看完了新闻,他又打量着对面这个比女人还女人的奶菓,看得她赶紧低下头,小口吃东西不敢和他对视,她还记得自己前几天刚来时候的样子,只要和对方眼神一对上,那接下来就是一场被淫辱的噩梦,不搞得她身体从里到外都是石楠花味道的精液都不会罢休。
张喜盯着她此时未施粉黛的俏脸,却越看越觉得她长得像一个人,忍不住问道:「你初中时候是在哪里上的?」
奶菓有些诧异他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不过也不敢不回答:「在成都。」
「一直在成都吗?」张喜又问。
「初一的时候在XX市……」
她说的正是张喜的家乡,他这下真的感到缘分的神奇了,本来只是觉得对方长得有点像自己一位故人,随口一问,没想到还真对上号了,他再次确认到:「是不是XX中学?」
「是……你怎么会知道?」奶菓睁大眼睛难以置信道,心想这段经历应该是网上搜不到的啊。
张喜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那是他刚升初三那年,父母当时还没有抛弃他,但他在学校由于长相、身高、学习都十分普通,只有长跑一项特长,性格也不是很讨人喜欢那种,所以身边没什么特别好的朋友。
而他因为从小家庭的关系,也习惯了自己独处,不会主动讨好别人来换取友谊,只有几个平时能说上几句话,勉强算是「朋友」的同学,大多时间还是一个人找个僻静的地方跑步。他的初中校园是由一个倒闭的工厂改建的,未被利用的无人空间有很多,虽然都封上了,但也拦不住好动的初中生。
那是在他初三刚开学不久的一个午后,他们一位老师请了病假那节课改为自习,张喜正準备写其他科目的作业,就听见自己前座的两个女生用很小、但他能听见的声音,两颗脑袋凑到一起抱怨后座的男生身上总是一股汗味熏死个人了……张喜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由于成天跑步、尤其是在夏天汗味是挺大的,于是他有些在教室里坐不下去了,一个人借着上厕所溜到了外面。
出来后外面阳光有些刺眼,午后的操场上因为没有班级上体育课显得空空蕩蕩,张喜按捺不住自己的瘾又开始一圈圈的跑了起来,跑着跑着,就注意到操场边一颗柳树的树荫下,一个小小的、羸弱的身影好像在看着自己。
他跑圈跑到近处想看清这个人时,对方却没敢和他对视低下了头,因为他们初中男女生校服都一个样子,张喜甚至没有分清ta的性别,心中还有些幻想着是不是哪个小学妹被自己矫健的身影所迷住,在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自己呢?
后来证明他想多了,那一阵他经常能在一些僻静的角落里发现这个身影,有次实在忍不住了,傻呵呵的问人家:「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跑步?」感觉就像是一部少年热血漫画剧情要开始了一样,没想到对方却被他吓跑了。
不过后来有次张喜跑累了坐在花坛上休息的时候,这个小家伙又磨磨蹭蹭的走过来,递了一瓶冰镇汽水给他,两人也就此搭上了话,张喜也知道ta是个男生,名字叫何玉子,今年初一,性格好像特别腼腆的样子,和张喜说话都会脸红。
两个在学校不怎么受欢迎的人,就这样成了喧哗世界里孤独的临时小伙伴,何玉子的朋友应该比张喜还少,因为张喜只要是自己一个人出来时,多在学校里的僻静之处转转,总能看见他像个小动物一样躲在一个角落里,然后两人就会一起坐一会儿,说不上几句话,但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带给自己的一丝温暖。
就这样过了一阵,张喜有次在回家的路上无意看到一群应该也是初一的半大孩子,在一个小巷子里把何玉子团团围住,正在推搡着他,嘴上还骂骂咧咧的说着难听的话。张喜站定在那里正好和他的眼神对上,不过何玉子那求助的可怜目光并没有换来张喜的勇气,他不知自己怎么想的,应该就是单纯的不敢惹这帮坏学生,虽然他们比自己还要小两届,他错开了眼神就像没看到那样的跑开了。
虽然那天张喜去学校找了老师来管这件事,但从那以后他就像没脸再见何玉子,总是尽量的躲开他,就算偶尔遇上了,也会低下头装作没看见那样的跑开。后来他父母离婚扔下他一个人,他和学校请了一周的假,再回到学校的时候却已经看不到何玉子的身影了,想必是他转学离开了那里。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张喜都在悔恨自己那天的懦弱,更悔恨在那之后没有向何玉子说声对不起,有两次在梦中还梦到了他那无助的、像是看到希望之光一样的眼神……这件对张喜影响很大的事虽然被父母离开这件更大的事所掩盖了,但也总能让他想起,并督促自己成为更好的人。
从回忆中走出来的张喜,看着眼前在自己注视下瑟瑟发抖的何玉子,心中有种白云苍狗的感叹,没想到再次相见时,对方已经是个女人了,而且两人还成为了同居在一间房里的狱友,而自己现在的身份,却是在不久前刚刚以几乎是强奸的方式暴力性侵了她的大恶人。
看见她这副怕怕的样子,张喜也没有脸皮去找她说话,更不知该说什么,反正这种朝夕相处的时间还长,总能找到机会表达一下自己的愧疚。吃完饭之后两人把餐具一收,张喜就寻摸着找点事干,这屋子里有沙发、电视、电脑还有一台跑步机,电视柜上还放着NS和两个手柄,张喜打开一看,内存卡里装满了游戏,他很快就像个孩子一样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何玉子则是悄咪咪去厕所换了衣服,然后到书桌那里玩电脑,张喜用余光瞄到,她好像一直都在带着耳机看跳舞的视频。他自己玩了小半天,然后就吃午饭了,吃完他犯困瞇瞪了一会之后起来继续打游戏,但是玩着玩着又觉着一直单机有点无聊,就大声问在那边乖乖坐着看视频、手脚还不停小幅度比划的何玉子:「喂,你要不要一起玩游戏?」
「啊?」何玉子忽然被他@到,有点小惊慌,摘下耳机诺诺的说:「我、我不会玩游戏……」
「什么,你一个曾经的男孩子,竟然不会打游戏?」张喜惊诧道,只见她默默低下了头,他好奇道:「那你平时都喜欢做什么啊?」
「跳舞、唱歌、美妆、拍照……」她垂着头闷闷的说。
好吧,这个自己曾经的小伙伴可能从小就没把自己当成过男孩子……张喜无奈的叹了口气,但他心想再不会玩也比自己一个人玩好,再说他也想找个方式和对方缓和一下关系,于是说:「那你陪我玩会吧,这屋里就咱们两个人,也出不去,一起打打游戏不是挺好的。」
见她颇为勉强的点了点头答应了,张喜心想她不管怎么样也有男孩子的底子,自己就不信给他培养不出打游戏的瘾来,他美滋滋的想:这种看上去是女人赏心悦目,实际上基因里又是男人,还是自己的童年小伙伴,简直是完美的好基友人选。他心中还有个恶趣味——自己要是能给她掰直了,让她从女儿心男儿身一下子又成了男儿心女儿身,岂不是很戏剧性……想到这里他又觉得自己真的太不是东西了。
他先是找了个《胡闹厨房》来玩,结果小瞧了她拖后腿的能力,不是给他递错东西、就是把他要拿的食材抢着拿起来pia的摔在地上。结果张喜真把他当好基友了直接开启了无情吐槽模式,让她更加紧张了,不但出错更多而且扯着公鸭嗓啊啊啊的叫个不停,叫得张喜都想把手柄塞进她嘴里了。
「你不会是不想和我玩,故意的吧?」张喜这时忘了自己刚刚还觉着对人家亏欠,转过头一脸兇相的问道。
「我没有!我就是不会玩嘛……」她可怜巴巴的看着张喜,带着美瞳的大眼睛看上去都像是要哭了。
「好吧,那我们换个游戏。」张喜看着她楚楚动人的样子,自然也无法真的像对基友那样狠心,换了一个不需要合作的马里奥赛车,结果她自己各种撞墻不说,在落后张喜一圈的时候还能精準的把龟壳扔到他头上使他被第二名反超……张喜忍下自己的怒火,耐心的等她熟悉操作提高水平。
结果一个下午过去了,她还是那么的菜,而且一直在啊啊啊的叫唤,搞得张喜心烦意乱,他最后实在忍不住把手柄一扔,说:「我累了,先不玩了……」然后像尸体一样趴到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啊?你是不是生我气了……」何玉子弱弱的问道,心中有些害怕这个大佬发起火来给自己好看。
「没有,我就是想歇会。」张喜把脸扣在枕头上,感觉身体已经被掏空。
何玉子还是有点惴惴不安,不过这会儿她虽然游戏水平丝毫未提高,兴致却有点起来了,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又菜瘾又大吧……另外她心中也有股不服输的劲儿,趁这时张喜上床休息,她刚好自己偷偷练一会,而且还很贴心的把电视声音调小了免得打扰张喜休息。
张喜这下还真的睡着了,一直到食堂的人再次来送饭,他才起来和何玉子一起再次吃了顿没有交流的晚饭,饭后她竟然主动邀请张喜一起打游戏,张喜却是有些退缩了,说:「我们还是找个电影看看吧。」
于是他就打开笔记本找电影,邹雄本身就是半个文盲,自然也没什么艺术品位,平时不是看小黄片就是在优腾爱上看看时下流行的剧和综艺,或者抱着平板电脑刷抖音。不过张喜还是从硬盘里找到了一个放经典电影的文件夹,可能是他某个高估他品味的手下给装的吧。
「诺丁山你看过没有?」张喜选了一部自己没看过的电影问何玉子,得到同样否定的答复之后,他就把笔记本连到电脑上,开始播放起电影来。
两人就这样并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电影,因为彼此不需要交流,所以更能把注意力集中到电影本身上来,这部片子讲述了一个中年离异的书店老板邂逅美女大明星并坠入爱河的故事,两个小时的电影很快播完了,片子拍得很美好,两人都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何玉子还感动出了点泪花。
张喜忽然又有了交流的欲望,他问道:「你应该也算个明星了吧,至少算个知名度很高的网红,你会选择和普通人谈恋爱吗?」
何玉子貌似也被电影打开了一点心扉,想了一下回答道:「我没考虑过,不过如果感觉很美好的话,应该会吧……」然后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但是很难遇到像电影里那样纯粹的人吧,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怀着什么目的,或者能不能给自己带来安全感。」
「那你之前都找什么样的人谈恋爱呢?」张喜好奇的问道。
「我好像都不算正式谈过恋爱吧,毕竟像我这样的情况也很难遇到合适的人……而且我现在也才23岁,想的还是好好提升事业,争取做个金星老师那样的成功人士,再考虑好好的谈一次恋爱吧。」何玉子抿着嘴说道,她想到自己现在的境遇表情就有些落寞……然后也问对面的男人:「你是不是和很多女明星谈过恋爱啊?」
「我那不叫谈恋爱,就是单纯的交易……」张喜也没想着给邹雄和那些女明星保密,见她感兴趣,就开始绘声绘色的讲起自己和那些女人的故事,何玉子则不断的掩着张大的小嘴惊呼:「啊!连她也……不会吧,她可是……什么!她竟然……」她这个还在娱乐圈外游蕩的小萌新,今天仿佛三观被张喜按在地上狠狠摩擦了一通。听着张喜讲着他和好几个现在已经非常有名的女明星的床事、甚至是对她们私密部位的点评,她眼中的八卦之光就一直没暗下来过,张喜也是边翻看邹雄的回忆边口述,心里大呼精彩过瘾。
两人这下倒是越聊越投机,张喜向她说了这么多「自己的秘密」,于是在问她一些私密事,比如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性别认知有问题的,还有之前喜没喜欢过女孩,喜欢的男孩子又都是什么类型的,没变性之前有没有手淫过,第一次和男生爱爱时候的感觉什么样,甚至包括变性手术的细节等等……何玉子好像也加入了一场「吐密大会」,敞开了心扉、没有任何顾及的说出自己这些故事。
但是她的故事里也并没有提到过张喜,这还是让他有点失落的,可能自己当时对她来说就是一个过于久远的、不愿意想起的过客吧。
两人就这样不知不觉聊到很晚,直到眼睛发干、不断的打呵欠才各自洗漱睡下……就这样,从这天起他们就开启了这种奇妙的同居生活:吃饭、睡觉、打游戏、看电影、有时候也会追追最近比较火的剧,或者聊聊明星八卦和时事新闻,何玉子虽然只有23岁,但好几年前就开始当网红,接触过的人和事也比同龄人要多得多,所以也不至于完全不在一个交流层面。
她也对这个男人突如其来的转变有点惊讶,但也只当对方是玩腻了自己的身体,她自然也乐得自己终于没沦为一个卑贱的性奴。就这样他们的关系日益变得融洽起来,张喜是因为自己少年时代的那一份歉疚,加上被关在这里也很无聊,需要有个人陪伴自己,所以尽了他的努力和对方好好相处。而何玉子对张喜则是保持着讨好的态度,一是现在自己这个寄人篱下的身份,二是她也隐隐希望这个大佬能给自己出去后的演艺事业提供一些助力。
随着何玉子的用心鉆研和勤学苦练,她的游戏水平也是突飞猛进起来,两人也渐渐能享受到搞机的乐趣,张喜发现这个「仿制品女孩子」也有她好的一面:比如没有真正的女孩子那么爱耍小性子,胜负欲强但不会撒娇耍赖,行事颇为大气,在很多事情上也更懂男人的心思,让张喜找到点好哥们的感觉。
成为朋友之后张喜也渐渐能享受到一些福利,比如何玉子在洗澡换衣时就不会特意的躲开张喜了,也能在他面前非常自然的穿一些比较随意的衣服露出香肩粉腿,不用再担心他忽然就兽性大发,还会经常跳那种女团舞给他看,让他给做点评,张喜看得多了竟然也成了小半个内行。
时间一晃过了大概两周,张喜有天晚上忽然做了个梦:自己和两只小萝莉还有老徐老钱一起泡温泉,小汐和贝贝一左一右给自己擦背,徐韵婷用小手抚摸自己胸口,钱芳则是在给自己捏脚,然后就开始发生了不可描述之事,自己埋在一堆的粉腿雪乳之间,四周貌似还不断有看不清面孔的女人加入……然后,这些年身边一直没断过泄欲对象的邹雄这具身子就遗精了。
更尴尬的是,何玉子一直起得比他早,张喜夹着被子裤裆湿漉漉的醒过来时,就发现对面她正好奇的看向这边,张喜就忽然有种很无助的感觉,只想等她去上厕所时再处理,于是继续装睡。但他等了半天对面都没动静,而自己的精液也要渗出来把被子弄脏了,他只能把心一横,厚脸皮的坐起来,找出一条干凈的短裤去厕所换。
空气中那浓重的味道肯定是暴露了他的糗事,吃早饭时两人的神色也都不太自然,但这个小插曲也很快过去了……张喜自问面对何玉子那玲珑有致的身体时也会有沖动,而且也知道自己想要的话对方不敢拒绝,但他心里还想着怎么弥补对这个朋友的亏欠呢,又怎么会做那种以势压人的下作事情。
再说对方曾经还是个男人,张喜虽然也喜欢看伪娘小姐姐跳舞的视频,但还是有些「叶公好龙」,真让他实际去「操作」,他又会担心自己变弯了……
这天,张喜习惯性的中午睡了一觉之后,起床时发现何玉子坐在写字桌前无声的抹着眼泪,他走过去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就是看到网上有人骂我……」何玉子揉了揉眼睛说道。
「害,骂就骂呗,证明你还没过气,有人惦记你。」张喜安慰她道,然后把笔记本抱走说:「我也看看他们都骂你什么了。」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刚打开的网页,发现还真不是有黑粉那么简单,而是有人写了一篇长长的、号称曝光她所有黑料的檄文还被转发的到处都是,里面内容半真半假:说她在高中的时候就是个骚0,曾经在男同学家被男同学和他爸两头夹击;说她骗人成性,爱向粉丝说谎,照片和视频都P过,真人其实没那么漂亮;说她还尤其喜欢骗男人,骗了一个官二代上百万最后还把他绿了,结果惹得麻烦上身被送进监狱,在监狱里被30人轮得身上所有的孔都往外流精……
据张喜的了解,这里面基本都是扯淡:何玉子在高中时候是因为好奇心和一个男同学尝试过,但没有成功对方就射了,后来两人关系也因为一些事闹掰了;照片和视频里是有一定的美颜滤镜,但她底子确实也不错,从小便认识、现在和她天天生活在一起的张喜可以证明;至于骗了上百万被关进来的事,她的说法是收了对方10多万的礼物,但也都还回去了,她最后也只被判了1年,如果真是上百万的话可能就要判上10年了。
而最符合真相的反而是她进了监狱之后的遭遇,虽然没有被轮奸,但还是被邹雄这个10来年没见过「女人」的色魔给玩了个通透,最后三洞齐开灌满了精液……但也就那两天,后来邹雄正养精蓄锐的时候就被张喜夺舍了,然后就再也没碰过她。而她进监狱之后的事,知道的人又都不会说出去,说明一切只是对方的臆测。
但网友们可不管有没有真凭实据,他们一想到「奶菓」这个尤物进了男子监狱,直接就原地高潮了,一水儿的臆想着她被犯人们玩的有多惨,有的甚至开始描写细节,被网站和谐掉都没有阻挡他们意淫的热情。所以张喜也可以理解她为什么看上去那么沮丧了,一个以进入娱乐圈成为superstar、并成为变性人中传奇人物为目标的人,见到自己风评坏成这样,也是够绝望的了。
邹雄为了方便玩女明星也投资了不少电影电视,接收了他全部记忆的张喜也能看出一些这里面的门道,这件事明显就是有人花钱在搞她,不然以她这区区的身份和名气,如果没有人心怀目的去刻意操控,想单纯靠网友们的热情到处散播是不可能的。
看着自己这个「好基友」因此委屈落泪的样子,张喜也怪不忍心的,再度想起了初中时代她那被人欺负时的无助眼神,便豪气的和她说了句:「你别难过,这件事我给你摆平了。」然后就恳请监狱这边把自己的私人律师叫了过来。
在张喜的干预下这件事很简单就解决了,先是通过水军圈的渠道查到了是谁在搞她,结果竟然是另一个伪娘届现在号称「一姐」的人,其背后的运营公司这次出了钱要黑透何玉子这个潜在的「竞品」。于是张喜托人和他们打了招呼,叫对方给个面子把攻势停下来,然后他们这边再开始进行洗白操作。
他没有去洗那些无法证实真假的黑历史、以及会损害国家司法面子的罪证问题,而是直接利用自己这些年来和监狱这边良好的关系,请他们发了一个声明,声称监狱方对性别认知障碍人群保持了充分的尊重和照顾,给何玉子提供的也是一个单独的关押环境(监狱这边大多人也不知道她被和张喜关在一起的事),没想到这个声明竟然受到了国内本来就很抱团的LGBT人群的一致拥护和点赞。
由于这件事本来就没什么关注度,加上他们这边拼命洗地,两天的时间就见效了,不但没人再去刷那篇文章,还有不少何玉子的忠实粉丝找出了文中各种不合理之处,就这样她的风评就又回来了,而张喜再有不到一周也该快乐的出狱了。
何玉子的恶评消失后她当然很开心,对张喜也是变得百般体贴,每天把他俩的小屋收拾的干干凈凈,还抢着帮他洗内衣裤,但随着张喜出狱之日的临近,她又忽然变得闷闷不乐起来。
张喜也感到了她的低气压,猜是因为自己走后她没了靠山,变得前途未卜的同时也失去了唯一的同伴,可能心里面会觉得落寞吧。不过他对此也爱莫能助,顶多出去后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给她弄个保外就医,至少和监狱这边打招呼照顾一下她,但也不知能不能全部办成,所以就暂时没和她说。
走之前这天晚上,食堂专门负责他伙食的人也很有心的给他送来一桌大餐,以此感谢这位低调的为他们这些职工谋福利的金主,张喜也拿出一瓶藏在房间里的好酒和何玉子一起庆祝了一番,虽然何玉子有点强颜欢笑,但还是对他能重获自由表示了祝贺,陪他喝了不少酒。
最后两人都喝得有点醉醺醺的,张喜早早就上床歇了,开始带着拥抱自由的微笑进入梦乡,何玉子则是有些心事重重的看着已经上床的男人,心里面一片纠结,她自从上次风评被害得到张喜帮助后,一颗心就开始系在了这个拿走自己所有「第一次」的男人身上,这次入狱的经历让她明白自己的弱小,她需要找一个坚强的臂膀来依靠,虽然是带着功利之心,但也是人生中第一次有了种「想和某人长相厮守」的感觉。
不过她知道虽然对方还未成家,却也不可能会找一个自己这样的变性人,她只求能成为他的情人也好,这样就可以躲进这个男人的怀抱被他保护了。但她又不知该如何迈出这一步,虽然她之前也曾和别的男人有过暧昧,但真正的「恋爱经历」却可以说是零,更不知道该怎样追求或勾搭男人,尤其是两人最近的关系变得像是朋友了,她怕自己做得太刻意反而引起对方反感。
而她这几天做出的一些她自己认为的「暗示」行为,又都被张喜这个直男给无视了,让她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但明天他就要离开了,她现在心里像是长了草一样,真想直接投进他的怀里,却又鼓不起勇气来。于是她又倒了半杯酒给自己灌了下去,然后去换上了一件丝质吊带小睡衣,里面全部真空,眼睛一闭就爬上了张喜的床……
可她没想到的是,张喜今天因为吃得比较多而且荤,肚子里正在起沼化反应,加上监狱里给他们準备的床是那种比较硬核的弹簧床,她这一米七八大个儿、虽然很苗条,但压上来还是崩崩的响,然后张喜就进入了一种无意识的半醒状态,臀部括约肌一松弛,在何玉子鉆入她被窝的那一刻,一个又响又臭的巨屁就放了出来……
张喜这个屁把自己都给立刻震醒了,然后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恶臭,他猛一转头发现何玉子正花容失色的躺在自己身边,震惊的问:「你跑我被窝放屁来了!?」
何玉子本来就被他这个奇臭无比的屁打断了自己拼命鼓起的勇气,正又懵逼又沮丧,再忽然被他贼喊捉贼这么一冤枉,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小嘴一瘪哇的哭了出来,难过的说:「你胡说!不是我~~是你放的……呜呜呜呜」
张喜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自己的脸,想起来好像确实是自己放的,这个味道也是充满了自己的阳刚之气……不过他为了掩饰尴尬而转移了话题,问道:「那你跑我床上来干嘛?」心里想的却是你要是不来,我这个王炸怎么又会炸在你脸上?
「呜呜呜不知道……我、我就是想你明天要走了,我……呜呜呜。」何玉子觉得自己现在就死掉好了,她人生第一次自荐枕席就被屁给崩哭,真觉得没脸见人了。
唉,原来是好兄弟舍不得我——张喜心中生出一丝感动,然后就给了她一个熊抱,安慰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也会想念你的,等你出去那天,只要我还活着,就来监狱给你接风。」
何玉子被他抱在怀里有些懵了,心说我这是成功了吗?本来她都想着GG了,没想到就这样被他拥入怀中了……可是她瞇起眼睛还没来得及娇羞,张喜就放开了她,并感叹了一声「这个屁可真特么臭!」然后就抖起被子试图把味道扇出去,但他没想到它的浓度是如此之高,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就算是稀释到了整个房间,杀伤力也还是不小。
他都感到有点无地自容了,不过还是厚着脸皮把屋内换气的功率调到最大,呼呼的吹了半天才感觉散的差不多,期间他又去厕所上了个大号,把肚子清理干凈,回到房间时发现何玉子小姐姐竟然还埋着脸赖在自己床上,他一时间竟然还没往那方面想,就想着这个小伙伴还挺黏人的,他当然也无所谓的回到床上挨着她睡。
这回气氛忽然就变得迷之尴尬,张喜一时间睡不着,还在等着她开口和自己互送衷肠,何玉子则是觉得自己已经这样了,他也抱过自己,应该会主动的进行下一步了……于是两个人就这么尬在这儿了,都在等着对方先行动。
时间仿佛凝滞住了不知几分钟,他们都觉得不能继续这样下去準备主动出击,于是张喜问道:「你在外面有没有要办的事,我出去给你……嗯!?」他正说着的时候,何玉子却已经抓起他的一只手,放在了她小荷尖尖的乳房上……
他有些懵了,直到看见她羞红着脸、美目躲闪的不敢看自己,他才领会到她爬上自己床的真正意图,然后呼吸忽然就变粗了起来,竟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既紧张又刺激的感觉,他看着眼前这个「好兄弟」精致的素颜俏脸,大手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捏着她一只隆起来的、小巧玲珑的乳房,那手感和他摸过的任何一对乳房都不同,但也挺舒服的,还有一颗小奶豆已经硬了起来抵在他的手心。
张喜试图从她身上找出任何男人的特征,来抵消自己对她越来越无法遏止的欲望,但他却没有找到,她身上每一处都要比大多女人还要柔媚,那近在咫尺的体味也是芳香扑鼻,不知是不是长期服用雌性激素的原因,散发出一种女性特有的荷尔蒙馨香。但「他」之前明明就是那个腼腆害羞的小男孩、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越是这样想,越是让张喜心中生出一种突破自己某种禁忌的刺激感,他此时竟有种当初面对那个大保健小姐姐时的、初哥般的心慌意乱。
而当他终于忍不住沉沦于肉欲,双手并用揉上伊人两团小乳、并将要吻上她轻启的樱唇时,对面的尤物忽然发出了一声婉转的呻吟,其中那一丝男人特有的沙哑音色让张喜立刻有点出戏了,他动作一滞,有些纠结的问道:「你能不能发出女人的声音……」
何玉子听了他这个要求脸都红透了,心中哀怨的想到他果然还是嫌弃自己,她细声细气的说:「我、我没敢接受声带整形手术,怕影响以后唱歌……」见到张喜脸上的失望之色,她赶紧又说:「不过,我有在学伪音,可、可以叫给你听……」
说完她开始发出更加骚媚的尖细呻吟,那声音就跟有人在张喜耳边划玻璃一样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于是赶紧的制止了她,让她还是用本来的自然音色吧。张喜见她这时已经有了点被伤了自尊的沮丧感,也不忍再表现出自己的膈应,强迫自己无视他那画风不对的声音,并一狠心吻上了她微微撅起来的小嘴。
何玉子立刻就迷醉在了他扑面而来的阳刚之气之中,小舌头主动的吐出来和他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口中的唾液,也有意的克制自己尽量别发出那带着一些男性特征的娇吟,两只纤细的手臂缠上张喜的脖子,挺起小胸脯主动去蹭他抓着自己双乳把玩的大手。
她的身高虽然比张喜这具十三号机还高上两厘米,但骨架很窄、体态娇柔,身上由于常年跳舞没有一丝赘肉,张喜也抛却了那些杂念,仔细的享受着这个冰肌玉骨的美人身上的处处美好,攒了好几周的欲火烧得他鸡儿梆硬。
他的手渐渐顺着她娇嫩的肌肤向下滑动,拂过她圆润弹软的臀儿,有些忐忑的伸向她双腿之间,不过并没有摸到一根比自己还大的「友军」,而是用指尖触到了两片软软的肉瓣,他这时好奇心甚至大过了性欲,真想仔细的分开她的大腿好好看看这人造出来的小穴是个什么样子,但他仅有的一点情商和理智告诉他这样做很不尊重人,所以强自忍下了。
不过他的手却没那么多顾忌了,像是摸骨的大夫一样里里外外的把它摸了个遍,脑子里根据触感也生成了一个大概的轮廓:外面没有毛,肉瓣的触感又软又嫩、也会流出水水(张喜之前听她说了结肠改造的阴道就能分泌黏液,包皮改造的则不能),大小阴唇、小豆子这些零件都不少,里面的甬道很窄,一根中指伸入都能感觉到四周的膣肉缠上来,貌似没有正常的女阴那么多的褶皱,整个私处也不像是成熟女性那样丰腴,而是有种少女般的娇弱,让人有种一不小心就会把它弄坏的感觉。
下体被自己钟意的男人亵玩,也让何玉子感觉到强烈的性刺激,她柳枝般的腰不安的扭来扭去,小穴里的肉也有回应的蠕动着,她实在忍不住,又发出了有些中性的细细呻吟。不过这时张喜在心理上已经习惯了,心想反正她既然已经变性,自己又何必总想着她从前是男人呢,就当是自己约炮约到一个声音有些粗犷的妹纸吧……
他这时候也忍不住要提枪上马了,脱光衣服压到了有些羞答答的何玉子的身上,把她身上唯一的一件小吊带也脱下来扔到了一边,一手扶住自己尺寸明显比老郭要小一号的鸡儿,一手分开她的双腿,摸索着对準入口缓缓的没了进去。过程不是很顺滑,何玉子的人造小穴有些过于紧窄和脆弱,上次被邹雄暴力入侵了一次就有些破损了,所以她才不得不用菊穴和小嘴来满足他,这次张喜虽然进入的过程很温柔,她却还是蹙起了眉头,发出一声有些痛苦的呻吟。
「还是感觉疼吗?」张喜捧着她的俏脸,关心的问道。
「已经好很多了,上次是我手术后第一次被……那里,所以才有些流血了。」何玉子看着这个再次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有些不胜娇羞的说道。
「那我是拿走你处女之身的男人喽?」张喜双手在她雪白修长的丝滑大腿上捋动着,似笑非笑的说。
她的脸却红的更厉害了,把头侧在一边不敢和他对视,小声说:「你、你可以动一动了……」
张喜得令的揽着她的腿儿开始缓缓的抽动,感觉她的里面还是很狭窄,而且也比较浅,很容易就抵到了尽头,据她自己的说法,里面应该是一个人肉避孕套型的管道结构,介于她的直肠和原来的前列腺之间,所以张喜的每一次进入,除了刺激到她由原来龟头改造的外阴部分的敏感带之外,还会挤到她的前列腺组织,对她造成双重的快感。
何玉子晕着脸,媚眼如丝的发出一声声娇吟,十指修长的双手紧紧抓着张喜的肩膀,承受着他不快但有力的沖击,腿儿张得很开,脚趾用力勾着身下的床单。张喜把玩着他盈盈一握的小奶子,逗弄着她粉红色的、小小一颗的敏感奶头,心中想的却是这只形状好看的乳房就只剩下观赏和抚摸的价值了,又想到何玉子如果知道自己这个随意夺舍别人的异能肯定会羡慕疯了,她承受了那么多的社会压力、经历了过程残酷至极的身体改造手术才变成了一个功能并不完整的女人,而自己却早已经夺舍过欧阳澜这样的大美女,就连孩子都生过一次了……
张喜此时虽然还在美美的搂着这个小尤物插弄,思维却飞得已经没边儿了,他有些怀念的想起了自己在欧阳澜身上自慰的那个滋味,又忽然想到如果哪天自己的灵魂可以一分为二,或者他可以不杀死现在机体的情况下夺舍下一个机体,那岂不是可以感受一次真正的「自己和自己做爱」的滋味,这让好奇心和探索欲极强的他不禁有些心驰神往……
就在他很不专心的在何玉子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的时候,她却感觉到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不同于之前被邹雄强迫式的做爱,经过将近一个月的友好相处,两人之间的感情早已今非昔比,张喜随和的、没有攻击性的性子,以及她心中对强者的崇拜和依赖感,让她真的找到了一些恋爱的感觉,这个时候也能享受到一点那种灵肉合一的愉悦感。
张喜见身下这个尤物变得越来越骚媚的样子,自己也变得更加兴奋了一些,于是再没心思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专心的耸动屁股把自己的男根用力的、一下下插进另一根男根的遗址里,虽然何玉子里面自身分泌的体液并不多,但加上张喜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也是插得水花四溅,潺潺有声。
看着她那张潮红妩媚的俏脸,这张香艳妖娆的脸此时和初中时代那个清秀瘦弱的小男孩的脸重合在了一起,张喜现在忽然有些庆幸当时两人的友谊没有更进一步了,要不然那时本来就找不到人生意义的自己,没準真的会喜欢上男人吧……
「怎么样,舒不舒服?」张喜像个热衷于在这方面建立信心的老嫖客那样,搂着何玉子汗湿的身体得意的问着她。
「嗯~~」她从鼻子里哼出一丝婉转妩媚的声音,脸上艳若红霞,爱意满满的看着这个征服了自己身心的男人,她人生中还是第一次体验到做爱可以这么爽。
得到了她肯定的答复,张喜更加努力的、花样百出的準备把她翻来覆去的干到香魂无主、高潮连连,但十三号机这方面的机能确实有些不太给力,从两人开始交合到现在也就10分钟的时间,就有些要走火的意思了,他不信邪的拼命缩紧PC肌,可还是无力回天的射在了何玉子的人造小穴里……
好在何玉子这时候也和他前后脚的、来了一次畅美的前列腺高潮,这才挽回了张喜自认在床上纵横无敌的那一点尊严……两人欢愉过后,亲密的抱在一起体会着刚才的余韵,都感到生命的大圆满,何玉子也像是奖励他的勇猛一般的,献出自己的樱唇来给了他一个个香吻,美眸中的丝丝媚意像是毒药一样腐蚀着张喜的理智。
他们做完这一场后张喜有些意犹未尽,但也想稍缓一会,这时也感觉身上汗津津的不太舒服,就叫她陪自己一起去洗澡。两人光溜溜的进了浴室打开喷头站定后,张喜才感受到性伴侣比自己还高的不自然感,他刻意的和她站的远了一些,以显得自己不那么「娇小」。
何玉子像是个对他百依百顺的小媳妇一般,温柔的帮他打上泡沫搓洗身体,张喜则是嫌浴室的灯光太暗不太方便欣赏她的迷人胴体,于是就打开了浴霸。顿时何玉子那尤物般的赤裸娇躯就闪耀在了浴霸的强光之下,白腻得有些刺眼,张喜这时候也借着帮她清洗股间被自己射得都是精液的私处,好好的观察了一下她的人造小穴,还真的挺逼真的,又粉又嫩形状又完美,简直堪比最高级的倒模。
两人一边浓情蜜意的洗着澡,一边聊着一些淫蕩的话题,比如张喜问她更喜欢自己插她的人造小穴还是插她的小菊花,她有些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但还是羞涩的说:「前面更舒服一些,但总怕弄坏了,后面更放心一些……」
「那我一会儿插你后面好不好?」张喜趴在她耳边邪恶的说,听得她耳根都红了,没有回答,那就是默认了这个提议。
于是洗着洗着张喜就按捺不住自己已经变硬的肉棒和体验新事物的热情,回屋找出了灌肠器和润滑液,抓住从精神到肉体都已被他征服的何玉子,在她半推半就下做好了肛交的準备。一切就绪之后,张喜的肉棒已经软了下来,他抱着何玉子凹凸有致的身体磨蹭了几下,休养多天的性功能系统还是恢复得很快,然后他就扶着小弟弟让何玉子把屁股翘起来,对着她羞答答的小菊花插了过去……
她的菊穴和前面差不多一样紧,但因为是原生器官,明显收缩得更有力量,让张喜有种被紧紧箍住的挤压感,就算是涂了很多润滑液进去,抽动起来也颇为费力,他赶紧叫何玉子放松一下肌肉,不要夹得那么紧。
在两人的积极努力的配合下,这一场鏖战也开始渐入佳境,何玉子小姐姐就这样在浴霸下面和张喜这个狱霸交媾得欲罢不能(三押?),张喜则是把淋浴开到温水档,在「雨中」纵情的一边欣赏着何玉子湿淋淋、反射着淫靡光泽的美妙胴体,尤其是那骨肉匀称的纤腰玉背,一边随着抽插把她紧窄菊穴里面的粉肉带入带出,一时间水声、啪啪声、何玉子的娇吟声、张喜的喘息声交汇成一曲欢乐颂,响彻在这间小小的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