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广场上的铜像是如今还存在的为数不多的承载着范家曾经无限风光的印迹。范家姐弟在澄江住了一晚后,第二天一大早就赶到陵江,为他们的太爷铜像献花。范家姐弟没有大张旗鼓,除了引得几个路人关注,没人知道创办了陵江化工的范家后人已经回到了陵江。
经过几十年的发展,陵江化工早就不是范家经营时的陵江化工了,但无论公司如何发展,也改变不了它是范家创办的事实。给太爷的铜像献花后,范家姐弟想去陵江化工看看,又不想让别人知道。方玉龙便联系了乔秋蓉。乔秋蓉就在广场边的大楼里办公,只是今天美妇人还没有站到窗边去看风景,不知道她的初恋情人在下面的广场上给铜像献花。接到方玉龙的电话,乔秋蓉颇感意外。方玉龙已经很久没去她办公室找她,更别说在办公室里调情了。
是不是天热了,大家衣服穿得少,那大淫虫觉得在办公室里调情方便又刺激,所以又趁她上班的时候来找她了?乔秋蓉站起身来,低头打量着自己的着装。黑色的半裙配着淡蓝色的衬衣,说端庄也端庄,说性感也有几分。乔秋蓉站到了窗边,虽然隔着比较远的空间距离,但她一眼就看到铜像座边放着两个鲜花篮。乔秋蓉有些奇怪,是谁这般隆重来纪念这座铜像呢?
乔秋蓉还在沉思,秘书已经来向她通报,方玉龙来了。来得可真快,难道那家伙刚才就在这附近,或者是路过这里?乔秋蓉思绪乱飞,突然间整个人都石化了。方玉龙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后跟着好几个人。其中有她熟悉的方兰,还有一个却是在她心灵深处留下刻骨印迹的男人。虽然已经人到中年,但乔秋蓉一眼就认了出来。
前天那大淫虫说去海城有事,就是去接她的初恋情人吗?为什么当时他不说呢,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吗?这算是惊喜吗?她和初恋情人都有各自的家庭,虽然她和张维军在一起并不幸福,但他们的婚姻却被普通人的婚姻更牢固,而初恋情人在法国也成家立业了,现在回来也许只是追忆一下过往,再说她的身体现在已经被大淫虫霸占了,和初恋情人只能停留在美好的回忆里了。
方玉龙说来新建的大楼拜访现在的总经理,范晟荣并没有想到现任的总经理会是曾经的情人,看到乔秋蓉呆立在办公桌前,他也完全愣住了。二十多年前的情人成了陵江化工的总经理,这是命运的安排吗?
“你……你是秋蓉?”二十多年前,范晟荣和乔秋蓉相恋,最先告诉的自然是朱蒂,带乔秋蓉去见的第一个家人也是朱蒂。就在乔秋蓉和范晟荣相对发愣的时候,朱蒂也认出了乔秋蓉。
“你是昱珠大姐?”听到朱蒂叫她名字,乔秋蓉才把注意力转移到朱蒂身上。少女时代的乔秋蓉也只见过朱蒂几次,再次看到朱蒂,乔秋蓉瞪大了双眼。虽然她和朱蒂不是很熟,但却记得对方的相貌,二十多年过去,对方竟然没怎么衰老,如今看起来竟然比她还年轻些。
一众人在乔秋蓉的办公室里呆了半个小时,乔秋蓉向范家姐弟介绍了陵江化工的现状。“晟荣,你和昱珠大姐回来,怎么事先没透露一点风声,我也好安排接待你们。”经过半个小时的交流,乔秋蓉和范家姐弟之间已经没了一开始的尴尬,谈话也轻松了许多。范晟荣说范家早不是二十年前的范家了,他和大姐主要是来瞻仰太爷的,顺便来看看陵江化工现在的样子,不想太过宣扬。
二十多年来首次回国的朱蒂和范晟荣行程排得很满,很多人都想第一时间去见。参观完陵江化工已经是中午时分了,天气又热,一行人回樟林苑休息,晚上安排了请梁红钰一家吃饭。进了樟林苑的院子,范家姐弟有种回到吴京老宅的恍惚感觉。虽然别墅的造型和老房子不一样,但有花园,有泳池,还有相对独立的空间,这种感觉和老宅是多么相似。
“兰兰,这是开发商设计开发的吗?”朱蒂对院子的布局有些好奇,虽然花园很漂亮,但各幢别墅和花园的位置给她的感觉不是很自然,尤其是后面两幢别墅,就像是临时加上去的。
“大嫂,这是我们几家后来改建的。这中间的别墅是秋蓉妹妹的,秋蓉的丈夫调到楚淮去了,秋蓉便和重月住在这里。”
重月?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对了,是张重华的妹妹。刚才和乔秋蓉在一起这么时间,彼此也没问家庭情况,原来乔秋蓉的丈夫是省长。乔秋蓉的妹妹不就是张省长的小姨子吗?玉麒说这女人跟玉龙关系暧昧,两人住这么近,看来是真的了。玉麒还说秋蓉母女跟玉龙关系也很好,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想到小儿子色色的眼神,朱蒂脸上升起一丝红晕,扭头看了方玉龙一眼。
“兰兰,秋蓉妹妹家是做什么的?”
“秋蓉妹妹名叫婉蓉,是陵江着名的民营企业家,也是陵江大学的着名校友。她丈夫原来是陵江大学的副教授,和大嫂一样专研生物医药,在国内学术界有不小的名气。去年八月和澄江的利江制药合作搞研究,实验室起火爆炸后失蹤了。”
朱蒂听了暗道,原来乔婉蓉是个寡妇,怪不得会和儿子关系暧昧。“兰兰,我听说玉龙跟张重华有嫌隙,为什么秋蓉和她女儿会住在这里?”
“大嫂,张重华和玉龙有嫌隙,那是以前的事情了。张维军在江东任职多年,有一批关系较为深厚的老部下,达明出任省委书记时,为了笼络这些人,便安排玉龙和张重月订婚。虽说是做做样子,不过重月现在倒是挺喜欢玉龙的。”方兰假装不知道张重月是乔秋蓉和范晟荣的女儿,把张重月和方玉龙订婚的事情告诉了朱蒂和范晟荣。
“兰兰,张家那边为什么会同意张重月和玉龙订婚,张维军都调到楚淮去了,这戏对他好像没什么用处了吧?”
“是为了秋蓉的事情,秋蓉出任陵江化工的总经理,达明帮了不少忙。”
朱蒂暗道,乔秋蓉出任陵江化工总经理,这事张维军不帮忙,反让方家出力,可见这夫妻两人关系有些冷淡。难道是因为秋蓉心里还想着晟荣,和张维军面和心不和?朱蒂问方兰张维军和乔秋蓉夫妻关系如何,方兰说她不知道,这是他们家的私事。
“兰兰,这个张重月多大了?”朱蒂知道小弟和乔秋蓉谈过恋爱,乔秋蓉和张维军夫妻关系不好,会不会是因为张重月的原因呢?
“比玉龙小两岁,不过和玉龙同校同级,刚从陵江大学毕业。”
“她是几月份生的?”小两岁的时间太过笼统,朱蒂和范晟荣也不好判断张重月是谁的孩子。
“这个我倒是没问过。大嫂,你问这么清楚干什么?你不会真想让玉龙和重月结婚吧?”
“没有,随口问问。东边那家住的是谁?”朱蒂看着东边的别墅,能合建一个大院子,平时关系肯定很近。
“原陵江石化老总的女儿。她爷爷以前在沧南工作过,是老爷子的老部下,今年新年里刚去世。她丈夫是张维军的儿子,听玉麒说大嫂在英国给张维军的儿子看这病,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比他去英国时是好了点,但没能站起来。”朱蒂看着东边的别墅,心里又有了疑问。张重华和小儿子有仇怨,他老婆却和小儿子住在一个院子里,两人之间的仇怨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吧?
进了别墅,谷琬妤向方兰等人问安。女管家穿着水灰色的包臀裙,光滑的面料勾出其性感诱人的身材,如果不是胸口两侧和裙摆边缘有白色的花边,朱蒂也不相信这样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会是一个保姆。这么性感的女仆裙,穿了给谁看呢?
因为朱蒂的到来,别墅的房间重新作了安排,夏沫和卢梦令搬到了新别墅里和柳月眉作伴,老别墅二楼就住着方玉龙和三位美妇人,范晟荣则独自住一套别墅。方玉龙带着朱蒂上二楼的房间,问朱蒂这里环境怎么样。朱蒂笑道:“这里环境不错,小区里有个大的水面,这院子里还有泳池竹林花园回廊,就是阴气太重了点。”
“阴气太重?难道妈妈觉得这里阳光还不够充足?”
“妈妈不是说那个。你姑姑已经给我介绍过了,平时住在这院子里的,只有你一个男人,其他都是女人,你说是不是阴气太重了?”
“妈妈,你这就说错了,隔壁现在有个小男孩了。”
“隔壁的小男孩我就不说了,谷雨生的小女孩是怎么回事?你别告诉我那是张重华的孩子。你跟张重华不会是因为谷雨才结仇的吧?”
“妈妈,这次你猜错了,谷雨和张重华早就掰了,没我他们迟早也会离婚,张重华以前想陷害我强奸,我不过是用谷雨刺激刺激他罢了。”
“臭小子,不好好上学,一天到晚在外面勾三搭四。谷雨怎么说还是张重华的妻子,就算她和张重华掰了,只要没离婚就是张家的媳妇,你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就是打张家的脸,张家那边没点反应?是不是张家那边有大把柄落在我们手里,所以不敢声张?”
“妈妈,你可真聪明,一点就透了。”方玉龙将张家骗贷的事情粗略讲了一遍,对朱蒂说道:“为了以防万一,这笔钱现在在乔婉蓉手里,和未来公司一起开发白马湖。”
“所以你就跟乔婉蓉勾搭在一起,就是为了那笔钱?”
“钱只是一部分。乔婉蓉一直想当母亲,但她跟谢铭安结婚这么多年,一直没动静,我只是帮她完成了心愿。”方玉龙笑嘻嘻地站在朱蒂身后,为美妇人轻轻按摩着肩头。
“怎么说你还是当代活雷锋了?天下男人那么多,为什么她偏偏要跟你胡来?我看多半是你使的坏。”朱蒂想到了方玉龙在英国偷吻她的事情,想跟方玉龙说教说教,但又觉得两人相认时间还不长,对儿子太过古板不利于融洽两人的母子关系。
“那还不是我们范家和方家的基因太好了,乔婉蓉是想沾点我们家的光,好改善一下她家的基因。妈妈,我还有件事情要问你。你知不知道赵望江暗恋你的事情?”
“赵望江?赵家老二?我怎么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这种花边消息的?”
方玉龙笑道:“二十年前,妈妈是海城出名的天才美女,名门闺秀,没有一点花边新闻才不正常呢。”
“尽瞎说,说起来我还是赵望江的小姨妈呢,以前跟他是挺熟的,但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是赵望江自己承认的,他设计陷害爸爸,一是为了让爸爸背黑锅,二是为了你。”方玉龙侧头仔细观察着朱蒂的表情,只见美妇人一脸惊呆,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朱蒂化着淡妆,俏脸看上去精致无比。玉润的红唇在微微颤动着,好像要诉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要是当初在英国就偷吻了妈妈的红唇,那感觉一定很美妙。方玉龙看着朱蒂晶莹颤动的红唇,有种想要含着热吻的沖动,但他努力克制住了。
难道真是因为我吗?赵望江一直没有结婚,难道真的是在等我吗?朱蒂回想着她和赵望江交往时候的一些细节,可记忆里都是些零碎的画面,甚至连赵望江这个人的模样都已经模糊了,怎么还想得起当初赵望江是否有过暗恋她的暗示。
朱蒂站起身来,问方玉龙房间是怎么安排的。方玉龙带朱蒂参观了别墅二楼的房间,并将朱蒂安排在了原本卢梦令睡的客房。“妈妈,这里原本是我干妹妹睡的,她知道妈妈要过来,主动搬到后面新房子去了,沫沫小姨也搬到了后面去住。”
“听你姑姑说,你这个妹妹是人间绝色,比你竹衣妈妈还漂亮,等见了面,我可要看个仔细。”夏沫能住在这里,朱蒂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但卢梦令能住在这里,朱蒂就觉得有些微妙了。美妇人猜测卢梦令跟儿子有暧昧关系,却想不到美少女是方兰和夏竹衣给儿子準备的小老婆。
“妈妈,梦令在陵江师大上学,空閑时候就学着管理一家娱乐会所和演艺公司,最近忙着拍她投资的第一部戏呢。”
“哦,难道她还兼职做演员?”
“以前她是想当明星的,不过现在没这个心思了,就投资拍电影电视。因为是她投资的第一部电视剧,要学的东西很多,所以最近都很忙,这两天去京都看拍外景了。”
朱蒂沖了澡后回房休息,到了两点多钟,朱蒂穿了身黑色的纱裙套装出来,那款式对朱蒂这样的美妇人来说有些太过老气,方玉龙看着都不太适应,问朱蒂为什么穿这样的裙子。朱蒂笑道:“妈妈是个半老太婆了,难道不该穿这样的衣服吗?”
“妈妈,别的女人都在想怎么让自己看起来更年轻,你偏偏反其道而行。”
“妈妈都五十岁了,要是打扮得太年轻了,别人会把我当老妖怪的,妈妈可不想这种事情发生。”在英国的时候,没什么人知道朱蒂的身份,更没什么知道她确切的年龄。回到国内,朱蒂还有不少老同学和朋友,要是打扮的太过年轻,免不了又是一个话题,所以朱蒂外出会友,还是尽量打扮得看起来老气些。
方玉龙开车送朱蒂去见了几个要好的老朋友。对外,方玉龙还是用他现在的身份,是朱蒂的侄子。到了傍晚时分,方玉龙带着朱蒂和范晟荣去锦绣花园拜访梁红钰。马莉莉和梁雪知道徐源还有亲生母亲后都很惊诧,尤其对方还是范家后人。朱蒂为未来的儿媳妇準备了一份见面礼,马莉莉收了礼物,显得特别高兴,梁雪在一边有些闷闷不乐。马莉莉偷偷对梁雪做了个鬼脸,将礼物塞到梁雪手里,让她代为保管。
方玉龙老老实实陪在朱蒂身边,没跟梁红钰多说话。梁红钰见方玉龙这般老实,心里还有几分奇怪,知道方玉龙和徐源是亲兄弟后,脸上露出了一丝不为人察觉的羞红。年轻的时候,她和姐姐一起被马国运占有,同时成为马国运事实上的妻子。梁红钰一直以为这是件很羞耻的事情了,没想到现在她又同时跟一对亲兄弟上了床。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不知会怎样嘲讽她不知羞耻呢。
回到樟林苑,范晟荣就在新别墅里来回踱步,他非常渴望弄清楚张重月的身份,但又不好意思开口询问乔秋蓉。如果乔秋蓉愿意跟他说,应该早跟他说了。思量再三,范晟荣约了乔秋蓉到花园里散步。
见了面,乔秋蓉问范晟荣,二十多年没回陵江了,突然回来习不习惯。范晟荣连忙微笑着回答:“习惯,就是天气热了点,不过我早有準备了。秋蓉……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我很好。听说你在法国成了家,怎么没带老婆孩子回来?”
“国内变化很大,我都看花眼了,下次再带她们回来吧。秋蓉,玉龙其实是我大姐的儿子,后来被方达明和夏竹衣收养的。我听玉龙姑姑说,重月和玉龙订了婚,重月他……”
“重月是我和张维军的女儿,当年你出国后,我父亲为了撇清和你们家的关系,立刻安排我和张维军结了婚。”乔秋蓉听到方玉龙是方达明和夏竹衣收养的孩子,心里也颇为吃惊,而且方玉龙还是范晟荣的外甥,那便是女儿的表哥了。方玉龙肯定知道了这点,却没有跟范晟荣说明,显然是不想让范晟荣知道女儿的身世。乔秋蓉心里很矛盾,一方面她想让范晟荣认女,这样女儿就有可能离开方玉龙那个大淫魔,另一方面,她又不想违背方玉龙的心思。万一方玉龙不想让女儿成为他的表妹,她说了,方玉龙肯定会用羞人的法子惩罚她。
乔秋蓉掩饰得再好,那眼神总有些躲闪。范晟荣见乔秋蓉不承认,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毕竟当年的事情都是他的错。万一张重月真是乔秋蓉和张维军的女儿,他再问下去岂不是让对方尴尬。
“小姨,那中年人是谁?”张重月站在二楼的窗前看着母亲和一个中年男人在花园里散步,她还不知道那中年男人就是她的亲生父亲,只是对院子里出现一个陌生男人有些奇怪。
“他就是你的亲生父亲,方家大嫂的弟弟。”
“我的亲生父亲,方家大嫂的弟弟?小姨,难道我父亲和方家是姻亲?”
“是的,玉龙的父亲还有个大哥,二十多年前死了,你父亲也因为那件事情出了国。最近玉龙的大伯恢复了名誉,所以你父亲和玉龙的伯母也从国外回来了。”
乔秋蓉回到别墅,张重月便拉着她进了房间,问她跟她亲生父亲说了些什么。“你父亲问我关于你的身世,我告诉他,你是我和张维军的女儿。”
“妈妈,你为什么不告诉他真相?你是不想我和他相认吗?”
“傻丫头,妈妈怎么会不让你们相认呢。玉龙和他家人应该都知道你的身份,他们却没有告诉你父亲。也许他们还没想好怎么处理你和玉龙的事情吧。”
“我们不是演戏吗?他又不会真的娶我。是不是怕我亲生父亲知道了我的身份,方家那边不好推辞,只能让方玉龙娶我?”
“可能吧。他在法国有了新的家庭,你也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处理,大家以后可以少很多麻烦。月月,如果有一天,玉龙真的不要你了,你会高兴吗?”
张重月呆呆地看着乔秋蓉,以前她一直想着如何离开方玉龙,现在突然听到母亲这样问她,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离开方玉龙,自己会高兴吗?方玉龙跟她在一起,更多的是为了肉欲。离开方玉龙,她应该感到高兴,但为何自己心里会有种的失落的感觉呢?就像妈妈,一开始被方玉龙强奸,是多么的羞耻。现在呢?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叫方玉龙老公,虽然有逼迫的成分,但她敢说这不是妈妈内心的意愿吗?
地下室里,方玉龙吮着乔婉蓉清凉的奶水,对着美少妇的白虎小骚穴一阵猛挺,插得美少妇呻吟连连。“我的好人儿,你轻点……再用力,我的小穴都要被你撕裂了。”
“谁叫婉蓉的身体才太诱人了,还有奶喝。”方玉龙抱着乔婉蓉的大腿猛挺屁股,就见美少妇胸前那对大乳房不住晃蕩。原本乔婉蓉的乳房是比不上乔秋蓉丰盈的,但现在有了奶水,看起涨鼓鼓的,比乔秋蓉的乳房更为丰硕,而且还坚挺。那乳房剧烈晃动,扯得乔婉蓉胸口隐隐作痛,晃动的乳头上溢出白浆般的乳汁来,淫靡无比。方玉龙忍不住,又低口吮吸起来。
将美少妇送上绝顶高潮后,方玉龙又换了阵地,在乔秋蓉的身上征战起来。从高潮中回过神的乔婉蓉坐在旁边,用手轻揉着自己的乳房说道:“这奶水是给你消火的,梦令说过了六个月就没这种功效了,再过半个月我就去打回奶针。”
“为什么要打回奶针,我还想一直喝下去呢。”
“我又不是奶牛,你要喝可以找别的女人啊。大姐的奶子比我还大,要是有了奶水,肯定让你一次吮个够。”乔婉蓉摸着正在男人身下被男人肏得双乳直晃的姐姐,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乔秋蓉心里一阵蕩漾,要是被身上的男人搞大了肚子,那会是什么模样?当然,这只是乔秋蓉的幻想,她知道方玉龙不能生育,再说她也只是想想罢了,真要搞大了她的肚子,让她如何见人?虽说她和张维军对两人现在的生活状态达成了某种默契,但毕竟没有撕破脸皮,她名义上还是张维军的妻子,真要怀孕了,只怕事情不好收场。
方玉龙看着乔秋蓉晃蕩的乳房,心里也在想同样的事情。要是搞大了省长夫人的肚子,再天天吮省长夫人的奶水,一定能把姓张的给气死。
张重月躺在一边,看着母亲和小姨跟男人淫乱。她很仔细地看着男人的每一个动作,甚至很仔细看着男人的大肉棒在她母亲的小骚穴里进出,带着母亲那粉嫩的阴道膣肉翻进翻出。曾经让她觉得无比淫蕩下流的画面,现在看来竟是这么的美妙和刺激,让她有种想要替代母亲的强烈沖动。在这之前,男人的大肉棒已经把她肏得淫水直流了。
在张重月的注视下,方玉龙发出一声怒吼,粗大的肉棒在乔秋蓉的小骚穴里一阵跳动,美妇人身子一阵急颤,躺在皮席上不动了。张重月绷紧的身体也软了下来,心里不再有蚂蚁嘶咬产生的那种让她难受的痒痒感觉。
方玉龙抚摸着乔秋蓉白里透红的身体,美妇人出了很多汗,全身还一片火热。“婉蓉,你和小月先去洗澡吧,我和秋蓉等会儿再去。”乔婉蓉知道男人要和大姐说话,带着张重月先离开了房间。
恍惚间,乔秋蓉梦见她和张维军吵架,她告诉张维军她怀孕了,气得张维军恨恨扇了她一巴掌。乔秋蓉悠悠醒来,却是方玉龙在轻轻拍打她的脸颊。见房间里只剩下她和男人,乔秋蓉知道她又被方玉龙搞晕了,男人叫醒她是有话要跟她说。
“刚才你们在花园里说干什么?”尽管两人身上都有汗水留下的粘腻感觉,方玉龙还是搂着乔秋蓉的身体,粗壮有力的手指揉弄着美妇人挺立的乳头。
“他跟我说了你的身份,还问月月的身世,我跟他说,月月是我和张维军的女儿,他没再问下去。玉龙,你是不是早知道月月是你的表妹了?你想让月月知道你们的关系吗?”
“随便,你告诉她也好,顺其自然也好。”
“那你準备怎么处理你和月月的关系?”
“你想我怎么处理?是不是觉得小月是我的表妹,我们就不应该在一起?小月是我的表妹怎么了?以前表哥表妹结婚的多了。说起来你也算是我的舅妈呢,你说我该怎么称呼你?舅妈还是岳母大人,或者是秋蓉老婆?”
男人的话让乔秋蓉感觉万分羞耻。舅妈、岳母大人、秋蓉老婆,无论是哪一个称呼,都让她感觉很淫蕩。“嗯……”被男人揉捏着乳头,乔秋蓉忍不住呻吟起来。方玉龙问她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还想让重月去嫁给别的男人。带着浓烈男人气息的呼吸喷到了乔秋蓉脸上,打得美妇人一阵心慌意乱。
“没有,我从没那样想过。我和小月,婉蓉,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鬼。我们的心和身体永远都属于你,我们的小骚屄只有你才能肏。”乔秋蓉脸颊通红,犹如火山口的巖浆。方玉龙盯着乔秋蓉的脸,抓着美妇人的玉掌压到了他的胯间。也许是舅妈岳母的字眼太刺激了,男人胯间的肉棒又翘了起来。
“老公,让秋蓉来伺候你吧。”乔秋蓉想到男人听她叫老公的兴奋模样,抛开了最后的羞耻感。
“大骚货,这次我要肏我的舅妈老婆,岳母老婆。”方玉龙听乔秋蓉叫他老公,将美妇人压在了床上,挺着大肉棒再次插进了美妇人灌满了他精液的小骚穴。
回到陵江的朱蒂心事颇多,尤其是想到白天方玉龙跟她说的话。美妇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索性就起了床,走到窗前看着窗外。院子里一片静谧,只有泳池边亮着两盏白色的路灯,照着水光剔透的泳池。其实朱蒂是很喜欢游泳的,只是因为自己的生理特征太过显眼,平时不怎么去人多的地方游泳。看到院子里安静无人,朱蒂从柜子里拿出了从澄江带过来的那套泳衣。想到儿子给她按摩时的眼神,朱蒂脸上又升起了一丝红晕。也许是自己太过年轻了,也许是在英国的那一吻,给了儿子太多的诱惑吧。
方玉龙回到他房间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泳池里有人,方玉龙有些好奇,是谁这么晚了还在游泳。他站在窗前掀开了窗帘的一角,看清楚在泳池里游泳的是朱蒂。泳池边的光线并不明亮,但美妇人光洁的身体在清澈的水里游动,看起来异常光亮。方玉龙在窗前站了有好几分钟,拿了块大毛巾下楼去了。
朱蒂游到泳池的尽头回来,看到方玉龙拿着大毛巾站在休息的躺椅边,心里猛然跳了下,游到池边问道:“玉龙,你怎么还没睡?”
“我睡不着,看见妈妈在游泳,就过来陪妈妈。”方玉龙居高临下,可以看到朱蒂丰满的乳房压在水池边上,露出上面一小半白嫩的乳房,涨开的乳肉将中间的乳沟挤满,充满了诱惑力。要不是方玉龙刚在乔家姐妹和张重月身上泄了两次,看到朱蒂这般模样,肯定会气血翻滚。饶是这样,方玉龙还感觉他的血都在往下流,如同被泳池里的亲生母亲吸住了,再也回不到心腔里。他的心脏抽不到足够的血液,剧烈地收缩颤抖着。
方玉龙不由得想起他和方兰夏竹衣一起玩乳交游戏的场景,美妇人柔软的乳房夹着他的大肉棒摩擦是多么的美妙。恍惚间,仿佛看到他的龟头从朱蒂那紧紧挤压着的乳沟间顶出来,将白浊的精液都射到了朱蒂的脸上。
“你怎么会睡不着啊?”朱蒂抬头看着儿子,背对着灯光让方玉龙的身体看起来有些模糊,加上穿着宽松的沙滩裤,朱蒂没有发现儿子下体的难堪之处。
“我们是母子,有心灵感应嘛。妈妈,天气预报说晚上有雨,看样子要下雨了。”
“是吗?”趴在池边的朱蒂听儿子跟她说有心灵感应,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她抬头仰望着天空,原本还有的微弱星光已经不见了蹤影,天空一片黑暗。朱蒂抓着扶手离开了水池,山间吹来的夜风带着丝丝的凉意,和她下水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方玉龙立刻上前将大毛巾裹在了朱蒂的身上,朱蒂正想用大毛巾擦干身体,一道强光夹着巨大的雷声落在后山上,大地为之颤动,吓得朱蒂紧紧靠在了方玉龙身上。伴随着那一道惊雷,豆大的雨点不断从黑暗的夜空中落下,方玉龙搂着受惊的朱蒂立刻朝屋里跑去。
朱蒂害怕打雷,是因为她带着方玉龙在西南山区逃亡的时候,遇到过雷雨天气。她带着幼小的方玉龙在一块巨石下躲雨,一道闪电劈在了附近的一棵大树上,那场景时时让朱蒂在梦中惊醒。
“妈妈,你好像特别害怕打雷啊?”回到客厅,方玉龙用大毛巾为朱蒂擦干湿漉漉的身体。朱蒂转过身,呆呆地看着已经比她高出十多公分的儿子。方玉龙手里抓着毛巾,扯开的毛巾间露出美妇人性感的泳衣和白嫩的肌肤。方玉龙注意到美妇人的乳头鼓在泳衣下面,比方兰和夏竹衣的都大。也许妈妈哺乳过两个孩子,所以乳头比姑姑的还大。想到自己小时候曾含着美妇人的乳头吮吸乳汁,方玉龙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抓着毛巾压到了美妇人的胸口,感受着美妇人胸前那对柔软而充满了弹性的玉乳。当然,方玉龙还是有理智的,他只是用毛巾擦着美妇人的身体,不敢在美妇人的乳房上多作停留。
朱蒂突然抱住了方玉龙,发出了轻轻的抽泣声。方玉龙光着上身,美妇人潮湿的,带着丝丝凉意的身体压在他胸口,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他沉迷。难道这就是自己对朱蒂妈妈有强烈占有欲的原因,喜欢两人靠在一起的感觉?
“小宝贝,你终于长大了,妈妈再也不用担心你了。”朱蒂裹着毛巾坐在沙发上,跟方玉龙讲了些当年逃亡过程中她还记得的一些细节。方玉龙知道朱蒂为什么害怕打雷后,紧紧抱住了美妇人的身体,在美妇人耳边说道:“妈妈,我已经长大了,我会永远都保护你的。”
午夜的雷雨并没能驱走炎热的天气,第二天醒来依旧是艳阳高照。朱蒂和范晟荣在花园里散步,说张重月的事情。虽然乔秋蓉没有承认,范晟荣还是认为张重月是他的女儿。
“姐,现在怎么办?秋蓉她不肯承认,但我能看出来,她在说谎。也许她觉得重月现在过得挺好,又是省长的女儿,和我相认对她不好吧。”
“晟荣,要不我们就当不知道,这样也挺好,让玉龙和重月结婚,玉龙会好好待重月的。”
“姐,那是你儿子,我女儿,你当然觉得好,要是我儿子,你女儿,你就不怎么想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早不兴表哥表妹结婚了。再说要是让人知道玉龙和重月是表兄妹,对玉龙和重月也不好。”
“张家有大把柄落在方家手里,重月和玉龙订婚也只是一时演戏,要不我跟玉龙说说,让他和重月断了关系,你觉得怎么样?”
“哦……姐,还是我去跟玉龙说吧。”
“也好,这事情你们男人之间更有共同语言。”
二十多年过去,陵江城里的变化很大,从挖出范家宝藏的旧码头回来后,一行人就去陵江城里游玩,梁红钰请朱蒂等人在金峰大厦吃饭。到了下午,方玉龙因为读研的事情去了学校,方兰则跟朱蒂说起陵江化机厂的事情。陵江化机厂有一幢老楼,是当年范家老太爷创办陵江化工时的办公楼,虽然非常老旧了,但还保留着。朱蒂听说那老楼还在,便让方兰陪她和范晟荣去看看,姐弟俩年轻的时候都没去过那幢老楼。
方玉龙确实去了学校,但要办的事情对他来说并不繁琐,没花多少时间就办完了。办完事情,方玉龙便驱车赶回了樟林苑,设计朱蒂的计划今天下午正式开始,他要和夏竹衣演第一场肉戏。
夏竹衣比方玉龙早回到别墅,此刻正站在二楼的小客厅里等着方玉龙回去。说是演戏,两人也渴望着对方的身体,演戏只是让两人的交欢变得更加刺激。夏竹衣是从总工会回来的,身上还穿着她平时上班穿的衣服,浅条纹的衬衣和深蓝色的半裙。母子两人亲吻着倒在沙发上,方玉龙解开了美妇人衬衣的扣子,又将里面略有弹性的蕾丝胸罩推到了脖子下,露出一对丰满白嫩的玉乳。在胸罩的压迫下,美妇人的玉乳看上去有些下垂,白嫩的乳肉下缘形成一道性感的弧线。方玉龙爱不释手,抚摸着美妇人细嫩的乳房。
夏竹衣被儿子摸着乳房,整个身体都火热起来,用力拉扯着儿子的腰带。方玉龙低头吮着美妇人的乳房,脱下了美妇人的短袖衬衣。夏竹衣不甘示弱,解开了男人的腰带,玉手伸进裤裆,抚摸着男人粗大的肉棒。
“玉龙,到我房间去吧,别忘了我们还要演戏呢。”夏竹衣将脱下的衬衣拿在手,一条胳膊揽住了方玉龙的脖子。方玉龙双手抄到美妇人身下,一个公主抱将美妇人抱了起来,也不管松垮的腰带,朝着美妇人的房间走去。
“宝贝儿子,你是不是有点迫不及待了?”夏竹衣被方玉龙抱在怀里,咯咯笑着,拿着衬衣的手掌隔着汗衫抚摸着男人强壮的胸膛。方玉龙的胸肌发达,也很敏感,被夏竹衣这么一摸,心头的欲火更加旺盛。
进了美妇人的房间,方玉龙根本顾不得脱自己的裤子,将美妇人往床上一放便用力压了上去。隔着汗衫也能感觉到美妇人那两团软绵绵的肉球挤压着她的胸膛。夏竹衣将衬衫扔在了地上,再次将手掌伸进了男人的裤裆,虽然两人纠缠在一起,美妇人套弄男人的肉棒不太顺手,但她丝毫没有放弃的打算。
“妈妈,你的两个奶子可是越来越挺了,吮着舒服,磨起来也舒服。”方玉龙用力挤压着夏竹衣的乳房,弓起身子缓缓向下含住了那两个丰挺的肉球。夏竹衣嗯嗯呻吟着,完全拉开了儿子的腰带。方玉龙一边吮着美妇人的乳房,一边蹬着裤子。吮够了美妇人的乳房,方玉龙缓缓向下移动,一直吻到了美妇人的胯部。方玉龙一边亲吻着美妇人的小腹,一边脱着裙子。很快,美妇人光洁的下体就完全赤裸了。
“哦……玉龙,妈妈还没洗呢。”夏天炎热的天气很容易让人身上产生腥骚味,夏竹衣怕她下面的味道会让儿子感到不适。方玉龙根本不管这些,似乎美妇人带着腥骚味的体香更能上他兴奋。
“我喜欢妈妈这样的味道。”方玉龙伸手在美妇人的阴唇间来回摩擦了几下,便有丝丝淫液浸润了他的手指。他用力扒开了美妇人的阴唇,挺着舌尖插进了美妇人的阴道,直到他的鼻尖顶在美妇人柔软光滑的阴阜上。
夏竹衣感受着儿子的舌尖在她阴道里翻滚搅动,兴奋地扭动着腰臀,性感的玉腿夹着儿子的脸颊用力摇动着,几分钟后,美妇人便迎来了一波高潮,阴道里渗出的带着特异香味的淫水被方玉龙吸了个精光。
“妈妈,你也来尝尝你的骚味!”方玉龙吸了口淫水,整个人趴到了美妇人身上,堵住了美妇人的双唇。夏竹衣知道儿子喜欢这样恶作剧,反正是她自己的骚味,夏竹衣也没挣扎,张开双唇和儿子亲吻起来,甚至还主动将她的舌头伸到儿子嘴里,舔舐着她留在儿子嘴里的淫水。两人的舌头不时纠缠在一起,彼此交换着唾液。对于美艳母亲的口水,方玉龙也不陌生,虽没有下体分泌的那种异香,但方玉龙吮起来也如饮甘露。
“小坏蛋,你可越来越变态了。”等到两人分开了红唇,夏竹衣才喘着气,双手在方玉龙头上乱抓一通。
看着美妇人娇羞薄怒的模样,方玉龙又低头吻住了美妇人的红唇,双手也不空閑,上面揉着美妇人丰满的乳房,下面摸索着美妇人光洁白嫩的阴户。夏竹衣热烈回应着儿子的亲吻抚摸,一手勾着男人的后背,一手套弄着坚硬无比的大肉棒,引导着男人的大龟头靠向她的小骚穴。
夏竹衣抓着儿子的大肉棒,顶在了她光洁的阴户上。方玉龙能感受到性感美母的阴户已经泛滥成灾,但他还是强忍着直捣黄龙的强烈欲望,用龟头在美妇人滑嫩的阴唇上来回摩擦着。夏竹衣的呻吟起来越急促,整个人似火烧一般,被男人压着的玉胯都跟着扭动起来。
就这样,母子两人赤裸的下体纠缠在一起,还没有插入的性器也相互摩擦着,将两人的情欲完全而彻底地激发出来。终于,忍无可忍的夏竹衣一手抓着儿子的大肉棒,用力往她阴道里塞。嘴里发出夹杂着沉重喘息的呻吟声:“好儿子……快插到妈妈的屄里来……”
夏竹衣夹着喘息的呻吟叫喊虽然模糊,但方玉龙还是听清楚了。他的忍耐也到了极限,美妇人这一声勾人魂魄的呻吟叫喊便如最后沖锋的号角,刺激着他爆发出最猛烈的攻击。只见方玉龙如突袭的豹子,弓起屁股蓄满了力量,在最后关头向前猛沖,将粗大的性器深深插进了性感美母娇嫩的肉穴里。
“啊”夏竹衣发出高吭的叫喊声,原本柔美的身体挺得笔直,就像霎那间被高压电击中了。过了好几秒钟,夏竹衣才缓过气来,娇嗔道:“小坏蛋,明知道妈妈一个人受不你,还这么用力,想干死妈妈啊。”
“妈妈,你太美了,刚才我根本控制不住。”方玉龙的肉棒插到美妇人的阴道深处,那种清凉的感觉让他有种爽到天际的感觉。看着美妇人说话翕动的红唇,方玉龙又压下身去,和美妇人热吻起来,一双大手也不閑着,把玩着美妇人挺拔的双乳。
“妈妈,要不我们去前面看看姑姑她们什么时候回来?”方玉龙松开了美妇人的红唇,不等美妇人回答,双手已经搂紧了美妇人的玉体。夏竹衣知道儿子是想和她去阳台上做爱,一手勾住了方玉龙的脖子。
阳台上,遮光的窗帘都合着,方玉龙赤着脚,抱着夏竹衣的玉体靠在阳台东边的矮墻上。窗帘拉开一道缝,便能感觉到外面刺眼的阳光。这时候太阳在西边,即便不能直射进窗户,也能给人一种火热的感觉。
“玉龙,要是被你的朱蒂妈妈挑破了怎么办?你叫妈妈的脸往哪儿搁啊?”看到窗外的景色,夏竹衣心头突然升起一种暴露在人前的恐慌感。
“妈妈,这办法可是你想出来的,现在怎么害怕了呢?你放心吧,有姑姑在,朱蒂妈妈肯定不会说破的。”方玉龙挺着屁股,用力顶着美妇人的小骚穴,夏竹衣大半个身体靠在窗帘上,后背上闷热无比。
“玉龙,妈妈后面太热了,腾空点。”夏竹衣紧紧抱着儿子强壮的身体,努力将她的身体贴到儿子身上。
“妈妈,姑姑她们回来了!”方玉龙用力顶着夏竹衣的阴户,将美妇人整个身体顶高了一大截,停下耸动的屁股看着院子的大门处。夏竹衣则本能将身体躲到了窗帘后,对着方玉龙说道:“玉龙,快去我房间。”
方玉龙将美妇人抱起,顶着美妇人的肉穴,大步流星走向美妇人的卧室。夏竹衣抱着儿子的肩膀“啊啊”直叫,进了房间顺手把门带上,只露出一条仅能透光的细缝。
“玉龙,房门还没关上呢。”夏竹衣跪在床上,雪白的屁股对着房门。
“这样就好了,要是关紧了,朱蒂妈妈就听不见声音了。”方玉龙回头看了眼,又转身又盯着美妇人圆润的臀丘,挺着大肉棒再次插了进去。
民国风格的老楼有些破旧,但大抵还保持着原来的风格,大楼的用途几经改变,现在已经空閑,朱蒂和范晟荣在走廊里看着一个个落满了灰尘的房间,脸上有些落寞。朱蒂问方兰,老楼什么时候拆掉。方兰说老楼现在的产权归化机厂,因为改制的问题还没有彻底解决,所以这楼就这么空着,什么时候拆还没确定。
“大嫂,晚上还要和范市长家人一起吃饭,我们今天就早些回去休息吧。”方兰看朱蒂和范晟荣的表情,知道两人也没心情去看别的了,提议一行人早些回去休息。范晟荣让方兰和朱蒂先回别墅,他去见个朋友。朱蒂和方兰心知肚明,谁也没有说破。化机厂离红旗广场并不远,范晟荣肯定是去见乔秋蓉了。
回到别墅,朱蒂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方兰对她说道:“大嫂,我看你有些累了,要不要先回房休息一下?”
“嗯,兰兰,你不上去吗?”
“佳孥去东边屋子了,我等她回来要交待她一些事情。大嫂,你先上去休息吧。”方兰将坤包放在了茶几上,坐在沙发上休息。朱蒂没有怀疑,上楼去了。
刚到二楼,朱蒂就听到夏竹衣房间里隐隐有女人的呻吟声传出。朱蒂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停下脚步仔细倾听着,果然细微的声音从夏竹衣的房间传出来。那声音?是夏竹衣身体不舒服?还是她趁着别墅里没人在手淫?好奇的朱蒂蹑手蹑脚走到夏竹衣的房门口,发现房门虚掩着,并没有锁上。朱蒂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原本模糊的呻吟声变得清晰起来。只听见夏竹衣在里面说道:“哦……玉龙……好舒服……妈妈舒服死了……”
朱蒂听见夏竹衣的呻吟浪叫,不由得脸色微红,儿子强壮健美的身躯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毫无疑问,对一个女人来说,儿子的身体是性感的,夏竹衣幻想着儿子的身体手淫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虽然这等秘密不能让人知道。可能达明现在身居高位,没时间也没精力陪夏竹衣,让这位妯娌深感空虚寂寞了吧。
正在朱蒂思量着要不要立刻远离夏竹衣的房间,免得让夏竹衣知道了她在门外偷听,两人都尴尬。忽然间,房里传出男人的声音。“妈妈,你的小骚屄可真紧,夹得我好舒服……妈妈,我爱死你了。”
朱蒂一下子呆住了,房间里面并不是夏竹衣在手淫,而是在和男人偷情,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她的儿子,夏竹衣名义上的儿子。看似高贵大方的夏竹衣竟然和她们的儿子在乱伦!一时间,朱蒂感到恼怒、羞耻、惊慌和不安,恨不得立刻沖进房去把两人分开。
朱蒂一手抓住了门把,推开一条门缝后又停了下来,心里默默念着,沖动是魔鬼!沖动是魔鬼!这样进去岂不是弄得三人都尴尬?再说方兰还在楼下,她要是弄出了大动静,连方兰都知道夏竹衣和儿子的秘密了。夏竹衣和儿子并没有血缘关系,儿子和夏竹衣住在一起也就两年多,他们这样算乱伦吗?也许只是相互吸引罢了。想到儿子看她时有些色色的眼神,朱蒂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对幼子方玉龙,朱蒂有着非常复杂的感情。一方面,年幼时的方玉龙在她手里弄丢,当时还身受重伤,对幼子的愧疚之情多年来一直压在美妇人的心头,无论方玉龙做了什么错事,朱蒂都抱着宽容的心态。另一方面,她又希望方玉龙能重振范家往日的辉煌,不想他在乱欲中沉沦。
朱蒂想带上门,却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房间里,儿子和夏竹衣都背对着她,平日里冷艳的夏竹衣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雪白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和儿子的胯部紧紧结合在一起。儿子用扎马步的姿势蹲在夏竹衣身后,挺着饱满有力的屁股撞击着夏竹衣雪白的屁股。方玉龙屁股位置比夏竹衣高,他和夏竹衣性交,只能挺着屁股向下插,朱蒂站在门口,正好可以看到两人性器相交的模样。
方玉龙的肉棒在光线的阴影里,朱蒂站在门口,只能看到儿子又粗又黑的大肉棒不时插在夏竹衣粉嫩的肉穴里。朱蒂不知道儿子性器插在夏竹衣的阴道里有多深,但她能想象出来。儿子的胯部撞击夏竹衣屁股发出的“啪啪”声是多么的刺耳,可见儿子的大肉棒每一下都深深地插在了夏竹衣的阴道里。
夏竹衣胸部低垂,性感的蕾丝胸罩压着乳房的上缘,露出两个丰满雪白的大乳房。因为角度关系,朱蒂只能看到夏竹衣边缘的半个乳球,只见那雪白的乳球正在淡黄色的席子上摩擦着,美妇人嘴里也随着儿子挺动胯部沖击的节奏呻吟着。方玉龙的感官敏锐,朱蒂推开门缝他就感觉到了。想到朱蒂妈妈站在门外偷窥他和竹衣妈妈交欢,方玉龙变得更加兴奋,抱着夏竹衣雪白的屁股一通猛插。方玉龙用窥阴器检查过几个女人的宫颈,夏竹衣那迷人的子宫口一直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此刻抱着夏竹衣的屁股猛插,脑海全是美妇人那幼嫩子宫的模样,恨不得整个人都鉆到美妇人那嫩滑的子宫里去。
这小混蛋肯定没想到我会这么早回来,所以和夏竹衣大胆在房间里胡搞,还发出这么大的声响。朱蒂看着方玉龙耸动的背影,心头一阵火热,胯间好似有无数蚂蚁在爬。本来想回来休息的,看来只能躲到房间里手淫去了。朱蒂正想带上门轻轻离开,却听见夏竹衣呻吟道:“哦……玉龙宝贝……轻点儿……妈妈都要被你撞散架了……小坏蛋……今天这么用力,是不是想你朱蒂妈妈了……”
“才没有呢,我现在就想肏妈妈的小骚屄,吮妈妈的大奶子。哦……妈妈,你的骚屄又在动了……太舒服了……妈妈,我还要进去……”
“嗯……玉龙……好儿子……再深点……把你的大鸡巴插到妈妈的子宫里来……哦……好儿子……妈妈舒服死了……哦……又要来了……”方玉龙和夏竹衣装着完全不知道朱蒂在门外偷窥的模子,说话的声音能让朱蒂听得清楚。方玉龙一边说着还趴到夏竹衣身上,双手伸到美妇人胸前,用力搓揉起那对雪白丰满的大乳房。
夏竹衣趴在床上,脸似火烧。她不确定朱蒂看到她和儿子偷情会不会当场沖进来。虽说朱蒂保持沉默的可能性很大,可这终究只是她和儿子的猜测,没发生的事情出现什么情况都有可能。绝大多数的女人都希望男人用同一种姿势一鼓作气将她送上高潮,但对于夏竹衣来说,她希望儿子能在中途换个姿势,让她缓缓劲。偏偏现在不能,她和儿子在演戏给朱蒂看,只能用这种背对着朱蒂,还能让朱蒂看到两人性器相交的姿势。
夏竹衣知道她现在的姿势有多羞人,多淫蕩。她经常和方兰一起陪儿子交欢,方兰的屁股比她更为丰满诱人,儿子很喜欢用后入的姿势跟方兰交欢。方兰也常像她现在这样趴在床上,让儿了的大肉棒深深插入她的阴道。夏竹衣知道站在两人身后肯定能看到儿子的大肉棒插在她小骚穴里的样子,甚至还能看到她饱满粉嫩的阴唇夹着儿子的大肉棒翻进翻出样子。这淫蕩的模样肯定会深深印在朱蒂的脑海里。只要朱蒂是个正常女人,一有生理需求就会想到儿子的大肉棒,想到儿子大肉棒插在他妈妈肉穴里的样子。
“啊……好儿子,妈妈的奶子都要被你揉碎了!”夏竹衣趴在床上呻吟着,浪叫着:“哦……好儿子,你你喜欢妈妈的奶子吗……哦……妈妈的屄夹得你的大鸡巴舒服吗……啊……好儿子……妈妈好舒服……”
“好舒服……妈妈的骚屄好紧,夹得我好舒服。妈妈我要射了……要射在你的屄里了……”方玉龙知道朱蒂就在门外,看着他用大肉棒插他竹衣妈妈的小骚穴。他也担心朱蒂会叫破他和竹衣妈妈偷欢的事情,和夏竹衣一样担心,心里既紧张又兴奋,快感来得比平常更快更强烈。
“嗯……好儿子……尽管射吧……把你的精液都射在妈妈的屄里……射在妈妈的子宫里……妈妈舒服死了……射吧……好儿子……快把你的精液射到妈妈的屄里来……哦……妈妈又要来了……”
朱蒂听着儿子和夏竹衣的淫言浪语,脸似火烧。两人淫乱就算了,一边交欢还一边说她,真是淫蕩!朱蒂在心里骂着夏竹衣淫蕩的同时却又在想着儿子和夏竹衣的淫言浪语。儿子说妈妈的时候是在想着我吗?儿子将阴茎插在夏竹衣阴道里的时候是不是把夏竹衣当成我了呢?如果那个时候儿子真的是在想我,他会把我想象成什么模样呢?和夏竹衣一样外表冷艳,内心淫蕩吗?
“大嫂?”正当朱蒂胡思乱想的时候,从楼下传来方兰的叫喊声。朱蒂大吃一惊,光顾着偷看儿子和夏竹衣交欢,把楼下的方兰给忘了。慌乱间,朱蒂瞥了眼房间,只见儿子和夏竹衣和她一样慌乱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朱蒂不敢停留,立刻踮着脚尖朝楼梯的另一边走去。
“大嫂,我看见玉龙的车子停在后面车库里了,他在楼上吗?”
“哦……我不知道,我正在沖凉呢。”躲进卫生间的朱蒂靠在门背后喘着粗气,一颗心还怦怦直跳,感觉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一闭上眼睛,眼前全是儿子扎着马步趴在夏竹衣身后用力撞击夏竹衣丰满屁股的样子,儿子那耸动的强壮有力的屁股好像撞在她的胸腔上。
方兰在楼下叫喊的时候,方玉龙和夏竹衣正是性趣高昂,意欲勃发的时候。为了演戏给朱蒂看,听到方兰的叫喊,方玉龙和夏竹衣都做出了“慌乱”的样子,知道朱蒂选择保持沉默,两人脸上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方玉龙穿着汗衫站在门边,透过门缝看着外面,目及之处并不见朱蒂的身影。夏竹衣蹲在儿子胯间,纤纤玉手捋着儿子的大肉棒。美妇人知道儿子就要射精了,这时候缩回去不舒服不说,还会伤身,她要帮儿子射出来。
方玉龙被夏竹衣捋着肉棒,很快又到了喷射边缘,他捧着美妇人的悄脸压到了他的胯间。夏竹衣会意,张开红唇含住了儿子的大肉棒。方玉龙想入了魔一样,扶着美妇人的俏脸一通猛插,在美妇人的喉咙里喷射出来。
“臭小子,差点把妈妈的喉咙都插破了。”夏竹衣站起身来,用力掐了方玉龙的胸肌。方玉龙胸肌强壮,只有乳头那一块有些软软的,被夏竹衣掐着既痛又爽。方玉龙穿好了衣裤,夏竹衣又用纤细的玉指为他梳理刚才交欢时弄乱的头发,让男人看上去帅气又阳光。
“第一步顺利完成了,得意了吧,快去找你的朱蒂妈妈吧。”
方玉龙在夏竹衣的额头上亲吻了下,离开了美妇人的卧室。走过楼梯口,方玉龙向下探望,只见方兰站在楼下向他微笑。方玉龙向方兰比划了个“V”字手势,朝着朱蒂呆的卫生间走去。方玉龙站在卫生间外仔细听着,果然听见卫生间里有沖水的声音。
“妈妈,你回来啦?”
“嗯,今天去化机厂那边转了下就回来了。妈妈在沖凉,你先下去陪姑姑聊天吧。”
朱蒂打开了水龙头,看着哗哗的水流发呆,手淫的念头早抛到了九霄云外,心里只担心自己偷窥的事情是不是被儿子发现了。看到儿子的影子在磨沙的玻璃后消失,朱蒂才拉上了浴室的移门,脱了衣服沖凉。
等朱蒂换了衣服从房间里出来,夏竹衣也正好从房间里出来,美妇人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看到沖凉换了衣服的朱蒂便说道:“大嫂,你们今天回来挺早的啊,我刚才有些困,在床上躺了会儿,没想到睡着了,你们和玉龙回来我都不知道。”
“竹衣,是我们吵醒你了吧。”看着夏竹衣脸上淡淡的红晕,朱蒂心里暗道,要是没撞见你和玉龙偷情,我还真以为你睡觉了呢。两人一起下楼,朱蒂还偷偷看着夏竹衣,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一个省委书记夫人,一个外表端庄,冰清玉洁的美妇,竟然会和她名义上的儿子乱伦,而且在床上还如此淫蕩。
“快把你的精液射到妈妈的屄里来!”朱蒂耳边回响着夏竹衣的淫叫声。屄?多么淫蕩下流的字眼啊,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吗?
夏竹衣走在前面,朱蒂可以看到她走路时扭动的屁股。这是朱蒂第一次这么关注一个女人的屁股。朱蒂也在心里赞叹夏竹衣有傲人的资本,不但相貌出众,身材更是火辣。看这扭动的屁股,便能让无数男人为之疯狂。想到刚才儿子和夏竹衣交欢时说的淫言浪语,朱蒂又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也不知儿子最后有没有在夏竹衣的阴道里射精。朱蒂知道夏竹衣不能生育,也许就因为这样,夏竹衣不用担心和儿子乱伦会出什么事情,才敢和儿子这般胡天胡地的。
方兰和方玉龙在客厅里聊天,两人正说着读研的事情。看到夏竹衣和朱蒂下楼,方兰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竹衣,你今天也提早回来啦?”
“嗯,今天工会没什么事情,我感觉有些困,就早些回来休息了。天气热了就是这点不好,人容易犯困。”
“朱蒂妈妈,你今天走了不少路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晚上和范叔他们吃饭还早着呢。”
“不用了,妈妈沖了澡,感觉精神好多了。”听到儿子叫她妈妈,仿佛听到儿子在说要肏她的小骚穴,情不自禁并拢了自己的双腿。小坏蛋,夏竹衣也算是你的妈妈,为什么要跟她偷情呢?难道是因为儿子幼时缺少母爱,有恋母情结?夏竹衣年轻又漂亮,是既做母亲又当情人的不二人选。朱蒂看着儿子,满脑子全是儿子挺着屁股在夏竹衣身上沖刺的模样。儿子结实饱满的屁股不只是撞击着夏竹衣雪白的屁股,更撞击着她沉寂了多年的心房。
金华山庄包厢里,一众人坐了一大桌子。方达明和范大同两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坐在一起,鲁亚男坐在范大同边上,范晟荣又坐在了鲁亚男的旁边。范家几代单传,人丁稀少,范大同这一支是最近的族亲。二十多年前,范晟荣在陵江读书,和范大同夫妻有来往,此刻坐在一起也有话题。
方达明的另一边则依次坐着夏竹衣、方兰和朱蒂,再旁边便是方玉龙、范芷琪和夏沫。徐源挨着范晟荣坐的,梁红钰母女三人则坐在方达明的对面。一众人虽然知道了方玉龙的真实身份,但对方玉龙身份的认识却是各不相同的。范大同一家和梁红钰母女以为方玉龙是方达明自小收养的,徐源和范晟荣等人则以为方玉龙是两年多前因为车祸而使用了现在的身份。只有方达明和三位美妇人知道方玉龙是因为某个阴谋安排进方家的。即便这样,朱蒂也不知道方玉龙还曾经误认为自己是青华的事情。
这小姑娘不错,又是本家人,就是不知道儿子跟她感情如何。朱蒂见范芷琪和方玉龙坐在一起,有心搓合两人。就如夏竹衣曾经看上范芷琪一样,朱蒂也挺看中范芷琪的,尤其现在范芷琪跟方玉龙上床后,泼辣劲收敛了许多,在朱蒂眼里成了个娴静的小姑娘。范芷琪知道朱蒂是方玉龙的生母,又是她的前辈,谈话间不着痕迹给朱蒂戴了几顶高帽子。两人有共同语言,聊得甚是开心。方玉龙对两人谈及的专业术语一窍不通,干脆和范芷琪换了个位置。
“芷琪,跟姑姑说说,你跟玉龙发展到哪一步了?”朱蒂压低了声音问范芷琪。
听到朱蒂这样问她,范芷琪一脸羞红,吱唔了半天说她跟方玉龙挺好的。坐在对面的鲁亚男见女儿露出小女人的娇羞模样,知道女儿的心思全在方玉龙身上了,脸上露出一丝不为人察觉的担忧。
回到家,鲁亚男将女儿叫到了房间里,问她和方玉龙的事情。“芷琪,你跟方玉龙到底怎么样了?我觉得方玉龙这个人不靠谱,你还是早些跟他断了关系。你们拖得时间越长,你只会越受伤。”
“妈,我知道你又要跟我说张重月的事情,玉龙跟张重月订婚又不是真的,再说我现在还在上学呢,就算不跟玉龙在一起,我这几年也不会交别的男朋友,你就别管我和玉龙的事情了,我会处理好的。”
“死丫头,妈妈这是为你好,妈是过来人,知道男人心里想什么,尤其是像方玉龙那样的男人。你现在跟他热络,等新鲜劲一过,他肯定就嫌你烦了。”
“妈,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就把我和方玉龙当成普通朋友就行了。”
“普通朋友?你们……都那个了……”鲁亚男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气呼呼地坐在床头。
“妈,你都知道我和玉龙都那个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就像你买的股票,都已经跌到底了,你也不担心了。”
“那能一样吗?妈妈是担心你受伤,我怕方玉龙对你就是一时兴起。”
樟林苑别墅,沐浴后的朱蒂和方兰在客厅里聊夏竹衣和方达明的事情。朱蒂问方兰,夏竹衣和方达明的感情如何,方兰说很好啊,两人称得上相敬如宾。
“那竹衣怎么会住在这里?”
“竹衣一直都是跟玉龙住一起的,玉龙单独住这里她不放心,所以经常来这边住上几天。这屋子大,人少了太冷清,竹衣过来,我也有人说话聊天。老是跟玉龙聊天的话,玉龙要嫌我烦了。”
玉龙这么大人了,有什么放心不下的?过来住肯定是为了和玉龙偷情。朱蒂又想到白天看到夏竹衣和儿子偷情的情景,坐在沙发上感觉全身酥痒。自己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白天的欲望被压下去,没有发泄出来的缘故?
方兰见朱蒂心神不宁,便让朱蒂早些休息,明天还要坐飞机去沧南。方兰的话正中朱蒂下怀,两位美妇人便各自回房休息了。就在两位美妇人坐在二楼客厅聊天的时候,方玉龙被范晟荣叫到了后面的新别墅里说张重月的事情。
“舅舅,你说重月的妈妈以前跟你谈过恋爱?”方玉龙故作惊讶,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范晟荣。范晟荣见方玉龙一脸“震惊”的模样,有些不好意思,却不知方玉龙只是在演戏,对方早已知道他和乔秋蓉的恋情。
“玉龙,有件事情我要请你帮忙。我跟秋蓉谈过,但她不肯承认,我也不好意思追问,重月有可能是我和秋蓉的孩子,我想让你帮忙确认这件事情。”
“舅舅,你说重月是你和乔秋蓉生的?重月是我的表妹?”
“我想是的,虽然秋蓉一再表示重月是她和张维军的孩子。玉龙,你跟重月现在什么状况?”
“舅舅,你这可给我出了个难题,我和重月订了婚,现在关系也挺好的。”
“好个屁,你妈已经跟我说了,张家有大把柄落在方家手里,不得不让重月跟你订婚。”
“那是以前,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和重月发展得很好。”
“再好也不行,你和重月是表兄妹,不能结婚。”
“舅舅,重月是谁的孩子还没确定呢。再说就算是我表妹也没关系,以前表兄妹结婚的多了。而且这事也不能怪我啊,要怪也是怪舅舅你,谁让你年轻的时候太风流了呢。舅舅,这事我妈也知道?”
“嗯,我和秋蓉谈的时候,第一个认识的家人就是你妈。玉龙,还有一件事情也要让你弄个清楚,这事你妈都不知道。我想除了她没人知道真相了,你可不能说出去,要不然影响太大了。”
“舅舅,是跟二十多年前的那件事有关吗?”方玉龙见范晟荣表情严肃,以为对方要讲二十多年前的大事情,也跟着表情严肃起来。
范晟荣却道:“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但却不是你想的那件事情。你知道我们范家数代单传,人丁不旺,芷琪家那一支是跟我们家最近的,所以我们两家一直有来往。那时候我在陵江在上大学,芷琪的爸爸在省地质局工作,当时正领导一个小组在澄江为建跨江大桥进行地质堪查。那时候大同和亚男结婚没多久,亚男又刚复员回陵江,大同一两个星期才回陵江一次,所以那阵子亚男心情一直都不太好。有天晚上我们学校举办活动,亚男没事就来我们学校参加活动。活动很成功,结束后我和几个要好的同学一起去唱歌,那时候歌厅刚刚在陵江兴起,亚男也去了。那时候我们年轻,都没什么酒量,喝了点酒就有些头晕晕的,我送亚男回去,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
这一回方玉龙真瞪大了双眼,看着范晟荣说道:“舅舅,你怀疑芷琪是你和亚男阿姨的女儿?”
“我也不知道,后来芷琪就出生了。算算日子,芷琪很有可能是我和亚男的女儿,但我不能确定,我送亚男回家那天是礼拜五,礼拜天大同就回陵江了,我还跟他们夫妻一起吃了晚饭。芷琪出生后,我去看她。亚男见了我只是对我微笑,并没多说什么,我也不好意思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但总觉得芷琪是我的孩子。”
方玉龙和范晟荣相对而坐,都看着对方不说话。方玉龙以为范晟荣最多就是跟他说张重月的事情,没想到还有一个范芷琪。小辣椒极有可能是他的表妹,是张重月同父异母的姐姐,这两人见了面还相互看不顺眼呢,竟然是姐妹。
“玉龙……”
“舅舅,芷琪的事情更不能怪我了,都是你犯的错误。”
“臭小子,你脚踏两只船还好意思说我。舅舅我可比你正派多了。”
“舅舅,你这分明是睁眼说瞎话。我和重月订婚了,你和乔秋蓉订过婚吗?我和芷琪的感情是出生入死换来的,你和亚男阿姨却是酒后乱性,你还好意思说比我正派?”
范晟荣被方玉龙说得理屈词穷,哑口无言,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佯怒道:“臭小子,脚踏两只船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那时候我刚认识秋蓉,对秋蓉是认真的,和亚男也只是个意外。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你帮我确定重月和芷琪的身份。特别是芷琪,别让任何人知道。我看亚男和大同感情挺好的,我不想因为芷琪的事情影响到他们。你搞定这事情要多长时间?你知道我在法国有家庭有工作,不像你妈是个自由人,我过几天就要回法国了,我想在回法国之前知道这个答案。”
“舅舅,搞定这个事情倒不用多长时间,可明天我就要跟我妈和姑姑回沧南,之后还要带她们去看望瑞江那边的养父母,怕要三四天才能回陵江。确定重月和芷琪的身份,怎么也要五六天吧。你要是昨天就跟我说的话,明天就知道答案了。舅舅,事情都过去二十几年了,你为什么还要追问当年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可能就是我心中的一个执念吧,如果她们真是我的女儿,我却没有尽到一点做父亲的责任,总觉得心中有愧。”
“舅舅,她们一个是省长女儿,一个是市长女儿,要你为她们做什么?说不定你要认,她们还不稀罕呢。”
听了方玉龙的话,范晟荣脸上难掩落寞的表情,沉默了片刻才轻声说道:“所以我才要让你偷偷地去做这件事情,不要让她们知道。”
朱蒂穿着咖啡色的吊带睡裙,两个丰满挺拔的乳球顶着丝滑的睡裙,露出一片洁白光滑的乳肉,看上去鼓鼓囊囊的,即便胸口有提花的饰纹,依旧挡不住两个意欲宣告存在的乳头露出那显眼的轮廓。有时候连朱蒂看到自己不戴胸罩穿着单薄衣服的样子都会感到一丝的羞涩。
晟荣叫玉龙过去肯定是谈张重月的事情了,玉龙知道张重月可能是他的表妹,肯定会感到意外,说不定回来就要找自己谈这事情,自己穿着这样性感的睡裙和他聊天,是不是太暴露了,这样和儿子在一起好吗?儿子小的时候,她经常抱着儿子睡觉,有时候儿子的脸会整晚贴在她的胸口,甚至还会在睡梦中咬她的乳头。可现在儿子已经是个成年人了,知道了性爱之事。朱蒂又想到白天偷窥到的一幕,儿子强壮健美的身体压在夏竹衣的身上,儿子饱满有力的臀部还在她眼前晃动。恍惚间,她又听到夏竹衣和儿子的浪叫声。
“好儿子,轻点儿,妈妈都要被你撞散架了……”
“好儿子,再深点,把你的大鸡巴插到妈妈的子宫里来,妈妈舒服死了。”
“小坏蛋,今天这么用力,是不是想你朱蒂妈妈了?”
“才没有呢,我现在就想肏妈妈的小骚屄,吮妈妈的大奶子。”
夏竹衣那个时候肯定是很舒服的,儿子的性器肯定和他爸年轻时候一样,说不定更大,也许真能插到夏竹衣的子宫里去。朱蒂是医生,知道男人的性器真要插到女人的子宫里,女人肯定要被男人插死,但她还是忍不住会这样幻想。
玉龙说想肏妈妈的小骚屄的时候,心里有没有在想我呢?如果那时候他真的在想我,会把我想象成什么模样?朱蒂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儿子和夏竹衣交欢的一幕,儿子粗大发黑的肉棒和夏竹衣粉嫩光滑的小肉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果儿子的性器真的插进了自己的阴道会是什么感觉?不知不觉间,朱蒂一手滑进了睡裙,隔着同色的内裤轻轻摩擦着她那异常饱满肥美的阴唇。
单身多年的朱蒂对手淫并不陌生,虽然她性子比较清冷,但年轻的模样让她一直保持着正常成熟女人的需求。当自己的手指划过阴唇,敏感的神经如同被电击了下,让美妇人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下,也惊醒了美妇人胡乱的思绪。玉龙是自己的孩子,怎么能想着他做这种事呢?要是玉龙突然过来,撞见自己这般模样,那该有多羞人啊!朱蒂站了起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宁静的月色,强忍着心头让她难挨的欲火。
“妈妈,你睡了吗?”方玉龙在门外轻轻敲着门。朱蒂回过神来,来不及思考什么,拿起床上同色的衬衣套在了身上,略微遮住了她性感走光的胸部。
“玉龙,你进来说吧。”朱蒂开了门,让儿子进她房间。方玉龙进了房间,朱蒂便问道:“玉龙,你舅舅都跟你说了吧,你準备怎么处理你和重月的关系?”
“妈妈,我也不知道,这个消息太突然了。你说我真和重月结婚好不好?”
“这个主意不好。现在是新社会了,表兄妹结婚并不合法。当年你舅舅和秋蓉恋爱的事情并不是没人知道,只是你舅舅失蹤多年,没人提起罢了。要是你和重月结婚,必定会引人关注,到时候说不定你和重月是表兄妹的事情也会被人挖出来,这对你来说是个麻烦。我看芷琪比重月更适合你,虽然她也是范家后人,但你们已经不算近亲了,结婚生子没有关系。你舅舅是什么态度?”
“舅舅先让我帮他确认重月的身份,如果重月真是我的表妹,他也希望我和重月不要交往下去。”方玉龙看着朱蒂,要是美妇人知道范芷琪也有可能是他的表妹,肯定比他还吃惊。
朱蒂见方玉龙盯着她看,有些心虚,莫不是儿子知道她白天偷窥他和夏竹衣偷情,或者知道她刚才手淫的事情了?朱蒂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对方玉龙道:“玉龙,你现在还年轻,可能感觉不到什么,女人有时候会很麻烦的,你交女朋友应该慎重一些。”
“妈妈,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女人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如果重月只是做我的女朋友,你觉得怎么样?”
“臭小子,要是你有本事让重月死心踏地跟着你,妈妈能怎么办?关键是你舅舅那边,如果重月真是你舅舅的女儿,怕你舅舅会不高兴。”
“妈妈,只要你支持我,舅舅那边我会说服他的。”
“臭小子,你们男人都一样有这坏毛病,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小心芷琪知道了翻天。”
“芷琪才不会呢,她知道我跟重月订婚的事情。”
“臭小子,不跟你说了,早些去睡吧,明天我们还要去沧南去祭拜你爷爷呢。”朱蒂想到夏竹衣跟她关于范芷琪的话,范芷琪和儿子可谓是生死之交,或许真不会在意儿子和重月的事情。
方玉龙离开了朱蒂的房间,朱蒂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满眼睛都是儿子的模样,不是儿子用色迷迷的眼神看她,便是儿子挺在结实性感的屁股在她眼前晃动。朱蒂干脆坐了起来,打开笔记本电脑连线英国那边的医院,说些工作上的事情,借工作沖淡她胡乱的思绪。
方玉龙回到房间,和朱蒂一样打开了笔记本,只不过他是準备偷窥朱蒂。和偷窥夏竹衣一样,他故计重施,在朱蒂房间的水晶吊灯里装了个高清摄像头,又在床下装了窃听器,朱蒂在房间里做什么,说什么,他都能知道的清清楚楚。
方兰像幽灵一样进了方玉龙的房间。看到方兰过去,方玉龙兴奋地向她招了招手。方兰白了方玉龙一眼道:“臭小子,让姑姑陪你一起做坏事,真够坏的。”看到方玉龙胯间已经勃起的肉棒,方兰坐到了方玉龙身边,将玉手伸进了男人的裤子里,轻捋着男人的肉棒说道:“白天没在射在你竹衣妈妈的身体里吗?火气这么大。”
“是姑姑太性感迷人,我看到姑姑,鸡巴就硬得痛了。姑姑,你先帮我摸摸。”方玉龙伸开双腿,让方兰帮他脱掉裤子。方兰看着侄子勃起的肉棒,浑身觉得火热,便也脱了睡裙坐到方玉龙身后,捋着男人的大肉棒和男人一起看着电脑屏幕。
“臭小子,我看你是想你的朱蒂妈妈,鸡巴才这么硬的吧。嘴巴这么甜,还不是想让姑姑出力骗你的朱蒂妈妈。要是姑姑能像你朱蒂妈妈一样年轻就好了。”女人总是不满足自己的美貌,方兰也不例外。无论是相貌身材,或是年轻的状态,方兰在同龄人中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可这一切又让比她大一岁的朱蒂比了下去。
“无论如何,姑姑都是我的最爱。”方玉龙的后背靠着方兰的柔软的乳房,摩擦起来舒爽无比。
朱蒂讲的是英语,方兰还是上学的时候学的英语,根本听不懂朱蒂在讲什么,只能让方玉龙当翻译。方玉龙告诉方兰,朱蒂在跟英国那边的医生谈些工作上的事情。
“姑姑,你怕不怕朱蒂妈妈突然过来?”想到白天夏竹衣曾害怕事情败露失去控制,方玉龙突然问方兰。
“你朱蒂妈妈要是现在敢过来,今天晚上姑姑就帮你把她肏了。”方兰像慈爱的母亲一样抱着方玉龙,只不过她的双手却抓着男人最为敏感的部位,一只玉手抓着肉棒,另一只玉手轻揉着男人的阴囊。方玉龙性欲高涨,将电脑放到了床边柜子上,抱着方兰压到了他身上。姑侄两人互通心意,尤其是床上之事。方兰分开双腿跪坐在方玉龙脸上,露出和她年龄完全不相称的丰腴而柔嫩的阴户给方玉龙舔舐吮吸,自己则低头含住了男人粗大的龟头,纤纤玉指更是夹着男人的大肉棒有节奏的捋动着。
朱蒂和英国边那边的医生视频通话半个小时后合上了笔记本电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给人一种她累得已经睡着的错觉。实际上,朱蒂全身都像着了火一样,她忍着不动的身体没几分钟就扭动起来。
这种念头怎么会散不去呢,难道要发泄出来才行?朱蒂扭动着惹火的身体,一双玉手情不自禁攀上了自己丰挺的双峰。自己虽然五十岁了,可身体还很年轻,和普通少妇一样有着正常的生理需求,手淫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又没人知道。朱蒂不知道,她的宝贝儿子在她头顶的吊灯间装了高清的摄像头,她的一举一动正被儿子看得清清楚楚。
这时候朱蒂身上就穿了吊带睡裙,双手稍稍揉动,那花生米般的乳头便从睡裙的领口滑了出来。朱蒂的乳头其实也就和方兰差不多,但她的乳房没有方兰那么大,所以乳头看起来要比方兰的乳头更大。美妇人的乳头很敏感,每次手淫,她都会用力搓揉自己的乳房,用手指夹着挺拔的乳头来回摩擦。
方兰低头伏在方玉龙的胯间,嘴里含着男人硕大的龟头,不时发出“啧啧”的吞咽声。方玉龙躺在床上,扒着美艳姑姑的大腿,探出舌尖舔在了美妇人的肉穴上。方兰的阴蒂早已充血挺立,在方玉龙眼前闪着红润的光泽,丝丝淫水正从阴蒂下方的肉洞间滑出,如同渗出的清泉被男人的舌尖卷了个精光。
方玉龙绷紧了双腿,努力挺起屁股,将肉棒插入姑姑的红唇深处。方兰呜咽着,用手夹着侄子的肉棒根部,喉咙如同吸盘一样吮着男人发胀的龟头。美妇人分开的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脸庞,微微抬起的臀部一阵急颤,露出的阴蒂跟着在方玉龙眼前颤抖。这淫糜的景象看得方玉龙更加兴奋,用力探着舌尖插入美妇人的小骚穴里,合起的嘴唇夹住了美妇人那颗玉珠般的阴蒂。一阵回来吮吸舔舐,方兰如遭电击,整个身体一阵急剧颤抖,含着肉棒的红唇间不断发出呜呜的呻吟声,仿佛整个灵魂都飞到了九霄去外,那雪白圆润的双腿跟着绷紧,将方玉龙的脸庞紧紧夹在了她的玉胯之间。过了好一会儿,美妇人绷紧的玉腿才松软下来。
方兰高潮了,湿润的玉胯压在方玉龙脸上颤抖着。方玉龙还没有满足,用力顶着美艳姑姑的玉胯,将他那根灵活而粗长的舌头深深插进美妇人的阴道,探索着美艳姑姑肉洞深处的每一寸嫩肉,体会着美妇人阴道痉挛挤压他舌尖的美妙感觉。泄了身的方兰从颤抖中回过神来,吐出了那根几乎让她窒息的大肉棒,改用玉手来回套弄。肉棒上沾满了她的口水,抓在手里倒也滑爽。
“玉龙,你妈妈在自摸了。”方兰到侄子房间来,就是想跟侄子一起偷看朱蒂是如何手淫的,看到朱蒂躺在床上自摸,又兴奋起来。方玉龙正吮着方兰的小骚穴,听到方兰说话,松开了抓着美妇人丰臀的双手,和美妇人一起坐在了床上。朱蒂房间只亮着床头小灯,但足以让方玉龙和方兰看清她的一举一动。
方玉龙对朱蒂的身体并不陌生,但此刻看到朱蒂半裸的模样,依旧让他感觉兴奋。朱蒂妈妈的身体比他想的更美,和夏竹衣方兰相比各有千秋。也许是对方是他的亲生母亲,方玉龙感觉朱蒂的身体是多么的完美,那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曲线,都充满了诱惑。那白嫩的玉乳在灯光的照射下是多么的晶莹剔透,被吊带卡着的乳球如同完美的玉雕,红艳的乳头则散发着宝石的光彩。
方玉龙早就知道他亲生母亲的乳头挺拔,此刻看到美妇人的玉指夹着乳头在乳房来回摩擦,忍不住学着样子将双手压在了姑姑方兰的乳房上。方兰自然知道侄儿此刻心里在想什么,在侄儿耳边轻声说道:“臭小子,姑姑就暂时当一回你的朱蒂妈妈,让你摸个痛快。”方兰侧靠到了方玉龙身边,方便男人抚摸她的乳房,也方便她套弄男人的大肉棒。
“玉龙,要是你妈知道我们在偷看,她会怎么样?姑姑都被你带坏了,要是以后你妈知道了,教姑姑怎么办啊。”
“姑姑放心好了,只要我们不说,朱蒂妈妈是不会知道我们在偷看她的。”方玉龙揉着方兰丰硕的大乳房,忍不住又低头含着美妇人的一个乳头吮吸。经过男人一年多的滋润,方兰的乳房越来越挺拔,无论是形状还是肤色都不输朱蒂,和朱蒂相比还胜在丰硕上,对方玉龙来说,姑姑方兰的乳房便是极品中的极品,让他吸得舍不得松口。
方兰见侄儿迷恋她的乳房,心里自然欢喜。如今朱蒂回来,她和朱蒂又差不多年纪,便有心有朱蒂一较高下。别的比不上,一对乳房绝对不会输。当然,方兰也知道今天的主角是朱蒂,她和侄儿只是偷窥客。等方玉龙吮了有一分多钟,方兰捧着男人的脸朝向屏幕,让男人别错过了他亲生母亲手淫的精彩瞬间。
方玉龙的目光再次聚集在电脑屏幕上,只见美妇人的一个乳房被裙子吊带勒得高高耸起,让人看了就有攀登高峰的沖动。另一个乳房被微微透光的睡裙遮住,饱满的乳房像还没有完全凝固的醇香巧克力。一黑一白,美妇人的两个乳房随着晃动的身体微微蕩漾着,散发着成熟的妩媚风韵,仿佛是熟透的果子在微风中摇晃,等待着有人去采摘。
方玉龙睁大了双眼,盯着朱蒂的身体。有些凌乱的性感睡裙半裹着美妇人的身体,美艳中透着几分淫蕩的气息,让男人内心滋生的占有欲望越发强烈。
自以为无人知道的朱蒂在床上扭动着娇躯,一手向下滑动,伸进了窄小的内裤里。也许是被内裤包着不过瘾,也许是怕弄湿了内裤,朱蒂扭动着玉腿,将性感的小内裤脱了下来,甩到了床尾。朱蒂努力回想着年轻时候的美好时光,想象着丈夫方建明还活着,也保持着二十多年前的模样,在她性感诱人的身体上耕耘着,将男人粗大的性器深深插进她的身体。
可是,这些记忆对朱蒂来说已经太过遥远,丈夫在她脑海里已经成了一个模糊的影子。此刻在她脑海里,关于性,关于男人最深刻最清晰的记忆却是白天偷窥的,儿子挺着屁股在夏竹衣身上抽插的情景。一想到儿子和夏竹衣性交,想到两人淫蕩的对白,朱蒂就感到兴奋,抚摸阴部的手指也变得用力起来。
不,我不能这样!我怎么能想着玉龙做这种事情呢?朱蒂想努力回忆她和方建明欢爱的场景,可闭上眼睛全是儿子强壮健美的身躯,色色的眼神和饱满结实,性感无比的屁股,还有那根看上去又黑又粗的大肉棒。甚至是儿子大肉棒挺在女人肉穴里的特写画面。朱蒂甚至分不清楚那是夏竹衣的肉穴还是她的肉穴。
不,那是玉龙,是我的儿子!朱蒂在心里吶喊着,揉弄阴部的手指越来越快。美妇人的阴唇肥美,那纤纤的手指完全夹在了丰润的阴唇间,只有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指尖从阴唇末端露了出来。朱蒂涂的指甲油是淡粉色的,像嫩红的小鲜肉,感觉并不妖艳,但此刻沾着淫水,夹在阴唇间亮闪闪的,像晶莹剔透的粉红宝石,诱人至极。
方玉龙揉着方兰的玉乳,两眼紧紧盯着电脑画面。当朱蒂一手滑到玉胯间后,方玉龙更是瞪大了双眼眨都不眨一下。妈妈在扭屁股了,内裤也脱下来了。方玉龙看着朱蒂的玉指压在了丰腴的阴唇上,恨不得鉆到屏幕里去舔舐朱蒂妈妈那诱人的阴唇。
方兰套弄着男人的肉棒,通过那根神奇的肉棒,她能感觉到男人微妙的心理变化。此刻,男人的肉棒像裹了层橡胶的铁棒,外面有弹性,里面却是坚硬无比,说明男人此刻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和发泄欲。
方玉龙将美艳姑姑抱到了他的大腿上,一手继续揉着方兰的大乳房,一手滑到了美妇人的玉胯间,如同朱蒂手淫一样,将他粗壮的手指卡在方兰的阴唇间来回摩擦。方兰阴户间全是淫水,方玉龙的手指卡在中间,很快就被淫液浸湿了。
“玉龙,现在是不是很想肏你朱蒂妈妈的小骚屄?把姑姑当成你的朱蒂妈妈好了,狠狠肏妈妈吧。”方兰被方玉龙摸得全身火热,在男人耳边挑逗着。
“姑姑,我不该把你当成朱蒂妈妈的替代品,你是我最爱的姑姑,我想要你。”方玉龙看着方兰,虽然美妇人此刻愿意当朱蒂替代品,眼中却有些失落。
“傻小子,姑姑愿意。告诉你,这一年多来是姑姑今生最开心最幸福的时光,只有你能让姑姑这么快乐,姑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方兰松开了男人的肉棒,分开玉胯坐到了男人的双腿上,将湿漉瀛的阴户对着男人的大龟头坐了下去。
“姑姑,你的小骚穴永远都这么紧,插在里面真舒服,我要插一辈子。”
“玉龙,现在我是你的妈妈,叫我妈妈。”方兰知道侄子的养母跟她很像,侄子记得她多半就是养母的关系。此刻她替代朱蒂,也是在替代侄子的养母。
“妈妈!哦……妈妈!”方玉龙抱着方兰美艳的身体,整张脸都埋在了美妇人的胸口,贪婪地吮吸着美妇人的大乳房,脑子里全是朱蒂玉指卡在阴唇间的淫蕩模样。
朱蒂的性高潮来得迟,她一边自责不该幻想自己替代夏竹衣和儿子性交,一边用指节快速摩擦着阴蒂,满脑子都是儿子挺着大肉棒插她小骚穴的模样。和夏竹衣想的一样,儿子又黑又粗的大肉棒插在她粉嫩肉穴里的画面一直充斥着朱蒂的大脑。亲眼所见的画面感总比人胡乱想象的东西真实多了。
天啊,为什么会这样,玉龙是我的儿子,为什么我想着和他性交会兴奋。夏竹衣和玉龙偷情是不是也因为这种感觉?是不是和儿子性交能产生更多的快感?朱蒂将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幻想着儿子的性器插进了她的身体。她知道她不该这么想,但她无法控制自己。
我只是想一下而已,又不是真的要勾引儿子,谁也不会知道我是想着玉龙手淫的。朱蒂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幻想着的儿子正在另一个房间里看着她手淫,甚至还让方兰替代她承受着那根大肉棒的抽插。
方兰蹲坐在男人腿上,扭动着肥美的臀丘套弄着男人的肉棒,男人硕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摩擦撞击着她娇嫩的宫颈,十来分钟,美妇人便连泄数次,潺潺淫水不但打湿了男人的阴部,还打湿了下面的席子。
“不行了……玉龙,让姑姑帮你吸出来吧。”方兰扶着男人的肩膀努力站了起来,张开的肉穴正对着方玉龙的脸,胀红的阴唇间还有淫汁流出。方玉龙哪管美妇人的阴户刚刚套弄过他的肉棒,张开嘴巴去咬美妇人的肥美的阴唇。方兰将男人一把推开了,低头趴在男人胯间,不断套弄着男人的肉棒说道:“让姑姑帮你弄出来吧,要是让你缓了劲,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射出来呢。”
玉龙,竹衣是你的妈妈,我也是你的妈妈,像肏你的竹衣妈妈一样来肏妈妈的小骚穴吧!哦!朱蒂娇艳的身体在床上不停扭动着,摸着乳房的手掌完全张开,手指如钩一样抓着白嫩的乳肉,显得肥大的乳头挺翘在玉指间,微微张开的乳蕾似有乳汁要喷射出来。美妇人扭动着身体侧过了身,夹在她玉胯间的手指从后面露出晶莹的指尖,压在阴部的手掌正用力揉动着,让整个身体随着她的手掌颤动。
“啊……玉龙……”朱蒂微闭着眼睛,一直只是发出呜呜呻吟声的她在最后时刻叫出了儿子的名字,然后一动不动地侧躺在床上,两条白嫩的玉腿紧紧交织在一起,微微颤动着。
同一时刻,方玉龙在姑姑小嘴和玉掌的双重刺激下,将火热的精液全都喷射在了姑姑的嘴里。也许是把方兰幻想成了朱蒂,也许是最后时刻朱蒂喊出了他的名字,方玉龙这一次喷发射了很多,打得方兰喉咙都麻麻的。方兰用手指夹着肉棒向上捋动,同时咬着男人的肉棒,如同挤牙膏一样要把男人肉棒里的精液都挤出来。
“姑姑,刚才朱蒂妈妈真的叫了我的名字。”方玉龙还在回味着朱蒂的叫喊声,好像他刚才就射在了朱蒂妈妈的嘴里。
“姑姑听见了,不过你朱蒂妈妈只是在幻想和你做爱。她白天看到你和竹衣偷欢,手淫的时候想到你是很正常的事情。”
“姑姑,你以前手淫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臭小子,想套姑姑的话啊,姑姑就不告诉你!”方兰笑着下了床,站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方玉龙,也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朱蒂。方玉龙见方兰光着屁股站在床边,身体泛着汗水的光泽,拉着薄薄的床单裹住了方兰的裸体,将脸贴在方兰的乳房下面,感受着情欲释放后的温情。
朱蒂坐在床上发呆,刚才一瞬间,她竟然叫出了儿子的名字,真是淫蕩。要是儿子听到了她的叫声,会怎么想她?朱蒂又想到了白天偷窥的事情,夏竹衣问儿子偷情的时候是不是在想她这个亲生母亲,儿子当时否认了。那时候儿子在想什么?是真的在想她吗?夏竹衣是儿子的妈妈,儿子和夏竹衣偷情,是不是她也可以跟儿子偷情呢?不行,夏竹衣跟儿子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自己可是儿子的亲生母亲,怎么能有这种无耻淫蕩的想法呢?这种念头只能手淫的时候幻想一下,平时是绝不能想的。
朱蒂下了床,像做贼一样走到了房门边,将房门拉开一条缝,偷偷看着外面,确认客厅过道没人,她才去了洗手间。方玉龙抱着方兰的玉体,两人一起看着屏幕,看到朱蒂做贼的模样,两人都轻轻笑了。
“姑姑,你和妈妈为什么要帮我做坏事?”方玉龙抬起头,看着方兰丰硕的乳房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下垂着,白嫩的乳房正随着美妇人的呼吸颤动着。方玉龙一手滑到了床单里,手掌插进了美妇人的玉胯间,像把玩精美的收藏品一样抚弄着美妇人刚刚经过激烈性交的阴户。
“姑姑和竹衣妈妈是为了消除内心的不安才这样做的。”
“不安?姑姑和妈妈心里有什么不安的?”
“当然会有。一来,姑姑和竹衣妈妈是你的亲人,也是你的长辈,虽然我们在一起做爱非常美妙,外人也不知道我们的事情,但姑姑和你妈妈心里总会有一丝不安的情绪,尤其是你朱蒂妈妈回来了,我们住在一起,很容易被她发现我们的事情。与其被她发现后尴尬,不如把她也拉下水,我们一起玩就不会尴尬了。二来,姑姑和竹衣妈妈是和你血缘最近的女人,无论我们在一起多么快乐,我和你竹衣妈妈都会有一种负罪的压力,现在你朱蒂妈妈回来了,你们是亲母子,我和竹衣妈妈只能排第二第三了。要是你和你的朱蒂妈妈也交欢了,我和竹衣就不会有这种负责的压力了。玉龙,我和竹衣妈妈是不是有点卑鄙,将这种负责的压力推到了你朱蒂妈妈身上。”
“不,姑姑和妈妈这么做都是为了我。”方玉龙紧紧抱着方兰,他能明白方兰和夏竹衣的一些心思了。但他相信,姑姑和竹衣妈妈这么帮他,完全是为了满足他变态的乱伦欲望。
次日一早,徐源带着梁红钰母女三人来到樟林苑,和朱蒂三人一起去机场。看到方玉龙和朱蒂亲密地站在一起,徐源都有些吃味了,对方兰说道:“姑姑,妈妈和玉龙像情人一样粘在一起,这跟我认识的玉龙不太一样啊。”
“玉麒,玉龙是在你妈妈手里弄丢的,当时又身受重伤,这二十多年来,你妈妈心里一直在担心玉龙,已经成了她的一块心病。现在重逢,你妈妈巴不得时时把玉龙带在身边呢,这种心情你一个大男人怕体会不到。”
“姑姑,我能理解。”徐源看着不远处的梁红钰和梁雪,虽然梁红钰只是梁雪的阿姨,但那种心情是一样的。
到了沧南,一行人去祭拜方老爷子。朱蒂跪在方老爷子的墓碑前,一边哭一边说道:“爸爸,孩儿不孝,这么晚才来看您。爸爸,玉麒也回来了,他带着您的孙媳妇来看您了。”虽然还没有正式结婚,朱蒂已经把马莉莉当成了她的儿媳,马莉莉和徐源一起跪在方老爷子的墓前。对方老爷子来说,没有什么比长孙带着孙媳来祭拜他更能安慰他的在天之灵了。
回到谷昌城里,方龙明夫妻宴请朱蒂一行人,问一行人的安排。徐源和梁红钰母女三人要在沧南游玩几天,朱蒂、方兰和方玉龙则去瑞江拜访方玉龙的养父母。看到方龙明的妻子曾茹挺着肚子,朱蒂问她还有几个月生。曾茹说要到十月份,又跟众人说是龙凤双胞胎,众人都向曾茹道喜。
到了下榻的酒店,朱蒂问方兰,方玉龙去了哪儿。方兰笑道:“大嫂,来沧南之前,玉麒还说你跟玉龙像热恋的情人一样粘在一起了。这话果然不错,玉龙才离开一会儿,你就问起他来了。”
听方兰说她和儿子像情人,朱蒂感觉有些脸热,对方兰说道:“我只是有些担心玉龙罢了,在我心里总觉得他还是小孩子。”
“大嫂,我知道你的心情,你为玉龙担心了二十年,现在玉龙突然成了大人了,你心里还不习惯。玉龙在这里有些朋友,现在出去会老朋友了,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不放心他,他还不放心你呢。”
方玉龙回到酒店,陪着两位美妇人一起去附近的公园散步。夏天的谷昌天黑得晚,七八点钟还像黄昏,方兰笑道:“玉龙,刚才你不在,你朱蒂妈妈还担心你呢,你可要好好陪着你朱蒂妈妈。”
朱蒂听了方兰的话,心头莫名有种羞涩的感觉。等朱蒂不在意,方兰压低了声音问方玉龙,怀孕的女人感觉怎么样。方玉龙坏笑道:“姑姑,你现在的思想可真邪恶,谷梓蕓的肚子比小婶娘还大了,我怎么会跟她乱来。”
“真没有?那你去找她干嘛?”
“我就让她吹了一回,反正和姑姑比差远了。”
“你们姑侄在说什么悄悄话?”走在前面的朱蒂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两人。
“大嫂,玉龙说让你担心了,回去要好好给你按摩一下。”
一路上有方兰安排,方玉龙时常和朱蒂发生些亲密的身体接触,让母子间的感情又亲密了许多。到了瑞江小镇,方兰和王月琴见面,除了方玉龙,其他人都惊叹不已。要不是方兰比王月琴高了十多公分,打扮得时髦大方,任何人都会把两人当作孪生姐妹的。龙永秀看到方兰的长相还有些脸红,对方保养得极好,穿着方面也比他老婆有品味多了。
龙娇娇跟着方玉龙叫方兰姑姑,叫朱蒂为朱蒂妈妈。朱蒂穿着蓝白色调的碎花雪纺长裙,外面套了件蓝色的雪纺衣,看起来像个刚结婚的少妇,龙娇娇不敢相信对方就是方玉龙的亲生母亲。到了龙家,朱蒂和龙永秀夫妇谈起方玉龙小时候的事情,聊起来就没完没了。这些事情方玉龙都不记得了,但他也没耐心听,朱蒂和方兰却听得津津有味。
说到龙姓,方兰告诉龙永秀,方家祖籍是江东的,却在沧兰落地生根了,她的姑姑原本也姓龙,后来才改姓方的,方家和龙家真的是很有缘分。龙永秀听了大奇,告诉朱蒂和方兰,他们这支龙姓祖籍就是沧兰的,百年前才从沧兰迁到瑞江的。方丽清的父亲是沧兰大户,在沧兰龙姓中很有名头,龙永秀还听长辈提起过。说来说去,原来龙永秀和方丽清还是同宗,按辈分算,龙永秀要叫方丽清姑奶奶,跟方玉龙成一辈了。龙娇娇听了咯咯直笑,问方玉龙,要不要叫他叔叔。
龙家没有多余的房间,晚上睡觉,朱蒂睡方玉龙的卧室,方兰睡龙娇娇的卧室,龙娇娇和方玉龙则到阁楼打地铺。朱蒂和方兰问这样行不行,龙永秀说没事,以前夏天,兄妹两人时常拿了席子铺在阁楼睡觉,说是晚上要看星星月亮。方玉龙的房间陈设简单,朱蒂看着房间不免有些心酸。很显然,龙家无法为儿子提供像范家或者方家那样的生活条件。
阁楼低矮,方玉龙和龙娇娇只能弯着腰在里面活动。自从方玉龙入伍后,龙娇娇就再也没有在阁楼睡过觉,晚上跟方玉龙一起睡阁楼上,她还有些兴奋。瑞江的夏天比陵江要凉快些,沖了澡的方玉龙和龙娇娇爬上阁楼,各自睡一条小席子。龙娇娇将两条席子并排放一起,看起来两人就像睡在一张床上。两人关了灯在月光下聊天,话题自然离不开朱蒂和方兰,一个长得特像她母亲,一个长得特别年轻,对龙娇娇来说太不可思议了。
一觉醒来,方玉龙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他的下体,抬头一看,只见龙娇娇歪着身子,一条腿从床单下伸出,压在了他的大腿上。死丫头!方玉龙无奈地看着熟睡中的龙娇娇。清晨阁楼的光线昏暗,只能看清龙娇娇的脸型轮廓,有种朦胧的美感。方玉龙有些迷惑,龙娇娇和他一起长大,而张重月和范芷琪认识才两年多,她们到底谁才是他的妹妹?清晨的方玉龙欲望很强烈,他不敢再和龙娇娇呆在一起,轻轻挪开了美少女的秀腿。整个二楼都是静悄悄的,两位美妇人和养父母还没起床。方玉龙洗漱一番后到屋外的空地练拳,回来屋里就热闹多了。
和昨天优雅的长裙不同,朱蒂和方兰都换成了紧身的短打,将凹凸曼妙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两位美妇人準备在龙家住一天,小镇也没什么好的去处,听说山那边就是龙江的源头,朱蒂準备去爬山,当初她和方玉龙受伤,就是掉进了龙江的下游。上了山,方兰和龙娇娇走在前面,方玉龙和朱蒂走在后面,遇到有难走的山路,方玉龙便拉着朱蒂一起上去。
朱蒂被儿子牵着手,心头一片火热,脑子里又浮现出儿子和夏竹衣偷情的画面。那个时候儿子有在想她吗?朱蒂抬头看了儿子一眼,发现儿子正看着她,便问道:“玉龙,你这样看着妈妈干什么,妈妈脸上有花吗?”
“嗯,妈妈就是一朵最美的鲜花。”
朱蒂咯咯笑道:“那妈妈岂不成了花妖。”
方兰和龙娇娇聊天,有意加快了脚步,先进了一片小树林,方兰回头张望,林木遮住了视线,看不清树林外的方玉龙和朱蒂。“娇娇,你哥和他妈妈还没上来,我们坐在石头上等他们吧。”林间的草木茂盛,方兰和龙娇娇坐在石头上,更看不见树林外的人影了。
“姑姑,我哥和张重月现在怎么样了?”龙娇娇对方家和范家还是很好奇的,问了方兰很多事情。当然,她最关心的还是方玉龙和张重月的事情,可她从方玉龙身上问不到真实的情况。
“玉龙和重月订了婚,但他们的婚约长不了。”
龙娇娇听说方玉龙和张重月订了婚,心里有些难受,再听方兰说两人的婚约不长久,心里又有充满了期待。“姑姑,重月是省长女儿,和我哥不正是门当户对吗?为什么他们的婚约长不了啊?”
“这个问题有些复杂,姑姑一时也说不清楚。娇娇,你怎么这么关心你哥的感情问题?”
“因为他是我哥啊。”
漫步在山间,朱蒂跟方玉龙讲述着当年深刻在记忆里的零星往事。最让朱蒂印象深刻的,是母子两人被金线蛇咬。朱蒂不清楚金线蛇的毒性,只知道吸了毒血嘴里发麻,加上后有追兵,当时心情又急又怕。
“妈妈,你说你显得年轻是跟金线蛇有关,你有没有做过这方面的研究?如果能研究出抗衰老的新药,那就是挖到了一个大金矿啊。”
“妈妈也有这个想法,但一直没有可行的方案。几年前我回过缅甸一次,想在缅北建一个研究所,但那里的基础条件实在太差了,再加上金线蛇是金三角地区特有的物种,非常罕见,你阿爸是做草药的,都没见过金线蛇,在这里成立研究所也不一定会有进展。”
“妈妈,救我的米国人也是这方面的专家,他女儿还是个博士,现在陵江大学当英语外教,一直在打听我的下落,可能跟她父亲的研究有关系。我们是不是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是吗?这倒是个很好的切入点,可这种研究,米国人肯定不会轻意透露,你从哪儿搞到他们的研究方案?”
“乔安娜啊,她现在陵大当外教,重月和芷琪跟她关系都不错,我和她也挺熟的,说不定能从她身上套出点秘密来。”
朱蒂穿着修身的汗衫,胸部虽然不及方兰丰硕,但走起山路来也是一颤一颤的。美妇人身上出了点汗,散发着一股淡雅的香味。方玉龙时常在朱蒂身上闻到这种香味,似山间不知名的野花香,方玉龙琢磨着,这是和卢梦令一样的体香。不经意间,方玉龙用力嗅了几下,正好被朱蒂看见了。
“玉龙,你怎么了,对花粉过敏吗?”
“没有,我在闻妈妈身上的味道,就像这山间弥漫的花香,清新自然。”
“那是妈妈今天香水洒多了。”朱蒂听到儿子称赞她的体香,咯咯笑了。
方玉龙见方兰带着龙娇娇走进了一片树林不见蹤影,一把搂住了朱蒂的纤腰,在美妇人脸上用力亲了下。朱蒂被儿子的举动弄得惊惶失措,一颗心怦怦直跳,本能地推开了儿子强壮的身躯,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玉龙……我们是母子,可不能越了线。”
“妈妈,什么是越线?”方玉龙微微低着头,看着朱蒂带着羞红的俏脸。
“臭小子,你还不知道么?”朱蒂伸出纤纤玉指,在方玉龙的额头用力戳了下。
“妈妈太美了,我只是想亲一下妈妈。妈妈,我小时候亲过你吗?”
“妈妈不太记得了。”朱蒂立刻扭头看向别处,心里暗道,怎么没亲过,小时候天天亲妈妈呢,有时候睡觉也不老实,含着妈妈的奶头睡觉。
“妈妈,那我以后可以亲你吗?”
“嗯,只可以亲妈妈的脸,不可以做别的。”在西方,儿子亲吻母亲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朱蒂对此倒没什么心理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