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10岁!”
杀人诛心啊!
“可我都能硬了!不信我再硬给你看看”我急了。
“年龄太小,对身体不好!”
秒杀!血管清空!
我不管不顾的摇着妈妈的身体,像一个想吃糖的小孩子。
妈妈像个不倒翁一样任我摇来摇去,就是不吭声,就在我心底纠结要不要在地上打滚的时候,外头传来了便宜爹的声音。
“子润,爹爹来看你了。”
不等我回话,门就被推开了,便宜爹迈着欢快的步伐向我迎来,忠仆铁头远远的跟在后边。麻蛋的!没人权啊,想进就进,也不敲门,算了,谁叫这是讲究仁义礼智信、天地君亲师的封建王朝呢。
“爹,孩儿向你问好了!”身为官二代要有官二代的自觉,我连忙起身请安。
“吾儿快快躺下,病去如抽丝,你刚刚好,还得好好养着。哦,夫人也在这啊!”
“哼!”妈妈稳如泰山的继续坐着,连个正眼都没有。
什么情况?两人好像不太对付,想来也是,谁也不想无缘无故多个老公吧。但是我这便宜爹好像也不生气,好像是习惯了似的,看来他们夫妻俩以前就是这种状态吧,这以后得找个人问问里面的详情。
“爹,我好了,真好了,不信我打套拳给你看看。”就在我信誓旦旦準备表演套猴拳的时候,便宜爹的脸挂满黑线,我说错话了?
“吾儿既然身体无恙了,那为父就放心了,那今日该去社学了”
社学?百家姓和千字文?开玩笑,老子古汉语文学专业高材生,还用得着学这玩意?心里一万个不愿意。
“爹,我都学会了,我看以后就不用去了吧”我干巴巴的笑着说。
“业精于勤,荒于嬉,吾儿可莫要诓我!”吴镇抚虽然是个武官,却也能说两句至理名言。
“对了,母亲大人也知道我都学会了,不信你问母亲”,没办法了,只有把妈妈拉下水,希望她能帮我解围,要我去和一帮娃娃上课这算什么事嘛。
“润儿又调皮了,我可不知道这回事”妈妈居然出卖我!这可不能忍!我做生气状一屁股坐在床榻上,紧靠着妈妈,在便宜爹看不到的视角伸出左手,隔着罗裙捏了捏妈妈触感惊人的丰臀。
我笑着说:“母亲大人,你怕是记错了,你再仔细想想?”,私下的左手在妈妈的屁股上来回抚摸,时不时的捏一捏,这种夫前犯的感觉让我莫名兴奋,恨不得马上把妈妈就地正法。
“对对对,记起来了,前日我还看润儿能背诵千字文了”,妈妈忍受着身后的骚动,虽然不知道这个社学在前世是个什么水平,但还是帮我解了围,但是望着我那笑瞇瞇的双眼里,明显还有另一个意思——你死定了!
“善!正巧今日沐休,润儿和为父去蒙学一趟,让夫子考教一番”,便宜爹喜出望外的走过来。
我意犹未尽的缩回左手,讪讪的对妈妈问道:“那妈妈答应我的事呢?”
“你这孩子,又在问你母亲要什么?放心!只要今日夫子那关过了,你要什么就给什么!先和为父去蒙学,回来再说”,便宜爹不由分说拉起我就走。
我边走边望着妈妈,希望她给我一个答复,迈过门槛那一剎那,仿佛看到了妈妈笑着对我点了点头……
出门上了马车,左拐右拐来到社学面见夫子,在等便宜爹找夫子的空当,我问了问铁头这夫子的来头。原来这陈夫子是位老穷酸秀才,乡试屡试不第,为生活所迫便来这社学当了一名教蒙学的夫子。
一会的功夫,便宜爹便和一个瘦削老头踱步而来,陈夫子用看见鬼了的表情对我问道:“你爹说你能背诵千字文了?”
“回稟夫子,不止千字文,就是四书五经也绝无问题!”装B的感觉太爽了。
“子曰,先行,其言而后从之”,这是叫我别吹牛,等着,今天老子就来颠覆你的世界观。
“请夫子考教”
“那你背诵下论语的学而篇看看”夫子继续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我,在他眼里可能我还是个连百家姓都背不了的儿童吧,今日做出此举,怕是以为我失心疯了。
“也人知不患,知己不之人患不……”
“停,你背的是啥玩意?我怎么听不懂?”听得一头雾水的夫子突然打断我的表演。
“哦,我倒着背的,顺着背,没难度”
…………
夫子突然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生而知之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学之,又其次也;困而不学,民斯为下矣。吾要有公子之才,岂能屡试不第,今日见公子倒背如流,方知这世上真有生而知之者!”
便宜爹在一旁听了,心花怒放的说道:“那以夫子之见,吾儿这蒙学算过关了?”
“莫要再羞煞老夫,以公子之才,已可準备三年后的院试了,今日老夫羞于见人就此告别”可怜的老头子被我打击得失去了信心,哭着走了。
“吾儿真乃神童也,当浮一大白!”便宜爹在一旁高兴的手舞足蹈。
“爹,今日你说我要是过关,我想要什么就给什么,对不对?”须知打铁要趁热,我赶紧提要求。
“说,今日你要什么?蛐蛐还是木马?”
“我要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