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会,一个笛子的锥形渐渐形成,在一旁做忠实观众的凝月一惊讶起来。
“师弟,你会吹笛子呀?”
见我竟然要做笛子,凝月也不由得发问,因为一直避世不出,再加上师傅对这些也没兴趣,凝月房间里虽然有一个笛子,不过奈何没有良师,只好作罢。
没想到我居然要做笛子,虽然凝月对我的印象已经大为改观,不过想到平时畏畏缩缩的我拿着笛子吹,恐怕只有出丑的份。
我自然能够听出师姐的不解和疑问,心中笑了笑,今天就借这个机会将我在凝月心中的印象再次扭转!
同时我口中大言不惭的道:“师姐,你这就不清楚,当初我在山下时,一个笛子吹的出神入化,神乎其神,被江湖中人冠之以笛圣之称!”
“而且,有一个天阶高手可能就是因为我……”
说着,我想到昨天师姐催眠我的一幕,趁现在拿出来故意一说,让师姐更加深信不疑。
“哦不,当时,我们那里有一个顶尖高手……”
我装出刚才是口齿不清的样子,果然,凝月被我影帝一般的样子唬弄住了,对昨天催眠我的事情更加坚信。
同时,凝月也非常好奇,难道我吹笛的功夫真的如此高超?
说实话,凝月自己对吹笛子并不感冒,不过并不妨碍对音乐的喜欢。
看到凝月果然被我吸引住了,同时对我刚才的失语装作懵懂不知的样子,我心中暗道,看来师姐不去演戏真是愧对这一番能力,但是我没有想到,倒是我表演的比师姐更加的深入。
我和师姐相互心照不宣,因为笛子的锥形已经有了,我没有花多长时间就将笛子制作完成。
凝月心中也期望起来,看看我究竟玩出什么花样,刚才一番笛圣之说究竟到达什么程度。
将笛子试吹了几下,虽然不太满意,不过已经够用了,我不是发烧友,不必要太过于苛刻。
“师姐,如此良辰美景,自然不能够浪费了,师弟我当然要献丑一番。”
说着,我朝山顶走去。
凝月自然也赶紧跟上我,很快,到了山顶,不过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前世对音乐我并不怎么精通,只是略懂皮毛,刚才头脑一热,我现在发现,要将一首曲子吹出,我忘记了曲调。
我一时愣了,拿着笛子一动不动,冷汗顿时冒了出来,什么情况!我难道要出乌龙?
“师弟,怎么了,快吹呀?”
当即暴汗,我脑子顿时思考起来,不过口中却是道:“师姐,不要心急,师弟我在寻找感觉,能够和这环境遥相呼应的一首曲子,师姐稍安勿躁。”
听了我这看似高深的回复,凝月倒也是不再急躁了,找了一颗树靠着,静静的看着我。
我想想,可不能出乌龙,不然形象可要一落千丈,那么在师傅回来之前把师姐做了的可能性就更低了。
急中生智,为了保住我的面子,我脑子飞快转动,还真让我想到一个方法。
虽然忘记了曲子,不过感觉吧,反正不能临阵脱逃,不然就颜面扫地,贻笑大方。
回忆着,我想到一首纯音乐,因为笛子也只能够吹纯音乐,我自然不可能吹什么流行音乐的曲子,不然将大煞风景。
凝月见我拿起笛子,终于要有动作了,一颗心也提了起来。
当我开始的时候,恍然发现,刚才我的顾虑简直是不值一提,一切犹如水到渠成一般自然。
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正是我现在的写照,想到前世的孤独无助,我就借助手中的笛子吹了出来。
曲终人散,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现在,四周的温度都不觉冷了许多,朔风无情,一切均在变化,唯有这天地规律,循环反复,未曾停息。
凝月癡癡的看着我,心想我的笛圣之称果然不是空穴来风,回味这我曲终后的余韵。
而就在表演完后,我心中并没有多少变化,但是突然有一种沖动,看着静坐的凝月,我很想将师姐抱在怀中。
不过别误会,我现在心思可是很纯洁的,我只想抱着师姐,闻着师姐身上的清香,然后一觉不醒。
凝月看到我炙热的眼神,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赶紧起身,也不再回味了,正要下去。
此刻,我心中生出的欲望突然爆发,我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和凝月并排走在一起,将凝月揽入怀中的欲望不断沖击着我。
只是我一直在抗拒,因为我的抗拒,我的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我知道,现在并不是好机会,我不能为了一时的糊涂而坏了整个事情。
纵然我还有最终的退路,那就是再次进行催眠,不过,那是我心中的禁地,我绝对不能染指,否则,我的心将自甘堕落,万劫不复。
虽然现实的情况没有那么严重,但,那是我的最后一片凈土,再让这片凈土遭到破坏,我岂不是沦为天淫会这样的无耻之徒?
这几天,催眠师姐在男人的轻薄下不反抗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并且,就算是在这个极限上,都还要在师姐喜欢我的前提下我才会对师姐动手动脚。
突然间,我隐约能够明白为什么天淫会要自甘堕落。
因为在这里,他们没有生出信仰,因为在这里,没有让他们胆寒的外敌。
如果我不是穿越过来的,可能我也要堕落了,同时,我对这里反抗天淫会的高手更加钦佩,在这个早已经淫乱的地方,还能够坚守本心,不同流合污,实在难得。
“师弟,你没事吧?”
凝月看出来我的不正常,赶紧出声询问。
苦笑一声,我抑制住颤抖的身子。
“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些不开心的事情罢了。”
见我不想说,凝月也就没有再询问了,一路走着,回到我的房子里,也不再修炼,倒头就睡。
一直睡到下午,凝月来喊我吃饭了,我才爬起,整理了睡了乱糟糟的衣服,我将饭吃完,突然感觉好累。
为什么我突然这样子?
还没有将天淫会推翻,还没有将师姐收了,我竟然就在这里怀疑人生。
按照我的想法,不应该是这样。
“师弟,你今天一直神神道道的,究竟有什么事?”
凝月看着我的样子,虽然欲言又止,不过最后还是问出来了。
听到凝月的询问,我才想到今天的催眠还没有做,不过我不想立刻进行,就先回答了师姐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