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里的两仪山如同一尊千疮百孔的石像,战火灼烧过后遍地狼藉,一切都变得死气沉沉,不知何年何月才会恢复往昔的繁荣。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腥臭味,那是匆匆掩埋的尸体散发出来的腐臭,夜风吹来,久久不散,提醒着人们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残忍与血腥。
在一处不知名的废墟下,幽深密道的尽头,黄蓉三人靠在石壁旁侧耳倾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一旁的疤脸男人显得尤为焦急,趴在石缝上看了又看,忍不住问道:「这头蜥蜴今晚怎么还不来?让这两位娇滴滴的美娇娘这么晾着也不是个事!她们可是声名远扬的江南二娇,八爷垂涎……啊不……闻名已久,可不能便宜了这头蠢蜥蜴……」
「闭嘴!」黄蓉轻斥一声,心中开始衡量此地形势。他们所处的地道背风而向,兼具通风和隔音效用,只要声音不大便不虞被发觉,而对面的密室距此只有一墻之隔,甚至有几处石缝可以清楚地看到对面。黄蓉忖度着,以自己的功力全力一击,必可破墻而入,杀他个措手不及,只是不知道那蜥煞功力如何,又是否早有準备……
黄蓉这里暗暗计较,尤八那边也没閑着,只见他撅起了屁股,像癞蛤蟆一样趴在墻上,两只眼睛瞇成一条缝,一个劲往石缝对面看,恨不能整个人都鉆进去。
那是一处数丈方圆的密室,密室里满地狼藉,碎衣四散,一张宽大的合欢床占据密室中央,床上被褥淩乱,淫渍斑斑,淫靡的气息充斥着整个密室。再细看,隐约中能窥见有两具躯体裹挟在被褥中,两条洁白的小腿探出被角,如同美玉雕就的瓷器,光滑细嫩,洁白无瑕,映衬出主人高贵的身份——江南二娇花姿吟、花姿蝶。
想那江南二娇出身名门,艳名远扬,自幼精通琴棋书画,天赐美颜如花如蝶,端得清绝艳丽美物成双,昔日不知迷倒多少豪侠门客,最终一起嫁给了两仪山双侠,成就一段佳话。曾有诗云:两仪山上两仪子,相逢便是连心义。双剑联璧烦江南,却与花家意相惜。二娇并蒂不分离,愿嫁两仪同为妻。天造地设成双对,门楣喜溢并连蒂。大吟娉婷小蝶媚,秋水芙蓉春心怡。莺莺婀娜不知时,夜夜笙歌尽欢靡。
由此可见南方士子对江南二娇的推崇与向往,可惜如今的两仪双侠早已成刀下亡魂,只剩二娇被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密室里,沦为魔教贼子的胯下之奴。
怪不得尤八心急火燎,江南二娇的美色他早就垂涎三尺,当年二娇出嫁之时他还颇为惋惜,只恨师叔严令不能出山,以至他失魂落魄足有半月。而现在,那两个娇滴滴的美娇娘就在眼前,终于轮到他大展身手了,若非黄蓉在侧,怕是他早已破墻而入和二娇翻云覆雨,一尝昔日夙愿。啧啧……,不愧是江南二娇,仅仅裸露的小腿便如江南的春水般柔滑细腻,婀娜的躯体包裹在春床上,似溪水般蜿蜒柔情,充满了江南女性的柔美与妩媚。
眼尖的尤八看到了床头上一抹被撕碎的粉红,那是女子贴身的亵衣,可以料想到此时被窝里的二娇定然是一丝不挂,随时準备迎接男人的临幸。真是便宜了那头色蜥蜴,能够享受到如此高贵的孪生双娇,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再看这密室满地狼藉,没有一件完整的衣物,淫精浪液更是洒满每一个角落,尤八脑中瞬间浮现出一男战二女的淫秽场景,怪不得那二娇始终昏睡不醒,她们那娇滴滴的身子,怕是早就被那头蜥蜴干得爬不起来了。
想到这里,尤八心头顿时升起一股邪火,下身早已跃跃欲试,恨不得立即推倒石墻扑向那诱人的大床,把她们光溜溜的胴体狠狠压在身下……
可想到那兇神恶煞的蜥煞,这憨货又哪有那个胆子,他趴在石缝上望眼欲穿,憋了半天也不见人影,忍不住哼哧道: 「小周离,你确定他今晚会来?会不会记错了?」
「不会的,那个丑陋的坏人每天晚上酉时就来欺负吟娘和蝶娘,第二天未时才走,每天只离开一个时辰。」小童生气地道。
「这个畜生!」尤八怒駡着,似乎比小童还要愤恨。一天总共才十二个时辰,这头色蜥蜴居然干了她们十一个时辰,纵是他也没有这般勇猛持久,怪不得那江南二娇瘫软至此,原来她们一整天都是在和男人的交配中度过的,真是辛苦她们了。
尤八咬牙切齿正要说些什么,忽然见到黄蓉摆出禁声手势,他连忙闭上嘴巴瞇眼看去,对面密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一个全身赤裸的怪人急色地跑了进来。
只见他虎背熊腰,四肢短小,粗糙的皮肤如同覆了一层鳞甲,显得极其恶心,青褐色的面孔更如一只蜥蜴般丑陋可怖,浑身上下凹凸不平,无一处肌肤正常,甚至包括他那根粗大的下体,都像一根摇晃的尾巴一样诡异邪恶。
黄蓉心中甚是惊异,她之前见过猿煞和蛛煞的异样,对这蜥煞已经有了心理準备,却仍止不住心头骇然。魔教是从哪里找来这多怪人,还一个个功力超绝,难道功力还能吃药吃出来?
「黄女侠快看,他们要干上了!」尤八兴奋地说着,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石缝,整个人都亢奋起来。
黄蓉横了他一眼,却也忍不住转头看去,只见那蜥煞三两下跳上了床,一把掀开遮体的被褥,两具蜷缩在一起的雪白肉体瞬间暴露在外。
真个是肤如美玉,面若桃花,体态窈窕,好物成双,那娇嫩的肌肤完全不像是三十余岁的已婚妇人,倒更像是一对十八岁的闺中少女。她们赤身裸体蜷缩在一起,四肢纠缠面色含春,很明显不久前她们才刚刚行过房事,春潮的余韵犹未散去,马上又要迎来魔头新一轮的奸淫。
「嘿嘿,刚才走的时候是射给了姐姐,这次轮到妹妹了!」那蜥煞嘿嘿淫笑着,一把拉起一具雪白的肉体,大屌摇摆着便往她双腿间鉆去。
那女子螓首低垂,酥软的身躯早已没有丝毫力气,也不知被这蜥煞操弄过多少回了,只能认命地翘起白花花的丰臀,等待着接下来的狂风骤雨。狰狞的大屌在雪白的臀后逡巡着,就像一条狩猎的毒蛇,随时都会对面前的猎物发出致命一击。
黄蓉睁大了眼睛,心中惊骇不已,那黢黑的肉屌是如此的狰狞巨大,浑不似人类之物,倒更像是一根驴鞭,怕也只有身边的憨货尤八能与他一较长短,真不知道这江南二娇如何吃得消。
「好美人儿,爷来啦!」伴随着一声低吼,密室里顿时传来女人哀婉的呻吟。
黄蓉看得清楚,那蜥煞粗长的大屌已经深深插进花姿蝶的身体,将她羞耻的蜜屄强行撑大,拉风箱一样抽动着。而娇软的美人儿只能被迫和面前的丑物交媾着,一边勉力缠挂在他的胯下,一边扭动身躯发出诱人的呻吟。
臀股交击,浪汁四溅,激烈而淫秽的场面就这样赤裸裸地在黄蓉面前上演,绕是她胆大刁蛮,见也是被这般场景臊得面红耳赤,暗道:这魔教贼子果真好色如命,可叹江南二娇也是身份尊贵之妇,平日里多少门人侠客可望而不可及,如今落在这色魔手里,经受万般淫玩,真乃武林之
黄蓉这边顿觉羞耻,旁边却有个不知羞耻的家伙正摇头摆尾,口齿流馋,恨不能也加入其中,销魂快活。黄蓉啐了一口,却忍不住瞥了眼这憨货的下体,真是死性不改,看到女人就硬成这个样子,那驴屌一样的淫根都快要把裤裆给撑破了。
「呆子!不许再看!」黄蓉轻斥一声,把小周离拉到一旁回避,又强行拽着那憨货耳朵将他拉走,这才调息静气,运行周天,準备接下来的全力一击。
滚热的真气在经脉中涌动,时而如涓涓细流,时而又如大江奔涌,端得刚柔并济神秘莫测,并拢的双手如一叶归鞘的剑,锋锐的气息蕴藏其中,隐而未发。黄蓉心知,以她的功力早已臻至人境巅峰,然而这些年迟迟不能踏出那一步,甚至还有退化的趋势,不禁令她渐生忧虑,现今魔教肆虐,高手倍出,再不突破恐难撑局面。然而她也深知,化境机缘可遇不可求,绝非滴水之功,不知自己的机缘何时才能到来。
黄蓉暗自运功调息,一旁那憨货自不可能老实待命,眨眼间又溜到墻根偷窥,贪婪的口水顺着嘴角滴到勃起裤裆上。
在尤八的眼中,对面床上的肉搏已经进入白热化,那江南二娇虽然早已被操得瘫软虚脱,然而在春药的催动下,在那头蜥蜴的狂操猛攻之下,敏感的肉体本能地抽搐着、迎合着,赤裸的双娇只能沉沦在男人的胯下,对他的狂交乱媾还以风情万种的回应。
一时间,狭小的密室里回响着激烈的肉交和忘情的呻吟,三具火热的肉体紧紧融为一体,不分彼此地交媾着,完全没有了正邪之分、杀夫之仇,一根狰狞邪恶的大肉屌在两位人妻的蜜屄中横沖直撞,淫浪的汁液从彼此的性器飞溅而出,滥交的快感令三人陷入疯狂。
尤八呼吸粗重,大屌暴胀,眼前的场景令他胸中的浴火熊熊燃烧,再也忍耐不住。这厮不愧是色中好汉,当下便脱了裤子,一边偷窥一边撸动大屌,长长的肉器对着一旁闭目的黄蓉狠狠套弄起来。好个胆大包天的淫贼,真是记吃不记打,也不怕黄蓉睁开眼,一剑把他的狗屌给剁了!
一边是浴火狂交淫乱不堪,一边是深沉压抑蓄谋一击,一墻之隔的双方各自行动着,都在等待那最佳的一刻。
也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声惹火的娇啼,似乎是妹妹率先溃败下来,紧接着又是一阵疯狂的撞击,姐姐也吶喊着攀上了巅峰,那蜥煞却更持久一些,威猛的大肉棒继续捣插,不依不饶地猛烈挞伐着,直到又过了两刻钟,这才听到一声舒爽的淫叫,那是男人射精的征兆。
尤八憋了老半天,也终于撸到了尽头,还没等他射出来,一声震耳的巨响从身旁传来,紧接着烟尘飞扬乱石四溅,把他的脑袋砸了几个大包,临到门口的射意竟生生给吓了回去。
原来是黄蓉出手了!
等待良久的时机,就在这一刻!只见一袭黄衣穿过浓浓的烟尘,如闪电般掠至蜥煞身后,单手一翻便仿佛有无数掌影舞动,朝着蜥煞的后背狠狠落下。
那蜥煞正自作恶,根本闪避不急,关键时刻只来得及稍稍低头便被一股大力击飞,重重砸在对面的石壁上,鲜血狂吐不止。
这剎那间兔起鹤落,胜负已分,刚才还不可一世的煞魔,承受了黄蓉致命的一击,胸前和后背如同被利剑贯穿一般,鲜血汩汩而流,正是中了江湖绝学「落英神剑掌」。而黄蓉于烟尘散落处傲然而立,神目如电,仿若十几年前那个离家出走行侠仗义的黄女侠又回来了。
「好深的功力,你是何人!」蜥煞点穴止血,眼神兇恶,似乎仍想困兽之斗。
「本座是谁你不必知道,只要借你人头一用便是!」
蜥煞不识得黄蓉,却见她容貌绝美,体态婀娜,那一袭黄衫根本遮掩不住她胸前的硕大,令人忍不住想要撕开她的胸襟,狠狠蹂躏一番。然而现在不是逞淫的时候,蜥煞只冷冷一笑,道:「本煞人头可不好借,倒是可以在床上借你龙头一用。」
言罢,一掌拍在身旁的地砖上,霎时间烟尘再起,一个漆黑的洞口出现在眼前,那蜥煞随即翻身鉆了进去。
密室之中,居然还有地道!
原来这魔头生性谨慎,又擅长地遁,怕驻守此地人手稀少,正派再趁机反攻而来,竟提前备好了脱身之计。
黄蓉见那洞口狭小,仅容一人通过,不知里面蕴藏了怎样的兇险,然而蜥煞此时被她重伤,已无再战之力,若错失这次机会,让他逃出生天,再想杀他便难了。
黄蓉决意已定,纵身潜入洞口,还不忘对身后的尤八道:「呆子!快随追那魔头,摸让他逃了!」
那憨货刚刚爬进密室,一双色眼直勾勾盯着合欢床上的两具肉体,还没等他跳上大床,和江南二娇云雨一番,耳边便传来黄蓉的呵斥,不甘的泪水顿时溢满眼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