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让我……去方便……”黄蓉羞耻得面红耳赤,颤抖着嗓音断断续续地道。
这样的羞辱感自从中计被擒每天都要经历好几回,她已经逐渐麻木了,所不同的是这次有芙儿亦跟着受苦,母亲的疼爱让黄蓉放不下来让郭芙受委屈。
东岳眼珠一转,竟真的俯身解开了她反绑在身后的双臂,然后指着墻角阴笑道:“好,你就到那里去拉吧!”
黄蓉辛苦地转头一看,这才瞧见那里赫然摆放着一只便桶,俏脸顿时涨红得像个番茄。她一咬嘴唇,摇摇晃晃地就想起身奔过去。
谁知腰肢才刚一直起,东岳突然伸手牢牢按住了她的背部,狞笑道:“不準起来,要方便你就给我爬过去!”
黄蓉气得怒目圆睁,但这时她已经顾不上太多了,只好维持着跪趴的姿势不变,手脚着地一步步地在地上爬着,浑圆的屁股狼狈地高高翘起,随着爬行的动作自然而然地摇摆了起来。
“哈,真是头天生的母狗!”东岳看得双眼发光,口中却恶狠狠地讥嘲辱骂道:“这么喜欢在地上爬,简直比妓女还下贱……”黄蓉被骂得羞愤交加,下意识地就想停下来,但直肠里却发出了抗议的咕咕声。她只有咬紧牙关,强忍着内心的屈辱慢慢向前爬动。每爬一步,胸前那对巨大丰满的赤裸乳房就沉甸甸地上下一颤,令人感受到无与伦比的份量与弹性。
“屁股摇得幅度大一点!”暴喝声中,东岳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柄戒尺,俯身对着那高翘的圆臀“啪”地就抽了下去。
“啊!”黄蓉猝不及防,吃痛的臀肉条件反射般一抖,差点控制不住地将秽物喷发了出来。她脸无血色,澹褐色的小巧屁眼拼命地痉挛缩紧着,用尽全力才将便意压了回去。
“摇啊……给我用力摇起来!”东岳声色俱厉,手中的戒尺又逼了过去。
臀肉上传来金属冰凉的寒意,黄蓉不由自主地惊叫起来。她可以挨得住皮肉之苦,但却生怕刚才那种惊险的情况再来几次,万一哪次没能忍住可就糟了。
黄蓉心想:反正就是这么短短的一段距离,忍辱负重一下吧,熬过去就完事了。
心里这样想着,她羞辱万分地屈服了,丰满肉感的光屁股开始摇摆得更为明显,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夸张地扭动了起来。那雪白的臀肉充满诱惑地晃来晃去,蜜穴上两个小小的“蓉奴”字烙印是那么醒目,在眼前一扭一扭地划出了性感的圆弧。
“对了,就是这样爬才好看……不许偷工减料!你这淫乱的大奶贱奴……”
东岳兴奋地吆喝着,时不时地用戒尺发出威胁,或轻或重地抽打着黄蓉的屁股,逼迫她不断“纠正”并保持着四足母狗爬行的姿势。
黄蓉忍气吞声地一一照办了,好容易快爬到墻角,不料东岳突然对南霸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地抢了上去,吃吃淫笑着将马桶搬到了大厅的另一头。
“你们……”黄蓉怒不可遏,简直要气昏了。
“你的屁股还摇得不够好,给我再来一遍!”东岳趾高气扬地命令道,那样子就像个居高临下的帝王。
“你这个……魔鬼……”黄蓉从牙缝里迸出这几个字,俏脸憋得通红。直肠里涌起越来越强烈的便意,火辣辣的涨痛感令她快要崩溃了,不得不吃力地调转了爬行的方向。
“东岳,求你放过娘吧!求你……一切都是我的错!”郭芙声泪俱下的哭声又响了起来,郭芙挣扎着离开北狂的拉扯,跌跌撞撞地奔过来恳求着,胸前那对略逊黄蓉的椒乳像柔软的大面团似地上下抖动。
她知道娘的自尊心有多强,这些淫贼把女侠当作狗来调教训练,换作连自己都受不了,羞愤欲绝得几乎想要自杀,此刻娘感受到的痛苦肯定更深得多。
“合同注明不可违背我的命令!”东岳停顿了一下,狞笑道:“正好,小ㄚ头也给我一起爬过去,看你娘示范一下标準的动作!”
说着他就一把将郭芙推倒在地,后者不敢违抗,只好含泪趴在地上,乖乖地也开始爬行。
“娘……都是芙儿不好,是芙儿连累了你!”郭芙悲痛地哭泣着,翘着肥大的屁股手足并用地爬动,就紧挨在黄蓉的身后。
母女俩一前一后地在地上匍匐而行,赤裸的丰臀同样都夸张地撅起来左右摇晃,直把东岳等人看得热血沸腾,眼睛里燃烧起了炽热的火焰。
“嘿,蓉奴!你学得蛮快嘛,看来我给你準备的礼物现在就可以用上了!”
东岳兴致勃勃地沖到屋角,打开柜子取出了一个圆环状物体奔了回来。黄蓉一看差点气炸了肺,那竟是一个精美的高级狗项圈!
“这是母狗的勛章,乖乖戴上吧!”东岳不由分说地一把抓住黄蓉的膀子,将狗项圈强行扣在了她的脖颈上。
“哈哈哈……真像一只性感的美奴犬啊!”他们四人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这四肢着地,姿势凄惨而狼狈的丐帮帮主,再次咧开嘴放声大笑。
“快把它拿下来……”黄蓉无地自容地羞叫着,内心的屈辱已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蜜穴上被烙印已经是性奴的标志了,而狗项圈却更加令人羞耻十倍,让她感到自己彷佛真的成了一只宠物。可是在直肠内火辣辣的巨大压力下,这一切都是次要的事了。黄蓉痛苦地喘息着,美丽的脸容已经完全扭曲。
“别靠近我……芙儿……别过来……我……我快……不行了……”喉咙间颤抖地抽泣着,黄蓉心中一阵绝望,知道这次自己是绝对无法再爬到马桶那边了。
“不许停下来,给我跟紧一点!”东岳的声音里透着变态的兴奋,反而喝令郭芙更加靠近上去,“好好看一下,你这个骄傲的侠女母亲丢脸的样子吧!从后面可以看得很清楚噢……”
“不!芙儿你千万别看……”黄蓉颤抖着声音尖叫了起来。可是女儿在对方的连声威逼下还是越爬越近了,她已经可以感觉到喷在屁股上的温热呼吸。
“快闪开……芙儿!我……我要坚持不住了!芙儿……啊……啊……”话音刚落黄蓉已经濒临了极限,嘴里发出哭叫声,汗水淋漓的屁股突然疯狂地摇晃起来,就像是头母狗正用不知廉耻的动作渴求着交欢。就在这同一瞬间,郭芙已经被迫爬到了母亲的脚后跟,她刚抬起头,就看到母亲的身体一阵剧烈抽搐,一股混着异味的洁白汁液猛然从屁眼里喷了出来!
母女俩同时大声尖叫。黄蓉的排泄物不可遏止的狂喷而出,全都洒在郭芙的头脸胸脯上。
“哈哈哈!你们这对淫蕩的大奶母女,真是表演得太精彩了!”东岳心满意足地狂笑连连,变态的征服快感油然涌遍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心情真是要多畅快就有多畅快。
“哇!”郭芙却是悲痛欲绝,被黄白相间的液体喷洒得满头满脸都是,不禁恶心地张开嘴呕吐了起来,同时羞耻地嘤嘤哭泣。
“对不起……芙儿!对不起……”黄蓉远比她更加羞辱难当,终于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脱了力的身体无力地瘫软下来,趴在地上伤心的反复呜咽:“娘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在受到极尽不堪的凌辱后,黄蓉与郭芙终于可以好好地休息,但这种好景维持没有多久,两个人又被四个淫贼带到大厅进行新的调教。
东岳看穿着薄纱清凉的黄蓉跟郭芙两人狞笑着:“蓉奴,这晚睡得可好!”
黄蓉咬牙切齿说:“承蒙各位的好意,我睡得很安稳。”
“吱……吱……吱……才过了一晚就忘了自己的身分,看样子调教得还不够唷”东岳拿出昨天黄蓉亲自签署的奴隶合同说道:“四弟,等等蓉奴要是还不懂尊敬主人的话就拿皮鞭好好伺候郭大小姐!”只看北狂拿起皮鞭说道:“乐意之极啊!”
“等等!我说了……我……我是……蓉奴!”羞愤的泪水再度不受控制地掉下,黄蓉颤抖着嗓音,说出了这句令自己屈辱终身的话。
这一瞬间她简直是无地自容,并且还有种深入骨髓的悲哀。几天来她宁愿忍受奸淫、剃毛、浣肠等种种羞辱,心里始终不肯承认这屈辱的性奴身份,目的就是为了保持住精神上的凛然不可侵犯。可结果却如此残酷,她最终还是不得不向淫贼低头,之前的努力等于全部付诸东流。
“哈哈哈,蓉奴……哈哈哈,好一个蓉奴!”东岳心花怒放,征服的快感涌遍全身,狂喜地说着:“以后你跟我们四人说话的时候要自称蓉奴,还要叫我主人!记住了吗?”
黄蓉双眼含泪,僵硬地点了点头。
“又点头,你他妈的还是不想亲口回答?”东岳怒吼道:“给我大声地说出来!”
“主……主人,蓉奴……记住了!”内心的羞怒已经到了极点,黄蓉一阵气苦,只觉得连精神上的自尊都受到了致命的打击,跪在地上的身躯摇摇欲坠。
东岳怪笑着双手齐出,将母女俩的俏脸同时抬起,像欣赏玩物似的托在掌上端详着。哈哈笑道:“母亲既然是性奴,女儿当然也是!以后郭大小姐就叫芙奴了!”
黄蓉惊道:“你……主人不是答应……我……蓉奴放了芙儿”
东岳拿出合同淫笑说:“性奴没有资格跟主人谈条件的!郭大小姐若你不愿当芙奴也无妨,那我只好请蓉奴帮旺财泄泄火!”
郭芙一听马上说:“不……不要……我愿意成为芙奴!”
东岳笑着看着这两个性奴,看着她们的容貌很相似,看上去都是那样的清丽脱俗,只不过女儿有青春洋溢之美,蓉奴则多了几分成熟女性的妩媚。
西夺:“大哥,她们俩的奶子都很丰满不知到谁的奶子比较大?”他一边由衷地赞叹着,一边尽情享受双掌中截然不同的美好手感,掌中的力道不知不觉地渐渐加重,将母女俩的巨乳揉捏得完全变了形,大把大把的雪白乳肉从指缝间乱冒了出来,看上去真是说不出的淫靡。
郭芙发出疼痛的哀嚎声,流满泪水的粉脸显得楚楚可怜;黄蓉也痛得紧蹙双眉,虽然咬紧牙关一声不响,但内心却泛起越来越强烈的屈辱悲哀。假如只是她一个人被俘的话,她绝不会就这样任凭这群淫贼羞辱,早就已经不顾一切地痛斥反抗了,可是现在为了芙儿却只有忍耐下去。
东岳最后做出了总结,喋喋怪笑着取代西夺品尝两人的乳房,将掌中的丰硕肉球揉了又揉,跟着双手用力向中间合拢,竟然将郭芙的左乳和黄蓉的右乳碰到了一起。由于母女俩跪得很近,乳房又相当巨硕丰满,两颗雪白的大肉团很容易就彼此接触到了,在手掌的推挤下互相磨蹭了起来。
感受到对方的裸露乳肉压迫着自己,母女俩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心里都泛起了一种熟悉和淫乱相交织的异样感觉,并且感到说不出的羞耻。
“大哥,不如让她们俩一起替你乳交吧!”南霸忽发奇想,眉开眼笑地嚷嚷道:“就像现在这样的姿势,一人出一边奶子给你乳交,也许会很好玩噢……”
“好主意!”东岳眼睛一亮,果然依言掏出了暴挺的阳具,再用双手分别抓住了母女俩的一颗丰满的巨乳,像是用肉包子夹香肠似的将自己的阳具夹在了中间。
“哇哇,真的好爽啊……”他立刻发出愉悦的叫声。
这的确是一次前所未见的乳交,用的是两个不同美女的乳房外侧,虽然没有天然的乳沟可以套弄,但却给人十分新奇的体验。当然更重要的还是那种变态的刺激感,能同时用这对大乳母女花的大奶子来套弄鸡巴,心理上的满足也远比单人乳交来得强烈。
宽敞的大厅里,精赤着上身的东岳舒舒服服地靠在椅子上,一边大口地往嘴里灌酒,一边悠然自得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就在前面台上,落入魔掌的母女俩分别站在两边。她们已不再是全身赤裸或者衣衫破碎了,都已穿上了妓院里妓女亮丽的服饰。
黄蓉穿的是一袭白色透明的连身薄纱,美观大方的裙摆刚好遮到膝盖,两条浑圆玉腿上方包裹着半透明的肚兜,脚掌踩着一双精美的绣花鞋。
郭芙穿的是一身英姿飒爽的武士服,贴身的裙摆也正好遮到膝盖,两条修长美腿上包裹的是黑色绑带,脚掌踩的是一双漆黑的武士鞋。
母女俩的穿着一黑一白,看上去恰成鲜明的对比,虽然装束截然不同,但那高耸的胸脯都涨鼓鼓地突起,紧身服清晰地勾勒出了丰满乳房的轮廓,胸前的衣服都被撑得几乎要四散迸开。
赤裸的身躯总算重新穿上了衣服,她们显得精神了一些,被折磨后的憔悴和虚弱都被掩盖了起来,那种光着身子的羞辱感也减轻了不少,乍一看就像是两母女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可是再仔细一看,母女俩的足踝上,赫然都拴着一根长长的铁链,另一头分别固定在两边的墻壁上。冰冷粗长的铁链残酷地标明了这样一个事实,她们现在是失去了自由的性奴!
“哈……哈……怪不得有人说女侠就像妓女一样!都是欠干”东岳双眼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咯咯笑道:“这种衣服穿在你们这两个大奶淫蕩的女侠身上,跟妓女有何分别?还真的是特别诱惑呢!”
母女俩的俏脸同时一红,心里又开始感到深深的悲哀。往昔象征着正义尊严的女侠,此刻却成为了满足变态淫贼嗜好的婊子代表。
但不管怎样,有衣服穿总好过光屁股,对黄蓉来说尤其如此。这身衣服彷佛能带来震慑无止尽羞耻的护身符似的,给她平添了无穷的勇气和希望。
可是恶魔接下来的话,马上又让她的心一下子跌入了冰窖里。
“穿着这么漂亮的衣服,跳起脱衣舞来一定很好看,你们就表演一下吧!哈哈哈……”
“你……”黄蓉勃然变色。身为第一大帮的丐帮帮主,往往总是率领丐帮子弟追捕江洋大盗或是对抗蒙古鞑子,如今被迫当淫贼和汉奸的性奴已经是奇耻大辱了,现在对方居然还要她跳脱衣舞!而且那种轻蔑的语气,就像是把自己母女当成了妓院中脱衣舞娘似的,令她怒不可遏。
“怎么,蓉奴你有意见?”东岳哼了一声。
只看西夺伸手拎起旁边的皮鞭,放在掌中一甩一甩。
黄蓉顿时哑口无言,只能羞愤地瞪着他不吭声。色魔算是抓住了她们母女俩的致命弱点,为了不使对方皮肉受苦,她们不得不一次次在他的淫威下屈服。
“主……主人,脱衣舞……我们……不会……”郭芙羞红着粉脸,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般低声说。
“不会不要紧,我可以教你们嘛!”耳边传来淫蕩的浪笑声,蹲在屋角旁边的北狂说道:“老子逛遍大江南北的窑子,看过许多名妓的脱衣舞,之前那些自明不凡的侠女也是被老子训练成舞技高超的脱衣舞娘!”房间里南霸敲击着桌面立刻响起节奏强劲的音乐声。
“来,来,照着我的指令跳……很容易就学会了!”北狂淫笑着踩起了娴熟的舞步,扭着屁股走了过来,开始在母女俩面前展臂甩头的“领舞”。
“还呆在那里干什么?都给我跳啊!”怒吼声中东岳话一出口,西夺唰唰两鞭挥了出去,鞭梢凌厉地抽在母女俩身边的墻壁上,扫下了大量纷飞的石灰屑。
郭芙吓得惊叫一声,赶紧手脚发颤地跟着北狂跳了起来。黄蓉俏脸煞白地僵立了几秒,贝齿一咬下唇,终于也开始缓缓扭动她惹火诱人的娇躯。
“一、二、三、四……屁股扭起来……前、后、左、右……没错了,就是这样……”
北狂确实像个训练有素的舞蹈家,一边身体力行地示范着最标準的舞姿,一边吆喝着节拍兼纠正姿势动作。
母女俩身不由己地照做着,拴在足踝上的铁链叮当直响,两张脸颊都羞得发烧,内心感受到强烈的耻辱。尤其是黄蓉,在她看来脱衣舞是一种最不要脸的淫秽表演!这些年来每次追捕逃犯时,她都亲自率手下搜索到城内的窑子,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也跳起了脱衣舞,而且还是穿着如此淫蕩的服饰来跳。
“蓉奴!你给我认真一点,别敷衍了事……芙奴你也是……哪个要是跳得不好,就别怪我对另一个不客气!”
东岳看得兴高采烈,一会儿督促着黄蓉一会儿喝骂着郭芙,还时不时让西夺甩动两下鞭子恐吓她们。这一招果然百试不爽,刚开始时母女俩都放不开手脚,可是因为害怕自己不配合使对方遭殃,两人不得不豁了出去,强忍着羞耻一丝不茍地学了起来。
“注意模仿我的动作,屁股摇晃得再夸张一点……”
北狂所教导的舞姿越发挑逗了,不知廉耻地边跳边大声嚷嚷,“还有,两只手要不断抚摸自己的身体……”
在皮鞭的威胁下,母女俩只好含泪照搬不误,双手分别在自己的身上来回移动,同时卖力地扭动着腰肢和臀部。
随着音乐的节奏渐渐激昂,她们的屁股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了。每当母女俩将踩着绣花鞋的足尖高高踢起时,浑圆的大腿绷得笔直,墨绿色的武士裙和透明的薄纱一起飘飞开来,裙下性感的大屁股就全部曝光了,甚至连遮住私处的亵裤也都被一览无余。
东岳贪婪地咽着唾沫,突然眼露兇光,让西夺手中的鞭子呼啸着挥了出去。
这次是真的狠狠抽中了郭芙的肩膀,痛得她发出了惨呼声。
“别打芙儿!”黄蓉又是心痛又是愤怒,想要沖过去替芙儿挡住鞭子,但却被铁链束缚着无法靠近,忍不住跺脚叫道:“好好的你为什么又打她?”
“哼哼,我已经说过不许敷衍,你居然敢当耳边风!”东岳厉声喝道:“给我投入点,手不要总在腰上摸来摸去,多摸摸你的大奶子和骚屁股!”
“知道了,别再打芙儿了!”黄蓉羞怒之极,但也只能忍气吞声的屈服了。
她尽了最大努力来强迫自己,饱满耸翘的屁股开始激烈地扭动着,双手从小腹处缓缓地向上滑动,一直滑到高高鼓起的胸脯上,像是欲火焚身般隔着薄纱抚摸着自己丰满的双乳。
“对了,舞动得热烈些,再热烈些……跳脱衣舞就是这样才有味道……尽量地热烈起来……”北狂不厌其烦地教导着,在他的指令声中,黄蓉不由自主地上演着平生第一场脱衣舞。她涨红着俏脸,乌黑的秀发披散着在肩头飞跃着,已经扭动了一阵的腰身逐渐灵活了不少,动作不再显得那么僵硬了,双手将乳房、大腿、屁股等性感地带一一地抚摸了过来。
黄蓉心想:“啊……我这是怎么了,居然能做出这么丢脸的事……”
黄蓉无比的羞愧,心里乱成一团。她几乎有种要发疯的感觉,拚命控制着自己才没有掉下泪来,然而所有的骄傲和自尊都已被撕得粉碎。
在高亢轰鸣的节拍声中,母女俩跟着北狂卖力地跳着舞。这真是一次难得一见的艳舞秀,演出者是一个鼎鼎大名的丐帮帮主和大侠郭靖的女儿。她们穿着令人惊艳的服饰,被迫像最风骚的舞娘一样,做出一个又一个挑逗而淫蕩的动作姿势。
“好,现在开始解开腰带……”北狂吃吃淫笑着做出示范,“慢一点,从左到右慢慢的解开……要让人感觉到欲拒还迎的挑逗……”
母女俩都羞得面红耳赤,一边继续扭动身子,一边伸手探到了各自服饰的腰带上。随着腰带慢慢地解开,武士服和薄纱的胸襟向两边散落,露出了赤裸的肩膀和贴体的肚兜。
她们的肚兜也是截然相反的色调,黄蓉戴的是象牙白的,郭芙戴的是纯黑色的,款式都极其暴露,连乳晕都隐隐可见。
这样一来,母女俩丰满的乳房几乎等于是全部裸露在外面。稍微一举手一投足,都会带来“跌蕩起伏”的震撼效果,那两对巨大浑圆的雪白肉团彷佛想要挣脱束缚似的,晃动得别提多汹涌了,使人产生快要从肚兜中崩出来的错觉。
虽然连裸体都看过了,但这一幕香艳的场面还是令东岳热血上涌,连忙抓起酒瓶骨碌碌的就灌了几大口,这才按捺住马上将这对母女就地正法的沖动。
“好,现在把肚兜从背后上方解开褪到小腹,让它自己滑下去……脱的时候动作不能停啊!要继续扭屁股……对了!对……同时还要尽量抖动胸部,把大奶子更夸张地摇晃起来……好,就是这样……好极了,现在开始脱掉肚兜屁股后方的结……”
在北狂的逐步指挥下,母女俩先后脱掉了肚兜,然后是绣花鞋和绑带……很快地,她们全身只剩下一条全黑和一条全白的亵裤了,性感惹火到极点的身材曲线毕露地展现在眼前。
欣赏着这样两个丰乳美女半裸着惹火胴体,只穿着亵裤大跳艳舞,东岳只看得赞不绝口,视线舍不得离开两母女的娇躯。
“哈……不错嘛,跳得越来越熟练了!”他故意吹着口哨起哄,“你们果然很有跳脱衣舞的天赋,一学就会、一会就精……哈哈哈……”
母女俩都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鉆进去,然而舞姿却片刻也不敢停下,照着北狂教导的动作整齐地摘下了自己的亵裤,扬手掷了过来。
东岳呵呵大笑,接住亵裤左闻右嗅,最后还把黄蓉的那件挑出来戴在头上,极尽猥亵之能事。
失去肚兜的束缚后,母女俩的胸前更是乳波激蕩,两对超级丰满的大奶子抖动得越发剧烈了。伴随着眼花缭乱的舞步,四颗雪白滚圆的巨硕肉团醒目地上下弹跳着,那种惊涛骇浪的视觉效果简直是令人鼻血狂喷。
不过东岳的贪婪目光却扫向了母女俩的下体,母女俩的屁股可以说就是完全赤裸地展现给大家看。
“他妈的,奶子大的女人就是下贱!”东岳看得十分兴奋,嘴里却恶毒地骂道:“两个骚货一定很想被男人干吧,要不怎么会穿这么淫蕩的衣服?”
母女俩被骂得羞愤不已,连眼泪都快掉了下来。这身打扮明明是被对方强迫换上的,现在却又拿来打击她们的自尊心。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这场火热的脱衣舞秀才宣告结束。高亢的敲击音乐声嘎然而止,北狂带着母女俩摆出了一个最后的造型,身子向后仰倒单手撑地,并把双腿大大地朝男人的方向张开。
“好极了,十分精彩!”东岳辟里啪啦地鼓掌喝起采来,眼睛却紧盯着母女俩同样剃光阴毛的私处。她们的这种姿势将蜜穴绷的更紧了,迷人的阴唇却被撑开暴露在了眼前。
黄蓉心想:“不!这样子……真是太羞耻了!”
黄蓉的整张俏脸都红透了,实在无法忍受这种羞辱,仅仅一下后就站起身并拢了双腿,同时还本能的用手遮住了私处。
“谁叫你自作主张站起来的?老子还没看够呢!”东岳恼怒说道,西夺马上一鞭子挥了过去,“快给我重新叉开大腿摆好姿势!”
黄蓉气得全身发颤,但也只好照办了,星星般明亮的双眸满含怒火地逼视着他。
这森寒的目光竟然令东岳有些不敢正视。这个美艳侠女虽然被迫低下了高傲的头,表面上不敢反抗自己的淫威了,但还是时时流露出这种强烈反抗的眼神。
看来还需要进一部打击她的自尊。剎那间东岳打定了主意,要继续不断地羞辱她,直到她在自己面前丧尽一切尊严,再也凝聚不起反抗的信念!
“你们这两个大奶贱货,现在把手放到骚穴上去,给我表演一下你们平常是怎么手淫的!”
“不!”母女俩几乎是脱口而出地同时叫出声来。不过黄蓉是羞怒交集得几乎昏倒,郭芙却是哭着哀求:“我来表演就好了,主人,求你别太为难娘……”
“啪、啪、啪……”回答她们的是毫不留情的鞭打声,第一下抽在郭芙的身上,第二下抽在黄蓉身上,然后又是郭芙,又是黄蓉……
悲呼声跟着响了起来,母女俩一个是下意识地哭泣闪避着,一个是咬紧牙关绝不示弱,但是白皙光洁的裸体上都同样增添着一道又一道血痕。
“谁先开始手淫,就可以让另一个免受酷刑!”东岳狞笑着吩咐西夺轮流鞭打着两母女“自己考虑清楚吧,反正我不着急……”
郭芙的凄惨叫声令黄蓉心如刀割,她心里清楚,自己也许可以硬撑下去,但皮娇肉嫩的郭芙却不可能挺得住,再打下去说不定会被活活地抽死。
“住手!我……我答应了!”她再次含泪低下了头,而郭芙也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悲痛哭叫着投降了。
“娘!”“芙儿!”母女俩热泪盈眶地对视着,彼此都已明白对方的心意,什么话都用不着再说了。
“别再拖拖拉拉了,快点自慰给我看!”东岳不耐烦地大喝了一声,催促着她们开始表演,然后分别侧卧在两边的地板上,抬高了一条雪白浑圆的大腿开始自慰。
这样的姿势比刚才更淫蕩,像是妓女躺在床上活色生香地勾引客人。母女俩都羞不可抑,颤抖着慢慢伸手按到了双腿之间。
指尖碰到自己的两片娇嫩花唇,黄蓉的脸颊一阵发烫。她虽然在性爱上十分保守,但从前还在少女思春的年纪时,偶尔也忍不住用手指尝试过、体验过那种羞涩隐秘的快感。只是因为从小受到最保守的正统教育,她一直认为手淫是很骯脏的,强行克制着自己不去多做尝试,日子久了也就自然而然地断绝了。
想不到在结亲以后的今天,居然要被迫做出这种“脏事”,而且身边还有四个如此变态的淫贼旁观,这真是太丢脸了!
她涨红着俏脸,纤长的手指触摸着自己光溜溜的肉缝,目光却依然顽强地怒视着恶魔,用不屈的眼神宣示着内心深处的凛然自尊。
郭芙也同样羞耻得要命,含泪认命地开始自慰,但动作却相当机械。
“他妈的,不準打马虎眼!”东岳看得十分恼怒,喝道:“都要泄出来才算完事!谁要是没达到高潮,我就抽另一个一百鞭!说话算话,一鞭也不会少!”
母女俩的心都悬了起来,手上的动作果然不敢再敷衍了事了,开始认真地揉弄起双腿间最隐秘的私处。
昏暗的光线下,这对漂亮的丰乳母女花抚摸着自己赤裸的阴部,一丝不挂的雪白裸体蜷曲在地上性感地扭动着,就像是两条光着身子的美人鱼般诱人。
她们的俏脸都红透了,眼里满是羞耻的表情,由于各有一条玉腿高高抬起,剃光了耻毛的阴唇都裂了开来,可以清楚地看到春葱般的手指在肉缝里拨弄。
“还有一只手也别閑着,去摸自己的大奶子呀!”东岳却还是不满意,破口大骂道:“这都要我教你们,是不是真的想讨打啊!”
“就是,你们太不自觉了!”站在旁边的西夺也狐假虎威地吆喝着,作势甩动鞭子恐吓她们。被逼无奈的母女俩彻底屈服了,就像提线木偶般完全不打折扣的照办了。
“嗯……嗯嗯……”由于身体被淫贼调教得分外诚实,郭芙很快就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声,肥大的屁股不安份地撅来撅去,阴道里已经流出了不少湿滑的爱液。
这副情景虽然香艳,但东岳已经见过多次了,此刻他更注意的无疑是黄蓉,灼热的目光基本上是霎也不霎地锁定了她。
感受到淫贼的视线充满煞气,黄蓉知道他是在用眼神警告自己,心一横豁了出去,强迫自己更加细致地爱抚着敏感部位。
“呀……这种感觉……好……好羞人……”黄蓉羞愧地垂着头,一只手被迫揉捏着自己丰满无比的大奶子,指尖轻捻那红豆般细嫩的乳头;另一只手的纤指轻划着自己的阴唇,颤抖了几下后,终于迟疑着摁到了肉缝顶端的阴蒂上。
“啊!”她的娇躯颤抖了一下,竟不由自主地发出喘息声,一股电流般的酥麻霎时涌遍全身。同时涌起一阵强烈的罪恶感,手指条件反射般地缩了回去。
“不,不……为了芙儿,再丢脸我也必须坚持下去……”贝齿一咬下唇,满脸羞红的黄蓉只是稍微停顿了两秒,就又用手指刺激起了敏感的阴蒂。
“哈哈,这就对了!”看到母女俩都逐渐投入到手淫的表现,东岳咯咯怪笑道,“你们可以比赛一下,看看是谁先泄出来,有赏!”
“大哥,不知道奖品是什么呢?”南霸淫笑问道。
“当然是我们的大肉棒啦!”东岳指着自己青筋毕露的肉棒淫笑:“女人的骚穴馋得流口水,无非就是想尝到男人的大鸡巴吧……哈……哈……”
就在淫邪的笑声中,郭芙很快被快感的洪潮沖垮了。她迸发出控制不住地哭叫呻吟声,身体疯狂地颤抖着,肉洞里汩汩地涌出了大量汁水。
“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母猪发情都没你这么快!”
恶毒的嘲讽声再次无情撕毁了郭大小姐的颜面,她泣不成声地痛哭着,悲哀的热泪和羞耻的淫水一起淌下,将屁股下的地面全都打湿了。
“好啦,现在轮到你了,蓉奴!”东岳阴阳怪气地道:“你芙儿会不会吃鞭子,就看你的表现了!”
黄蓉又羞又急,尽管在指尖的努力“发掘”下,身体确实感受到丝丝快意,阴道里也似乎略有潮湿的迹象,但潜意识里始终存在强大的排斥抗拒感,怎么也无法让快意继续增加,更不用说凝聚成高潮了。
也难怪,这些年来她跟郭靖过着守礼般的生活,仓促间自然不可能突破生理和心理的双重障碍。
“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又努力了十多分钟后,黄蓉绝望了,忍不住喘息着恳求道:“除了这件事,你……你叫我做什么都行……”
“那可不行唷!我就是想看你高潮泄出来!”东岳早已看得心痒难搔,霍地站起身来怪笑道:“你自己做不到是吗?好,我来帮你一把!”
他从屋角的柜子里取出一大一小两个瓶子,打开封盖后快步走过来蹲下身,将较大的那个瓶子凑到了黄蓉的唇边,扑鼻而来的是一股药味。
“喝下去!”
黄蓉颤声道:“这……这是什么?”
“放心,不是毒药!”东岳用瓶嘴强行撬开了她的香唇贝齿,并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不想你的芙儿挨鞭子,就给我喝!”
只听“咕噜咕噜”声响起,黄蓉在犹豫中微弱挣动了几下,最后还是身不由己地将大半瓶药液吞咽了下去。
“好,这就对了!”东岳随手抛掉了那大瓶子,抱住黄蓉一条雪白的大腿抗到肩上,令她的粉红色秘境完全暴露出来,再用指头蘸起小瓶子里的粘稠溶剂。
“咳咳……你究竟想干什么?”由于被灌得太急,黄蓉剧烈地咳嗽着,清丽的瓜子脸上泛起了一抹艳丽晕红;同时感到胃里有一股热流迅速地漾开,霎时间就传遍了四肢百骸。
“嘿嘿,这两种都是烈性春药!一种口服,一种外敷,给你来个双管齐下,就算你真是石女也非发情不可了!”东岳眼露兴奋之色,蘸满溶液的手指拨开了两片紧闭的阴唇,胡乱抹到了阴道内壁的嫩肉上。
“不……不要!”黄蓉的心沉了下去,惊怒交加地就想反抗,但是她一开始激烈挣扎,西夺就挥舞鞭子重重地抽向郭芙,打得她失声哀嚎。
“有春药的帮助你才能达到高潮啊,不然怎样,难道你想看着你的芙儿活活被打死?”
冷酷的威胁声和鞭梢着肉声在黄蓉耳边轰鸣,就犹如神奇的咒语般,令她再次含泪放弃了反抗。
东岳咯咯怪笑,手指不断蘸着药液抹向她的私处,把里里外外都涂遍了。涂完后再一把抓过她的右手,将小瓶子的药液也抹到了纤掌玉指上。
“我来教你怎么样手淫!”他淫笑着握住黄蓉的手,强行挟住她的指尖按上那微微有些湿润的阴部,操纵着她来回抚摸了起来。
“好好感觉一下吧,欲望之火已经开始在你心里燃烧……别再压抑原始的本能了……你应该彻底放纵自己,尽情地享受肉欲的快乐……”
充满煽动性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再加上那双妖魅般的目光灼灼直视,黄蓉忽然感到一阵眩晕,整个人就如同悬浮在云端里一样,轻飘飘的头重脚轻。
这种感觉似乎像是喝醉了酒,摸不清东南西北了……
她勉力想振作精神,但脑袋和眼皮都渐渐地越来越沉重,就彷佛被催眠了似的,自制力大大削弱了,手上的动作也不知不觉由轻微抗拒转变为完全服从。
由于是自己的手指触摸着私密部位,并没有被男人侵犯的排斥感,这使她肉体就像刚才一样完全接受了自己的爱抚。涂满了药液的私处似乎敏感了数倍,令她感受到比刚才更强烈的刺激。
而对方显然极为熟悉女性的生理秘密,操纵着她的拇指和食指捏往了柔嫩的阴蒂,中指和无名指则插入了潮湿的肉缝里反覆摩擦,一点点地撩动她的性欲。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呢?那就继续摸吧……摸吧……”东岳咬着她的耳珠吹了几口热气,另一只手又拉起了她的左手,牵引着她按到高耸的胸脯上,抓着自己其中一个丰硕的乳房用力搓揉挤捏,同时低下头热吻着她另一颗饱满硕大的肉球,唇舌挑逗舔吸着那早已发硬突起的细嫩乳头。
“嗯……嗯嗯……”所有敏感之处都受到强烈的刺激,黄蓉忍不住颤抖着嗓音轻轻呻吟起来,小腹里的热流越烧越旺,抹到阴道里的药液似乎也开始生效,不断传来如同蚁虫爬行般的骚痒。她的指尖已经能摸到一丝丝的爱液,渐渐又从被动的服从转变为主动的爱抚。
东岳暗暗点头,眼里露出狡计成功的得意神色。看来自己的判断丝毫不差,这个表面上高傲美艳的“丐帮帮主”,侠义面具底下包裹的果然是一具情欲极其旺盛的肉体,也很容易接受暗示,只是平常被强行压抑住罢了。
东岳心想:“其实这世上本没有春药……最厉害的春药,根本就是你与生俱来的淫蕩本性,和潜藏在久旷之躯里的饑渴欲望……嘿嘿,蓉奴呀蓉奴,这一点你很快会明白过来的……不过那时候已经太迟啦……”
黄蓉自然对此毫不知情,清澈的双眸已蒙上了一层迷茫之色。她完全没发现对方已经悄悄松开了手,现在是她自己的双手在分别爱抚着乳房和私处,原本紧咬的牙关也松动了,柔软的双唇发出越发动人心魄的呻吟。
她正望着自己的胸脯,愕然发现双乳就像是中了魔咒般一点一点地膨胀着,彷佛里面有股热流在拚命扩张,使本就丰满到极点的乳球又明显涨大了不少,而且愈发坚挺地在胸前高高耸起。两粒红豆般的乳蒂也完全充血兴奋,从不断扩散的乳晕中凸了出来,显得格外淫糜。
“为什么会……会这样?为什么?”她没想到自己胸口这两团饱满发达的嫩肉竟如此敏感、如此忠实的反映出身体感受到的快意,只能羞愧地闭上双眼,内心陷入了激烈的天人交战。
“啊,快感越来越强烈了……我要崩溃了……不,不!不是我输了,我只是抗拒不了药物……而且为了芙儿,我也只有认输……”
人一旦给自己找到了借口,心灵的防线就会彻底弃守,再坚毅的性格都将无济于事,更何况黄蓉自己也想赶快达到高潮,本来就在朝这个方向努力……所有这些都汇成了一股强劲的洪流,将她残余的理智和清醒完全淹没!
“呀……呀……”高傲的黄蓉终于再次完全迷失了,她嘴里发出跟芙儿一样的哭泣声,拚命地摇着头,指尖控制不住般越动越快,胸前一对硕大的美乳醒目地晃动着,就像是充满气的皮球般挺立在胸前剧烈弹跳。
“对,就是这样……可以泄出来了……泄出来!”东岳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激动,伸手一把抓住黄蓉丰满的乳房用力揉捏。
这个平常如此美艳威严的美女,跌入情欲的陷阱后竟比一般人更为狂乱,原始的欲望占据了绝对上风,很快就达到了成亲以来从未体验过的绝顶高潮。
“啊……”伴随着失魂落魄的尖叫,黄蓉的身躯一阵哆嗦,白皙修长的双腿猛然僵直了,肉缝里霎时喷出了一股透明的水柱,热热地喷洒在东岳的身上。
西夺、南霸、北狂同时叫道:“哇,潮吹啊!又是潮吹!”
东岳再次惊喜地吹了声口哨,再也想不到黄蓉竟是那种会随时喷射出淫水的女人,高潮竟能猛烈到这个程度。
“不……不……”这一瞬间黄蓉全身都被强烈的羞耻感贯穿,屈辱的热泪抑制不住地涌出眼眶,这是生平头一次在清醒状态下体验到高潮,可是她感受到的只是痛苦、羞愤和失落。高潮不但令她丧尽了尊严,还令她在潜意识里失去了自我,产生了一种至少在肉体上已被对方完全征服的软弱感。
视线透过模糊的泪眼望去,只看到对方的瞳仁在闪闪发亮,神色充满了轻蔑和嘲弄。
“蓉奴你好不要脸喔!表面上扮得那么清高,原来骨子里风骚成这样……啧啧,瞧你……自己手淫都能爽到潮吹出来,简直比发情的母狗还淫乱……”
“你胡说!胡说……”黄蓉无地自容,泪流满面地嘶声喊道:“是你给我下了春药!是你给我下了药……”
“下药?哈哈……哈哈……哇哈哈……”东岳忽然纵声狂笑,就像是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事般。
“你以为刚才那些真是春药吗?”他笑得前仰后合,喘着粗气道:“实话告诉你,那只不过是加了刺鼻味的药酒,和最普通的猪油罢了!顶多只能让你的自制力稍微下降、性器官更敏感一些而已……”
晴天霹雳,黄蓉顿时惊呆了!
“我不信!你撒谎……我不信!”她使劲,反覆地摇着头,颤声叫道:“那一定是春药!一定是……你在骗人!骗人……我绝对不会相信的……”
当东岳再次把两瓶物品给黄蓉确认后,黄蓉的心一下子沉到了绝望的深渊:“我上当了!原来春药是假的!假的……而我刚才的种种快感却是真的,高潮也是真的……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我真是……本性淫蕩……”
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狂喊,黄蓉面如死灰,失魂落魄地瞪大眼,整个身躯都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唉,我已经是一个淫妇了……蓉奴,这名字倒真挺合适。”黄蓉堕落地想着。
“都是那些臭淫贼,每次都被他们干得死去活来,不过,也真的很舒服……我也真的很贱,被他强奸还会觉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