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手持长剑看着眼前的黑暗街巷。在这里已经守伏了整整两个时辰了,可是依旧没有任何异动,她不禁心中着急。
身为恒山派掌门,她要维护本派的荣誉。当年她的师尊雪峰神尼就是因为违背了自己定下的门规,带着武林群雄上山解救被困在山上的同门,后在祖师灵前挥剑自尽的。
很多人认为她这么做实在很傻,如果不带群雄上山那恒山派岂不就要毁于大风道长之手了?那时雪峰神尼岂不更是天大的罪人?但清一明白师父从来就是个一言九鼎的人,她永远都不会违背自己发下的誓言。
自从师父临终前将掌门之位传给自己,她就如履薄冰,担心自己会堕了本门的声望和荣誉,这些年来她苦练“天河剑法”终有所成,这次听闻结义妹妹车莹莹被鹰燕双杀追杀,遂带着派中数名弟子前来相助。
长空帮亦派信使来见自己,称车莹莹已经找到了帮主千金夏晚衣相助,二人已经下山正赶赴京城,而若要去京城必要路过丰城,她索性带弟子来到丰城,打算在此等侯两位姐妹的到来。
丰城的长空帮堂主叫甘百霸,四十多岁。一手回风落叶剑加十八枚金镖在江湖上也颇有些名望,座下副堂主黄鹰擅长大力鹰爪功,丰城堂下还有四名香主坐镇于此,也算是风调雨顺,平日里就算是盗匪亦不大敢在丰城作案。
甘百霸中年丧偶膝下也无子,半年多前收了个小乞丐为义子,只因那小乞丐连自己原本叫什么都记不清了,甘百霸遂给他取名甘约儿。
然而一月前丰城中屡屡发生女子神秘失蹤的奇案,丰城官府加上甘百霸等人想尽办法亦无法找出掳走这些女子的原兇,似乎这伙人武功极高且每次都不留一点线索,当地百姓已经陷入恐慌之中,盛传乃是妖魔掳劫女子,甘百霸和黄鹰将手下长空帮上百帮众尽数派出晚上巡逻街巷,依旧一无所获。城中女子依旧一个个神秘失蹤。
此时恰好清一等恒山派女尼经过此地,清一本欲在此等候两位姐妹却不料此地发生这等怪事,她决定相助甘百霸救回被掳女子,却不料座下一名弟子在当天竟在长空帮堂中神秘失蹤了,帮人不成反而莫名其妙丢失了一名弟子,着实让她羞愧难当,更是无法向同门交代。
这晚她亲自呆在北城一条街巷中守侯着,望能擒下掳劫自己弟子的恶贼。
已经守了足有两个时辰了,换成一般人早就吃不消了,好在清一长年打座这倒难不住她,只是信心已经开始动摇了,这么呆等着真的有用吗?她不禁暗骂自己实在是糊涂,若是换民机智的晚衣妹妹她定能想出法子来的。
突然街巷后传来一阵女子的惊呼。是自己的弟子妙根……
清一急忙施展轻功赶去,只见一个黑衣人正背负着妙根,飞速在屋顶狂奔,其他几名弟子则呼喊着从四面赶来。
“大胆贼子,快放下我恒山弟子!”清一怒喝一声,三窜两纵就已经把几个弟子抛在了后面,那掳人的贼子轻功甚高,她若不全力以赴跟本就追不上去。
那黑衣人毕竟背了一个人,渐渐被她赶上,清一心中一喜,追的更急,那黑影身子一沉跳入街巷之中,开始在狭窄的民巷之中穿行,清一不识此地道路,下屋再追,顿感宛若进入迷宫之中,好在她耳力亦甚好,能够凭着声响大致判断出对方的位置,又追了一柱香的工夫,却见面前一条巷中妙根趴在地上,掳走她的那个黑衣人已经不知所蹤了。
清一一惊,上前翻起妙根的身体惊呼道:“妙根,你怎么了……”
突然妙根闪电般一掌正打在她的胸前,这一掌劲道极强,加上清一毫无防范顿时胸口剧痛一口血喷了出来……
“啊……”清一惨叫一声后退,身子重重撞在墻上,好在她内力亦不弱中掌之时长剑已经出鞘,“天河剑法”的快捷可不是吹的,虽在受伤之余但依旧能够一剑刺出正中妙根的肩头。
妙根痛呼一声捂肩后退,听声音竟是个男子,此时清一方悟到自己中计了,定是那黑衣人背着妙根穿街过巷前,早就让他的同伙打扮成女尼,穿上僧袍在此假冒恒山派弟子,引诱自己上当。其实那个的身形也并不似妙根,只是这条小巷本就甚为黑暗,加上自己心急,失了冷静,并未察觉对方是个冒牌货。
“你……你是什么人?竟……敢偷袭于我……”清一一手护住胸前,一手执剑指着伤她的假妙根,口角鲜血缓缓淌下。
“嘿嘿,不愧是恒山派掌门,受了伤竟还能伤到我。要说清一师太的奶子当真够大而且弹性十足,可惜偏要去当尼姑,否则要是在妓院里,绝对是一等一的红牌……”那假妙根口中诬言秽语调戏着清一。
“住口……啊……你对我下毒”清一突感眼前模糊四肢发软,暗叫不好,一摸中掌处的胸衣竟已渗出血来,原来那人手上戴着铁指环,环上带刺且沾着毒,刚才那一掌刺破了清一的乳房,不但令她受了内伤且中了毒,此毒毒性甚强转眼间清一就感头晕目眩,更要命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的感觉正在下腹部炙热的燃烧起来。
“哈哈,清一师太放心,我下的毒并不是什么要人命的剧毒,此毒名为‘三步倒’,中毒者任你功力再高也难走过三步就要倒下,只是‘三步倒’里面我还加了点‘梦淫香’,师太青春美貌守身如玉,可今日却要便宜我了。”假妙根淫笑着走上前。
“梦淫香”乃是江湖上淫贼惯用的一种春药,用于对付性情贞烈的女子,而“三步倒”却是唐门中人用于活捉对手所用的一种不致命的毒物。
清一心中一惊:此人莫非是唐门中人?
但她此时手足酸软,头脑发昏,呼吸急促,已经不能再仔细思考了。
“哈……哈……啊……”清一大口喘息着,扶着墻,只感手中的长剑也是越来越重,下身的炙热感越来越强了。
那身庄严的僧袍从来没有如今日让她觉得如此沉重,裹的如此难受。她竟有种马上脱光全身衣裤的可怕想法。
“不行……不行……”
清一不停地告诉自己,自己乃是佛门弟子,怎可动此淫邪的念头?
可是身子却偏偏不争气,两腿开始并拢不停地磨蹭着,扶墻的手竟开始慢慢转至腿间,开始隔着裤裆抚摸着腿间的秘处。
她从未有过自渎的经验,也最是难以承受这种强烈的刺激,只摸了几下就感全身的毛孔都要透出一种舒服的感觉,指上感到了潮湿的感觉,裤裆中间的一处开始慢慢鼓起且色泽开始变深。
穿着僧鞋的一双纤足竟踮了起来,戴着僧帽的后脑开始在墻上顶着,身子开始一抽一抽的颤抖着。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啊……啊……”清一想用念经的方式来分散自己难以自控的情欲,可惜也失败了。心中观世音大士的形象竟也开始变的如此淫秽,竟正扯开胸衣,弹出一双玉乳,解开裤带露出腿间毛茸茸的阴毛,两条修长粉嫩的大腿踢动着做出种种无耻的动作。
天哪……这具身体明明就是自己啊……自己竟亵渎了观音大士……
清一简直羞愧欲死,乘着脑中尚有一丝清明,一剑直斩向自己的玉颈,想要自行了断。
假妙根也是一惊,没想到清一受伤又中毒的情况下竟还意图自尽,他也是反应神速,一枚暗器正中清一的剑柄。本来这一击不至于阻止清一的自尽,但此时清一手足无力,剑柄受此重击剑锋顿时被撞的回转过来。假妙根跃起一指戮向清一的穴道口中笑道:“师太,何必……啊……”
假妙根充满淫欲的双眼瞬间变成了极度的绝望,清一的长剑竟直插入他胸前且前入后出将他刺了个穿膛葫芦。
原来清一自尽也只是一计,料想对方必会阻止,她虽身中淫毒但仍有反击之力,乘对方靠近之即猛的施展出“天河剑法”中的绝技“一剑断江”,猛的将长剑掷出,竟一击成功将,假妙根刺了个对穿。
只是这一击之后,她已经是再无余力,玉体靠着墻慢慢软倒下来,一双小手一手捏动着已经胀大的乳房,一手揪捏着已经淫水泛滥的下体呻吟着。
“哼……”黑暗中窜出一个黑衣人,身上背着真妙根,身后另一个黑衣人惊叫一声“师弟……”,上前摇动着被长剑贯穿的假妙根。见他已然断气,不由怒道:“这贱尼竟杀了我师弟,我要宰了她……”
说罢抬脚直踢向软倒在地上呻吟浪叫的清一。
“住手!”另一个黑衣人上前一掌将他按退,口中透着怒气道:“杀了她还有什么价值?她杀了你师弟自会要她赔命,只是她对我们还有用……等用完了随你怎么处置她……”
那假妙根的师兄显然对黑衣人甚是畏惧,不敢再言语,只是恨恨瞪了清一一眼,抱起师弟的尸体。而那黑衣人则蹲下身笑道:“清一师太,要怪就怪你自己来趟这混水,呆在恒山念你的观音经有什么不好?想要来这里行侠仗义我管我们的閑事,那也只好委屈你了……”
原本端庄圣洁的清一如今眼中尽是淫欲,小口微张口水长流,秀美的容貌更为诱人,身子蜷缩着,口中发出醉人心魄的呻吟:“哦……啊啊……嗯……”
黑衣人只感裤裆发胀,真想在这里就把清一就地正法了,他定了定神,伸手去揪清一的衣襟。
突然空中划过两道凌厉无比的指劲,黑衣人大惊,猛的一个倒翻,地上顿时被射出两个洞来,如此凌厉的指劲似是“三正四奇”中长空帮帮主桑书云的绝技“长空神指”,莫非他居然亲自来此了?
他抬头看时却见墻上站着一名绝色少妇,青冰纹缭绫长裙,肩头笼着碧色蜀锦上添花披帛,长发低低地挽了个坠马髻上插金钗,腰间的绿罗带尾端以淡绿丝绛系了一颗明珠,长长的流苏在晚风中轻轻飘指着,着一双绣着金凤的大红绣鞋勾勒出纤美的双足,端的是美艳不可芳物。
而另一个女子长发带着栗色,也甚是美艳,打扮却简单的很,一身黑衣黑裤长靴包裹着的两条大腿极是修长,眼中满含愤怒之色,站在巷头,挡住那抱着假妙根尸体的师兄,正是夏晚衣和车莹莹。
“二位是什么人?莫要管我们的閑事……”那黑衣人沉声道。
“哼,你敢伤害清一姐姐,今天你们两个还想要命离开吗?”莹莹冷笑道。
“二位才该说清楚你们是什么人?在下夏晚衣,这位是车莹莹,你们为什么要掳劫清一姐姐和城中的女子,若是二位想要硬闯,那我的长空神指可要你们好受了……”
晚衣抬起一只玉手,三根纤纤兰花手指竖起,若是在平日,这姿势足以迷倒二人,但此时他们却知道这女子乃是江湖上的绝顶高手。
晚衣和莹莹小看三人其实是刚到丰城,进城后找到长空帮分堂,却见到了副堂主黄鹰告诉了她们清一一名弟子被人掳走,她急于救回弟子,遂加入甘百霸的巡逻队在城中守候。她们忙将小看交给黄鹰照看,急急赶过去,却发现清一师徒几个都失蹤了,晚衣唯有凝神细听,在百丈之外似有声响,和莹莹急赶过来,刚好救了清一。
黑衣人叹了口气道:“罢了,今日老夫也算栽在方夫人你手中了……”一副甚是沮丧的样子。突然间一沉身直向墻上撞去,一尺厚的砖墻顿时被他撞出个大洞来,而那个师兄则猛的将手中师弟的尸体朝莹莹掷去。
莹莹飞起一脚将尸体踢开,但随即尸体后跟着一串蓝汪汪的飞针直射面门,她也是应变奇快,身子一仰已然将飞针避过,而那个师兄则是飞身上墻,晚衣冷笑一声玉指一弹,一道指劲射出正中那人背心,那人惨叫一声顿时摔下墻来。
晚衣跃下,直鉆入那黑衣人撞开的大洞,同时叫道:“莹莹,照顾清一姐姐,我去追那恶贼……”
莹莹追上几步想想晚衣说的有理,抬起玉足狠踢了那个被点了穴道的师兄一脚骂道:“恶贼,看你再逃……”转过身只见清一此时已经是两眼翻白口吐白沫,胸衣和一部分包裹双乳的抹胸竟已被她双手撕开隐隐露出一半的雪白色酥胸,两腿间的腿裆已经变得几乎透明,隐隐可见黑色的阴毛和肥大的阴阜。
“清一姐姐……你……你怎么了……”莹莹不禁面色一红,她这几日晚上住宿客店,晚衣姐姐一有机会就会跟她……做……做那种羞人的事情……
刚开始她还有些羞涩抗拒,但如今已经越来越享受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了,其实她幼时也曾无意中目睹父母在野外尽情野合,那时爹娘高亢的浪叫声简直把她吓坏了,真不知他们两个做了什么会这样大喝大叫,可现在她明白了原来那种滋味是那样舒服。
“啊……啊……我要……求求你……我忍受不住了……”原本端庄秀美的清一此时已经被淫毒沖昏了头脑竟一把抱住了蹲下身的莹莹,火热的双唇已然吻了上去。
“唔……清……唔……姐姐……别……嗯……”莹莹用力挣了一下,但身子随即一软被清一压在下面,这几日和晚衣在床上缠绵令她的玉体变的异常敏感,此时和清一抱在一起竟让她情难自禁起来,清一姐姐也是个绝色美女,二人本就情义深厚,此时看姐姐如此痛苦她又怎么忍心推开姐姐呢?
“嗯……嗯……嗯……”莹莹亦舍不得推开清一了,开始顺从的将自己的小舌和她激动的小舌搅在一起,四乳相顶,四腿交缠在一起,腿裆之间更是互相摩擦挤压着,莹莹只感体内的欲火迅速被清一撩拨起来,腿间已经感到了清一腿间那团已经变得硬邦邦的玉蚌正在不断渗出蚌汁。
“喔……喔……”莹莹和清一紧紧拥在一起,两团玉体交缠在一起,抽搐着发出动人的呻吟和浪叫,在这一条黑色的小巷中和一具尸体和一个被点穴的黑衣人实在是诡异无比。
“大小姐,车女侠,你们找到清一师太了吗?”巷外传来甘百霸的叫声,同时几个灯笼晃动着。
“不好……”莹莹心中一惊,正值二人情欲缠绵之际,偏巧长空帮堂主甘百霸带着手下赶来了,自己好歹也是大漠派掌门,清一更是佛门弟子,若是让他们看见她们两个居然在小巷里做那种事情,那可真是没脸做人了……
“等……等一下……别进来……哈……啊……啊……”莹莹拼尽全力抱起清一站起,可清一的双腿仍旧盘在她的腰间,胯裆正在疯狂地摩擦着她的下身,每擦上一下都让她玉体一抽。
“啊……没事……我……我捉住一个……恶贼……有一个死了……晚衣……晚衣姐去追……追另一个……你们……快……快帮她……”
莹莹忍着欲火勉强断断续续的说着。
甘百霸听的迷迷糊糊,此时清一已达高潮小腹狠顶了几下,小口大张,莹莹知她要尖叫了,忙用小手捂住她的嘴。
“唔……唔……唔……”清一叫不出口只感异常烦闷,只能用小腹猛撞,莹莹只感清一腿裆间大量淫水泄出,简直刺激的她也险些泄身,好在她未中淫毒加上知道巷外有人,唯有紧咬银牙苦忍,运起内力收缩子宫颈不令元阴泄出,只要元阴未泄她就还有力气脱身。
待得清一泄身之后浑身瘫软下来她方才长出一口气,低头一看当真是哭笑不得,自己下斗身从腿裆到大腿小腿裤子已经尽湿,就连那双犀牛皮长靴靴面上都沾上不少白浊的淫水,真是狼狈不堪至极。
“车姑娘……到底怎么回事啊……”甘百霸忍不住提着灯笼走进来。
此处不能再久呆了……
莹莹缓过神来,运起丹田内力,抱紧清一大声道:“清一师太中毒了,我带她回……回堂中疗伤,这两个家伙是掳劫女子的贼人,快带他们回去,甘堂主,夏姐姐她去追另一个贼子,你快跟去看看怎样了……”
一边说着,人已经施展轻功直窜出小巷,紧抱着清一向长空帮分堂而去,她要想办法帮清一和自己清理已经满是淫水的下身,以内力吊住将泄未泄的阴精令她的下身麻痒难当。
甘百霸只看得莫名其妙,实在弄不明白这车女侠在搞什么鬼?
刚才从他身边奔过时他鼻中还闻到二人身上带着股古怪的气味,进小巷举起灯笼一看,地上还真有两个人,一个穿着恒山派女尼的衣服但被一剑穿心已经死了,凑上去摘掉僧帽一看却是个男的,另一个身中黑衣全身僵硬,似是被点了穴道,他虽心中满是狐疑,但一月来女子失蹤之案总算有了眉目,抓了活口。
忙不迭地令手下将这一尸一人抬起运回分堂,而他则率手下继续满城搜索,相助晚衣追击逃跑的黑衣人。
晚衣连续越过了十几条街巷后,和那黑衣人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近,她深吸口气玉指连弹三道“长空神指”,那黑衣人也甚是了得,居然向前猛窜出一丈,避开了三道指劲,眼前出现了一座破庙,黑衣人一头就鉆入庙中。
晚衣心中不禁一震,不知这家伙是否在庙中暗藏了什么机关。若是他的同党在此呢?也好……若能将他们一网成擒或许就能查明真相,救出被掳的女子了,她对自己的一身武功还是有自信的,何况她还也不是那个刚闯江湖的小女侠,危险关头她还有自保的护身法宝呢。
晚衣艺高人胆大,玉足轻轻一弹人已经越过庙墻落入院中。
只见这庙破得当真厉害,看样子跟本没有什么香火,甚至已经没有僧人在此了,地上尘埃满地,墻上尽是蜘蛛网,甚至还有几只老鼠爬过,晚衣向来爱洁,见了不禁皱起了眉头,她信步走入庙中,只见正当中供的是已经掉光了油彩的如来佛祖,两旁是四大金刚也是残破不堪了。
晚衣看了看庙中的残破佛像摇了摇头道:“你们这帮恶徒,祸害无辜还敢躲藏在这佛像之中,就不怕有报应吗?”
此时四座佛像突然裂开,三条黑影同时跃出,三股强大的气劲已经将晚衣包围。
晚衣暗自心惊,她已经很长时间没碰上过如此厉害的高手了,其中一人就是刚才她追赶的那个黑衣人,此人能躲过她的指劲武功着实了得,另二人看来武功也不逊于他,这三人在江湖上应是鼎鼎有名的人物,单对单她自可稳胜,但要以一敌二就未免有些吃力,要以一敌三更是胜负难料。
心中也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太过托大了,孤身追赶敌人如今反被对手包围。
“三位不知是那路人物?在下夏晚衣乃是长空帮帮主之女,方歌吟之妻,三位应是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吧?害怕露出真面目才用黑巾蒙面,只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们掳劫如此多的女子终究有东窗事发的那天,我劝你们还是束手就擒交出你们掳劫的女子,我们还可对你们从轻发落,若要顽抗到底莫怪我手下无情……”晚衣义正严辞朗声道。
一个高瘦黑衣人嘿嘿冷笑声音甚是低沉:“方夫人说笑了,既然我们干这档子事就明白束手就擒会是什么下场,本来我们只是想在这里尝几个嫩妞爽爽,偏偏清一这帮尼姑要来这里凑热闹,那我们也只好把她们也一并收下,如今你又要来趟这混水,别以为你有老子丈夫撑腰我们就不敢动你……”
“大哥,别跟她废话了,擒下她大家干个痛快,这骚货奶子真大床上功夫必然了得……”三人中一个矮胖黑衣人最是急色,一出手胖大的手掌便直抓向晚衣的酥胸。
“大胆……”晚衣面色一沉玉指轻弹,一道指劲射出。那矮胖子倒也是早有防备,手掌泛着金色迎上晚衣这一记“长空神指”,指掌劲力相交晚衣只是晃了一晃,那矮胖子却连退了三步,手掌发抖怒道:“妈的……这骚货好辣手,大哥二哥我们一起上……”
两旁两个黑衣人心知单打独斗不是晚衣的对手,当下三人六掌齐出,无数掌影向晚衣压来。
晚衣刚才和那矮胖子拼了一招也感玉指隐隐发麻,心中暗道自己的“长空神指”也有近二十年的造诣,指劲专破内家罡气外门硬功,一般的高手连自己一招都难接下,这矮胖子的手掌像是一面铁板一样,指劲竟无法透入他的经脉,看出手竟似是少林派的掌法,可以这份功力在少林寺怎么都是有头有脸的高僧,怎会做如此无耻勾当?
这三人俱是当世一等一高手,且配合默契,三人联手宛若一个阵法将晚衣进退空间都封闭起来,晚衣虽惊不乱,玉足足趾点地,身子如陀螺般飞速转动,同时双手玉指飞弹,瞬间连出三十六指,一时间掌指相交气劲四射,把庙中本已腐朽的供桌毁坏的佛像震的更是破烂,墻上的砖头都碎裂开来。
晚衣只感三人的内力招术皆属一流,而且竟似是佛门武学,她对佛门武功所知不多,但昔日也见过少林天象大师施展的“龙象般若禅功”威力惊人,这三人内功皆不如天象,但亦甚是了得,一人不断变幻手印,一人掌影如山,一人则拳如暴雷。
她和三人交手过百招亦难分胜负,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这样久斗下去自己难免会露出破绽,那三人其实也是暗自心惊,他们三人联手自信当世难有敌手,想不到光是一个方歌吟的妻子也难以胜过,要是换成方歌吟,他们三人能是他的对手?
三人想要速战速决,迅速擒下晚衣离开,只是想要胜她至少要再过数百招,其中一人肋下突然露出一个破绽,晚衣不加思索一指戮出正中他的肋下,那黑衣人身子一震顿时吐出一口血,可晚衣却感到像是戮在一块厚重的铁板上一样,指尖疼痛难当,显然对方是修练过极高深的硬功,故意卖个破绽让她一击得手。
晚衣心知中计但为时已晚,对手以内伤换来了绝佳的时机,一把抓住了她的脉门,晚衣顿感一臂酸麻,她抬起另一条手臂正要狠戮对方的死穴,却不料后面一人已经从后面一个熊抱,将她抱的紧紧的,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夹住她的后颈猛力发劲。
“啊……”晚衣只感后颈剧痛,尖叫一声猛的一震右肘,肘部竟突然弹出一柄尖刀直插入后面那个黑衣人的肋下。
“哦……”这回轮到那家伙惨叫了,他不知晚衣肘背暗藏一柄匣刀,平日里匣刀装在肘背上,一触发机关就会弹出,专门对付从后方挟持她的敌人。
这柄匣刀当年曾经捅死过挟持她企图逃出正道群雄包围的大魔头燕行兇,这一回又派上了用场。晚衣用力拧动手肘令刀锋在黑衣人肋下转动。
不料那黑衣人竟也是硬功高手,刀锋入体一分后竟难再寸进,他运起全身功力顿时肌骨坚若精铁,刀锋亦被他的肌骨卡住了,虽然肋下痛的要命,但他亦知此时一松劲就会让晚衣走脱,当下忍痛全力扭动晚衣的颈部。
晚衣颈椎受压制双手更是无力,擒住她手腕的黑衣人则一把抓住她右乳,大拇指和食指用力捏动她的乳尖。
“啊……放手……”晚衣自成婚就从没被男人如此冒犯过双羞又怒,同时乳尖的疼痛让她感到无力,当下飞起一脚正中那黑衣人的下阴。
“啪……”的一声巨响,玉足正中黑衣人胯下,疼的她直咧嘴。
但却只感空空如也,晚衣一楞,莫非此人是个太监?
她却不知那黑衣人的“金刚不坏禅功”已经修至第七层,可以提阴缩阳,将阳物收入腹中,所以这一脚自然踢不中他和阳物。
晚衣一脚未能重创对手正要缩回却被对方双腿一并将她的足踝牢牢夹住,顿时拔不出来,此时第三名黑衣人已经如狂般杀上,晚衣只余一足唯有抬起狠点向他的面门,奈何身形受制又如何踢的中对方,那人一闪身轻易避过,一手捏住她细腻的足踝,一手则一把抓住她大开的腿裆中间。
“啊……你……住手……”上下两处同时受袭,令晚衣完全丧失了冷静,唯有拼命扭动着运起“血河神功”,希望能摆脱三人的纠缠。
三人感到她护体内劲大增,亦是全力以赴,绝不让她有机会脱身,对她袭胸的淫徒更是双手齐出,一左一右捏住她一对硕大的乳球,用力一抓捏转动着,手指深陷乳球之中,简直就像是要把它们捏爆一般。
而紧捏晚衣下阴的黑衣人则用力一把撕开晚衣裙下的裤裆,露出衬着茂密黑色阴毛的肥美玉蚌,摸上去当真是爱不释手,两指在蚌珠上用力一捏。
“哦……啊……啊……”晚衣顿时浑身抽搐,只感无限的快意自下身涌出,丹田的真气顿时一泄,同时纤腰扭动小腹酥麻开始挺动起来。
黑衣人只感手中的玉蚌开始鼓胀起来,不由大喜将,一指插入,只感蚌口已经渗出晶莹的蚌汁来,越是搅动蚌肉就越是炙热,蚌汁宛若喷泉般激射而出。
“嗯……啊……啊……”晚衣只感下身大泄,淫水狂喷,已经完全陷入情欲不可自拔,她在紧要关头猛的一咬舌尖,剧痛之下令她猛的清醒过来。
将“血河神功”催至顶峰,顿时浑身气劲暴涨,整个破庙都被一道血光笼罩直沖九宵,远处的甘百霸等人见此异象亦直忙向此处赶去。
随即“轰……”的一声巨响,整座破庙终于承受不住倒塌了,三个黑衣人终究承受不住晚衣全身内力的猛烈暴发,被震的吐血弹出,而晚衣亦因虚耗内力过度,软瘫在乱石之间昏死过去。
“可……可恶……想不到这婆娘竟如此了得……”一个黑衣人费了半天劲才站起,手捂胸口吐血道。
“骚……骚货……我非干死她……”那矮胖子一边骂着,一边跌跌撞撞向软瘫的晚衣走去,眼中尽是色欲。
此时晚衣再无反抗之力,他非要把她“就地正法”。
“等一下……”又一个戴着白色无常面具的青衣人从庙外掠入喝道:“少主有令不準碰她……”
矮胖子一惊退后了两步道:“杜先生,这……这娘们打伤了我们……她内力极高,正好用来……”
“住口,少主说了动谁都不可以动她,你们不想要解药了吗?”那面具人语气含怒。
“这……”矮胖子不敢回嘴,但心中显然不服。
此时高个子忙道:“杜先生莫恼,我兄弟被这婆娘所伤,心中有怨,我们不碰她就是了,少主还有什么吩咐?”
那个“杜先生”点了点头道:“还算你识大体,少主说了让你们继续潜伏在城中听他的号令,不得擅自行动,你们听明白了吗?”
“大小姐……你在那……大小姐……”不远处传来长空帮帮众的呼喊之声。
“他们已经到了,快点离开,若让他们抓到了你们就完了,快走……”杜先生说罢身形一晃,已经蹤影不见。
“妈的……我们打生打死他倒乐的清閑,那臭小子若不是握有解药,我早就拧下他的脑袋了……然后活活干死这骚货……”矮胖子狠狠瞪着眼前躺着的晚衣却始终不敢再上前。
“好了……别再废话了,让他听到了可有我们受的,快走吧……”那高个子抬起一旁伤的较重的伙伴,施展轻功跃墻而出,矮胖子则骂骂咧咧,无奈跟着他们遁入黑暗之中。
“啊呀……这庙怎么完全塌了……快过来看……”一名长空帮的帮众发现了倒塌的破庙,忙走进去搜寻,很快发现了衣衫不整软瘫在地的晚衣。
“堂主,找到大小姐了,她……她受伤了……”见甘百霸赶来,发现晚衣的帮众忙上前道。
“啊……大小姐受伤了……伤的重吗……让我看看……”甘百霸举着灯笼上前一看,顿时满脸通红转过头。
美若天仙的大小姐双目紧闭,竟然坦胸露乳,两腿间大开,腿裆间的裤布已被撕掉,一双高耸的雪白乳房上尽是青紫的手印,而腿间的玉蚌高高鼓起,红肿一片,正在溢出汁水,蚌珠红肿不堪,脚上一只绣鞋已经不知去向,只穿着素白的罗袜。
“快快快……找衣服来给大小姐盖上……你们这帮蠢货……”
甘百霸忙指挥手下帮晚衣盖上外衣将她抬起为她把脉,只感心跳还算正常,被外衣盖着的双乳微微起伏,知她只是虚耗过度,性命无忧,忙让手下抬她回长空帮分堂找大夫诊治,看着一地狼籍他不禁心中叫苦,要是大小姐受了歹人的奸淫,那他这个堂主也算当到头了,恐怕上面非要革他的职不可。
只是大小姐她……她……
想到刚才晚衣那走光露出的禁地,他不禁心中狂跳。昔日大小姐在他心中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可今日看到她软瘫昏倒的半裸之身,令他意识到大小姐也只是个女人,一个极其美艳的女人,这样的美女要是能和他……
可恶,甘百霸猛抽了自己一个耳光,自己莫非着魔了?居然会想这种事情?
妻子早亡后他对所有女人都不假辞色,今天怎会心中充满如此淫邪之念,当真该打。他摇着头举着灯笼想要找找还有些什么线索,却感脚下踩到什么东西,抬起脚一看却是一只红色的描着金凤的红色绣鞋。
甘百霸捡起绣鞋,料想这应是大小姐刚才和歹人搏斗时失落的,该去还给她才是,他心里想着可脑中却浮现出晚衣那穿着罗袜的纤巧秀足,虽然没有摸到过可是光是想想就可以想像的到内里那晶莹如玉滑如凝脂般的美足,若是……若是能捏住大小姐的那玉足,最好是在他不穿袜子的时候帮她穿上绣鞋,渐渐的甘百霸胯间的裤裆开始鼓起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他似乎眼前浮现出晚衣沐浴更衣后只穿肚兜亵裤抬起修长雪白的长腿将纤巧的玉足对着自己,樱唇带笑、媚眼如丝地朝他笑道:“过来……快过来啊……”
“大小姐……大小姐……”甘百霸越来越难以克制心中的妄念。
他自加入长空帮,多年前曾有幸一睹大小姐的英姿,那一次就是长空帮发动总召集令,赴恒山围剿大风道长等武林败类。
他那时还只是帮中一个小头目,那天他看见了一个美若天仙般的少女在一群被操纵的野兽围攻之下显的是那么柔弱,他知道她就是帮主的千金夏晚衣。
即使她不是帮主千金他也会拼了性命去救她,于是他持剑杀上和十几个帮众一起护在她身边,那一战他直杀的长剑都卷了口,而那次是他离大小姐最近的一次了,他甚至可以听到大小姐激烈的喘息声和透出体外的汗香。
此时突然一头巨熊挨了晚衣数指被贯穿前胸,但依旧不倒,反而一掌朝晚衣拍来,眼前晚衣已经躲闪不及,他奋不顾身的沖上去,一剑直插入巨熊头颅中,但他被熊掌拍个正着,顿时口中鲜血狂喷,还断了几根胸骨,那时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好轻,一切都开始变黑变暗,四周的声音也开始听不清楚了,这就是死亡感觉吗?
也罢,能用他一条命换来大小姐的平安,就算是死也值得啊,但他隐隐听得一个娇嫩的声音:“快救他,别让他为我而死……一定要把他救活过来……”
那是大小姐的声音,大小姐居然如此在意他的生死,在生死垂危之际这就像是给了他一条绳子,他牢牢抓住了绳子,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我要活下去……
为了大小姐也一定要活下去……
等他醒来之时已经是两天之后了,那场空前绝后的惨烈大战已经结束,他被那巨熊拍断了四根胸骨直插进肺中,若非大小姐及时护着他,让长空帮帮众送到后方由名医诊治他早就没命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因为他在昏迷中全都错过了。
内力深厚的天象大师亦在群兽围攻下葬身兽腹,改邪归正的萧萧天以血翼飞越绝崖,想制止华危楼以鼓声控制群兽,亦中了对方的圈套落崖而亡,眼看形势已经到了绝望的地步,此时大小姐的情郎——传说已经葬身龙门急流中的方歌吟再得奇遇,得卫悲回尸身传功,又在龙门急流中修成了“血河神功”最高境界“龙门神功”,更得血河三宝,他施展绝世轻功飞越百丈绝崖,大战群邪令群兽失去控制,最终大风道长一干巨奸全部伏诛,剩余的一些走狗喽罗则纷纷四散逃亡了。
他想要起身再去看看大小姐,但胸前依旧疼的厉害,他咬着牙拄着拐杖走出去,结果只远远的看到了大小姐和方歌吟并骑直向远方飞驰而去。
那一刻他明白了,大小姐眼里没他心里也没他,她希望名医能救他一命只是因为他替她为那巨熊挡了一掌,事实上她甚至后来也没来病房来看过他,她的心完全就被武功天下无敌的情郎占据了,只有方歌吟这样的少年英侠才配的上她这样的绝色美女,而他呢?充其量在她心中只是个颇为忠心的手下罢了,枉他还存着那么一丝希望和非份之想。
他长叹着坐倒在地上感觉心就像被钢刀剜过一样,如果一开始就没有抱什么希望的话恐怕也就不会如此失望了吧?但是帮主并没有忘记他能救大小姐的功劳,他被晋升为丰城的堂主统领上百名帮众,而他也在父母为他做媒之下娶了一位富家小姐为妻,然而婚后没几年妻子就染病去世了,甚至不曾留下一男半女。
而他亦再无心思续弦,直到半年前在街上捡到一个快饿死的孩子,那孩子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他看这孩子实在可怜便收他为义子,让他跟自己的姓,取名为约儿。
约儿似是受过很大惊吓,平时对外界的事物总是保持着戒心,也不大出门,但他看的出这孩子本性善良纯朴,一心培育他成才。
自打丰城出了如此多女子被掳、连恒山派弟子也未能幸免之后,他的心就七上八下,总觉得此事来的太过突兀,而后竟传来大小姐和她结拜妹子车莹莹要途经丰城,这让他已经冷寂的心突然又开始火热起来了,这么多年不见大小姐了,真是好想……真是好想她呀。
“大小姐……大小姐……”甘百霸将晚衣的绣鞋放在鼻下狠狠嗅着,那若有若无的足香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用嘴亲着鞋子里面的鞋垫竟能感受到晚衣残留在鞋内的汗津,鞋垫上清晰的留下她的足趾足踝和足掌的印痕,可以想像这是多么完美的一只玉足啊!
甘百霸下身的龙根高高挺起,龙头一阵抽搐后胯下一热,男精尽数射在了裤子里头,发泄过后他恢复了冷静,喘息着抚摸着手中的绣鞋,看着湿湿的裤裆,羞愧难当。
自己竟对大小姐这天仙般的人物心存如此邪念,可是……可是……唉……他忍不住还是将绣鞋放入怀中暗道:这就当是留个纪念吧,不过是一只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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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车莹莹抱着清一奔回分堂处,也不跟守门的帮众打招呼就急奔入寝室之中,她们寝室之中有两张床,开门进去却见小看正躺在床上闭着小眼睛睡了。
小看已睡把他吵醒让他出去颇为不妥,莹莹想了想将清一抱上床替她除去鞋袜然后给她盖上被子,她不想让下人打水进来看出什么不对,遂隔着门叫下人打水,不一会儿下人端着热水盆进来。
莹莹忙道:“放门口就行了,你去吧……”
下人不明所以,放下热水盆径自去了,莹莹忙开门将热水盆抬进去,盆中水甚热正好用来给清一清洗下身。
莹莹将被子掀下,只见清一此时面色苍白额角见汗,蚝首仍旧微微晃动,刚才的发泄只是令她的欲念稍止,但淫毒仍旧积聚在体内未曾散去。
莹莹甚是心疼,暗骂这帮淫徒当真狠毒,竟把清一姐姐害成这样,心中更是对晚衣多了几分担心,不知晚衣姐姐会不会发生意外呢?
唉,此时担心也没用,还是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吧……
莹莹解开清一已经湿透的下裳和里面的白色的亵裤,露出清一下身肥大的阴阜和浓密但已经湿的一团的阴毛,阴阜上的那粒蚌珠已经粗如小指头,一股子带着些清香的腥味沖鼻而入。
一心向佛温柔善良的清一姐姐竟也落的这般田地,实在……
用毛巾沾了盆中热水轻轻擦拭着清一一片狼籍的下身,心中不禁暗自感叹,好在清一姐姐仍是完壁之身,若是自己和晚衣去的晚了一些,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
热毛巾碰触在粘滑的阴阜上,清一似是受了刺激,原本昏睡的她竟是一阵抽搐,脸现痛苦之色。阴阜颤抖竟又喷出一股子白浊阴精来,射的毛巾上都是。
莹莹一惊只得停手,实在想不到身中淫毒的清一身体变的如此敏感,这样下去没帮她清理干凈她又要喷的更多。
莹莹无奈唯有点了清一的穴道,心想还是等晚衣姐姐回来再想办法。
罢了,只能先清理自己下身了。莹莹一低头只见自己的稠裤也是湿滑一片,好在因为是黑色的不显眼。
她苦笑着摇了摇头,抬起小腿将长靴的搭扣拉开扔在地上,解开裹脚白布,布中居然还落下一些花瓣,却是晚衣专门让她放在裹脚白布中帮她除脚臭用的,果然这几天她的脚不是很臭了。
她解开腰带脱下长裤,露出健美修长的无双美腿和肥大的屁股,腿裆之间仍旧裹着已经粘稠一片的汗巾,她将汗巾拉开一些露出栗色的阴毛和精致的阴阜玉蚌,然后取过床下的尿壶将它对準自己的阴部,将紧锁子宫口的内劲一松,顿时大股的蚌汁自体内喷泄而出。
“扑……扑……扑……”尿壶竟被射的汁水四溅,她忍了许久方才泄身,当真是把她憋惨了,此时就像是久旱逢甘露,浑身充斥着舒畅快美,同时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软了一般。
“哦……”莹莹抬起蚝首,美目紧闭,享身着泄身后的快感,手中的尿壶竟已经被喷了满满一壶。
高潮过后的她酥胸起伏浑身发软,费尽力气才把尿壶放在了旁边的桌上。
白天已经赶了一天的路,晚上又追赶淫徒救清一,和清一在小巷中缠绵再赶回来,此时泄身后当真是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眼皮重的无法再睁开,一时间竟忘了自己应快些清洗下身的污垢,嘴角带着满足甜美的笑容渐渐的蚝首歪倒在椅上双腿大开竟裸着下身在椅上沉沉睡去。
此时闭着眼睡的正香的小看突然睁开了双眼,蹑手蹑脚从床上爬了下来,走到莹莹身旁,从怀中取出两根针,轻轻刺进了她的昏睡穴,莹莹秀眉一皱,身子晃了晃便不动了。
小看从地上捡起莹莹脱下的长靴,将鼻子放入靴筒中嗅着那股子臭哄哄的味道,那真是太好闻了,刺鼻的气味刺激着他的性欲,令他的小裤裆也慢慢鼓起一点。
他蹲下身捧起莹莹的一只右足,小手摸上去简直比缎子还要滑腻,足底仍带着些汗津,五个足趾除大脚趾稍大一些其他四只几乎一般大小,足趾甲上泛着珍珠般的光芒,这样的美足那个男人不爱煞?
小看手指在莹莹的足底轻轻刮动着,每刮一下椅上昏睡的美人就微微抽动一下,长腿肌肉亦忽而绷紧忽而放松,在灯光下可看清她腿上细细的汗毛,小看将莹莹的玉足放在鼻下一嗅,一股子混合着汗脚足臭和玫瑰花香的气味直鉆入他的鼻孔。
他情不自禁的张开小嘴将姑姑的玉足足趾放入口中轻轻吮吸着,感觉带着点咸味,毕竟她还没有洗过脚,但是小看一点都不嫌脏,他就是喜欢吮吸那带着汗津的脚丫,那种刺激会令他变的愈加疯狂,小舌头则舔着玉足足心凹进去的那块软肉,受此刺激莹莹的大腿竟开始微微并拢。
“呼呼……”小看喘着气宛若一头小兽般将小脑袋挤进莹莹腿间,闻着她腿间的淫香,玉蚌的肉最是肥美且弹性十足,脑袋压上去只感像是碰上一块粘稠的肉垫似的,他伸出小舌头舔动着蚌珠,用小牙齿轻轻住它。
“嗯……嗯……”昏迷中的莹莹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两条赤裸的玉腿开始微微摇晃着,可爱的玉足绷紧足趾并拢,两只小手无力的抓动着,小腹开始挺动着撞击着小看的脑袋,蚌口的浆汁又开始冒了出来,小看张口吸住蚌口,吞饮下姑姑纯洁的处子阴精,只感入口甘甜且味着些腥味。
实在是忍不住了……
小看解开裤带举起了他的小鸡鸡,瞬间小鸡鸡一下子如变魔术般变的足有七寸多长,这是一个未满八岁的孩子的鸡鸡怎么都不可能达到的尺寸。
小看一脸邪笑的将自己的“大鸡鸡”瞄準了姑姑的蚌口正要插下,突然想到房中房门插着,若是晚衣回来发现莹莹被人破身,那必然会怀疑到自己身上,可是就这么放过眼前的这块肥肉又让他心有不甘。
突然他听得外面有声响,他拉上裤子奔到门前朝门缝往外一看,只见一条壮硕的大汉自前院跌跌撞撞走入口中还嘟囔着:“老子没醉……老子没醉……”
小看眼珠一转,将门栓拉开然后将门拉开一些,从怀里取出弹弓装上弹丸,对準那大汉脑袋上就是一下。
“啊呀……”大汉捂着头骂道:“谁啊……谁敢暗算你杨爷……妈的……谁躲在房里?出来……”
这大汉乃是长空帮丰城分堂四名香主中的红旗香主杨健,练的一身铁布衫的硬功,加上铁沙掌深得甘百霸的器重。只是这段时间城内女子不断失蹤,甘百霸亦对他们颇多斥责令他心怀不满,今日三位香主在城中巡逻,就剩他守在分堂,遂一个人喝闷酒。
直喝的眼前直冒金星,酒坛中的酒已尽唯有去找酒喝,偏偏走到这里时被人用石子打了脑袋,他大怒之下,一看只见眼前房门开了一条里面露出灯光,料想必是有人在房中暗算了他。
“好大的狗胆……看……看杨爷收拾你……”杨健大着舌头结结巴巴走上前一把推开门,眼前是一张床,床帘已经拉上了,他向旁边一看,顿时呆住了……
一个绝色美女斜躺在椅子上,下身几乎完全赤裸,两条雪白的长腿在灯光下照的他几乎眼睛发花,两只纤美玉足足踝搁在地板上足趾朝天,地上扔着一条黑色的长裤、红色的腰带和两只长靴以及裹脚的白布,腿间只有一条白色的汗巾而且被拨到一边露出栗色的阴毛和那粉红色的……
酒精的刺激加上眼前的绝美赤裸尤物令杨健最后的一点理性也被彻底毁灭,他怪叫一声直朝熟睡的美人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