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说凡是送去金印寺驱魔后回来的男女老少几年后都会因身体衰弱而亡?”追命问道。
“是啊,这位官爷,只因他们被天魔邪毒入体,就算四位法师以莫大的佛法为他们驱出邪毒,但身体已近油尽灯枯,所以能够多活几年也是天大的福份了,可惜金屏大师驱魔太多最后自己也落得如此下场真是可叹可悲啊。”小村的村长吴老四摇头叹道。
刚才那场激烈战斗之后金屏的尸体已经暂时放在一棵大树下,而那户农户的男主人伤重而死,他的妻子四娘和狗娃哭得跟泪人似的,原本一个欢乐的家庭就此毁了。
“这金屏的武功着实了得,那么金印寺的其他三位大师的武功都跟他差不多吗?”追命问道。
“这,这小老儿就不清楚了,我想应该都差不多吧,官爷,你不会是认为其他三位大师也会被邪魔上身来这里吃人吧?唉,一个已经够吓人了,要是再来三个,我们全村人真的只能都搬走了,这日子可没法过了。”
吴老四吓得脸色煞白。
“老丈你别乱想,我只是随口问问,只是这金印寺在这一带的信徒一定很多吧?”追命忙道。
“是啊,要说本村中人大多都是金印寺的信徒,每年送入寺中的香火钱也有一百多两,还不就是求个太平,钱是身外之物,关键还是能够一家太太平平过日子,要说前段时间县太爷似乎不满意四位大师广收信徒之事曾派人警告他们,结果县太爷的独子也让天魔邪毒入侵了。”吴老四压低声音道。
“有这种事情啊?那县太爷的独子最后也是得靠四位大师施法才能保住性命了?”
“那是当然,四位大师乃是活菩萨下凡,慈悲为怀以怨报德,县太爷明明得罪了他们可是依旧不计前嫌为他的独子施法驱除了邪毒,县太爷感恩戴德于是不再为难四位大师了,只是可惜了金屏大师啊……”
吴老四一边说一边看着树下金屏的尸体感叹着,而旁边的一众村民更是围着金屏的尸体跪拜祷告显得甚是悲痛。
“坏蛋,这和尚爷爷是坏蛋。”头上围着条白巾的狗娃从一旁跑过来抓起一块石头砸金屏的尸体。
“狗娃,不得亵渎金屏大师的尸身。”吴老四恼怒上前拉住他道。
“和尚爷爷是坏蛋,他咬死我爹还欺负我娘,我要替我爹娘报仇。”狗娃小眼睛中满是仇恨和愤怒之火。
“住口,大师他天性善良救人无数,若非他尽心竭力为我们驱除天魔也不至落得被驱魔上身失控的下场,他这可是舍身啖魔啊,他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他本来的意愿全是天魔的错,你怎么能怪罪在他身上?”吴老四大声斥喝道。
“我不听,我不听。”狗娃把小脑袋狂摇,一旁流着眼泪的四娘上前拉过狗娃道:“好了好了,别再闹了,你爹刚死你就轻静点不行吗?”
“四娘,你好好管管你家狗娃,怎么如此不晓事,好在大师宽容慈厚就算已经离世也必不会怪罪于他,你带他快点离开吧。”吴老四大声道。
“好好,我们马上就走。”四娘无奈强忍悲伤抱起狗娃就走,狗娃犹自不服哭骂着。
看着这一幕,追命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强烈的恶心感,一个如此丧心病狂的魔僧死后居然还会被受害者们如此百般崇敬称颂实在是可悲,然而对于这帮被迷信愚弄欺骗的愚民们又是很难让他们醒悟过来。
哼,这事甚是古怪,所有被邪毒入侵的人,都会被四个和尚花上七七四十九天治好,但如何医治的过程却无人得知,而事实上他们都在几年后因身体衰弱而亡,这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呢?这件事里面得到最大利益的无疑是那个四所谓的活菩萨,既获得了莫大的名望每年获得的香油钱也是数之不尽。
县太爷要为难他们,马上他的儿子也出了事,又是蒙四个和尚的搭救保住性命,怎么看这都是一个不怎么高明的花招,虚妄魔功!这和这一连串的事件必有关联。
金印寺里一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而蓝元山把自己全部的家产都捐给了金印寺还在其中出家为僧,是出于忏悔还是另有所图呢?
降虎头陀本就是金印寺主持,精擅“多罗咤天印”。伏龙山人技出五台山清凉寺、练就一身“小般若禅功”。银扇罗汉本是少林派高手,“金刚不坏禅功”
已练至第八层。金屏原是峨嵋山“万年寺”的护法,“不死神功”亦极有造诣,加上蓝元山身怀“以一功破万功”的“远阑神功”,可说是集各门内功高手于一寺。
看来必须要进金印寺去好好探一下了,追命心中拿定了主意。
黑暗的石屋内,两条赤裸的肉体正在激烈纠缠在一起,压在上面的是一具八尺多的壮硕熊躯,那贲起的如何铁铸肌的虎臂正紧扣着一双修长的美腿。
“吼吼吼……啊啊啊……”粗旷淫浪的声音在屋内回蕩不绝着,那壮汉光着头头上还烫着香疤乃是一名僧人,而身下的女子长发遮面满身都是汗水,那洁白晶莹的肉体上遍布青紫,但她似乎颇为享受紧搂着那裸僧。
那裸僧凭借着强壮的体魄像打桩般一下下将他那粗壮的小和尚在裸女下身疯狂抽插着,黄浊的精水和白浊的阴精飞溅在二人胯间顺着腿脚不断淌在地上已经积成一片,那淫秽腥骚之气更加浓烈。
“操你妈逼,你个骚货给老子用力啊。”裸僧像是想到什么愤怒之事,下身猛得一挺把那裸女操得尖声淫叫不止,两条玉腿紧夹在他腰间,十只足趾更是挤成一团,媚眼如丝小口大张,香舌伸出唇外,唾液横流分明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淫浪之态。
“主人,贱奴还要。”那裸女的长发蕩至一边,露出她的面目,竟是失蹤多年的峨嵋派女掌门清一。
“呸,当老子宝刀已钝吗?我今天就操死你。”裸僧显然是被清一激怒了,把那二尺长的小和尚在清一的子宫内疯狂搅动,把她刺激的双眼翻白螓首狂舞,双手乱抓,胸前一对硕大的乳房不断晃蕩着甚至溢出大量乳白色的奶水,垂至臀间的长发也甩起抽打在裸僧的肩背上。
裸僧一口含住清一的大奶子大口吸吮着她乳中甘甜的奶水,那感觉真是像上了天堂一般,真是痛快啊。
“大哥,姓蓝的等在外面,你……你是不是……”
门外传来嗡声嗡气的声音。
“操他妈逼啊,知道了,让他再等会儿,我马上就好。”裸僧怒吼着运起魔功心法,吸纳着清一体内的纯阴真气。
清一跟他连续交欢了两个多时辰已经精疲力竭,再经他狂吸内力顿时浑身抽搐大量阴精暴泄而出,浑身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似的瘫软在裸僧的怀中,但脸上却尽是癡迷快乐的神情没有丝毫痛苦之色。
裸僧将吸纳的纯阴真气纳入丹田之后在体内转运了数大周天,又将部分内力重新灌入清一丹田之内后缓缓将沾满淫水的小和尚拔出把清一赤裸的身子往旁边草堆里一抛,然后就运功调息,只感自己的内力又有所增进,但这点进步不足以让他感到喜悦,一想到最近发生的烦心事就让他恨不得把眼前的一切都毁掉。
“别装死,起来……舔我的脚。”裸僧狠踹了瘫软在一边的清一一脚,清一像是清醒了些伸出小舌舔着裸僧的脚趾宛若一条恭顺的母狗。
“主人,对不住,下次……下次贱奴一定服侍到你开心。”
“看到你这母狗的恶心样就让我要吐,呸。”
裸僧一口痰朝着清一脸上吐去,清一不躲不闪一张嘴竟把那口浓痰吞入口中咽下还抹着口角一脸媚笑道:“主人别生气,有什么气尽管泄在贱奴身上好了,主人的口水是世上最甜的水。”
昔日刚烈的峨眉派掌门如今已经完全沦为一头恬不知耻的淫浪雌兽,如果晚衣和莹莹看到的话肯定会怀疑自己在做一场恶梦的。
“操,真他妈的贱,把嘴张大些,佛爷要尿了。”裸僧把变软的小和尚一扬一股黄色的腥臭尿水直射入清一的口中。
“嗯……嗯……”清一张大小口将裸僧的尿水尽数接在口中饮下,一部分尿水顺着口角淌在颈间乳间滴在地上,如此丧失人格的可悲行径在她身上却看不到一点羞耻和愤怒,那迷醉的眼神和陶醉的娇态似乎非常享受裸僧的尿水。
裸僧尿得痛快把小和尚一摆,尿水浇得清一头脸长发上全是,清一娇嗔道:“主人,贱奴要喝你的圣水啊,你给我喝嘛。”无力的小手轻轻拂过沾着尿水的长发。
“哈哈哈,贱奴果然就是贱奴,懂得怎么哄佛爷开心,好……今天我的心情已经好一些了,明天你再服侍二爷和四爷,今晚不用你陪了。”裸僧的心情似乎好了些,捡起一边的一件僧袍往身上一披穿上僧鞋开门。
门口站着个矮胖和尚,脸上显得甚是焦急,见那裸僧出来了急道:“大哥,你可办完事了,唉,老三惹下的这麻烦可真是不小,再这样下去我们……”
“不必说了,我们出去见见那个姓蓝的,看来这次他还真是咬住了我们的七寸了……”裸僧恨恨道。
“主人,办完事再来好好慰劳贱奴啊。”身后瘫软在草堆尿水和淫水中的清一依旧发出蕩人心魄的淫叫声,简直就像在用猫抓搔着二僧的心一般。
“操,这骚货真是越来越骚了。”那矮胖和尚裤裆间一鼓,眼中透射出野兽嚼食般的兽欲。
“好了,先把正事解决了再来料理她,走吧。”裸僧把门一关然后上了锁和矮胖和尚顺着昏暗的通道的阶梯走了上去。
庄严的大雄宝殿前坐着一个蓝衣的中年人正是昔日的西镇镇主蓝元山,他此时已经是一身便装脸上显得甚是平静,而他旁则是个高瘦的六十多岁的老僧,似乎一阵风都能吹散他的骨头但是双眼中透出的精光却显示出他是个内外功都达化境的高手。
“阿弥陀佛,蓝施主,唉,你怎么还是不肯罢休啊,贫僧已经说过几次你与佛无缘,我金印寺亦不缺财物,你变卖西镇家产换来的三百万两银子的银票我是不会收的。”那裸僧一身僧袍胸前挂着佛珠一脸宝象庄严的慈眉善目,花白的长须已过胸口,正是金印寺的主执降龙大师。而那矮胖和尚一脸络腮胡子生得甚是兇恶,双手显得甚是粗大,乃是伏虎大师,而乃高瘦老僧则是银扇大师。
“大师,我这一生罪恶深重,为了一已的私心和权欲,害得爱妻惨死朋友蒙难,本该一死以谢天下,只是死则死矣却也于事无补,所以想要拜入金印寺高僧门下削发为僧,这些金银乃是身外之物,蓝某自然知道大师是绝不会在乎这些东西的,只是金印寺一向乐善好施拯救饑民灾民无数,这些钱还是由大师们用来拯救苍生更加合适,还请大师不要推辞了。”蓝元山诚恳道。
“唉,蓝施主啊,你向佛之心虽诚,但是人生在于一个缘字,我看你红尘未尽,权欲功名仍旧缠绕在你的心中啊,你想拜入金印寺也不是真的想要出家为僧了断红尘吧,为的……还是那档子事。”降龙收起了虚伪的笑容双眼透出一股杀气,伏虎和银扇亦是身子一紧四拳紧握。
“哈哈哈,大师,既然如此我也就实说了吧,不错,我来此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和几位大师共参神功,到时这三百万两银子就是你们的了,我可助各位修成神功到时大家各得所需要称霸江湖也是等閑之事。”蓝元山笑道。
“放屁,姓蓝的,你是什么东西?敢跟我们平起平坐?信不信老子就在这里要了你的狗命。”伏虎一开口就一堆污言秽语,这架势那像一个得道高僧倒像是个穿着僧袍的黑道大哥。
“师弟,不要这样嘛,蓝施主,我师弟心直口快得罪之处还望你见谅。”降龙口中虽这么说但语气中却是丝毫没有道歉之意。
“那里那里,伏虎大师乃是性情中人,蓝某此来确是想助各位大师修成神功同时也分一杯羹,还望大师成全。”蓝元山将双拳一抱道。
“哼,凭什么?”一直未开口的银扇在一旁冷然道。
“对,我们跟本不需要你这种江湖宵小之助也能修成神功,把你那臭钱拿回去快滚,省得老子动手。”伏虎满脸怒容道。
“是吗?三位大师神功无敌,蓝某自然是远远不如,只是为何不见金屏大师啊?蓝某可是听说金屏大师好像在为村民驱魔时让天魔上了身,结果狂性大发沖到寺外的附近村庄中咬死咬伤不少的村民,连官府也拿他没办法,这传闻可是真的?”蓝元山微笑道。
“你他妈的想说什么?我师弟如何关你屁事啊,有屁快放。”伏虎一掌拍在身旁的一张茶几上,都是把茶几拍得粉碎,这手掌上功夫着实了得。
“好,伏虎大师的五台山‘小般若禅功’果然修至登峰造极的境界,蓝某佩服,只是失了金屏大师三位大师要修成那门神功恐怕很难吧,而且金屏大师在外面闯下这般大祸已经惊动了官府,我有线报称四大名捕也已经开始关注此事近期要派人过来查案,要是一旦查出几位大师在参禅驱魔之外做的一些事情,那对大师们恐怕是大大不利啊。”
蓝元山好整似暇般坐在椅子上拿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
“你这王八蛋敢威胁我们?”伏虎环眼一瞪和银扇一前一后已经封住蓝元山的退路,二人俱将内力提升至顶峰,只要他一有异动就同时出手制他于死地,单打独斗他们无必胜把握但要二人联手要杀他不难。
面对两大高手夹攻之势蓝元山却是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将茶杯往茶几上一放笑道:“其实当年我无意中窥得几位大师修练神功的秘密就已经想要共参神功,各位大师不杀我灭口也是因为我事先已经做了準备。”
“我若一死几位大师的秘密马上就会传遍整个江湖,到时几位大师就算武功盖世也难敌成百上千为获此神功而来的高手围攻,而四大名捕亦不会放过你们,天下之大恐再无几位大师容身之处,当年几位大师不敢杀我,莫非今日你们就肯冒这个险杀我?”蓝元山把眉毛一挑冷笑道。
“你……你……”伏虎浑身颤抖,一双大手也在颤抖,他心里正想像着一拳打进这王八蛋的小腹把他的肠子拉出来绞住他脖子让他生不如死,再捏碎他的手脚拔掉他的卵子逼他吃下去,挖出他的双眼割掉他的鼻子和耳朵,对,这是他最喜欢杀人的方式,他从不喜欢让对手痛痛快快去死,就算要死也要尝尽人间最大的痛苦方泄他心头之恨。
尽管伏虎在心中已经把蓝元山一口气杀了几十遍但始终未敢真正出手,因为降龙还没有发话,而且若真杀了蓝元山后他们的秘密被曝光,那后查可真是不堪设想,经营多年的金印寺不免要毁了,而天下之大他们也恐再无容身之处,到时方应看那小畜生若是不肯帮他们那就拉他下水。
“哈哈哈哈……”一直未开口的降龙突然仰天发出大笑,笑声震得大雄宝殿上的瓦片都在“砰砰”响,伏虎和银扇一脸疑惑看着老大,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好,蓝施主,既然你把话挑明了,那贫僧也自然可以让你代替金屏师弟帮我们共参神功,只是丑话说在前面了,你要是心存不良想要过板抽桥那我们就算死也要拉你一起垫背。”降龙狞笑道。
“放心吧,降龙大师是明白人,你们有三个,我只有一个,若是想耍花招你们三个还怕我一个吗?要不要我对天赌咒发誓你才肯信?”蓝元山说罢将一只手朝着天。
“不必了,赌咒发誓这种东西我们从来都不信,誓言是这世上最一文不值的东西,我们相信的永远都是力量,拥有了无敌的力量后那什么都是我们的了,你也是个明白人应该不会犯这种错误。”降龙笑着伸手拍了拍蓝元山的肩头,二人相视大笑起来。
笑声未落,降龙闪电般弹起将大雄宝殿的屋顶硬生生穿出一个大洞来,屋顶的瓦片被震得四散乱飞,蓝元山身子一动不动运起“远扬神功”护体内劲,瓦片落在他身前一尺已被弹开,而一旁的伏虎心知屋顶有异,向银扇使了个眼色自己亦跃起从屋顶的大洞穿出。
银扇双目瞪着蓝元山紧靠着他显然是要负责监视对方,毕竟这个合作者的诚意实在令他们怀疑,若三人都追出去了那谁来看着这个家伙?以降龙伏虎之力恐怕能敌他们联手的江湖上也不多了。
蓝元山抬头看了看屋顶的大同微微一笑,看来今晚又有不速之客来了,对方显然是轻功绝顶的高手,天下间有此轻功者不出五人,莫非是他?这样的话自己的计划可就要有变数了。
“鼠辈休走。”降龙吼出的同时运起了佛门“狮子吼”的内力,这一喝之威果然惊人,前方的蒙面人身子一僵,虽然只是片刻但已经让自己有时间赶上了。
“多罗咤天印”是源自西藏密宗的神功,与京城六分半堂堂主雷损所修习的“快慢九字决”有异曲同工之效,虽然降龙不曾和雷损较量过但江湖上传言二人的武功相差无几。
此时降龙一出手就是“外狮子印”,强大的内劲直袭蒙面人的后心,蒙面人心知这招厉害躲闪不及,当下回身就是一脚,掌脚相交之下顿时爆出巨响。
降龙被震得身子倒飞出一丈多高双手隐隐有些发麻,而蒙面人亦被震得一腿酸麻身子直堕而下,双脚踏在地面上直陷进去三寸多深,双方这一拼可谓平分秋色。
但是伏虎也追了上来,他可不会让蒙面人有喘息的机会,双拳直捣对方的心胸,正是五台山的“开山拳”,他曾经用这招当场震死五名一流高手以及打碎一块半尺厚的石碑,刚才没用在蓝元山的身上此时正好用这蒙面人给他好好发泄。
蒙面人和降龙硬拼一招一腿震得酸麻回气不及,此时伏虎杀到显然很难再接下他这开山裂石的两拳,但他身经百战身形一扭从不可思议的角度避开了对方的双拳同时右脚闪电般直硬伏虎的小腹。
伏虎双拳落空不过也反应神速,右臂急劈而下直斩对方的足胫,但蒙面人脚踢对方小腹亦只是虚招,右脚劲道一收在地面上用力一踩顿时腾身而起直跃向房顶。
“操,无胆鼠辈……”伏虎判断失误反让对手脱身不由得恼羞成怒恨不得把那蒙面人抓过来撕成碎片。
但降龙又出手了,“多罗喀天印”的“宝瓶印”已然出手了,密宗手印加上强大的内力宛若一个瓶状气罩将蒙面人的身形完全罩在其中,蒙古人在他的气劲笼罩之下只感头晕目眩随时都像是要被挤碎一般。
伏虎眼见大哥出手困住那蒙面人不禁心中大喜道:“大哥,让我来,我非把这家伙拆皮煎骨不可……”说罢招术一变化拳为爪用的乃是“大力金刚爪”,只要被他这双铁爪抓住任对方内力多高也非皮开肉绽不可。
蒙面人心知以一敌二并无多少胜算,若是银扇和蓝元山亦赶来的话他恐怕真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当下猛一挺身双脚化为无数脚影,前距降龙,后挡伏虎。
降龙眼见对方腿影如山亦不敢怠慢,将“多罗喀天印”提升至九成功力,突然眼前的腿影竟变成了爪影而且看招术也是十分熟悉。
掌爪相交之下气劲四溢,降龙只感气血翻腾,是老二!降龙一楞之下随即明白过来连忙收招,而伏虎则被震得口角渗血直撞地面双脚都无法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老二,不要紧吧。”降龙忙上前察看伏虎的伤势。
“老大,不打紧,别让……这杂种跑了。”伏虎咬牙切齿道,降龙抬头一看那蒙面人的身影在房顶上三晃两晃已然消失不见了。
“妈的,这小子真是如奸似鬼。”降龙明白了,刚才那蒙面人身陷二人夹击表面上要以一敌二实则腿影尽是虚招,以奇诡的身法从降龙的气罩中脱身,结果二僧收劲不及硬拼一招,而他乘机脱身而去。
“大哥,不能让他跑了,他听见我们跟姓蓝的说话了。”伏虎伤势不重稍一回气猛然间跃起要继续追。
“算了,不必追了,他的轻功在我们之上,追也追不上了。”降龙抓住伏虎的肩头沉声道。
“这……可是……可是……”伏虎脸涨得通红显然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虽然让他跑了可是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天下间有如此快捷的腿法和高深的轻功的人只有他了,四大名捕排名第三的追命。”
“追命,他已经听到我们的秘密了,那四大名捕马上就要来了,老大怎么办啊?要不我们马上先离开这里避避风头吧。”伏虎面露惧色,毕竟四大名捕的名头太响了。
“别慌,我看这次四大名捕未必都到了,事实上他们平时很少有机会一起行动的,如果来的只是追命一人那就好办,我们联手把他做掉尽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修成神功,到时神功大成就算是四大名捕齐聚于此我们不怕他们,就算是诸葛正我龙放啸方歌吟也不会是我们的对手了。”降龙抬头看着闪烁着星光的夜空冷笑道。
蓝元山盘膝坐在床上闭目养神,暗中盘算着下一步棋该怎么走,追命已经到了,他应该已经听到自己和那几个秃驴的对话,虽然他还不可能马上了解其中的详情但降龙等人的假面具已经被他看破了。
只要四大名捕齐聚要破金印寺就不难了,但是这一来降龙等人也急于修成魔功,时间不等人了,自己是静观其变还是坐收渔利呢?金屏练功走火发疯而去,他们要在短时间内速成眼下只有借助于自己的力量了。
但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自己和他们毕竟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他们要是一旦功成真会和自己分享魔功秘决吗?恐怕到时第一个杀的就是自己,自己这回舍下西镇的大好家业也确是兵行险着,富贵荣华险中求,如果不是银仙已逝自己之前心中或许还会有牵挂的。
一想到银仙就让蓝元山心中一阵酸楚和烦闷,自己扪心自问确是深爱着她,这么多年来为了修练“远扬神功”也确实是冷落疏远了她。
每一次交欢自己都能感到深藏在心中的欲望,她的四肢紧紧盘着自己像是条八爪鱼一般,但每次自己只是一次射精后就结束了,自己远远没有满足她。她的不悦都隐藏在心中,自己其实看得出来,但只是一再告诫自己不可因儿女私情而耽误了他一统四大世家以及更远大的目标,但当他实现了自己的目标之后就会好好疼爱银仙的。
“远扬神功”终于修至顶峰了,他开始挑战自己第一个目标周白宇,虽然这个敌人非常强但他还是自信能够胜他,银仙眼中充满了忧虑,她在担心自己但却始终没劝自己放弃,她很明白自己的执着,担心说这话会影响到自己的斗志,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呢?
谈亭一战,周白宇的确是比自己想像中还要强,他的“九弧震日大法”毫不在自己的“远扬神功”之下,剑术之精亦和自己不相伯仲,连斗数场始终是平分秋色。
但是自己已经明显感到了疲惫,唉,岁月不饶人啊,自己今年已经三十九岁了,而周白宇只是二十出头,精力体力上的差距是无法弥补的,自己表面上仍旧不露声色但心中却是战栗不已,我要输了!我要输了!如果不出意外自己真是输定了!多年来的隐忍苦修换来的只是周白宇脚下的又一块踏脚石吗?不甘心啊!
自己真是不甘心啊!
完了,周白宇这一招自己已经接不下了,自己马上就要面对人生最屈辱的一刻了,偏偏这个时候银仙从一旁窜了出来。
“银仙”自己脱口而出,此时自己分神可谓败上加败,但是让自己震惊的是周白宇看到银仙时竟露出震惊莫明的表情,原本必胜的一式竟当场僵住了,自己把握时机反败为胜制住了他的要穴,自己赢了!
周白宇很爽快的当众服输表示北城上下从今日起全都听从自己的调遣,多年来的梦想成真了,北城已经在他的管治之下了,可是自己心里为何一点都不感到开心?
周白宇始终不敢再抬头看银仙,银仙也不看他,但是之前那一瞬间自己分明已经在他们眼中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东西!
银仙和周白宇有私情!是什么时候的事?自己一回去就找管家查证银仙最近是否出去过,结果得到的结果是银仙曾在自己去谈亭时去过翁家口。
自己连夜又去翁家口的客栈打听,得知当日确有一男一女住进客栈,同处一室,掌柜还带着坏笑称当晚他们叫唤了一夜搞得其他客人睡都睡不着。
看着掌柜那猥琐的淫笑,自己真是恨不得一掌打烂他的脑袋然后宰光客栈所有的人再一把火烧光它,但是他得忍!他不能这么做,如果真做了那一旦被查出那他下半辈子就完了。
银仙啊银仙!你为何要如此对我?你跟周白宇上床是为了什么?为了帮我?
跟他上床后再在我跟他的决斗时出现让他分神好让我取胜?
该死!你真是蠢到了家!我蓝元山是什么人?我会需要你牺牲色相去帮我换取胜利?这种屈辱的胜利真是比失败还要令自己心如锥扎般痛!我居然是要靠老婆出卖肉体才换取的胜利!
银仙虽然还睡在自己的身边,可是自己已经明显感到了她心绪的波动,她是对自己有愧还是觉得对周白宇有愧?她和周白宇那晚的一夜情只是为了我?还是其他……
“白宇……”睡梦中的银仙突然口中说出了两个字,这是她的梦话,可是她心里居然想着那个跟他有一夜情的野男人!
“白宇……我要……我要……”那淫秽的话居然出自银仙的口中简直让自己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的天!这淫妇!她做梦都想着根跟这野男人干!
那一瞬间自己真是快气疯了,戴上这顶绿帽子当真是自己一生最大的耻辱,要平息自己的愤怒那就唯有斩杀这对奸夫淫妇!
只要一掌下去她就会在睡梦中没有痛苦的死去了,但是自己真下的了手吗?
还是自己不想让她这么痛快死去?还有周白宇!这个狗娘养的杂种居然敢睡我老婆,不能这么便宜了他!就算他死前也要让他在天下英雄面前丢尽脸!
虽然心中恨极了银仙和周白宇但是计划还得一步步实施,只要再打败南寨的殷乘风自己就稳坐四大世家头把交椅了,黄天星这一介老朽之徒跟本不在他考虑的对手之中。
殷乘风的快剑相当厉害,据说犹在其师伍刚中之上,不过内力逊于自己,只要自己稳扎稳打那千招之后应可胜他。
但真正跟他交上手才知这小子的快剑真是比传说中更加可怕,迅捷如电势若猛虎,这小子跟自己没有半分比武较劲的味道倒是招招拼命,这小子真是个不要命的疯子。
一个正常人和一个疯子较量难免吃亏,这样就算自己本来占有的优势也显露不出来了,千招过后自己劈中他一掌他也刺中自己一剑可谓两败俱伤。
可恶,想不到自己居然跟一个后辈打了个平手,他的武功其实还不如周白宇的,表面上的平手却深深刺伤了自己的自尊心,到底为何自己会落到这种地步!
都怪他们!如果不是因为银仙和周白宇之间的私情分了自己的心神影响了心绪的话自己其实本可胜殷乘风的,都怪他们!
懊恼变成憎恨,而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伍彩云被人奸杀了,殷乘风竟认定自己是兇手像疯了般杀至比上次拼得更兇更狠,招招都是同归于尽的招数。
天哪!自己倒的这都是什么霉啊?眼看着自己一切远大目标都要化为乌有,自己能做的只有全力一击跟这疯子拼个同归于尽了,可是自己不甘心啊!自己真是不甘心!
幸好关键时刻追命杀到阻止了他们同归于尽的一招,然后说服了那疯子去东堡要找出真正的兇手。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是相当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银仙居然成了奚采桑她们的怀疑目标,而且有人证称她当日去过翁家口极有可能就是她刺杀了谢红殿又在北城附近和采花贼联手杀了伍彩云。
银仙脸色惨白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就是这样!从来都缺乏应变之能,武功智谋样样不行,除了生得好看之外其实是绣花枕头一包草,自己当初娶她就是看中了她的无才,女子无才是德!自己从来就不想娶一个精明的女人为妻,这样还要花心思去琢磨对方的心思,可是自己万万想不到这个看似贤妻的女人竟也会背着自己偷汉!
追命似乎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出言替她做保,但敖近铁却出面推翻了他的保让,这小子不惜得罪追命以下犯上也要让他当众下不来台,看来绝非是稟公办事而且另有所图。
现在能为银仙做证的只有他的野男人周白宇了,可是他现在如何呢?哼!蜷缩在位子上像做贼般汗如雨下,他身边坐着的是他那新婚妻子白欣如。
既然已经有了如此美貌贤淑的妻子为何还要睡我的老婆?敢做不敢当,你既然睡了她就该承担责任,以为当众宣布归顺于我就算是还了欠我的债了?你是面服心不服,别当我看不出来,就算是将来难保这小子不会反噬于我。
银仙现在一定是对他失望至极了吧?小白脸不是不可靠,她怎么不看我!该死!我才是你的老公啊,你居然无视我的存在?
一个恶念在心中形成了,因为是我导致了四大世家的火拼,令其他人有机可乘,无论如何我在江湖上的形象已经臭了,而周白宇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少侠,他损失了什么?不行,要下水的话也该拉他一起下水,还要让银仙明白自己才是愿意为她付出最多的人。
自己当众揭穿了银仙和周白宇在兇杀案当晚在一家客栈过夜而且发生关系的事实,然后把一切揽在自己身上称是自己要银仙去勾引周白宇的。
果然周白宇这小子气得连鼻子都歪了,而他的妻子白欣如则一脸呆然看着他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银仙果然大受感动,她马上推翻了我的话称一切都是为了我才去做的,我这么说完全是为了维护她,她的眼神中如今尽是坚定的死意,事实上事到如今她除了死真是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而周白宇呢?
他把自己的妻子气得当场晕倒,又让江爱天狠抽了一个耳光可谓连祖宗八代的面子都丢个干凈了,很快江湖上人人都会知道,北城城主是个贪花好色的伪君子,而自己则是个为了拯救红杏出墻的妻子不惜自揽罪名上身的情圣丈夫。
银仙向后院走去了,自己很清楚她是要去干什么,但是他不会阻止她,因为她早就该这么做了,周白宇跟了上去,以他现在的精神状态银仙要杀他已经是轻而易举了,好!银仙,你要是觉得对不起我就去死吧,顺便把他一起杀了就算是报答我跟才维护你之情。
叶朱颜和敖近铁奚九娘司徒不几个神情甚是怪异,不知他们在做什么打算?
自己暗中跟着他们,却窥见他们联手杀了黄天星并制住了追命。
黄天星活着一辈子糊里糊涂,死的也是糊里糊涂甚至连一个垫背的都没拉到就让叶朱颜和敖近铁联手送去见了阎王,可笑的大猛龙,可悲的东堡堡主,就算他真有隐退江湖之心一样难逃自己人的毒手。
追命如今形势不妙双脚被铐面对四大高手的夹攻,好在他靠着离间之计令司徒不杀了奚九娘,不过接下来敖近铁说服了叶朱颜和司徒不不再自相残杀联杀对付他,看来崔三爷情况可不妙啊,自己要不要去救他呢?自己身上有伤要以一敌三并非易事,如果不救他的话那之后这几个家伙就要来对付自己和殷乘风了,到时自己落单还能对付他们吗?
偏偏这个时候殷乘风杀到了,他的快剑以一敌三明显招架不住了,而追命正在全力施为要把“古今栏”拉倒,只要他双脚脱困就足够对付他们了。
自己拿定了主意也持剑杀出缠住了司徒不,毕竟追命刚才也救过自己,就当是还个人情给他吧,追命终于拉断了“古今栏”,合三人之力毙杀了叶朱颜等三人。
接着后院传来了消息,银仙在跟周白宇交欢中刺杀了他然后自尽了,听到这消息真是让自己气得眼前发黑!
这淫妇!就算要自尽要杀他之前还要尝尽交欢的快感才肯动手吗?死前还要继续给自己戴顶绿帽子?好吧,去死吧都去死吧!至少这件事上周白宇死后都是为千夫所指,自己名誉上的损失始终要比他小的多了。
只是经过此事后自己一统四大世家的梦想破灭了,自己又得回到那低调的生活中去了,接下来怎么办呢?金印寺那四个秃驴所修的绝世魔功是自己重现江湖的最佳保障。
只要修成这魔功后自己绝对是天下无敌,到时候大可重新策划自己一统江湖的大计,偏偏这个时候金屏练功走火给了自己一个最佳的时机,但是降龙这三个秃驴亦是虎狼之辈,跟他们合作是与虎谋皮,自己只要一步不慎就要万劫不复。
此时窗台上传来几下轻轻的敲击声,蓝元山双目一睁飘然下床,走到窗前把窗打开方看清来人,不禁一怔:“是你!”
“少主,你看这次我们是否要出手把那三个秃驴,还有蓝元山追命全部了结呢?这三个秃驴这些年装神弄鬼也算骗了不少家当,蓝元山西镇的全部家当也捐给了他们,若是这次得手我们可是发了笔大财。”
“嗯,几百两银子确是一笔大财,不过最关键的东西还是魔功的心法,这魔功修练,只要稍有差池就会落得金屏那种下场,我目前羽翼未丰还是不宜太过冒险,这帮家伙武功都不弱,若是让其中任何一个逃脱把消息泄给我义父方歌吟那可就大大不妙了,静观其变吧,这个渔翁还是要做得有些耐心才是。”
第二天晌午,金印寺外来了一帮村民,来者是四县十三乡中德义县的村民,是县中的一位长老得了重病药石无医请金印寺几位大师医治,降龙一口答应将那满脸皱纹满头白发的长老送进寺内,嘱咐村民等上七七四十九日后即可,众村民千恩万谢而去。
降龙伏虎和银扇蓝元山都围在那长老身旁,降龙念了一通佛经后,沉声道:“众位师弟,这位老施主身中邪毒,我等需以无上佛法为他驱魔,银扇师弟,蓝施主……”
降龙话音未落,银扇和蓝元山闪电般出手,二人指出如电转眼间连点那长老浑身数十处穴道,那长老双眼一睁浑身剧颤却已然动弹不得了。
“哈哈哈……”降龙仰天大笑道:“崔三爷,没想到吧,你的易容术虽然精妙可以瞒过所有人,可惜你却把蓝镇主当成可以里应外合的盟友,你昨晚去而复返暗中联络他想劝他跟你联手,不过你打错了算盘,蓝镇主可是我们的朋友,他岂会为了你这鹰爪孙出卖自己的朋友呢?这一回你可是自投罗网了。”
“哼,四大名捕好大的名头,也不过是帮自大的蠢材罢了。”银扇依旧是板着脸不冷不热嘲讽着追命。
“崔三爷,当日在谈亭你确救过蓝某一命,但是你在古今栏被叶朱颜等人围攻时若非我和殷乘风出手相救你也早就死了,所以一命换一命,我已经不欠你的情了,三位大师是我的朋友我蓝某好歹是江湖中人岂能没有江湖义气,恕蓝某对不住你了。”蓝元山脸上颇有歉意道。
“老蓝你说的这是那里话,当日兄弟我还不信你对你多有得罪了,多亏你设下这妙计,骗这个蠢货自投罗网,否则他这双狗腿跑得飞快,我们要逮住他还真不容易,哥哥这里可向你陪罪了。”伏虎一脸笑意拍着蓝元山的肩着显得甚是亲热。
“师兄,蓝镇主此人为人可是甚是反复,好像跟他交朋友的人最终都没什么好下场,三大世家家主如此,追命也是如此,我看他要么就是习惯出卖朋友要么就是浑身沾满了晦气。”银扇冷着脸道。
蓝元山尴尬一笑显得甚是难堪,降龙皱眉道:“师弟,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蓝施主可是我们的朋友,你不可对朋友无礼。“银扇朝蓝元山拱了拱手却没说一个字道歉之词甚至不朝他看上一眼,蓝元山则显得并不在意只是笑道:”银扇师父心直口快,蓝某惭愧。“
降龙一出手把那长老脸上的人皮面具扯下露出真面目,果然是追命,他冷笑道:“昨日领教了三爷的腿功轻功着实了得,只是三爷没想到今日反而会落在我们兄弟手中吧?”
追命长叹一声道:“罢了,崔某遇人不淑自投罗网也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只是你们在我死前也该让我死个明白,你们到底在修练什么魔功?那些村民身患怪癥由你们医治全愈后数年心力衰竭而死是否都是你们的阴谋?”
“好,三爷也是江湖中的成名人物,我也就让你死个明白,十多年前我和三位师弟获得了一份武学秘笈的残本,名为《虚妄魔功》,修练此功需要专门吸取人的精力、元气,聚精为基,凝神为气,才能练成的此种功力,据说练成之后,要比当年楚相玉的‘绝灭神功’还要厉害十倍,就连‘血河神掌’也不能与之抗衡。”降龙狂笑道。
“哦,所以你们就装神弄鬼欺骗四县十三乡的百姓们自已送上门来让你们吸纳精气?”追命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
“不错,我们先将目标人选隔空取穴,使他再数日后‘病发’,神智不清,在送往金印寺后便藉机吸取他们的元气、精华,变为己用,故命虽能保,但数年后也必气涣而殁。不过,如果遇上神涣气散的人,对我们跟本无用我们就将他解穴遣走。”降龙得意道。
“其实最痛快的还是吸取娘们的元阴精华啊,那才真是财色兼收,可惜这些年在寺里不能随意出去走动,当年我们四兄弟纵横江湖榨干那些自命不凡的女侠的元阴才真叫痛快啊,最遗憾的是没能把夏晚衣那骚货奸了。”伏虎淌着口水淫笑道。
“哦,当年丰城连续出现女子失蹤被奸杀之事是你们所为,掳劫峨眉派掌门清一师徒的也是你们,这些年长空帮追查当年那桩悬案始终无果,原来这些年你们一直躲在这里却仍旧暗中行兇害命。”追命恍然大悟道。
“操,夏晚衣这臭婊子,当年若非那臭小子从中做梗我们早就享受了她的元阴的内力了,这些年她派长空帮到处追查我们和清一那婊子的下落,害得我们只好躲在这穷乡辟壤,老子憋也要憋死了,等修成神功后老子非把她活活干死还要让她老公方歌吟在一边看着我是怎么干他老婆的。”
伏虎想起当年晚衣那丰腴的玉乳,两腿间高鼓起的阴阜,还有那软若无骨的纤足就令他腿间的肉棒无法自控般勃起几乎要把裤裆都撑破。
“臭小子?什么臭小子?当年你们未能带走夏女侠到底发生了什么?”追命迫切想知道伏虎说的臭小子是谁。
“那臭小子?说出来你不会信的,他就是……”
“师弟,够了……”降龙向伏虎使了个眼色,伏虎会意不再言语了,毕竟蓝元山还不值得太过信任。
“蓝镇主,你也清楚这几个穿着僧袍的恶魔这些年做的邪恶勾当,可谓磬竹难书,难道你真要为虎作伥甘当他们的帮兇?你好歹也是武林四大世家之一的家主,难道你真要背弃自己的信仰和原则吗?”
“你忘记了因为你一已之私挑起四大世家自相残杀导致了如此多的悲剧,忘记了你的妻子是怎么死的吗?我还以为你是真心忏悔出家为僧,想不到你却依旧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利越走越远,你扪心自问对得起你的良心吗?”追命甚是痛心道。
蓝元山摇头叹道:“三爷,正因为蓝某做下了太多不该做的事情,所以我已经回不了头了,如果我回头那之前付出的牺牲就全都白费了,我已经快四十的人了,至今仍旧没做成过什么大事,谈亭血案更是满江湖人都知道我是个戴绿帽的失败者。”
“若我不闯出更大的名堂来就要一生背负着这耻辱,只有更加光彩夺目的成功才能掩盖我过去的耻辱,为了成功我还在乎什么呢?还有什么不能牺牲的呢?
我已经发誓跟三位大师共进退了,三爷还请见谅。“追命冷笑道:”就算你们杀了我你们以为你们的阴谋就可以瞒天过海了吗?
我离开前已经用飞鸽传书通知我师兄了,他们很快就会带着大队人马将金印寺踏平,到时你们一个也逃不掉。“降龙眼中兇光大盛怒道:”好啊,就算是真的又能怎么样?至少现在你已经是板上的肉任我们宰割了,吸了你的精元之后我们就马上离开金印寺在短时间内再吸十几个高手的精元就可以修练魔功了,只要魔功大成便可天下无敌,反正以前我们也不是没这么干过,只要小心些即可,现在我们就把你榨成一个废人看你还怎么嘴硬。“
“好啊,大哥,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废了这小子的双腿,狗娘养的,昨天害得老子受了内伤,今天要你连本带利的都还个干凈,没了腿你追命就只能是没命了。”伏虎运起“大力金刚爪”双手直向追命的双膝抓去要费了他的双腿,降龙银扇在一旁面带狞笑,蓝元山则将脸微微侧过去似乎良心有愧不忍再看。
就在伏虎双爪即将触到追命双腿膝盖处的一剎那,僵直不动的追命陡然间跃起,双脚同时踹中伏虎的面门,这两脚劲道十足,把伏虎的鼻骨面骨颚骨全部踢碎,一嘴的牙更是被震得倒飞入喉中,两颗眼珠亦因为重踢,竟从眼眶中直飞而出,降龙和银扇那里料到会有这变故一时间都是一呆。
“师弟……”银扇回过神来刚要上前营救,只感后心像是被巨锤重击一般身子如炮弹般直撞飞出去撞在大雄宝殿的如来金身像上深陷而入,饶是他身怀“金刚不坏禅功”第八层也被打得鲜血狂喷,偷袭他的正是那个自称是他们好朋友的西镇镇主蓝元山。
“蓝元山,你这狗贼……”降龙像疯了般双手连连结印直扑向蓝元山,蓝元山则运起“远扬神功”抽出长剑抵挡,而这边厢伏虎面骨尽碎抱着脑袋在地上翻滚惨叫不休,七窍流血不止显然已经是活不成了。
追命自然不会让他的盟友独自面对降龙的疯狂攻击,无数腿影直逼降龙身后令他不得不连结手印抵挡退到一边,追命笑道:“降龙,看来你还是低估了蓝镇主除魔卫道的决心,他毕竟是正道中人岂会真跟你们这些邪魔外道为伍?”
“不错,三爷昨日找到我劝我不要跟你们同流合污,我则说了我的计划,其实我早就想干掉你们几个为民除害了,一直不动手只是为了忍辱负重,这回我和三爷耍了这招苦肉计,假意出卖三爷诱你们上当,然后再打你们个措手不及,刚才我假意帮银扇一起封三爷的穴道,其实是以远扬神功的内力把银扇攻入三爷穴道中的内力尽数化解了,所以三爷其实跟本没有被封住穴道。”
蓝元山一脸正气道。
“呸,忍辱负重?你这反复无常的小人!我早该听师弟杀了你,好……今日就宰了你们两个。”降龙须眉皆乍怪眼圆翻,把身上的架裟脱下向一张椅子上一抛,直扑向二人。
而银扇虽然被蓝元山重击后心但他的护体神功厉害,调息片刻后镇住伤势亦如狂般扑来。
“三爷,你拖住降龙这兇僧,我对付银扇,他受了内伤我数百招内就可杀他再助你对付降龙。”蓝元山挑上受了伤的银扇把难啃的骨头留给了追命。
这家伙果然滑头,追命心中暗骂,但也不好说什么,双腿连环猛踢对上了降龙,一个内力深厚掌法精绝,一个轻功绝顶腿出如电,一时间纠缠在一起难分胜负。
另一边蓝元山对上了已经内伤不轻的银扇,长剑贯注了“远扬神功”疾剑对方周身重穴,转眼间银扇已经连中十几剑怒吼连连。
“王八蛋,我早就看出你是个不讲信用的畜生。”银扇把“金刚不坏禅功”
第八层鼓至顶峰身上虽连连中剑却是只痛不伤,身上的僧袍一块块被削落地上露出里面泛着淡金色光芒的肌肤。
“金刚不坏禅功”乃是源自少林的护体神功,远胜“金钟罩”“铁布衫”,修至第十层便可达到无罩境界刀枪不入水火不侵,银扇已修至第八层虽余一寸罩门,但只要不刺中他的罩门就算神兵利器亦无法刺入他的体内。
“蓝某虽然不肖却又岂会跟你们这些邪魔外道为伍?你们残害无辜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下去跟金屏做伴去吧。”蓝元山嘲笑着对手心中却是震惊对手被自己偷袭暗算后居然仍能挡自己的长剑而不伤,这份护体神功确是当世罕见。
“金屏师弟死了?是谁杀的?”银扇与金屏情义甚深,听得金屏已死更是怒火万丈,他自持护体神功了得不惧兵刃竟徒手沖入蓝元山的剑圈之中施展小擒拿手要夺他的剑。
蓝元山一口气已经连刺中银扇身上数十处重穴,但只感剑刃上传来极强的反震力,显然都不是他的罩门,此时银扇攻近他迅速从腰间拔出匕首刺向银扇的双目。
银扇的护体神功虽然厉害但双目柔软之处亦是不敢怠慢,双掌护住双目抵挡匕首,却不料对方只是虚招,蓝元山用匕首柄重击银扇的心坎穴,刚才银扇后心被他重击虽然以内力压制住伤势但再受此一击顿时心痛如绞,浑身气劲亦为之减弱,蓝元山的长剑从不可思议的角度直捅入银扇屁股中间的肛门内。
“啊……”银扇只感后庭剧痛发生震天般的怪叫,就在他大嘴张开之即蓝元山将匕首狠狠插入他的口中向上一撩,匕首刺穿上鄂直贯入脑,银扇的“金刚不坏禅功”的气劲顿时彻底溃散。
“唔……唔……”银扇吐血不止双眼瞪得溜圆狠狠瞪着蓝元山,蓝元山冷笑道:“不甘心吗?哼,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下去陪金屏吧,虚妄魔功就由我来发扬光大吧。”说罢从银扇肛门中抽出血淋淋臭哄哄混合着屎便的长剑,一剑斩下了银扇的光头。
蓝元山杀了银扇后,又给在地上痛苦翻滚的伏虎心口上补了一剑了结了他,追命和降龙已经打到了外面,他看了一眼降龙扔在椅子上的架裟将它捡起然后翻开,只见架裟内里用丝线缝出一行行小字。
在这里了!蓝元山心中一阵欣喜,多年以来一直暗中监视得来的情报果然不假,《虚妄魔功》的口决就藏在降龙的架裟之中,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降龙,你还是降了吧,今日你难逃公道了。”
追命连环十几腿把降龙逼得甚是狼狈,论武功降龙和他不相伯仲,但此时他心慌意乱,甚至连“多罗咤天印”的手印都险些结错,但他这等亡命之徒又岂肯束手就擒?就算投降了以他的罪名也是必死无疑的。
“少费话,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降龙耳中又听得银扇和伏虎的惨叫后殿内就没了声息,料想两个师弟已经遭了蓝元山的毒手,顿时狗急跳墻,密宗手印不断变招内力更是倍增竟把追命压得连连后退。
追命见降龙双目如血渐现狂态,这神情似乎在金屏身上也见过,料想他已经开始冒险施展未修成的“虚妄魔功”了,这门魔功威力惊天动地但极难控制,不但容易走火入魔更会令施功者陷入疯狂,但为求反败为胜,他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
“三爷小心,银扇和伏虎两个兇僧已经伏诛了,蓝某来助你降这首恶。”蓝元山清啸一声杀上,一手持剑一手持匕首,两把长短利器一起向降龙身上招呼。
“反复无常的伪君子,老子先杀你。”降龙血红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若非蓝元山的背叛现在他们早就把追命的精元内力吸干了,自己明知道跟此人合作颇为兇险但始终心存侥幸认为已方人多,蓝元山就算有背叛之心也足以制服他,而蓝元山主动帮他们擒下追命则大大消除了自己对他的疑虑,却没想到这是蓝元山和追命的苦肉计,反乘他们得意忘形之际发动反击令局势彻底逆转了。
今天就算是我真疯了也非杀了他们两个垫背不可,降龙拿定主意将“虚妄魔功”的内劲不断提升,平日里他一直不敢妄用“虚妄魔功”就是担心难以驾驳失控,但到了生死关头再也不理会了,“多罗咤天印”在强大的内力辅助之下威力也暴增数倍,“内狮子印”、“外狮子印”、“金刚印”、“翻天印”不断施展出来把追命和蓝元山二人反困在手印结成的内劲之中。
追命心中暗惊,这“虚妄魔功”好厉害,降龙之前只能和自己打个平手,一施展出这门魔功内力就像没有止境般不断提升,和蓝元山二人联手反而感到难以招架,他拔出腰间的酒囊大口大口饮下美酒,他喝的酒越多内力也就越高。
蓝元山也是心中后悔不迭,早知如此就抛下追命自己逃生,反正魔功口决已经到手了,何必再跟这秃驴纠缠下去,现在真是想走也走不掉了。
“哈哈哈……你们这对王八蛋,今天老子就要把你们的骨头一根根捏碎,把你们的肉一块块生撕下来祭我的师弟。”降龙眼见二人在他的手印之下狼狈抵挡不由得心中狂喜,将内劲不断鼓催,无形的手印气劲将二人像傀儡般扯来扯去要他们生就生要他们死就死。
降龙将内劲猛得一震,追命和蓝元山只感胸口像是挨了重重一击顿时喉间一甜各吐出一口血来,蓝元山手中的长剑和匕首亦拿捏不住落在地上。
慢着,这二人内功都甚是深厚,不如吸了他们的精元和内力将他们变成废人再折磨一世那才叫痛快,降龙想到这里一心要生擒二人,手上的杀招顿时一缓。
追命是何等人物感到笼罩在他们身上的压力一缓,猛然间把嘴一张,混合着强大内力的酒水像雨点般射向降龙的面门,这正是追命的杀手锏“喷酒”。
“啪啪啪啪……”措手不及的降龙忙闭上双眼运功于脸上,顿时脸上像是被打中了无数钢弹一片赤红疼痛难当,若非及时闭目恐怕双眼都要被喷瞎不可。
“王八蛋……”降龙暴怒若狂,自己居然又差点着了对方的道,这一次绝不能手下留情了,这二人太过狡猾,自己宁可不吸他们的内力也要除掉他们以绝后患。
突然降龙感到自己后腰一麻,他回身一抓从腰间拔出一条极细软之物,他双目勉力睁开一看却是一根红色的剑穗。
剑穗?怎么刚才我的腰……原本他体内的内劲已经鼓得像个皮球一般,此时就像是被开了个洞,顿时内劲迅速泄出如江河决堤一般。
该死,怎么回事?降龙又惊又怒一抬头之即,追命嘴一张又是第二口酒喷在了他脸上,刚才追命已经喷过一次酒,但降龙没想到他居然还能喷第二次。
原来追命将喝下去的酒含在喉中分两次喷出,这第二次喷出的酒所含的内劲更强更猛,降龙这回再没来得及闭眼,顿时双目一黑被如暗器般凌利的酒水当场射瞎了。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我杀了你们……”两眼一片漆黑的降龙双手狂舞朝着二人的方向扑来,但他内息失控招式散乱如何能威胁到对手?
追命眼见降龙破绽大露围着他身边快速游走连出数腿,每一腿都踢在他关节之处,降龙惨叫连连却一招都打不中对手已经是难以招架了。
追命始终是想要擒下他,毕竟这件大案能够有活口最好,四大兇僧中只剩下降龙一人了,当年他们掳劫的峨眉掌门清一一直未有下落,要知她是死是活唯有从活口身上得知,何况四大兇僧是否还有同党也未可知,能够顺藤摸瓜那是再好不过。
然而蓝元山却在此时狂吼一声:“兇僧,受死吧。”,捡起地上的长剑和匕首自降龙颈间划过。
“剑下留人……”
追命大声喝道却已经晚了,降龙的秃头高高飞起落在地上,没有了脑袋的无头尸身脖颈处喷出大股的血泉,无头尸身的双手仍旧狂舞了一阵方才瘫倒在地依旧微微抽搐着。
“唉,你……我叫你剑下留人,这兇僧一死线索岂不是全断了。”追命一踩脚瞪视着蓝元山道。
“啊,这……三爷,对不住,我……我实在是恨透了这帮欺世僧名的恶僧借佛祖之名残害如此多的无辜百姓,一时气昏了头结果……唉……”蓝元山显得甚是后悔连连摇头叹息,一手抚着胸口显然内伤不轻。
“罢了,蓝镇主,你……你是何时知道这三个恶僧的恶行的呢?你若知道他们的恶行为何不报官而是想自己除掉他们?”追命瞇起眼睛问道。
“在下也是最近方才发现他们的恶行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这几个恶僧欺世盗名迷惑百姓在民间颇有威望,我也是想要入寺找到他们行兇的证据,至于助他们修练魔功只是要取信他们罢了,三爷请勿怪。”蓝元山一脸诚恳道。
“哦,是吗?”追命看了蓝元山一眼心中并不尽信,听蓝元山和三僧的交谈他知道他们的恶行应该已经有一段时日了,到如今再来帮自己除恶恐怕并没他说的那般大公无私,但是如今四僧皆死死无对证也就只有做罢了。
“好吧,蓝镇主,我们进寺搜查一下吧,看看还有些什么线索。”
追命遂同蓝元山一起入寺搜查,寺院中的和尚大多不会武功,有少许四僧一党的恶僧也被轻易制服,从他们口中得知寺中有一处密室藏了不少被四僧平日下山抓来的美貌女子,二人遂从密室中救出二十多名被掳劫的女子,这些女子被长时间监禁奸淫有的已经是神智不清。
有的更是挺着大肚子,衣不遮体玉体横陈,追命蓝元山唯有找来僧袍给她们穿上告诉他们兇僧已经伏诛很快就会送她们下山,众女一时间感激零涕泪流满面跪下感激两位救命大恩人。
追命又向几个被擒的恶僧问起清一之事,几个恶僧称只知四僧曾在密室中长期囚禁着一个美艳女子已经多年,听说他们要借那个女子的元阴之体练功,她到底是谁不曾听他们说过,只是知道她以前好像曾是个尼姑。
追命一听料定这女子九成就是清一忙令他们带他去找囚禁那女子的密室,可是找到后却发现密内空无一人,室内只有一堆骯脏的稻草恶臭的粪便还有尿水淫水男精混合在一起的秽物,不过这里显然不久前曾囚禁过一个人。
“她到那里去了?你们的师父把她转移走了吗?”追命急问道。
“大爷,饶命啊,我昨天还给她送过饭的,不知怎么搞的,今天她人就不见了,反正……反正她是不可能自己逃走的。”那僧人苦着脸道。
“她这些年就从来没有逃走过吗?”追命问道。
“大爷,这……这姑娘她其实给四位师父都……都生过好几个孩儿了,她的孩儿都由四位师父养着,但是养在那里我们也不知道,每过上半年四位师父会带她的孩子来看她,她……她为了那几个孩子甘心一直留在这里扶侍师父。”那僧人道出实情。
可恶,这几个恶僧奸淫清一师太,迫她怀孕生子,甚至拿自己的孩子胁迫她就范,清一为了自己的骨肉被迫长期受这四个恶僧的奸淫摧残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眼看自己就能助她脱离苦海,可是为何她又在这个当口失蹤了呢?莫非四僧还有同党?莫非是……是蓝元山?追命心中想起一个颇为可疑的人。
不错,想来想去他助自己除掉四僧的动机可疑,他知道四僧的恶行始弱不告诉任何人而是自己跑来当卧底要找四僧行兇的让据这说法也显得甚是牵强,若他是四僧的同党那如今他就是得益最大的人,或许《虚妄魔功》的口决已经落在他的手中了,不好,或许掳走清一的人就是他!
追命急赶出密室却已经不见了蓝元山的蹤影,问起那些被掳劫的女子,她们只说那位恩公之前已经下山去了。
现在追下去吗?可是这些女子怎么办呢?罢了,就先让他得意一时吧,天网恢恢,他终究会有落网的一日的。
蓝元山一边调理着内伤一边快步顺着凉星山一条山间的小道奔下,山间小道上雾气弥漫着,他摸了摸怀中架裟得意笑了起来,虽然这次伤得不轻但这虚妄魔功的口决终于到手了。
再加上他刚才从秘室中搜出的四僧多年来搜刮换来的银票,细数之下竟有价值四百万两之多,这四个淫僧真是家底比自己的西镇还要丰厚,有了这些银两加上绝世武功要重镇西镇指日可待了,到时候自己武功天下第一谁还敢嘲笑看不起自己?
“哈哈哈哈……”蓝元山真是太高兴了,他已经很长时间没那么开心,不由放声大笑起来,他倒霉了这么多年总算轮到自己走大运了,但是他陡然间心头一紧站住了。
在山腰间有两个人挡在了中间,一个眉清目秀的锦衣少年公子正一脸笑意看着他,而他的胯间裤子脱了一半,一条粗壮无比的龙根露在外面,而一个浑身赤裸骯脏的女子正张大嘴含着龙根的龙头用小舌轻舔着,用牙齿轻嚼着正在帮他口交。
如此诡异淫秽的景像不禁让蓝元山看得一呆连退数步把长剑抽出道:“你是方小侯爷,你为什么在这里?她是谁?”
“蓝镇主,你果然过目不望啊,我和你在周白宇婚礼那日见过面的,这位我向你介绍一下这条母狗,她是峨眉派掌门清一,十多年前让我养的四条狗掳劫在这金印寺中还帮他们生下一堆小狗,如今我养的四条狗让你和追命杀了,这条母狗对我还算有用,我早已查知他们的下落所以用他们来要胁她,她现在为了何了她那帮小狗又甘心当我的狗了,反正我也不在乎多养一条。”方应看仰起脸道。
“小侯爷,降龙四人是你的手下?他们为修练魔功滥杀无辜,我和三爷也是迫于无奈才杀他们的,还请你原谅。”蓝元山把长剑入鞘拱手道,其实已经做好了準备一交手就抽身而退上山再跟追命联手对付方应看。
“我的狗做些什么事我会不知道吗?你当我是白癡吗?其实当初把魔功口决给他们本就是让他们当实验来补全口决的遗漏,只是这四条狗都是养不熟的狗,都想着要叛我,我早就想要动手除掉他们了,这回金屏还变成条疯狗到处咬人,他们要是让四大名捕抓了活口那我可麻烦了,本来我是想要杀狗灭口结果你跟追命除掉他们四个倒是省了我不少事了,你还是痛快些把它们都交出来吧。”
方应看若无其事说道。
什么?那四头秃驴竟是他的手下?而且他才是一切幕后的主使者?天下第一大侠的义子竟是城府如此可怕的人?蓝元山只感自己浑身发凉,对方敢把一切都告诉自己那岂不是打定主意要杀自己灭口了?
“小侯爷,你雄才大略,蓝某愿归入你门下一生为奴,求你饶了我这条狗命吧。”蓝元山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朝方应看磕头哀求道。
“哈哈哈,蓝镇主何必如此呢?我可从没视你为狗,你乃是当世人杰,你就没有雄才大略吗?只是可惜你半生都不得志,你从不甘心屈居于人下,在四大世家中你的野心最大,降龙他们自以为能够控制你到头来还是被你反噬落得身败惨死的下场,我若也抱着这种侥幸心理难保不会成为你的下一块垫脚石,与其被人当垫脚石不如还是踩你当垫脚石的好。”
方应看脸上肌肉微微一绷,龙根一挺一股白浊的龙涎直射入清一口中,直把她烫得娇吟了一声。
“小侯爷,小人可以对天发誓啊……”
“不用再费话了,我告诉你一件事吧,周白宇之所以会不顾廉耻操你老婆其实是被我下了药,而你老婆其实是让我给操死的,我不过是让她和周白宇死得更难看一些,伍彩云和谢红殿都是被我操死的,奚采桑不过是当了我的替死鬼,你看看,我把这些事都跟你说了我还能让你活吗?换成你的话你会……”
方应看话音未落再也按捺不住的蓝元山猛然间内劲一震,把剑鞘中的长剑震成无数碎片直朝方应看和清一射去,同时回身直朝山上奔去。
“哼……”方应看冷哼一声,双掌齐出,一股暗红色的强大气劲将长剑的碎片尽挡于三丈之外然后以更快捷的速度直袭向蓝元山的背心。
“嚓嚓嚓……”蓝元山只感后背臀部小腿几处疼痛难当,显然已经被碎片射中了,若非他和三大兇僧一战元气大伤内伤颇重他原本不至于如此不济的。
这点伤不算什么,关键是必须马上跟追命会合,方应看必然已经在此设下天罗地网,自己想要硬拼必然无望,逃回金印寺是唯一的生路,蓝元山忍痛继续向上狂沖,突然间山道旁的一块大石弹起,那竟不是一块石头而是一个穿着石头土黄色衣服的人!
那人一弹起后,一道白光直斩向蓝元山的颈项,刀势兇猛无比并无花巧但却封杀了他所有的退路,蓝元山却也并非没有提防,右手持匕首,硬接对方的兇狠一刀。
“咔”的一声,匕首竟在瞬间被斩成两截,但对方的刀势也是稍稍一缓,蓝元山抓紧机会拼命向后一蹬,但只感胸前一凉,一蓬血雾自胸口喷出,虽然他已避过对方的刀锋但对方的刀气仍旧伤了他。
蓝元山还未及点穴止血背后一凉,方应看的血剑神剑已至,一人他都尚且难以抵挡更何况是以一敌二,伤疲交迫的他此时唯有拼着性命运起“远扬神功”最高境界回身一掌。
方应看一剑正中蓝元山背心,眼见对方仍悍然回身出掌不禁冷笑一声,运起“血河神掌”迎上,两掌相交顿时粘在一起。
蓝元山对自己的内力一向颇有自信,只盼着能以内力震开对手让自己创造逃脱的机会,不料自己的掌力和对方相交后却如泥牛入海,片刻后“血河神掌”的刚猛内劲一波波源源不断攻来顿时将他压迫的浑身肌骨欲碎。
方应看此时只需把长剑一送便可将蓝元山刺入透心凉,但他显然并不想如此轻易杀死对手,而是朗声道:“贱奴,我刚才要你做的事快点做吧,让蓝镇主死前好好风流一下,我跟他无冤无仇杀他还是有点良心不安的。”
“是,主人,清一马上就扶侍蓝镇主。”那裸女清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闪至蓝元山胯间一伸手就扯开了他的裤带把他的裤子和内裤一起拉下露出胯间那垂着的肉棍。
“淫妇,你……你干什么……”蓝元山又惊又怒想要飞起一腿但此时正与方应看比拼内力又如何能动弹分毫,甚至话只说了一半就感到中气不足,比拼内力真是稍一分神都要命,那伏击他的刀手站在一旁也不动手,显然已经把他视为板上的肉可以随意宰割了。
清一伸出纤手捏住蓝元山的肉棒三捏两捏就让它迅速变粗,蓝元山脸涨得通红浑身颤抖却无法抗拒,自己虽然道貌岸然但一生也就只有银仙一个女人,这等淫贱女子他何曾会放在眼中,但如今代表男性尊性的阳物却反成了对方的玩物。
“蓝镇主,主人要我好好侍候你,你娘子有帮你做过这种事吗?”清一张开小口把蓝元山的肉棍含入口中,温暖的小口灵动的小舌轻磨的牙齿加上清一十多年来修成的高超口交技术只片刻间就让蓝元山抵受不住猛得一挺,大股男精射入清一的口中只把她美得美目瞇成一条线贪婪狂饮着,仿佛饮下的是世间最美味的琼浆。
“呜……呜……”蓝元山气喘如牛,这真是个十足无耻的婊子,居然敢对他做这种事,他要杀了她杀了她,可是清一勾魂夺魄般的双目看着他就像是勾掉了他的魂一般,他不知什么时候方应看已经松开了掌力,而他脑中想着的不是快点逃脱竟主动脱衣服跟那裸身婊子缠在了一起,二人紧紧拥在一起直滚进了山间的小林之中开始了野合。
他眼中的裸身婊子竟宛若幻化为银仙,对!她就是银仙,他从未忘记过她,如果还能够重新开始的话,他不会让她死的,他会原谅她跟他一起重新开始,他从未真正满足过她也从未在银仙体内真正一泄自己的欲火,现在他要真正痛快发泄。
方应看从蓝元山扔在地上的衣袍中找出了降龙纹着《虚妄魔功》心法的架裟和几百万两银子的银票不禁微笑着点了点头,“该是我的总是要落在我手中的,不是你的永远都不会落在你手中,蓝镇主啊,你虽有雄心壮志奈何却没有天命,而我才是天命所归,你也用不着抱怨,你这辈子运气不好可能下辈子就能得偿所愿。”
“少主,这婊子能够相信吗?”阿杜凑上前问道。
“放心,我捏着她的那帮小狗的命,她只能为我卖命,何况那么长时间下来她也跟本不可能再做回当年那个峨眉掌门了,一天不跟男人上床她就熬不下去,这还要有赖于那四头秃驴的精心调教,他们无意中一样教会了她如何采阳补阴,这样她也可以帮我多汇集一些武林高手的内力,蓝元山就是她的第一个猎物。”
“哈哈哈……银仙,为夫今日要彻底喂饱你。”
蓝元山浑身精壮的肌肉一块块绷起,压在他身上的美肉正紧紧纠缠着他,他那勇猛的肉棒正在充满吸精之力的肉穴中疯狂抽插着,他疯狂咬着清一丰满的乳房吸吮着她的奶水,而清一也还以颜色张开小口咬住他的肩头,一双玉手十指指甲紧紧嵌入他的背肌,一双玉腿则盘在他的腰间像是要把他的熊腰勒断一般,十只如玉石般的脚趾狠抠着他的屁股。
“好哥哥,干得我好爽啊,用力……再猛一点啊……”清一挥舞着长发浪声淫叫着,一时间二人汗出如浆,淫水男精自二人紧密结合的胯间不断淌下,一次射精后又是一次射精,一个高潮后又伴随着又一个高潮,蓝元山额上青筋暴涨,他的内力随着一次次射精正在不断流失但他现在跟本不在乎,他只想尽情做爱,就算累死也值得。
半个时辰后蓝元山射出了他人生中最后一股男精也是最后一丝内力后彻底虚脱瘫软在了清一的肚皮上大口喘息着,他脸上浮现着无比的陶醉,但眼中却又流下了两行泪水,或许是回光反照他已经恢复了理智,哀叹着自己最后竟是以这种方式可耻的离开人世。
清一推开了他也不擦抹身下的秽物而是跪到方庆看身前亲吻着他的靴尖道:“主人,他已经不行了,要我马上把吸纳他的内力传给主人吗?”
“好,把你吸纳的‘远扬神功’内力七成传给我,剩下三成就赏给你了。”
方应看也不看她一眼把龙根朝她一扬。
“多谢主人。”清一马上恭顺得将龙根纳入腿间运功将刚才吸纳的蓝元山的内力传给方应看。
蓝元山已经是气息奄奄但双眼依旧带着不甘和愤恨瞪着方应看,不甘心啊,真是不甘心啊,自己机关算尽花下如此多的心血,眼看总算是得偿所愿拥有了如此多的财富和天下第一的武学可转眼间又为他人做嫁,这怎么能让他死得心服口服?如果自己不是这么急着带着口决银票逃离金印寺而是跟追命一起走或许自己不至于落得这般下场,可是即使如此自己就能逃脱方应看等人的追杀吗?
自己在明处对方在暗处,而他始终不知对方实力的深浅,最终的结局恐怕始终都是无法改变的。
银仙,我……我好后悔,我不该逼你自尽的,如果早些收手,如果放弃我的野心和妄想跟你在一起过太平的日子,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蓝镇主,你放心的去吧,好歹你也是个人物我会用化尸水把你化了后埋在这山清水秀的福地,这里也算是佛光普照的好地方了,下去见着你的死鬼老婆霍银仙给你帽绿帽的周白宇还有那四头秃驴代我向他们问好啊,还要多谢你替我背上这么多的黑锅。”
“我不久就会传出风声说你就是四头秃驴的帮兇幕后的黑手,清一也是你掳走的,到时峨眉派长空帮四大名捕只会满天下追捕你这个畏罪潜逃的伪君子,当然他们永远也不会再找到你,我不会帮你流芳百世,至少可以帮你遗臭万年了,唉,好像已经断气了,又是个不肯闭眼的,怎么到死都那么想不开呢?”
悦来客栈是福平镇的一家普普通通的客栈,在这里经常会有江湖中人在此过夜休息,掌柜对拿刀带剑的江湖人早已司空见惯,而一些喜欢跟他聊天的江湖中人也会把自己在江湖上的见闻阅历甚至各门派告诉他,时间长了连他自己都有了经验,一看对方的打扮口音甚至可以猜出对方是什么门派。
这天傍晚客栈快关门了,却在此时门外走进一个身着白衣的俊美公子腰间挂着把长剑,怀中却抱着个裹着绸缎的婴儿,掌柜的见过不少英俊公子但这般粉面红唇简直就如潘安再世的公子还是第一次看见,一时间竟呆了。
“掌柜,我……我要一间……咳咳……啊……一间房间……”那俊美公子似是身上有病连连咳嗽一手掩住嘴,嗓音有些沙哑但又颇为悦耳好听。
“啊,好好,客官您先交三两银子的定金,我们这还有房。”掌柜忙道。
那公子从怀中取出三两银子放在柜台上,掌柜便让小二引他上去,只见那公子不断咳嗽着走上台阶,正在大厅里吃饭的内处打扮颇为粗豪的江湖汉子似乎注意到了他开始交头结耳起来。
“这小子是什么人啊,老王,你看得出来吗?”
“嗯,有点面熟啊,我好像在那里见过他,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啊。”
“一个少年公子居然带着个婴儿这也太古怪了吧,这婴儿上那喝奶去啊?”
“哼,这都没看出来,这其实是个雌的,你没看她耳朵上留着孔,颈子下没有喉结,她脚上穿的可是女人穿的缎靴,给孩子喂奶的自然只能是自己了。”
“原来是个娘们,哇,这娘们长得可真俊啊,若是让老哥我插上一次做鬼也甘心了。”
“怎么,几天没干女人就受不了啦?帮主这次让我们出来办事可要我们不要生事,要是惹下麻烦那可……”
“怕什么啊,一个带着孩子的小娘们,而且还是个生了病的娘们,就算会两下子我们几个还怕对付不了?”
一身男子打扮的白欣如把那犹在睡梦中的婴儿轻轻放在床上,用手指轻轻触摸着他粉嫩的小脸怜爱道:“念祖念祖,好好睡吧,娘会带你去个没有江湖厮杀的世外桃源的,念祖……你……你可是白宇的亲骨肉啊……可……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诬蔑我啊……我好命苦啊。”一时间无数的委屈和悲伤都涌上心头。
自从丈夫死后白欣如被义父龙放啸接入风云镖局,八个月后生下一个男婴取名周念祖,这孩子长得甚是可爱,欣如产生只休息了两个多月就带着念祖回北城要让他认祖归宗,但这近一年时间里北城已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二叔周成宇已经掌权并且将原本周白宇的心腹尽数换成了他的人,甚至得到了北城一众长老的支持。
欣如带着念祖一到北城,成宇却是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说什么不能肯定这个孩子是否大哥的骨肉,必须要滴血认亲。
欣如看出此人对权势颇为热衷,本也不想跟他争什么,只是这关系到自己的名誉,何况念祖本是周家的骨肉岂能不认,结果成宇找来了江湖第一名医树大夫当众滴血认亲,令她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念祖指尖滴出的血和成宇的血竟无法相溶。
树大夫更是斩钉截铁般称这孩子绝非周家的骨肉,他可以用他数十年的声誉做保证,一时间无数鄙夷的眼光都瞪向她几乎令她当场晕倒,周家的几个长者甚至朝她破口大骂骂她不守妇道,就算白宇有对不起她的地方她也不该背后偷汉来报复他更败坏周家的名誉。
成宇此时装模做样出来为她说话,称还是相信欣如不会做出这种偷汉之举,应该只是一时贪心从外面抱了个孩子回来,奉劝她还是知难而退不要再继续纠缠下去了。
欣如又气又痛也不想再解释什么抱着念祖一言不发回她的白家庄,谁知到了白家庄才发现白家庄竟已经破产了,原来欣如父母双亡,原本产业都是交由她伯父管理,可在她在风云镖局生孩子的这段时间里,她伯父竟不知怎么迷恋上了豪赌,把白家庄的财产向乎输个一干二凈还倒欠几十万两银子。
如今债主上门她伯父把整个白家庄都抵给了债主做为赔偿,自己卷了剩下的一些金银逃之夭夭,结果债主还有家中的仆人们更是抓紧时间你抢我抢。
父母留下的产业就这么毁了,欣如受到这般双重打击顿时病得不轻,好在她内力精纯加上身上还带着些金银首饰,只感世感炎凉人心险恶。
原本是想再回风云镖局找龙放啸,谁知江湖上如今尽是她的留言蜚语,称她是一个不要脸的淫妇每夜要勾引十几个壮男,甚至称那孩子的亲身父亲就是龙放啸,乃是她跟自己义父乱伦生出的野种来报复贪花好色而亡的丈夫。
这等恶毒的谣言简直都快把她气得疯了,义父一大把年纪居然还要受自己的连累声誉受损,她又怎能再去投靠义父,罢了,这个江湖真是太黑暗太恶心了。
如果自己和白宇没有踏足江湖而是安安稳稳成婚以后的一切悲剧也就不会发生了,她要带着念祖远离这个江湖找个世外桃源生活,她也不会再教念祖武功让他踏足江湖,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有什么不好呢?至少不用再终日打打杀杀纠缠那些恩恩怨怨,一切野心都和他没有关系了。
想着想着欣如只感眼皮越来越重,走了一天的路也怪累的,双脚亦感到有些发胀,她坐上床头抬起小腿把白色的缎靴脱掉露出裹着白袜的纤足轻轻揉捏着。
鼻中闻到一点微微的汗酸味,这十几日虽然天天洗脑但一直未换靴子袜子,若是换袜让店中人看出她的袜小岂不是露出女儿身的形迹了?虽然欣如一心要退出江湖但仍旧拥有江湖人的警惕,在闯蕩江湖时曾有不少成名的淫贼将她视为猎物,虽然大多都死在她和丈夫的剑下但仍旧让她心有余悸。
“啊……哇……”念祖突然醒了过来,显然他是饿了要吃奶。
欣如微一犹豫,走到门前把门栓叉上然后走到床前解开上衣的衣襟露出里面用布条裹得严严实实的酥胸,她生育之后原本并不算太丰满的淑乳竟比原来足足大了三圈,若不用布条裹住就算穿着男装也马上会被人识破,只是这么紧裹着实在难受,布条外已经渗着不少奶汁,显然是被勒出来的奶水。
“念祖别吵啊,娘马上给你喝奶……”欣如一边安慰着儿子一边伸手解胸前的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