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狂徒,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敢随意进这县衙大堂之上?来人啊,给我拿下”那县令似乎甚是恼怒朝着方应看大喝道,周围的差衙各举棍棒要上前拿人。
“慢着,各位慢动手,太爷请看一下这个”方应看双手运掌左右一分,一股强大的掌风竟逼得众差衙无法近身,同时他袍袖一抖一张烫金的名帖已然平平落在太爷的桌子上。
太爷显得甚是吃惊大声道:“你们先住手”说罢拿起名帖打开一看顿时面色大变手中的名帖都掉到了桌上。
“小侯爷!原来你——不是——您是当朝方侯爷的公子啊!啊呀,下官真是失礼失礼,来人啊,还不找把椅子让小侯爷坐下”太爷脸上肌肉抽搐着大声吼道。
“不必了,大人,在下无官无职,在堂上理应站着和大人说话,在下此番来此只是为了这位周夫人之事,她是在下多年好友,一直奉公守法是位贤良淑德的女子,这一次被捕恐怕是一场误会”方应看说罢一指白欣如道。
啊,他认出我了,他真的认出我了!白欣如心中一震,想到自己光着屁股如此羞人的样子被方应看看见,实在是羞得她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能鉆进去躲躲,可心中又实在期盼着方应看能快点救她和儿子摆脱如今这绝境。
而此时欣如只感被扒至腿间的长裤被一股掌力一推竟将裤子和裙子直压回遮在裸露的屁股上,她一抬头只见方应看刚将一只手撤回,显然是刚才他运用隔空掌力助她将裤子裙子穿回不禁满心感激看了他一眼,恰好方应看也一低头双方对视之下欣如还是羞怯之心占了上风,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什么?原来这犯妇——不是——这位夫人是方小侯爷的朋友?啊呀,这可真是——下官真是太莽撞了,这位夫人您早说您是方小侯爷的朋友,下官也——也就不会这么粗手粗脚伤着您了,来啊,快帮这位夫人把枷锁全去掉,还傻着干什么?”太爷一声令下,众差衙动作快捷麻利很快就帮欣如把身上几十斤重的木枷和手脚上的铁链铁铐解下。
欣如活动了一下酸软的手腕脚踝,只见手腕和脚踝上已经被铁铐勒出几道青紫,尤其是脚上还穿着四姐的破鞋,前面鞋尖露出五颗晶莹的足趾实在又一次让她感到羞愧难当,忙把双脚收入裙下同时扎紧腰带不让裙裤再掉下来。
“太爷,小女子确是被冤枉的,那三个被杀的是长笑帮的恶徒,那日我在客栈刚住下——”有了方应看为自己撑腰,再加上那县官显然非常畏惧方应看,白欣如的胆子也壮了起来大声将当日发生在客栈中的事情一五一十讲了一遍,言词中对杀掉三个恶徒的鬼难逃仍是多有维护之意。
“大人,我今早路过此地听说周夫人出了事被关进了县衙所以马上就去客栈寻问此事,当时周夫人隔壁的一位客商曾亲耳听到了当晚兇案发生之事,我已经把他找来当面对质”说罢方应看一指堂下一个五十多岁的商人打扮的人说道。
“快快,把那个商人带上堂来问话”县官马上招那商人上堂,那商人当即将自己那晚听到的说了一遍,和欣如讲的分毫不差。
“啊,原来是这样啊,真是误会啊,你这老不死的,知道本县冤枉错抓了好人也不来为她作证还要劳顿小侯爷,真是混帐!该打!”太爷闻言沖着那商人大骂道。
“太爷饶命啊,小人天生胆小怕事,望太爷恕罪”那商人吓得连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大人,我看这事就算了吧,他也并无大过只是怕惹事罢了,如今真相大白那么——”方应看朝着太爷一笑道。
“唉,小侯爷真是细察入微,我真是太糊涂险些冤枉了好人,这三个恶徒企图奸淫妇女本就该死,鬼难逃虽私自动手杀人有违国法,但毕竟杀的是恶人,这个事就由在下报上峰定夺。来人啊,快把周夫人的行李拿来,另外为弥补周夫人在堂上受刑以及在狱中所受的惊吓,本县愿赔偿周夫人白银三百两,来人,快去拿银子”这太爷看来还真是相当“悔恨”。
“太爷,不用了不用了,我——我只想要回我的孩子”欣如一指飞豹手中的念祖。
“啊呀,看我这糊涂的,飞豹,还不快把孩子还给周夫人”那边张飞豹也是一脸堆笑把念祖放入欣如手中,欣如想到他刚才用念祖威胁自已不由的甚是恼怒狠狠瞪了他一眼,飞豹显得甚是惶恐忙低头退下。
“周夫人您这银子一定要收着,在下伤了您可真不是有意的,您要是不收那就是还在记恨下官啊”那太爷依旧是一脸诚恳道,此时师爷已经取了一盘白花花的银子捧到欣如眼前。
欣如看了方应看一眼,方应看会意一笑道:“周夫人,太爷既然是一片诚意你就收下吧,否则太爷不会安心的。”
欣如想了想道:“好吧,只求太爷以后不要再这么武断定案乱用刑罚了。”
“是是是,下官错了下官错了,小侯爷,您的名帖还您”太爷一边说一边将手中方应看的名帖中一张一万两银子的银票偷偷收入袖中,将他的名帖交给师爷再由他还给方应看。
“小侯爷,不如就和周夫人在下官府中盘桓数日如何?本县还是有不少好玩的去处,二位——。”
“呵呵,不必了,在下只想带周夫人早些离开此地,多谢大人厚意”方应看说罢伸手搀住欣如一条胳膊,这又让欣如面上一红轻声道:“小侯爷,我——。”
“白姐姐,有话出去再说——”方应看低声道,欣如一惊一愣,为何对自己的称呼变了?但她也实在不想在这县衙继续呆下去了,忍着脚上的伤快步跟着方应看离开县衙,而外面已经有一辆马车候着他们,车前坐着个三十多岁的车夫。
“白姐姐,你这身衣服真是太脏了,我带你去附近绸缎庄换身衣服还有鞋子”
方应看一脸温柔看着欣如道,他那温柔的目光看得欣如脸上直发烧。
“不不——小侯爷,你的恩情我真是永世难报,我不能再麻烦你了,我——我——”欣如心里想说自己是个不祥之人还是就此分手不想再拖累方应看,可是想到刚几日险些被江湖宵中奸淫,在县衙狱中也是屡受欺凌,她又有伤在身,对独自带儿子行路实在是感到恐惧。
“白姐姐,不要说了,快上车吧,你独自带着孩子,在江湖上这么乱闯实在太不安全了,最近我听说曾被周大哥出道时斩杀的辽东二魔的四个兄弟重出江湖,他们听说姐姐被赶出北城后声称要夫债妻还,已经带人马来追杀姐姐,我也是听闻了这消息忙赶去白家庄想找你,没想到你们家已经——,我也是向左邻右舍打听你带孩子走的方向一路找过来才找到这里,听说你出了事——唉,我还是晚到了一步让姐姐受这等江湖宵小的欺辱,我真是——”方应看一脸愧疚道。
“小侯爷——你——千万别这么说——我——我不值得你为我——”欣如实在没想到方应看竟如此在意自己,在她觉得自己已经被世人抛弃的情况下竟有一个人向自己伸出援手实在让她感动到泪水夺眶而出。
“别再叫我小侯爷了,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叫我小看吧,来——跟我上车,我带你去绸缎庄——”方应看一把把欣如拉上了车,车夫一扬鞭车子飞快得消失在街巷的另一头——
************
一个黑衣人低声对着一众黑衣人道“主子有命,这回凡是和此事有关的人全部处死灭口,你们就假扮成梁山的流寇把那狗官宰了,交给那狗官的一万两银票要拿回,这狗官的家当也不少全都抄光了,他的家眷中的娘们老的杀了少的毒哑了卖去妓院,那些差衙捕快也要一个不留,还有狱里的牢头还有女囚也全部放火烧死他们,做事要干凈利落不留痕迹。”
“是——”一众黑衣人应声道,其中一人竟赫然是县衙捕快飞豹!
十几天后的一个清晨,一辆马车正在山道上飞驰着,车内坐着一男一女和一个婴儿,正是方应看和白欣如以及那周念祖。
此时的欣如一改之前落魄之态满面红光,身上的白衣也换成了一身光鲜的锦衣,之前被那牢头勒索走的金钗和耳环也重新出现在她的秀发和玉耳之上,脚上那双四姐的破鞋更是换成了双精美的大红色锦靴,靴筒上还描着金凤甚是精美,靴尖上镶着一对明珠。
欣如怀中抱着的正是白白胖胖的念祖,小家伙此时正闭着小眼睛在妈妈的怀中酣睡着样子甚是可爱,欣如看着他的眼神也是异常温柔,而她抬眼一看发现方应看看着念祖的眼神也是充满了慈爱之色心中不由一阵感动。
和应看相处的十几日中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就像是从地狱一下子进了天堂,不但换上了华丽名贵的锦袍锦靴,脚上的伤也用上了应看提供的长空帮名药“生肌散”,伤口已经好了近八成,走路基本上影响已经不大了。
这十几日来应看对她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给她吃的是山珍海味住的是最高档的客栈,她想不到的东西都会事先为她準备好,可以说即使她和周白宇最浓情蜜意的时期对方也不曾待她如此好。
欣如虽然温柔善良,但她也看得出应看对她的情意,想起年幼时自己脚上扎了刺还是应看用嘴帮她把脚上的刺含住拔出来的,每想到那一幕就会让她脸上发烧。
应看是个很难得的好男人,对自己重情重义也看得出他是真的很喜欢念祖,可是自己和应看之间是不可能的,自己始终是周白宇的妻子,即使他背叛了和自己的山盟海誓但自己仍要为他守一生的寡,也许这对自己不公平但这就是做女人的命。
“白姐姐,再过三十多里地前面有个小镇,我们就在那里休息吧,你的伤还没好”应看微笑着看着她道。
“小――小看,我欠你的真是一辈子都还不清,可――可是对不起――我――我和你之间是――不――不能”欣如鼓足勇气支支吾吾的说道。
果然没那么容易,不过正因为你不是个水性杨花,会轻易变心的女人我才不会把你当成那些供我泄欲吸功的臭婊子,方应看心中暗道,脑中突然闪过一股强烈的欲望,那是把眼前这绝色美人的衣裙靴袜全部剥光然后把她按在马车里疯狂奸淫的欲望。
强奸她,奸淫她,吸光她的元阴内力,干死她,应看猛然间闭上双眼,自从神功有成之后他的性欲变得比以前又强了几倍,尤其在某些时刻会因为情欲难以克制而急需女人发泄,此时他的情欲突然暴发出来唯有运功勉强压制,否则他真可能会把眼前的欣如当成猎物般吸干。
而欣如怎会知道眼前这个看似完美的男子心里在想些什么,眼见他突然闭上双眼身上微微发颤还以为他受了极大的打击不由心中愧疚不已,悔恨自己不该那么急着表态伤害到这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少年。
“对――对不起――小看――我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真的――真的不能背叛你周大哥,何况――何况我更配不上你,你是何等尊贵的身份,我――我是个不祥之人,和你在一起会害了你的”欣如低头黯然道。
“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岂会嫌弃姐姐,我――――我我根本不奢求姐姐能接受我,只是希望能让我永远在你身边照顾你照顾孩子”应看睁开双眼一脸诚恳道。
“小看,我――我真的不行――我们两个一直在一起的话会让别人说閑话的,你――你的名誉不能因为我而受损伤,你那么年青有为应该娶个比我更漂亮家世更好的女孩,我――我的名声早已经毁了,别人都――都认为我――我是――”一想到自己这段时间蒙受的不白之冤欣如不禁眼眶一红险些流下泪来。
“姐姐,那些江湖上人渣败类造的谣我一句也不信,姐姐是何等高贵贞洁的女神,岂会做出通奸这等淫行?必是周成宇这小子买通了名医做了手脚陷害姐姐和念祖,只要我有三寸气在必会助姐姐和念祖重返北城废了周成宇为念祖夺回城主之位”应看一直温和的俊脸竟显得颇有几分狰狞道。
“不不不,小看,你不能这么做,周成宇毕竟是白宇的弟弟,如今北城中的长老部属都已经忠于他了,若要强赶他下台只会引发和整个北城的火拼,到时必然死伤无数。白宇之死已经让北城昔日的声势大减,若再引起内讧的话只会进一步削弱北城,就算我们胜了到时北城可谓名存实亡。武林四大世家只剩下南寨和北城,我真的不希望正道的力量再自相残杀下去了,这北城城主之位就让给周成宇吧。”欣如叹息道。
“唉,姐姐真是深明大义,为了武林正义竟愿忍受这般陷害和羞辱,我真是自叹不如,可惜真是便宜了周成宇这无耻小人了,可是姐姐以后有什么打算呢?
总不能永远带着念祖这样东游西蕩吧“应看道。
“我――我们还是想找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隐居,然后我把念祖抚养长大,然后给他找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成亲延续周家的香火”欣如看着怀中的念祖微笑道。
“你――你不再教念祖武功了吗?”应看问道。
“我还是希望他当个普通人,学了武功就真的幸福吗?白宇他自小习武,北城上下都说他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可是他最终为了第一世家的虚名盲目攀比去参加那场四大世家的比武,如果他不去争这虚名也就不会――不会落到这个结局――所以我想还是让念祖当个普通人或许会更加幸福些,至少他不会纠缠入江湖那些恩怨情仇之中”欣如坦然道。
“姐姐既然主意已定那我也不说什么了,只盼姐姐和念祖能够下半生都生活得快乐”应看笑着说道,可是笑容中似乎带着几分苦涩。
欣如看在眼中心中更是愧疚,二人坐在马车中一时相对无言。
唉,如果当初我不是从小和白宇指腹为婚,如果没有白宇这个人,我――我或许真会选择和小看在一起,不――我怎么能想这些,我是白宇的妻子,我不能背叛他,我再这样胡思乱想下去我真的――真的会做出错事的。
欣如心乱如麻,她越来越害怕自己再和小看在一起会做出错事来,此时她下定决心必须要离开小看了,这样对自己对他都好。
恰好此时念祖小眼一睁嘴一张哭了起来,欣如忙道:“小看,停一下车吧,念祖要喝奶了。”
“好,阿杜,停车,姐姐,前面有从树林,你就到那里——小心一点”应看让车夫停在一片树林旁让欣如进树林喂奶。
“小看,我——我走了”欣如有些不舍的望了应看一眼,眼中满是不忍和愧疚,然后抱着念祖头也不回的直走进树林之中。
对不起,小看,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但我不能再连累你了,你我之间是没有结果的,我不能再耽误你了,请不要再来找我,欣如。
在树上刻下这行字后欣如长叹了一声脑中回想着这段时日和方应看的照夕相处实在是这一年来她最开心的一段时日,但是梦总是要醒的,她一咬牙抱紧念祖施展轻功飞奔而去。
方应看望着欣如离去的方向脸色丝毫未变,只是低声道:“辽东三魔已经盯上她吗?已经和他们交代清楚了吗?”
“主人请放心吧,三十万两银票足够让他们对我们言听即从,若非为了这三十万两银子他们还真没心思去给他们那两个狗肉兄弟报仇呢”身后一身黑衣的阿杜冷笑道。
“好,他们既然是贪财之徒那就好办,只是此事了结后务必也要了结了他们,三十万两银子不是问题,但我的女人绝容不得别人碰,敢碰我的女人就得死,欣如体内中的焚情散再过两个时辰也快发作了”方应看双眼兇光一闪道。
欣如一口气奔出五十多里后只感双腿发软,她已经连续换了几个方向料想应看必然无法再找到她方才放缓了脚步。
眼前出现了一条小溪,欣如已经感到有些口渴了,当下走到小溪边拿出水袋盛了些水喝下,感到甚是清凉可口。
“哇哇哇”突然怀中的念祖突然大哭起来,这回他是真的要喝奶了。
“好了好了,念祖别哭了,娘给你奶喝”欣如左右看看无人当下解下胸衣把肚兜掀起露出硕大白嫩的右边奶子,将奶头塞进他的小嘴里。
念祖刚长出一点的小牙轻轻咬在欣如的奶头上让她乳尖一麻,一股酸胀的感觉沖斥着整个乳房,甘甜的奶水也跟着直挤入念祖的小嘴里。
“呼呼呼,嗯嗯――念祖――你轻点啊――啊――咬痛你娘亲了――”欣如一时间只感浑身燥热,这段时日她经常会有这种感觉,但这次尤为强烈,一双穿着锦靴的纤足也慢慢绷紧了。
渐渐的欣如闭上双眼脑中幻想着有人尽情爱抚着她亲吻着她,那个人自然是丈夫周白宇,他还是处于热恋中那样的激情四溢,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反复抚摸着。
“啊啊――白宇――白宇我爱你――我爱你一身一世啊――”
欣如螓首开始慢慢后仰,两只纤足的足踝和足掌拼命摩擦着,那双紧裹着双足的靴子也慢慢从结足上褪了下来,只剩一双雪白的罗袜还缠在脚上。
但脑海中周白宇的形象似乎在一点点转变,他赫然竟变成了方应看,他正微笑着搂着自己,手慢慢向她的腰间摸去。
怎么回事,怎么会是小看?不――不应该是他,应该是白宇才对,只有他才可以――不――不行――。然后明明自己应该抗拒的,但脑中方应看的形象却越来越清晰而自己却似乎也没有任何力气推开他,好像只盼着他把自己搂得更紧。
而欣如的小手其实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然后把手伸进裙中探入亵裤之中将食指轻轻插入已经骚痒难当的蜜壶之中―――
“啊啊啊――我――不行了――天哪――我不行了――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啊”手指飞速搅动令欣如体内的情欲更加高涨,她的玉体更疯狂抽搐着,怀中的奶子上下甩动着,奶水飞溅喷得念祖满脸都是,两条玉腿忽而紧紧并拢忽而向前狠命蹬踢着抽搐着。
“啊啊啊――”欣如终于在情欲的浪潮中达到了高潮,小腹猛得向上连挺了十几下,腿间更是发出一阵“滋滋”的轻响,接着她胯间的裙裾已经湿了一片,大股白浊的淫水喷在了裤裆之中。
“呼呼呼呼――”欣如搂着念祖身子软倒在小溪边,玉面泛红口角含笑,一双凤目瞇缝在一起,两只穿着罗袜的玉足仍旧微微一抽一抽的,显然仍未从刚才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会是小看,我――心里想着的为什么会是他呢?
不对,我怎么可以想着他呢?难道――难道他在我心中竟然――就在此时一阵淫笑声从身后传来:“哈哈哈,好个淫蕩无耻的白衣仙女啊,周白宇这狗娘养的也算有福,活着的时候能够好好享受你这淫娃的身子啊。”
“什么人?”欣如大惊之下忙一拍地想要跃起,奈何玉体酸软竟一下子站不起来。
此时她才发生小溪周围竟已经站了十几个黑衣人,一个个都的手持兵器面露淫态,为首的三条彪形大汉胯间的裤裆都高高鼓起注视着自己。
“你――你们是谁?”欣如此时可谓狼狈透顶,自己在给儿子喂奶时自慰过于忘情,竟没注意到周围来了这么多人,她唯有红着脸飞速穿上靴子把胸衣掩上,一只手紧抱着念祖同时拔剑在手,指着三个为首的黑衣人道。
偏偏最要命的是扔在一旁的腰带好像被风吹到离她十几丈外的一堆灌木丛中,这样她一手抱着孩子还要用手臂夹住裙子和长裤不让它们下落,另一手持剑这样子实在别提有多便扭狼狈了。
“我们是谁?嘿嘿,我们跟了你和那姓方的小子整整十几天了,要不是他在我们早就下手干死你了,你还猜不出我们是谁吗?”为首的一个脸上长一颗痣的大汉冷笑道。
“你——你们是辽东三魔?”欣如心中一震道,她想起应看之前和她所说的辽东三魔向她来寻仇之事,传言这三魔乃是同胞兄弟长相也颇为相似,当初丈夫周白宇刚出道时曾斩杀了辽东三魔的两个远房的兄弟,这三魔畏惧北城的势力一直不敢报复,如今竟欺她孤儿寡母来落井下石。
“你们就是辽东三魔,哼,你们当年两个兄弟奸杀民女被我丈夫撞上,死在他手中本就是罪有应得,如今你们又想要来给这两个恶徒报仇真是不知死活,你们还是快点离开否则休怪本姑娘剑下无情”欣如手中长剑耍了个剑花冷然道。
“哈哈哈哈,你个臭婊子还装?你老公不过是个伪君子跟西镇镇主的老婆通奸,被识破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合欢后殉情,还真他妈的豪放啊!你则背着你老公偷汉生下这野种后被滴血认亲识破给赶出了北城,你的臭事我们早就知道啦”
大汉这番话引得周围的黑衣人全都仰天大笑。
“你——你胡说——我没有,你血口喷人——,念祖是白宇的骨肉——”欣如气得满脸通红浑身发抖,这段时日她一直不愿再去想这些事情,可想不到自己如今竟变成了这伙恶贼嘲讽挖苦的对象,可她偏偏又难以反驳对方。
“呸,废话少说,那姓方的小子在的话我们还忌他三分,现在你自寻死路离开这小子我们还怕你吗?你是自已脱还是我们动手?”为首的大汉一晃手中的大刀道。
唉,我真是不该这么早离开小看,若有他在何惧这帮恶贼,此时欣如心中满是悔恨,自己还是太沖动糊涂了,现在后悔已迟她努力镇定心神準备找準机会杀出一条血路,虽然对方人多她身体还未恢复但她对自己的剑法还是有几分自信的,但奇怪的是她突然感到手中的宝剑一下子重了好多,同时双腿越来越软。
“哼哼哼,说了这么长时间你刚才喝的溪水中软筋散的药力也该发作了吧?
“大汉得意道。
“什么?软筋散?”欣如猛然想起刚才自己喝的溪水,显然对方定是在溪水附近下了毒,自己一时大意竟着了对方的道,这下子她可真是浑身冷汗直冒,怀中的念祖也变得越来越重,她怕手一松摔伤了儿子唯有将他轻轻放在地上。
“哦,看不出你喝了不少水居然现在还能不倒下,内力倒很不弱啊,可惜你现在就算是只兔子也杀不了,我杨大魔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那杨大魔大步上前伸手来点欣如的穴道。
突然欣如猛的一掌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小口一张一股子混着药力的水柱直从口中喷出直射向杨大魔的面门,杨大魔措手不及一低头但仍被水柱射在肩头顿时整个肩膀都麻了。
欣如在一瞬间以家传的内力将腹内喝进去和了软筋散药力的溪水喷了出来,一时间感到药力减弱了不少但功力已经降到不足三成,她闪电般抱起念祖手中长剑疾刺杨大魔面门。
大魔慌乱之下挥刀一挡,欣如长剑顺势一挑直划过大魔的左肋下的一层衣服,那大魔亦极是勇悍猛然一刀直砍向欣如怀中的念祖,欣如心忧儿子安全,剑势一止向旁边一闪躲开刀锋,她不想恋战当下施展轻功一跃跃过小溪要杀出重围,而一旁的众黑衣人则一起围上来刀剑齐出。
欣如虽然逼出大部分药力但毕竟少量药力已经侵入经脉,长剑和众兵器一阵硬拼已感右腕酸麻。
“别让这臭婊子跑了,抓住她”一旁的二魔三魔各持三节棍和判官笔杀上,欣如心知一旦让他们围住就再难脱身,她情急之下抱紧念祖双脚点地直跃起三丈多高,但这一来她再也无暇夹住裙子和裤子,顿时长裙和长裤都落在了地上,欣如露出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下身只剩下一双靴子和淡黄色的亵裤。
欣如双脚刚一落地自然察觉自己下身的不妥,但此时她已经没时间害羞了,沖出包围圈后她只要全力施展轻功绝对有把握甩掉这帮恶贼,至于裙子和裤子可以再想办法从其他地方弄到。
欣如身形一晃转眼间已经窜出七八丈外,她心里稍稍放松但脚下突然一绊,身子直向前摔出,却是有两名黑衣人早在此埋伏暗中拉起一根长索。
欣如担心摔伤了念祖情急之下在空中一拧身让自己背部着地将念祖托在身前,为了防止伤到儿子她连手中的长剑也抛掉了。
两名黑衣人乘机一起上前左右长索一绞将欣如右脚牢牢缠住用力向后猛拖,欣如想要站起谈何容易,而辽东三魔更是抓紧时机一起上前三件兵器直指欣如。
“不――别伤我儿子,我――我投降――”欣如自己也就算了,可绝不能让念祖受伤。
“好啊,你这臭婊子倒还挺关心自己儿子的嘛,好啊,只要你好好合作我们就不杀你儿子”大魔嘿嘿一笑一伸手把念祖从欣如手中抢过轻轻放在一旁的草地上。
“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儿子,我――我求你了,你们要我做什么都行――”欣如苦苦哀求道,念祖就是她的死穴,为了念祖她现在就是想死也不能死了。
“很好,你这臭婊子倒还真是个好妈,反正只要你能把我们侍候爽了我们或许就放过你和你的野种儿子”大魔淫笑着一伸手捏住欣如的双足足踝一用力就把她脚上的锦靴扯掉露出里面裹着罗袜的纤足。
“啊――”欣如轻呼一声,只感脚底一凉靴子已经离足而去,可她不敢再叫,担心会更加刺激到对方。
“好香啊”大魔将欣如的一只纤足捧到鼻下一闻不由怪叫着,把欣如羞得恨不得狠踹他一脚,可是她实在不敢这么做,生怕会给儿子带来杀身之祸。
而此时二魔三魔亦不停手将欣如上身的锦衣和里面的肚兜也一并除去,一双雪白硕大的奶子晃蕩着把众恶贼看得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
“啊啊――别――不要――别这样――”欣如想伸手捂住双乳,可是双手被对方牢牢按在地上而她修长的双腿也被分开,腿间的亵裤被绷得已经可以清晰看清阴阜的轮廓了。
大魔此时又扯脱欣如的罗袜,欣赏着眼前这羊脂玉般精致白嫩的玉足,五只足趾只有大足趾稍大些,其他四趾几乎一般大小,摸上去湿润且滑不留手,这般好看的玉足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把大魔兴奋的一口含住欣如的玉足尽情舔动着。
而二魔三魔更是一左一右含住欣如的两个饱满的奶子尽情吸吮着她的奶水,欣如只感双乳乳尖疼痛,大量的奶水直涌入二人的口中,而自己的玉足也被大魔含在口中,那恶心的舌头在她的足趾间来回滑动让她恶心至极。
天哪,为什么会这样?如果自己不是一意孤行一定要离开小看就不会落到这种地步,都是自己的错,这世上只有小看才能保护自己,自己为什么那么蠢要离开他呢?欣如此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谓悔恨难当,眼中屈辱的泪水不断淌下。
“住手,这们这帮恶贼”只听得远处一声断喝,一个白衣少年手持一柄血红的长剑出现在众人身后。
两个黑衣人拿兵器刚一靠近他就被一剑削成四段,欣如一看不禁心中大喜,来者竟是方应看,若有他在的话自己和儿子必能得救了。
“你们这些恶贼竟敢如此欺凌白姐姐,今日你们全都得死”方应看满脸杀气手中血剑一挥,一道无形剑气竟又将一黑衣人斩成两截。
“住手,你再敢上前我就宰了这婊子和这野种”大魔忽拔刀横在欣如的玉颈上,同时二魔三魔也各持兵器对準了草地上躺着的念祖。
“你们住手有话好说,别伤了他们”眼见欣如念祖受制应看顿时不敢再上前。
“好,小侯爷,我们知道你厉害,你先把手中的剑扔掉,快点,否则我就割了这婊子的奶子”大魔一伸手又抽出一柄短刀横在欣如右乳上,乳尖被冰冷锋锐的刀锋一碰之下竟流下一行奶水顺着刀锋淌下。
“不――小看――别听他的――不要弃剑啊”欣如心中一沉,实在没想到自己和念祖竟成了拖累应看的死穴,他若是弃剑受缚那简直就与自裁无异,自己岂不是害了他?
“好,小侯爷果然有情有义,不过光是弃剑还不够,以你的功力就算赤手空拳也足以杀光我们了,请小侯爷把这枚药丸吞下”大魔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的药丸朝方应看抛去,方应看一伸手接住放在眼前看了看。
“不——小看,不要吃下去,这肯定是毒药,你吃了这毒药我们三个全都活不了,你快动手杀了他们为我们母子报仇,千万不要为了我们做无谓的牺牲啊”
眼见应看抛剑又接下对方抛过去的丹药可把欣如吓得魂都飞了,自已和儿子看来这次是难逃此劫但怎么也不能让和此事无关的小看为他们而死啊。
应看听得此言似乎有些犹豫,大魔马上把短刀又轻轻在欣如右乳上划过,又一道乳白色的奶水涌出把欣如刺激得浑身汗毛直竖。
“小侯爷,你大可不管这婊子和野种的死活,可是我们绝对有机会在你杀我们之前杀了他们俩个,你是想他们死还是想他们活呢?”大魔有持无恐狞笑道。
应看不再犹豫嘴一张将药丸直接吞了下去,欣如不禁悲鸣一声,她实在是羞愧悔恨到了极点,小看为了她和孩子竟丝毫不顾自已的安危,和自已那薄情的丈夫相比实在是天壤之别,为什么他就不是自已的丈夫呢?
若是以前欣如必然会为自己这样不贞的想法感到羞耻,但奇怪的是这一次她丝毫不再感到羞耻了,似乎那三从四德已经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
“嗯嗯——”应看脸上肌肉一阵抽搐片刻间脸上一片紫黑身子颤抖不休但始终不肯倒下。
三魔谨慎得慢慢上前连点了应看身上数处穴道,应看终于支持不住慢慢坐倒在地,但双眼始终只是看着欣如母子一语皆无。
“小看——小看——是我害了你——全是我害了你”欣如眼见应看落得如此地步不禁泪流满面却又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好好好,好个有情有义的小侯爷,只是小侯爷为了这婊子和野种这样引颈就戮确实有点不值啊,不如就把这婊子让你先上一次也算过把瘾吧”大魔淫笑着指着欣如道。
“住口,我已经履行了诺言,你们快放了姐姐和她的孩子”应看虽身中剧毒被封穴但仍旧毫无半点怯意。
“妈的,老子说了不杀他们可没说放了他们,你已经当了阶下囚还敢朝我们发号施令”大魔显然甚是恼怒一掌正中应看胸口把他打得当场吐了一口血。
“不——不要伤害他——,你——你们把我怎么样都可以——求你们别再伤害他了”欣如眼见应看吐血简直像是心头被刀子在剜割一样的痛。
“哦,这婊子对你颇有情义嘛,我们盯了你们十几日小侯爷你还真没碰过你这婊子,真是把你当成啥圣女了,他不肯上你我们偏要让你上,快点上来和小侯爷好好亲热啊,臭婊子”大魔戏弄般的朝欣如笑骂道。
欣如看了应看一眼只感脸上一阵发烧低下头去,如果这些恶贼要强奸她她无从反抗自然只能认命,可现在他们却要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小看主动交欢,这——这可真比杀了她还要为难。
“你们这些败类,要杀就杀何必多言,姐姐不要管我,你们敢伤害姐姐和念祖的话方某就是做了鬼也不放过你们”应看口角淌血朝着大魔骂道。
“好啊好啊,小侯爷真有骨气,可惜这婊子如此自私不顾你的死活,你非要当正人君子不肯跟她干那还要那玩意干嘛,老子帮你阉了它算了”大魔说罢一伸手“嘶啦”一声竟把应看长裤裤裆连同里面的亵裤也撕了开来,露出胯间的肉棒,大魔手中刀一挥已经把刀搁在了应看白皙壮实的肉棒之上。
“不——不不不——我跟他干,我——我真的愿意跟他干——,求你不要割下去啊,放开我——我要跟他干”欣如疯狂扭动着玉体哀求着,她实在无法想象应看要是被阉割那可真是比死还惨,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受到这样的伤害。
“好,放开她”大魔一声令下按住欣如手脚的众黑衣人放开了她,反正她身中软筋散也不怕她跑了,欣如双腿并拢一手护着下阴一手捂住仍旧流着奶水的奶子含羞一步步向应看和大魔走来。
“不——姐姐——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不值得你这样为我牺牲”
应看声嘶力竭般吼道。
“是啊,要是勉强就没意思了,你丈夫还尸骨未寒呢,老二,把这婊子老公的灵牌扔给她”大魔大声道,二魔会意从欣如包袱里取出周白宇的灵牌一甩手扔向欣如,欣如大惊之下忙伸手接住。
“婊子,你要是真的想和小侯爷干就砸烂你老公的灵牌,反正他已经戴过绿帽也不在乎这次吧?干脆就灭了这死鬼的灵牌做彻底些,你快动手砸啊”大魔嚣张的笑道。
欣如手拿着丈夫的灵牌不禁呆住了,这可是自己供奉丈夫的牌位,自己真能下手砸掉它吗?砸了的话自己就是个彻彻底底的丧失妇德的罪人了,可是不砸小看怎么办?到底是砸还是不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