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材料:02-02前面抽空说了说史达琳的身材相貌,知道她并非绝色,倒也有些迷人之处。
以后还会再聊聊她的大学生涯。不过,一十三也明白本书的读者真正想看什么。
你我均已成人,心智也都大致健全,一十三自然不必扭捏作态。大家想看史达琳的性事,那我们就来谈谈她的性事。
很久以前我们就知道,史达琳的感情生活相当简单。目前为止,也只有区区一次热恋。她的同事联邦特工基尼。麦耶是唯一让她爱得神魂颠倒、如癡如狂的男人。当然,这并不是说在遇到基尼之前,史达琳还是个处女,感情上也一片空白。毕竟,第一次和基尼做爱,她的口舌功夫就让那个大块头舒服得死去活来呢。
不过,史达琳的性经验和性伴侣,和同年龄段的女孩子相比,的确少得可怜。
基尼不仅给她的后庭开了苞,居然还第一个直接在她阴道里射精。被滚烫精液浇得高潮连连的史达琳,后来一个劲儿感叹,自己怎么不知道还有这样诱人的节目?
以前每次都用避孕套,谁知道失去了多少乐趣!
史达琳仅有的那几次恋情也都非常短暂。事实上,她从来没有过稳定的性关系。维持最长久的,居然是在“野牛比尔”一案中结识的那个有些神神道道的昆虫博士。上了床,两人总能如胶似漆水乳交融,可一旦穿上衣服,反而事事不合节拍。两人相处,总不能永远光着屁股吧。结果不到一个月就友好地分了手。
为什么长期独身?史达琳自己这样解释:不是洁身自好,也不是厌恶性爱,只不过还没有遇到真正合适的男人罢了。这个解释当然陈腐不堪、毫无新意,却也道出了部分实情:史达琳对性爱的态度并不算保守。尽管她一直上教会学校,可史达琳一点儿也不认为性爱骯脏,也不觉得婚前性行为罪恶。相反,她对“留处子之身到新婚之夜”这样的口号倒很不以为然。
史达琳是个充满活力、青春四射的健康女孩子。长期独身,如何解决身体的欲望?
史达琳十二岁初潮。不久,她就梦到了一次性高潮。直到现在她还记得清清楚楚,突然惊醒时,浑身汗津津的茫然不知所措。然后两腿之间某个部位的深处忽然跳了一下。年幼的史达琳只觉得地动山摇,眼前一道白光,一种无可形容的奇妙滋味,如同电流一般,从小腹底端剎那间传遍头顶脚尖、四肢百骸。
她几乎尖叫出来,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紧接着,那里又跳了一下。她连忙咬紧嘴唇,唯恐发生任何声息。黑暗中又等了许久,第三下跳动终于没有出现,她才长长出了口气。睡梦中的第一次高潮,刚刚十三岁的史达琳还不懂得去珍惜。
第二天醒来,她困惑极了,既紧张又害怕。她是一个孤儿,没有慈爱的母亲可以分享她的秘密,解答她的疑问。她又住在教会专为孤儿设立的寄宿学校,图书馆里没有任何性教育的图书。不过,如同任何一个勤奋好学的好学生,史达琳很快就找到了办法。她趁周末跑到公立图书馆,惊喜地发现原来这事儿再正常不过。
一颗心这才放下来。此时也才回想起其中的滋味。原来身体的欲望,可以那么强烈,也可以那么美妙。她甚至开始盼望再来一次绮梦。只是那样的美梦可遇而不可求。第二个梦中高潮,几乎在整整半年之后。此间史达琳又明白了一个道理,欲望能让你飞上天堂,也能让你备受折磨。
欲望不停累积,却迟迟得不到发泄,这才是真正的煎熬。
幸运的是,和许多青春期的女孩子一样,史达琳很快就发现了手淫的秘密。
先是对肉唇不经意地挤压、碰撞,下身突然传来的丝丝快感让少女又惊又喜。
她开始用力夹紧大腿,粗厚的仔裤裆部就会压迫肉唇。接着,灵巧纤细的手指有了新的用武之地。轻轻地触摸自己的身体,原来竟是那样的甜蜜!
教会学校的宿舍四个人一个房间。晚上熄灯后,史达琳会屏住呼吸,手指偷偷探进内裤,在发育中的肉唇上轻轻来回拨弄,在体内的快感就要爆炸时猛然绷直脚尖,同时左手捂住嘴巴,免得发出任何令人尴尬的声息。
公平地说,少女时代的史达琳,在任何意义上也没有沉溺于手淫游戏。几年平均下来,一个月也就那么一、两次,大都集中在经期前后情欲最旺盛的时候。
史达琳虽然不觉得手淫有害身心健康,但她从来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孤儿,只有取得最好的成绩,才可能上大学,才可能真正的自立。她学习极为刻苦,根本没有频繁手淫的时间和心情。
所以史达琳自我慰籍的技巧相当落伍。直到大学里遇上好为人师的大美女蓓丝,史达琳才知道原来手淫还有那么多的花样,远远不是来回拨弄肉唇那么简单。
在蓓丝的帮助下,史达琳对成熟女性身体的了解大为增加。比如,最敏感的不是肉唇,而是藏在肉唇里面的那颗小豆豆;手指还可以插进肉洞,那里又是另一番销魂天地;你甚至可以使用器具,而且种类还是如此繁多!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在蓓丝身边耳濡目染,史达琳忍不住也想试试那些新奇玩具。蓓丝很是慷慨,好几次指着衣橱最下面的那个抽屉说,东西都在里面,想借什么就自己动手。此时史达琳总是腼腆地笑笑,斩钉截铁地表明自己并不感兴趣。
见鬼!她当然感兴趣!不过,欲望的起伏涨落可是绝对的私秘,怎能让别人随便知道?哪怕是自己的闺中密友。
大二第二个学期,有次蓓丝去某个男友家过夜,史达琳睡在她那里。半夜蓓丝寝室的另外两个女孩熟睡之后,史达琳偷偷摸出那枚窥视已久的跳蛋,蹑手蹑脚溜进浴室。她是个细心的女孩子,不仅早早就準备好了电池,甚至还特地买来酒精绵。谁知道那个拇指大小的橡胶跳蛋上,是不是沾满过蓓丝的淫液?
坐在马桶盖上,史达琳用酒精绵仔仔细细擦了两遍粉红色的小跳蛋。甚至连电线和电池盒也没有放过。她心跳得厉害,手指也轻轻颤抖,仿佛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装好电池,史达琳深深吸了口气,把内裤褪到膝盖,再按下跳蛋的开关。
跳蛋猛然活了起来,发出“嗡嗡”的叫声,在宁静的深夜居然格外刺耳。史达琳的脑袋也跟着“嗡”得大了一圈,下意识地立刻关上开关。全身的血液都涌到脑袋里,一颗心“砰砰砰”地乱跳,每一下都听得清清楚楚。如果此时某一个女孩醒来,走进厕所看个究竟,史达琳就会一头扎进马桶,这辈子再也不出来见人。
好在什么也没有发生。危险一过,情欲和好奇又占了上风。史达琳从来就不甘心半途而废,工作如此,学业如此,玩跳蛋自然也是如此。做在浴室里楞了三分钟,史达琳忽然计上心来。她拧开浴缸的水龙头,然后借着“哗哗”的水声,把跳蛋按进潮湿的肉唇之间,打开电动跳蛋。
微型马达再次传来“嗡嗡”声,敏感饑渴的肉唇在高速震动下,居然又痒又麻,一股股震波让史达琳坐也坐不稳,站又站不直,还不敢出声,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绷紧两腿,小腹有力前顶,整个身子绷成一张弯弓,屁股悬在空中,随着那颗小小的跳蛋而摇摆颤抖。
也许因为跳蛋本身威力巨大,也许因为史达琳期待太久,也许还因为随时可能被发现所带来的紧张刺激,总之史达琳还没明白过来,就被送上了一个高潮。
实际上,那是史达琳有生以来,高潮最快的一次。
不过,那也是一个让她不太舒服的高潮。大二的史达琳对自己身体的各种反应已经相当有经验。她知道积累越长久、铺垫越充分,最后的高潮也就越强烈、越彻底。手淫的时候,如果不是时间紧急,她总会尽可能推迟第一个高潮,在紧要关头猛然停下来。经过一两次这样引而不发,高潮最后总是来得排山倒海一般。
缓过劲儿后,滑腻温湿之处再随手拨弄几下,往往还能有一次小小的余震呢。
而迅速完成的高潮,却常常不能尽兴。那个跳蛋之夜,史达琳就觉得意犹未尽,一番颤抖喘息后,心里反而空空落落。第一次尝试跳蛋让史达琳难免有些失望。不过。大二夏天,当她得知自己将获得一笔不菲的奖学金时,给自己準备的几个小小礼物之一,就是去买一枚电动跳蛋。
邮购跳蛋时,恰巧店家在促销,她又多付了五美金买回一根肉色的按摩棒,反正她那时也不再是处女。有趣的是,随后史达琳就选了双学位,又想门门功课拿A,把自己累得要死,结果藏在柜子深处的那两样小玩具,此后居然没有什么机会一亲芳泽。
唯一庆幸的是,史达琳藏得很严实。直到毕业,也没有人知道不谙风情的史达琳居然偷偷买过跳蛋。毕业之后立刻就要去FBI训练营,出发前史达琳悄悄把这两个缺乏滋润的小家伙丢进了垃圾葙。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不再赘述。
*** *** *** ***
七月二十六日,星期天,东部时间,10:45,马里兰“嗨,理查,你从麦特那里得到了什么消息?”
刚刚起床的史达琳,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在客厅里拨通了FBI行为科学部同事理查在德克萨斯的旅馆电话。早上的黑甜一觉,让她现在精力充沛,迫不及待得要开始工作。
书房房门紧闭,卢和娜拉荒唐了一个早上,现在还在呼呼大睡。客厅里只有她一个人,史达琳一起床就穿上了内裤和乳罩,外加一条牛仔短裤和一件T恤。
她可不想重演早上的尴尬。虽然卢既高大又英俊,但让他隔着睡袍看到自己乳头和阴毛的轮廓,还是太难为情啦。
“史达琳你好,”
特工理查的声音,“我昨天在德州大学找到了麦特。跟我们想像的一样,他并不具体作案的时间。大学橄榄球队教练和队员作证,麦特上星期天就到了训练营。他一直没有离开。总的来说,他很合作,不过,他很消沉,显然,爱琳。葛兰姆的遇害对他是个非常沉重的打击。”
“爱琳在七月二十日中午失蹤前,跟麦特联系过,说她要去哪里么?”
史达琳蜷腿靠在长沙发上,一边核对着自己的笔记,一边问电话那边的同事。
“没有,麦特说他最后一次见到爱琳,是七月十七号星期五的晚上,他们一起吃了晚饭,然后去看电影。大约晚上11点的时候,他送爱琳回家。这点爱琳的母亲葛兰姆太太可以作证。麦特说从此之后,再也没有和爱琳联系过。
“根据麦特回忆,”
理查接着说,“爱琳是一个非常听话的女孩。他不知道爱琳会有什么仇敌,也不知道爱琳在失蹤那天会跑到哪里去。而且,麦特说,爱琳从来没有撒过谎。他不敢相信失蹤那天爱琳会欺骗她母亲。”
“理查,”
史达琳啜了一口咖啡,“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麦特和爱琳是一对小恋人,在麦特去了几百英里外的训练营之后,两个人居然没有通过电话。他们的感情出了什么问题么?”
“这也是我一直关心的问题,”
理查说道,“麦特说,没有打电话是因为在那个周五晚上约会的时候,他们两个因为一点儿小事生了气。他很后悔,一直想道歉,但爱琳甚至拒绝接电话。”
“什么样的小事,麦特说了没有?”
“我追问了两次,麦特后来承认,他想和爱琳亲热一下。但爱琳没有同意。
也许麦特想用强,一下激怒了爱琳。这种故事,在中学恋人里面的确很常见。
““他和爱琳发展到了什么程度?他们就是为了”亲热一下“而吵架?”
“对不起,史达琳,我没有追问下去。不过,我的感觉是,他们一定有很多亲昵的行为,比如相互抚摸什么的,虽然可能还没有最后上床。”
“理查,”
史达琳忽然想起了什么娜拉说的“乖女孩”眼睛盯着窗外远处的草地,若有所思地问道,“在失蹤前爱琳还是不是处女?她失蹤了两天就被奸杀。两天之内,处女膜的破损还可以检查出来。如果她失蹤时还是处女,尸检应该能发现处女膜破裂的伤口还是新鲜的。”
“嗯,”
电话那边的同事叹了口气,“史达琳,你知道,跟以前一样,兇手对着受害者的阴道开了一枪。离得太近,整个阴道都几乎被子弹撕碎了,还算完整的几段内壁,也都被火药烧焦了。尸检只告诉我们爱琳生前24小时进行过性行为,因为我们在子宫里查到了精液的痕迹,但我们甚至都不能确定是否发生过强奸。判断处女膜破损的时间?没门儿,那一枪毁掉了所有的证据。”
“真糟糕!”
史达琳跟着感叹了一句,“谢谢你,理查,如果有新的消息,请马上通知我。”
挂上电话,史达琳陷入沉思。
*** *** *** ***
七月二十六日,星期天,东部时间,12:05,华盛顿“先生,我想我已经找到了让特工史达琳暂时离开的办法。”
“哦?”
中年男子扬起眉毛,“说出来听听。”
“我偶然间听到了这样的谣言。被史达琳亲手抓捕的那两个墨西哥人贩子,在审讯中曾经指证史达琳在制服他们后,对他们刑讯逼供。史达琳用手枪砸断了其中一个人的七根手指,并且还踢碎了他的一颗睪丸。另一个墨西哥佬的阴茎也被她踩成严重挫伤。对于一名联邦特工,这是非常严重的违规行为,甚至可能遭到刑事起诉。”
“听起来不错。”
“是的,先生。但我们还有一个麻烦。在正式报告里,史达琳虐待犯人的行为没有任何记录。写报告的特工都是史达琳和特工麦耶的同事和朋友。他们自然会帮史达琳遮掩。幸运的是,我的一个朋友可以接触那两个墨西哥佬,今天晚上他们就会提出书面抗议,这样FBI就必须对史达琳展开一次内部调查。可能的处罚是降职、停职、开除乃至刑事起诉。”
“很好。FBI的那个老滑头副局长正好还欠了我一个人情。这样,你以我的名义给他一个电话。不能做得太过份,那丫头不是个明星特工么?背后也许有什么人撑着腰呢。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就让那丫头暂时停职好了。不过,调查一定要尽快开始。”
*** *** *** ***
七月二十八日,星期-,东部时间,16:25,马里兰“今天是本小姐的生日!”
下午时分,正帮史达琳按摩右脚的娜拉,突然笑吟吟地宣布了这个惊人消息。
“今天的新闻可真不少。”
史达琳暗自叹了口气。两个小时前,她忽然接到顶头上司的电话,让她星期三上午9点半到局里报到。克劳福德说这是上面的命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现在,娜拉又突然要过十九岁生日。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史达琳一副生气的样子。
“你瘸着一条腿,告诉你干嘛?”
娜拉白了史达琳一眼,居然又娇又嗔,吓了女特工一跳,“我们早就安排好了呢。”
“啊——”
史达琳恍然大悟,“卢是赶来给你过生日的!我没有準备任何礼物,对了,今天晚上要不要我消失呀——”
史达琳不知何时也学会了娜拉特有的那种坏笑。
“哼,”
娜拉双手抓住史达琳的光溜溜的右脚,一边慢条斯理地忙着,“你把自己当作礼物送给我好了。”
“也是,就算我在旁边,你们两个还有什么没有干过?我的耳朵都要被谁谁谁的叫床声磨出茧子啦!”
话没说完,史达琳就笑弯了腰。
“真的么?”
娜拉不怀好意地凑上来,“我还真没注意卢这么会叫床呢?他听起来是不是很性感呀,想不想试试看?”
“臭丫头,”
史达琳连忙侧开身子,“卢是个乖孩子,被你一个欺负就够可怜的啦。我还是放他一条生路吧。”
“还有啊,”
娜拉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下个星期我就得回新奥尔良了。
家里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打理,真头疼呢。““啊——”
史达琳的语气也有一点失望,虽然她知道娜拉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是呀,院子里的草又该剪了吧。咦——”
史达琳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秘密,“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回去了。是不是我这里太小,你又怕吵到我,结果不能跟卢痛痛快快地……”
“为他?哼!才不是呢。要不是不得不,我才不……”
娜拉急着抗议。
“记住,疯丫头,那么大个院子就你一个,千万别做得太辛苦呦……”
说罢,两个姑娘笑做一团。
正嬉闹间,房门一开,卢拎着几个大纸袋子走进来。看着卢变戏法般拿出一瓶又一瓶的各色酒水来,史达琳禁不住问道,“你们要开个多大的party?”
“不是就我们三个么?”
卢以为史达琳早就知道。
“可是娜拉还没到合法喝酒的年龄呀。”
“那是自然,”
重新坐回地毯上的娜拉理所当然地说道,“想想看,请一个未到合法年龄的人跑到FBI的明星特工家里喝得大醉,还有什么更好的生日礼物呢?”
四个小时后,史达琳不得不承认,娜拉的说法非常有道理。幽暗的灯光下,三个人围坐在客厅中,茶几上堆满了高高低低一群酒瓶。史达琳坐在茶几前的单人沙发,卢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娜拉坐在地毯上,后背靠着卢的大腿。娜拉喝起酒来也热情十足。大家话题从喝酒开始,发展到了史达琳手头的案子。
“连环杀人案,”
史达琳看着手中的高脚杯,缓缓说道,“特别是连环奸杀案的兇手,往往生活在绑架、强奸、杀人的幻想之中,有点像白日梦的样子。不过,这种幻想还往往起到性唤起的作用,兇手可以从中得到强烈的满足,甚至一个绝顶的性高潮。结果呢,而真正的犯罪,反而不过成了兇手无数性幻想中的一部分,对兇手来说,也许和其它的性幻想并没有根本区别。”
“兇手在杀人时会射精么?”
娜拉边问边灌了一大口啤酒。
“他们并不一定立刻就会射精,”
史达琳解释到,“如果他们没有强奸受害者的话。性幻想更多来自真的罪行发生之后。性幻想更多的是心理满足,有高潮也不一定射精。至于罪犯射不射精、何时射精、独自手淫还是找到一个性伙伴,很多时候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性幻想?不是每个人都有么?”
卢问。
“对。你可以这么说。不过,连环兇手的性幻想要持久得多,强烈得多。他们可以日以继夜地沉溺其中,不能自拔,甚至发展成一种幻想依赖癥,就像吸毒上瘾一样。而普通成人的性幻想,比如强奸了、暴力了,只是无聊生活中的一种调剂。”
“嗨,”
已经喝得太多的娜拉,现在飘乎乎的,扭过身子一边沖着卢暧昧地坏笑,一边把手插进卢宽大的短裤,顺着大腿往上摸,“大灰狼,你是不是经常幻想强奸漂亮小姑娘呀?”
卢飞快瞟了一眼史达琳,悄悄按住了自己短裤里面乱动的那只小手。
同样大受酒精影响的史达琳,却好像什么也没有看见,一心沉溺在她自己的世界当中,“大多数的连环奸杀兇手,通常会从受害者身上带走一两件纪念品,像内裤呀,首饰呀,驾照什么的。以后他们会躲在角落里,拿出这些纪念品,一遍遍重复强奸和杀人的回忆。生活在犯罪的回忆和幻想之中,是兇手的最大乐趣。
他们需要这些纪念品来强化这些记忆。““真是变态呀,他们!”
娜拉顺手在卢的大腿根掐了一把,“整天拿着受害者的内裤手淫!”
卢疼得直咧嘴。接着他发现史达琳正沖着他微笑,充满了同情。他连忙低头喝酒。
“还有更变态的呢,”
史达琳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兴致高昂起来,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吧,“一个兇手奸杀了六名脱衣舞女,不仅拿走她们的首饰,还送给自己的女友,说是大街上拣的,或是小摊上买的。被抓到后,他说,跟女友做爱时,看着女友脖子上受害人的项炼,让他格外兴奋。”
“还有的罪犯,会再次回到犯罪现场。和纪念品一样,犯罪现场能大大激发他们的性幻想,”
史达琳接着说下去,“有这样一个案子。一个坏蛋专门袭击走夜路的单身女孩子,肛交之后再掐死她们。然后,他用公用电话报警,再第一个沖回犯罪现场,去救助受害者——”
史达琳故意停下来,看着那对小情人听得入了神,她禁不叹了口气,“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救护车的驾驶员!”
“啊——”
卢和娜拉都张大了嘴巴。
“你们谁还要酒?”
史达琳晃了晃倒空的酒瓶,起身拄着手拐去厨房拿酒。
她的背影刚刚消失在把厨房和客厅隔开的那半陼墻,娜拉就敏捷地转过身子,趴在卢的腿间,醉眼朦胧地低声问道,“大灰狼,你是不是搞了小姑娘后,也藏了人家的内裤做纪念?”
卢还来不及表示抗议,娜拉的一只手就已经插进了他的内裤。
“咦?怎么搞的?已经这么大了?”
娜拉满脸惊奇,随即把手中的沉甸甸的东西从内裤里掏出来,在宽大的短裤裤腿里面,熟练地上下套弄起来,还一边嘲弄吓坏了的男友,“你是不是也有什么恶心、下流、变态的性幻想呀?”
“别这样!”
卢低低骂了一声,下身传来的快感,却让他声音有些颤抖。
“你们想要啤酒,还是什么带劲儿的?”
史达琳的声音从墻那边飘过来。
“啤酒!”
卢的声音嘎然而止,因为娜拉居然掀起他的短裤裤腿,埋下头去,把坚硬的肉棒一口吞了下去!
“娜拉你呢?”
史达琳问。
娜拉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她的头飞快地在卢的腿间上下顿挫着,一只手还握紧肉棒底端,拼命地套弄。卢几乎忍不住要大声呻吟出来。
“娜拉?”
史达琳又问。
“啤酒,她也、也要啤酒!”
卢一副声嘶力竭的样子。他知道史达琳随时会出现,但正是这种紧张,让娜拉的口舌刺激简直美妙得无法形容。他无力地靠在沙发上,甚至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射出来。
“酒来了——”
史达琳左手拎着一小葙啤酒,转身回到客厅。卢刚刚好把娜拉推到了一边,再坐直身子,装出去端酒杯的样子,身子前倾,竭力掩饰自己腿间的窘态。娜拉满脸的不高兴,盯着卢用力摇了摇他的膝盖,然后不满地哼了一声,扭过身子,再也不理会卢。
史达琳神态自若地放下啤酒,坐回自己的沙发,拧开一瓶,一口冰冷的亚当斯啤酒下去,苦苦的味道让她浑身舒畅。
醉态朦胧的娜拉也拿起一支啤酒,摇摇晃晃来到史达琳的身边,身子一软,居然趴倒在史达琳的肩头。手中啤酒溅出的泡沫,也洒在史达琳的胸口。
“小心点,”
史达琳禁不住哈哈大笑,一面抹去衣襟上的啤酒泡沫,一边扶住娜拉,“你这个醉鬼!”
“嗨,特工姐姐,你有过什么性幻想啊!”
娜拉的嘴凑在史达琳的面颊上,一股酒气,“还有啊,多长时间你手淫一次?”
“听着,”
史达琳尽量侧开身子,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臭丫头,手淫,是这个世界上最无害的娱乐!”
“真的啊?”
娜拉抬起头,迷离的大眼睛似乎在努力搞明白为什么手淫是最无害的娱乐。她的身子晃呀晃呀,突然一转脖子,结结实实在史达琳的嘴上狠狠亲了一下。
史达琳已经习惯了娜拉的疯疯癫癫,但是,被娜拉唇吻还是出乎她的意料,震惊之余,她本能地想闭紧嘴唇,但娜拉温软的舌尖,已经顶开她的贝齿,伸进她的嘴中,贪婪地舔弄着她的上颚和牙齿。
“唔……”
史达琳鼻中发出一声呻吟,平生第一次和同性接吻,而且是湿漉火辣的舌吻,让她彻底手足无措。她还是本能地往沙发里靠,想闪开身子,但娜拉整个人都扑了上来,拎着啤酒的那只手居然挽在史达琳的脖子后面。史达琳又不敢用力挣扎,她就这样无处可逃了。
娜拉的舌尖很柔软,很灵活,马上就捉到了史达琳正努力躲避的舌头,尽情地纠缠着,戏弄着,恩爱着。史达琳的舌头只想逃走,但她马上意识到,这反而更像一次你情我愿的激情舌战。
最敏感的舌尖,被娜拉就这样恣意地舔弄。
史达琳忽然发觉,忽然发觉娜拉的乳房,正紧紧贴在自己胸前的。它们居然那样的柔软,那样的迷人……
她的舌头几乎要放弃逃走的希望了,乖乖地留在那里,听任娜拉的亲热。
她自己的身体也在发热,渐渐融化……
猛然间,史达琳辨别出娜拉嘴里浓浓的酒气中间,还有一种很特殊的味道。
她的脑海里电光火石般闪出一个她刚刚看到的画面。是的,就是那种味道!
脸色大变的史达琳一下推开娜拉。她用力有些猛,娜拉险些被推倒,史达琳连忙又抓住娜拉的手臂,扶稳她的身子。一根又长又亮的细丝,还挂在娜拉的唇边。史达琳抬起头,恰好看到卢把脸扭开。
“特工大人,”
娜拉醉得厉害,话都说不清楚了,“你今天手、手淫没有,要、要、要不要我帮帮你。”
说着,她伸手就拉开史达琳牛仔短裤前面的拉炼!
“娜拉,你真喝醉了!”
史达琳连忙抓住少女已经伸进自己短裤里的那只手。
“你喜、喜欢用手、手指,还是别、别的东西?”
娜拉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她的手虽然被史达琳按住,但指头还在史达琳的小腹底端来回摸索。同是女人,娜拉对史达琳两腿之间什么部位最为敏感自然了若指掌,即便隔着内裤,指尖还是挑拨出一波波电击般的快感。
史达琳面红耳赤、狼狈不堪,一面忙着招架,一面用求救的眼神望着对面的卢。卢不敢对视史达琳的目光,连忙站起来,从后面扶起烂醉的女友。
“别扶我,别扶我……”
娜拉挣扎两下,突然猛然挣脱卢和史达琳,疯狂地沖进卫生间,门也来不及关上,就趴在马桶上大吐特吐起来。
卢满脸歉意地向史达琳点点头,快步走进卫生间,为可怜的娜拉捶背。
史达琳连忙拉好短裤的拉炼。即使还穿着内裤,在卢面前短裤的拉炼大开,还是让她心中砰砰乱跳。
吐完后,娜拉倒是极为老实,乖乖地让卢扶进书房,倒在床垫上就再也人事不醒。卢回来客厅,现在诺大的房间里面只剩下他和史达琳两个人。刚才他们都被发酒疯的娜拉搞得极为狼狈,现在缓过气来,一时间两个人居然无话可说。
各自满怀心事地喝了片刻闷酒,卢终于找到了话题,“你刚才说连环奸杀案的兇手一般都会留一些纪念品,那么,阿肯色的这个案子你知道兇手拿走了什么么?”
“问题就在于,”
史达琳喝了口啤酒,讲起案子,她马上又从容不迫起来,“我们不知道这个兇手用什么来当纪念品。抛尸现场都是第二现场,现在我们也不知道哪里是罪行发生的第一现场。而且,尸体都是全裸,我们根本不知道兇手如何处理受害者的衣物证件、他又留下了什么做纪念品。”
“那他都留下了什么痕迹?”
“根据规定,你知道,我不应该透露那些尚未公布的具体案情,”
史达琳故意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待卢的反应,“不过,由于你不符合我们推测的罪犯特征——”
史达琳飞快地瞟了卢一眼,“所以现在随便说说也不碍事。”
“我?嗯,罪犯有什么特征……”
卢又局促起来。
“放松点,”
史达琳欢快地笑起来,她甚至都有点不忍心消遣这个小帅哥了,“目前还没有把你列为嫌疑犯,卢,你太年轻啦。”
“年轻?”
卢疑惑地看了史达琳一眼,张开嘴似乎想辩解自己虽然年轻,但并非不成熟。
“跟你开玩笑呢,卢,”
史达琳得意地发现,自己的微笑反而让卢更加紧张,“我们根据作案手法来推断罪犯的年龄。这个罪犯很狡猾,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所以我推测他在30岁以上。我们有他的精液,但几乎没有发现他的毛发。
别的特征么,就是在受害人乳房和阴道的三枪。““他在乳房和阴道打了三枪?”
卢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对,乳房上接近乳头的地方各一枪,左右相当对称。阴道的那一枪,几乎都是把枪口插进阴道后再开枪的。”
说起这些细节,史达琳的笑容消失了,“我们推测这是一种特殊的符号。”
“克拉丽丝,”
卢犹豫了片刻,鼓足勇气继续说下去,“我以前看过一部电影,里面的杀人兇手也好像是这么干的,乳房两枪,阴道一枪。”
“真的吗?”
史达琳一下兴奋起来,仿佛发现了猎物一般,紧盯着卢,语气十分迫切,“那是什么电影?”
“我记不起来了,”
卢为难地摸摸后脑勺,“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好像是什么地下电影……我明天一早就去帮你找找看。”
*** *** *** ***
七月二十八日,星期-,东部时间,22:45,马里兰史达琳在床上辗转难眠。今天晚上,是卢来后的第一次,她没有受到卢和娜拉在书房做爱的骚扰。酒精还在蒸发、升腾。她全身都轻飘飘、热胀胀。而且,刚才娜拉在喝醉后,对她的强行舌吻,着实让史达琳难以平静下来。
她的脑子里面,一遍一遍重放她拿酒回客厅时,她不应该看到的那一幕。即使隔了十英尺,即使只有那么片刻,但她还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卢凌乱的短裤下面,露出的那个东西。
那是一根年轻的肉棒,又粗又壮、色泽鲜嫩,肌肉一块块隆起,上上下下还缠满了粗粗细细、红红紫紫的虬筋。
前面的龟头更为嚣张。一眼看去,竟比高尔夫球还要大上两圈,就像一个歪戴帽子的大号蘑菇,生得又肥又厚,连四周的侧楞都饱满得高高翘起,显得整个顶端愈发壮硕。正前方的马眼却不怀好意地微微张开,旁边还渗出一滴无色的淫液,活似一头怪兽正流着口水,肆无忌惮地搜寻下一个猎物。
绝非花癡的史达琳,也禁不住心惊肉跳。
这是她在那个可怕的夜晚之后,见到的第一个活生生的肉棒。虽然只是那么惊鸿一瞥。
更让人难堪的是,被娜拉强吻时,她居然吞下了娜拉嘴里卢的淫液。她自己也有口交的经验,还吞下过男人的精液。即便混杂着娜拉的唾液和酒气,史达琳还是立刻就辨别出那种男人特有的味道。还好,没有精液的腥咸。万幸卢还没来得及射精。
从娜拉嘴里尝到卢的淫液,这让史达琳心潮起伏。谈不上恶心,只是有些难堪,有些别扭,甚至,甚至还有一丝羞涩。
因为她很快就想起了麦耶。
想起了麦耶又粗又壮的肉棒。
她突然发现自己一直在忌妒娜拉,忌妒娜拉有卢陪伴在身边。
能够为自己心爱的男人口交,把他万般爱怜地含在嘴中,让他一点点变大、变硬,用舌尖、用牙齿去挑逗他。
听他的喘息。难过的不得了的喘息。
用舌尖去爱抚每一寸的肉棒,那一块块隆起的肌肉,嘴唇用力含住大大的龟头,再用力把他的魂魄吸到九霄云外……
史达琳猛然发现嘴里满是口水,自己的手指竟然正在大腿内侧轻轻滑动。
“多久没有手淫了,克拉丽丝?”
吞下一大股口水,她悄悄问自己。
她抽出腿间那只不情愿的手,插进枕头下面,蜷起身子,“该睡觉了,克拉丽丝!”
“大不了,明天让娜拉做个乳酪蘑菇汤,狠狠嚼它几个大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