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三十一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0:45,新奥尔良一大早,史达琳就匆匆赶到她在FBI分局的临时办公室。她有种预感,这将是决定性的一周。破案就像拼图游戏,用一大把碎片拼出一个完整的图案。她已经掌握了大部分碎片,可最重要的那块却不见蹤影。地下影迷俱乐部的名单,就是她最需要的那块碎片,能帮她拼出谜底,发现连续奸杀五名少女的兇手。
她焦急地等待着那份名单。实际上,整个周末她都心神不宁,恨不得一下把时钟拨到周一。她甚至一连三个晚上都在床上辗转难眠。
不过,周一早上她最早收到的,却是个坏消息。
一个半小时前,负责调查大学USENET使用者的特工打来电话。K先生的信箱两年前设在德州理工大学,由于开户申请不需要个人资讯,K先生的真实身份也就不得而知。德州理工的伺服器上存着所有电子邮件的副本,不过,德州的通讯隐私法极为严格,除非德州最高法院发出特别许可证,任何人都无法获得这些副本。
而让德州最高法院发出特别许可证,简直比一气游上一百英里还难。
K先生的线索,就这样无可奈何地断掉了。
零比一,她暂时落后,手里的拼图还是一团糟。好在她还有影迷俱乐部名单这张最后的王牌。整个上午她都坐立不安,焦急等待华盛顿方面的消息。
“特工史达琳,”
破译部的特工终于打来电话,他的嗓音异常干涩,让人恨不得捏开他的嘴巴灌下一桶冰水,“你真的独自破获了”野牛比尔“、”高速川特“和”侏儒安迪“三个案子?”
史达琳一愣,只好低声应了句,“这三个案子我都参与过……”
“特工史达琳,”
破译特工打断她,“不要以为你破过几个案子,成了头头们喜欢的”明星特工“,就可以为所欲为,任意占用国家的宝贵资源。”
“对不起,我不明白……”
史达琳更是摸不着头脑。
“我可以原谅你不能準确理解破译部对国家安全的重要性,”
破译特工根本不理会她,“我也不能告诉你我们的工作保护了多少美国公民的生命,但你要明白,FBI破译部的首要责任是确保国家安全,而不是抓捕什么性变态。以后请不要再用这样愚蠢的工作来浪费我们的时间,你知道我手上积压了多少急件?”
史达琳两颊火辣辣的,就像被狠狠扇了一记耳光,她尽量保持语气的平静,“这个性变态已经杀害了五名少女。如果我们不能及时抓到他,还有更多的少女遇害。也许五个女孩子的性命,对于你的国家安全来说不算什么,但对她们自己,对她们的家人朋友,要比什么国家安全重要的多!”
“特工史达琳,请你告诉我,是几个家庭重要,还是几百万个家庭重要?”
“她们不是数字,”
史达琳气得浑身发抖,“而是活生生的人,是一个个可爱的姑娘,是全优学生,是高中校花。她们健康漂亮,应该有个美好的未来。可那个性变态毁了她们,也毁了她们的家庭。他绑架她们,一次次奸污她们,最后残忍地杀害她们。”
“你想看看她们血肉模糊的尸体么?”
史达琳越说越激动,“看看她们扭曲的面孔,看看她们睁大的眼睛,看看她们满身的伤痕,看看被子弹撕得粉碎的乳房和阴道,你也许就会明白,她们每一个人,都比他妈的国家安全重要一万倍!”
“嗨,在训练中我也见过尸体,别用这个来吓唬我……”
在咄咄逼人的史达琳面前,破译特工突然变得有气无力。
“吓唬你?”
史达琳索性爆发一次,“我知道你们这种坐办公室的,关在小黑屋里,整天不见天日,只会和数字打交道,根本不懂得现实中的危险。你知道看着同事慢慢流血而死的滋味吗?你知道被罪犯用枪指着头的滋味吗?你知道被罪犯反复折磨凌辱的滋味吗?你知道刚从昏迷中醒来,却发现自己正被几名歹徒群奸的滋味吗?”
电话那边一片沉默。
“我亲手捉到的罪犯,有性变态,有恋童癖,还有杀人狂。无论是你的姐妹,你的孩子,甚至你自己,都可能成为他们的猎物。如果你对我个人有意见,那是你的自由。但请你不要贬低我的工作。现在,你想挂上电话,还是想告诉我那个该死的名单?”
“唔……特工史达琳,”
电话里的声音还是那么干涩,但却多了一丝歉意,“我没有别的意思……嗯……您的这份名单当然很重要……可这样突然硬塞给我,嗯,我只是不喜欢头头们违反规定,随意干涉我的工作……要知道,我有自己的工作节奏,一旦被打乱,几天都不舒服……”
“不,是我应该道歉,”
史达琳怒气突然消失了,面颊烧得厉害,她刚才都在说些什么呀,“不能破案,不能尽早抓到兇手,我的压力很大。对不起,无论如何,我不该对您发火,特工……”
“请叫我埃克。”
“埃克,这份名单非常重要,是破案的唯一线索,早一天破译,就可能早一天抓到兇手,甚至可能挽救一个无辜少女。”
“克拉丽丝,事实上,整个编码非常简单,你的大部分推测都是正确的。”
埃克开始讲解。说起破译密码,他的声音突然生动了许多。他着重分析史达琳不明白的那几个代码。
第六组代表年龄,III代表30岁,V代表50岁,X出现的非常稀少,而且总和SN(senior)在一起,所以只能是高级成员的意思,XVI表示一个六十岁的高级会员。第七组代码是职业的缩写。CM是大公司的经理(corporate manager)HST是高中教师(high school teacher)等等。
史达琳紧张地对照手里的名单。
h62,OM,M,71,180,III,POLF,M,AG,RD第九组代码稍微麻烦一些,实际代表孩子的性别和数量。第二个字母代表男孩boy或女孩girl。这很清楚,而第一个字母则表示孩子的数量。
“可名单出现了GB和GG,”
史达琳很困惑,“七个男孩和七个女孩?”
“那不是英语字母表,”
埃克说,“而是希伯来数字的字首,aleph表示1,bet表示2,gimel表示3,dalet表示4,等等。GB和GG意味着三个男孩,三个女孩。六个孩子不算少,可也不算多的离谱,对不对,克拉丽丝?”
传真机“吱吱”吐出破译后的完整名单。一共九十七个成员,每个资讯都很详细,找到他们的真实身份应该不难。
“埃克,你帮了大忙,真不知道如何谢你。”
史达琳衷心感激他。
“今晚请我吃饭吧。”
“可我还在新奥尔良……”
史达琳有些诧异。
“哈哈,开个玩笑罢了,”
不谈密码,埃克的笑声都那么单调枯涩,毫无生气,“赶紧抓到兇手,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祝你好运,克拉丽丝。”
“下半场开始了,现在一比一。”
挂上电话,史达琳深吸口气,开始排查名单上和心理医生有关的资讯。她全神贯注,甚至忘掉了午餐。
两小时后,史达琳揉揉眼睛,穿回踢在桌下的皮鞋,站起来伸个大大的懒腰。
喝了太多咖啡,整个下午她都尿意不断。进了厕所,找个还算干凈的单间,关好门,墻上纸箱抽出一张专用卫生纸套,在座垫上铺好,松开腰带腰扣,窄裙丁裤褪到膝盖,小心坐下去。
尿液喷薄而出,她闭上眼睛,轻轻叹了口气。
出乎她的意料,名单上居然出现了四个心理医生,三男一女。喜欢这么变态的地下电影,加入这么神秘的地下俱乐部,看来心理医生自己也出了心理问题。
女医生自然被排除,三个男的全都列成嫌犯。兇手,很可能就在其中。
史达琳撕了条卫生纸,撩起衬衣,撅起屁股,拨开肉唇,里里外外都仔细擦凈,再穿回丁裤,拉正股间细绳的位置,提上窄裙,洗了手,对着镜子理理衣襟。
确定没有任何遗漏之后,她会整理出这三名心理医生的资料,传真给各州员警和分局特工。首先确定真实身份,然后展开重点调查。这个星期也许真的就会破案。
“拼图板就要完成,兇手的真面目就要暴露了。”
镜子里的那个姑娘,目光炯炯有神,隐隐有种就要将猎物俘获的兴奋。
*** *** *** ***
九月一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0:05,新奥尔良史达琳独自睡在主卧室的大床上。窗户打开,窗纱随着微风轻轻摇摆。停经之后,初孕反应除了每天早晨的恶心,还让她突然讨厌起了空调。新奥尔良的夏天又潮又闷,她只好一直开着窗户。
这两天她都睡得不好。迷迷糊糊中,似乎床前出现了一个黑影。她的睡裙被撩到腰间,大腿也被拉开,丁裤扯到屁股上,一张热乎乎的大嘴贴上她的下身。
又烫又软的舌头拨开肉唇,鉆进肉洞,开始轻快地进进出出。
一个硬梆梆、凉飕飕的东西,也顶在肛门上,慢慢往里鉆……
史达琳突然睁开眼睛,墻上黑影徸徸,什么也看不清楚。她身子一动不动,右手悄悄探进枕头底下。握住冰冷的枪身,食指指尖轻轻拨开保险,史达琳猛然翻身坐起,双手端枪直指前方。这时,她才发现房间里并无别人,只有她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下意识摸了把外阴,那里既干燥、又安全,毫无异样。
“难道又是一个淫梦?”
然后,她听见一个奇怪的声音,断断续续,隐隐约约。
“啊……啊……快、快、快……上帝……上帝呀……”
那自然又是娜拉的叫床声。
隔壁的双人床也吱吱呜呜,简直随时可能散架。卢还是那么生猛。
原来这样。
放好手枪,史达琳不禁蜷起身子,紧紧抱住自己,乳房受到大腿的压迫,睡裙肩带滑落手臂。
以前娜拉叫起床来就毫不羞涩,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正在激烈做爱。史达琳耳朵快要磨出茧子,渐渐也就习惯了。但和卢偷情之后,她对娜拉的叫床声突然非常敏感,这两天已经不止一次被吵醒。娜拉和卢的种种亲昵举动也似乎更加频繁、更加放肆,常常让她面红耳赤。
史达琳当然知道,这一切都因为她嫉妒。
嫉妒娜拉和大帅哥可以毫无忌惮地缠绵。
也许周五下午的连续高潮让她彻底满足,当天晚上见到娜拉时,史达琳竟然非常放松,说了声天真热,就施施然上楼走进,把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凈,好像没做任何亏心事,整晚都和娜拉说说笑笑,格外亲热。后来她自己都有些糊涂,她真和卢偷过情?
直到娜拉和卢回屋睡觉时,她心里才突然一紧,一股酸酸的味道泛上来,自己原来这样孤单。下午被卢折腾的精疲力竭,可她还是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那一夜,娜拉的叫床声简直震耳欲聋。
接下来的整个周末,娜拉一直缠在卢的左右,史达琳竟无法和卢独处。理智告诉她这样最好,为了好友娜拉,为了腹中胎儿,她都不该和卢再有纠葛。可她的身体却不答应。每次看到娜拉和卢的亲热,听着娜拉的叫床,史达琳都会面红耳赤、心底泛酸、甚至股间也变得躁痒难捱。
要是卢在她的床上,那该多好?
“克拉丽丝,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她在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既然睡不着,那就继续工作吧!”
她翻身下床,拿过破译后的俱乐部名单,戴着随身听的耳机,坐在书桌前仔细研究起来。
周一的整个下午,十几名特工和州警分头调查那三个心理医生。一开始进展顺利,通过各州医生注册名单,很快就核实了三人的真实身份。可好运到此为止。
不到晚上六点半,三人居然一起被排除了嫌疑。一个血型和连环兇手不符。
一个今年春天出了严重车祸,现在还躺在床上。最后那个干脆从去年就在意大利当客座教授,只回美国渡过两次短假。
面对警方这一前所未有的高效率,史达琳只好苦笑。
“一比二,不过暂时落后。”
她咬着铅笔,不愿就此认输,“我一定忽略了什么。”
她决定从头再过一遍整个名单,下班时干脆抱了一英尺厚的档案回家,卧室里堆得到处都是。
在第一页上,就出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发现:Pater,SN,M,72,200,XVI,CP,W,BB,ZL这个在大学教书(college professor)的“父亲(拉丁语)”
不仅是名单上仅有的三位俱乐部元老之一,而且还是地下电影的编剧!
史达琳恨不得当面大声质问他,为什么要写这样变态的剧本,他又知不知道,“小石城连环奸杀案”的兇手,一直在模仿他笔下的主人公。
史达琳突然想到,葛兰姆教授的情况,倒跟俱乐部元老“父亲”非常相像。
这个念头吓了她一跳。不过,心情稍稍平静之后,她随即否定了这种可能。
要知道,教授的亲生孙女就是受害者。他决不会如此禽兽不如。
更重要的是,她仔细研究过教授的档案,知道他只有一个儿子凯文,也就是爱琳的父亲。而名单上清清楚楚写着两个儿子(bet boys)根据已经核实的俱乐部成员,这份名单在细节上异常準确。所以,教授决不会是“父亲”“你怎么变得这么疑神疑鬼?”
她摇着头嘲笑自己。如果连葛兰姆教授她都要怀疑,这个世界上,还有谁她可以信任呢?
她放下名单,光着脚悄悄下楼,动作麻利地煮了一小壶咖啡。端着咖啡壶回二楼主卧时,她还站在楼梯上听了听。娜拉的房间鸦雀无声。娜拉一定躺在卢的怀里睡得正香。
努力把娜拉和卢赤条条相拥而眠的画面抛到脑后,史达琳坐在桌前,轻声问自己:“除了心理医生,还有哪些职业有嫌疑?”
她决定把搜索范围扩大到社会工作者、律师、员警、以及中学教师。这些职业都受人尊敬,在少女眼中也有一定权威。名单上她找到了十三个,根据性别、年龄、住址等等资讯进一步筛选,最后剩下七个。
其中的两个,引起了她的特殊兴趣:Beast,JN,M,70,180,IV,CLY,M,AG,NTAssassin,SN,M,74,230,IV,PO,D,BB,KZ
一个密西西比的律师(corporate lawyer)一个路易斯安那的警官(police officer)受害少女遇到性关系上的危机,会去找一个律师或者员警么?这不太合常理,但也并非绝不可能。而律师和警官详细资料,几乎完全符合她对兇手的特征分析,中年白人,良好职业,手握权力,井井有条。
“禽兽”和“刺客”这两位先生,她要亲自调查。
更加奇怪的是,她有种奇怪的预感,嫌犯她其实已经见过。这种感觉当然莫名其妙,可一直在她的脑海里盘旋不去。也许,她跟嫌犯还很熟悉呢。费尽脑汁,她也想不起究竟是谁。她本来就不认识几个律师,资料无一相符。她认识的警官却又太多,看起来像“刺客”的差不多有一大把。
不管兇手是不是员警,史达琳决定首先排查参与此案调查的州警。当初正是忽略了川特,才惹出情郎遇害、自己受辱的惨祸。这样的错误她决不能再犯。好在她是个勤奋的特工,记得每一个自己见过、又正式介入此案的州警。一一写下将近二十个名字,史达琳一个一个地回忆,又一个一个地排除。
这样的推测最消耗脑力,她又几天没有睡好。不知不觉中,她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 *** *** ***
九月一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5:05,新奥尔良史达琳醒来时,天刚蒙蒙亮。趴着睡了两个小时,她全身隐隐酸痛,浴缸里放满热水,打算泡它一个小时,好好解解乏。她正迷迷糊糊的时候,卧室的门突然悄悄打开,飞快闪进一个身影,蹑手蹑脚来到浴室门前,轻轻推开门,直径走进来。
史达琳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卢。大帅哥一丝不挂走到马桶前,一手掀起座垫,一手扶着肉棒对準了马桶。史达琳不禁张大了嘴巴。男人射精她见过多次,可男人撒尿还是头一回。半硬的肉棒仿佛有种魔力,牢牢吸住她的视线,让她看得目不转睛。
龟头皱巴巴,没有勃起时的光亮。马眼有些肿胀,显然夜里被娜拉狠狠折腾过。肉袋还是那么一大陀,沉甸甸地垂在下面。卢小腹肌肉绷紧,马眼跟着轻轻一抖,一股又粗又直的水柱喷射出来,浇得马桶“哗哗”作响,简直就像高压龙头。
史达琳看得失魂落魄,根本没听见自己的心正在“扑通扑通”狂跳。
同一个马眼,精液迎面射在脸上,就让她无法喘气。要是劈头尿过来,还不把她给活活憋死?
史达琳的手指在浴缸上捏得发白。她甚至也产生了尿意。
尿完,卢捏着肉棒,随意甩了几下,残尿四处飞溅。浴室灯火通明,一滴滴液珠划过空中,晶晶亮亮。
史达琳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卢睡眼惺忪,却全看在眼里。他走到浴缸前,也没说话,伸手拉她起来,揽着她的细腰就是一个热吻,双手一边轻轻揉搓她的屁股。他没刷牙,嘴里酸酸的。
史达琳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两个身子贴在一起,史达琳很自然地握住肉棒,轻轻套弄几下,指尖在龟头上画圈。那里湿漉漉的,男人温湿的尿液沾了她一手。
史达琳的乳头立起来,硬得发疼。
卢一边夹弄她的乳头,一边按着她的肩膀往下压。史达琳一阵颤抖,看了一眼男人,顺从地慢慢跪倒在浴缸里。
面前的肉棒在一点点变硬,马眼又渗出几滴残尿。
史达琳有些迟疑,男人抓住她脑后的金发。她用指尖抹去龟头上的尿液,然后眼一闭心一横,张开嘴巴。
肉棒顶进嘴唇,她的舌尖刚刚卷住圆圆的龟头,那里居然又渗出几滴热热的液体。史达琳“唔”的一声,身体颤了两下,好容易才控制住了反胃。那是卢的尿液,一股浓烈的又骚又臭似乎鼻子都闻得到。更要命的是,卢还没洗澡,肉棒上全是几小时前盘肠大战的余味。也许还插过娜拉的肛门,史达琳只能祈祷娜拉昨天大便通畅,没在直肠留下任何残渣。
可“尝到娜拉爱液的味道”这个念头,反而让她有种奇怪的兴奋。她右手握住肉棒,随着头部动作上下套弄。嘴巴含住龟头,舌尖也在里面又吸又舔。抬眼偷看卢的表情,大帅哥气喘如牛,手中的肉棒也吹气一般,转眼变得又粗又长,这让史达琳非常得意。马眼渗出涩涩的淫液,她马上用舌头舔干凈,再一口吞下。
她已经忘掉所有顾忌,陶醉在为男人口交的美妙之中。
嘴唇嘬住龟头,拼命吮吸。卢呻吟一声,身子一抖,拔出肉棒,把她迎面按在浴室墻上,捏住两胯一拉,让她向后撅起屁股,再掰开挺翘的臀丘,从后面狠狠插进去。
史达琳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这个体位肉棒只能插进一半,可每次插入都那么猛烈,她的乳房都会被瓷砖压扁,硬硬的乳头在瓷砖上蹭来蹭去,疼痛中夹杂着奇妙的快感。
卢就像一头野兽,每次撞击,都要把史达琳的身体撞飞一般。史达琳只好面颊紧紧贴着墻壁,一手向后扶住卢的大腿,一手在光滑的瓷砖上按来按去,努力保持平衡。
浴室里只有两人又浅又急的喘息呻吟,和汁液横飞的肉体碰撞。被猛干了半晌,史达琳手软脚麻,再也站立不稳,扭过身子,上身趴在水池台子上。这个角度肉棒可以整根尽入,大开大合,卢自然越干越起劲。一番暴风骤雨,史达琳连喘息的气力也没有剩下。
她挣扎着抬起头,对面的大镜子里,卢正按着她的屁股拼命抽送。
明亮的镜子里,她的脊背又平又直,腰身细窄的可怜,更显得小屁股又圆又翘,卢的小腹每次撞上来,两瓣臀肉就花枝一般乱颤。
史达琳闭上眼睛,双手抓牢水池边缘,一边随着男人的动作低低呻吟,一边努力记下镜子里的一切。只能做露水情人,偷情的每一刻就更加珍贵,她要把幸福时光雕刻在脑海深处。她甚至希望时间就此停止,卢的肉棒就会永远插在她的体内。
只属于她一个人,再也不用和别的女人分享。
那,就算是天堂吧。
一边抽送,卢一边舔湿拇指,按在史达琳的肛门上。那里依然紧凑漂亮,但毕竟曾被多人奸辱,早就适应了异物的侵入,拇指没费力气就鉆了进去。她的肛门越来越敏感,这样双管齐下,很快就让她达到了高潮。等到肉洞不再抽搐,卢退出来,在菊洞吐了口唾沫,接着就把湿漉漉的肉棒对上去。
肛门上传来滚烫的压力,让史达琳咬住嘴唇,倒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一手抓住卢的大腿,随着卢的动作,绷紧自己的身子,屁股慢慢向后顶。
坚硬的龟头完全插进肛门时,史达琳发生一声低低的尖叫。
心甘情愿的肛交,她才是第二次。
卢也大口喘气。她的肛门实在太紧,入口那圈肌肉有力的像把钳子,恨不得把肉棒拦腰夹断。他缓缓扭动屁股,一寸寸的插入、一寸寸的拔出,让史达琳慢慢适应他的动作。肛门渐渐放松下来,肉棒的进出越来越容易,卢加快了节奏,甚至还有閑暇去玩弄那对倒垂在空中、来回剧烈摇晃的乳房。
卢终于开始了全出全进的大规模动作。肉袋生得肥大,仿佛一头好色的怪兽,前后甩动起来,每次都能狠狠撞上湿滑的肉唇,让史达琳皱着眉、咬着牙、秀气的脚趾在瓷砖上拧来拧去。
在谷道被灌满精液前,史达琳又高潮了一次。实际上,她几乎昏死过去。
两人喘着气,一起瘫倒在浴室的地板上,史达琳枕着卢的手臂。瓷砖硌得骨头疼,可她片刻也不愿起来。她抹了一把肛门周围的精液,沾在指头上又稀又淡,几乎没有颜色。吸吸鼻子,好像也没什么味道。
“你倒像匹种马,”
她懒洋洋地把精液涂上肉袋。她迷上了抓弄卢的肉袋,那里面藏着粘乎乎的精液、沉甸甸的睪丸,握在手心很是舒服,“昨晚娜拉还没把你喂饱?”
“没办法,一见你就变硬。”
卢拨弄她腰间的金链。
“以后跟娜拉做完,洗了澡再来找我。”
她忽然冒出一句。
“你不喜欢?”
卢笑嘻嘻地揉搓她的乳房。
“我让男人射在里面,再让你舔我,你会不会喜欢?”
她并不真的生气,只是喜欢激情过后,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閑聊。这样才更像真正的情侣。
“哈!我要和那个走运的臭小子一起干你,”
卢对着她的耳朵吹气,左手两根手指叉开来,在股间一阵比划,“你喜欢一前一后的三明治,还是一上一下的烤肉串,对了,还有三管齐下的加料肉肠三明治?”
“变态!”
她用力推开股间的左手,翻身背对男人。
忽然一阵沉默。
“对不起,克拉丽丝,我忘了你曾经……”
卢小心翼翼。
“没关系,那不是你的错……”
她没回头。
“我爱你,克拉丽丝,我发誓要让你幸福……”
她没说话,只是用力捏了捏他的手。粗粗细细的手指交叠在一起,握紧。
又是一阵沉默。
“你有心事?”
过了半晌,卢轻轻捉住她的屁股。
“没什么。”
史达琳摇摇头。
“我知道你有心事,”
卢把她的屁股捏成各种形状,好像在试验那里的弹性,“说说看,也许我能帮你。”
“你还记得有人寄给我一份影迷俱乐部的名单?”
史达琳沉吟一下,“现在名单倒破译出来了,可我有种很坏的预感,有的嫌犯我好像以前就认识。”
“这怎么可能?这么凑巧?”
卢惊讶地一下坐了起来。
“你紧张什么,”
史达琳瞪了他一眼,卢只好乖乖地躺下继续充当枕头,“嫌疑最大的,一个是律师,一个是员警。我也许认识这个员警。兇手也的确很像个员警,他非常小心,反侦破能力极强,几乎事事都想在警方前面。”
说到难解的案情,史达琳难免有些心烦意乱。
“那个川特好像就是县治安官,对不对?”
卢梳理她的金发。
“是呀,我从没怀疑他,结果……”
史达琳叹了口气,“这样的误判,一次就够了。我大致分析了一下参与调查的FBI同事,还没发现什么问题。不过涉及过此案的州警很多,如果一个个查起来,不知道要弄多久。而且这样一来,搞得人人都是嫌犯,今后还能信任有谁?”
“宝贝儿,你可以完全信任我,我决不食言,”
卢对着重新变得柔软的乳头轻轻咬下去,“周五我就说过,这次要射在你的屁眼儿里……”
胸前一阵酥麻,史达琳挺直身子,轻轻哼了一声。
“如果我是你,”
卢去戏弄另一只乳头,“我当然不会相信你身边的任何男人。”
“为什么?”
她的呼吸又变得粗重,两条大腿也夹在一起悄悄用力。
“很简单,他们每一个都千方百计把你弄上床,”
卢说得一本正经,“是个真正的男人,就会知道你才是货真价实的天生尤物,床上床下都迷死人不偿命。”
“这算是你的恭维?”
史达琳白了他一眼,声音有些发涩。
“记住,你身边的每一个男人,都被我当作情敌。”
卢明白她再次动情,玩弄乳房的那只手一路滑到小腹底端,分开大腿,熟练地拨弄绽开的肉唇,“我不想他们再亲近你。”
“嗨,小家伙!”
史达琳一边享受快感,一边真真假假地抗议,“没有谁要亲近我这个”性冷淡“。再说,我可没禁止你和其他女人上床。你还是娜拉的正牌男友呢。凭什么你要霸占我?”
“因为我爱你,因为我很认真,”
卢亲吻她的眼睛,再抓起她的一只手,含住中指,“只要你愿意,我就离开娜拉。”
说着,他把她的手,让那根中指从背后对準她的肛门。
“你试试看——啊!”
她短促地哼了一声,中指插入两个指节。这是她第一次用中指抽插肛门来手淫,而且还当着卢的面。她快感如潮。卢的两根手指插进肉洞,和着她的节奏开始了动作。
“娜拉刚失去基尼……”
史达琳闭着眼睛,声音断断续续,“还休了学……啊、啊……你再离开她……她怎么受得了……”
“那你不介意?”
卢稍稍加快手指的速度。前后一共三根手指,也让她的一对乳房俏生生颤个不停,看得人心中痒痒。
史达琳没有理会。这样下去,再过几分钟,又会是一个高潮。她简直成了卢手中的水龙头,随便一拧,就泄得一塌糊涂。
想到这里,史达琳全身一紧。她可不甘心沦为别人的性玩具,哪怕那个人就是卢。她一把按住正在自己股间忙活的那只大手。卢很诧异。她爬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又躺回地板,脑袋却枕在卢的大腿上。她把卢的一只手重新放进肉唇,接着自己的那根中指插回肛门,最后张嘴含住绵软的肉棒。
嘴里含着肉棒,她狡黠地微笑。既然已经离不开这个大帅哥,那就把卢也变成为她手里的水龙头吧。这样,他们就能相互成为对方的性玩具,谁也不多,谁也不少。
“克拉丽丝,娜拉已经把我……”
卢很不好意思,“我不认为我能再硬起来……”
“没关系,”
史达琳吐出肉棒,微微一笑,“哪怕不硬,含在嘴里也能让我的高潮更强烈。”
说罢,她重新吞下肉棒,不慌不忙地用舌头舔弄。卢眼睛里有什么东西闪烁了一下,他连忙卖力地为史达琳手淫,还不时地伸出舌头,一下一下从红肿的肉唇上刮过,用力舔着她的阴蒂。
如果此刻娜拉突然进来,一定会大吃一惊。卢和史达琳赤条条躺在地上,脑袋埋在对方的腿间。史达琳含住肉棒,脑袋在卢的大腿上缓慢地前后蠕动。她的左手还贴在背后,中指插在自己的肛门里,随着肉唇内外卢的手指和舌头的动作,不紧不慢地抽动。
即使娜拉没有闯进来,这种奇怪而又狂乱的六九式也没持续多久。史达琳很快就全身抽搐着达到今晚的第三个高潮。她擦干泪花之后,发现嘴里的肉棒又有了八分硬度。
“你躺着。”
不管卢的抗议,史达琳叉开大腿,对準卢的肉棒,缓缓坐下去。
大半截肉棒都消失在肉洞里后,她满意地叹了口气,骑在卢的肚子上开始前后摇摆小腹。
“我爱你,克拉丽丝。”
卢捉住一只上下跳动的乳房。在娜拉和史达琳身上连打了几炮,肉棒再次硬,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别说话。”
史达琳渐渐加快动作的节奏。
“克拉丽丝,我不信任你身边的所有男人,”
为了转移肉棒的胀痛,卢跟史达琳胡扯,“包括你的上司克劳福德,白头发特工奎因,还有那个刚出现的神甫。”
“神甫的醋你也吃?”
史达琳瞟了卢一眼,继续努力。
“不仅仅神甫,就连那个什么心理学教授,我也不放心。搞不好,他还可能是兇手呢。”
“葛兰姆教授的……亲生孙女可是……可是奸杀案的受害者……”
史达琳闭上眼,陶醉地扭着屁股,“见了面你就明白……他、他是个善良的老头儿……”
“这世界强奸亲生女儿的都多的是,孙女又有什么稀奇?”
卢一脸不在乎,“我见过的大学教授都是色狼,整天只会盯着女学生的屁股流口水。”
“放心吧,教授不会是兇手的。”
史达琳加快动作。
“谁是兇手我不知道,可我敢保证,无论是上司、神甫,还是教授,越是道貌岸然,越是一肚子坏水。”
卢抬起身子,噙住一粒乳头,“他们要知道你只穿丁字裤,屁股又圆又翘,就一定硬得像个发情的大猩猩,恨不得一口把你吞下去。”
“总穿丁字裤”这句话,突然让史达琳全身一震,瞪大了眼睛,屁股也忘记了继续摇摆扭动。卢无意间的那句话,让她脑海中那些被忽略、被遗忘的种种细节,瞬间汇聚在一起,变得一个可怕的让人绝望的真相。仿佛遭到雷击,她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全身绷紧,细嫩肌肤上凸起一粒粒的鸡皮疙瘩。
“克拉丽丝,你怎么了?”
卢一头雾水。
“不,这不可能。”
史达琳自言自语,根本忘记了自己正骑在卢的肚子上,而卢的肉棒还深深插在她的体内。
“喂,你怎么了?”
卢担心起来,抓住史达琳的手臂用力摇晃。
“不,这不可能。”
史达琳重复了一遍,她突然丢了魂一般,猛地从卢身上站起,疼得卢一声惨叫。史达琳却毫不理会,挣扎爬起来,光着屁股踉踉跄跄跑回卧室。
“你别这样,”
卢挺着肉棒追进去,“现在不射出来,会很伤身体的……”
话没说完,他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原来史达琳拉开内衣抽屉,随手抓出一条丁字裤,拼命一扯,裆部的蕾丝碎成两半。她又抓起一条,却怎么也撕不破,情急之下,居然用牙咬住三角布片,双手扯着带子,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声音。“嗤”的一声,丁裤终于裂开,被她恶狠狠摔在地上。
“克拉丽丝,你怎么了?”
卢瞪大眼睛,他从未见过史达琳这么疯狂。史达琳又拿了一条丁裤,卢连忙用力抱住她的身子。她挣扎了两下,浑身突然开始发抖,牙齿都“得得”直响,脸上全是泪水。
“没事,没事了,我在这里……”
卢在她耳边轻声安慰。
“帮我倒杯威士卡。”
过了半天,史达琳才低低说了一句。
卢拿着酒瓶回来时,史达琳还是一丝不挂,蜷缩在木质地板上,显得格外可怜。她灌下一大口威士卡,大口喘着气,脸上渐渐恢复了血色。
“你好点了?”
卢轻轻抚摸她的脊背。
史达琳表情空洞地看了他一眼,哆嗦着爬起来,在床上摊开的一大堆档中慢慢翻找,拣出几个资料夹,坐回书桌前。酒力发作,她慢慢恢复了体力,一边阅读档,一边做着笔记。
“克拉丽丝,你还好吧?”
卢还是不明就里。
“请把睡裙递给我。”
史达琳头也没抬,语气非常冷淡。
“出了什么事情?”
卢从浴室拿回睡裙。
“我很忙,卢。你也该回去了。”
史达琳匆匆套上睡裙,继续埋头工作。
“嗨,特工史达琳,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
卢的声音大起来。她刚才还百依百顺,好像彻底臣服在肉棒之下,可转眼间就换了另一副面孔,对他不理不睬。
这让他很不安。实际上,这让卢非常、非常的不安。
难道收服这个身材苗条的女特工,全是他的错觉?
“听着,卢,我有要紧的工作,”
掩上手里的笔记本,史达琳抬起头,脸色异常惨白。看到卢满脸怒气,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谢谢你,卢。你刚帮了我一个大忙。我会好好谢谢你的……”
她侧过身子,低头握住软绵绵的肉棒,在龟头上响响亮亮亲了一口,“天亮了,你回去吧,免得被娜拉发现。”
说罢,她转身翻开另一份文件,再也没有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