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四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0:55,阿肯色教授宽敞的书房里,气氛紧张得似乎把时间都凝结了。白发苍苍的教授,此刻面目狰狞,用一把锋利的裁纸刀抵住神甫的颈动脉,鲜血已经浸透神甫的衣领。
就在几步之外,脱得只剩内衣的联邦特工史达琳,右膝跪在地上。丁字裤轻薄窄小,圆润的屁股和光洁的大腿毫无遮掩。蕾丝乳罩也歪歪斜斜,露出一只形状美好的俏乳。乳头又粉又嫩,受到男人目光的烧灼,充血后变得更加娇艳,正随着呼吸微微颤抖。
刚刚被迫当面手淫,她的面颊还残留着一抹绯红。可现在她却毫无怯意,坚定地盯着占尽上风的教授。
因为她手里有一支枪。
一支微型左轮手枪,双手握牢,稳稳地瞄準教授的前额。
这是脱身的唯一机会,神甫和她自己的生命全在她的指尖。
时间凝固,一切都像极慢的慢镜头。準星之下,教授惊愕地睁大眼睛。片刻之间,他心中一定转过无数念头。那种先是震惊、继而绝望的眼神,史达琳永远都不会忘记。
顿了一顿,教授手中的裁纸刀缓缓移向神甫的颈动脉。
十分之一秒后,史达琳扣动扳机。
她过于紧张,似乎都没听见枪声,只见枪口一跳。
教授好像下巴受到重击,脑袋猛然向上一抬,一头白发在空中扬起。拿着刀子的手跟着一抖,错过要命的颈动脉,仅仅在神甫的喉咙下面划了一道。
教授高大的身躯向后缓缓倒去。
神甫一软,也跟着倒向一旁。
史达琳想纵身一窜,去抱着神甫,可过于紧张的四肢居然毫无反应。
她跪在那里,全身僵硬,眼睁睁看着教授重重跌在地板上。
神甫痛苦的喘息,才让她清醒过来,拖着脚上的长裤,大步沖上去。
教授两眼圆睁,子弹正中眉心。
教授死了。
死于她的枪下。
史达琳一把抱住浑身是血的神甫。神甫努力动了动嘴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对不起……克拉丽丝……我没能控制好教授……”
“不是你的错,神甫,”
史达琳按住他的嘴唇,“马上就会没事了……”
神甫却脑袋一垂,昏死过去。史达琳连忙检查他的伤口,幸好不深,只要迅速止血,就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情急之下,诺大的书房竟找不到包扎伤口的东西。
史达琳一咬牙,捡起地板上自己的衬衣,“哧啦”一把从中撕开,一片捂住伤口,一片当作绷带迅速缠好。
史达琳可不愿神甫重演情郎基尼的惨剧,死于罪犯之手。
她当初仔细排查过俱乐部名单,确认神甫不在上面。不是俱乐部成员,神甫就不知道那部地下电影,因此也不可能是兇手。既然没有嫌疑,同时又懂得催眠,还和教授熟识,于是神甫就成了陪她和教授当面对质唯一的选择。
她把神甫牵扯进来,自然要对他的安全负责。
包扎之后,鲜血还是不断渗出来。为了止血,史达琳抱起神甫,让他靠在长沙发上。谁知搬动神甫的大腿时,她无意间抓到一个奇怪的东西,又硬又粗,还很有弹性。扭头一看,原来神甫裤裆前居然支起个高高的帐篷,而自己的右手正抓在上面。
那东西真的很粗壮,她一只手才刚好握住。
手上传来成熟男性勃起时特有的温度。她甚至还能隐约感觉到神甫有力的脉动。
史达琳脸上一热,连忙放开手,心里砰砰直跳。
一定是自己刚才的手淫秀,才把可怜的神甫弄成这样。
想到手淫,一股强烈的尿意突然再次出现,膀胱又酸又痛,下身几乎支撑不住巨大的压力。见鬼,现在还哪里有心情去上厕所!在神甫脱险之前,她决不会离开他半步。
她屏住呼吸,绷紧股间的肌肉,硬生生把尿意压了下去。
神甫脸色越来越惨白,必须马上去医院。史达琳小心地直起身子,确定不会突然小便失禁后,才拖着脚上的长裤,快步来到写字台前,拿起电话报警。
“我是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有人受伤,急需抢救。重复一遍,有人受伤,需要急救,位址是……”
扔下电话,她回到神甫身旁,抓起他的一只手。“救护车马上就来。坚持、坚持住,文森特神甫。你一定要活下来!”
外面警笛大作,原来教授住在富人区,员警反应极快。史达琳这才想起自己身上只有蕾丝内衣,一只乳房也暴露在外。她连忙抓住左乳塞回乳罩,再弯腰捡起长裤。此时门外传来刺耳的剎车声!
她拎着裤子手忙脚乱地往腿上套。谁知裤腿和左脚缠在一处,越是着急,就越是分不开。客厅已经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史达琳顾不上许多,抓着长裤拼命向上一提,“嗤”的一声,裤子提了上去,可裤腰却被撕破一个口子。接着,一名举着手枪的年轻巡警沖进书房。
“不许动!”
年轻员警第一天巡逻,书房里血淋淋的景象几乎把他吓呆。
“FBI!”
史达琳双手拎着裤子,“FBI特工史达琳!”
菜鸟巡警疑惑地看了看史达琳,这个只穿着性感内衣,上身沾满血迹的年轻姑娘,怎么也不像一名联邦特工。书房里就剩她一个活着,她双手还极为可疑地按在腰间。
“不许动!”
菜鸟声嘶力竭,“举起双手!”
“相信我,是我报的警。”
史达琳的证件还在西装里,她又不敢松开双手。
“立刻举起双手!”
菜鸟哆嗦着扳下手枪的击锤,他显然快要崩溃。
史达琳无可奈何,只好缓缓举起双手。裤腰被撕开的长裤失去支撑,慢慢地滑落的脚面,露出那条又窄又小的白色蕾丝丁裤。丁裤当初被爱液打湿,现在还隐隐透明。
菜鸟张大了嘴巴,眼睛死死盯着那块不足半个巴掌大小、上面还有块明显湿痕的蕾丝。他确信自己认出了一条修剪整齐的阴毛。
下身受到巡警目光的烧灼,史达琳又羞又气,急迫的尿意居然重新出现,而且来势汹汹,一上来就强烈到无法忍受。她咬住嘴唇,光滑的大腿夹在一起,来回轻轻摩擦,秀气的脚趾也在地板上拧来拧去。
“不……不许动……”
菜鸟眼睛发直,史达琳的那些动作,在他看来就像无比挑逗的脱衣舞。“不许动!”
菜鸟醒过神来,她在进行色诱!“再动一下我就开枪!我发誓我会开枪的!”
虽然膀胱的压力越来越大,史达琳也只好不再扭动。此时,另一名巡警也沖进来,和菜鸟一样,他的目光马上也集中在蕾丝丁裤上面。
被两名巡警这样全神贯注地盯着,史达琳再也控制不住,全身一抖,“啊”的一声,连忙分开大腿。热辣辣的尿液接着汹涌而出,水流之强,即使还穿着丁字裤,也在面前形成一道尿柱,溅满了大腿内侧。
她从未站着撒过尿,更没穿着内裤撒尿的经验。脚下的木地板上,转眼已经亮晶晶一大片。两条腿上更是湿淋淋的,全是尿液。
终于止住。她喘着气,看了一眼对面的员警。两名巡警都满脸的难以置信。
原本就被爱液打湿的白色蕾丝丁裤,这下被尿水浸透,变得完全透明,不仅刮成细条的阴毛,就连突出的阴埠和丰满的肉唇也都看得清清楚楚。
羞愧难当,史达琳一着急,膀胱居然再次失去控制,身子哆嗦着,又淅淅沥沥尿起来。这次她听天由命,挤尽了最后一滴。
“喝了太多咖啡……”
耳朵都被烧红的史达琳,努力挤出一个惨澹的微笑。
两名巡警还在目瞪口呆,他们握枪的手却慢慢放下来。
“我是联邦特工史达琳,”
排空膀胱的史达琳此刻反而镇静下来,大大方方提上被浇透的长裤,“这里有伤患需要急救。你们一个马上去要求增援,一个在楼外设好警戒线。”
说罢,她转身去检查神甫的伤口,脚后留下一道明显的湿痕。
*** *** *** ***
九月四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2:50,阿肯色史达琳从医院赶回来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她一直陪在神甫身旁。神甫很幸运,虽然失血不少,但伤势并不重,又抢救得及时,输了一个半单位的血浆后,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他身体很结实,医生说再观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了。
看着神甫被送进看护病房,史达琳这才去换衣服,长裤散发出的尿骚味儿,在医院里好像格外浓郁。她没有衣服可换,好在一个身材相仿的护士借给她一套跑步的运动服。乳罩只好不要,上面全是神甫的鲜血。她试了试病人上手术台穿的一次性纸内裤,可又觉得无法呼吸。只得用水沖了沖丁裤,重新穿回去。
葛兰姆教授的门前已经变成了员警的停车场。消息灵通的地方电视台也架起摄像机,在警戒线周边采访几位元教授的邻居。FBI阿肯色分局的特工动作迅速,已经全面接管了现场,进进出出忙着勘查和搜索。
下了车,史达琳快步走向大门。湿乎乎的丁裤贴在身上,股间的蕾丝本来就手指粗细,被水一浸,变得更紧更窄,现在已经斜斜勒进一侧的肉唇。不过她并没有在意,她在担心那六张自己的裸照。教授是俱乐部元老,也许会掌握所有的申请档案。
今天她已经出尽了洋相,可不想再让那些裸照落入同事的手里。
住宅内的搜查进行得有条不紊。史达琳走进书房,两名特工正把教授的尸体装进运尸袋。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教授,伤口很干凈,几乎没有流血,教授也还睁着眼睛,只是眼珠和面孔都失去了以往的光泽。
不知道为什么,史达琳忽然觉得有些头晕,两腿也开始发软,差点跌坐在旁边的沙发里。
就是这个慈眉善目的着名教授,残忍地奸杀了多名少女,甚至还包括自己的亲生孙女。
教授还催眠了她,让她离不开样式极为暴露的丁字裤。
想起丁裤,史达琳不由自主地轻轻拧了一下身子。她突然产生一种诡异的幻觉,好像斜勒进肉唇的丁裤变成了一根好色的手指,正在轻薄自己下身最敏感的几个部位。
条件反射一般,她用力收缩一下肛门。股间的那几块性爱肌肉跟着收缩、放松。一种难言的快感迸发出来,非常微弱,但却异常清晰。那是性欲高涨时,被一个性爱老手尽情玩弄时,才会出现的快感。
乳头不知不觉硬起来,弹性运动衫胸前出现了两个明显的凸起。
史达琳闭上眼睛,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方,忘掉了一旁忙忙碌碌的特工们。
诡异而又奇妙的快感正一点一点把她吞噬……
“特工史达琳,”
一个特工突然打断她的幻觉,手里拿着一个笨重的卫星电话,“行为科学部的克劳福德要和您通话。”
史达琳神色恍惚地接过电话。
“克拉丽丝,我马上出发去机场,”
果然是顶头上司的声音,这让她又清醒了几分,“记着,控制好现场,目前不要公布任何消息。连宣布教授死亡也要等我到达之后,此事重大,明白吗?”
“明白,”
史达琳努力让自己听起来正常,“我已经禁止任何人接受采访。”
“克拉丽丝,”
克劳福德犹豫了一下,“你确信他就是兇手?”
“是的,杰克。”
史达琳毫不犹豫,“我确信今天发生的一切已经证明教授就是兇手。而且很快就能找到更多的补充证据。”
“很好,”
没有理由不相信自己最得意的手心,克劳福德语气一变,“干得好,克拉丽丝,干得好!”
放下电话,教授的尸体已经被抬走,地板上只留下粉笔划出的轮廓。史达琳难以相信自己刚刚亲手解决了这个人面兽心的大色狼、大兇手。
他催眠过她。让她离不开丁字裤。
史达琳懊恼地发现,自己现在满脑子全是教授和丁裤。
教授很好色。
教授又认为她的屁股和赤足都很性感。
除了丁裤,教授对她还做过什么?
史达琳不禁又是一阵虚弱。此时一名勘测现场的特工走过来,用镊子夹着药棉,试图收集地板上一滩水迹的样品。
史达琳心中一惊,认出那是自己的尿液。实验室很快就会发现那是她的小便。
就是用脚趾头,她也能猜出又会有什么样恶毒的谣言流传出来。
这两年她屡破大案,成绩已经超过很多资深特工。她成了FBI的明星,被媒体高调报导,还获得局长亲自颁发的勛章。这自然让很多人不满,于是局里也开始流传关于她的恶毒故事。
据说,她小时候寄人篱下,遭到叔叔全家的性骚扰、性虐待,这让她长大后变成一个无奸不欢的受虐狂。
据说,她外表冷淡,内心淫蕩。平时一本正经,可一旦外出办案,遇到鼻大脚大之人,她就骨软筋麻,不跟他上床决不甘休。
据说,她和顶头上司克劳福德一直不清不楚。两人常常一同出差,住进可疑的汽车旅馆。据说,只有跟史达琳结伴出差时,老头儿才随身带着手铐。
据说,她每次破案,都会失手被擒,惨遭罪犯的淫辱。据说,她总是故意自己送上门去,先让罪犯玩个尽兴,然后才捉拿归案。
据说,她喜欢群交,更喜欢被强奸,最喜欢被三四个罪犯同时轮奸。在内部调查时,她就多次回忆自己如何被做成“人肉三明治”说得还津津有味。
现在,又可以加上新的一个据说。面对一个手里只有裁纸刀的白发老头,她居然被吓得尿了裤子。
她甚至可以想像出一张又一张的嘴巴,隐藏在阴暗的角落里,添油加醋地散布这些流言。
奇怪的是,被人背后羞辱的念头,再次让她的身体敏感起来,刚才中断的快感居然死灰复燃。
也许离开书房会让她重新冷静下来。可刚一转身子,勒进肉唇的蕾丝就陷得更深,每迈一步,下身都会传出越来越强烈的电流。刚走了几步,史达琳就开始微微娇喘。
那条丁裤,好像真的变成了一根男人的手指,贪婪而又好色,不放过任何一次玩弄她、羞辱她的机会。
史达琳又恍惚起来。
她夹紧大腿,又是一股奇妙的电流。
到达一次高潮的念头,悄悄地占据了她的脑海。
她知道“在犯罪现场手淫到达高潮”这样的念头十分荒唐,可越是荒唐,就越是诱人,她也越是无法抗拒。
她忘掉了那六张裸照,而是在寻找一个无人打扰的房间,甚至只要一个特工和州警看不到的角落就行。她只需要短短的几分钟。甚至都不用插入手指,只要来回拉动丁裤……
她的身体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敏感,也从来没有这样饑渴。
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头野兽,一心只想发泄。如果她是个孔武有力的男人,也许现在就会犯下强奸的罪行。
一楼人多眼杂,她决定去二楼试试运气。可是抬腿上楼的动作,现在对她来说实在过于刺激。刚上两三阶楼梯,丁裤裆部的蕾丝就完全陷进肉唇之中。蕾丝被不断渗出的爱液打湿,变得更窄更紧,甚至开始摩擦敏感的肛门。
情况越来越糟,楼再高一层,光爬爬楼梯她就能高潮了。
在二楼尽头,她终于找到一个内外两间的客房。走进里间,拉开宽敞的壁橱,依然空空如也。三、四个特工正忙着搜查楼梯另一侧的房间,没有十几分钟一定过不来。这里看起来暂时不会有人打搅。
这里很合适,很合适她手淫。
史达琳的心砰砰直跳,吞下一口唾沫,手指不知不觉划到小腹,隔着长裤轻轻抚摸自己的股间。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现在欲火焚身,在长裤外面怎么弄也只是隔靴搔痒,根本解不了股间的饑渴。
确定四处无人,史达琳悄悄解开运动长裤的腰带,裤腰一松,右手迫不及待地插进去。指尖熟练地鉆进蕾丝丁裤,划过又短又齐的毛发,接着触到一片滚烫滑腻之处。
“唔……”
史达琳全身快乐地哆嗦了一下。
她闭上眼睛,拨开肿胀的肉唇,中指蜷起,向前一顶,两根指节已经没入。
盼望已久的快感,顿时传遍四肢。史达琳连忙咬住嘴唇,把那声娇滴滴的呻吟咽回肚里。
手指开始来回抽动,长裤前面跟着有节奏地起伏。
源源不断的新鲜爱液,被手指和肉洞不停挤压,发出“咕唧、咕唧”的淫声。
史达琳不由自主地开始轻轻摇动屁股,令人晕眩的快感不断堆积。
客房的几扇窗户全都打开,不断飘进来特工们的交谈。史达琳认出了好几个熟人,他们都在认真工作。
而她,却在犯罪现场手淫……
这样的念头,让史达琳的身子一激灵,一股凉气就要直沖脑顶。她连忙睁开眼睛,抽出手指,咬紧嘴唇,两腿绷紧,脚尖踮起,同时用力屏住呼吸。
差一点就要沸腾的欲火,慢慢低落下去。
吐了吐舌头,她可不想这么快就高潮。耐心地等待几次潮起潮落,最后的爆发就会把她撕得粉碎。
手指“噗哧”一声插回去。眼睛重新闭上,屁股继续缓缓地摇摆。
几个小时前,她就在这样手淫,而且当着两个大男人的面。
一个是被她击毙的变态教授,一个是幸存下来的善良神甫。
想起上午自己受到的羞辱,史达琳的左手不禁悄悄地从运动衫下面鉆进去,一把握住饱胀的右乳。手指夹住坚硬的乳头,轻轻地揉搓。
那两张男人的面孔,夹杂着楼上楼下嘈杂的人声,让一波波的欲望越积越高。
这样下去,不久她就会又一次攀上高潮的临界点。
正在她欲仙欲死之时,突然听到门口有说话声。
“有人说这个老家伙就是”小石城“一案的兇手?”
史达琳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拔出手指。
“我也这么听说的。”
脚步停在门口。
中指湿漉漉的,史达琳连忙吞下舔凈。爱液浓郁的味道,让肉唇轻轻一跳。
“有一个受害者可是他的亲孙女呀。”
门房的把手在转动。
史达琳努力平静自己的呼吸。
腰间的带子来不及系上,现在只能祈祷上帝,一会走出去时裤子不会再像上午那样突然掉下来。
“哪又怎么了。如果他不是兇手,为什么参与”小石城“调查的人全来了?”
特工已经进了外间。
史达琳吸了口气,从里间走出来,一边努力控制股间传来的快感,一边若无其事地沖着那两名特工点了点头,径直走了出去。
好在她的腰够细,臀够翘,松开裤带,长裤也老老实实绷在屁股上。
回到楼下,和几名特工简单交谈几句,他们还没发现任何照片。史达琳明白她的心思还在被打断的高潮上。房间里肯定不够安全,如果让特工看见自己在手淫……这样的后果简直不能想像。当然,这也会让她更加兴奋。
“克拉丽丝,你现在最需要的不是兴奋,而是解脱。”
史达琳默默告诫自己。
神情恍惚中她走出教授的小楼,快步走向自己停在街角的汽车。坐进车子,摇上车窗,锁好车门,再把座椅放成斜躺的角度。
看看四周无人注意,史达琳侧躺在座椅上,右手偷偷从后面插进长裤,顺利地摸进两瓣臀丘之间。中指拨开丁裤的蕾丝,指尖触到敏感的肛门,一股意想不到的电流让史达琳全身微微一震。
指尖继续向前,触到一片滑腻,翻转几下,沾够了粘液,再退回来,对着紧凑的肛门,缓缓地用力。“嗯……”
史达琳的鼻孔哼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中指已经插进了肛门。
光天化日之下,躲在自己的车里,不远处就是成群的同事和大批的记者,她的手指却插在自己的肛门里,不停地进出、扭动……
这简直是史达琳一生中最不可思议的时刻。她睁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
她已经被源源不断的强烈快感完全淹没。
连续两次从高潮的临界点退下来后,她的肉洞和肛门已经又酸又肿。又一次接近高潮时,她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左手也拉开运动衫的拉炼,从领口伸进去……她的四肢猛然绷直……屁股在座椅上来回扭动……大腿内侧的肌肉也一下一下地抽搐……
即便没有男人粗大的肉棒和滚烫的精液,这次高潮也美妙得难以形容,无法忘怀……
这也许是她最好的一次手淫……
当她终于恢复神智时,突然发现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正趴在后排的车窗上,大眼睛瞪得滴溜圆,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
史达琳吓得跳起来,脑袋撞到车顶。然后她才意识到,这个小男孩当然不明白她在干什么。
收拾一下衣服,史达琳轻轻打开车门,蹲在小男孩面前,用最灿烂的笑容和他打招呼。“你叫什么名字?”
她声音沙哑,还没完全从高潮恢复。小男孩嘻嘻傻笑,这个年轻阿姨刚才做的事,一定让他觉得很有趣。
“对不起,打扰您工作了。”
小男孩的母亲快步走过来,她看见了史达琳车里的警灯。
“没关系,他长得真可爱。”
史达琳说着,伸出刚刚从长裤抽出来的右手,轻轻拍了拍小男孩的面颊。纤细的中指上,有一层迎着阳光才能发现的无色湿痕。
史达琳快步走回教授的住宅。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全身放松,心情愉快,四肢充满要拼命工作的欲望。
她甚至都忘掉了揉成一团的丁裤,对股间不停的刺激。
*** *** *** ***
九月四日,星期五,中部时间,21:05,阿肯色事实证明,白天手淫带来的轻松愉快,只不过是个转瞬即逝的幻觉。
此时此刻,史达琳又是一个人,在自己的旅馆房间里,赤条条裹了件厚浴袍,金发盘在头顶、用毛巾包住。她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威士卡,再拎着一小桶冰块走进浴室。浴室里烟雾蒸腾,她放了一浴缸热水,洒下一把浴盐,弄出满满一层大大小小的泡泡。
解开浴袍,史达琳小心翼翼地坐进浴缸。热水浸透肌肤,让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轻轻抿了一口威士卡,她枕着浴缸尽头的毛巾,把身体完全没入水中。
这可真是漫长的一天。……
经过整整一下午的搜查、化验、分析,警方只在教授家里发现了大量性虐待的文字和影像资料,但没找到和连环奸杀案直接相关的证据。即使发现了一批关于地下影迷俱乐部的档案,也都是早期活动,既没有俱乐部名单的原件,也没有会议申请的资料。
史达琳的那六张裸照仍然不知下落。
唯一称得上收获的,是实验室的一个意外发现。教授家中俱乐部档案中的五份,和史达琳收到的那份俱乐部名单出自同一台印表机。那五份档案都有十几年的历史,而名单却是刚刚列印出来的。只是那台印表机并不在教授的家中。
这样的结果让史达琳很沮丧。由于教授没有口供,案情本身还有许多地方没有弄清楚。而且此案过于特殊,出现了催眠、乱伦,兇手又发展出了FBI频繁使用的犯罪心理理论,史达琳一心要把它做成一个行为科学部的经典案例。她需要把每一个细节都搞清楚。
克劳福德傍晚抵达,立刻就接管了现场。他知道对于史达琳来说,这一天多么艰苦和漫长。他可不想累坏自己这个最能干的手下。虽然还有许多问题,克劳福德还是命令史达琳立刻回旅馆去休息。
回旅馆的路上,史达琳又去了一趟医院。在神甫病房的门口,她犹豫了片刻。
毕竟,她在神甫面前赤身裸体地手淫,让他有了明显的勃起。她该怎么面对神甫呢?最后,史达琳还是硬着头皮推开了房门。
神甫还有些虚弱,但脸色已经正常。他还是那么善解人意,根本没提任何可能让史达琳难堪的事情。他告诉史达琳,这十几年来他从未缺席过一次周日礼拜,这次他也不愿中断这个纪录。他现在感觉不错,也许能赶上在周日布道时简单说上几句。……
这可真是漫长的一天。
喝下一小口威士卡,喉咙和胃袋一阵烧灼。
今天,她又破获了一个注定会轰动全国的大案。
这是短短三个月里,她破获的第三个大案。这也许破了FBI的纪录。
今天她还杀了人。她亲手将兇犯一击毙命。这不是她第一次杀人,但却是距离最近最真切的一次。
教授中弹瞬间的画面,一直留在她的脑海里。闭上眼睛,教授那头白发就会浮现出来,猛地一抖,在空中扬起,明亮的阳光下,激起了点点浮尘,跟着盘旋飘蕩……
这个画面,也许会陪伴她一辈子。
而且,她会永远记住教授的眼神。
先是震惊、然后绝望。
可是,除了这一个画面,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却都印象浅淡。从当面对质、到被迫手淫、再击毙教授,一切都那么突然,现在想起来,就像高速两旁一闪即过的原野,模模糊糊,似是而非。
整个案情也同样不完整。没有教授的亲口招供,还有很多的疑问没有解答。
教授究竟如何作案?
除了那五名少女,是否还有更多的受害者?
他一生中又利用催眠奸污过多少女性?
他的儿媳简,是不是也是其中的一个受害者?
什么让教授突然开始奸杀少女?
难道阳痿对六十多岁的男人真的那么可怕?
他又为什么对自己的亲生孙女下手?
还有,他为什么匿名寄来那份俱乐部名单?
是对她个人能力赤裸裸的挑衅,认定即使掌握了名单,她也不可能捉到他?
是良心发现、向警方的另类自首,希望有能力的员警尽快阻止他犯下更多的罪行?
还是又一个精心策划、但却弄巧成拙的阴谋?
教授留下了太多不解之谜。
她很想听到教授亲口回答这些疑问。但在当时的情况下,为了保护自己和神甫,她不得不开枪击毙教授,连警告都来不及发出。
“克拉丽丝,你做的很正确,”
史达琳这样安慰自己,“同样的情形再发生一遍,你还是只能立即开枪。”
史达琳觉得自己真的累了。这样大起大落的生死关头,对精神和身体都是一场巨大的考验。还是克劳福德了解她,知道她表面上的精力十足,不过是破案后的极端亢奋,她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史达琳又喝了一大口威士卡。胃里一阵灼热。在酒精和热水的双重作用下,疲乏的身体好像失去了知觉,整个人都变得晕乎乎、轻飘飘的。
现在来看,请神甫一起与教授对质,的确是招险棋。如果不是教授没料到她身上还有第二支枪,现在被装进运尸袋的,也许就是她和神甫了。
不,史达琳纠正自己,教授很可能会留下她。教授对她的屁股和赤足早就垂涎三尺。作为一个已经阳痿、特殊情况下才能勃起的好色之徒,教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这块到嘴的肥肉?
她一定会被教授反复奸淫,就像那五名不幸的少女。
今天她简直是在万丈悬崖的边缘走了一圈。
想到这里,史达琳不禁轻轻哆嗦了一下。可酒精已经让她全身放松,不在乎那些令人不快的事情了。
今天还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看到教授的尸体时,她居然兴奋起来。欲望还如此强烈,她甚至公然在犯罪现场手淫,而且达到了高潮!
“克拉丽丝,你真是个疯掉了的傻丫头。”
她一口喝干手里的杯子。这是今晚她的第三杯。闭上眼睛,静静享受威士卡流入胃里时,一路的灼热。
“你还是有了进步,傻丫头,”
史达琳还闭着眼睛,她已经醉了,“和”川特案“、”侏儒案“相比,这次你至少没被罪犯奸污……哦,不对……你被教授催眠过,也许早就被那老头儿玩遍了全身,一个洞洞也没剩下……”
“不,不会的,”
史达琳用力摇着头,断然否定自己刚才的推测,“教授可不像川特和侏儒,他一点儿也不喜欢肛交……他喜欢的是足交……不,他不会奸污你的肛门,克拉丽丝。教授至少会给你留下一个洞洞,一个你自己最喜欢被弄的洞洞……”
“哈,你可真是个糟糕的女特工,克拉丽丝,”
史达琳摸摸发烫的面颊,“自己都保护不了,一次次被自己追捕的罪犯奸污……”
局里流传的那些谣言,并非完全没有根据。
她认真地思索片刻,仿佛在寻找身上有什么弱点,让自己屡次被擒受辱。
“你是个女人,年轻,身材好像还过得去……”
她摇摇头,不满意这样答案。
为什么女人总是性犯罪的受害者?就因为男人长了根阴茎,一旦勃起就能不顾女性的反对,插进任何一个想插的洞洞?
女人当然也可以反过来强奸男人。男人不愿意,女人也有很多办法让他的阴茎变硬,硬到可以不停地性交。就连神甫看到她手淫时,下身也硬得像块石头!
男人的阴茎更是不争气,只要含在嘴里,吸两下,舔两下,一根根马上硬的恨不得爆炸。那样一来,不管男人多不情愿,女人叉开两腿坐下去,还不是想怎么骑,就怎么骑!
骑在上面强奸男人的念头,让史达琳吃吃笑起来,像个孩子似的,快乐地拍打着水面上的泡沫。
“克拉丽丝,虽然保护不了自己,总被罪犯强奸,可你才是最后的胜利者,那些罪犯一个个被你绳之于法。你真能干!”
高高举起酒杯。“干杯,特工史达琳!”
她一饮而尽。喝得太急,呛了一口酒,咳嗽了半天,她又哈哈大笑。
她笑得有些歇斯底里。
“被强奸又怎么样!”
她大声嘶喊,“不就是让阴茎插来插去、再流出一些粘水!不就是一些枯燥无聊的物理运动!他们什么也破坏不了!那些最宝贵的东西,他们永远也带不走……”
视线突然模糊,泪水滚滚而下。史达琳在水中抱紧自己,轻轻哭了起来。从未有过的孤单和委屈,将她紧紧包围。她断断续续地哭着,泡沫散尽,脊背平整光洁,秀气的肩胛骨随着啜泣微微抽动。
不知过了多久,坐在浴缸中的史达琳,面颊枕在膝盖上沉沉睡去。……
她突然被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惊醒。她头晕脑胀,全身酥软,哪里还去理会电话,顺手拿起杯子,却什么也没喝到,把杯子举到面前,朦朦胧胧地认了半天,才发现里面一滴不剩。
她很想喝酒,却记不起酒瓶放在哪里。晃晃悠悠想爬出浴缸,谁知脚下一滑,“扑通”一声跌坐回去,溅起巨大的水花。揉了揉撞疼的屁股,史达琳爆发出一阵大笑。
笑过之后,她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屁股很疼,可她还想喝酒,双手抓住墻壁上的把手,又一次晃晃悠悠站起来。
带着一身泡沫,赤精条条的史达琳摇摇晃晃走出浴室。酒瓶没找到,却发现电话铃居然还在响,仿佛认定了她早晚要接。电话铃实在太难听,打了一个酒嗝,史达琳哆哆嗦嗦摸到电话。
“克拉丽丝,是我,”
克劳福德的声音,史达琳的醉意醒了一半,“我想我们有了一个重大突破。葛兰姆教授一个同事,刚才想起教授在阿肯色东部的森林里,有间狩猎用的小木屋。根据以前的抛尸地点来看,那里很可能就是作案现场。
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放下电话,史达琳踉踉跄跄走回浴室。擦掉镜子上的水汽,她注视着里面的姑娘,一字一句地说道:“记住,克拉丽丝。强奸什么也破坏不了。他们什么也带不走,”
她指了指自己坚挺的左乳,“最美好的东西,永远藏在这里。”
“从明天开始,你要亲手抓到更多的坏蛋。”
镜子里面的姑娘,虽然脸色惨白,嗓音沙哑,表情却是异常坚定。
*** *** *** ***
九月五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0:25,阿肯色克劳福德果然料事如神。
一大早,他就亲自率队搜查了位于森林深处的小木屋。那间小木屋非常隐蔽,的确是作案的理想地点。床单被褥都很干凈,但经过仔细勘查,还是发现了不少线索。屋里屋外提取了十几个完整的指纹,地板夹缝里也发现了若干毛发,床架上还找到多处陈旧的血痕。
警犬在不远处发现一个地窖,里面各种各样的捆绑用淫具挂了整整一面墻。
一个简易书架上的几十盘录影带中,有两本那部地下电影的拷贝。角落里的柜子里,塑胶袋里分别装着五套女式衣裙,以及一支点38口径的左轮手枪和若干弹药。
回到阿肯色FBI分局,试验室很快就证实,大部分的毛发和那五套衣裙分别属于五名被害少女。淫具上、录影机上、电视机上都只发现了教授的指纹。
最关键的证据来自那支左轮手枪。弹道特征证明这就是杀害五位少女的兇器。
枪身上提取的三个完整指纹,经过仔细核对,全都属于教授。
现场的痕迹完全证实了史达琳当初对犯罪过程的推测:教授通过催眠,暗示遇害少女和他偷偷会面。教授把少女带到小木屋,捆绑在床上实施强奸。玩腻后,教授把手枪插进少女的阴道,一枪毙命,再对準乳房连开两枪。最后,教授会把尸体装进塑胶袋,运到人迹罕至的抛尸地点。
“祝贺你,克拉丽丝,”
克劳福德和她单独谈话,“现在证据确凿,可以结案了。”
史达琳此刻出乎意料的平静,她自己都觉得奇怪。
“你应该好好休息一下,”
克劳福德接着说,“你也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不过,”
他顿了顿,史达琳对这个父亲般的顶头上司实在太熟悉,这个转折一点也不让她惊讶,“此案重大,又涉及到着名学者,局里还未做好公布案情的準备,对所有涉案人员都下了封口令。你立刻把结案报告赶出来。你要多长时间?”
“明早十点。”
史达琳现在对案情了若指掌。
“那好,”
老头儿露出一丝微笑,“正式结案后,我给你三个星期的长假。”
*** *** *** ***
九月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6:05,新奥尔良史达琳醒得很早,躺在床上看着窗户发呆。
周日交完结案报告,她就开车回到新奥尔良娜拉家中。只有睡在二楼这间熟悉的卧室里,史达琳才真正感受到大案了结后特有的那种感觉:精神已经放松,身体却依然疲倦。
“小石城连环奸杀案”终于结束,而如何处理她和卢的孽缘,也一下变得非常简单。和卢偷情是一个巨大的错误。无论多么不舍,现在也必须当机立断,她必须开始新的生活。
没错,每一次和卢做爱,都让她欲仙欲死,高潮连连。可情欲并不是生活中的一切。除了对娜拉日益加深的歉意,她对卢也越来越不安。卢变得难以琢磨,跟他在一起,她越来越觉得无从把握自己。是因为她对卢本来就了解不够?还是卢自身突然有了变化?
无论什么原因,她都觉得卢在悄悄控制自己。这样的想法让她不寒而栗。
教授偷偷催眠她,控制她的意识,让她迷恋上丁字裤,再也离不开。
卢呢?好像已经偷走了她的身体,不管场合,不分时间,他只要随便一摆弄,就能让她嗓子发干,膝盖变软,下身湿得一塌糊涂。
这样下去,她岂不要变成卢的一个玩具?
不管卢再怎样花言巧语,她这次都要恨下心来,跟他一刀两断。
决定虽然艰难,一旦做出,心情猛然变得轻松。
深吸一口气,史达琳在地板上铺好瑜珈垫,连做三组伸展运动。最近一直太忙,没时间锻炼,腰部和大腿都有些僵硬。她觉得自己“衰老”了。想想也是,不过短短半年,她已经经历了太多的爱恨情仇,既有前所未有的幸福,也有深入骨髓的痛苦。
她变了。不再是几个月前那个生机勃勃的年轻姑娘,而是变成一个饱经风霜的成熟女人。
她甚至开始怀疑是否选错了职业。如果不做联邦特工,她就不会出生入死,更不会惨遭那些令人发指的折磨。她的生活会很安定、很幸福,也许早已成家,甚至有了孩子。
当然,她真的怀了孕。无论谁是孩子的父亲——是情郎麦耶、还是那四名轮奸她的歹徒——腹中的胎儿正在一天天长大。她摸摸依旧平坦结实的小腹。怀孕已近十周,再过个把月,肚子就要渐渐隆起了吧?那个时候,她也许就无法继续瞒怀孕的消息。
她是不是做好了当母亲的準备?而且还是一个年轻的单身妈妈?她将来应该怎么教育孩子?告诉孩子,这个世界谁也不能信任,对你好不过是为了占你的便宜。告诉孩子,人性如此黑暗,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有人连儿媳孙女都不放过?
“史达琳,你就要成为一个母亲了,为了孩子,你也不能忘记世界还有光明的一面。世上有很多坏人,可也有更多好人。比如文森特神甫,比如蓓丝的新男友玛尔柯,比如好友麦普,比如那个古怪的破译特工埃克。当然,还有阳光般灿烂的卢和娜拉。”
史达琳站在窗口,双手过顶,脚趾踮立,两腿伸直,臀肌收紧,胸膛竭力上挺,两粒粉嫩的乳头颤微微翘向空中。她的身体年轻漂亮、充满活力。
即便有孕,她依然迷人。
对着太阳深深吸了口气,史达琳决心振作起来,面对未来毫不退缩。
因为新的生活,就要开始了。
麻利地换上运动背心、紧身短裤,穿上短袜,提上跑鞋,金发在脑后扎成一个短短的马尾。像匹矫健的小鹿,她的步伐充满弹性,轻快地跑出院门,一路跑进明艳的晨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