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晨,项少龙走出厢房。
纪嫣然外披一件白毛裘,娴雅恬静站在船头,看着两岸美景。南方的景色,比之西北方又大是不同,秀丽如画,迷人之极。际此春夏之交,人船放流而下,平山远林,分缀左右,一片恬静中惟粼粼江水,滔滔而流。沿江而下,不时见到渔舟在江中打鱼,使人很难联想到战国诸雄那永无休止的斗争。江水蜿曲,每拐一个弯儿,眼前都会出现一个不同的画面,使人永无重覆沉闷的感觉。
项少龙来到她身后,低声道:“嫣然!”
纪嫣然优美地转过身来,朝他甜甜一笑道:“夫君起床啦?嫣然还以为你要多睡会呢。”
看到她笑脸如花,项少龙温柔的说道:“我到没事,只是你这几天连夜赶路也不多睡会。”
听他的话纪嫣然玉脸一红暗叹昨晚又做出对不起少龙的事情了,柔声道:“嫣然没有那么娇贵,只是出来看看江南水乡。”
项少龙与纪嫣然并肩而立道:“说到江南,不知嫣然可呈了解楚国文化?”
纪嫣然娇声道:“原来夫君是想要考嫣然,说起来楚人虽是我的亡国仇人,但我对楚人的文化却一向倾慕,像他们的始租,并非胼手胝足的农神,而是飞扬缥缈的火神;河神更是位妙目流盼的美女。其他的神祗,或是彩衣姣服的巫女,又或桂酒椒浆的芳烈。楚辞更是音节委婉,词藻缤纷,充满哀艳缠绵的情绪。”
项少龙有少许妒忌地道:“不过我在李园身上却完全看不到这些听着满美丽的东西。”
纪嫣然“噗哧”娇笑,横他一眼后,再忍俊不住道:“他又不是追求你,哪有时间大抛文采。”
吁出一口仙气,得意洋洋地道:“真好!很少听到夫君大人以这么酸溜溜的口气说话。”
这时庄夫人使人来唤,要他们堕往后方,好趁旅途无事时,教他们学习滇地的乡音。
项少龙等只好苦着脸去学习了。
黄昏忽来骤雨,下了小半个时辰后,雨势渐歇,但仍是毛丝丝地下个不绝,天空盖满厚云,一片凄迷沉重的感觉。
项少龙和两位娇妻,与庄夫人、尤翠之、尤凝之及小孩庄保义都众在主舱共膳。
自相遇后,众人还是第一趟共进膳食,显示双方的关系又再密切了一点。
庄保义不时以既爱慕又渴望的眼光瞧着纪嫣然,纪嫣然最疼爱孩子,忍不住问道:“小公子想到甚么事儿哩?”
庄保义小脸立时胀红,垂头道:“保义想拜纪姐姐为师,学习剑术。”
庄夫人和尤翠之两女均含笑不语,静待纪嫣然的反应。
纪嫣然那忍伤一个小孩子的心,何况她的境遇如此凄惨,微笑道:“你能吃苦头吗?”
庄保义挺起小胸膛昂然道:“保义是最吃得苦的了,不信可问娘亲。”
庄夫人大喜道:“能得大魏第一剑手指点保义,小女子感激零涕,保义还不立即行拜师大礼。”
当下一番揖让,行过拜师之礼后,再坐好时,气氛更见融洽,但项少龙则知道自己对庄家又再多了三分道义和心理上的照顾责任。
想起庄保义将来即使成为滇王,也逃不了再被自己另一个徒弟小盘灭国之祸,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
庄夫人固是不时把美目往项少龙扫来,其他尤翠之两女亦不时偶送秋波,幸好她们都是出身高贵,否则就更是媚眼乱飞,言挑语逗的局面了。
次日到达楚都寿春。
春申君来至岸旁,打手势着人请他们上岸。
庄夫人在那两个粗壮女仆扶持下,婷婷的带头步上岸去。
不知是否项少龙多心,他感到春申君的细眼亮了起来,狠狠盯着蛮腰楚楚,似欲经不住轻风吹拂随时会断折的庄夫人万青娥。
黄歇等纷纷下马,施礼迎接。
庄夫人刚施过礼,立时失声痛哭道:“君上要为妾身犬子作主啊!”
黄歇登时慌了手脚,道:“万王妃请勿悲伤,一切回府后再从长计议。”
望向项少龙,双眼瞇紧了点,眼晴掠过慑人精芒。道:“久仰万先生之名,果是一表人才,本君好生欢喜。”
项少龙体会到盛名之下无虚士的道理,这春申君虽是耽于酒色,但只看他的眼神,便知他胸有城府,非像他外型和面貌所予人的感觉。连忙压沉声线,以刚学来带有滇音楚语的流行周语应对道:“君上威名震天下,该是瑞光感到荣幸才对。”
黄歇眼光掠过纪嫣然等诸女时,庄夫人收止啼声,一一替他介绍。
黄歇见纪、赵两女已达“入暮之年”并没有多加注意,只用神打量了尤翠之和尤凝之二女,目光最后落到庄夫人身上,声音转柔道:“王妃不若先到敝府歇息,其他一切再慢慢商议好了。”
项少龙忽地想到今次若不是遇上自己,那庄夫人和尤氏姊妹唯一可用上的就是美人计,以美色达到目的。因为春申君现在的神态,显然对助她们复国一事,并非热心。只看他对庄保义毫不在意,即可见一斑。
黄歇身后有几个食客模样的人,其他便全是彪悍的武士。
食客的其中一人身量高硕,留着一把美须,长及于胸,脸长鼻曲,唇叶极薄,双目闪善惊异不定的神色,留心打量着己方诸人,特别是滇国流亡小储君庄保义。
身后的庄孔见项少龙注意此君,低声道:“那就是方卓了!”
项少龙微一点头时,庄夫人莺声呖呖道:“不用打扰君上了,妾身只想返回滇王府去。”
项少龙等均微感愕然,这才知道寿春竟有庄家的府第。
春申君脸露古怪神色,干咳一声道:“这事也待回到敝府后再说好吗?”
庄夫人娇躯微颤,面纱后的秀目盯着春申君道:“请问君上,这事有甚么问题呢?”
春申君叹了一口气道:“自滇国乱起后,王妃和小公子避往秦地,滇王府的婢仆便四散潜逃,丢空了几年,最近左令尹李闯文见了颇为心喜,强行搬进了滇王府去,本君虽曾多次与他交涉,可是他仗着先王的默许,一概不理睬,本君也极为不满。”
庄夫人娇躯剧颤,怒道:“天理何在,君上须为妾身讨回公道。”
春申君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低声道:“早晚本君会使这小子受到教训,不过现在形势微妙,不宜轻举妄动。王妃舟车劳顿。不若先回敝府休息吧!”
项少龙却是心中叫妙,现在寿春要置庄保义于死地的固是大有人在,可是由于牵涉到十多个诸侯国,却是没有人敢动手。所以只要占在有道理的一方,自可大闹一场,以营造声势,哈哈一笑道:“君上好意心领了,今趟我们来寿春,正是要讨回公道,若胆怯怕事。何能完成复国大业。君上请先回府,我们自有主意。”
春申君愕然望向项少龙。
万端光乃滇南名将,更是滇南族的着名领袖,文武兼资,在楚国有一定地位,但仍想不到他如此敢作敢为,摆明要把滇王府重夺回手上。
庄夫人也娇躯一顿,差点出言阻止,幸好想起项少龙乃非常人,自有非常手段,临时把到口的话吞回肚子里。
春申君不愧战国四大公子之一,沉吟顷刻后道:“李闯文这一妄撞行为。很多人都看不顺眼,就是李族中人亦有微言,诸侯国派驻此处的使臣更曾联名上书抗议,只是给先王一直拖着。万将军若要把王府夺回,无人敢说半句话,只不过李闯文府内家将中高手如云,起了沖突时后果难料,万将军还请三思。而本君却不便真接参与。”
项少龙心中大喜,若情势如此,更不可放过这为庄家扬威的机会,当所有人均认为他们有复国的能力时,由于滇国乃楚国诸侯之首,就算掌权的是李园,在衡量形势下,仍不得不卖他们账。
冷喝道:“自反而缩,虽千万人,吾往矣。君上可否先遣人通知李闯文,说我们要立即收回滇王府。来个先礼后兵。”
这孟子的名句,是他中学时念回来的东西,恰好能在此时此景派上用场,学以致用。
春申君双目亮起奇光,点首道:“万先生果是真豪杰,我黄歇服了,人来!”
方卓自动请缨,踏前施礼道:“这事由小人去办吧!”
项少龙心中暗笑,当然知道方卓是去教李闯文选齐高手,与他们打个硬仗了。
但由于他们中有庄夫人和庄保义这两个政治上非常敏感的人在,任李闯文有多少家将,也绝不敢以众凌寡,一个对一个时,就要教他好看了。
滇王府位于内城中心处,与王宫比邻,整列街道不是外国使节的宾馆,就是诸侯国的行府,所以滇王府被李闯文强占,确是非常碍眼的事,亦是过世了的孝烈王以之削减侯国声威的手段。
现今孝烈王已死,李闯文这一行为,立时失去了凭依,间接造成了庄家夺回己府的声势。
一直以来,楚王廷都推说李令谋反乃滇国内部之事,与楚廷没有半点关系。
当然表面上亦不承认李令的地位,以免惹起其他诸侯国的反感甚至叛离。
若诸侯国归附强秦,那楚国就顿失西南屏障,国势危矣。
因着这种种形势,项少龙决意放手大干,第一个要开刀的就是李闯文。
由于不能真的动手杀人,所以项少龙从春申君处取了一批重木棍,藏在庄夫人车底,才往滇王府开去。
刚到滇王府外,只见府门大开。二百多名武士排列府前广场处。摆开阵势来迎接他们这区区一行四十多人。其中还包括了妇孺和小孩。
此乃午后时分,街上行人众多。更不乏住在附近的公卿大臣,又或来吊祭孝烈王的东北方诸国和诸侯国的有关人等,见到滇王府前这种阵仗,无不围在府外观看,不片刻已是人山人海,气氛热烈。
项少龙一马当先,领着众人便要进入滇王府。
有人在主府长阶上平台处,大喝道:“来人止步,何故乱闯我府。”
项少龙等好整以暇地跳下马来,只见对方二百多名武士布成钳形之势,封挡了他们所有进路,主力集中在府门处。
台头望往已换了“李令尹府”的大横匾。冷笑道:“何人劫占了我滇王的府第,给我万端光报上名来。”
那显然就是仇家李闯文,见他一身武服,生得颇有威势,只可惜一面俗气,一双特意的长手,眼睛不合比例的细小,手握剑柄哈哈大笑道:“真是好笑,滇王因不懂治国,早于五年前被当地民众杀死,还那里找个滇王出来。”
项少龙更是放下心事,即使李族之人,也不敢明目张胆承认李令继位,以免造成众诸侯国一起作反那一发不可收拾的恶果。
这时庄夫人等仍留在车内,由纪赵两女贴身保护,庄孔等负责守护马车,使他们动起手来再无后顾之忧。
项少龙两眼寒芒一闪,大喝道:“好胆,我家储君在此,谁敢说滇王不在,你这强占滇王府的狂徒,可敢和我到大王座前理论,查看有关国玺文书令符,以证我储君可是滇国之主。”
李闯文狞笑道:“你才是狂妄之徒,谁知你是否乱臣贼子,弄些假证物来招摇撞骗,快给我滚出大门去,否则我就把你们的狗腿子全敲断了。”
街上登时一阵哗然,旁观者都对李闯文横蛮的行径表示不满,方可见此人平时必是横行霸道,得罪人多,称善人少了。
项少龙如是时候了,故意露出胆怯之态,道:“你既不相信,我这就去面谒太后大王讲求评个公道。”
李闯文得势岂肯饶人,大笑道:“走得这么容易吗?待我把你们绑往见太后吧!”
府外又是一阵起哄。李闯文实在太过份了。
项少龙早知李闯文不会如此容易罢休,更知他觊觎刚才自己所说国玺令符等物,冷笑中打出手势。此时两旁的李府武士已开始往他们迫近过来。乌舒等立由马车底抽出长棍,迅速抛送到各人手上。李闯文这时才感到有点不妥,大喝道:“动手!”
项少龙早大棍在握,甩掉外袍,露出一身武士劲装,扑前挥棍左挑右打。敌人手中长剑立被磕飞了几柄。
惨哼声中,围上来的武士在诸铁卫反击下,纷纷变作滚地葫芦,腿骨手骨断折的声音连珠响起。
数千围观者人人都有锄强扶弱的心理,又一向憎恶李闯文,一时欢声雷动,更添项少龙一方的声势。
这批武士一向养尊处优,本身的实力又与项少龙和众铁卫有段远不可及的距离,加上重木棍占尽长兵器的优势,纵是人数在对方十倍以上在措手不及下立时溃不成军。
项少龙和诸铁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放倒了广场上七十多名兵士后,结成阵势,向高踞阶上的李闯文和百多名武士攻去。
李闯文那想得到来人如此厉害,狂乱挥舞长剑,拚命驱使手下沖前拦敌。
项少龙如出柙之虎,踏着倒地呻吟的敌人身体,长棍一记横扫千军,便将两人扫飞寻丈外时,巳登上最上的一级台阶。
乌舒等都大呼过瘾,见人就打,沖前来者若非腿骨折断,就是血流披面的倒往四方。其中十多人更被当场打得半死。
项少龙挡者披靡的直迫李闯文而去,其他武士见势色不对,纷纷散开。
李闯文见状大惊,在十多名家将护其下,退进府门内。
项少龙伸脚撑跌了一人后,人棍合一的旋风般闯入主府大堂里。
府外则倒下了最少过百名李府武士。
李闯文回过身来时,项少龙与乌舒,乌光、乌言着、荆奇等人已附影而至。
气势如虹下,在李闯文身前仓皇布阵的武士再被斩瓜切菜的击倒地上。
李闯文呆立当场,手中虽仍握着长剑,却不知应动手还是放弃反抗。
项少龙收棍而立,微笑道:“原来你不但是狂徒,还是胆怯之徒!”
李闯文脸色数变,终是还剑入鞘,还口硬道:“我乃大楚令尹,你若敢动我半根毫毛……”
话尚未完,项少龙打个手势,两支木棍已重重敲在他小腿骨处,骨裂声中,李闯文惨嘶倒地。
项少龙下令道:“将所有霸占我滇王府的狂贼,全给我扔出街外。”
众铁卫轰然答应了。
之后众人开始整理王府,纪嫣然梳洗一番然,翻起一双连身的超薄丝袜,这还是昨日项少龙特别制作的,心里开始痒痒了,忍不住要去偷情解决饑渴,去找保义。
出发前纪嫣然开始打扮。里面穿上连身的肉色透明丝袜。丝袜全身包裹,只露出脖子以上,手和裆部。是适合做爱的好丝袜。纪嫣然穿好丝袜,丰满的乳房包裹在透明的肉丝里,乳头坚挺,异常挑逗。
李闯文被打出去后,就在王府隔壁的客栈住下,这时接完骨回来恨恨的看了一眼王府,这时他发现一个高贵优雅的少妇。
少妇正是纪嫣然,她推门进入庄保义房间见他只有一个人正和心意:“庄保义姐姐来教你剑法。”
庄保义正在幻想着和他的美貌师傅发生点什么就见她进来有点不知所措的微笑叫了声:“姐姐”纪嫣然顺势坐在了庄保义旁边,开始和庄保义亲昵的说话,纪嫣然摸着他的头道:“喜欢姐姐吗?”
庄保义身子颤抖,但还是点头道:“是的,我第一眼见到姐姐就喜欢了。”
纪嫣然俏目一亮笑道:“呵呵,别怕,姐姐也喜欢你,你喜欢姐姐什么呢?”
庄保义听了她的话大胆的说:“姐姐是我见过最美丽的人,比娘还美丽,所以庄保义喜欢。”
纪嫣然听了心里很高兴,撩起裙摆露出丝袜道:“你觉得姐姐的穿的衣服好看吗?”
庄保义点点头:“还看,但这裤子是什么?这个更好看。”
说完流露出色咪咪的眼神。
纪嫣然白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抚摩自己的腿道:“小色狼,这不叫裤子,这叫“丝袜”你是不是喜欢看姐姐穿着丝袜?”
庄保义有点吃惊,慢慢点了点头。纪嫣然马上来了精神问道“你是不是老盯着姐姐酥胸隆臀看?”
庄保义没说话。纪嫣然说:“没事的,姐姐不怪你,让你看看这个。”
纪嫣然说着把上衣袖子往上拉起,说:“看,和腿上的丝袜是一个颜色,见过吗?”
庄保义看呆了说:“没见过,是连在一起的吗?”
纪嫣然道:“对呀!”
庄保义早就明白纪嫣然在引诱他于是道:“我不信,不会是连着的吧?”
纪嫣然假装很认真的说:“就是连着的,连身的丝袜,你要不信我们找个不会有人来的地方脱下来给你看看。”
庄保义点头说行!
纪嫣然道:“告诉我哪里没人啊,算了,你带我去吧!”
庄保义道:“去阁楼,上面可以锁没人。”
纪嫣然走上阁楼门也不关,她解开上衣口子,露出被丝袜包裹着的乳房,很性感。自己撩起裙子,露出了开裆的丝袜,自己慢慢抚摩着阴部。纪嫣然见楼下庄保义鬼鬼祟祟于是叫了一声:“庄保义,你上来一下,帮帮我”庄保义犹豫着。纪嫣然说:“进来吧,姐姐让你看。”
庄保义于是蹑手蹑脚的走了上来。他发现纪嫣然的上衣敞开着,乳房裹在连身丝袜里,美丽的玉腿上闪着丝袜的光泽。她的双手很纯情的遮挡着自己的阴部。
一副娇羞的样子,裙子却已经撩到腰部。庄保义看呆了。
纪嫣然马上伸手拉住他的衣领,一把将他拉了过来,然后关上门锁好。
纪嫣然和庄保义面对面站着,庄保义仍然呆立着,盯着纪嫣然的乳房,纪嫣然娇羞的问到:“是连身的丝袜,现在信了吧。”
庄保义这才反映过来,忙点头。
纪嫣然慢慢将自己贴近庄保义的胸前,问:“喜欢吗?你肯定刚才就想看了吧?”
庄保义颤抖着说:“是,姐姐你真漂亮”纪嫣然问:“以前有喜欢的女孩吗?”
庄保义摇头。
纪嫣然说着抚摩庄保义的身体,咬着唇皮道:“那你肯定没尝过这个了,我来让你尝尝。”
说着蹲下身体,揭开庄保义的裤子。慢慢剥开庄保义的包皮一张嘴把的鸡吧含进去了。
庄保义的身体立刻强烈的颤抖。纪嫣然则不停的含着,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庄保义压抑着声音,但仍然挺得到:“姐姐,姐姐,我,啊”纪嫣然却加快了速度。很快的,庄保义身体紧绷着,纪嫣然看出他要射了,立刻吐出阴茎,用手猛搓几下,庄保义射了,射的好多。
纪嫣然站起身来。搂着庄保义问:“舒服吗,是第一次吧”庄保义竟然说:“姐姐,转过身去,我还没玩够呢!我在娘的屋外看过,娘喜欢被庄孔从后面操。我也要从后面操你!”
纪嫣然有点吃惊,庄夫人也和自己的下人偷情,见庄保义色咪咪望着自己,抛开庄夫人的事情,淫蕩的半呻吟半说话道:“好呀……姐姐喜欢,来吧。”
庄保义立刻把纪嫣然推到窗边,紧压在窗门上,掀起纪嫣然的裙子,挺起阴茎就插,却插的有点歪,纪嫣然马上身手过来握住他的阴茎,帮他对準。庄保义接着使劲一顶,阴茎全根进入。纪嫣然忍不住真的叫出声来了,虽然只有一声,但纪嫣然现在是非常快乐。
庄保义疯狂的抽插着,完全没有技巧。
纪嫣然也不需要技巧,因为她心理上已经很兴奋了。所以只要使劲插她,她就会很快达到高潮,她被庄保义压在窗户,两条穿丝袜的玉腿绷的直直的,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然而庄保几乎爬在她身上她有点站不稳,于是干脆让庄保义抱住她的腰,微微曲腿,让他继续使劲的插。
纪嫣然的身体不住的颤动,两腿已软的不行了,两只手紧紧的抓住窗栏,大口的喘着气,却不敢叫出声来。
庄保义越来越使劲,看样子已经快要疯狂了。他一口从纪嫣然的背部咬住她的连身丝袜,用力的抬头向后扯,两只手从前面一手拉扯腹部的丝袜,一手拉扯腿部的丝袜,同时还在不停的插着。
纪嫣然被他的动作弄的姿势很别扭,但纪嫣然似乎很享受,完全不阻止他,而是忍由他使劲的玩弄自己。
庄保义越来越使劲,开始了最后的沖刺。
纪嫣然这时也忍不住了,终于还是放声叫了起来。
庄保义疯了一样的插她的下体,两手加上嘴用力的撕扯的纪嫣然的连身丝袜,终于他和纪嫣然似乎同时达到了高潮,射进了纪嫣然体内,接着他把阴茎拔出来,靠在墻上休息。
纪嫣然则瘫软在窗栏,连身丝袜被撕的乱七八糟,看上去象被强奸了一样。
休息了一会。纪嫣然起身脱掉了被淫水流弄得湿淋淋的连身袜,将衣服穿好。
庄保义也已经收拾整齐。纪嫣然靠过去亲了他的嘴道:“谢谢你,姐姐好舒服。”
庄保义抱着纪嫣然说:“姐姐把这双丝袜给我好吗?”
纪嫣然将沾满自己淫水的丝袜塞给了他道:“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别人,特别是你娘还有姐姐夫君,不然姐姐以后不理你。”
说完就回自己房里,留着庄保义细细体味着丝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