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过后李园提出让纪嫣然找个理由到他府上小住几日。
纪嫣然竟然含羞答应。
李园送走纪嫣然后就顺便来见项少龙,他怔怔地望着项少龙,好一会后长叹道:“项少龙!我李园服了你啦!”
项少龙立时魂飞魄散,手按到剑柄上。
李园举高双手道:“项兄切勿紧张,我若要对付你,就不会来此和你喝酒了。”
项少龙惊魂甫定,笑道:“你是如何把我认出来呢?”
李园道:“我第一眼见到项兄时,已觉眼熟,但由于这事似太不可能了,兼且你长了胡子,脸形改变,发色肤色均大异从前,加上你语带滇音,故以为真的人有相似,物有相同。”
又摇头失笑道:“刚才其实我早来了,只是在门外偷看项兄只手扭转乾坤的精采表现,那时你不但忘了掩饰声线,连一贯的神态都露了出来,那是天下只你一家,别无分号,我除非是盲了或聋了,否则怎会不知你是项少龙呢?”
项少龙奇道:“李兄和小弟是敌非友,为何现在却像故友重逢,款款深谈呢?”
李园俯前道:“我与项兄之隙,实始于纪才女,那时我恨不得将项兄碎尸万段,但现在米已成炊。唉!”
李园眼中装出深刻的痛苦,喟然道:“事情总要过去的,杀了项兄又有甚么用,徒使纪才女恨我一生一世,若她殉情自尽,我就更痛苦了。”
项少龙破天荒第一次接触到李园温情的一面,有点感动地道:“想不到李兄有此襟怀,小弟失敬了。”
想不到来寿春短短两天,就被李园认了出来,看来易容术都是作用不大。幸好除了田单、韩闯、郭开等有限几人外上寿春再没有人认识自己了。其实他还不知道纪嫣然早就把他出卖给情人了李园显是满怀感触,长嗟短叹后,以充满讥嘲的语调道:“不知项兄相信与否,就算项兄走到街上,大叫我是项少龙,保证没有人敢动你半根毫毛。现在谁不知秦王储和太后都视你为心腹,秦国军方更奉你为神明。若今天把你宰了,明天秦国大军就会开来,项兄只是自己不知道吧了!天下间现在只有吕不韦和田单两人敢碰你了。”
李园告辞后,项少龙见到庄夫人把身分被识破,又与李园结盟的事告欣了她,庄夫人自是听得目瞪口呆,大喜下迫项少龙和她缠绵一番。
纪嫣然回房后洗了个澡换了下衣服,第一来找他的是庄保义。
今年十二岁的小男孩显然是个小色鬼,不仅偷看娘亲和下人偷情,自从那天之后一有机会就缠着纪嫣然求欢,所以年纪不大性事却已精通,还用纪嫣然做爱的留下的丝袜,手淫了好几次,这一切纪嫣然哪里知道当她开门进来是庄保义时吃了一惊。
他进门见没有别人一把跳起挂在纪嫣然丰满的身体并在她的粉面上不停的亲吻着,纪嫣然被这突来的一切吓坏了,她边挣扎边不住的说着:“不……不……不要……不要……门没关……小心被人瞧见。”
庄保义一边用手在纪嫣然的身上乱摸一边撒娇着说道:“我的好师傅你就给我这一回吧!要不我我们去阁楼道,这一招还真灵纪嫣然果然停止了挣扎任由庄保义在自己身上抚摸着,你轻点……别把我的衣服弄乱了,就这里把,把门锁上。“哦!好师傅好姐姐让我看看你的乳房。”
庄保义说话有些颤抖,“好……好……好……你别急嘛!”
纪嫣然羞得满面绯红推开了庄保义坐到床上,她抻了抻被庄保义弄皱的衣服看了他一眼娇柔的说:“真讨厌,看你弄的”说着她轻轻的解开自己的上衣并把上衣挂到衣架上,纪嫣然里边穿着雪白的肚兜她并不急于脱掉白肚兜却撩起群摆伸出两条修长的大腿,在肉色丝袜包裹下的大腿更加的迷人,庄保义时不时的可以看见纪嫣然裙内的白色亵裤,纪嫣然转身跪到床上背对着庄保义一点点的卷起自己浅蓝色的裙子,随着裙子被被卷到腰间,纪嫣然被肉色长筒丝袜包裹下圆滚滚的肥臀便露了出来。
庄保义扑过去在隔着丝袜纪嫣然的臀部上乱摸了起来,纪嫣然被他摸的咯咯的乱笑,庄保义一把抱住纪嫣然的小腹,把小脸埋在纪嫣然深深的臀沟里,呼吸着纪嫣然浓郁的体香。
“一个个德行都这么急,让我自己来。”
说着纪嫣然又慢慢的脱自己的长裤袜,她那雪白细嫩的大腿也一寸寸的呈现在庄保义的眼前,接着纪嫣然又解开自己背后的绳结,她那被白色篓花包裹下遥遥愈坠的一对高耸的乳房和那深深的乳沟时隐时现。
庄保义一把抱住半裸的纪嫣然在她香唇上吻了起来,纪嫣然也主动的伸出莲舌回迎着庄保义的舌头,庄保义边吻边脱下纪嫣然的肚兜,她那一对白滑细腻的乳房随之弹了出来,纪嫣然的乳房滑不溜手向可以掐出水来,那乳房上红色的乳晕和粉红色的乳头都是女人中的极品,庄保义双手不停的在纪嫣然柔软丰满的双乳上交替的揉搓着,并用两个手指轻轻的捻动着渐渐发硬的乳头,随后一张嘴就含住纪嫣然的一个发涨的乳头允吸着用牙齿轻咬着,这只完了换另外一只,直舔得纪嫣然娇喘连连轻声哼叫着。
庄保义上边吻咬着纪嫣然的乳房下边的一只手隔着她白色的小亵裤在纪嫣然肥鼓鼓柔软温暖的阴部揉捏着,不一会儿庄保义感觉手指有些湿湿滑滑的他知道美丽的纪姐姐开始动情了,庄保义放弃了她小山似的双乳把精力放到了纪嫣然的阴部,庄保义褪下纪嫣然的小亵裤低头欣赏着她性感的阴部,她的阴阜鼓鼓的阴毛不多但很密一条肉缝中正有细细溪水渗出,由于纪嫣然练就素女心经,她的大小阴唇都很肥厚皆呈粉红色,纪嫣然向上挺了挺圆翘的屁股好使湿漉漉的阴缝更接近庄保义的脸,她是想让庄保义帮她口交纪嫣然已经深深的爱上了男人嘴舌给她阴缝带来的莫大刺激和兴奋。
庄保义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帮这么漂亮的女师傅口交是他的骄傲,庄保义用舌头分开纪嫣然的两片儿阴唇从下向上的在她柔软湿润的肉缝上来回的舔着,纪嫣然一下子被推到快感的顶峰,她忘我的摇动着纤细的腰身晃动着肥大的屁股,庄保义也没想到平日里高贵典雅凛然不可侵犯的女师傅一被撩拨就会骚浪到如此的地步,真是人前是贞女,人后是蕩妇。
庄保义边舔边不停的揉搓着纪嫣然肿胀的乳房,最后在纪嫣然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中把舌头按在她突起的阴蒂上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还没等庄保义过于的施展舌功,纪嫣然早就举手投降了大量的淫液狂泄了出来喷的庄保义满脸都是,见师傅高潮泄了身庄保义起身脱掉裤子露出他小小但肿胀的阴茎来:“……好师傅……帮帮我……”
纪嫣然蹲下伸出纤纤玉手一把抓住庄保义因为充血而坚挺的阴茎,他通红的大龟头上已沾满了分泌物,庄保义用手抚摸着纪嫣然长长的秀发,纪嫣然张开红润的双唇先把庄保义的包皮褪到根部在一探便把他青筋暴露的大阴茎含在了嘴里。
他龟头直顶到纪嫣然的喉咙,她禁不住咳了一声没想到刚十二岁的小孩就有这么大的阴茎,纪嫣然轻轻的吞吐着手还缓缓的在他睪丸上抚摸着,纪嫣然的舌头还不停的在他敏感的龟头上舔动着,待适应了后纪嫣然吞吐的速度加快了。
庄保义觉得知己的阴茎处在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龟头还不停的遭受着袭击,他在也忍不住了;“好师傅我要射了,纪嫣然快速的吐出沾满自己唾液的阴茎但是手还继续的捋动着扑……扑……扑……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喷射在纪嫣然红晕的脸蛋儿上,纪嫣然拿出手巾擦了。”
项少龙回到住处,赵致和纪嫣然都在,把事情向纪赵两女重覆了一遍,两女亦是听得目瞪口呆,想不到事情会有如此出人意表的发展。
纪嫣然假意道:“李园虽是个自私自利、心胸狭窄和仿事不择手段的人,但终是有识之士,在这种情况下与你结盟是最聪明的做法,况且有了你这朋友,说不定可影响秦国不以楚国作为第一个征服的目标呢。”
项少笼苦笑道:“在这事上我是很难发言的,你不去打人,人就来打你,不要说朋友可以成敌人,连父子兄弟都可反目成仇,纪才女精通历史,对这该有一番体会。”
赵致点头道:“夫君大人说得对,何况现在项郎处处都有朋友,想帮都不知该帮那一国才好。”
项少龙坦白道:“我是个只爱和平不好战争的人,将来储君登位后,我们便迁赴他方,找个山明水秀的原野或幽谷终老,那不是挺写意吗?”
两女感动得投入他怀内去。
此时荆善来报,说内城官屈士明求见。
项少龙大讶,问起纪嫣然,才知内城官等若禁卫统领,忙一肚狐疑地出前堂会客。
屈士明年龄在三十许间,神态稳重,一脸和气,生得挺拔高大,面目英俊,予人很好的印象。
不过这只是表面的假象,因为项少龙总觉得他眼睛内有另一些与这外象截然相反的东酉,使他查觉到屈士明是那种笑裹藏刀的人。
寒暄过后。
屈士明道:“太后命我前来,请万将军入宫,万将军可否立即起程呢?”
没想到一到皇宫屈士明和十七名手下偷袭项少龙险死还生,在皇宫治疗。
而此时她的爱妻纪嫣然却在他房里和李闯文翻云覆雨。高潮的纪嫣然八爪鱼般的抱着丑陋的李闯文,不住的亲吻他的小眼睛、塌鼻子、厚嘴唇,双手不停的抚摸着他的头发,项背,好像他才是纪嫣然深爱的丈夫。
李闯文软在纪嫣然体内的阴茎,还没退出,被纪嫣然的子宫口有力的嘬着。
李闯文就这样静静的压在纪嫣然身上,体验着身下美女无微不至的柔情。
其实纪嫣然对任何人做爱都很投入,不管是老是少,是丑是俊,她都会好好享受性爱所带来的感受,不会辜负造物主的恩赐。
半夜庄孔撒尿见纪嫣然带李闯文从房里出来。
“外面没人快走吧,别让人见了。”
纪嫣然先探头出来看了看,对后面的李闯文说。
李闯文不慌不忙的调笑道:“怕什么,有人也不怕,看你被饿的,差点被你榨干,明晚再来喂你。”
平时高高在上的纪嫣然竟然和这么丑陋俗气的男人偷情?而且还是仇人李闯文。庄孔吃惊不小。
只见纪嫣然妩媚的白了李闯文一眼娇嗔道:“谁饿了,你个死鬼,啊,别亲了快走,好好。”
这时李闯文见只穿肚兜裙子的纪嫣然娇艳的站在面前,又忍不住要亲吻她。
接着两人亲热的抱在一起,激烈的亲吻一番。在纪嫣然催促下才依依不舍的停下,临走时候还说了句:“对了,别忘了明天穿漂亮点,春申君会到客栈看你。”
纪嫣然想起春申君一身白花花的肉不耐烦的嗔道:“知道了,这么罗嗦,快走你的。”
看着消失在墻头才回身进屋。
这时庄孔一下窜了上去,在纪嫣然一声惊呼中把她推入屋内。
“别喊,小心我告诉项少龙,你和李闯文偷情的丑事。”
庄孔威胁道。
“你想怎样?”
纪嫣然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说道。
“想怎样?别摆出这副贞洁模样,只要你满足我,我就闭嘴。”
庄孔看上身只穿肚兜的纪嫣然直接提出了要求。
又是这样,纪嫣然已经数不清多少人拿这样的事情威胁她了,每次都让又老又丑又无能的臭男人把一身武功的自己压在身下奸淫,看着色咪咪的庄孔一阵厌恶,但还是无奈答应道:“那快点。”
说罢走入内屋。
屋里非常凌乱,被褥都在那里堆着,在乱糟糟的被上竟然还扔着一条女人的丝袜,上面有着干涸了的水渍。
进了屋,庄孔就迫不及待的把纪嫣然拉到了床边,把她压倒了床上,手就伸到纪嫣然粘乎乎的阴部乱摸。
“等会儿,我把裙子脱了。”
纪嫣然推着男人迫不及待的手。
“脱什么,就这样才好看呢,看见你这样我都要射了,把那东西穿上。”
“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边说边穿起丝袜。
庄孔的手抚摸着纪嫣然裹着丝袜的修长的腿,庄孔很快就脱下了裤子,脏兮兮的东西已经硬得向上翘起着,庄孔光着屁骑到了纪嫣然身上,张以为她要插进去了呢,就抬起了腿,可庄孔竟然掉过身子,粗大的阴茎伸到了纪嫣然的嘴边,他的头伸到了纪嫣然的双腿中间。
“你要干什么?”
纪嫣然为他做这个,用手推着庄孔的身子,庄孔的阴茎在眼前晃来晃去的。
“用嘴舔!”
庄孔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低下了头,把薄薄的亵裤拉到了一边,热乎乎的嘴唇已经碰到了纪嫣然湿乎乎的阴部。
纪嫣然浑身一颤,两条腿不由得夹紧了,被撕破的丝袜让纪嫣然的下身显得更是淫蕩,庄孔细致的舔着纪嫣然的阴唇、阴毛,甚至是尿道口。
纪嫣然在强烈的刺激之下不停的颤抖,可是就是不去含庄孔的阴茎,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庄孔舔了一会儿,翻身起来,骑到了纪嫣然的胸上,纪嫣然的肚兜已经弄得都是褶皱了,男人把阴茎顶到了纪嫣然的嘴上,一股臊烘烘的味道直沖纪嫣然的鼻子,纪嫣然紧紧的闭着嘴,扭过了头。
“快点,骚货,跟我装什么正经。”
庄孔把阴茎不停的在纪嫣然粉红的嘴唇上撞着。纪嫣然来回的晃动着头。
庄孔一看这样,也就不再强求。分开了两条腿,把阴茎顶到了纪嫣然的下身,纪嫣然此时顺从的把两腿翘了起来,裹着丝袜的双腿夹着庄孔的腰。
庄孔的阴茎从亵裤的边缘插了进去,湿滑的阴部连点阻挡都没有,就进入了纪嫣然的身体。纪嫣然此时浑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没有脱,只是刚才挣扎的时候掉了一只绣鞋,连亵裤都穿在身上,可是却已经被庄孔的阴茎插进了身体。
庄孔抱起纪嫣然两条腿,抚摸着滑软的丝袜,下身开始抽送。
纪嫣然的阴道里还有着刚才李闯文射进去的精液,抽送起来粘孜孜的。一双裹着肉色丝袜的长腿在庄孔的胸前曲起着,一只脚上还穿着绿色的绣鞋,纪嫣然的双眼紧紧的闭着,忍受着这个无赖的奸淫。
庄夫人这时候醒来,见身边男人不在于是自言自语着:“庄孔这老男人跑哪里去了。一定又是陪那两骚货姐妹去了。”
此时的纪嫣然正趴在床上,裙子都卷到了腰上,白嫩嫩的屁股翘起在庄孔的小腹下,亵裤被拉到了腿弯,一头柔顺的长发全披散在枕头上,整个脸埋在枕头里,不时发出按捺不住的呻吟。
“宝贝,我要射了,好爽,啊……”
庄孔一阵哆嗦,整个身体一下压到了纪嫣然身上,纪嫣然也是浑身一颤,下意识的翘起了屁股。
两个人还没有来得及分开,庄孔的阴茎还湿漉漉的插在纪嫣然的身体里,庄孔赤裸裸的趴在一个穿着一身性感衣服的女人白嫩的屁股后面,庄孔还是一个长得很猥琐的家伙,身体很黑廋,家伙却很大。
两人刚要分开的时候,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和开门的声音,门开不开就有声音喊起来了。
“开门啊,纪姐姐,我来了。”
一听到庄保义的声音,庄孔的汗一下就下来了,紧张的看着纪嫣然。
纪嫣然赶紧爬起来一把拉过被子,把庄孔按在床上盖住,一边赶紧起来穿上上衣。
纪嫣然只穿上上衣,连亵裤都没提上,就让外面的庄保义进来了。
庄保义进了屋,一眼就看见了床上还有一个人,一只大脚还露在外面,以为是项少龙,挺尴尬的,他还看见地上的一只黑色的布鞋,很眼熟,也没多往心里去。
看见纪嫣然的样子,就知道两个人在做什么,也就没多问。
纪嫣然对庄保义说:“等下姐姐去你那里,你先回去。”
庄孔关掀开被子,一看纪嫣然衣杉不整的样子,就下流的把手指伸进了屁股缝里,在纪嫣然粘乎乎、湿漉漉的地方摸索着下身流出的精液在屁股底下的床单上流成了一滩乳白色的液体。庄孔的手又伸到纪嫣然身下抚摸她丰满的乳房,刚握住那对柔软的肉球,纪嫣然已经站了起来,一脸厌恶。
只见她用手巾擦了擦下身,穿上亵裤,整了整衣服就向外面走。
庄孔无奈的离开了,不知道是不是去赵致那里去了。
朦胧间不知已是什么时候了,庄保义醒了过来,伸开了四肢在床上打挺。
他找了一杯水喝着。躺在他身旁的纪嫣然赤身裸体,只盖了条毛巾被,像是完全还没有清醒似的一动不动。
他想起了海滩上风吹过形成的起伏优美的沙梁,沙梁下有稀稀的草,草窝里有一个精巧的泉眼。
庄保义变换了一个姿势,用大腿再次缠住了她,小腹也顶在纪嫣然高耸着的屁股上面,坚硬了的阳具如同长了眼似的,一下,就在她那丛萎萎乱草丛中找着了泉眼,那里还渗香流蜜地涔涔溢出些汁液了来。接着他低下头,在厚幔的窗帘遮盖下特有的黛色的朦胧中,轻轻寻找纪嫣然的嘴唇。
纪嫣然正做着一个香艳的梦。梦里的她,正漂蕩在天空中,一群大雁从她的身边飞过,翅翼里扇起的气流使她旋转如一只红色的陀陀螺,发出嗡嗡的啸响,使她浑身痒痒难耐,便有一只大雁伸着粗壮的脖子,探进了她身体里边,用尖嘴一下子一下子啄击她身体最痒的部位,一种奇异的感觉袭击了她的身体,使她忍不住大声地像一只大雁一样快活的吟唱起来。
这时,她就醒了过来,她睁开了眼睛,跟庄保义对视片刻,然后静静地接吻,经过酷睡了的吻温情脉脉,像小鱼在水里游动时的那种润滑。
纪嫣然想挪动身体,发现真的她的那一处地方正让大雁啄着了,她娇柔地咕噜了一声:“小色狼,你还要啊。”
就遏制不了自己似的把腰一沉,把庄保义那根小巧的魔棍尽根吞没了。庄保义有着小男孩汉特有的精力,纪嫣然对他大喜若望,在他的身上品尝到了纯真清瑟的滋味。
从昨晚好几次性交之后转醒了过来的纪嫣然,用有些无奈又有些陶醉的眼光仰望着兴奋的小情人:“你怎就爱不够啊。”
“因为姐姐太迷人,姐姐我想插你尿尿的洞,那个洞紧保义舒服。”
庄保义说着,用小阴茎对着已经纪嫣然的尿道,再次发狂般地沖刺起来。
“慢点,还有点疼呢。”
纪嫣然簇起黛眉喘息地说。但还是像有人放了一把邪火,那把火很酷毒地从地狱一直烧到了天堂。纪嫣然从来没有那么地亢奋过,疲倦过,欲仙欲死过。这个小男人让她认识到作为一个女人是多么幸运。
第二日太后宫。
屈士明和十七名偷袭项少龙的手下双手被反绑,跪伏李嫣嫣鸾台之下,其中五人受了轻重不一的剑伤,浑身血污,形相凄厉。
连屈士明在内,二十五名剌杀者被项少龙干掉了七个。
李嫣嫣秀眸亮了起来,狠狠盯着他道:“天下间,能从二十五位楚宫侍卫中逃生还能杀十七人的只有天下第一猛将。”
项少龙知道身分已被识破,自己出奇地行为诡秘,身手厉害,终给这秀外慧中的美女猜出自己是项少龙来。
自己这趟乔装可说处处碰黑,一塌糊涂,而李嫣嫣遣开其他人后,才迫自己表露身分,事情该还有回转的余地。
叹了一口气后,回复往日的从容潇洒,淡淡道:“太后有没有听过“蜜糖”的故事呢?”
李嫣嫣微一点头后,玉脸转暗道:“项少龙!你好大胆,今次是否奉秦人之命,来蛊惑我大楚众诸侯国呢?”
项少龙苦笑道:“我项少龙怎会是这等卑鄙小人,亦不屑做这种事。要吗就在沙场上见个真章。今趟我来是要杀死田单。现在既给太后揭穿身分,只好返回秦国,唯一要求只是希望能领滇国的孤儿寡妇安然离开。”
李嫣嫣失声道:“走得这么容易吗?”
项少龙含笑看着她,先饱餐一轮秀色后,才平静地道:“要杀要剐,悉随尊便,但若在下被杀,即使有吕不韦也难阻止秦人大军压境之祸了。”
项少龙知她已经心动,低声道:“只要太后不反对就成了,我会和太国舅爷设法的。”
李嫣嫣一呆道:“太国舅知你是项少龙吗?”
项少龙点了点头。
李嫣嫣显是很清楚两人间的往事,沉声道:“他不是和你有夺爱之恨吗?”
项少龙道:“李兄现在只能在楚国陷于内乱、秦军来犯与杀死我之间作一选择,李兄终是爱家爱国之士,自是选择与我合作了!”
李嫣嫣沉思片刻后,露出倦容,娇柔不胜地道:“万将军请退下,待我好好想一想。”
她的软弱神态,看得项少龙砰然心动,忙压下歪念,退了出去。
刚步出殿门,就给李园请了去宫内他的别院说话。
项少龙把李嫣嫣识穿他的事说出来后,李园喜道:“此事甚妙。若有小妹站在我们这一方,我们就胜算大增了。”
项少龙欣然道:“那就迫李嫣嫣站到他们这边来,只有杀死李令,向她展示实力,才可望使她政变主意。”
李园道:“只怕李令到时,投鼠忌器,并与夜郎国,要是那样滇国复国就无望了。”
项少龙拍了拍他肩头,道:“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李兄有没有方法弄一辐滇国形势图给我,如若可行,今日我就带人去滇国刺杀他,以免夜长梦多。”
李园拍胸道:“这个容易,项兄先返滇王府準备,稍后你再来找我好了!”
说到这里时,原来已抵达滇王府。
项少龙猛下决心,今日遍出发去滇国,否则就可能永远都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