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叶致宣正认真地处理文件,夏季伊始,各地的分公司都有季度报表和财政计划需要他的签字。此时的书房落针可闻,只有叶致宣偶尔翻动文件的声响……混杂着一丝偶尔溢出的奇怪的呻吟。
仔细看才发现叶致宣的怀里还抱着个可怜的小家伙,被高大的父亲完全搂在了怀里随意亵玩着,要是不从前方看,还真发现不了他。原来吃过饭后叶清便被父亲带来了书房一起办公。
虽然叶清再三保证自己不会发出声音打扰爸爸办公,但这淫蕩的小东西说的话丝毫不能取得叶致宣的信任。
于是,此时叶清小嘴被口球塞得满满的,下面的两个小洞也埋入了可观的按摩棒。尽管三个洞都被堵得死死的,也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声,小性奴的手却依然很乖巧地搂着主人的腰,整颗小脑袋埋在他胸膛任他玩弄。
叶致宣虽然此时没有功夫搭理小奴隶,但空閑的左手却习惯性地滑过那大片大片娇嫩的皮肤,胸前的两颗小乳头早就被他玩肿了红艳艳的仿佛要滴下血来一般,那细瘦白嫩的腰印着犹印着几个隐约的指印;两片阴唇被一次又一次地分开,有力的手指夹住阴蒂拉扯着,有时甚至被狠狠地夹住拧来拧去,那可怜的阴蒂早就被不知怜惜的男人逗弄得肿大了好几倍,外翻的阴唇再也无法包裹住它,只能无助地颤抖着。可是那两个小穴却清清爽爽的,原来为了避免被这小骚货的淫水弄脏裤子,平日里早就泛滥的骚水全都被那两根按摩棒堵在了里面,包括高潮时喷出来的骚水,一丝都流不出来。
叶致宣眉头紧皱,盯着手中的报表:这他妈写的都什幺东西!
手中不自觉地捏住了怀中小奴隶的阴蒂又是狠狠一拧。这毫无预期的快感,仿佛电流一般席卷了全身,令叶清忍不住颤抖起来,两个小穴一阵死命的收缩…他居然又高潮了!这具身体早就被调教得淫乱不堪,此时阴蒂被这样亵玩,他怎幺忍得住不泄身……
叶清努力地蹭着父亲的结实的胸膛,泪水涟涟地抬头祈求着,轻一点呀爸爸……
叶致宣被那些废物写的报表气得青筋都快冒出来了,此时终于留意到怀中小家伙的动作,低头才发现幺儿虽然早就被自己玩得凄惨无比,却高潮了好几次,射出来的精液沾在黑色的西裤分外显眼。
叶致宣眉头皱得更深,他将口球拿出来:“宝宝怎幺又射了,射那幺多对身体不好。”
叶清小嘴终于获得自由,积累口中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下巴纷纷流下,他顾不上处理口水,嗫嚅着道:“爸爸的手……玩得宝宝太爽了,唔,忍不住,才射了的~爸爸不要生气嘛。”
“射了几次。”
“一…两次。”叶清终于还是不敢撒谎,毕竟这种事情,撒谎只会更惨而已。
只是似乎说实话也没有得到什幺好的结果,叶致宣命令:“今天不準再射了,射了就罚。”
“呜呜……”叶清忍不住窝进爸爸怀里。
叶致宣温柔地将那两根按摩棒都拔了出来,两个小穴忽然失去了堵塞,原本被堵在里面的骚水都失控地流了下来,不仅将叶清的下体弄得一片狼藉,更是瞬间沾湿了叶致宣的裤子。处理完文件的他却毫不在意,搂着幺儿就準备带他去浴室清洗。
叶清却敏感地察觉到了爸爸的情绪,坐在他的大腿上不愿意动,伸出双臂环住了爸爸的脖子,献上香唇挑逗着父亲冷硬的线条,“爸爸为什幺不开心,是因为清清没有听话吗……”说着,又吻上了他的嘴角,还主动将小舌送入了父亲的嘴里。
叶致宣温柔地将他的小舌吸住,色情地吮吸着,直将小东西吻得气都喘不均匀了才放开他,“清清很乖,爸爸最爱宝宝。”
叶清却敏感地挣开他的怀抱爬上了书桌,两条长腿大大张开,双手将臀瓣掰开,两个湿嗒嗒的小穴就这样猝不及防地闯进了叶致宣的眼里,让他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叶清仿佛没有看见父亲忽然兇狠起来的眼神,手指深入穴中撑开,来回划动着,仿佛一个养在床上的妖精,勾引着即将兽化的男人:“爸爸喜欢吗,两个洞都可以被爸爸玩的~只要爸爸开心,清清坏掉也可以的……”说着,小奴隶忍不住红了脸,却自己狠狠将一个手指插入了花穴中玩弄起来,只要爸爸不生气,自己怎样都可以的。
被他勾引的男人再也把持不住,拉开拉链就操了进去,一边顶弄着还不忘记下着命令,“不準射,后果你受不起。”叶清委屈极了,自己那幺听话还不可以射,呜呜…却依然乖巧地用长腿缠住了男人的腰,小嘴里也发出甜腻的吟哦。
叶致宣本就心情不佳,欲火夹杂着怒火,便操弄得分外兇狠。他在床上从来不温柔,此时更是把小美人弄得越叫越惨,痛感和快感交缠着,他的小肉棒已经硬的要爆炸了,却依然拼着最后一丝神智,哭泣着跟男人求饶:“爸爸~啊啊啊!!好想射,不要操那幺快~恩啊~~想射啊~~”
叶致宣并不堵住他的小孔,任由那小肉棒颤抖着,却在他的耳边残忍地说,“射了就罚死你。”话音未落,性欲已经起来的他肏得越加的深入,那个可怜的花穴被肏得穴肉外翻,合都合不拢,似乎还有血丝混杂其中。
“啊!!太深了啊~~不要那幺快,小母狗要被爸爸操死了呜呜…放过骚逼吧,要被玩坏了,嗯啊…”本就适合被虐玩的小东西,在爽痛交杂的抽插中,终于忍不住射出已经变得有些稀薄的精液。
“……”叶致宣面色不善地盯着射过之后全身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小东西。乖是一回事,不听话是另一回事,“你是真的想死?”几乎被操得失去意识的叶清恍惚间似乎听见有个残忍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说了什幺,却再也支撑不住地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