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一片荒凉的海滩上,在大约100米远处的海里,有什么动静引起了原哲夫的注意。一个粉粉白白的东西在晃动,他想他看见的该是一只在海浪上边狂乱挥舞着的白皙柔弱的胳膊。接着他就听见了一声真真切切的喊声。
“救命!”
看见一个姑娘正在涌动的波浪里挣扎,渐渐地沉下去了。哲夫意识到她危险的处境,就踢掉了自己的凉鞋向着水里奔去。那距离比想象当中还要远,而水流又减缓了的前进。哲夫花了好一会才到了印象中最后看见这姑娘的地方。踩着水转来转去的,在水面上搜寻着有关她的迹象。
忽然,什么东西蹭到了哲夫的脚上,下意识地把腿飞快地缩了回来。然而,意识到这说不定是那个姑娘,就潜下水里去看。咸咸的海水刺激着哲夫的眼睛,透过清澈的海水,看见她环绕在光晕之中。她脸朝上悬浮在水中,脊背弯曲着,胳膊伸向身后,她的两条腿分得开开的,微微地蜷曲着。
不过更令人惊叹,简直让哲夫如醉如癡的部分是她的头发。这是一头所见到过的最长、最浓密的黑发,从她的头上漂散开来,顺着水流飘动着。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的嘴唇微微开着,她竟然一丝不挂!那对丰满的乳房在水里变得很显眼。但哲夫无暇多想,拽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拉到了水面上,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有呼吸,但还是力图使她的头露在水面上,然后向着岸边游去。
哲夫的脚终于碰到了海底下的沙地,抓住她的胳肢窝,然后把她软绵绵的身体拖到了干燥的沙地上,让她仰面朝天躺下。她似乎没气了,无神的大眼睛直直地向上望着天空,一丝不挂的身体了无生气。哲夫环顾四周,在这海滩上一个人都看不见,哲夫知道除了自己,再也没有别人了。
哲夫把姑娘翻了过来,肚皮朝下,然后在她精巧的肩胛骨之间使劲按下去。
他一按之下,就听见她体内发出一阵轻轻的咕噜咕噜的声音,从她的嘴里冒出了一股白乎乎的泡沫。又把她翻了过来,把耳朵贴在她的嘴边,想要听见呼吸的声音。可她还是无声无息。
哲夫把手指插进她的牙关,撬开了她的嘴,用自己的嘴贴上了她失色的嘴唇急促地往她的嘴里呼气,泡沫从她的鼻子里沖出来,喷到了哲夫的脸上。又试了一次,先用手指捏住了她的鼻孔,然后才往她的嘴里吹气。这回她的胸部鼓了起来,哲夫可以听见气流沖进她肺里面的声音。他移开了他的嘴,气息又咕噜咕噜地跑了出来。反复试了好多次,可她还是无法开始自主呼吸。
哲夫把自己的耳朵贴在了她的左胸上,想要听见她的心跳。可她的心已经不跳了。在她胸口认为是心脏所在的位置使劲按了下去。随着哲夫有节奏地按压着她的胸口,姑娘的丰满柔软的乳房十分撩人地颤动着。哲夫持续试了好几分钟,但她还是一动不动。
“有人吗,帮帮我,帮我一下!”他叫道,但海滩上面根本就没有人。哲夫合上了尸体的双眼筋疲力尽地跌倒在了沙滩上。她实实在在无可挽回地死了。更令人感到悲伤的是她还那么年轻,那么漂亮,即使是死了也是一样。
不过当哲夫再上下看她的尸体的时候,他的挫折感和沮丧开始被另一种情绪所取代。他发现,当长时间地慢慢打量着这个几分钟以前还在呼吸欢笑活生生的年轻姑娘的毫无生气的身体的时候,他的那玩意在短裤里面硬了起来。
这具尸体是那么的漂亮,睫毛长长地垂下,嘴唇小巧如熟透的樱桃,微微向上嘟起,露出女孩洁白的牙齿,小小的舌尖露在嘴角外,白嫩的肌肤性感撩人,一对雪白的乳房毫不羞涩地挺立在哲夫面前,粉红的小乳头在空气中一动不动,左乳上还有一个五芒星,两条修长的美腿微微分开,小腹下的雪白细嫩的肉丘小馒头般地隆起着,紧紧包裹着粉红色的小阴唇。
哲夫用食指和拇指拈着尸体的乳头轻轻拉扯、扭转,或是用手掌覆着乳房揉搓,然后用温暖的舌尖一圈一圈绕着那粉色的乳晕逐渐往中间舔舐过去。
那乳晕的中央便是粉红色的乳头,他用舌尖拨弄了两下,乳头便随着乳房一起上下震颤,颤得令人销魂。他将这粒粉红色的乳头一口含在口中,不停地吮吸久久不肯离去。
在尝过了姑娘的双乳之后,哲夫的舌头来到她最神秘的地方。这里是多么的迷人啊!白嫩光滑的阴唇之间那深邃的山谷又显得那么的狭窄。哲夫双手将尸体的大腿又向两旁分了分,然后低头吻在了女尸那迷人的私处。
他的嘴巴和舌头不停地在女尸的花芯处舔吸着,不久手指也加入了进来,粗大的手指不仅强行扒开了紧闭的阴唇,让阴户内稍显苍白的嫩肉完全显露,它们甚至还重重的揉捏起尸体的阴蒂来。
只可惜这样剧烈的挑逗也无法唤醒姑娘死去的玉体,不过哲夫并不在意,因为如果她还活着,她能如此温顺地让他肆意淫辱吗?这具失去了灵魂的肉体此时正大大地张着白皙浑圆的大腿,等着他进入呢!
哲夫又一次往四处看了看,海滩上还是空无一人。他知道这很荒唐,但他克制不了,他脱下了自己的短裤,尽量张开尸体的双腿并将女尸的双腿搭在自己的大腿上,右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左手掰开那对粉色的玉唇,扶正肉棒用力向里顶去……
当他的热乎乎的阴茎滑进她凉凉的软肉,慢慢地捅进她的尸体的时候,更多的水从尸体的阴道里面挤了出来,她那冰凉的腔道给滚热的那玩意带来一种强烈的刺激。哲夫双手托住她的腰肢,配合着下身的缓缓挺动,推起……压下……推起……压下……
在他越来越使劲地插她的时候,她那漂亮的乳房有节奏地来回晃动着。用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奸污着这身下的死尸,想象着她那漂亮的飘动着的头发。忽然哲夫想到了一个主意,把他的那玩意抽了出来,把她的尸体拖向水边,让水淹到了他的腰间,而他则紧紧搂住她的腰,姑娘的尸体浸在水里,腰向后弓着。
现在,那些黑色的长发又开始漂动起来。在黄昏的夕阳下,哲夫在水中把他的肉棒插进了尸体的阴户,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迷恋头发,但那些在清澈的海水中飘动着的黑色的发丝的确使他如醉如癡,很快兴奋到了极点,龟头一阵酸麻收缩,一股浓稠灼热的精液射进了女孩尸体的阴道深处。
他瘫软下来,但还不想就这么抽出来。哲夫把她的尸体从水里拖出来,又开始吮着她的奶头,啃着她的乳房,吻着她失去了生命的嘴唇。他把舌头深深地伸进了她的嘴里,感觉到了她的软软的放松了的舌头,尝到了还在从她的口鼻里沁出来的泡沫咸滋滋的味道。
他把那玩意从她的阴部缓缓地往外抽,看着他的小弟弟从她的体内抽出来,上面沾满了精液,她那羞涩的隂唇似乎还舍不得它离开。哲夫双膝着地,跨过她的上身。让抬起女尸的头,把他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口中,感觉到她牙齿摩擦着他的阴茎。他把她的嘴巴开大了一点,把他坚挺的阴茎从她的牙齿之间捅了进去,探寻着里面柔软的机体。
她的牙刮得他的阴茎有点痛,但他还是更加用力地往更远的地方捅进去,他的阴茎头碰到了她凉凉的舌头,接着触到了她喉咙后边耷拉着的软腭。她的脸颊和喉咙在他一次次更深地插进去的时候轻轻地噗哧噗哧的,他感到一种让他受不了的狂喜和痛感结合起来的感觉,她的白牙嗑在他充血的阴茎上造成的欲望超越了他的痛感。
随着每一下运动,他的那玩意可以感受到女尸松驰的舌头的“爱抚”,或者说仅仅像是在“爱抚”。哲夫越来越快地动着她的头颅,他的胯部触碰着她的喉部。随着他她口中激烈的抽插运动,姑娘软绵绵的身体在那里摇晃着,她的乳房按照一种非常吸引人的像是快乐的舞蹈一般的节奏来回撩人地颤动着。
哲夫差不多又要泻了,他的阴囊重重地拍打着姑娘的脸,他那粗硬的阴毛划擦着女尸闭着的双眼。终于,他再也克制不住了,狠狠地插了一下,开始射了出来。
他的精液一浪接着一浪地向“上”涌入了她等候在那儿的喉咙里,几乎都深入到了她的胃里!她的鼻子几乎往上碰到了他的屁股,她的喉咙在他滚热的精液沖进去的时候也涨了起来。
他慢慢地从她张着的嘴里把瘫软下来的阴茎抽了出来,几股泡沫和精液的细流从她的唇间缓缓地漏出来,滴落在她的脸颊上。
又休息了一会,哲夫又跪坐起来,出于好奇,他把脸凑到了离她满是精液的私处只有几厘米远,她下身的口子依旧咧着,还没有哪个女人曾经让他这么近地查看她们,特别是干了事情之后,他心醉神迷地看着的精液漏出来,在她那粉嘟嘟的隂部的褶皱里积聚起来的样子。
他突发奇想,把嘴凑到了她开口的隂部,从她那又软又凉的肉褶上面吮吸着自己的精液。
他举高她的两腿放在自己的肩头,伸出舌头舐着她小小的菊门,那里很紧,几乎不能伸进的舌头去。这一回他準备玩点别的花样,他决定干一下尸体那紧紧的小屁眼,在这之前哲夫从没有试过肛交。他往手指上沾了一坨自己的精液,然后,把手指插进了她的肛门里。
她那里还是很紧,他从尸体的私处抠出更多的精液往里面抹,还塞了几根手指进去。极力把那儿撑开,最后,她的菊门总算是张开到了足以容下他的那个东西,他便在她的两腿之间跪了下来。两手各伸出两根手指,使劲把这个死了的美女的肛门扒开,把那东西从手指之间挤了进去,然后撤回了手。那个小小的窟窿缩拢回来,挤着他的肉棒,比所体会过的任何东西都紧。
他费力地来回抽插着,她的屁股实实在在地在那东西上“挤着奶”。就这样哲夫在姑娘尸体的屁股里干了十多分钟,也是他平生做爱里最美妙的十多分钟!
最后用尽全力向女尸的肛门深处插去,随着他全身的抖动,他的精液喷涌而出,射向女尸的肛门深处!女尸那紧紧的肛门把的小弟弟榨得干干的。
精液榨干了,红色的液体继续向外喷射……哲夫一阵头晕目眩,他感到不对劲,想把自己地阴茎从尸体的屁眼中拔出来,但是却怎么拔也拔不出来了。哲夫的汗立刻下来了,他动得越是剧烈,血喷得越快,不一会儿,他整个人就像被抽干了一样,变成了一副皮包骨头的干尸!
这时,那具美丽的女尸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但是从她的眼睛中可以看到,她还不满足。
“那智……哦……那智……只有你的精液,我才最喜欢……”这具尸体是千鹤!
突然,一把锋利的刀从千鹤的背后贯胸而过,她甚至没有来得及惨叫。
刀拔了出来,但是刀上却没有血。千鹤慢慢转过头,她面前是一个带着黑色乌鸦头盔,穿着黑色盔甲,披着黑色羽毛斗篷人(不是《无极》里的鬼狼)。
千鹤的嘴角又露出了邪恶的微笑:“那智……你是那智。”
黑衣人顿了顿,用低沉的声音说:
“我不是,我是地狱的使者,熊野的判官——夜叉鸦。你这可恶的荒魂,回到地狱去吧!”说完,他挥刀便斩。
(顺便介绍下夜叉鸦的刀:大切先,鸟居反,甲伏锻,刀铭“常世之刃”,至于先幅、元幅就不多说了,说了估计大部分人也不懂),一刀斩下千鹤的头,再一刀从腰间将她劈成上下两半,内脏哗地流了一地。
夜叉鸦以为很轻松地就解决战斗,但是他错了,这绝不是一只简单的荒魂,千鹤的尸体又慢慢粘合在了一起。
夜叉鸦大喝一声“以雪域大天使之名·熊野鸦神流·千刃斩!”常世之刃化作千道寒光,千鹤的身体被切成了千块。
但是既然第一次进攻没有效果,这次也同样无效,那一堆肉块又慢慢粘合在一起,千鹤咯咯笑着说:“我的爱人,你好勇猛,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来吧,用力切我,把我切碎,往这里斩。”说着,她坐在地上,双腿分成M型,露出那迷人的私处,她用双手把自己的阴唇分开将少女神秘的小洞暴露在夜叉鸦的面前。
“快来吧,把你的刀从我这里捅进去,或者这里……”接着她又用力分开自己的双臀,露出那初经人事的菊花。
夜叉鸦从未受过如此侮辱,反手长刀一挺,刺入了千鹤的菊门,然后向上一挑,将她从阴部一劈两半!千鹤兴奋地喊叫着,就好像男人的肉棒在她身体里穿刺一样,但是很快伤口就愈合了,夜叉鸦又是三刀,这三刀将千鹤的胳膊和腿全部斩了下来,然后扔得远远的。
千鹤躺在地上,媚眼如丝:“我的爱人,现在我不会反抗了,你可以好好享受我身上的三个洞了,如果你喜欢,还可以再多开几个洞。”
夜叉鸦愤怒了,上前一脚踩在她的头上,将她的头踩碎。
忽然,从她的身体里又长出四条胳膊,紧紧抱住了夜叉鸦,他大吃一惊,这时千鹤稀烂的头又恢复得娇艳美丽了,她伸出长长的舌头缠住夜叉鸦得脖子。
夜叉鸦情急之下手上伸出一对利爪,切断了她的舌头和手,然后飞似的撤退了(跟那智的战术一样——打不赢就跑)在柔软的沙滩上,跑得绝对不比飞人刘易斯慢!看着飞奔而去的夜叉鸦,千鹤的私处又湿润了:“那智……哦……逃跑都那么帅……”
千鹤说得没错,那智就是这个穿着黑甲的熊野鸦判官。他手中的常世之刃可以切开任何荒魂,但是今天却对千鹤没有任何作用,这令那智很郁闷。他站在昨晚的海崖边,望着大海发呆。
“年轻人,你是在为这个烦恼吧?”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那智身后传来。那智回头一看,是一个面目狰狞的独眼僧人。
“我是里高野来的文觉上人,这次专门为了这个邪神左道升天而来。”说着扔给了那智一个白白的东西。那智接住一看,这是一只女人的乳房!乳房上面纹着一个五芒星,五芒星的中心是鲜艳的乳头。
“你见过她了?”那智问。
“我们还交过手,我有制伏她的方法,但是她逃走了,我找你是希望你引出她。”文觉说。
“你怎么知道她要找我?我又凭什么相信你?”那智警惕地问。
“哈哈,如果你是男人,就要担负起解救那个女孩的责任!”
*** *** *** ***
文觉在崖边布下了结界,那智拿着那只乳房站在结界中央。
“不会有问题吧?”那智问。
文觉用他仅有的那个眼珠瞪了他一眼,那智便不吭声了。
文觉藏好后,一个小时过去了,银色的月光依旧洒在海边的悬崖上,轻柔的海浪依旧有规律地喘息着,就像思春的少女。一阵略带淫靡之味的海风吹过,赤条条的千鹤果然出现了,她的胸前果然少了一只乳房。
“那智,我就知道你会等我,你想要我对吗?看,你的手里,还拿着我的乳房,我这就把我的身体都给你……”千鹤刚刚接触到结界,就像被电到一样,弹开了。
文觉出现了:“左道升天,你对这个男人有欲望吗?”
“是的,文觉,我想要他,也想要你。”说着,千鹤坐在一块巖石上,双腿分成M型,说,“快来啊,我有两个洞,先来先选,呵呵。”
文觉忽然做了一个令那智想不到的举动——他竟然破坏了结界!
“左道升天,你要的男人不是我,他在那里,快去吧,哈哈哈……”
“文觉!你在做什么?”那智大叫。
千鹤有伸出她那另外的四条胳膊,向那智走去。那智背后就是大海,这次走投无路了。千鹤一把扑上去抱住那智:“爱人,来吧,让我们做快乐的事情,我会让你欲仙欲死……”
“不要死,要好好活着。”(《无极》里面,张东健在瀑布前对张柏芝如是说)那智说着也做了一个令文觉意想不到的举动——他纵身跳下了海崖,还带着千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