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释放的快感让聂云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他将闵柔的头死死按住,把肉棒拼命地向小嘴深处插去。
大量的精液本来就把闵柔噎得直翻白眼,此时又被龟头猛地插入喉咙,那强烈的不适感让她用手不停地拍打着聂云的大腿,拼命想要挣扎起来。可是聂云的手宛如千斤巨石,让她的螓首根本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吞咽着那仿佛无穷无尽的精液。泪水和鼻涕和嘴角的精液混在一起,将闵柔原本端庄秀美的脸庞弄得狼藉不堪。
直到将最后一滴精液也挤出来后,聂云才放开了压住闵柔的大手,整个人靠在椅子背上,脸上露出满足的笑意。
“呕……呕……”闵柔失去了压制,却没有抬起头,而是趴在聂云的大腿上不断干呕着。
聂云几次想要伸手拉她都被她重重地打开,聂云瞇起眼睛,突然喊了一句:“爹,你还好吧?”这一下把闵柔的魂都吓出来了,她当即就想起来,但又想到此时自己一脸狼狈,若是被丈夫发现岂不是什么都露馅了?
就在她纠结忐忑的时候,听见石清含糊地哼了几声,却是没有回答。接着便听到“噗通”一声,桌子也跟着晃了一下。
聂云嘿嘿一笑,伸手握住闵柔的手道:“娘,起来吧,没事的。”
闵柔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却看见石清已经整个人趴在桌子上,一副完全不省人事的样子。
她这才放下心来,小手拍拍胸口,转头看到聂云那略带促狭的笑意,刚才被迫吞精顶喉的委屈再次涌上心头。
闵柔狠狠地瞪了聂云一眼,伸手在他身上用力捶了几下。
“让你吓唬我,让你使坏,上次都说了不喜欢,你还要强逼我做这样的事,还在……”她转头看了石清—眼,“你就不怕被他发现,我们就死定了!”此时的她和聂云说话时已经不再用“你爹”这样的称呼,而是用“他”代替。
“嘿嘿……”聂云闻言越发开心,伸手搂过她的纤腰,拿起手帕为她擦拭着嘴上的秽物,“怕什么?只要娘的心在我这里,我敢为你和天下人为敌!”
闵柔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将头轻轻倚靠在聂云肩上,无奈地说道:“你这孩子,尽说傻话!”
她心里也很明白,如果不是已经彻底对石清失望,自己怎么可能会当着丈夫儿子的面做出这种事来?正如聂云所说,此时在她心里,石清根本就是一个虚伪薄情的负心汉,而聂云才是让她敢于放弃一切去爱的男人。
聂云搂着闵柔那香软丰腴的身体,也对今天这次突发奇想的测试结果非常满意。虽然上次他和闵柔的温泉之夜非常香艳,但他能感觉到这位义母的心里始终还对石清有着一份感情。也许是多年的夫妻情分,也许是对破处男人的特殊心态,也许是生育二子的共同牵绊……种种原因让闵柔并不像宁中则那样全身心地爱着聂五。
当然这也和明朝的社会风气有关:明朝肇建之时,百废待兴,明太祖朱元璋以正人心、厚风俗、敦教化为急务,大力推崇理学,对于理学宣扬的女子贞节观也大肆提倡,曾专门颁布圣旨说年轻寡妇若守节二十年以上者,不仅可以获得朝廷的族表,其家还能免除差役。在劳役繁重的古代,“除免差役”的现实诱惑异常巨大,前代虽然也有这样的先例,但只是个别现象,而明代使其成为定制,所有的守节妇女只要符合条件,就可以享受这种待遇。同时朱元璋还通过立法来打击男子娶寡妇的婚姻形式,从政治法规的高度对再嫁妇女的权利进行了限制,表现出对再嫁行为的歧视。
统治者对贞节妇女的提倡很快让这种思想成为社会主流,天下人部将妇女守节视为天经地义,不容有丝毫违背。《明史》中立传的贞节妇女就有三百余人,远远超出前代正史中收录节妇烈女的数量。而根据后世统计,整个明代的节妇数量为27141人,而从周代到民国,历史上有据可查的节妇数量也不过37226人。也就是说,光明代一朝的节妇数量就占了历代总数的百分之七十以上。
严守贞节之风形成了一张强大而又无处不在的舆论之网,就连很多女性也将这种观念内化为自己心中追求和恪守的道德标準,她们会唾弃那些不遵守贞节观的同胞。
宁中则当初之所以会那么快被聂云征服,—是因为多年的感情积累加上聂云刻意讨好,从而让宁中则的初始好感度就已经高得离谱;二是因为岳不群做出的事太过卑劣,让性格刚烈正直的宁中则彻底对他失望;三是因为岳灵珊的存在,让宁中则无法选择自尽守节,从而慢慢接受了这种不伦之情。即使这样,她心中对于这段感情依然有着浓浓的不安和忧虑。
和宁中则相比,闵柔心里的顾虑就更多了。虽然聂云使出各种手段令她对石清失望,更做出离家出走这样的事来,但男人花心在这个时代并不是什么难以饶恕的罪过,而聂云又不可能像对宁中则那样用十几年的时间慢慢布局刷好感,所以指望性格柔顺的闵柔彻底放下石清是不太可能的。她虽然只身来到华山,但也未尝没有期盼石清来接她回家的心思。
不过在聂云的设计下,如今的闵柔已经彻底对石清失望,连带欺骗她的石中坚也成为闵柔心中的不孝子。石清也根本想不到,这次的熊耳山之行和善意隐瞒竟然让他失去了最后一个挽回妻子的机会。
两人温存了—会,心地善良的闵柔到底有些不忍心,她轻轻拉了一下聂云的袖子道:“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把他们父子俩扶回去吧。”
聂云眼珠—转,笑道:“好,娘你在此稍坐,我先把二弟扶回房间。”说着便起身来到石中坚身前,一把将他背起来往门外走去。
闵柔来到石清身边,轻轻在他背上拍打了几下,见他依旧是醉得不省人事,只是嘴里偶尔嘟囔两句,便摇摇头不再管他。
过了—会,聂云回到房间,对闵柔道:“娘,你在前面开路,我背上他跟在后面。”
闵柔点点头,起身款款向卧室走去。
聂云将石清背在身后,看着闵柔那丰满的臀部,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丝淫笑。
来到闵柔和石清的卧房里,聂云有些吃力地将石清背到床边,然后轻轻将他放倒在床上。闵柔在一旁帮石清脱去鞋袜外衣,石清嘴里咂吧几下,连眼部不睁。
闵柔安置好石清,转头看到满头大汗的聂云正坐在椅子上用手不断扇风,便拿出丝帕轻轻在他额头上擦拭着。
聂云其实根本没怎么费力,脸上的汗水都是他逼出来的。此时见闵柔素手轻抬,香气袭人,那温婉美丽的脸庞就在自己眼前。油灯照在她的身上,圈出一层淡淡的光晕,将她原本就婀娜丰满的身躯衬托得宛如仙子一般。
聂云看着看着,眼中不禁流露出炽热无比的欲火。
闵柔为他擦去汗水,刚要说话,冷不防两眼和他对个正着。她已经和聂云多次欢好,怎能看不出他眼中的欲火?闵柔心头一颤,连忙想要后退,却被聂云大手—揽,将她一把搂在怀里。闵柔坐在聂云腿上,心中大吃一惊,连忙转头看向床上的丈夫。只见石清躺在床上,头被幔帐遮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见此时两人所在的位置。
闵柔稍稍安心,转头对聂云道:“你……你莫要胡闹,快快回去安歇!”
聂云微微一笑,伸出右手两根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轻声道:“娘,刚才云儿伺候得你可舒服么?”闵柔见到这两根刚刚还在自己胯下肆虐挑逗的手指,不禁俏脸一红,有些气喘地说道:“云儿,你快放开我!”
聂云笑而不语,将手指放到鼻子下面轻轻一闻,脸上露出迷恋之色,然后又放进嘴里,宛如品尝珍馐美味一样含弄着。
“你……”闵柔见状越发羞涩,抬手一把将他的手拉住。
聂云淫笑一声,顺势将手放到闵柔的酥胸之上,隔着白裙握住她那挺立的玉乳轻轻揉捏起来。
“嗯哼……”闵柔身子一软,轻哼了一声就软倒在聂云的怀中。她之前在酒桌上就被聂云挑逗得春意盎然,如今身体再次失守,哪还有抗拒之力?阵阵酥麻快感很快便让她的身子开始像水蛇一样扭动起来。
不过纵然心里千肯万肯,但此时丈夫就在身边,闵柔再怎么欲火焚身也不敢玩这么野,所以她虽然身子不断颤抖,但始终咬紧嘴唇,不肯发出半点声音。
但是对于聂云来说,夫目前犯可是他一心想要达成的目标,之前岳不群、令狐沖还有汪啸风那扭曲痛苦的表情可是让他得意了好久,今夜虽然石清酒醉不醒,但有了昏迷的第一次,清醒的第二次还会远么?
“娘……”聂云张嘴含住闵柔那细嫩敏感的耳垂,温柔的声音里充满着让闵柔面红心跳的蛊惑,“刚才你让云儿舒服了,我还没好好报答你呢!之前用手,想必娘也觉得不爽利,不如孩儿用我那根好宝贝插进去,让娘好好爽一爽!”他一边说一边将下身向上—挺。
“不……不要,你……你放开……嗯……这里……这里不行……”虽然隔着衣服,照玉乳依然能感受到聂云手上的热度,而臀缝里那火热粗大的触感更是让闵柔骨酥体软。理智上她知道自己不该在丈夫身边和聂云亲热,可是身上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靠在聂云怀中,用细微的声音发出丝毫不起作用的拒绝。
“娘,你好美!”聂云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义母身上那迷人的清香,胯下肉棒越发坚硬,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了几分。
“你放手……唔……啊……”闵柔被他搡弄得浑身酥软,娇喘吁吁,勉力用已经摇摇欲坠的理智说出拒绝的话,只是还没说完便化为了一声娇呼。
原来聂云另外一只色手已经掀开她的裙摆,隔着早就濡湿的亵裤拨弄起已经有些胀大的娇嫩花瓣来。
“嗯……云儿……别……放手……啊……他在……”闵柔整个人都靠在聂云身上,两腿猛地夹紧又分开,柳腰轻扭,似拒绝又似迎合着聂云的挑弄。
聂云低头将脸压在另一只没有得到他爱抚的玉乳上磨蹭着,戏谑地说道:“娘,你是说爹只要不在你都愿意让云儿插你下面的小穴穴么?”说完还隔着衣服轻轻啮咬着乳头。
“喔……啊……啊……”闵柔双胸被袭,蜜穴处又不断被聂云的手指刺激,一时间娇喘吁吁,连话都说不清楚,只能不停发出婉转的娇吟。
“娘,说啊,是不是云儿以后随时都能把你压在身下,好好地疼爱你,亲你的全身,插你的小穴,舔你的双乳?”聂云将亵裤拨开一条细缝,直接将手指伸进去扣在穴口那滑腻的嫩肉上。
“啊……是……什么时候……都……哦……都行……”闵柔口中无力地应付着,伸手抓住聂云的手不让他继续深入,“云儿……你……你快把手指……嗯……拿出来……我……我受不了……”
她的身体不断左右扭动,试图将聂云的手指从自己的小穴赶出去,不过昏了头的她并没想到这个动作不但没能奏效,反而让聂云的手指和自己蜜穴的增加了摩擦。而聂云也借着她的扭动将手指不断深人蜜穴,引动出一波波的淫水。闵柔美眸半瞇,殷红的小嘴张张合合,不断喷吐着香气。少妇的体香混合了果酒的甜味,越发迷人心魄。
聂云看着她那红润的双唇,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直接伸头将火热的嘴唇紧紧贴上她的小嘴。舌尖也顺势探人她的口中,啜饮着她口中的香津。
“唔……嗯……嗯……”当聂云的舌头鉆进闵柔的嘴里的那一刻,欲火焚身的少妇好像沙漠中饑渴的旅客突然喝到了甘露一般,贪婪地吮吸起聂云的舌头来。她闭上美眸配合着他的亲吻,任由男人将她那柔软滑腻的香舌不断吸进吐出。
酒醉的丈夫就躺在咫尺之遥的床上,自己却和义子放肆的亲吻,还用小穴紧紧夹住他的手指。闵柔觉得自己一定是发疯了,但是这种背德的罪恶感让她心跳加速,倍觉刺激,甚至是深深地迷恋。她抬手搂住聂云的脖子,身体紧紧贴住他的身体不断磨蹭,一对硕大的玉乳也被两人的身体不断压扁弹回。
聂云兇猛地亲吻吮吸闵柔的香唇嫩舌,两只手则暂时脱离了之前的战场,顺着她的后腰来到高翘的肉臀上,用力揉捏着两瓣丰满柔软的臀肉。
轻薄的衣裙被揉得皱皱巴巴,闵柔鼻子里不断发出娇哼,屁股向后挺动,似乎想要聂云的力气再大一点。
聂云的手很快便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的享受,他将闵柔的自裙撩在腰上,右手抓着亵裤向下—扯,让她的下身完全暴露到空气中。
“嗯……嗯……”闵柔摇着头想要抗拒,不过嘴巴却被聂云死死堵住,只能发出无力的呻吟。没有了亵裤的阻挡,聂云的手很顺利地来到那高耸的阴阜上。他轻轻拨弄着已经充血胀大的花瓣,让闵柔不由自主地挺腰扭臀,似乎是想让聂云的手指深入蜜穴中止痒一般。聂云并没有如她所愿,而是用粗糙的手指分开肉唇,将那颗柔嫩滑溜的阴核夹在指间轻轻一捻。
“啊!”闵柔将头猛地向后—扬,嘴里发出一声尖叫,两只自嫩的小手在聂云脖子后面紧紧扣在一起。她身体猛地向上—挺,一大股淫液从蜜穴中喷涌而出,瞬间将聂云的手打湿。
聂云将手举到闵柔眼前,笑着说道:“娘,看样子在爹身边被云儿玩弄,让你觉得更刺激呢!”
“呜……呜……呜……”闵柔用手捂住小嘴,拼命地摇着头,蜜穴用力收缩,身体一颤一颤,泪水像决堤的河流一样流了出来。在丈夫身边被聂云用手指玩到高潮,刺激、屈辱、罪恶、舒服……心里那复杂的感受让闵柔忍不住哭了起来。
聂云不紧不慢地解开腰带,一根火烫坚硬的肉棒穿过闵柔的腿缝,紧紧贴在湿淋淋的花瓣上。异样的感觉让闵柔身子猛地一颤,她意识到聂云是真的想要在石清面前和自己交欢。脑海中残存的一丝理智让她猛然跳起来向后躲去,连连摇头道:“不要……云儿……不要在这里……”
聂云站起身来,裤子应声落地。他将腿拔出来,慢慢向闵柔逼去,一边走一边将自己的衣服脱掉。
等他将闵柔逼到床边时,身上已经一丝不挂。
“啊……”闵柔膝窝被床沿一顶,直接坐到了床上。她下意识地想要伸手阻挡,却被聂云一个猛扑将她压在身下,胳膊牢牢抱着她的腰。这张床虽然是双人床,但宽度也就一般,闵柔感觉自己和丈夫的胳膊十分靠近,稍微动一下就会碰到。
“不要……云儿……放开我……”丈夫就睡在身边,自己却和义子抱作一团要行不轨之事。长久以来的道德约束让闵柔怎么都接受不了这种事。她紧紧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双手不断推搡着。只是软弱无力的她哪里抵得过聂云的力气,很快额头上便沁出了汗珠,开始发出微微娇喘。
在一阵扭动挣扎中,她的裙摆已经完全被撩到了腰间,胸前的衣襟和肚兜也被扯开,露出丰满的酥胸。昏暗的光线下,雪白的乳肉分外亮眼。
聂云将闵柔的两腿分开,下身牢牢压住她的小腹和大腿根。他一手将闵柔的双手按在头部上方,肉棒顶在柔软的小腹上不停地耸动。
他将身子稍稍向下挪动,用手扶着自己的肉棒让龟头对準蜜穴。
闵柔停止了挣扎,双眸突然瞪大——她能很清楚地感觉到一根硕大坚硬的肉棒不断在她那花穴人口处顶触。火热的龟头不断磨蹭着敏感的肉唇,瞬间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全身像抽筋般痉挛抖动,淫水再次汩汩而出。
闵柔俏脸酡红,双唇颤抖,眼泪汪汪地哀求着聂云:“云儿……娘求你……别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