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清可不知道自己的便宜儿子正在天人交战想干掉自己,他喘息了几下,再次沖了上去。
那两个老头见到少女被聂云一招擒下,自是惊怒不已,其中一个大喊道:“丁珰,你怎么样?混蛋,我要杀了你!”他一边喊一边加快进攻的速度,想要脱身去救少女。
只是如今有了自自在加入,他的雪山剑法和史小翠的金乌刀法相互援助,彼此呼应,威力明显增加。石清虽然受伤,但和闵柔夫妻多年,配合自然也是默契无比。再加上白阿绣已经获救,四人没了后顾之忧,更是妙招频出,将两个老头逼得手忙脚乱,狼狈不堪。
聂云见状也没出手,只是抱着胳膊在一旁观战。想想刚才脑中瞬间产生的杀念,他不禁有些感慨—随着武功的增长,自己似乎越来越不把人命当一回事了。
“看来接下来一段时间要好好放松一下,这种心态实在有点不正常。”聂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再次看向交战双方。那两个老头长相颇为相似,聂云想到刚才被自己制服的少女,心中不禁有了猜测。
“丁不二,丁不三,”聂云大声喊道,“你们那个不着调的弟弟丁不四已经被我杀了,包括他的姘头梅文馨,私生女梅芳姑也都跟他一起去见阎王了!”
此言一出,交战中的几人都是一愣,史小翠和石清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
“你胡说!”之前怒骂聂云的老头也就是丁不三厉声喊道。
聂云微微一笑,拿出一条黄光灿然的金带,笑道:“杀人放火金腰带,古人诚不欺我!”
“三弟!”丁不三面色大变,瞬间连出几掌。
旁边的丁不二也是两眼发红,招式越发狠辣。
石清听到梅芳姑被杀,一时有点恍隐,竟然没有躲开,被丁不三连续击中胸口、小腹,整个人向后飞去,嘴里鲜血狂喷。
闵柔惊呼一声,连忙撤剑向丈夫跌倒的方向奔去。
聂云倒是没想到自己这位义父居然还是个癡情种,他身子一闪掠了过去,人还没到便运起观音乱打了过去。
丁不二和丁不三一时间只觉眼前掌影变化万千,而且每一掌都是势大力沉,难辨虚实。他们纵横江湖几十年,却从未见过这样的招式,不由心中有些慌乱,只得死死守住要害。
砰……砰……砰……不过一个照面,两人身上已经中了十几掌,整个人宛如两个破麻袋一样瘫倒在地。
“这小子居然还精通掌法!”史小翠心中一惊,刚才聂云那几下看似轻描淡写,却无论是力量、速度还是招式,都可以说是完美无缺。
聂云看着地上两个老头,不屑道:“不二不三不四,呵呵……干脆改名叫不堪一击算了!”说完连忙来到石清身边。
闵柔扶着石清,脸上满是焦急之色,抬头道:“云儿,快来看看你爹的伤势!”
此时石清面如金纸,气息微弱,如果不是胸口还有轻微起伏,说他是死人也不为过。
聂云蹲下身来,轻轻握住石清的手将内力渡了过去,并仔细探查起他的伤势。
半晌后,石清脸色稍稍好转,但仍然不省人事。聂云松开手,摇头道:“胸骨断裂,丹田破碎,经脉也有多处损伤严重,只怕……只怕就算能活下来,也要常年卧床,无法行动。”
“什么?”闵柔和石清纵然如今被聂云弄得夫妻情淡,但十几年相处下来,哪是那么轻易就彻底放下的。如今听到丈夫可能成为废人,心中自是悲痛不已。
他看了眼闵柔的神色,漫不经心地说道:“刚才那个老头虽然招式狠毒,但爹也不至于躲不过去啊!怎么我看着他当时神不守舍,完全忘了自己还在与人交战!”
闵柔闻言一愣,想了一下之前石清不太对劲的反应,又联想起之前聂云的话,心中冒出一个念头:难道师兄对那梅芳姑一直念念不忘,以至于听到她的死讯大受打击,所以才会被打中。想到这里,闵柔顿时觉得好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她低头再看丈夫那副惨样,原本的悲痛伤心全部化为了鄙视和愤怒。
丁珰好像做了—个梦,在梦里她被一个俊朗非凡的男子一招制住,掐着脖子提了起来。而且那人对她的美貌丝毫不动心,竟然重重地将她砸在地上。
“啊!”少女惊叫一声,睁开两眼。
抬眼望去,自己正躺在一间卧室的床上,桌上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
“原来是做梦!”她喃喃一句,想要起身,却感觉自己好像生了病,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这是怎么回事?”丁珰心中大惊,连连运气。只是往日那如臂使指的内力此时好像全部消失—般,没有丝毫动静。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丁珰转头望去,却见梦里那个男子施施然走了进来。
“哎呦,醒了!果然是年轻人,底子好!”男子见丁珰正定定地望着他,不禁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既然醒了,那也可以办正事了?”
丁珰看着他的笑脸,不知怎么心里突然袭来一阵寒意。她想要张嘴询问,可是两片嘴唇就像被什么东西粘住一样根本发不出声音。
男人关紧房门,慢慢来到床边。随着他的渐渐逼近,丁珰感觉好像被一条毒蛇盯上一样,浑身上下部起了鸡皮疙瘩。
男人偏身坐在榻侧,拉起丁珰的素手,放在掌中轻轻把玩起来。丁珰又羞又气,却只能任他恣意妄为。
“好滑,好软,好白,真不愧是把界面之子迷得神魂颠倒的小妖女!”男子将手放在鼻下轻轻—嗅,啧啧赞叹不已,脸上露出一副陶醉的神色。
丁珰听他这么一说,虽然心中依然羞愤不已,但却不知从那里冒出了一丝喜悦,好像得到他的称赞是很开心的事。
男子把玩片刻,对丁珰说道:“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聂云,是华山掌门,也是你未来一辈子的主人,而你就是我的贴身丫鬟,暖床侍女。”
他看着丁珰那突然瞪大的眼睛,继续道:“你放心,不会让你干什么重活,无非就是铺床叠被,端茶倒水,暖床泻火,我知道你也对我仰慕已久,现在得到这样一个机会,怎么样,开不开心?”
“呸呸呸!鬼才对你仰慕已久!鬼才会为这种事开心!你这个大混蛋,还想让我伺候你,做梦去吧!”丁珰闻言,心中连连怒骂,却苦干有口难言,连点头摇头都办不到,一时间玉雪似的粉颊涨得通红,一双水灵的大眼直直瞪着聂石。
“瞧这小脸蛋,还真是可人疼啊!”聂云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滑过,迎着她的怒视说道,“你放心,我这个人最是怜香惜玉不过,从不强迫别人,所以只要你不愿意,我绝不强求!”
丁珰闻言顿时连连眨眼,表达自己的抗拒,而聂云只是笑嘻嘻地看着她。
过了—会,聂云道:“既然姑娘又不摇头,又不拒绝,想必是同意了。那好,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你。不过既然做了我的侍女,那就不要叫丁珰了,这哪是人名啊!不如就叫铃铛吧,好听好记。”
“无耻!卑鄙!混蛋!大骗子!”丁珰几乎把自己所知道的脏话在心里全部骂了—遍,如果她能动,一定会跳起来把聂云扇成猪头。
她知道聂云只是在捉弄自己,索性两眼紧闭,来个眼不见为凈。
“看来我的小铃铛已经迫不及待要享受那欲仙欲死的滋味了,那我就不客气啦!”聂云歪身躺在丁珰身畔,一手轻轻摸上她的酥胸。
丁珰惊怒交集,美眸猛然睁开,只是螓首不能转头,所以只能怒视着上方。
聂云一边在她的身上摸索,一边将脸凑近丁珰耳边,先是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那迷人的处子香气,然后笑着说道:“小铃铛,其实我本来没想收你,没想到天大地大,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天予不取,反受其咎。今天本公子就好好伺候你一次,以后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说话之间,聂云的手已开始慢慢撕扯着丁珰的腰带。
丁珰的呼吸突然变得非常急促,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她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今后的悲惨命运—一为奴为婢,任人玩弄。
泪水很快打湿了枕头,聂云停下动作,起身俯视着丁珰泪痕纵横的粉颊,装作诧异地问道:“小铃铛,你怎么哭啦?哦,我明白了,你想必已经喜极而泣,恨不得马上和我鱼水交欢,共赴巫山。呵呵……你别急呀,这种事要一步步来,比如……先亲个嘴。”
他一边说着一边俯首向丁珰脸上吻去,丁珰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响,顿时急晕过去。
聂云停了下来,仔细地看着这个在原着中最早出场的美丽少女:秀丽瓜子脸,纤细柳叶眉,琼鼻直挺,红唇小巧,一头又黑又细的长发,因为躺卧而显得有点凌乱,搭配那曲线玲珑的身材,不管怎么看部是—个美人。
但就是这样—个粉妆玉琢、秀美明艳的少女,却可以在石中坚身份被揭穿后,毫不留情地离他而去。同时她因为要让石中坚做石中玉的替死鬼,便残忍杀害无辜的侍剑,甚至还将尸体扒光,让她死后还有承受污名。
—个没有道德是非概念的妖女,一个狠毒而又癡情的少女,聂云觉得就这样让她在昏迷中失去处女之身,未免太过无趣了。
聂云在她人中处掐了几下,然后顺手解开了几个穴道,让她恢复运动和说话的功能,只是内力却依然被封得死死的。
丁珰醒来后,第—时间就起身往身上摸去,在发现衣服依然完好后才松了一口气。
“放心吧,我可不喜欢玩睡美人!”—个声音在她身边响起。
丁珰身子一震,转头望去,只见聂云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色瞇瞇地看着她。
丁珰深恨刚才他对自己的轻薄,一时间竟忘记了两人的实力差距,直接下床朝他沖了过去。
“不自量力!”聂云冷笑一声,双手毫不费力地将她胳膊格开,然后顺手在她手腕上一带,少女那美丽的身体便带着一阵香风沖进他怀里。
聂云双手掐住纤腰向上—抬,将少女腾空抱起。
“啊!”丁珰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搂住聂云的脖子。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连忙在聂云身上不停地捶打着,同时还用力扭动着身躯,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只是如今她内力全失,不过就是一个柔软的少女,哪里比得过聂云的力气?就连那看似用力的小粉拳,打在聂云身上也和挠痒痒差不多。所有的挣扎扭动,都让他充分享受到那玲珑浮突、绵软弹性的少女身体。
“放开我!你这个无耻之徒,我要让我爷爷杀了你!我爷爷武功很高的,一掌就把你打死!”丁珰一边挣扎一边喊叫着。
“别逗了!”聂云嗤笑道,“你不会真觉得丁不三那老家伙能天下无敌吧?我可是连少林方证和魔教东方不败都干掉了,还会怕他那个糟老头子?”
“你胡说!”丁珰平日里对江湖消息并不怎么上心,哪里肯相信聂云的话,“看你年纪轻轻就大话连篇,也不怕闪了舌头!告诉你,我爷爷,还有我大爷爷杀你如杀鸡!”
“哦?是么?”聂云挑了挑眉,“如果他们这么厉害,为什么你没被他们救走?”
丁珰闻言顿时一愣,这才发现从自己醒来后竟然一直没有看到疼爱自己的祖父。
聂云一把将丁珰丢到床上,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
“你……你干什么?”丁珰手脚并用地向床角躲去,直到此刻她才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并未完全恢复,体内居然一丝内力都感受不到。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我刚才不是说了么,要让你做我的暖床丫头!”
“你体想!”丁珰脸色剧变,拿起枕头挡在身前,“你不要胡来,不然我爷爷一定杀了你!”
“小铃铛,别做梦了!那两个老头如今已经成了废人,救自己都没戏,更别说救你了!”聂云将衣服全部脱下,露出健壮的身体。裤子松垮地散在脚边,胯下那根肉棒虽然还未完全勃起,但已经足够让人怵目惊心的了。
“啊!”丁珰尖叫一声,连忙捂住眼睛,但紧接着又放下来,跳下床向门口跑去。
聂云当然不会放任眼前的美肉就此飞走,他将腿拔出,身子一晃便拦住了丁珰。
丁珰娇叱一声,纤腰—拧,右腿直奔聂云胯间而去。
“够辣,我喜欢!”聂云不退反进,右手抓着那纤细的脚踝向上一抬,左手则搂着小蛮腰转了个圈,向墻壁顶去。丁珰被聂云的反击弄得措手不及,一身美肉重重地靠在了墻上,一条美腿被聂云举过头顶,形成了一个漂亮的一字马。聂云将丁珰压在墻上,那挺翘的酥胸顶在他胸前,倍感销魂。
“腰细腿长,胸挺臀翘,看来我还真是捡到宝了!”聂云身子轻轻一蹭,让丁珰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她虽然性格泼辣任性,但还从来没有和男人这样亲密接触过,—时间被身上传来的陌生触感和聂云那火热的男儿气息弄得有些骨软筋麻。
“聂云,你身为一派掌门,竟敢对我做出如此无礼之事,你就不怕传扬出去身败名裂,让你们华山派蒙羞么?”丁珰吸了一口气,语气稍微软了一些,但仍然对聂云怒目而视。那螓首高昂的模样,配上她那明亮如星的双眸,活像一只被激怒的波斯猫。
“你放心,等你尝过了那销魂滋味,就不会觉得我是无礼了!”聂云抬起狼爪,按在丁珰的酥胸上用力地揉捏起来,“接下来几天我都会好好地禽你,把你全身上下全部玩个通透敞亮,让你好好改改这身大小姐脾气!”
“混……混蛋!聂云,你休想得逞!有本事就一刀把我杀了,否则本小姐将来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丁珰娇躯颤抖,也不知是因为害怕生气还是因为聂云那越来越大力的抚摸。她抬手想要扇聂云的脸,却被他一把抓住反剪到身后。
聂云将丁珰的腿架在胳膊上,两手将她的胳膊按在身后,半搂半拖地向床上走去。
丁珰一条美腿被高高架起,双手又被压在身后动弹不得,只能用及其别扭的姿势连蹦连跳地跟着聂云走了过去。
聂云将丁珰压在床上,这次他已经没有了细细欣赏的耐心,而是直接扯开了少女腰间束身的腰带。
“不要!滚开!”丁珰尖叫一声,再次拼命地扭腰翻身,想要将聂云弄下来,双手也向聂云脸上抓去。
聂云—把将手腕抓住,然后用刚抽出来的腰带将她两手捆住。丁珰这下彻底没了办法,只能用小嘴骂个不停。
聂云起身将丁珰小腿坐在身下,再次欣赏起她此刻的模样。
只见一袭水绿衣衫将娇美如玉的身段勾勒得凹凸有致,胸前的衣襟因为失去了腰带的束缚,向两边散开,显出胸前那对玉乳。两颗梨形美乳随着呼吸不断起伏,惹得聂云直咽口水。虽然隔着束胸没有直接看到,但他已经能想象到那酥软嫩滑的感觉。纤细的腰肢盈盈可握,下半身则是浅绿色的长裤,两腿交汇处微微隆起,似乎在诉说着那里的肥沃与丰茂。
看着聂云那逐渐泛红的双眼,丁珰越发害怕,口里的叫骂也慢慢变成了哀求。
“聂……聂云,聂掌门,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我以后不敢了!”少女不断摇着头,泪水滑过白玉似的脸颊。
“要我放过你,也可以。”聂云眼珠一转,脸上再次浮现起每次阴人之前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