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色的肉唇已经染上了些许晶莹,几根稀疏柔顺的阴毛生长在花瓣上方,宛如早晨沾满露珠的草丛。两片嫩肉因为姿势被分开,所以已经露出中间那狭窄迷人的缝隙,里面正慢慢沁出黏腻的淫液。
“放开我!不要!混蛋!无耻!”想到自己洗澡时都不好意思细细观察的地方,如今就这样敞开在聂云眼前,丁珰越发羞耻。她仿佛能感受到聂云那灼热的目光直直盯着自己私处,而隐约的热气更是让少女羞愤欲死。
聂云用指尖轻轻分开花瓣,粉红鲜亮的嫩肉像花朵绽放般露了出来,已经肿胀的阴蒂调皮地探出头,下面的菊花一阵收缩。
“啊……聂云,我要杀了你!你这个下流无耻的淫贼!”丁珰的挣扎尖叫越发激烈,两腿猛地夹紧,她的脸已经红得发烫,头晕得宛如喝了烈酒。此刻她只恨自己学过的骂人话太少,无法将心中的愤怒和羞耻全部发泄出来。
修长的食指借着黏稠花蜜的润滑,很轻松地插人了两片肉唇之间。一瞬间,那处女蜜穴独有的湿润紧窒感从指尖传遍全身,温暖嫩滑的穴肉仿佛有生命一样严严实实地包裹着手指,不让它再前进一步。
“没想到小铃铛竟然如此急色,我还没怎么动就湿成这样……果然你也是等不及了吧,我刚刚手指可没有动哦……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就滑进去了……”聂云的口气很无辜。
异物插入体内的感觉让丁珰又恐惧又羞耻,她试着蠕动蜜穴想把那根手指挤出去,却不知道这样但没有丝毫作用,反而好像欢迎入侵者一样让手指越进越深,一直来到连她自己也从未到访的地方。一股尿意伴随着陌生的酥麻快感从下身蔓延到身体的每个角落,无助的少女彻底崩溃,拼命地摇头哀求着:“呜呜呜……求……求你,放了我!”
聂云淫笑着在那粒粉嫩的阴蒂上轻轻一弹,丁趟被这突然其来的刺激弄得娇躯猛颤,口中的呜咽声也化作细碎的嘤咛,包裹着手指的穴口更是一阵抽搐蠕动,里面更是好像打开了闸门一般,潺潺溪水顺着手指边缘大量流出……丁踏的身体先是一僵,随后就像被抽掉筋骨一样软瘫在床上。
只听啵的一声,聂云恋恋不舍地拔出手指,转身看向刚刚迎来人生第一次高潮的少女,将手指插入她张大喘息的嘴里一阵翻搅。丁珰第一次品尝到自己的淫液,柔软的舌头无意识地舔舐着,此时的她已经无力反抗,只能两眼无神地看着聂云,任由他肆意玩弄自己的香舌红唇。
“怎么样?这味道不错吧!”聂云手指夹起少女的舌头轻轻拉动,“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轻易就被挑逗起来,看来你骨子里就是个欠男人调教的骚货!”
“嗯……呜……”被迫高潮的丁珰默默留着眼泪,她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会像尿尿一样流出那么多水来。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她,只知道自己在一个男人面前失禁了,这让一向骄傲的她倍感羞耻。
“放我走……”过了好一会,少女低声说道。
“呵呵……好,不过既然下面已经被我看光了,那上面也不能少,我可不是厚此薄彼的人。”聂云将手搭在束胸上,隔着衣服揉弄着坚挺的乳房,“不过我这个人从不强迫,如果你不愿意,我绝不强求,最多从其他地方补偿回来,比如你的处子贞操,比如你那两个爷爷的小命……”
丁珰哆嗦了一下,没有说话,身子紧绷起来。
聂云将那对娇挺丰软的酥胸握在手心,虽隔着一层衣服,但那美妙的盈盈滑嫩之感还是让聂他情不自禁地吹了一声口哨。
“如果你同意,那就要说出来。”聂云用力—捏,让少女痛呼一声,“跟我说:‘小铃铛求主人扒光我的衣服,好好玩玩我淫贱的小奶子!’只有这样,我才能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心甘情愿。”
丁珰将头转向一边,牙齿将嘴唇几乎咬破了血。
“快说!”聂云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来,充满威胁地看着她的双眼。
丁珰被聂云眼中的冷酷吓得浑身一颤,结结巴巴地说道:“小铃铛求……求主人扒光我的衣服,好好玩玩我的……”
“不对!”聂云无情地打断了她的话,“是你淫贱的小奶子!”
丁珰嘴唇哆嗦了一下,脸上露出极度羞耻的表情,含泪说道:“小铃铛……求主人扒光我的衣服,好好……玩……玩我……淫贱的……小奶子!啊……”
还没等她说完,聂云已经伸手将她上身衣服撕成碎片。
一对白嫩挺拔的乳房顿时出现在他眼前,聂云低下头去,先是在粉色的乳头上轻轻一舔,然后一口将其含在嘴里,不住地吮吸着,手指则捻起另一边乳头用力地搓玩起来。
“啊!”丁珰像被蛇咬了一样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可惜她无论怎么动,聂云始终都像一座大山一样死死压在她身上,根本无从逃脱。聂云吸了片刻,将乳头放在齿间轻轻咬了起来。
“不,不要咬,痛,好痛……”胸口的疼痛让挣扎的少女彻底没了力气,呜呜地哀求着。
“瞧瞧,轻轻一碰就硬起来,我就说是淫贱的小奶子!”聂云抬起头嘲笑一声,双手开始不断在乳房上拍击起来。啪啪声响起,一时之间乳浪翻滚,那雪白的酥乳之上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巴掌印。
“奶子这么大,天生就是要给男人揉的!”聂云一边打一边肆意出言凌辱着少女,“装得三贞九烈,其实就是个骚货,不然为什么穿这么紧的衣服!”
丁珰知道此时说再多都是徒增屈辱,只是咬着嘴唇发出阵阵闷哼,希望聂云早点满足兽欲放自己离开。只是她并没有发现,下身的蜜穴里再次分泌出点点淫液,而且越涌越多。而聂云也在悄悄地调整身子,将下身的肉棒往她腿根处伸去。
“虽然是个小骚货,但身子的确是美妙无比!”聂云的嘴在少女胸前、耳垂、脖颈处不断游走,右手手指伸到她的下身,轻轻扣弄着充血的花瓣,“脸蛋美,奶子挺,小穴紧,皮肤滑,腰细腿长,真是尤物天成!”
被侵人要害的丁珰再次扭动身体表示抗拒,小手在聂云肩上胳膊上不断捶打,只是丝毫没有作用。
浑身上下多处敏感地带被挑逗的快感让她身子越发酥软,嘴里的哀求更像是呻吟:“嗯……啊……不要……不要……放了我……不要了……你答应过……嗯……”
“这我可听不懂了,你说不要是什么意思?不要动?还是不要停?难道你不舒服?”聂云加快了挑逗的频率和力度。
少女的腰开始不自觉地向上挺动,只是嘴里依然不肯认输:“嗯……啊……不……不舒服……啊……停下……停……嗯……痒……好痒……求你……快……停……”
“很痒?看来是发骚了,要不要做我的女人?”聂云淫亵地问道。
“嗯……啊……嗯……不……啊……你……你答应过……嗯……轻……啊……”丁珰最后一声几乎是喊出来的,因为聂云再次轻轻捏住了那粒阴蒂。
“那你就要自己想办法咯!”聂云在少女的耳垂上轻轻一咬。
“嗯……嗯……啊……我……不知道……嗯……不知道……我……求你……求你……放过我……啊……”丁珰对即将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她的眼睛好像蒙上了一层水雾,两只手也无力地搭在聂云肩膀上。在聂云那丰富的调情经验下,她就像一个懵幢无知的婴儿,只能一步步陷人欲望的深渊。
“可是你的小穴夹着我的手指不松开,不如你把腿分开一些,我才能拔出来……”聂云悄悄将粗壮的肉棒对準了蜜穴人口。
丁珰早已失去了判断力,听到聂云的话,双腿下意识地顺着聂云的力道向两边分开,腿弯架在他的胳膊上,泛着水光的蜜穴门户大开。
“对,就是这样,真乖!”聂云脸上浮现一丝得逞的笑意,拔出手指,用龟头在花瓣处轻轻磨了磨,将身子用力向下一压。
丁珰在迷乱中只觉得下身被一根火热的东西磨蹭了几下,因为之前聂云一直用手挑逗,所以她并没有在意,反而有些期盼地将腰向上微微挺了一下,想要再次感受那种酥酥麻麻的快感。没想到那根东西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挤进她的身体,并且不断往深处侵犯。
“不要!”和之前大不相同的坚硬和粗壮让她明白了什么,不禁绝望地发出一声惨叫,开始拼命地挣扎反抗,两只小手用力抵住聂云的肩膀,并且把身体往后面挪。
可是此时她双腿被高高架起,纤细的腰肢也被聂云牢牢掐住,所有的反抗都成了无用功,那根东西丝毫不受影响地插进了纯洁的少女禁地。
“不!你答应我的,你答应过的!”丁珰浑身僵硬,绝望地伸手向聂云脸上打去。
聂云一把抓住手腕按在她的头上,得意地看着身下少女那发现自己被欺骗失身的无助表情,身子慢慢用力,将肉棒一点一点地向里面插去。
“不……不……啊……”丁舀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条紧窄的腔道被慢慢撑开,好像要把自己生生劈开来。
聂云感觉到龟头碰到什么东西,知道这个少女即将被自己彻底占有。
他暂时停止了插人,看着丁珰那苍白的俏脸,突然喊道:“小铃铛,记住这一刻!”
少女从下身那突然剧烈的疼痛猜到了什么,她小嘴张开,眼中露出惊恐的神色。
不等丁当开口,聂云却突然用力挺腰。肉棒好像突破了什么关卡,轻松地一插到底,完全进人了少女的身体里面。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丁珰身子猛地缩紧,手指甲更是深深嵌入聂云的肩膀。所有的挣扎都在这一刻停止了,丁珰两眼直直地看着聂云,小嘴半张,像失了魂一样。
聂云并没有立刻开始抽送,而是一直保持着这个插入的姿势。他的耻骨已经和身下这个美女的阴阜紧紧贴在一起,两个身体仿佛已经再无间隔。刚被开苞的处子花径是那么的紧致火热,将整支肉棒牢牢夹住,娇嫩的蜜穴壁肉像是一张小嘴,发出一阵阵吸吮的感觉。
“小铃铛,你下面和我想得一模一样,又暖又紧又滑!”聂云长出了一口气,感叹道。
丁珰这时才仿佛回过神来,像个孩子一样无助地哭起来。晶莹的眼泪从眼角不断流出,顺着光洁的皮肤没人披散的青丝之中。
“你骗我!你骗我!为什么?我什么部答应你了,什么都帮你做了,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我?”伤心欲绝的少女好像保护幼崽的雌狮,身体拼命地扭动着,想要把聂云掀下去。
只是她的行为反而更加激发了聂云的兽欲:高耸丰满的乳房因为主人的挣扎开始剧烈起伏,犹如两只雪白的兔子,看得聂云眼花缭乱,直吞口水。梨花带雨的俏丽脸庞不但没有激起怜惜之情,反而让他充满征服的快感。尤其是她那泛红的双眸中射出的仇恨与倔强,让聂云只想用力地,狠狠地蹂躏她,征服她,直到这个骄傲的少女彻底臣服在他胯下。
“你无耻!言而无信,卑鄙小人,不得好死!我一定要杀了你!”丁珰恶狠狠地等着聂云,发出恶毒的诅咒,美丽的睑庞都扭曲起来。
聂云眉毛一挑,摆腰挺胯,让肉棒在蜜穴里动了动,成功地引出一阵呻吟。丁珰羞得满面通红,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英雄本色,名士风流,你这样的尤物,谁都不会放过的!今天本公子就给你上一课,男人跟美人说再多的花言巧语归根结底就是一个目的:骗你上床。不过你放心,从今往后,也不会有男人跟你献殷勤了。你是我的侍女,当然只能我一个人享用。”聂云轻轻地让肉棒在蜜穴里旋转研磨,两手按在她乳房上,慢慢捻动着粉红硬挺的乳头。
“你做梦!”丁珰之前委曲求全不过是为了保住贞洁之身,不料百般顺从下依然被聂云无情破身,心中对他自是愤恨不已。如今听到聂云居然还想要收自己做侍女,少女心中怒火沸腾,哪里还肯像之前那样伏低做小。
“不服气?没关系,我就是喜欢你这个不服气!”聂云扭住她的手臂,开始抽送起肉棒。鲜艳的落红混着淫液从肉棒和穴口的交汇处滴落在床单上,而丁珰也再次发出痛苦的呜咽和叫骂。
虽然丁珰已经来了一次高潮,也被聂云挑逗得春潮泛滥,照到底是蓬门初开,所以肉棒进出还是有些艰难。少女扭动着身子拼命挣扎,腰身不断向上挺动,像一匹不服输的烈马,一直企图把身上的男人掀下去。
但是聂云却是不急不躁,像—个优雅的骑手,慢条斯理地驾驭着身下的少女。每当丁珰用力向上拱身体的时候,聂云也会配合着将胯部抬高,抽出肉棒。等她身子抬到最高处,无力维持而向下落去时,聂云则用力挺腰,把肉棒狠狠插入蜜穴深处。几次下来,丁珰不但没有打乱聂云的节奏,反倒让自己像是在配合他奸淫一样。
吱呀作响的木床上,两个赤裸的身体不断起伏交缠,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哭喊交织出一首淫蕩的乐曲。
“啊!混蛋!混蛋!你这个无耻的大混蛋!呜呜呜……”失去内力的丁珰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弱女子,就算聂云不压在她身上,她也挣扎不了多久。筋疲力尽的她不得不停止了反抗,躺在聂云身下伤心地抽噎着。
丁珰自小父母双亡,一直被丁不三当成眼珠子一样宠着。骄纵任性的她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遇到这么可恨的人,这么可怕的事。在她以前接触的人里,要么对她毕恭毕敬,要么对她殷勤讨好,别说凌辱,就连重话都没对她说过。如今面对聂云这样的男人,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唯一可以依靠的爷爷又生死未卜,此刻的她除了默默忍受,没有任何办法。
看到猎物不再反抗,聂云得意地笑了。他将少女那白嫩修长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边肆意舔吻着光滑的腿肉,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口水的痕迹。如今的他就像一匹在草原上奔驰的野马,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只见他把屁股抬得高高的,不住地向下俯沖,肉棒一次次狠狠地插了下去。两人的结合处再次溢出大量的淫液,它们大大减轻了少女失贞的疼痛感,让她的身体开始慢慢享受聂云给她带来的强烈快感。
两个人的下体不断撞击,发出“啪……啪……”的响声。粗长的肉棒不断地在娇嫩水润的蜜穴里进进出出,鲜红的穴肉也被带动着里外翻动。
穴内的淫液被不停地挤出来,让交接处变得更泥泞,“噗滋……噗滋……”的声响不绝于耳。丁珰心中的怒火随着聂云的抽插慢慢消退,下身的疼痛也渐渐变成了酸麻,一种难以言表的渴望渐渐在身体里滋生蔓延。女人依附强者的天性和威力强大的《潜龙猎心大法》开始让她的心态发生了变化,丁珰甚至有一种想要搂着聂云,让他更加用力地插进来的沖动。甚至当聂云拔出肉棒的时候,她差点想要挺动腰臀去追逐那飞走的快乐。
“这种感觉……好奇怪……为什么我会想要更多……不……不……他是个淫贼,是个恶棍!”
丁珰不敢去想,也不愿意承认,只是原本期盼着这场噩梦早点结束的她如今却对自己内心的渴望感到茫然无助。她拼命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淫声,只是原本苍白的矫颜如今却是血红一片。
丁珰的处子蜜穴是那样的紧致温润,让聂云在抽插间感受到强烈的刺激。在感觉快要忍不住想要射出来时,他并没有并没有刻意控制精关,而是发狠猛干起来。
而丁珰也无法压抑体内的沖动,开始发出嘤嘤的呻吟:“啊……嗯……啊……嗯……啊……”
很简单的叫床,没有夸张的淫词艳语,但却让聂云无比兴奋。对于男人来说,征服一个纯洁处女实在是太有成就感了。
一连插了百十下,丁珰已是云鬓散乱,香汗淋淋,而聂云也到达了临界点。他猛地抽动几下,将肉棒插至尽根,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叫,面目狰狞地射出一股股浓浓的精液。他这次释放的可是憋了好久的存量,一连射了十多下都还有精液喷出来。
“啊……啊……好热……这是……什么……啊……”丁珰被精液刺激得连连抽搐,从未体验过此番滋味的她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只是闭着眼睛感受着那一波波涌来的快感。
聂云拔出肉棒,穴口被撑得一时合不拢,浓白的精液夹杂着红色血丝慢慢流泻出来,顺着股沟滴在床单上,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聂云看着好玩,轻轻在那光滑洁白的小腹上一拍,丁踏身子一紧,只听“噗嗤”一声,小穴里的空气连同一些腌脱之物被一起挤了出来,喷出好远。
丁珰喘息了好久,慢慢回过神来。她看着聂云的脸,心里又恨又羞,骂声不断。只是如今木已成舟,就算她把聂云骂死,也无法改变自己已经失身的事实。
她刚要起身,突然秀眉微蹙,轻哼一声。
聂云想要扶她,却被她一把打开,恨声道:“不用你假好心!”
丁珰扭过身子,背对着聂云,小手轻轻揉动自己的小腹。
聂云看着雪白挺翘的臀肉,刚刚射过的肉棒再次变得硬挺勃起。
他从后面搂住丁珰的腰向上一抬,将她推成趴在床上的姿势,美臀自然也是高高翘起。
“啊!你干什么?”丁珰猝不及防,颤声喊道。聂云没有回答,此时他的视线全部集中在少女臀部。只见被蹂躏得红肿狼藉的肉唇夹在两片臀肉中间,上面还带着丝丝缕缕的淫液精水,宛如刚被雨水滋润的花苞。
丁珰想要起身,却被聂云紧紧按住。她刚要挣扎,聂云已经挺起肉棒再次从后面插了进去。
“啊!聂云,你这个王八蛋!大淫贼!我恨死你!”少女长长的小腿拼命地向后踢去,但却丝毫无法阻止身后的入侵者。
屋子里再次响起一阵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