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白阿绣自然是一直到中午方才醒来。
成了新媳妇的她害怕众女笑话,一直窝在房间不肯出来。聂云也没有勉强,吩咐侍剑和丁当将饭菜送进来,自己则在房间里一直陪她到下午。
吃晚饭时,聂云直接将白阿绣打横抱到餐桌上,小丫头百般推拒不得,只好将通红的小脸藏在聂云怀里。
聂云将怀中美人放在椅子上,抬头看着众女似笑非笑的眼神,不禁老脸一红,连忙道:“咳咳一吃饭吃饭,不然就凉了。”
蓝凤凰医毒双修,伸手帮白阿绣把了一下脉,对聂云道:“云弟弟,你真是的,明知道阿绣是第一次,也没个轻重。”
此言一出,原本就不敢抬头的白阿绣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鉆进去。
“谁让你们相公神勇过人,雄风持久呢!”聂云看到众女似笑非笑的眼神,索性破罐破摔,“都别着急,接下来几天,我会一个一个把你们抱出洞房。”
“呸!”
“大坏蛋!”
“登徒子!”
“聂大哥,”
莺声燕语纷纷响起,众女都被聂云的无耻打败了。
蓝凤凰两眼发光,轻轻伸出粉嫩的舌头在嘴唇舔了一圈,对着聂云抛了个媚眼道:“一言为定,到时可别腿软!”
只有任盈盈没有说话,低头吃完饭就匆匆离席而去。
众女等她走远后,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了聂云。“师兄,春宵难得,还不快去?”岳灵珊揶揄地流道。
曲非烟也是唯恐天下不乱地拍手道:“聂大哥,圣姑可不像我们几个好欺负,小心去晚了不给你开门哦!”
聂云也没矫情,直接起身朝任盈盈的房间走去。人得房来,却见大小姐正站在窗前怔怔发呆,听到他进来后,少女慢慢转过身来,露出一张宜喜宜嗔的绝世容颜。
之前聂云每次见到她,穿的不是黑袍就是素裙,今日一袭大红嫁衣,将她衬得分外娇艳。加上她常年身居高位,手握生杀大权,身上自然流露出一股尊贵气质,配上这一身大红,倒是有几分女王的感觉。
“盈盈……”聂云上前拉起她的手,心中感慨万千。比起白阿绣和水笙,这位金庸小说的女主角显然知名度更高,也更受欢迎。美丽、机智、温柔、深情,体贴……任盈盈以其强大的魅力成为很多男性读者心中的女神级人物。
如今这样一位美人已经成为自己的妻子,饶是聂云也有一种身在梦中的感觉。
任盈盈低头看着聂云的掌心,经过三年多的时间,当初在洛阳城里留下的疤痕已经淡了很多,但依然能看出来与周围皮肤的差异。
任盈盈轻轻地摩挲着聂云的手,眼前似乎再次浮现出那个令她终身难忘的画面。
聂云微笑不语,只是将纤纤柔荑放到嘴边轻轻亲了一口,伸手将少女搂在怀中。
任盈盈脸庞一红,不过并未挣扎。如今两人拜过天地,又是洞房之夜,再故作矜持,未免显得太虚伪。平日里说一不二,高贵清冷的圣教主任盈盈,此时彻底成了卟温柔的小女人。
看着眼前娇艳欲滴的少女,聂云眸光闪动,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
“当日伸手夺剑,被你伤了,但我心甘情愿。不过今日洞房花烛夜,却要轮到你流血了。”聂云低头在她耳边戏谑道。
任盈盈先是一愣,然后很快便明白了来聂云的言下之意,心中羞赧不已。她虽然已是千肯万肯,但到底还是个黄花闺女,哪里受得了这般调戏?
“云哥……你……你怎么越来越坏了?”任盈盈不依地娇嗔了一句,抬手想要捶他,不料聂云双手用力,将她紧紧箍住。
青春诱人的处子娇躯抱在怀中,那种软绵绵、香馥馥的触感,让聂云的身体顿时生起了异样的感觉。尤其是少女身上散发的阵阵幽香,更是令人醉魂酥骨。
“啊!”跟聂云紧密相贴的任盈盈立刻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她惊呼一声,想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嘴,却又不知怎么说。娇羞的少女嗔也不是,气也不是,晕生双颊,轻咬嘴唇,俏丽的脸蛋宛如初绽的牡丹,让已经是花丛老手的聂云部为之目眩神驰。
“我的好娘子,今日你可不能再叫我云哥了?”聂云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让少女全身都颤了一下。
“不……不叫你云哥,叫……叫什么?”任盈盈撇过头去,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只是急促的呼吸却暴露出她心中的激动。
“当然是叫——”聂云一口含住少女的耳朵,含糊地说道,“相公,就像我叫你娘子一样。”
“啊……不……我不叫……啊……”敏感的耳朵被聂云含进嘴里,那酥痒的感觉顿时让少女的身子部软了一半。她再次扭动身体挣扎起来,只是那架势看起来更像是被挑逗后的迎合。
“为什么呢?”聂云一边亲吻—边轻轻向耳朵里吹着热气,“相公……娘子……多甜蜜的称呼啊!”
“嗯……我不要……”虽然两脚已经软得有些站不住了,但任盈盈对于称呼却是出奇地倔强。
“为什么?”聂云松开了嘴巴,意犹未尽地添了下自己的嘴唇。昨晚白阿绣很自然地叫出相公,丝毫没有排斥,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任盈盈如此坚持。
任盈盈喘息片刻,抬头看着聂云,轻声道:“相公是姐妹们的,云哥……云哥是属于盈盈的。”聂云先是一怔,接着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有些惭愧,也有些内疚。
任盈盈抬头望着聂云怔怔出神,眼中似有千言万语。
“盈盈,我……”聂云张嘴想要解释,但又不知说些什么。总不能说自己修炼了《潜龙猎心大法》,—来一个女人根本扛不住,二来做过的女人全都离不开自己。
任盈盈抬手放在他嘴上,摇头轻笑道:“云哥,盈盈没有怪你。”
她将头靠在聂云胸口,轻轻地蹭了蹭,仿佛梦呓似的低声说道:“那天你突如其来地出现在绿竹巷里,直接扯去我的面纱,轻薄于我,还因为一个误会差点杀了我。”
聂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听着少女慢慢倾诉着从未对他说过的话。
任盈盈闭起双眼,声音部变得有些缥缈:“看着你对非非温柔体贴,对凤凰也是谈笑风生,偏偏对我不是调戏就是威吓,当时盈盈真地好恨你,更加想不明白,像你这样可恶下流的男人,哪里配得上非非和凤凰?而且那天晚上,你和非非……”她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俏脸微微一红,伸手轻轻捶了一下聂云。
聂云嘿嘿一笑,接口道:“在你心里,我一定是个贪花好色的登徒子,不过是贪恋非非与凤凰的身子,是么?”
“哼!”任盈盈绣眉挑起,白了他—眼,没好气道:“你倒有自知之明!”
聂云低头在她头顶亲了一口,笑道:“我是好色,但我既要身,也要心!”
“你还真是贪得无厌,有了那么多红颜知己,还要来招惹我。”任盈盈抬手轻抚着聂云的脸,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当日你在我面前侃侃而谈,我以为你不过是无耻自吹,没想到你竟然真的身怀绝世琴艺。盈盈自琴技略有小成后,也曾走遍大江南北以琴会友,但却没有一人能成为我的知音,没想到就在那一天,被你那首曲子打动。”
聂云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着说道:“我早就说过我们是天生一对,你还不信!”
“讨厌!不许插嘴,听我说嘛!”任盈盈娇嗔了一句,继续道:“盈盈之前也不信什么天定姻缘,但自从遇见你之后,才慢慢相信也许世间真有冥冥中注定的缘分。不过虽然你的琴艺让我颇为动心,只是……”
“只是我风流的性格依然让你有些迟疑,所以你上黑木崖之前才不愿意告诉我,是么?”聂云接口说道。
“是啊……盈盈也知世间男子三妻四妾不足为奇,只是心中就是有些不服气。”任盈盈叹了口气,轻声问道:“云哥,你觉得盈盈美不美?”
“美貌绝伦,不可方物。”聂云闭起眼睛,摇头晃脑,“正如曹子建的《洛神赋》里说的那样:‘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嘻嘻……你就是爱胡说八道,我哪有那么美?”任盈盈嫣然一笑,又问道:“那除了美貌呢?”
“聪慧沉静,行事果决,心中有丘壑,眉间显山河。”聂云看着少女那黑漆漆的眸子,很是认真地说道,“若不是你淡泊名利,不喜争斗,必能在江湖上掀起漫天风雨。”
“江湖险恶,人心叵测,纵有风雨,又岂是我—个弱女子能掀起的!”任盈盈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盈盈虽然从不以机智美貌自负,但也有嶙峋傲骨,纵然对你动心,也不愿委屈自己与他人共侍一夫。我知道你武功高强,可以帮助爹爹重夺教主宝座,但就是赌气不去向你求助。”
聂云看着眼前神采飞扬的少女,心中越发欣赏,轻笑道:“是因为赌气,不是因为担心我受伤?”
“才不担心你呢!”少女被说中心事,不禁俏脸一红,但依然嘴硬。聂云笑了笑,没有说话。
“爹爹重出江湖,带着我四处奔走,杀人无数。其实临上黑木崖之前,盈盈已经有些后悔,为何要踏人这是是非非之中?”任盈盈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后来爹爹逼我向你求助,当我横剑在颈的那一刻,突然想起你我泛舟西湖,抚琴吹箫的时光,那是我十几年来最快乐的日子。”
“盈盈……”聂云想起当日那惊险的一幕,也是一阵后怕,双手不由将她搂得更紧——自己几乎差点就失去了这个美丽温柔的少女。
任盈盈感觉到聂云的心意,嘴角扬起一抹甜蜜的笑意。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既然已经动心,又何必太过执着任性?在那一刻,盈盈好想能再见你一面。”她抬手轻抚着聂云的脸颊,眼中泛起无尽柔情,“没想到你真的来了,仿佛从天而降般出现在我面前。当盈盈听到你说为我而来,我就知道,今生今世,盈盈再也离不开你了。”
“那天我来了,今天我也来了,从今往后,你我都不会再分开了。”聂云和她额头相抵,心中没有半丝欲火,只有满腔的爱意。
“嗯……”任盈盈闭上双眼,自父亲去世后一直萦绕心间的伤感和孤独彻底消失不见。
两人好半天都没有说话,好像害怕会打破此时的温馨。
不过聂云到底没忘了今晚的目的,他抽抽鼻子,问道:“盈盈,你身上什么东西这么香?”
任盈盈有些疑惑地举起袖子闻了一下,摇头道:“哪有什么香气?”
“明明就是很香啊,让我帮你看看这香是自哪里来的?”聂云笑着慢慢将头向下滑去。
任盈盈这才明白他的心思,羞涩道:“你……你……嗯……别……别闻了,我也不知道,想必是柜子里头的香气熏染在衣服上。”
“是么?我怎么闻到是你身上的味道?”聂云将头埋在她头颈处,口鼻中喷出的热气喷在任盈盈雪白娇嫩的颈项上,引得少女一阵麻痒。
任盈盈感觉身上越发不自在,呼吸变得十分急促,慌忙道:“云哥,不要闻了,好……好痒!”她用小手勉力推开聂云,不停地喘息着。
看着那张红润的小嘴,聂云眼神变得越发炙热。任盈盈在他的注视下,感觉自己全身仿佛都快要融化掉。
她悄悄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不断忽闪抖动。红艳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聂云轻轻捧起她的下巴,低头对着她的双唇吻了上去。
两人的嘴轻轻贴在一起,任盈盈脑海顿时一片空白,所有精心神都集中在那温热的嘴唇上。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聂云亲吻,但今天的意义明显不同。她知道,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变化将从这一吻开始。
聂云先是轻轻啄了两口,接着便将舌头霸道地挤压过去,把两片红唇撬开,轻巧地探进那张湿润喷香的小嘴里。两人柔软的舌头相互交缠,虽然并不热烈,但却有一种两情相悦的温馨与甜蜜。
任盈盈很快便软弱无力地靠在聂云身上,聂云一手紧紧揽着她的蛮腰,拥着怀中的少女慢慢向床边挪去,另一手则在她身上不断游走。
两人来到床边,任盈盈腿弯被床沿一顶,整个人直接躺倒在床上。
房内的蜡烛突然爆起一朵灯花,发出一声脆响。任盈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一种即将失去最珍贵东西的畏惧让她连忙将聂云推开,紧拥着被子蜷缩在床头。她眼中流露出羞涩惶恐的神情,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猫。
然而这种种的一切在聂云眼中都是那么的美丽,让他绝不会停止占有的美丽。
烛光映在任盈盈的脸上,给雪白的肌肤上镀了一层淡淡的暖意,鲜艳的喜服更是为她平添了几分艳丽。
聂云笑着做到床边,轻轻拉着被角往外扯,一点一点地消除她的掩护。
房间里十分安静,只有被子摩擦衣服发出的轻微声响。
任盈盈小手抓着被子,不过却丝毫使不上力,被轻轻一拉就松开了。她当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虽然羞涩不已,但心里其实并没有什么抗拒,反而带着隐隐的期盼。自小生长在日月神教的她,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大家闺秀,对男女之事多少有所了解,而早就被聂云拿下的蓝凤凰更是提前给她传授了不少那方面的经验。
她的心中也知道,从自己动心的那一刻起,自己清清白白柔柔美美的身体总有一天会被聂云——自己心仪的男子拥人怀中,彻底占有。
今天,自己就会和他……
少女已经羞涩得不敢想下去,只得胆怯地蜷缩在床头,脸上热烘烘,心里砰砰跳。
聂云看着她那任君予取予求的温驯姿态,心中的欲火熊熊地燃烧起来。
当被子被彻底拉开的瞬间,聂云整个人扑了上去。
“啊!”任盈盈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小嘴便再次被聂云的吻堵上。
美丽的少女在聂云身下发出细细喘息和轻轻呻吟,呻吟是因为聂云在她身上游走的双手,喘息是因为聂云那仿佛令她窒息的热吻。
渐渐的,大红的嫁衣被聂云解开,只剩下贴身的小衣。
即使还隔着一层布料,但聂云依然能感受到她的肌肤是多么的细腻,如昂贵的瓷器般光滑精致,但又比瓷器多了温软与芳香。
抚之乱心,触之销魂,聂云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一点一点地激发着少女的欲望。
任盈盈眼神迷离,呻吟不断,全身的香气仿佛随着情欲的升腾而越发浓郁,让每一个闻到的男人部变得更加狂野。
“盈盈,你好美!”聂云将脸贴在她隆起的酥胸中间来回磨蹭,尽情享受着那软中带硬,富有弹性的销魂之处,双手则将两个乳房一边一个抓在手中肆意揉搓。
“啊……疼……云哥……啊……不要……不要……碰那里……”轻微的痛楚与强烈的快感使得向来腼腆害羞的任盈盈发出哭泣一般的哀求,但这种声音落在聂云的耳中却成为最热情的鼓励。渐渐的,她的哀求成了急促的喘息与呻吟,身体更是不断扭动挣扎,仿佛身处烈火之中。
聂云的手悄悄向下滑去,而大嘴依然隔着衣服轻啮细吮着温润丰满的酥胸,还有那挺立的乳头。
他的手来到少女那挺翘的臀上,先是轻轻揉弄几下,然后便沿着臀沟向腿心摸去。
“啊——不—一”任盈盈的声音拖得很长,宛如一声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