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岳灵珊懒洋洋地躺在聂云怀中,手指轻轻地在他胸前滑动。
“怎么了?还想要?”聂云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少女胸前那对玉乳,下身轻轻一耸,只听“噗呲”一声,接着便听到岳灵珊“啊”的一声惊呼。
“师兄,不……真的不行了!”少女在高潮后敏感不已的蜜穴猛然夹紧,两瓣红肿的肉唇将那根作怪的粗长物事裹在中间,一股白浊的浆液被挤了出来,落在早巳狼藉一片的床单上。
聂云戏谑道:“不是吧,岳女侠之前还说要扳回一局,怎么这么快就偃旗息鼓了?此时不过三更时分,离天亮还早着呢!”说着作势要将肉棒抽出。
岳灵珊闻言顿觉腰间的酸痛又重了几分,连忙哀求道:“好师兄,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嘛一”说着抬头在他睑上亲了一口。
今夜是属于岳灵珊的洞房之夜,两人老夫老妻,自然是驾轻就熟,水乳交融。
不过岳灵珊在上床前突发奇想,觉得聂云连续作战,也许今夜有机会反推一波,于是夸下海口,要让聂云变成软脚虾。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开挂的聂云用连续—个时辰的持久战彻底击碎了少女的豪言壮语。
如今聂云插在蜜穴里的肉棒依然坚挺,而岳灵珊已经昏过去三回了。
两人嬉闹一阵后,岳灵珊趴在聂云胸口,好奇地问道:“师兄,你真的要将掌门之位传给梁师兄么?”
聂云点头道:“不错,梁师弟性格谨慎,办事干练,平日悉心教导众位师弟,如今武功已经不次于封I厢叔等几位师门长辈。他继任掌门,必然能守护华山派。”
他用手拂过少女的脸颊,柔声道:“这几年为了不辜负师父师娘的期望,我一直在外面奔波,没有好好陪你,让你受委屈了。等我卸下掌门之位,就陪着你们游山玩水,阅尽天下美景,尝尽天下美食!”
“师兄,你……你真好!”岳灵珊搂着聂云,一脸的幸福与满足。
据她所知,武林中各派掌门哪个不是热衷权力,不做到死绝不退位,而聂云年纪轻轻,竟然肯为了多点时间陪伴她而主动让位,怎不令少女感动?
“呵呵……好了,你不是累了吗?快睡吧!”聂云轻抚着少女光洁的肩头,心里也是感慨不已。
武功、美人、地位都有了,他这个世界的人生可以说已经圆满了。
昨晚占有仪琳时,玄灵玉碟再次出现异状,重演了白阿绣那一夜的情景。聂云等仪琳睡着后,将神识探人玉碟,这才明了个中缘由。
原来在这个小说世界中,原着里的绝世武功、天材地宝、美女红颜都是世界气运的体现,也是主角成为天之骄子的资本。聂云则是通过各种手段,将原本属于主角的各种奇遇、艳遇一一截取,把分散的气运一点点地汇聚到自己身上。
在婚礼之前,《侠客行》和《笑傲江湖》两个世界里的众多气运都已经被聂云吸收,只有白阿绣、任盈盈和仪琳依然没有被拿下。洞房花烛夜,聂云将三女先后占有,从而将两个世界的气运完全吸收殆尽。
得到白阿绣标志着《侠客行》世界攻略完成,而推倒仪琳则代表着《笑傲江湖》世界已经再无遗漏。
至于《连城诀》世界却一直没有出现这种情况,聂云的估计剩下那点气运应该落在戚芳身上。不过对于这个角色,聂云倒是没什么兴趣———个乡下土妞,无论武功、头脑、见识部相当一般,生得卑微,活得糊涂,死得可怜。
“傻丫头就配傻小子,她就和狄云好好过日子吧!这对青梅竹马算是书里少有的善良纯朴之人,如今摆脱了悲惨的命运,想必会平淡地度过一生。”聂云笑了笑,接着怀中美人沉沉睡去。江湖永远都不缺奇事,同样也不缺奇人。但要说近年来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莫过于华山派前掌门聂云和他的传奇经历。
五年前,已经被公认为天下第一的他同时迎娶八位红颜知己,引得无数人艳羡不已。
但没想到婚后不久,他竞将掌门之位传给师弟梁发,自己则带着八位娇妻退隐江湖,整日游山玩水,或塞北大漠,或烟雨江南,行蹤飘忽不定,日子过得好不自在。
对于他年纪轻轻就退位,众人各有猜测,有人说他练功太猛导致走火人魔,不得不找地方隐居,也有人说他想要摆脱华山派的约束,图谋称霸武林,还有人说他被美色所迷,自甘堕落……
有几个门派见聂云已经退隐,便起了不良心思,偷偷截胡了几次华山派的生意。没想到没过几日,那几个门派掌门就在睡梦中丢了脑袋,家人哭天抹汨地报了官府,却一点头绪都没有。几次下来,江湖上大小门派都猜到了个中缘由,再也没有人敢打华山派的主意。
宁中则搬出了之前的有所不为轩,住在聂云为她在后山搭建的别院,整日舞剑踏青,种花钓鱼,自得其乐。
闵柔也一起搬到了后山,一边照顾瘫痪的丈夫,一边教导儿子读书,再也不问江湖恩怨,和宁中则处得如同亲姐妹一般。
聂云每年都会抽出一两个月回华山陪伴师娘和义母,顺便帮助梁发处理一些江湖上的棘手事务。虽然他已经不是掌门,但华山上下都对他恭恭敬敬,就连梁发也从不敢自持身份,每次见到聂云依然以掌门之礼相待。
“这才叫神仙过的日子啊!”聂云坐在床上,不时深深地喘息几下,胯下则不断传来滋滋的奇特声音。
—个女子正跪在他身前,螓首在他两腿间一上一下地起伏着,一缕发丝从耳边垂下,遮住了她的脸庞。因为姿势的缘故,身后高高翘起的丰臀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摆,让聂云看得直吞口水。
“师娘,你这张小嘴越来越带劲了,哦……舒服……再含进去一点……”聂云伸手按在女子头上,惬意无比。
那女子闻言抬起头来,没好气地白了聂云一眼。只见她粉面桃腮,明眸如水,明明是端庄秀美的长相,偏偏透出一丝妩媚之意,正是宁中则。今日她身穿一条绿色长裙,轻薄的布料紧紧包裹着丰美的身体,领口处隐约露出一抹白腻。
聂云居高临下,刚好看到里面那对高耸的玉乳正随着呼吸轻轻地颤动着。
“你这坏东西,都这样了还叫我师娘?”宁中则媚眼如丝地看着聂云,一边说一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这样显得亲切不是?”聂云伸手在她脸上轻轻一刮,“云儿从小便叫你师娘,如今虽然情投意合,也要牢记初心,不可乱了礼数。”
宁中则听了这话,脸上泛起红晕,抬手捶了他一下,没好气道:“你还知道礼数?知道礼数就不会……不会……”她张了张嘴,到底没有说出那个词,重重地呸了一声。
“嘿嘿……好,不叫师娘,叫娘子!好娘子,快帮帮云儿,这么久没见,我可是想死你了!”
聂云两手搭在宁中则肩上,将她按向自己胯间,“娘子做事可不能半途而废哦!”
“就知道欺负我!”宁中则嘟囔了一句,但还是柔顺地弯下腰去。她左手扶住棒身,右手握住阴囊轻轻揉捏,檀口一张将龟头含进去,熟练地套弄起来。
“啊……呃……舒服……”软舌贝齿不断磨蹭着龟头下面的肉棱,销魂的快感令聂云仰头呻吟起来。
他一边享受一边将肉棒一下下地将宁中则的头向下按去,好让肉棒能在那张小嘴里插得更深。
宁中则虽然有些难受,但却并未抗拒,而是伸出一只手扶佳聂云的大腿,越发温柔地侍奉着他。随着身体的摆动,宁中则胸前那对丰乳也轻轻摇曳着。
聂云看得眼热,忍不住将手伸过去握着那柔软丰硕的乳房,用力揉弄起来。
“嗯……嗯……”胸前的快感让宁中则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大腿下意识地夹紧摩擦,胯间的蜜穴不断分泌出黏腻的淫液,已经将亵裤完全浸透。
“啊……宁儿……好舒服……啊……快……再快点……”聂云拨开宁中则披散下来的头发,欣赏自己的肉棒在她嘴里进出的情形。
宁中则感觉头发被撩起,于是翻起眼睛妩媚地看着他,小嘴套弄得越发卖力,脸颊不时被顶起一个鼓包,平日里端庄的神情早已化为浓浓的春意,那画面既淫靡又滑稽。
美丽的师娘温顺地跪在自己面前,用小嘴品尝自己的肉棒,强烈征服感让聂云无比兴奋,没过多久便有了射精的沖动。
聂云跪在床上,两手紧紧搂住宁中则的头,开始用力地挺腰,几乎将小嘴当成了肉穴一样禽弄。
宁中则也知道聂云终于要忍不住了,连忙把嘴张开到极限,加快了吞吐的频率。头上的发髻摇晃着散落下来,如瀑的青丝披在她身上。可是她丝毫没有在意,甚至连捋都来不及,只是一心地套弄着聂云的肉棒
“啊……噢噢……喔……”聂云气喘如牛,脸上的肌肉在极致的快感下都有些变形了。
宁中则那张秀美的脸也越发红艳,她把舌头在肉棒下方微微卷起,用舌尖不断刺激着输精管,每次插入时都会配合地吸吮一下,小手或轻或重地揉捏着阴囊。
“呃……啊……再快点……射了……要射了……”聂云大声地嚎叫起来,宁中则也感觉到嘴里的龟头发出一阵阵跳动,于是将龟头紧紧含住,并用舌头不断刺激着马眼,手上的速度也随之加快。
“啊……要射了……嗷……我来了……”在几十下快速抽插后,聂云激动地大吼起来,双手按着宁中则的螓首,屁股快速地前后挺动。
“唔……嗯……唔……唔……”宁中则被顶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可她并没有躲避,反而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搂着聂云的大腿,从喉咙深处发出淫蕩的呻吟。
伴着红唇和肉棒摩擦的“滋滋”声,聂云再也忍不住了,口中一声低吼,一大股精液喷射而出。
宁中则的头被聂云死死按住,根本没法躲避,只能任由那一股股热流射进自己嘴里。她喉头一阵耸动,嘴里发出连续的“咕噜”声,将精液全部吞进肚里。
只是聂云射出的精液又浓又多,即使宁中则拼命吞咽,也有一部分顺着嘴角溢出来。聂云见状便拔出肉棒,对着宁中则快速地撸动,将剩余的精液不断向她脸上、身上射去。
“啊……”宁中则一声娇吟,身子一下子坐倒在床上。
白浊的精液很快就涂满了宁中则的脸庞,顺着雪白的脖子流进衣服里,那滚烫的感觉让宁中则的身子都跟着颤抖起来。她小腹一阵抽搐,双腿用力夹紧,一汪淫液从蜜穴里喷了出来。
房间里回蕩着两人的喘息,许久才平复下来。
“哎呀!你又将那腌媵之物弄在我脸上,讨厌!”宁中则生性爱洁,偏偏聂云就喜欢看她被自己颜射的样子,每次部弄得她一脸精液。
“嘿嘿……谁让娘子的小嘴那么厉害,我实在是憋不住了!”聂云笑着取过早就準备好的湿毛巾,帮宁中则擦拭起来,“再说你今天身子不方便,这也不能怪我啊!”
宁中则夺过毛巾,一边擦一边恨恨地说道:“还说呢!我就不应该对你心软,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聂云自知理亏,只好讪讪地捧着水盆在一边伺候。
宁中则将脸擦干凈后,看着聂云那嬉皮笑脸的样子,气得伸手在他腰上用力—拧,说道:“下次任你说破天,我都不给你了!”
“哎呀!谋杀亲夫啊!”聂云夸张地喊叫道。
宁中则将毛巾往他身上—扔,转身下床而去。
“娘子,要沐浴啊,我陪你!”聂云很狗腿地跟了上去。
宁中则回头瞪了他一眼,一脚踢过去。
聂云故作笨拙地躲开,一边躲一边喊道:“哎呀!娘子饶命,相公不敢了!”
宁中则噗嗤一笑,说道:“都多大的人了,还整天没个正形!我今天不方便,你去找她吧。”说完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开门走了出去。
“温柔的好师娘,如今却成了会撒娇的小娘子,女人啊,上床久后马上就不一样了!”聂云伸了个懒腰,出门向闵柔居住的西院走去。
西院的厢房里,聂云一进去就将闵柔搂在怀中。
“柔儿,想我么?”他低下头,轻轻吻上她的嘴唇。
“嗯……别……唔……”闵柔羞涩地挣扎了一下,但很快便软在聂云怀中。
聂云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贪婪地吮吸起来。闵柔起初舌头还有些闪躲,但随着情欲不断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不觉也开始吸吮聂云的舌头,回应着他的激吻。
两人吮吸着对方的舌头,感受彼此的激情,好半天才分开双唇。
“云儿,你这次回来要待多久?”闵柔软绵绵地靠在聂云怀里,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
“这次要待上两个月,可以好好陪你了!”聂云一边说一边开始替她宽衣解带起来。
“嗯……云儿,不要……”闵柔俏脸上泛起红晕,身体欲拒还迎地扭动着。
聂云大嘴不断亲吻着她的耳垂、粉颈、脸颊,一只手很轻松地滑到闵柔的白裙内,温柔地抚摸着她那光滑细腻的大腿,另一只手则隔着衣衫揉捏着她那饱满的乳房。
“好娘子,来,把腿张开,让相公好好摸摸!”
“啊……不要扯啊……嗯……坏死了……哎呀……”
随着一阵塞率之声,闵柔的衣服很快被脱了个精光。聂云将她拦腰抱起,放平在床上,然后不等她起身便压了上去。
“嗯……不要……啊……别……轻点……啊……”
房间里很快响起了闵柔那如泣如诉地呻吟淫声浪语隐隐约约地传到隔壁的主卧房,石清像木头人一样躺在床上,两眼直直地看着上方的床帐,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随着隔壁的声音不断传来,他眼睛猛地睁大,呼吸也变得十分急促,只是脸上依然毫无表情。不知过了多久,隔壁先是传来闵柔的一连串尖叫,接着便彻底安静下来。
又过了一会,卧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聂云来到石清床前,看着石清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义父,我知道你恨我。不过江湖上从来就是弱肉强食,义母这样一个尤物,谁见了都会把持不住。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能平安度过这几十年,已经算相当幸运了。”
石清的眼珠转了一下,用愤怒的眼神看着聂云,气息一下变得十分粗重。
聂云拿起毛巾帮他擦了擦脸,继续道:“我这几年没有对你下手,就是知道你一直放心不下三弟。三弟今年考上了举人,不过他无心仕途,所以我安排他在山下做了个教书先生,衣食无忧,清閑平安。去年义母还帮他说了一门亲事,我这次上山前专门去探望过他们夫妻俩,弟妹已经怀孕了。”
聂云接着帮石清擦身,一边擦一边说道:“这几年的确是苦了你,一条龙精虎猛的汉子,居然成了废人。现在妻子有人照顾,儿子衣食无忧,孙子也有了着落,想必也能安心的去了。今天再帮你擦最后一次身,也算是全了你我的父子之情。”
他将石清全身擦遍,站起身来看着他。石清的眼神中泛起一丝恐惧和哀求,眼皮不停地眨动着。
聂云将手按在他额头上,轻声道:“别怕,不会有任何痛苦,就像睡着一样。”
三日后,卧床瘫痪数年的石清在睡梦中去世。
在石清的葬礼上,石中坚哭得死去活来,而闵柔则安静地跪在那里,泪水不断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
“师兄……你在地下见到那个女人,也许会很喜欢吧!”闵柔将手里的之前撤人火盆,心里有悲伤,但更多的则是一种解脱。
聂云跪在闵柔身边,低着头,一脸戚容,心里却在嘀咕:“义母攻略目标,圆满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