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阴魔冯吾潜离都天烈火仙阵后,众妖邪的火、欲两战线俱置閑散。那些男妖估道阴魔冯吾不在,可以吃点酸馀,不料这三个淫女自从尝过阴魔冯吾的绝世奇后,恩结同,情比姊妹,对众妖人的粉肠已不屑一顾,坚持洁“樽”候教,苦待阴魔冯吾“龟”来。兼且百灵女朱凤仙是烈火祖师的私生女儿,龙姑和李四姑有靠山可持,俱对众妖人不假词色。
众妖人眼看姘头变心,别投怀抱,自是懊丧万分,虽然法力强横,也不敢轻率蛮干,只能花尽心思讨好,更连事业也连续失利,旷日无功,也无心料理烈火大阵。虽仗烈火风雷,将敌人洞府围困,却不但未占便宜,反伤了许多党羽。如此愁烦之际,却来了华山本派的赤火神洪发和竹山七子中的金刚爪戚文化。戚文化长于身外化身,提议要用替身幻化诱敌,将那用九天元阳尺的女子引开一旁,俾使众妖人攻入洞内。
朱文受了寒萼怂恿,贪功好胜,见妖道手里持着一面小旗,所指之处,雷火也随着攻打打起落,没有防到敌人卖弄玄虚,误认妖道手里拿的是妖阵主旗。当一阵猛烈雷火过处,烟光中妖道飞临切近,朱文指动九天元阳尺,写出九朵金花一团紫气,飞将过去。戚文化弄假成真,被紫气金霞扫着一些,受了点伤,却幻成重伤,勉强飞起,往左侧面斜着上升。
朱文、寒萼果然中了道儿,估量能夺取妖阵主旗,是送上门的一件大功,哪里肯舍,忙飞起追去,轻率躁进。追没多远,忽听洞口的若兰连声娇叱,是四五个妖人疾如云飞,正往洞口卷到。一团烈火已然罩向若兰头上,眼看危机顷刻,若兰性命难保。倏地眼前一黑,一片乌云中隐现出两条形如蛟龙的黑影,比电闪还快,竟赶在妖人烈火之前,当着若兰前面降落。等到朱文、寒萼飞回,乌云已将妖人烈火托住。接着又是一片紫阴阴的光华从空飞下,将洪发腰斩两截,现出红珠司徒平。
史、郑等人又折羽翼,自是懊丧万分,只得仍将妖阵发动,发出烈火风雷如疾雨狂涛一般打到,静候烈火祖师事毕赶来。由许飞娘转约来的青身玄女赵青娃、虎爪天王拿败、天游罗汉邢题也相继入伙。
就在第二天,阴魔冯吾从莽苍山斩妖尸后回来,诧见青身玄女赵青娃竟然在座。从阴阳叟遗识中知道青身玄女赵青娃是小蓬莱西溟岛余娲弟子。那余娲自云是南宋未年得道,移居岛上只有百多年,说是闭关潜修,不特洞门封闭极严,还设有玄门潜形禁制,外人难以窥探。百年来都有剑仙觉得余娲有好些可疑,仔细查算她师徒的来历行径,何以要如此隐秘,只是岛上隐迹神妙,一无所得。
阴魔冯吾以赵青娃已加入敌方阵营,非揭开小蓬莱西溟岛的底蕴,则不能知己知彼,思欲从淫功着手,用擎天巨沖开赵青娃的众妙之门,探索隐秘,可惜小蓬莱西溟岛门下不是一般邪魔的杂奸滥淫,要挑起赵青娃的欲火,有必要借三个淫女为媒介。
三淫女捱到望穿秋水,才见“狼”来了,早以肉屏风似的将阴魔冯吾包裹着,只因顾忌到赵青娃所摆出的贞德态度,及她的师门身价,要求阴魔冯吾把奸台移入洞室。阴魔冯吾满肚密圈,也有此企图,于是半推半让的一男三女缠作一团,若跌若仆的滚入朱凤仙的居室。阴魔冯吾才踢闭室门,三淫女已匆匆忙忙的脱个赤体条条,映照满室春色。本已被阴魔冯吾竭泽而渔,以致云憔花悴的三块香肉,经数日来休息养生,又再重放香氛,可惜阴魔冯吾另有居心,无心细赏当前秀色。三淫女也已欲火炽烈,急不及待的扯下阴魔冯吾衣着,争相献,磨上阴魔冯吾的擎天巨,把已被得宽阔的穴,狂噬猛嚼,内膣壁早已在阴魔冯吾现身时开始翻腾挛绞,欲罢不能。
阴魔冯吾见破阵在即,三淫娃已死劫临头,再不愁被妖人看破行藏,任淫女一身修为弃之可惜,虽然以一敛三,也是强弱悬殊,更是三淫女已被淫掏空了底子,玄关虚萎若废,一经采撷,即告蕩然无存,只是还有利用她们之处,才以先天真气支持着三淫女的神识,感应到壁猛扭巨的消魂震撼,由心底深处泄出魂离魄蕩的呻吟。这些若有若无的乐极淫呓就是阴魔冯吾所要的武器,混入体内存留的妖蟒淫气,经先天真气护持,透送入邻室的赵青娃耳中去。
潜移默化的高明处就在“潜”和“默”两诀。开宗明义的灌输,就赤裸裸的表达出那有所求的目的,很容易遭受抗拒,以致背道而驰。像是漫不经心的说出来,就是把所求的目的潜藏下来,任对方姑妄听之,就是无蹤无迹的把意念移入对方心识中。加上轩辕老怪的“谬贼咚嘶殇”魔法,谎言说上千遍即成真理,更可以说上千千万万遍,连“神的独生子”也创造得做出,是魔法默默地同化众生的最巅峰桀作。
若有若无的低频率音波是最难摒拒耳外,加上人性的好奇,及好窥探别人隐私的心性,反而容易引诱听者全神贯注,以致开门揖盗,任由长驱直进。赵青娃本身也不是三贞九烈之辈,只不过是维持那种假清高的外表,固岸以自高,虚称上流。处于无外人的私室内,自然也放下了抗拒意识,被传来的那心底下最深处泄出来的淫呓,勾动心底下的欲火,颤出阵阵冷栗。阴极阳生,冷栗过后就是火热的亢奋涌上心房,丰满的身体也自然而然的兴奋发热,烧得肌肤麻胀,尤以乳球更是难受,血气不理乳球内是多么滞碍,就是汹涌的挤压过来,连硕大乳头也被撑得高挺。
更被传来的妖蟒淫气所化成的一缕缕香氛,薰蒸灵台,压抑下灵慧的思考,令她更是心蕩神摇,春思欲活。欲火驱动着需要,赵青娃一手揉弄乳房,把滞留的血气搓捏回流,更令浑身感到燥热难当,溢往穴深处,令壁奇痒,又热又湿,酥痒难熬,真的非要掏它们出来不可。私室内,赵青娃也无顾忌,就宽下衣裳散热,张开了修长的双腿,用食指与中指将耻阜上的茂密阴毛拨开,露出了胀大了的阴核和充血的阴唇,用手在那上面慢慢的搓揉着阴核和阴唇,但也只能压制着那胀痹的难受,却又无法搔到痒处。慢慢的、慢慢的开始情不自禁向那已经湿透了的壁挖扣入去,不停的扭动圆大的屁股,就是伸不到深处去,越挖越紧张,就是因为缺乏那被的充实感。身体的的反应渐趋强烈,全身燥热得神思慵慵,心中就是油煎般的难受。感到身体逐渐的发热,穴不断传来的骚痒感却越来越大,淫水又不停的滴出来,无边的欲火烧得浑身好像要爆裂开来,有说不出的难过,泄出腻人的春声,如泣如怨。
邻室的阴魔冯吾从赵青娃的呻吟,知道都猎物已被牢囚了,便对胯下三淫娃强插猛抽。只见三淫娃先后“荷荷”的哀叫,四肢痉挛的挣扎着,接着双眼反白,便失去了知觉。阴魔冯吾稍施颠倒迷仙大法,令三淫娃昏睡到明天去,便化形窃入赵青娃室内,看到那丰满动人的娇艳胴体,整个裸露在眼前。成熟的肉体不但淫蕩艳丽,现在还发出诱人的妖艳,更是迫切的摇动着螓首,令秀发下垂,半遮着她娇俏动人的脸庞,蓬蓬乱乱的,另有一股扣人心弦的媚态,令阴魔冯吾欲火猛飚,巨被热浪强撑,要寻那个安处。
先触目的是那那雪白粉嫩的水形乳球,浑圆满涨得互相紧贴,不住的震颤,带动着酥胸的深深乳沟,发出神秘的诱惑。两粒又硬又大的胭红乳蒂也不甘寂寞,一上一下的不停晃动,表达出那完全陷在淫欲中的赵青娃甚为难过,不停的扭动着光泽温润的蛇腰,也无法摆脱内的酥痒,只能加速指头,在肿胀充血的阴蒂上搓揉。那耻阜上毛茸茸的黑亮阴毛被穴内喷出的热浪侵袭,吹起细长的阴毛向四下飞扬,招摇着沾上的骚水,更是闪耀,露出肥厚的大小阴唇,刻划出惯常自渎的经历。
阴魔冯吾现出身形,笑淫淫的上前说道:“让我来帮你一下吧!”
赵青娃被看透自己的狼狈色相,现出了娇红的羞态,春情蕩样溢满的双眼就自动的发出媚彩的异光,更是鲜艳照人。一双凤眼却瞄向阴魔冯吾的巨,筋凸的狰狞,更是痒得心里麻麻的好难受啊,又爱又怕,伴随着淫蕩的喘息呻吟,模糊不清的呢喃,呓道:“呀┅┅不要┅┅你┅┅你不要过来呀!”
听着那声线薄弱的拒绝,要是真的不过去,真的被痛恨一生呢。阴魔冯吾当然知情识趣,先以强者的姿势拥抱着她那丰满的娇驱,给她那微薄的抵挡意识一个镇压,再劲猛的吮吻着他的樱唇和舌。女性在情欲泛滥中,嘴唇因与阴唇同是海绵质,有着阴唇的反应,甚至是分薄了阴唇的知觉,而显得湿漉漉及痒痒的,需求磨擦。赵青娃樱唇香舌被阴魔冯吾啜得几乎气绝,带来了有点儿脑部缺氧的眩晕,渐软渐浮,摇摇欲倒,随着娇躯一软,把阴魔冯吾也拖落榻上。
满足了樱唇对阴唇的知觉分薄,赵青娃更感觉到阴唇的胀痹,及壁的痒麻,使膣肉的颤抖更是天翻地覆,黏得阴魔冯吾那下抚探索的手掌满掌心都是湿淋淋的骚水。赵青娃当然不会是一无所知,只是女性的羞赧,令她伏上阴魔冯吾的肩上,冀图避过张扬而维持那虚假的一点女性尊严。不过这尊严可就是性爱享受的最大阻碍,拘束着淫侣的心识,纵使能令淫侣肉体爆发出连串高潮,也是在核心处缺少了那心心相印的最高处,所以妻不如妾,妾不如勾,勾不如偷,就是欠那一点心灵的开放。阴魔冯吾先天无相,洞悉灵犀,当然要扯下赵青娃的最后防线,吻咬着赵青娃的耳垂,轻嘘着道:“姐姐!你好浪啊!看你弄得我满手都是你的骚水呢!”
说着,一手拥匝着纤腰,莫使淫侣因激动而脱出掌握,弄成分离了就难再度激情,另一手才从赵青娃脑后递送上她的面前给她看。羞赧令赵青娃非常激动,后果当然不是退就是进,赵青娃一挣知下脱逃不出阴魔冯吾的拥抱,就更撞入笼来,扯破了那虚假的尊严,肉紧的嚷骂道:“我不要看!死冯吾!你真坏死了!是你逗我的,还要来整我,恨死你!”
是人家逗出来的!有借口了,就可以把真面目释放出来,把玉手伸向阴魔冯吾的大腿间,不用摸索,马上把充血怒涨而发烫的巨抓入了软柔的玉掌中,忘了那前所未见的粗长令她时如何的颤栗了,也显示出她颇具性生活经验及强烈的需要,準确得毫无差距把龟头塞过了那湿漉漉的阴唇。阴魔冯吾把拥抱纤腰的一手匝紧,把送上赵青娃面前的手掌从赵青娃脑后轻柔的抚下到软韧圆大的娇臀上,再压向身来,一使腰劲,把粗大的巨深深的沖入那湿溜油滑的穴内。
赵青娃虽是久旷,有着像深闰怨妇的饑渴,也吃不消那擎天巨。可幸在穴内储有满满的骚水,减轻磨擦的痛楚,也是阴魔冯吾知赵青娃初逢如斯尺码,缓缓推进。无奈赵青娃所曾经历的茎也是相差太远,适应得很是辛苦,只觉一根火烫的粗棒似是撑裂道的凿入腹中,觉得花心也像被刺穿了,连子宫也像被龟头塞得颤动欲裂开一般,热气直沖达心肺来,撞出一声又娇亢又撕心的沥血嘶叫,若是灵魂也被沖入太虚,全身筋脉抽搐,不自觉的爪捏着阴魔冯吾的背膀,连指甲也陷入肌肉内。阴魔冯吾看着她那娇美的面孔有点发青,眉头重重皱叠,连眼帘也闭得起摺,可见神经中枢所受的激蕩,真个惊涛骇浪。
良久,才见赵青娃舒缓过来,将开眼来一望阴魔冯吾,却转为咬牙切齿,把阴魔冯吾的股腿打得响彻频密,直都激蕩过去,赵青娃打了个冷颤后,仍是感觉到那塞在穴内的巨炽热如火,蒸腾着子宫心肺,又觉到被炙得筋脉熔流,有说不出的舒服,不得不投降似的软求,幽怨的轻声说道:“请你别要插动,求求你!好吗?”
这些恳求在奸淫中是应对不得的。要把娘儿的死脱,必需用强劲的逼攻,才能把娘儿送到极乐至境。若应承了不动,可就只能不汤不水的舒舒服服的过去,不会有激烈轰动的享受,要是到应动的时候动了,娘儿心灵上就会变出怨怼,阻碍高潮的产生。阴魔冯吾只无可无不可的吻上那微张的娇艳红唇,伸入灵活的舌尖,挑舔着赵青娃那香馥的舌尖舌底。
赵青娃一经挑逗,可真自己要动了。阴魔冯吾即觉到赵青娃全身颤抖起来,含着巨的道不停缩匝,紧弛频繁,两片突出的小阴唇紧紧吸磨在茎上,而深处穴后的花芯更是颠簸,玄关洞开,在龟头上匝擦吸吮。阴魔冯吾志在俘虏这从极神秘小蓬莱西溟岛来的弟子,知悉欲火已把她浪透了,就势施展九天都篆阴魔大法,送入玄精,可惜真是操之过急。
这赵青娃颇修为不弱,炼铸得三尸元神甚为紧密。阴魔冯吾玄精未到聚化的高境界,仍未能穿透过去,却有点求功心切,皆因破阵在即,把心一横,缺定冒险,施用血影神光,无奈赵青娃的修为还在血影神光所能侵蚀的水平上,唯有用奸淫的强劲,得她大量宣泄阴精,到根基虚弱,才有血影神光的入处。
阴魔冯吾把龟头紧贴上花芯嫩肉,使用阴劲,轻旋慢压,九浅一深的挺鉆着。赵青娃感应着那磨涮的酸酥,带来一波比一波的更炽热气量炙袭丹田小腹,涨满得下体热燥,却又极度的与奋舒服,只是娇喘的在索气,不住‘唷’声娇哼,乱叫着‘我会死的呀’的似哀非哀的哀鸣,终于号出由灵魂深处泄出来的音调,软弱的声韵:“咯咯!受不了啦┅┅你┅┅你整死我啦┅┅我┅┅我要┅┅泄了┅┅啊┅┅”
一声尖叫后,赵青娃全就身软了下来,并颤抖不已,随着一阵又一阵的酥麻酸痒的蔓传栗遍了赵青娃全身,阴精如瀑布暴泻,涌浸龟头。阴魔冯吾以龟头紧抵花芯,吸收着那流出的玄髓,摄纳入经络窍脉。
以赵青娃的修为,当然不是一次半次就可泄尽阴精。阴魔冯吾不惜揠苗助长,一面作深长的热吻,度过先天真气,混入颠倒迷仙大法,麻醉赵青娃灵识;一面巡回的挑逗着赵青娃每个挑情脉穴。赵青娃的壁又再骚痒起来,抛得高高的耸动着肥臀去套噬那饱食还不肯远飘的巨,淫蕩的扭动着,要把巨拧断下来,归为一体,永不分离。
这个反应也出乎阴魔冯吾意料,从狂烈的劲擦传来的酥痹也感受到这个怨妇,因要维持着清高的外表,长期处在性欲饑渴中,把心中的欲火积压得太深了,经先天真气麻醉了那敏感的神经末梢,可将她心底的欲火,就是火山的暴爆出来,只要使她得到满足,那流失的阴精就怪不到自己头上来,不怕阴谋败露,更显凸出是美人的青昧与恩宠。阴魔冯吾放心下来,加紧急转倏旋,狂抽猛插得更疾更速的沖刺,越捣越快,捣得赵青娃阴唇外翻,传出连续不断的“叭唧”淫水声,淫水更是狂风暴雨的泌泌不绝,自交磨的罅隙中压射出来。
赵青娃受着长长的巨又深又重的抵顶着子宫花芯,又粗又韧的撑着壁膣肉,不是被磨得花芯酸稣,颤抖入筋脉的每个细胞,就是被巨碰撞着花芯,撞得花芯连续的爆炸,直炸入灵魂深处,飘飘然的蕩入太虚,解脱了那皮囊的沉重负担,真是又爱又怕。爱的是那剎那的释放,无比的轻松,但又怕那萍泊无依的惊恐。茫然浪蕩的她又给巨的急抽,抽得从万丈高空失却重心的坠入地心深穴,在惊涛骇浪的要把那可恶的东西抓牢,发出慌张张的凄叫,竟然更是挑逗着淫侣的强沖急抽,抽得阴精狂泻,被接收得点滴不漏。
不断的凄厉呻吟,惊徨嗥号中,骚水渐渐浓稠起来,受到巨的又强猛又迫贴的力,吹成泡沫,嵌在纠缠的两条肉虫的阴毛丛上,表达出赵青娃阴精不继,要竭泽而渔,又需灌溉予先天真气了。经先天真气诱开非自主神经的拘束,赵青娃又再淫蕩的摇晃着了。几番风雨,崩解了生命的妙律,回轮着生生死死、死死生生,这种欲生欲死的滋味,真是太美妙了,把人世间所有的束缚,全都抛往九宵云外,无怨无悔的榨泄,真是甘之如饴,只企盼能持久下去,便是死也无憾。
赵青娃已沉醉得不知道法是何物,只知道神经系统都被这激烈的性爱,搅动得全都活过来,恨不得要将阴魔冯吾的可恶巨噬入肚子,忘形拼忘命的耸动娇臀,猛烈的向上挺动,顶撞那巨的入侵,从巨的挤压、磨擦中,才能骚到壁膣肉里面的奇痒,才能止住那种骨酥肌软的痹滞,渴望被淫侣浑身搓捏,喜欢被重重的折磨、摧残,才能把浑身的酥麻挤入子宫里,从花芯深处汹涌暴爆出去。
每次花芯的小洞天深处爆发出汹涌无俦的阴精,热腾腾的滚滚喷出后,赵青娃就全身发软无力,整个人都在瞬间溶化,连骨头都散碎了,只剩下一团泥,几乎昏眩过去。可是高潮过后,赤裸娇驱上的阴魔冯吾仍是那坚强有力,那害人的巨依然坚挺,在继续沖刺,被得魂浮魄散,疲惫得香汗淋漓,酸麻酥痹,呼吸急喘的呓吶:“冤家的┅┅我吃不消啦┅┅┅停┅停一下┅┅┅我气都透不出了┅┅嗯┅┅┅我的花心揉散了啊┅┅唉┅┅┅我的心肝┅┅唷┅┅你┅你稍停一停┅┅啊┅┅搞得骨都散啦┅┅唉┅┅你的宝宝儿┅┅还是塞得紧紧┅┅又粗又有力┅┅啊┅┅┅不┅┅┅不行了┅┅┅”
只不过每次被度入了先天真后,这赵青娃又再是条饑渴的野狼,搏斗着出山的猛虎。阴魔冯吾猛顶一次,就令她心房颤动一次,在赵青娃心头上炽烈燃烧着的一把大火,发散到全身每个细胞,烧出阵阵熔散的酥麻,销魂蚀骨,越烧越强烈,令鼎炉内阴精热燥滚动,波浪一般不停涌出,一次比一次出得汹涌。每次达到顶峰,都是电殛的爆炸入赵青娃灵台,炸得高潮迭起,黑昏昏中西斯底里的嚎叫着。
不停的度过真气,引爆阴精,也没细心数去,直至赵青娃已呻吟也几近吶喊,只是喘息着,张口欲叫,却只能发出唔唔春声,血影神光还是差那一点点,才能透入赵青娃的三尸元神,却是时不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