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鞭崖四面陡空,下临绝壑,崖势奇险,似一支金鞭倒插地上。那绕崖的山涧深有千尺,如环带绕,最狭处也有十来丈宽阔。那座形势奇险万分的排天削壁,满生着薛萝香草,古藤异花。红石苍苔之间洞穴甚多,中藏诡秘。
阴魔甄济故意由崖下潜上,忽听破空之声从头上高处飞过,依稀见到一条美好身影从崖穴中隐形射出,颇似朱梅的瑯秘笈家数,但形迹诡秘,若非阴魔甄济的先天真气有着扫瞄作用,任谁也无侦察之能。阴魔甄济心知有异,思量金鞭崖的隐秘搬不了去,有着艳色当前,自是先去追蹤那女子为上。
追到铁砚峰半山,天光还是好好的,但入到离崖顶只遥有半里之处,忽然起了云雾,一阵狂风从西北方吹来,立时阴雾沉沉,一片溟蒙,风沙中望见前面不远,站着一个怪物,蓝眼夹夹,张开一张血也似红的怪嘴,伸开两只鸟爪,正向自己作势欲扑。再听脑后风生,一条带毛的黑影已从颈后直伸过来。身后围着十多个浑身黑爪,枭面蓝睛,似人非人的怪物,啁啾之声吵个不已。
阴魔甄济心知妖窟在侧,狡兔不吃窝边草,非必要不会任怪物现形害人,是试探的居多。仗着无相法身,能零能聚,便任其咀嚼。就在千钧一发之间,猛又听狂风中有一种极清脆的破空之声自天而下,接着便听面前那些身长黑毛的怪物纷纷骚动,悲啸奔驰,全都聚拢入一株大树下面。树侧一个道装童子拿着一根形如怪虫的长鞭,往那些怪物身上打去。那些怪物个个跪伏在地,一任道童随便乱抽乱打?菟挡桓彝????笃?疾桓页觯?阅堑劳?碌郊?Α?
那道童把那些怪物打了有半盏茶时,才算兴尽,用那条蟒鞭在地上划了一个大圈子。那些怪物便乖乖爬起来,怄偻俯身往圈中走去,互相挤作一堆。道童这才缓缓往阴魔甄济身前走来,只管朝阴魔甄济上下打量。阴魔甄济见那道童生得又瘦又高,颧突出,鹰鼻浓眉之间生着一双三角怪眼,一望而知是决非善类。偏偏对方是有为而来,自己也有混进之心,便投其所好,把仙长叫了个不绝口。那道童望着阴魔,待了一会,忽然狞笑了一声,便问道:“我意欲带你去见教祖,可愿去么?”
阴魔甄济正中下怀,忙答:“愿去。如蒙引进收录,尤为心感。”
道童听阴魔甄济愿随自己同去,方才有了喜容,带着阴魔甄济往山环中走去。只见丛岭杂沓,峰回路转,都是山石灰黑,寸草不生,真是个穷山恶水,雾惨风凄,无殊地狱变相。走完一片平冈,两面危崖忽地排矢般插起,上半截被暗云包没,看不见顶,两崖中间,现出一条恶径。道童到此忽然止步,回望阴魔甄济未曾落后,无胆怯神色,一张死人脸上不由略露了一丝笑容。说道:“你还不错。待我与你回稟教祖,看你的造化,听候传呼吧。只是有一句话须嘱咐你:我们这里法令最严,平时只听教祖一人之命,违拗不得,道未成时,不準妄自行动,见了什么事物,更不準随便发问,你可晓得?”
阴魔甄济连忙行礼,谢了指教。那道童也不作理会,先往谷中叩伏。默念了几句,便听谷中有了一种吹竹之声,甚是凄厉。道童闻声,便自走进。阴魔甄济见在阴霆弭漫下,虽然是四顾无人,但到处都是毒蛇魔怪的影子,灵机一动,也学道童般朝内默祝:“弟子千里求道,一片虔诚,望乞收录,宁死不二。”
叩祝方毕,即有一阵阴风吹到前面,阴魔甄济偷眼望上一望,见面前不远站定一个怪状道人,面黑如漆,口红如火,头上乱发披拂,腮下疏落落生着几根山羊须,身材瘦小非常,披着一件黑色道袍,长可及地。断定来人定是此中首要,连忙叩头不止。再一偷瞧,已然不知去向,只见一阵阴风往谷中深处卷去。待了好大一会,不见道童出来,吹竹之声又起,心想:“适才道童正是听了吹竹之声走进,行时也有且听传呼之言,又不準随便发问,也不知等到可时。那竹声似在传呼,我只要见怪不怪,理他甚么规榘。”
心量着便往谷中走进,快到尽头,忽见一个高大的崖洞,猛地眼前一黑,先前道童忽从洞中走出,命阴魔甄济随了入洞。洞里面甚是幽黑昏暗,走进去约有两三丈远近,才有了一点昏惨惨,绿阴阴的亮光。洞壁间到处都是些骷髅鬼怪之类,兇恶狰狞,备诸异状。再加上洞中阴风时起,那些魅影越显生动,个个都似在飞舞攫拿。
再进数十步,便到尽头。道童首先朝壁跪下,俯伏默叩,阴魔甄济也将身跪倒在道童身后。猛觉眼前一花,已然换了一个境界,那道童已然不知何往。洞中雪亮,到处通明,面积大有亩许,一张大毛毡,花纹如绣,五色斑斓,将全洞都铺满。八根钟乳并排柱列,上面雕着好些大蛇,柱前设着一个水晶宝座。
阴魔甄济再偷偷地四壁一望,见壁间有不少洞穴,每个穴中都伏有一个美貌女子,虽是不言不动,彷佛泥塑木雕,却不论燕瘦环肥,个个都是肌肤雪白,纤合度,俯仰坐卧,姿态不一,浮凸窈窕的粉弯雪股,配合各个体位的优秀特质,尽从优美的玉腿摆放,把每个不同的交合体位,清楚的演化出每个体式的精华,妖艳的容光,曼妙惹火,极妍尽态。那神情有着欲仙欲死的淫靡妖野,从蓬松的云鬓表达出被得狼狈逼忙;螓首上翘,闭着娇眸,瑶鼻张展的觉是喘息急切;红扑扑的粉面和火热的朱唇,性感撩人。阴魔甄济不由看了个淋漓尽致,越看越爱,悟出都是性交的娇姿艳态,各有特色,内藏无尽妙处,渐渐目移神蕩,欲火飚焚,若非还想探讨那神秘女子的秘密,有些顾虑,恨不能上前一一加以奸印证。
待了一会,突然四壁细乐大作,音声委婉,带着一股子媚香和着微风送到,接着便听地毡上有了细碎之声,随着乐声高下起落,有无数根玉腿在眼前旋往来;高高翘起的臀峰,丰圆腴润,以流线畅顺的弧形接上纤细的秀腰,下分柔滑秀长的玉腿,都是肉香四溢,配合着扭动的娇姿,一圈一圈的轻轻晃蕩摇摆。忽而弯腰挺臀,撑近眼前,从深深窄窄的臀沟,把乍隐乍现的桃源洞口,闪入眼帘;带着一股股温滑柔腻的肉香送到鼻间,闻的令人起一种说不出的亢奋。
玉腿一拧,莲步飞踢,突然转过身来,乍送那亮白一片中的一丛黑茸。不必再睹全身,只那飘过眼帘的各式形,有高有低,各有五行形状,或宽阔,或窄小。或三角的毛丛图案,及浓疏不等的阴毛,都是大片丛生的黑森林,毛茸茸的表达着穴主人的性欲旺盛,刻划出淫蕩狂野的彪炳战绩,在环拱成丘,高高隆起的耻阜上摇晃不休。配合着玉腿的狂野舞步,摇腰摆臀,或是骚媚挺送,撩拨欲火;或是娇柔怯弱的匿藏,诱引追索;都是灿烂缤纷,令人魂消魄蕩。
阴魔甄济情不自禁将头一抬,果然这些玉腿俱是适才所见壁间的裸体美女。
适才仅见她们玲珑浮凸的在壁穴中恍若木形泥偶,已然心动神摇,此时明眸皓齿,妖媚艳冶,活色生香随着乐声飞舞,淫靡曼妙的摇曳扭动,模仿着被的淫姿,忸摆着柳腰巨臀的翩翩起舞,口中不断吐出淫蕩的呻吟与喘息,若从深深的穴幽幽泄出,牵扯得柔肌颤动,光洁平滑的肚皮起伏不停。粉腻脂香中,难奈的弯身后仰,衬托得胸前一双柔美无瑕的峰乳更形突出,一抖一抖的起伏跳动,弹跃有劲,幻出乳浪汹涌叠叠,尽情跃跳跌蕩,妖艳惹火。不同形状的粉乳,摆动着各有特色的乳波臀浪,显曜着晃动那浮嵌在隆起的粉红色乳晕上的樱红的乳蒂,射出欲望之火,都是散发着淫蕩气息,诱得阴魔甄济心痒难搔,热血沸腾。再加上淫乐助兴,不消顷刻,便已骨髓酥融,神魂飘蕩。
舞到急处,众娇娆来都是一面欲仙欲死的癡迷陶醉,伸出肌肤莹白的一玉双臂招空浪抓。当中两三个相貌最出色、姿态最柔媚的美女,更缓缓的擘开粉香融融的玉腿,平伸展延出一字马,使黑茸茸的穴唇口,贴黏毡上,圈摇着粉白肉臀,紧凑的澌磨。看得阴魔甄济眼花缭乱,勾起那思觉着巨被如斯的澌磨着,那能不心猿意马,淫思滔滔,亢奋的欲火激蕩得如爆炸出来,恨不得整个儿进入她那深处。
那为首压轴的妖姬,更是撩人,把一字马拗成锐角,以耻阜柱在毡上为轴心,由双臂划地,团团的转着娇躯。每次桃红娇靥转到面向阴魔甄济,都是若有意若无意的秋波流动,从妖艳的媚光,表达出浓烈野蕩的春情;也映出饑渴神色。
转到急处,众姬相继弹躯而起,竟从阴魔甄济头上飞过,乍现的阴蒂挺出蛤,横流的涎液更是水光泛泛,像是粉红色的一丝溪流,使毛发沾满了蜜汁,近贴眼帘的一瞥即逝,留下如梦如幻的逗火影像。最难堪是方在回味这个,那个忽又飞来,令阴魔甄济心痒难熬,百脉贲张。顾此失彼之下,却见压轴的妖娃粉腿颤震,若快若缓的跨飞上面,贴近得如耻阜擦面的去,可闻得暖香隐渡,一股淡淡的淫水味沖入嗅觉,从大张的缝,露出毛丛内鲜嫩桃红的小肉瓣,若有若无地吸吐张阖处,沖激出来,把阴魔甄济的三魂七魄勾摄了出来,正待不顾后果,向那妖娃扑去。
忽听一声鸟鸣般的怪啸,乐声顿止。那些美女也似惊鸿飞逝般朝壁间飞去,归了原位。八根晶柱前的宝座上面现出,未入谷前所见那个身着黑袍奇形怪状的道人。这道人便是左道旁门中有名的鬼老单午,平素无恶不作,专以收罗天资聪敏,生具恶根的童子为徒,使其自幼便受调教以恶毒思维,深刻的根固难改,成为终生无悔的红卫兵,作恶多端。虽然常受正派剑仙嫉视围剿,却幸逃诛戮,由此学乖,深藏在这青城尽头山岭之中的铁砚峰内,销声匿迹了七八十年,不再彰明昭着,行事力求隐晦,只由门下妖徒出外摄取妇女回山采补。
那瘦长道童真名叫作吴鸿,外号鬼影子,是鬼老门下一个最心爱的徒弟,因别有用心,故意引阴魔甄济到谷口。鬼老见阴魔居然通过途经满是蛇蟒怪物往来之处,胆力已经入选。随后亲自出来,一见便有了几分赏识。只是当阴魔甄济见了美色时,不敢放肆。鬼老有些不满,及至看他到了后来,终忍不住,索性什么顾忌都置之九霄云外,这才认为确是邪教中的良材,现出身形,哈哈大笑道:“我已看了你好些时了。若论后天心性,你还不配作我门中弟子。所幸先天尚可,只须少受陶,仍可成器,姑且收录,以观后效。我门中规章素严,少时自有人指示给你。须知我这里不讲情面,言出法随,丝毫通融不得,看你自己的机缘吧。”
阴魔甄济连忙叩谢,装模作样道:“弟子蒙仙师不弃下材,收列门墻,恩同再造,自当屏绝万缘,谨遵师命,以报鸿恩。”
鬼老狞笑道:“你这话说错了,可知我的来历和本门教宗么?”
阴魔甄济故作惶恐答道:“弟子愚昧,望乞恩师指示。”
鬼老悠然说道:“释道两家,俱以无求无欲为大道根基,其实‘无欲’二字,根本难通。试问:想成仙成佛,是不是欲?真个虚空寂灭,那有可求?既是一切还之太虚,亦何必有我?又何必学仙学佛?可见有欲存在才有我,求仙求佛,不过是所欲者大而已。人的眼耳鼻舌身意,全由天赋,我既秉有,便当享受。岂不比真正仙佛还有趣味?本门所奉玄阴教宗,乃我手创,全主为己。人性本恶,以自身能力去求自身享受,才叫作率性而行,是本门宗旨。虽不奖劝为恶,却绝对不许违意作善,然而彼念如是出诸自己所乐为,虽是愚昧自损,亦非全属不许。故我门下虽多本性中人,却没一个伪君子。声色嗜好,这里全有,俱是我和门下弟子以道法获得,依各人道力本领高下,公平享受。适才见你本质虽还不差,但所染的人世习毒也不浅。如非你见了美色,忘却顾忌,现出本来面目,你早已膏了门外那许多毒蛇大蟒的口腹了。此后务须记着:我这里除了令发必行外,只要你能力所及,凡有所好,只管凭你心意取到此间,一同享受。如有隐蔽,固是罪在不赦;就是有所知闻而不稟报,犯了也决不轻恕。本门专以采补,来求长生,每人每年均须分头出外访求炉鼎。适才你所见美女,均系选自人间。除我专用者外,平时总有百十名左右。少时由你师兄先传了你初步采炼法术,三日之后,便可随你意思选择,却不準据为己有。等你建了外功,传了本门心法,便可出门行道,为所欲为了。”
阴魔甄济饱经伪君子的摧残,本就愤世嫉俗,自从在众女仙穴扬威后,更是色欲蒙心,不耐处处规行榘步,听得有适才所见的绝色美女陪伴枕席,虽比妙一夫人、玉清大师等女仙稍逊,也俱是生平罕见的尤物,不禁心花怒放,喜形于色。鬼老恰诺首满意,于手指处,吴鸿便即现身,跪在宝座前面。鬼老指命吴鸿领阴魔甄济去石室安置,便忽从座中隐去。
阴魔甄济天分聪明,这些以工架动作为基础的招式,一点便透,一学便会,不消数刻,更内引先天真气作配合,即透彻理解每个动作的要旨,邪法已然精通。休说阴魔甄济得意,连吴鸿也甚心喜,即领了两个女子前来陪寝。阴魔甄济一看,那赤裸的一个,高耸着羊脂白玉的双峰,一丝不挂,正是最妖艳的压轴妖娃;另一个美女却穿了一身华服,虽然一样美貌,只是面带癡呆,目光迟滞,但却流露出神情亢奋的娇艳红晕,由赤裸的妖娃摆布。吴鸿只介绍那赤裸妖娃名唤月娇,即匆匆离去。
月娇这妖娃一点都不像是驻颜有术,尚存着幼稚的天真气质,但却混有熟透的野蕩韵味,娇媚的风情里藏着饱经淫欲的性感诱惑。一面宜喜宜嗔的娇俏呈现圣洁的气息而又叁杂了淫蕩的妩媚,隐泛着一种蕩人心魄的桃花,闪动着光滟滟地若有似无的光泽,放射出异样魅力,令阴魔甄济心跳砰碰。那极尽妖媚冶蕩的一双如丝凤眼,略带迷茫雾气,似从无底深潭处闪出媚彩的妖艳萤光,带有勾魂摄魄的魔电,触击着魔舞时留在阴魔甄济脑海里,那耻阜擦面的片段,勾起那犹存嗅觉的淡淡淫水骚味,驱动着炽热的欲火焚炙巨,要重寻那毛丛缝的鲜嫩桃红小肉瓣。
月娇见阴魔甄济那被欲火烧得通红,滚着色迷迷的直眼,显出得意的微笑,却狡猾的把呆女推向阴魔甄济,挡在身前,自己却转附阴魔甄济身后,拥抱着雄躯,在阴魔甄济耳边加以指点。这一身华服的美女只是一面癡迷,恍如窒息般美目翻白,视线模糊,随着别人摆弄,若是痛苦,也若陶醉的享受着阴魔甄济的挑情。虽然华服美女已被软性药物控制,显得淫火焚身,但阴魔甄济也得依实习程序,一边剥衫,一边挑逗欲火,才能淹没女性被剥的尴尬心理,全情投入淫氛,无阻无碍的被入无我境界。
剥衫的最高境界就是不剥,只会挑逗那肉体上的关键部位,驱动淫侣欲火,淫侣被炙得扭拧不安,自会在蠕动中抖离衣物。阴魔甄济先在粉颈抵吻,美女虽在药物下行动呆滞,无自主的意识,但自然的反应却更敏感,肌肤的抖擞比清醒时更激烈,一经挑逗便一发不可收拾,全然无法压抑那放浪的情态,把华服抖开了衣领,露出光滑的玉肩。再从香肩吻扫下手肘,衣袖即脱臂而去,弹出滑腻饱满的大乳房。回搔腋窝那敏感部位,使娇躯摇摆不定,上半身衣着就抛甩身外。
抚摸着淫侣的大乳房,淫侣就受不住乳球的充血,把身子贴入郎怀,被环抱着转身,留下的华服衣袍就离体而去,在魔手放开乳球后,玉躯就软软的瘫下,呈献出乳蒂、乳窝、肚脐那些与窟息息相关的要害,任凭舔吮。
阴魔甄济三路齐攻,挑逗得淫侣玉腿飞踢,丰臀弹挺,把耻阜撞擦过来,不停地颤抖,显出窟空虚得极其难耐,挺举着那黑茸茸,极其浓密的阴毛丛,引诱着阴魔甄济寻幽探秘。阴魔甄济再在她那粉嫩柔滑的大腿两侧一阵轻抚蔓摸,令道更盈充血,才能乘受起强劲的陷阵沖峰。吻上那神秘的禁地,勾挑舐舔,拨开那毛林,直抵那肿胀充血的阴唇,觉到饱满口,虽是紧紧闭合,却不时或缩或张,吐着扑面的热气。
阴唇的海绵质,最怕就是同属海绵质的嘴唇,及舌尖。女性若非真心全意侍奉,是极力抗拒对方以唇舌碰触这口部位的。阴魔甄济两手捻着乳蒂,轻轻的揉捏,使乳蒂的刺激,扯动窦的热火,却又低头卷缠着那珠大的阴蒂,把流动的热火吸吮回来。精巧的勾弄,狠狠的撩拨,让舌头的闪烁火焰,在阴核上下游移,或轻或重地摩擦,使本是亢奋的海绵颗,逐渐的变得胀凸,又硬又挺的高撑出来。完全陷在淫欲的焙炙,难过得扭着浮凸深凹的玲珑娇躯,洒出淋漓的香汗,连阴唇也在震颤着。只是在药物煎熬下,娇慵无力,但胴体却受药力催逼,处于极度的兴奋状态,更能高潮勃发。月娇的指导责任,就是补助这美丽炉鼎欠缺行动的不足,在阴魔甄济身后,把她摆出奇姿异势。
阴魔甄济在后拥前抱中按照吴鸿所传,把火热、硬挺、粗壮,连青筋都涨得圆大的巨,顶入她那细嫩贴紧的阴户。这炉鼎虽然已经作好準备,精光赤裸任凭施为,要承受那强烈沖入的炽热。但那锐不可当的之劲道,还是有如突袭的强烈电流,促使她全身颤抖。在药物抑制神经中枢的节制下,不堪刺激,简直像是疯了一般的浑身抽搐痉挛。灼热敏感的一双玉乳显得胀大了许多,蒸蕴出浓郁的乳香,连同浑身毛细孔上绽放的淡淡女儿体香,如万花露珠,弥漫醉人。半张的樱唇吐着火热的温馨气息,泄出声声的娇亢呻吟,刻划出体内的不堪承受,连肢体也扭曲出超越体能的蠕动,就像提线的人偶在动的诡异妖艳,也发散出那来自黑暗的无穷魔力。
穴内更紧窄得厉害,膣肉的收缩将茎紧紧裹箍住挤压,磨出阵阵火花似的炽热,炙成一浪紧过一浪的痉挛。高潮频密而劲,每发都从小洞天深处爆出汹涌无俦的浓稠骚水,滚滚喷出,若热腾腾的巖浆不断的沖击着那把窿撑得满满的凿穴巨,为阴魔甄济泵得一乾二凈。眼看这炉鼎在身下被得瘫软,若是一笪泥浆,还是疯狂的尖叫不停,连在旁督导的月娇虽在妖窟内惯见妖人师徒的淫威,却纵是集体仰药轮奸,也无此降雌神劲,看得又惊又爱,怀着紧张的心悸,咬着牙的忍着的炽烫热情,也烧得粉颊红似烈火。
月娇见那炉鼎已出气多入吸气少,但那赤裸裸的腴肌还是颤抖不止的无法平复,不想竭泽而渔,也更耐不住如此活色生香,契身入阴魔甄济怀中,把令妇人又爱又恨的肉抓离道,惊见炉鼎的玉腿根处,波光中还混着丝丝点点的裂伤的血痕,更觉手上的火烫巨真是无坚不摧。那八寸多长,更是玉掌也圈握不全的巨,撑着比径更粗上一倍的半球形龟头,更是热气蒸腾,连周边的水气都一鼓全收,蒸成了薄雾,幻出要择人而噬的迫人气势。
月娇从一双凤眼中自发的射出媚彩的异光,眼神里尽是挑逗性的浓冽春情,燃得霞面火烧,使妩媚酡颜,盎然春透,又是饑渴,又是害羞,更充满了野性的诱惑,使阴魔甄济的巨更是昂首狰狞,在纤纤玉掌中挣扎。月娇更是猴急狼忙的移就,把自己的小肉缝慢慢地套入那巨硕的肉柱。
那直挺挺着的两排阴毛细嫩鬈曲,却柔顺的互相缠卷,像是特别的稀疏,可透视到那丰腴显凸的阴阜艳红欲滴。闪闪的亮光彷佛有无穷吸劲,发出牵引力道,若是将巨卷入那又热又暖的秘窟。一团又温又暖又柔又软的嫩肉,挤出重重的向心力,把巨推入那漩涡般的涅臻境。
半响有馀,巨才被套抵那火炙的丹炉尽头,压上那湿润的方寸。带着温热的湿气以及略感滑腻的黏水,蛇一般地在龟头上舔舐,吐出一股热烘烘的气劲,火炽的罩住龟头,慢火烧窑般温馨流转。月娇也如释重负的轻嘘一口气,泄出嘤嘤喘声,半张着媚目,闪出喜孜孜的神采,情深款款的注视下,低垂娇艳的螓首,使一把香馥的秀发披上阴魔甄济面额,传来淡淡发香,凝着浓烈的骚味,刺激着鼻腔,直搔入脑内中枢,使得阴魔甄济痒痒的气血波涌,抖透玄关,把龟头炽烧欲焚。
但见月娇回眸浅笑,泄出狡姣的神韵,即觉耻阜抖震,道内突然收缩,犹如铁箍般将肉茎紧紧卷捆夹住。穴内一股极强吸力紧紧吸吮着穴尽处的龟头,吻得血脉贲张,一阵无比舒服的快感由肉棒前端扩散,直酸入肉里,再酥入骨中。巨受激,在她那火烫的膣中撬挺连连,搅动着那浸满着淫液的湿润道,一丝一丝的索入黏稠的骚液。骚液中竟兼着罕有的基因,能激发气血蒸腾,彷佛被地狱的火焰燃烧,不由真气调遣。
阴魔甄济暗暗吃惊,而先天真气分析,发觉其功能类似砒霜信石的液化分子,驱动微血管内的气血,非后天真气所能抗拒。适当的小量能使皮囊洁凈,但过量时则挤爆全身微血管而置人于死地。龟头的微血管受到撩拨,不受后天真气调和,涌塞龟头,当然早登极乐性趣,但却难以持久。先天真气细致玄妙之处,就是缎炼微血管内的基层气血,砒液的搅拌反作催促先天真气流动,于气血一涨一回间,使巨在窟内兴奋无比,翻江倒海的颤动,灼的谷波涛汹涌。
月娇挟骚液特殊的稟赋,一向未逢有能持久的雄,却被阴魔甄济的巨撬得花芯酸痹,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阴魔甄济感受到她的沖动,更双手抓紧她那丰满的臀部,寻求更深的挤压,不容她抽退闪躲。月娇退无可退,只能不快不慢地转动娇臀,使那紧紧夹着巨的膣,上下轻勾、左右旋转不停。不但避不开那强劲的触压,更在每一次的磨动中,都觉到巨像闯入子宫,把巨浪蕩入天灵,若难过,也若减压的泄出哀鸣,杂以低腻起伏略显急促的呓语,时喘时续的吁吁吐气,热炙呼呼。浑身香汗沁泄,泛出幽香缭绕,更显清新妩媚。
窿却不甘降服,那柔润韧弹的膣肉便向内吸挟,全无空隙的含锁住那入侵的巨,时缠时松的挤压研磨,紧紧的夹啜吸着。更使巨享受到酸麻酥痹,獠恶翻腾,挠撬急剧,搅得道内巨浪更翻天覆地的蕩淹月娇天灵。呓语更喘得急迫,连纤腰也不停的旋摆,一圈一圈地扭动着,像发狂似的套弄,动作越来越快。阴魔甄济觉到内那疾劲揩磨,也看到眼睛上方摆蕩着富有弹性又圆大涨满的乳球,沉甸甸的不停晃动,晃出一片艳红光影。
阴魔甄济略作昂首,即把又酥又软娇嫩乳蒂含着吮着,吮出阵阵火热,炙传入穴,使巨浪更是热的发烫,令月娇更是真个乐极忘形,不断地发出了哼哼唉唉的浪叫声。湿热的淫水浸浴着兴奋的巨,抽索着那从炉鼎处采入的元阴,也泄出了月娇积存体内,尚未转递的元阳。
此法是鬼老淫技的精华,与阴阳天书所载迥异。天书所载尚崇天和,以调融阴阳为主,但一旦所采劫过多真阴,即有客重主弱之弊,必须竭力修为,方能配套驾驭。鬼老则专以掠夺为旨,无须努力修为,以狂暴奸力把对方强刮力榨,直至扫地出门,但就不教调融,要将一切所得,按层次上缴导师,再转化回馈,由上而下,分发各层奸奴。如此层压采补,隔体摘窃真元,以囚入奴性为重,利便上层者坐地分肥,其最下层者会被迅速榨乾。以迷幻药把艳女弄成癡呆亢奋,说是方便初步入门之徒,实则是指道者的炉鼎。月娇之接力指点,实是转收所采元阴。
不过也只能榨尽身外一切,比不上血影神光,能尽扫淫女根本。阴魔甄济也是误打误撞,遇上华山众淫女,扫尽淫女所采元阳,加上先天真气善于消化元髓,才突飞猛进。不过在奸淫浪姬的过程中,双方都把玄关守持甚严,难以泛出欲仙欲死、动人心魄的光辉。鬼老的邪法就是放纵玄关,忘情忘我忘生忘死的送命,采撷的一方当然远比鞠躬尽瘁,服侍淫浪娇娘,享受得多。
月娇进入忘我的高潮,连面庞也现出了朵朵桃花,泛出高潮后的淫靡艳红,另有一股娇媚蕩态,令人心生怜惜,比之那些在虎狼年华的欲焰牝马所沉醉的肉搏,又自有不同的心理享受。心理颇受生理影响,何尝又不是影响生理。若是捣撞一个死尸般的卖春娘,又与禽畜何异。人为万物之灵,就是多了意境。此淫法聚众邪之精华,令炉鼎自甘竭尽元阴以奉献,比阴阳天书之纯朴采气多了不少享受,加上那些千繁万复的各式体位,有着各善胜场的不同意境,那能不令人见异思迁。
那月娇不但妖艳明媚,资稟浓粹,而且蕩逸飞扬,饶有奇趣,真是人间尤物。迷人的蕩妇风情散发着火热的魅力,曼妙惹火,不愧是美艳淫娃,骨子里又淫又蕩,道又窄又紧,骚水更含有独特分泌,入血能焚,令巨激昂酸痒,又散出如麝如兰的阵阵幽香热气,浓烈上飘,薰得阴魔甄济如醉如癡,意乱情迷,痒酥酥的感觉直透心房再鉆到丹田处,顿觉脊髓麻痒扩散全身。
阴魔甄济尽情淫乐,任由龟头麻痒胀痹,经验丰富的月娇就知对手即将泄精。那是玄关不胜负荷着气血的汹涌,收束了茎的血管以阻截气血回流,却把涌入龟头的气血闭塞在那环绕龟头外缘的主血管内,沖涮龟头的海棉体,使龟头的末梢神经系统更是敏感,无限风光在险峰。所以泄精前的性趣最是享受,也最令男性疯狂的沖插,越能巩守那巅峰的震幅,淫侣双方的极乐境界则越是无可比拟。阴魔甄济的巅峰震幅绝非一般妖徒所能望其项背,非月娇所能想像。月娇内在吸力未能扫尽那阴魔甄济从炉鼎得来的元阴,但所得的奉献还是丰厚得月娇前所未有,不想阴魔甄济泄精伤元,每感觉到震幅有若一般妖徒即到激动的境界,都指点着阴魔甄济歇息调元。
到了子夜过去,内洞起了吹竹之声。月娇即附耳低语道:“祖师爷升座传呼,我等不论新人旧人,俱要前去伺候,只不知你何以免役。这里的人我虽然大半都交接过,不知怎的,我却格外爱你。明晚不知是否仍派我来。如换别人,你须紧记我言,少说话,多快活。我的话虽然无关紧要,也不可告诉别人。这里规章奇特,招呼犯了,无法求免。且看你我机缘如何,那时再说吧。”
月娇匆匆领了同来女子去后,阴魔甄济事后回味,惟觉那月娇,不但妖艳明媚,蕩逸飞扬,而且资稟浓粹,饶有奇趣,真是人间尤物,只惜未尝挑战淫乐的极限,有点美中不足。当日在玉清大师内,初泄玄精,也只是在四女仙真气合运的摩伽大法下,强榨出来,无甚极峰之爆炸。此后随意发放,也非从极乐爆出,只在月娇的奇特骚水中,才能挑战玄关的极限。如此淫蕩的她为何言语又那真挚?颦睐之间,又隐含幽怨?真情也随时流露,却又屡次欲言又止,彷佛有许多话想说,不便出口似的。行时之言,更明明隐有机密。如说是奉命试探自己,却又不似,好生令人不解。
阴魔甄济又想起适才月娇所说,每日子夜一过,后洞便开无遮大会,可见洞中美女尚多。遇一月娇,已觉销魂,只不知这种极乐大会是否再有珍品,于是模朔那些牺牲在血影神光下浪姬血肉,留为化身,气化无相法体,入后洞窥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