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洞内,壁间穴中美女仍是不言不动,亩许大的毛毡上跪立着所有洞中美女妖徒,男女各半,都是赤身裸体,屏息静气以待教主升座。突然间,八根钟乳上雕着的大蛇,从蛇口处急冒出浓密的霞雾,细乐从四壁响起,众男女即俯首垂视,待霞雾消散,现出柱前水晶宝座上坐着赤裸裸的鬼老教主。初见时,未便审视,于此幽光闪闪中,更显狰狞。
赤发短如矢镞,暴露出头骨凸若牛角,虽进化人形,还未脱抵角悍斗的兽性;额削而下,撑起眉骨高耸,标示性情燥暴;鼻梁有骨无肉,更长狭似刃,是功利主义的产品;鼻头硬实只顾目前;唇薄嘴阔冷酷中进取心强,更映得无肉的面颊深壑峭陷,专长心计;泻入突外扩的鳃骨,把包藏的叛徒祸心刻划出来;与争耸的尖锐颧骨说尽这鬼老的不能容物。肩削脊弯,骨瘦如柴,鬼老已无举之能,与胯下累垂盈尺的假阳具绝不相衬,更被座后环拱着的穴中众美女,映得枯萎不堪。经先天真气扫瞄所得,藏在假阳具后的粉肠,比一般西牛贺洲的茎更纤幼软棉,非药石能挽,只靠后天真气舞动。
鬼老教主大喝一声:“马吓死”,即见那几何乱真的假阳具延伸越丈,在空中挥舞,从尖端泄出的粘液,划出一道符,随鬼老教主的喃喃咒语间,在空中涡漩,再聚为圆珠而下坠,由月娇奉上圣杯承接后,依信女数目分成等份,逐份注入一只仿似阳具的铛头内。阴魔甄济以先天真气探勘出粘液的成份含有杀菌和避孕的作用,兼且也是一种挑起性欲的媚药。
全体女信徒早已仰卧毡上,以褥垫托高娇臀,把玉腿擘得大张,让耻阜高高翘起,摆开所学的淫沟姿势,朝向鬼老宝座,準备着醉生梦死的奉献。月娇手中拿着用仿似阳具的铛头,逐次注入每个女信徒那芳草萋萋的穴里。这群无知少女,初经淫道,受到特效媚药的催发,相继神情亢奋,每一插都可清晰地听闻到低浊的呻吟,眼睛都闪耀出异样的光彩,一面癡迷的陶醉,倍增骚媚,简直能够勾魂夺魄。
火红的俏脸上满是被欲火焚烧着的晕红,鼻息咻咻急喘,不停扭动的柳腰,更是摇曳生姿。尚是初发的椒乳,未有垂堕迹像,更涨若馒头,一排排的波涛起伏,幻出了柔美无瑕的汹涌乳浪。每个浪顶的乳蒂都隆起涨大,托在高高耸起的深红色乳晕上,招人魂魄。毛茸茸的阴阜受媚药刺激,似有若无的随波蕩漾,略略地沁出了些许黏液,沾湿了阴毛,淡淡乌光闪耀。
就鬼老的教义来说,这一插是象徵“洁身”的意义。宗旨是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奥理空化性欲,一面过着现实的生活,一面体验人生的目的,充实人生的意义,这是阴阳两性的媾合,互为因果的真谛所在,也是宇宙的真理,是走向涅,达到肉身成佛的境界。所以男女媾合并非以性欲为出发点,性交的对手无所谓喜欢或不喜欢,只要是异性就行,任由鬼老播弄,成为招徕那些逐臭邪男的工具。
宗教之所以迷人,就是依靠着一个可以任意雕塑,却是无可能存在的幻境,把现实世情中的丑恶剔除,就是美轮美奂的神佛境界,所以谎言永远都比真相迷人。入世未深的青少年,捱不住既得利益者的挤迫,精神上本就堕入幻境,更看不透这些理想的不可能实现的因素,舍生忘死的以受播弄为荣,在小圈子里体会那同色即空的幻境。
太极图中有阴阳二气,二气中的异点,就是显示着异气所居之处,非其同类则成异见份子。同类之气远隔天之一方,若不能移离别去,就只有面对那被歼灭的将来。所以阴阳二气的分界就是永远都风起云涌、波涛起伏。行就行先,死就死先,企就企两边。无论阴阳二气的缠斗,谁胜谁负,这些先行斗士都必定死伤不计其数。任混元太乙祖师对洋洋海汪抱精卫填海之心,却侥幸免死,受抬举为傀儡,名重一时,曾两登主位,临终也只能以耿耿心怀,写下“千古功罪,留待世人说”的悲怆遗言。
无知的反叛少年,但求见乜反乜,也不用知晓为何而反,所反的事物是甚么内容,甚至无从理会示威的名目,就任由主事者以民主自命,舞马骝式标榜人多势众,以正义奴隶自褒,上前线捐躯。一旦遭逢逆变,死伤狼藉,主事者即速转态,重申他们忠心耿耿,好比岳武穆王,哀叫平反。令幸生者啼笑皆非,死者郁恨九泉,留下高堂双亲终日以泪血洗面,哀度馀生,此恨绵绵无绝期。
众女“洁身”仪式完成之后,鬼老教主用座前锡杖敲击地板,发出当声。本是被活色生香引得欲火高焚的男信徒,为林乳海的活色生香激诱,已是竖撑天,涨迫得猴急狼忙,只等待着教主的示意。一听到“当!当!当!”的声音,便急不及待,蜂拥四散,趋向女信徒的腿叉妙处。也不用互相争夺,只要有空就可以凑前插成一对,加上媚药的摧情作用,更是放蕩形骸之极。
人性不复存在,有的只是原始的兽性,齐齐撞得发出“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洞穴。呜呜的娇哼,嘤咛呓喔的蕩淫叫,淫腻的呻吟连绵不绝泄出,听得心弦震蕩。迷失的嘶哑喘息,低沉却充满磁力在大堂回蕩着,刺激着压每个少女身上的男人做着更猛烈的沖插。女信徒被插得双腿乱舞,全身浪肉都颤抖不止,骨子里的骚媚浪劲全给媚药迫了出来,更高更猛烈的竭力挺送,恨不得要将对方吞吃下肚子。就像两头失去理性的野兽,在拼命纠缠!拼命地扑向性欲的火焰,去享受媚药解除道德封力所给予的欢乐情趣!忘形忘命的!每个女信徒都是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的过后,就是瘫痪得动也动不了,把元阴在媚药的激化下,度过男信徒体内。
阴阳二性本就互为辅弼,交缠牵系。阴受阳施是天之规律,所以女生臼形为收,男生杠形以送,酿成阴盛阳衰。鬼老逆天采补,以媚药催逼元阴,根基浅薄的少女,纵有鬼老灵丹续命,更番休息,至多也不过一年光景,便即骨髓枯竭,脱阴而死。只有稟赋丰厚之娇才保得着阴精,把元阳扯纳过来,晋入壁间洞为女弟子之列。
采得胯下元阴的男信徒就迎上鬼老身后众姬淫沟,把得来的元阴,连同本身的元阳奉献,只稟赋深厚者才能登堂入室,列为弟子。鬼老并不当众行淫,只在众姬处摄取所采真阳。除月娇已经过多年训练,通晓道法,挹彼注兹,不致亏损外,壁间穴中的美女也是替换频繁。
阴魔甄济知妖人残酷,只不明白何以对自己网开一面,正想深入探索,室内化身已传来讯息,是吴鸿已站在室内石榻前面,说道:“你真聪明,那月娇最得师父宠爱,更从不轻许任何人,今日居然向师父说你许多好话,岂非难得?本门弟子共分两等:幼入师门,真阳未破,可以免去兵解者,为第一等。真阳亏损,全凭采补成道者,为第二等。我在门人中位居第三,本可肉身成道。偏巧自不小心,受了一个淫妇蛊惑,道成以后又将真阳失去。这个淫妇又有大用,报仇不得,今日更是兵解之期已到,门下弟子只你一人可以替代,这是你入门第一功,难得的好机会,可敢去么?”
阴魔甄济闻言,自持无相无我,无术可伤,当然不用思考,就卖高调的夸道:“小弟蒙恩师收录,尚无寸功,但有使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吴鸿喜形于色,假慈悲的诱道:“此时你的生魂尚未炼得凝固,恐禁受不起天风。等师父行法之后,我自会前来领你同去。少时人来,你只顾快活,一切有我作主便了。”
吴鸿说罢,便自走去。过了一会,忽见月娇领了另一个华服女子,跑将进来大声说道:“我本不该到此,偏巧同她来的那位姊姊,来时路遇一位同门,寻她说两句话,所以我替她先将此女带来,陪你作乐。”
说时,用手连指那同来女子的胸前,不时往外观望,神色甚是仓惶。阴魔甄济料知有异,随月娇手指处一看,那同来女子的胸前微微露出一点纸角。又见月娇朝他点首悺情知有异,连忙扯将出来。刚要展看,便听外面远远有一女子笑语之声,月娇忙又将手朝他连摆。阴魔甄济会意,忙将那黄纸条藏过一旁,装出与那同来的女子宽衣解带。肌肤亲贴时,觉到此女与上个炉鼎迥然不同,非受药物激发,却是在催眠状态。月娇所为,必在事后为施术者从此女的识海中探索出来,自己夹在缝中,左右为难。正想避过此女的受识,提示月娇,那月娇已身子一晃,一道黑烟过处,人影由浓而淡,转眼不知去向。
月娇这才隐去,忽又跑进一个赤身美女,正是从金鞭崖引他前来的女仙。行动中,那滚滚圆圆的熟透乳球已经有点沉甸甸的下垂,却尚存有着不弱的弹劲,抖动得十分急遽。待身形停下,仍是巍巍颤颤的摇晃着,充分的显示出乳房细胞的活性。一般东胜神洲妇女皆以结实坚挺为荣,却只能供以静态的观赏,就是缺乏这种活性的挑逗,引发淫的欲求。
只惜那北俱芦洲的白娇肤,却配上了薄削的玉肩,斜下至胸腔底部,与腰围同阔,从侧身观看,活像一把关刀,嵌上了不甚满盈的水袋,为美中不足。可幸秀腿修长丰腴,挺起圆大的鸭子似屁股高高翘起,杠桿式的把耻阜压向腿叉下凸去,此是西牛贺洲与北俱芦洲妇女的特徵。因西北两洲妇女的行动,以力量置于脚尖,全身自是前倾,成前重后轻,迫得后拗腰肢,促使胸突臀翘。侧身看来何以夸张三围的曲线;但正面看来,腰腹非是内敛而衬托乳峰的高昂,却向前拗弯了,与乳峰争凸,颇为失色。更因拗腰而挺胸,使胸骨前突,肋骨后斜,乳球因基座的倾泻而外塌,致乳峰不朝,乳沟之谷浅阔外露,难有美感。
浓密的浅金色阴毛团因臀翘而圆锥形的扫下腿叉,道穴口随同移下腿叉深处,令入的雄被压下了穿插的角度,只能攻击阴道壁的后幅,难以抵撞那藏入阴道壁前幅的阴蒂,使高潮的来临,事倍功半,甚至任男方无论如何的努力,却都无法达到高潮。所以西北两洲妇女多是欲求不足,叫床声就是为了要求茎尽力,使窿有所感觉,使自己可以达到高潮,与东胜神洲妇女叫床求饶的楚楚可怜相比,显得淫蕩得多,也是生张熟李,来者不拒,使大小阴唇被擦得终日肿胀,如长片状的垂出穴口外,甚至有形如牵牛花,或喇叭花。
阴魔甄济的先天真气感应到此女的一身修为,与朱梅同出一彻,比鬼老还胜,不禁暗暗称奇。这赤身美女见阴魔甄济正和那女子解衣,好似有些诧异,嗔声说道:“我名小玉,奉祖师之命,带了此女前来指点你采补之术,路上有些小事耽搁。此女已失了知觉,原在门外等候,无人率领,怎得到此?是谁领来?”
说时杏眼圆睁,一双明眸威棱毕露,更胜鬼老。阴魔甄济何等机警,鑒貌辨色,便知事情不能明说,背叛月娇也是对己不利,焉知不是测试忠诚的圈套,便只能期期艾艾,故作惊怯,吶吶无声。事难两全,真是无声胜有声。
小玉鑒貌辨色,满意的转过一番嘴脸,虽不似月娇真情款款,也是媚眼流波。阴魔甄济以先天真气,察觉到小玉的心灵变化,知是内讧剧烈,暂时未牵上自己身上,见她身如凝玉,如论容貌风骚,与月娇倒也伯仲之间。鹭鸶的淫笑闪现的是浓媚春情的饑渴神色,不禁心旌大动,扑前爱抚,一语双关的说道:“没有活美人,只好拿死美人解解意罢了,如今有了仙姊,还理她则甚?”
谁是死美人?是眼前的被催眠了的妖偶,还是月娇?则任由听者自行演绎了。不过小玉本是有为而来,非纯为淫乐采补,任由阴魔甄济搓揉玉乳,自去施法催动同来的盛服女子。妖偶在催眠下,没有自主行动的意识,但在小玉操纵下,全无身体外的一切感觉,只会集中意识,驱动体内的功能,因是专注而能发挥出那人正常情况下所不能达到的状况。
慢慢地妖偶脱衣漫舞,现出赤裸的圆润身材,有着南赡部洲的完美。渐渐导入了状态,欲火像催情剂一样在她的身上发作,一丝不挂的窈窕玉体,表现的不是人体的美观而是欲的意境,浑身散发热情烧火的魅力,是一种充满了思识界的气氛,只能意会着那动人的神韵,就是难以分析出具体的不同处。
丰腴雪峰的轻轻摇晃,乳球上的红丸也只是些微的跳蕩,就传递出极其柔软的识念,有种火辣辣的性感,令人想用力搓揉。葫芦般腰身的窈窕纤细使饱满的臀部显得十分突出,只下意识的感到微微晃动,款摆几下,也用不着明显的角度,就彷佛闪着光芒,射出媚惑的力量,曼妙惹火,充满了野性的诱惑,迷人心神!每一个姿态都没有掩饰,也没有强调某些角度,隐隐带着一种蕩人心魄的异样魅力。就是看得阴魔甄济热血沸腾,恨不得整个儿进入她那深处。
本是呆滞的容貌,竟显示着各种前所未有的艳媚的神韵,显示着被炽热欲火燃烧着的诱惑,雾气朦胧的迷茫眼神似无底深潭般妖艳,蕩漾着浓冽的春情,有勾魂摄魄的魔力。头发乱了,半遮着她娇俏动人的脸庞,另有一股蕩意。一颦一笑无不引人入胜,表面凛然不可侵犯,却偏最能勾起男性的七情六欲。也用不着奇特的姿势,就是意识的感应,有着说不出的动人,引诱着一股喷射的沖动。这种高明的媚术,最厉害是没有半点放蕩或邪淫的动态,但观在眼里,就是如电波的传导,焚入一波一波的欲火,令人感到难以自恃,就是摩登迦魔女的摩伽妙舞。相传佛祖释迦牟尼身受诸魔侵扰,最难熬过的一关,就是这九天魔舞。
一般仙魔妖怪也无此功力,只有在催眠术的发动下,才能专注,舞出那腰是腰、奶是奶、屁股是屁股的诱惑力,撩起阴魔甄济的本能反应。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自身的心识欲火才能痒酥酥的鉆到丹田深处,使热血汹涌,立时欲焰亢张,阳具猛胀,变得奇热无比,焚烧着那勃起的茎深处,压不住那不断翻腾的欲焰火气,连搓揉小玉娇躯的动作也停顿下来。
反过来,热辣辣的、硬翘翘的巨却被小玉拿在玉掌中,变得越来越坚硬。
小玉张开了樱桃小口,先慢慢的吻着龟头,伸出丁香小舌去抵舔那红得发紫的大龟头。丰唇每一滑过肉茎,就使阴魔甄济脑髓麻痹一次。最后用缨唇包围着龟头,来回吸吮着根,吻吮得血脉亢张,阵阵酸麻传来,使阴魔甄济全身如触电般的亢奋起来。然后龟头就被一团灼热而韧软的肉层夹住,骤觉下身玉柱所触之处,有一股热流,聚丹成箭,流窜会阴,由丹阳升起,鉆上背脊的中枢穴、神道穴,汇到顶门的百会穴聚集,再而回旋,打通周身百穴,立时阴魔甄济体内欲焰化散全身,前所未有的舒畅几乎麻痹了阴魔甄济的脑髓。这是小玉破除真元,损耗真气而施的暖玉大法,压下龟头内因高潮而抖动的充血,舒缓系带所受沖迫,令快感由龟头前端扩散。
龟头是纯海棉体,无收束力量,更是神经末梢密集。性兴奋令气血涌入龟头,至玄关未及疏导,就把龟头撑得蕈菇般伞开,使神经末梢露得更出,得更敏锐的性趣,却会令神经中枢捱不住震撼,开闸放精,所以最险之处,就是最享受之时。只要匝紧龟头,气血的压力就达不到神经中枢所捱得起的巅峰,淫就比较耐久。这匝紧龟头的收束力,就从道的膣肉来。少女道的匝束力较强,所以道家选为炉鼎;三十过后,道松弛,龟头就有鉆入汪洋大海之叹,匝不住龟头海棉质,就耐久不来,也供应不到那送淫侣上高潮的磨擦力。
当下小玉又指点了阴魔甄济一番邪术,却与月娇所传迥不相同。竟是固本培元,守真降魔之法。阴魔甄济心知有异,此小玉并非鬼老之徒众,对自己另有目的。想起吴鸿所言之失去真阳,还须完成任务,此际所面对的不是淫乐,说不定是考验的关隘。
妖偶也已莲步轻移,摇曳有姿的一扭一摆,真是有说不出的无限风华,舞到阴魔甄济身前,诱人之极的“啊”的一声倒在阴魔甄济怀里,身子就会变得香软无力。阴魔甄济先在她那粉嫩柔滑的大腿两侧一阵抚摸,却体会不都任何反应,顺势抚上腿根,却已热浪宣炙,向四下飞扬。丰腴饱满的耻阜肿胀充血,隐隐透着红光,若有若无地一张一合,吸吐张阖着热气。
阴魔甄济猛一用力,把阴茎深深插入了妖偶的穴里,真确地感受到一股独特的火烫与湿润,热烫地牢牢夹实入侵的巨。再没有一点点间隙,并且开始抽缩。一阵阵的痉挛的紧缩夹着那不断跳动的巨,轻轻磨动挤压。密道内火热得有如熔炉一般,令巨若在湿热绷紧的穴中熔化,就像一团热烫的火,缠了又吸,要吸释出巨内的灵魂。
绞得阴魔甄济性起,紧紧地抱住她的臀部,在火热的膣道内一次又一次在穴里翻腾、戳刺。巨大的沖击力将妖偶的裸体直撞得上下移动,耻骨相碰,阴毛互相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本是以无感觉的膣肉考察阴魔甄济的淫耐力,却是鼎炉元阴遇热燥,元阳使得炉内元阴滚滚欲动,妖偶全身泛起红潮,内密泉也更加灼热湿润了,全身痉挛地娇喘着。随着噗啾噗啾的淫水声,倏地全身猛烈抖动,娇躯剧颤,从子宫最深处,一股滚烫的阴精泄了出来,如瀑布暴泻,沖向龟头。沸腾的精液不断射出,从茎紧密结合的阴唇曲径中,溢流出炽热的白浊液体。妖偶也停留在一种极度满足后的空虚中,两眼发直,神情呆滞,好像完全进入一个虚无的状态中。
小玉本是全神在体察阴魔甄济的状况,随时準备在阴魔甄济过度兴奋时,施展救援,却忽略了妖偶未能催出阴魔甄济的极限,竟被出元阴狂泄。一旦阴精泄尽,妖偶就被强烈的感觉突破催眠控制,彻底撩乱了神经中枢,把费尽心血炼成的妖偶摧毁无救。在此阴阳二气缠得紧绷之际,强加分拆也必伤及妖偶,只能釜底抽薪,自动的把两片火热的唇吻压着阴魔甄济,发出温黏的吸力,紧紧舐咬吸吮,不时还把那香舌伸入阴魔甄济口中热烈舐吮。分散了阴魔甄济的精神,就把整个丰满的娇驱,紧紧偎在阴魔甄济身上,轻轻把阴魔甄济抱开来,握着巨,施展真气。缓缓的解脱阴阳二气的纠缠。
巨的炽热令小玉的玉手在颤抖。为了试图采回妖偶所失的元阴,小玉终于决定将那个硕大的龟头,稳稳地拉到自己的小穴入口处,慢慢地、轻缓地套入。那一股从少男身上传来的刚阳之气,马上传遍全身,教她如癡如狂。春情然起,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一直到小阴唇也盖到龟颈上,才一下子全部插入自己的穴中。
壁膣肉猛然收紧起来,向内吸合,紧紧地将巨轻轻磨动。嘴里娇声轻哼,感到兴奋难耐,血液在加速奔流、沖击着她兴奋、紧张的心头,兴起一阵情欲的烈火,整个人都酥软了。当那充满着活力的巨顶到她的阴户的底缘,在那一挺一挺的时候,小玉不由自主的吃吃娇笑,笑得胴体抖动,呢喃呓道:“唔┅啊┅好┅好猛┅舒服透顶┅你的本领真好┅┅唉┅┅┅宝宝儿阳具┅┅┅又粗又有力┅┅塞得紧紧┅┅弄得我充实畅美┅┅┅唔┅唔┅┅我气都透不出了┅┅啊┅┅冤家┅┅┅不行了┅┅┅”
芳心一阵骚痒,春情大动,身体在提醒着她的性渴望,兴奋得心藏简直要跳出胸部来了。这成熟美妇深藏着淫蕩疯狂的肉欲,在肉欲交欢的靡靡之音中,还强忍住激烈的快感。阴魔甄济感受到她的沖动,双手扶住她丰满的臀部,茎在她那火热、布满着淫液的小穴上,继续在她那火烫的穴内坚挺跳动,又深又重地抵顶着子宫内壁。
但小玉终抗拒了性欲的沖击,突然收缩,犹如铁箍般将肉茎紧紧夹住,一紧一吸之间,又刷又含,弄得巨兴奋无比,轻轻颤动。阴户里急促收缩,蠕动的膣肉不断地吮吸着那个撑涨的龟头,穴深处的花心口更像小嘴一样凑着龟头的马眼吮吸,有着极强的吸力,那就是邪功之最的鲸吞九吸。
阴魔甄济熬过她的九吸而不泄,直等吹竹声起,小玉才领了那女子走去。阴魔甄济虽然得趣,更有所得益,但觉到小玉的亲切神色,却带着伪装的虚浮,言不由衷。比起来,越发看出月娇确是有几分相爱真心。知道为时不久,便要出游,不敢怠慢,忙将那张纸条取出观看,上面仅寥寥写着几行字,字体异常草率。
大意是:本门不禁人为恶,除了不许叛师背祖而外,就是自己同门师兄弟,只要于本身有利,也一样可以当作牺牲。吴鸿此去必无幸免之理,若有命将什么东西带回山来,当时固不能拗他,等他一死,急速将它丢去。月娇本人到时如能设词下山,必在中途接应。叫阴魔甄济看完纸条,可将它嚼碎,吃在肚里,以免为人发觉,彼此都有不便。阴魔甄济见她词意甚是恳挚,料是真心关爱,又惊又喜。
便牢牢记在心里,将纸条扯碎吃了,静候吴鸿前来相召,到时相机行事。
子夜一过,即见吴鸿走来,领了阴魔甄济,同到初来拜师的大石室内。这时鬼老正在当中水晶宝座上坐定。面前设着数十面黑长幡,幡脚火焰飞扬,黑焰腾腾。幡围中心竖着一张大令牌,牌下放着七根铁钉。
鬼老把袍袖一挥。吴鸿便领阴魔甄济走到幡围之中令牌前面,背靠令牌立定。阴魔知是钉魂之术,比元命牌更能禁人于无形,脸上反装出坦然神气,偷看鬼老似在微微点头,猛见吴鸿一声大喝,命门上早着了一掌,当时阴魔甄济觉着神志一震,令牌上钉着一丝魂影,正是自己模样。可惜阴魔甄济的先天真气,贯彻三魂,可分合,无可拘禁,只觉可笑,却可迷惑妖人耳目。耳听吴鸿喊一声:“起!”阴魔甄济即觉脚已离地,被一团浓雾簇拥着,坐上一头狺,随吴鸿往洞外飞往哀牢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