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魔重新凝化无相法身,如彩云飘动,流近卧云村侧,崇山峻岭后的琵琶垄。这地方长岭迤延,一头危峰笔立,直上干云,形似孤峰,削立百丈,寸草不生,四无攀附。岭侧两面有好几条幽谷,围出广原的平野,形似琵琶。四处静蕩蕩的,全无一点人兽蹤迹,却遥见鬼老的恶鸟狺由远处飞来,翔行甚缓。近草原处,忽然一个转侧,扑扇着两翼坠落地上,只管扑腾,不能再起。山侧环村崖顶上,也有二人援绳而下。
此二人就是卧云村主萧逸,及其首徒吴诚。当日欧阳霜每月必回村归省,借口视察果林,实应吴鸿通奸幽会之约。两月前,经阴魔得筋舒络顺,灰毒离体,功力精进,于回转大熊岭苦竹庵之前,竟能窥见萧逸面藏晦色。本是想他早死早着,但子女年少,怕村长之位外流,对拥有果林做成不便,更妨碍奸约。这时顽叟萧泽长已在瑶仙逃后第二年无疾而终,欧阳霜便命三小兄妹藏居顽叟生前养静之山洞,外用仙法封锁。传了萧逸两道郑颠仙所赐灵符,用以抵御脱险。并嘱三月以内,不可出村往果林处去。
萧逸见她出入果林,都是春情满面,早就心中泛疑,经常暗窥欧阳霜行藏,于狺送阴魔来会欧阳霜后,回归鬼老时,被萧逸看出它后股鲜红无毛,正与当日抓去长子萧玮、次女萧玢的一般无二。便在狺来路危崖上下,开了一条蹬道,上到崖顶,守候至今。
那狺身子好似比人还长,两翼舒开,各宽丈许,独角秃顶,狗面秃头,眼睛通红,通身俱是虎皮色,头上是凸出一块,尾巴被人斩了半截,露出鲜红鸟股。爪如钢钩,地上石土被抓陷了两个深坑铁喙宽达半尺,长有尺许,看去犀利非常。朝二人瞪着兇光四射的怪眼,连声怪啸,状绝狞厉。萧逸见状,忙将弩筒摸出,因心急手快,连欧阳霜所赠两道灵符带了出来,顺手将装载两道灵符的丝囊交给吴诚。忽然山风顿起,那啸声越厉,二次又奋力作势往上扑腾,顾不得防卫,为萧逸连珠毒弩打死。
山风过去,面前黑影一闪,平白地多了一个装束奇特,相貌兇恶的道童,是天门神君林瑞门下的甘象。那狺也是灵鸟,已吃甘象的血焰针所伤,仍旧飞逃到此。甘象寻来,见狺已死,枉费多日搜寻之劳,更自身负有严命,那有理喻的自由,要带二人去见妖师发落。萧逸知难善了,先下手为强。妖法注重速成,如填鸭式靠符咒施法,本身根基薄弱,甘象先告受伤。猛听一声断喝,甘熊赶到,凌空飞来一道尺许长的彩烟,是自身所炼血焰针。
此针炼时,先擒来成千累万的毒虫蛇蟒,用妖法使其互相叁杂交配,采下精涎,去浇灌培养一种名称快活花的毒草,山人叫作公母花的。草极难得,也难成形,尤不易活,非有虫蟒精涎浸润,便有种子,也不能生。未成形前已是奇毒,虫鸟望风远飕,不敢挨近。此花成形后,分作雌雄,与男阳女阴无异,并且自能配合。快活草之得名,便由于此。可是雌雄二花一接之后,略颤即成腐朽,全株亦随即枯萎,臭汗淋漓,不可向迩。越是成形的花,越完得快。所以须在花未开时,昼夜防守。一见二花对舞,立用竹刀将花夹住。否则一任交合,就无成针之望了。
算準花开正在交合,又欲腐未腐之际,每花喂上一只毒蜂。那毒蜂也是罕见之物,口尾均有毒针,无论人兽扎上,即难求活。喂时全仗妖法禁制,等蜂嘴插入二花交合缝里,立时撤禁。蜂嘴插在花里,真是又臭又痛,身子还被花汁粘住,一挣未挣脱,自然发作那刺人刺物的天性,掉尾一刺。花毒全部被蜂刺吸收了去,蜂也奄奄欲毙。这才在毒蜂未死之前,将蜂刺取下,另用妖法祭炼成针。如为所中,立时周身麻痒狂乐而死。因是炼既奇难,又是只发不收,伤人与否,只用一回。
门人所炼,虽也恶毒,并非原针。萧逸首被射中,当时打了一个寒噤。那彩烟又朝吴诚飞去。吴诚慌不迭拿住灵符一角,往外一抖,先是一声霹雳,夹着百丈金光烈火,着霹雳之声直朝妖童当头打去,血焰针己被震散。跟着一片祥光,将后面挡住。甘熊知是正派中太乙神雷,不由亡魂皆冒,把甘象夹起,驾起妖风,如飞逃回山去。吴诚因发动稍缓,依然被血焰针打中。
阴魔有着欧阳霜的奸后衷诉,及绛雪的哀鸣,对萧逸不存好感,见他身上有灵符保护,便起心看看妖徒的来历,气化法身追着二妖童去了。妖童回巢时,林瑞刚入洞中,不能得见。阴魔当然不会尊重其私隐,流入洞内,见着最窝囊的奸淫场面。
一个瘦长青脸、突眼鹰鼻的妖道,喘吁吁的倚扒在石床前,四肢撑持如狗,短而幼的黑黝阳具,软垂挥蕩,出入鲜红的娇,挺怯缓而退速急,若塞临寒穴,有刃利的冰锯,惶惧其危不可测,气喘如牛。胯下一个绝色少女,四肢摊伸,白羊似地仰躺在石床的马猴皮上,闭眼皱眉如一具冷尸,凄婉哀伤却显得冶艳妩媚,隐隐带着一种蕩人心魄的异样魅力,更惹淫火欲焰的兽性。竟然就是逃出卧云村的崔瑶仙,这妖道就是天门神君林瑞,当日林瑞奸淫瑶仙,几乎走火入魔,色心大减,顾念一夜销魂,便取一马猴皮来,与瑶仙披上。并示意众弟子不得凌践,且等三年期满再说。众妖徒料是妖师禁脔,未敢肆疟。翟度一心叛走,也只诱劫了绛雪而去,却在妖人入定后,天入夜时,赤着身子,独自急匆匆开洞而入。
翟度为道姑释放后,试用遁法,竟能升起,却刚往林内跑进不几步,就一道金虹横亘前面,休想过去。那金光乃西方太乙真煞之气,将他上下五方一齐禁住,除来路外,无论上天入地,中左右三方,俱有一道半圆形金光拦住,随时舒展,变化无穷,并且下面也被兜住,一飞起不能再往下落,只往退回来路尚可。休说前进,稍一停顿,便追逼上来,如影附形,略为挨近,便如万针透体,痛得彻骨鉆心,万难禁受。翟度虽知妖师狠毒,回山所受罪孽胜于百死,却想悄悄逃回,先把衣服换好,灭去行迹,把罪过全推在逃奴身上。于是加紧飞行,急匆匆开洞而入,回顾金光,仍停洞外,并未追进,忽听申武在身后狞笑道:“师兄怎回来了?害得我们好苦!”
妖人师徒都是那一般奸恶狠毒心性。申武初救他时,一则同恶相济,也恐他受刑时情急反咬,只要不死,记上仇隙,便是日后大患。见他背师挟逃,正合心意,因他此举犯了大恶,永无回山之日,所以表面相助,任他从容逃走,只作不知,实则借此去一心病,本没想到举发。不料翟度临走还曾去丹房盗宝,更出时匆匆,忘却禁闭,被沈腾暗中发现,入丹室破了元神禁制,在穴旁石壁上用剑刻有字迹,说法宝为翟度所盗,自己未取一物,然后穿山地行逃走。申武心想乱子实在太大,正在徨,见翟度狼狈归来,决计先下手为强,将妖师那面镇形妖幡取将出来,掩向身后赶去,一下将翟度制倒,送至中洞铁环上面吊起。再拿话一诱,翟度仍把他当作惟一救星。
吊到次日正午,林瑞醒转,看过沈腾留字,立转暴怒,便命唤来瑶仙和三兽奴随侍观刑。申武跪请,说受翟度恐吓,如不随他欺骗师长,便被说是主谋,请求先把翟度封口。翟度听话音不对,知林瑞本就耳软,见妖道满脸杀气,神气异常,刚喊得一声:“恩师!”妖道倏地兇眉倒竖,怪眼圆瞪,手指处,翟度口便闭住,出声不得。
申武随即向众人历数翟度罪状。然后摘发洗髓,剥皮抽筋,烧肉刮骨。六样毒刑妖法一经施为,休说瑶仙、萧玉见了胆寒心悸,吓得战战兢兢,不敢仰视。
除妖人林瑞外,便申武等三妖徒也都心恻,起了兔死狐悲之感,不过没敢现于神色罢了。也是翟度恶贯满盈,该遭此报。疼得目眦皆裂,也张不开口号叫,只鼻中颤声惨哼不已。林瑞更恐他失去知觉,又用妖法将他心神护住,使他生历诸苦。受到第五次烧肉火刑时,肉被阴火烧尽,流了满地膏油,人剩枯骨,还未死过一次。终于受完刮骨之惨,奇酸奇痛,心都痛落,方始撤去刑法。由林瑞下手,剑刺前心,将真魂收摄了去,使众人目睹一次炼魂之惨。一时满洞阴风,鬼魂哀号了好一阵,方始停止。妖道再将他生魂收去祭炼法宝,永沦苦役。师徒虽然狠毒,似此酷刑也还不轻易全数施用,只因林瑞连失重宝,忿不可遏,死前还要他备受荼毒。
众妖徒看出师父心意,不敢招惹瑶仙,更深怪萧玉大胆告发,益发与萧玉过不去,见面必打两鞭,算是招呼,几乎每日必有两次拷打。瑶仙想起事由己起,看他受苦,又是伤心,又是疼借,其罪甚于身受。夫妻二人,一个身痛,一个心痛。似这样度日如年,苦挨了两年多。
于甘氏二妖徒于琵琶垄被灵符吓退前,恰值申武正在疯狂毒打萧玉,瑶仙痛惜过甚,奔寻妖人哭诉,表白身份,準备舍身救夫。林瑞因爱成恨,本欲就将萧玉当时处死才称心意。但念头一转,走火入魔之惊悸犹存,不敢再起心收纳,只把瑶仙作玩物。唤来申武,告以二兽奴期限将满,静候师恩,暂免劳役,不许凌辱。就急不及待施法剥解瑶仙的马猴皮,施淫肆暴,无耐软入不及寸,即血气涛涌,波入元阳,即惶恐急抽,却又舍不下绝色娇躯,重覆回试。
阴魔见妖人如此丢人,心之至,更欲戏弄之。气化之法身附上瑶仙身上,由她脐门输入先天真气,回绕穴近罅之盈寸方位,隔离妖人龟头接触,待妖人龟头深入,即迅速撤化真气,驱动瑶仙阴唇束挟。即见妖人浑身一擞,弹退奇速。阴魔也不欲妖人精液沾污佳人,控制得恰好到处。妖人一经退出,即泄精高射,出一蓬精雨后,颓萎不堪,退下一旁调息。
阴魔淫力日高,本对凡夫俗子无大兴趣,因其不堪驰骋。却在收回真气之际,觉到有先天气质回流瑶仙经脉,与绛雪之灰毒同出一源,蓄之在脾,竟能络引灰毒的阴阳二气,有中和功效。阴魔异之,也漠视妖人在侧,只局部凝化肉,插入瑶仙内,施展采补之术,欲收而有之。
瑶仙本在承受妖道奸淫,见妖道倒飞远离,刚舒口气,却从道殛入一道突如其来的强烈电流,促使她全身颤抖了一下。却不见身上有人,还道妖人施术,极乐中带着哀愁,也不敢言问。一个凡体,藩篱有限,可是阴魔真气于她体内一转,抽撷出的灰毒竟离体则虚,气化不凝。知是先天之道,无形无质,无可承载,只能淫沟合化,需得瑶仙欲火奉承迎迓。在她耳边低声告之妖人劫数将临,教她守候复仇之机。
瑶仙自料得遇救星,绷紧的心灵释出重压,即觉到窿里有肉棒撑塞,炽热得异乎寻常,好像有一团火在烧,烧得有点痛楚,却是痛快的丝丝充实的快感,令壁自动急速收紧,紧紧夹着内异物挤压,挤出痒酥酥的感觉直鉆心房。不由得浑身一挺,螓首急昂,娇躯也绷得拱直。一阵阵的酥麻,一阵阵的痹痒,到处都是似麻似痒,麻痒交加,使心跳急促,血液循环翻腾,玉乳发涨,脸红如火。内心的热潮,也澎湃汹涌,热血充涌子宫,把情欲的烈火渐渐燃起来,渴想着男人那勇猛的捅戮,骚浪起来。
阴魔志在灰毒,更不便在妖人眼底现出蛛丝马迹,只乘瑶仙欲火流回,导入先天真气驱血液涌炙脾脏,熔炼灰毒沉积。真气带着气化的灰毒热烘烘的若慢火烧窑般流转,沸腾的血液沖刷着瑶仙凡体,蜕化着窍穴百脉,若枯肌重生,给瑶仙有着酸入肉,酥入骨中的感觉,浑身细滑的毛孔上如万花绽放。娇躯阵阵颤抖痉挛,紧抓着石床上马猴兽皮,拱着纤腰轻摇浪摆,全然无法压抑那放浪的情态。咻咻的鼻息似是幽怨,又似是难过的急喘,夹着娇声呻吟,有着难耐的酥酸,也有着癡迷的陶醉,更散发着充满了野性韵味的诱惑。
听入妖人林瑞耳中,看在眼里,更难专心调理气脉,估量着瑶仙性欲被挑起,未能满足,更是自惭无能,愧念撩绕心头,窒碍着灵台清凈,驾驭不了体内真气,几乎走火入魔。阴魔觉到妖人定力薄弱,更思因势乘便,构陷妖人欲火自焚,把敛回的真气悉数聚入瑶仙花芯,刺激着她那淫蕩肉洞。
瑶仙觉到全身酥痒难当的快感,不断攒入她那花芯中,下体涨满热燥,缝开合,泄出淡淡的淫水味,小腹中升起之燥热向全身蔓延,浑身发热,每个毛孔都被体内快乐的火焰沖了开来。那热焚焚的烈火,不断地灼烧着凝脂软玉般的肉体,快要把她烧焦了。子宫里的那股酥麻急窜升涌脑门,沖激得她简直是像疯了一样,迷失的吐出淫蕩呻吟,彷佛要将淫欲全般叫出来的樱唇,化成了诱人无比的叫床声响,令人闻之极致回肠蕩气之感。
眼看妖人要看不敢,又不舍得不看,举止失措,更封不住淫声浪音,濒临真气岔竭。可惜凡女的五行肉体受不起重榨,捱不过片刻,已盛极而衰,只能是一团残肉的颤抖,任阴魔熔汇灰毒。三女体内毒素,同出火山,都是物先腐而后虫生。欧阳霜稟赋淫质,其积在肾;绛雪哀悼身世,肝伤不顺而淀沉;瑶仙忧郁亲情,脾弱不调而毒储;各得灰毒异质的一面。妖人不勘砒毒之燃蕩真气,疏导不来,几乎走火入魔。但阴魔无相无我,更作筛滤,得先天三昧真火的秘奥。再导入从绛雪体内得来之毒气,经先天真气调和,竟能互相牵引,融合无相法身。
瑶仙中毒较轻,也非积于肝,排泄得当,未致毁容。妖人幸逃诱惑,也得经历个多时辰才重敛真气,垂头丧气的出洞。听甘象说了经过,林瑞知道只是灵符妙用,急令二妖徒带法宝,二次赶去,却已给萧逸师徒逃过大难。
萧逸师徒本是周身麻痒,动转不得。灵符祥光渐减,人也渐人昏迷,到灵符效用全失,祥光退尽,立即昏倒岭侧峡谷之中,不能动转。经了个把时辰,众门人见今日家祭大典,师父怎还未到家庙。萧逸子萧清留意到人众中没有吴诚,料定是吴诚登崖眺望,发现迹,稟报叔父,同往猎杀。众弟子纷纷抢上崖顶一看,果然长索业已下垂,死在野。顺脚迹寻找寻见萧、吴二人困倒的峡谷。萧逸也回醒,立即强挣着喝令背起速行,归途务要灭迹。
人刚上完崖顶,将索抽上,便见夕阳影里,岭那面风沙滚滚,一片黑烟由远而至,到了死面前,现出两个妖童。妖童怪啸一声,即放出两道淡黄光华,连身飞起,在鸟侧二三里方圆之内凌空飞行。遍寻不着萧逸,只当被正派中人救走,反倒顾虑起来,便纵妖风遁退回去,说与妖人。妖人才想起对方必是卧云村人,瑶仙、萧玉也是从此村而来。
此时妖人正值祭炼魔教中恶毒妖法,至要紧关头,不敢轻离。为有用得着萧玉、瑶仙二人之处,传授二人妖牌和幻形隐迹妖法。虽然都是现传,也须时日才能学全。这就是阴魔享受瑶仙的日子。稍布玄女遁,虽同穴的萧玉也看不透幻障,神出鬼没在瑶仙面前出现,提点些她所学不到之处,及妖法威力不及之境,瑶仙那能不奉若神明。更已深深迷恋上那肉棍儿在花心里鉆啜,带来的一波波让人浑身颤栗的快感,悉心献媚,得临幸为荣,与被妖人污辱,有天渊之别。只是自惭形愧,侍奉唯恐不周,就在马猴皮上顾影自怜,搔首弄姿,媚目含谄,经秋波发送。
阴魔也因血影神光登入第七重的骤化境界,无内无我无相的先天真气缺乏有相的五行体质,必需假手他人才能发动,乐得在这全无修为的躯体上验试。先天真气视五行法物如虚设,用以削剥兽皮,比妖人还更清脆利落。瑶仙更奉为救星,不以袒胸露乳为羞,承而不拒,更媚眼如丝,彷佛放电,内心有回味着被的兴奋,形诸于外,迸出妖艳萤光,颇有勾魂摄魄的魔力。晕红的粉靥仍然留着欲仙欲死后的淫靡酡红,媚艳无伦,连娇躯也呈现着粉嫩的鲜红霞彩。乳球受情欲激蕩,翘挺弹颤,顶边乳晕浮出一圈虹彩,映照着胀圆的乳蒂,若在欲望之火中跳跃,更添娇艳。
阴魔惯剑及履及的虎狼怨虎,未尝领略如此静态的诱惑,颇为赏心悦目,注视着百变小颗在白的乳浪中舞动,相看两不厌。一丝不挂地任凭浏览,轻薄的眼光虽没有直接刺激肉体,感觉上却远比肉贴肉的淫抚更为强烈,比强烈的狎捏更为难捱。瑶仙有着身心的喜悦,却也羞的无地自容,美目微闭,皓齿轻咬着被性欲烘的红润美艳的樱唇,情欲难耐的呼吸起伏,全身微微颤抖,遍身酥麻酸痒,散发着淫蕩的气息,内心呼着不要再看了,尽情的奸吧!
心理影飨生理,燃起欲火才畅快淋漓,享受到欲仙欲死。心理有所障碍就窒碍欲火的炽烈,难言享受。所以有妻的妇道观念隔阂,心理上放开不来,令本夫难及奸夫,互动就动不起来,对方本夫也索然无味,娶妻就如娶给别人享受的,不能不心生外向,这就是家花不及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勾,勾不如偷的定律。
瑶仙一心一意渴求着肉侵插,渐渐觉到道里传来的空虚感,禁不着双腿互相摩挲,娇臀也不断痉挛着,产生了一股无法言谕的骚痒,欲火炽盛地煎熬着穴幽谷,咻咻的吐出热气,渗出淫泉滚滚。
阴魔对似凡女俗躯,疏松孱弱,也不耐细抚搓摸,只调整了茎的圆径,就插越瑶仙阴唇,直抵花心。瑶仙只觉被一团热烫的火闯入了穴,充的满满,炙得膣一阵阵的痉挛,像是把壁融化,带着令人酥酸的电流传遍了身子的每一处,激起一阵阵的快感酥麻了全身,畅美得头晕目眩。穴膣肉猛烈收缩,全无空隙的研磨着入侵的巨。体内积盈的欲火就像充血般燃爆开来,狂野无比。欲火从花芯扩散,瞬间漫延全身,越烧越旺。
火到之处,万物熔合,正堪随意雕塑,无琢刻之硬拼互伤,也无镂嵌的隔膜,是剥复的生机。阴魔先天真气贯注巨,导入瑶仙丹田,漩卷为风。瑶仙觉到热流涌入花心,如火灼般酥麻,触电似传遍全身,所有的力气于瞬间被抽尽,又乾又瘪,汇聚脐下腹部,化为一股股火热洪涛四外流窜,沖得她浑身皆酥,瘫痪中却酸麻舒畅,骨软精疲。整个人在瞬间好像连骨头都化尽,只剩下一团泥,任阳刚罡气左沖右突,煽动地狱似的欲火在燃烧,愈燃愈旺,忍不住吶喊似的呻吟起来。若抗拒也若挑衅的扭摆着耻阜,推磨那烧炙穴的巨。每一次的扭动,体内的欲火也随着不断地增加,血肉都要快要沸腾,快感却越来越强烈的直捣入脑门里爆炸,呻吟声再也忍不住变得更高亢,淫蕩地呼叫着。
那一股股的火已不知在体内烘烧了多久,才收敛入丹田小腹。但凡体容积有限,所存也只能作雷霆一击,则再无而为继,但也为瑶仙筑了道基。筑基成,自然融会贯通,所谓一通百明,事半功倍,三日之内瑶仙就把妖术学全。
当日一早,瑶仙、萧玉便持了代形禁制之物幻化入村。寻到昔年出走之路,遁回村去,才知萧逸、吴诚二人不特受伤,并且生魂已被摄离了窍。
萧逸人已不支。伤处虽只是一点黑影隐现肉里,可是周身痛楚;麻痒时作,难受已极。头一晚,还能强熬,神志也未尽昏迷。第二日午后却昏沉起来。睡梦之中,觉着身在一个极华丽的山洞以内,被绑在一个长幡之下,见吴诚有时也同绑在彼。被当中法台上有一个道士,不时由旗尖放火来烧。萧逸心中又急又怒,奋力一挣,又觉身在床上,一会又被妖道捉去。这是正值妖人祭炼魔法的要紧关头,连禁制这二个生魂,都无此閑空。妖徒血焰针法力有限,生魂太强,时去时来,不能由心禁制,萧逸才能如此时去时来,却也不知受了多少刑法楚毒。
瑶仙自从修习妖术后,经阴魔开导,知道当年惨剧,全由欧阳霜施用法术做
成,萧逸也受蒙蔽。目睹那等痛楚之状,也不忍过下毒手,依从阴魔的驱虎吞狼之策,幻化一只小鹿,满凉台乱跑,故意显出一点妖异形迹,好使众人速寻欧阳霜求救,然后暗袭这罪魁祸首。
勉强挨到下午,时限已迫,妖人忽然暴怒,已在行法催逼。萧玉不知原委,只想拘生魂回去,贪图一线重生之机。眼看萧逸就要被行法诛魂,从此沉沦,却被刘泉、赵光斗、俞允中、魏青四仙侠到来,破了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