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素棠、赤城子二奸四处寻找庐舍,却被阴魔尾随破坏,只要是看中了,就必受扰化,强加以照顾的名义。对每一具庐舍都强加负担,迫受无底深潭的责任。有了这个照顾的权限,就没二奸选择的馀地,更要舍命合作。说是要求完美,实是烦得每个庐舍都厌恶而排斥,于是人人都是人,就这二奸不是人,使其基因排斥,格格不入,互不相容。必使其渴竭近魂消魄灭,不得不踏入那为他俩精心设计的狼毒牢笼。
这日行经边岭,有男女二妖人,一名金泰,一名温如花,自从妖师司空湛隐逃海外,便与许飞娘等妖人勾结,祭炼妖法,缺少两个生魂。阴魔神光清道,率先遇上,幻出叨利仙子方玉柔外相,告以不可用阴、赤二奸的元神。二妖人以自身利益为重,急不及待的寻过去。哼!不听老人言,要你形神俱灭在眼前。
阴、赤二魂认出前面遁光眼熟,虽然知道妖人都是无良不仁,仍不知将要堕入的陷阱比兇残的妖人还阴毒万倍。自恃身带法宝,尚能运用,反倒迎上前去,意欲看清来人,相机加以利用,谁知自投罗网。刚一对面,认出来人竟是司空湛的妖徒金泰、温如花,知道二人淫兇狠毒,反脸无情,心中着慌,只得硬着头皮上前答话。发现温如花目射兇光,嘴皮微动,觉出不妙。正在戒备欲逃,一片妖云已当头罩下。虽有法宝防身,但是原身已失,功力发挥得太差,而对方邪法本来就比二奸高,对于搜摄鬼魂,又具专长。不多一会,法宝被人夺去好几件,元神也被擒去。
妖人要将二奸生魂炼那妖幡,尚缺少一个帮手,知道妖妇飞龙师太元神新炼成形,正好合谋。便将二奸生魂带往五老峰,禁闭洞内,交与妖妇防守,自去寻觅设坛之处。寻到越城岭黄石洞,前面高山入云,峰巅杂沓,正是左道中名人秦雷、李如烟夫妇居处。这两人邪法甚高,更刁狡险诈,知道正派势盛。秦雷更常说峨眉敌党派门人下山行道,虽是一班小狗男女,竟比老的还要厉害,万一寻来生事,却是惹厌,最好就在洞中闭门不出,或保无事。不肯与众合流,借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日在山中避祸,避免与同道见面。
金泰、温如花挟乃师司空湛兇威,看中越城岭的隐蔽,不由秦雷推搪,就在洞前摆设八反风阵。李如烟可就忧心忡忡,对她的一心一意向灵峤宫靠拢可真是致命的破坏。阴摩操得灵峤众女仙死脱,也知灵峤宫有意予以分化,只是未得其会,便毅然现身李如烟闺房内。
血影神光经无相洗炼,其血障可化可现,本是无色无形,由幻影渐渐成形,有意示威挑衅,正值李如烟更衣时赤身露体之际。任是更淫贱无耻的女性也觉羞赧受辱,虽是惧为世知,不便呼叫,手底下却狼辣非常,六贼无形针及红蛟剪则有如飞沙走石般龙卷猛袭,只惜强弱悬殊。
阴魔冯吾的无相无我法身任由针剪穿透,如水之德,过不留痕。眼中只见丰满玲珑凸显的身段,体态丰满性感十足,曲线优美,收紧的纤细腰身将丰腴的乳球衬托得高低起伏,隆挺的双峰在施放针剪时一颠一颠,不断弹蕩出沉甸甸的乳浪,令人销魂。李如烟见幻影在针剪穿袭下,仍是渐渐凝结为实质,知遇绝世上仙,呼叫增援也无用,徒招左道话柄,只羞惶的卷作一团。那巍颤颤、沉甸甸的一对玉峰,在玉臂环抱中露出上半部分,高耸丰满,衬托出深深的乳沟,更具引诱。
李如烟等待命运摆布,却见幻影凝出一张姣美的面庞,女子中也少见如此绝色,立时想起了灵峤宫特使冯吾,不由喜惧参半。惧的是刚好被妖人迫令入伙;喜的是传闻此君是色中饿鬼,攀龙有阶。本来就是骚媚惹火,彷佛如狐貍精般千娇万媚的艳貌,更唇角生春。一双水汪汪的妩媚凤眼不动也有在挑逗的感觉,更泛出勾魂慑魄的秋波。艳红含紫的两唇让人心跳。那绯红的俏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勾起男人强烈的强烈的淫欲。两只诱人的玉腿小遮多露,充满诱惑,让男人肉吊蠢蠢欲动。
这娘儿在当年就有左道第一美人之名,追逐者众,终是年少无知,姐儿爱俏,委身予当时的美男子秦雷,虽是年纪可以为父,却俊俏依然。成为一时佳话,誓作模范夫妻,却是天妒美好。左道中人口头上交相赞誉,行动则是暗中作彻底杯葛,弄致秦雷债台高筑。这娘儿才开了眼界,知道灿烂的天下内是何等藏污纳垢,自己攀上了个瘪三,把希望寄托于下一代。为了成为道妈,千方百计找门路,求搭上灵峤宫。见到阴魔冯吾色迷迷的眼睛在她身上转,就没肯放过这个机会,开门见山说道:“我只有个女儿,你能够扶她上灵峤宫,我给你操。”
任阴魔冯吾欲海纵横这久,看尽不少扮端庄的仙子修女在淫操下拆天的满口叫床,也吓了一跳,从未听过像眼前这个风情万种女人的直接了当,爽快得令人性起,奇而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想操你?”
这娘儿语带双关:“盲猜的。不是说男人爱操,女人靠松吗?”
这娘儿的反应也真直接得令人兴奋,阴魔冯吾叹道:“你也真坦白得忒呛了。”
“女人的自信来自男人的眼睛,我举目所见,到处都是失去腰下感觉的女人,就是不肯坦白。男人终生寻找的就是能和他斗榫合卯的对手。”
阴魔冯吾也颇欣赏,却戏谑地说:“能说得出子丑寅卯的女人确实不多,不过我想操的是你的女儿。”
这娘儿得些好意就倔强,道:“我不相信,你这种人不会看得上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子。”
阴魔冯吾率直爆破,道:“我要你亲身调教她。”
这娘儿被狼敲一击,竖起眉眼叫道:“甚么意思?”
阴魔冯吾极尽意淫地打量着她,晒道:“我甚么女人未操过?只没操过母女通吃,大被同眠的乱伦玩意。被操多了的浪逼得其神韵优胜,却是松了。操得少的,却木独得乏味。”
这娘儿气极腾地站起来,像一只恶狼狼的豹子盯着阴魔冯吾。阴魔冯吾神色自若,知道这个贪婪的女人只要冷静一下,衡量轻重后,必然答应,只是给她下台阶,道:“色欲淫秽的玩意里,伦常无关宏旨,只是价钱问题,一纸婚书何尝不是价钱而矣。”
这娘儿终是个狼角色,为了达到目的,可以放弃女人所有的特权和自尊。胀红着面坐下,讪讪地说:“你经得起一箭双雕?”
阴魔冯吾洒道:“你还未知我淫魔姓舍!只要你母女俩榨得出我的卵,就给你女儿扶上初传弟子的高阶。”
妖妇奇异道:“你何来这能耐?”
阴魔冯吾警告道:“别打听太多秘密,于你无益,只带来灾害绵绵!”
这婆娘也就乖乖的把赤裸的胴体趷蹴下来,屁股撅得又大又圆。阴魔冯吾的目光还是蹓蹥在那唇瓣、皓齿间,那个一直绽放的狡狯和诱惑笑容,感觉到这娘儿心里面有一个不愿意让他知道的念头。有谁能弄得清女人这种奇异动物的真正用途?人生阅历能够揣测到女人那一双双闪烁眼睛后面的善意、歹意。可是,在那些深不可测的闪亮瞳珠后面,那些娇小玲珑脑袋里还有一大堆叫男人耗费一生心血也无法了解的古灵精怪主意,让你觉得女人无法同腹知心,难以驾驭。也许在女人心里最隐秘的皱襞后面,储藏着比男人更滚热的溶浆!背叛的火山是附髓的原罪,何时爆发,是否爆发,因不同的人、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有不同的解释。
终于阴魔冯吾感觉到衣带松开,知道这淫妇想干什么了。哼!凭你也榨得出我的卵,真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也叹了口气,真的是美貌才使贞洁变得淫秽,因为美丽才能使男人付出高昂的代价。没代价谁愿投身淫秽?
那娘儿手握住昂然火热的巨吊,粉脸立刻火热般红起来。那魔吊又长又大,正如烧热的铁杵,又硬又熨,女人一碰到就打颤。李如烟粉脸绯红,张开樱桃小嘴儿,轻轻的含住那紫红发亮的大龟头,塞得她樱唇小嘴满满的。她闭上眼睛,两片樱唇狂热地吸吮,滑动灵活的小舌尖,在龟头的四周轻轻的舔弄龟头及肉缝,纤纤玉手轻轻揉弄肉茎下的卵蛋。
大肉吊被舐吮套弄得坚硬如铁,更膨胀昂直的顶入她喉中深处,顶得李如烟纤细剔透的粉颈伸直,红到耳根,艳丽的胴体热的发烫。半由春情,半由误解,从多年的体会觉到吊体的极度膨胀是爆精先兆,吐出大肉吊,翻身跨骑在阴魔冯吾腰上。阴魔冯吾被含舐得麻酥酥的舒服,青筋也充血地暴露粗大无比,也真疯了般地直想射精,不过这娘儿却想像不到先天真气的疏导,极度膨胀可没松弛精关。
那娘儿的软柔玉手把握着那一柱擎天似的大肉吊对準逼户,纤腰一沉,顺利地将肉吊套入。烫热硬挺的坚粗巨吊长得远在她想像外,沖激着她的每一条神经,使她全身都在抽搐、痉挛,禁不住号叫泄压:“哦~~~好充实~!”
整个臀部翘的老高,上下套动,急如星火。腰是腰,奶是奶,屁股是屁股,动起来的时候更加充满诱惑力。阴魔冯吾感觉到魔吊更暴涨,如火般灼热,一点一点地烧得她全身都软。加上巨吊不同凡品,那可恨的凹凸菱撑刮得那娘儿全身香汗如雨,呼吸急促。妖媚的香脸上充满淫靡的红润,媚眼含春,真是勾魂摄魄、冶蕩撩人。狂吟浪哼中,逼穴有如一团火在翻滚,火般灼热着龟头。很快就洒出热热的高潮淫精。
巨壮肉吊还插在逼穴深处,不再耸动,又暖又紧的感觉得真舒服,也让李如烟享受一下泄身后的性趣快感。等她胴体和逼穴颤抖过后,肉吊再在她那水汪软滑的逼穴中轻轻顶弄,慢慢擦摩。她那妁热的淫精浸得魔茎更加坚挺,灵气四溢,感应到一名艳丽的女郎俏立在门外,是这娘儿的女儿秦倩正在悄悄地偷窥着阴魔冯吾操弄她的妈妈。
阴魔冯吾更是落力挺耸,戳进逼道深处。强烈的快感让李如烟张大了唇瓣作呻吟,白眼上翻,粉脸嫣红,香汗淋漓,丰腴的乳球随着娇喘一抖又一抖,引动阴魔冯吾伸举双手搂捏那两颗大乳球,使骚痒直透逼穴,令李如烟不住发出销魂的淫蕩闷哼,扭着腰肢,强化逼吊的刮刷,爽得阴魔冯吾更是加紧挺撬。
这一对一丝不挂的男女肉虫抵死缠绵地交媾,操得火热情浓,欲仙欲死。看得秦倩浑身火热、听得玉腿发软,站都站不起来,心中虽难免觉得这娘亲未免太放浪、太淫蕩了些,但也感觉到自己双乳上的蓓蕾渐渐硬挺,蜜穴也正不断的渗出蜜液。李如烟终于忍不住又一次泄身了,双手双腿一松,全身都瘫。
就在这个时候,房外传过来一声尖叫,充满恐慌。跟着是一个由于狂怒而颤抖的男人声音。房门受到一下沉重地撞击而开。一个两眼冒火,脸气得发紫,眼神迷乱的家伙站在门口,恶狠狠地瞪视赤条条妻子纠榫合卯的黏在一个油头粉面的肉虫上。阴魔冯吾瞥了一眼身上的女人,看她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仍是极烈交媾后的晕红。
李如烟剜了丈夫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用一副豁出去的态度大声说:“是我脱他裤子,还把身子献上的。”
“你~你~你~~”,秦雷像被人在脊梁骨上揍了一拳,顿时矮了一截。咽了口唾沫抬起头来,吼叫:“这算什么?让他扎了个窟窿还得说舒服?”
阴魔冯吾气定神閑,仍是逼榫吊卯的缠着,没作理会,彷佛一切纠纷与己无关。李如烟乾凈俐落地回答:“人生就是这样,无论好运坏运,运气来去匆匆,有时候运气找你,有时候你得自己制造运气。”
秦雷心有不甘,怒骂道:“这狗杂种引奸我的女人,他妈的,一定要叫他身败名裂!”
李如烟嗤道:“哼!还说这些鬼也骗不来的废话。道德是像变色龙一样不断转换。私德不再是有后台坚牢所担忧的课题。成年男女在你情我愿下作出的活动不外是他们间的私事。他是众所周知的浪子,睡的女人越多,就是同道用来衡量他的价值定位,越多女人送上门来。丑闻对他来说,是气压计的水银柱。”
秦雷气极,愤道:“我太小看你了,你真下贱,丢光了女人的面子。”
李如烟也不作反应,庄重严厉的道:“我要你向冯兄道歉,一个实质的道歉,一份离婚书。”
秦雷哗叫:“不行,你太过份了!这是哪门子的馊主意?他睡了我的老婆,还要我道歉?”
李如烟讥讽的笑道:“这就是剥削义经的民为主制度,道家对婚姻制度的要求极之严格,要害怕的却是这种畸形的婚姻关系。果报天网会不留情面的揭发丑化。这里发生的事一旦公开,他是受害人,我们却臭气薰天。”
仍是俊俏的面庞上有的是世界上最卑琐的疙瘩熊样,镇目结舌地咀咒:“婊子操的,恬不知耻!”
良久,才不甘心地说:“这是勒索!是威胁!应该是他对不起我,请求我放过他才对!”
李如烟不屑道:“没有人用得着请求你,是为了制度的尊严命令你!是道性战胜德性的结果。”
这蠢蛋脸色发青,两腿像站在一片泥沼中,挪动不得。惨白的脸孔显出一股恨意。终于像刚懂事的小学生,乖乖地把头伸出来,闪动绿惨惨的虹芒,刻铭入离婚的格印。
李如烟露出一丝笑容,同情地拍拍这颓丧男人的肩膀,道:“人生就是这样,有时幸运,有时不是。大家都是见过世面,在左道中,朝秦暮楚算不得甚么,待贵人玩厌了,再嫁回给你。”
秦雷这才深彻的领悟到被人利用是一种福气,人的价值就是被人利用,结合成一体以噬食弱小,才有存在的空间。无被利用价值以噬人,就是被人噬嚼的饲料。这不是谁欺负谁的问题,而是谁可以利用谁,深悔当年的虚名误我。那种垂头丧气的样子,真叫他把屎尿咽进去都行!阴魔冯吾慢条斯理的笑道:“你不懂得女人,叫女人堕落的原因除了左道的笑贫不笑娼,就是无底的贪婪。”
逼走了秦雷,李如烟身子柔弱的微颤,整个人都酥麻,整个身心都回到了那欲仙欲死的美妙当中,软绵绵地靠着娇小纤细的女儿身上。秦倩忍住颊上微烧的嫣红,眼看着母亲眉目含春,一副连女人看了也要心动的媚态,自己都快要受不了,只觉得也快要没有力气,裙内还有些湿润,偏偏双手都要扶着似欲软去的淫母。不料纤腰已给伸来的大手一挟,那贴在小腹上的掌心无比灼热,烫得气力也消失得无边无际,心中已若晦若明地猜到了阴魔冯吾的真正意图。
魔手已直截了当地滑入秦倩衣内,热烈地揉捏着秦倩丰润的圆臀,指尖甚至滑到了秦倩又泄出新露水的逼谷口上,勾弄挑逗着她,让原本已经春心蕩漾、欲火如焚的秦倩更加难以自制。虽是身形娇小柔弱,对前所未有的激烈蹂躏,却难免有些向往。娇羞难掩,却已下了决心,承受着阴魔冯吾那恣意的抚爱,在淫邪的挑逗和拨弄下,起了令人脸红耳赤、羞涩不堪的反应。
淫母也知情识趣,替女儿剥个赤条条一丝不挂。阴魔冯吾也停下来,欣赏这个清纯可人的赤裸玉体。一具粉雕玉琢的胴体晶莹雪白,玉腿修长优美,细腰纤滑娇软,小腹平滑柔润,衬托出那颤巍巍的“圣女峰”,未经轰泽,骄傲地向上坚挺。尖小玲珑的稚嫩乳蒂嫣红玉润,与围绕着的一圈淡淡粉红的乳晕配在一起,犹如娇羞初绽,一摇一晃向那如狼似虎的淫邪目光闪躲着。
那眼光宛如实质一般,连轻夹腿间那似有若无、微映着湿润的淡淡乌光,全都没能逃出眼去。清纯玉女娇羞万般,丽色晕红如火,含羞无奈地紧闭美眸,不敢睁开。更被淫母被摆布成完全任君采撷的模样儿,教秦倩芳心里又羞又爱,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羞涩不堪的生理反应被撩拨得越来越强烈。曲线优美的身体也泛起了桃红色,焕发出性感的色晕。偏偏阴魔冯吾好似很喜欢这调调,竟不动手。这样一丝不挂地任由眼光轻薄,虽没有直接的肉体刺激,心灵上却比之强烈的抽插更为难捱,其感觉却远比肉贴肉的淫操更为震撼。震憾得神魂颠沛,呻吟不安,才等到千呼万唤始出来的侵凌。
粗大的吊茎带着一股野性般的占有感和征服的狂热,火热地骶触着严密的逼道罅口。再一挺腰,滚烫巨硕的龟头就砥进了那仍是处女的阴唇,再狠狠地捅进那早已淫滑不堪、娇嫩狭窄的火热阴道膣壁内。这种猛烈的沖击更是让秦倩激汤得尖叫和呜咽。肉穴被夸张的撑开,原本火热的茎身变得更加滚烫,穴壁已被胀得失去了收缩的能力。
阴魔冯吾没想到她的穴竟如此紧,那火热烫人小阴唇紧紧地箍夹在巨吊根部,肉茎的每一寸都被那娇软嫩滑、火热湿濡的膣肌紧紧地缠夹。处女破身是世上最难耐的疼痛之一,加上阴魔冯吾魔功深厚,那肉棒极其坚挺勇壮,即便是熟擅采补之道的淫娃蕩妇,也未必承受得住,更何况是她那初开的玉门。
强烈的沖击像要把娇嫩的身体撕裂,真的是很痛,逼窿中那几近撕裂的感觉,真的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破开来,使秦倩拼命咬住下唇,拼命忍住不发出叫声。阴道膣壁中一阵不能自制收缩,更是死死地缠绕在那深深插入的粗大魔吊,灼人的火烫直逼子宫深处。偏偏刚才也是把她逗弄得欲火大盛,即使被撑得那么痛,秦倩竟也在痛楚当中感觉到一丝快感、一丝充实。
虽说开苞的痛楚未能全消,但她热情的肉体,却已慢慢地开始享受那痛楚中的欢乐,甚至连那未褪的疼痛,都混在欢愉当中,化为另一种奇妙的快乐。真是痛快,有痛才有快。那快感令她更情不自禁地夹紧着入侵的巨吊,夹得那原本就火热的茎身变得更加滚烫挺硬,将淫穴塞得满满的,更慢慢的滑动。每一次抽拉就像把子宫吸扯出来,从花芯深处爆出的酸麻不断流窜全身,让她胴体不断痉挛。秦倩只能双手紧紧抓着榻褥,忍受着那种从蜜穴燃烧出的酸麻,越来越酸软无力,只能羞涩地呻吟。
一阵火热销魂的耸动之后,秦倩发觉下身越来越湿润、濡滑,已经忘了破瓜之痛,迷醉在那一阵阵强烈至极的插入、抽出所带来的销魂快感,忘情地呻吟,仅剩下一阵阵的羞涩。
阴魔冯吾要的是更深切的侵凌,一手顶托起纤腰,让她腰下悬空,只背心靠在榻上。另一手紧紧握住了那娇媚的玉乳,用力地搓揉挤压。一下一下的抽动,挤出热力四射。逼穴被这股热力熔化,变成了水,一滴一滴的迸射出来,连子宫也是一阵一阵的痉挛。
秦倩被欲火烧化,舒服得把乳球一挺一抬,伴随着间歇性的抖颤。星眸迷茫如雾,承受着接二连三的强烈狂浪,报以迷失的叫吟。阴魔冯吾耳中听到少女那越来越火热淫蕩的娇喘呻吟,更加使劲,更加猛烈。那雄伟的巨壮肉吊,操得火热情浓,丝毫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秦倩经不住那强烈的刺激,急促的娇啼,一瞬间就崩溃在高潮的侵袭之下。当那根又粗又硬的庞吊静止下来,才觉到逼窿又满又胀,撑得心头狂跳,嘴里轻声的呓喊:“哦~~好涨~~嗯~~”
处女就是太被动了,必要让她感觉到强烈的羞耻,才刺激出浪相。阴魔冯吾就招唤李如烟作亲身示范,给爱女启蒙。李如烟的身心仍是沉醉在方才那炽烈的高潮馀韵当中,自然是很快就动了春情。阴魔冯吾也似发狂,抓着她玉乳的手也愈来愈用力,在那淫母的纤细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丝丝红痕,偏偏李如烟双乳被强劲揉搓,一点都感觉不到痛,狂摆得头发披散飞舞,由呻吟变成了浪叫。
那断断续续的娇媚呼声,混在李如烟的急促喘息声中,淫冶激情。旁听的秦倩听得淫母叫得那么娇媚,都忍不住脸红激汤,那能掩得起耳朵。再见淫母扭得那般淫艳妖娆,似感同身受,又怎么移得开目光。李如烟受不起极度充盈的灵力,高潮瞬时如泛滥的江水般袭来,全身不停颤抖,显示着所承受的高潮沖击之美妙畅快,阴魔冯吾看到这个女人再次被自己送进高潮,心中十分得意。
原已欲火焚身的秦倩旁观着阴魔冯吾和淫母的热烈性爱,被欲火烧化了少女的娇羞,加上阴魔冯吾那坚挺粗长的肉吊就在她眼前威武地颤挺,不由得心摇神蕩,忍不住夹紧着一双玉腿,更感觉到腿杈间的湿滑黏腻。被淫母扛起圆臀,给阴魔冯吾擘开玉腿,逼户登时大开,巨硕肉吊又再破罅而入,深深进入秦倩那迷人的馨香逼内,达到那前所未至的深入。
才刚享受过一回的肉体,转瞬间已再度陷入了狂风暴雨当中,充实胀满着那紧窄膣腔的巨吊越来越深入她的逼道深处。逼谷中强烈的挤压征服了秦倩的矜持,又痛又麻、又爽又酥。连痒带酸的什么美妙的感觉一下全都上来,让她浑然忘我的扭动娇躯,淫蕩地越扭越激烈,不知不觉的抬、夹、转、旋,舞个不停。散发出源源不绝的热力,不仅催动了秦倩的欲火,使得热吊烧得更炽。
坚实灼热的肉茎顶得娇躯酸软,落魂失魄,胴体摇摇欲坠。阴魔冯吾双手托持住秦倩的双峰,揉捏出火辣辣的欲火,刺激起秦倩的处女春情。曾令她脸红耳赤的娇吟不知不觉间脱口而出,而且叫得比淫母更大声,更是娇冶骚浪。直到现在,秦倩才亲身体验到,为什么方才淫母会扭得那么妖冶、叫得这般淫蕩。那豪放粗野的沖击是如此深刻强烈,若非这般冶艳地扭腰挺臀、这般淫蕩地呻吟吶喊,怎能将那美妙感觉宣泄出来。那不是淫蕩,那是激情!
秦倩不由得爱上了这强悍的沖刺操法,拚命地扭摇着,好让自己能更深刻地承受他的威力。粉嫩的俏脸上布满了红晕,浮现着动情的媚态。纤腰圆臀随着不住起伏,刮得逼谷发烫,津液纷飞,混着处女落红。在一声又一声愈来愈甜蜜的呻吟当中,秦倩只觉到高潮的快乐一波又一波地袭来,一次又一次地将她灭顶,爽得魂飞天外。
很快的,她已被重重叠叠的高潮袭得人事不知,魂儿像要飞上天际,阴精狂丢不止。丢精的美妙快感已彻底占领了她的心灵,同时身子也发着颤,阵阵难言而美妙地剧烈痉挛、抽搐,令她呻吟出淫媚入骨的娇啼,代表着已达到了绝顶高潮。秦倩显然已快到了极限,美眸迷茫,似完全沉迷的扭摇慢慢软弱,变成由阴魔冯吾全盘主导,那如沐淫雨般水淋淋的胴体,只能在魔吊的挺顶而摇晃,连声音都似随着泄身而绵软无力。
偏偏阴魔冯吾的欲火却还不见底,双手箍住秦倩的纤腰,操得逼道里的波涛一波一波地喷出,像有无尽的烈火要从翻腾的气血爆发。炸来一次又一次销魂蚀骨的丢精滋味,攀向那永无止境的颠峰,愈攀愈高,爽得浑身上下骨软筋酥,四肢大张地晕了过去,夹不起来的玉腿泛出波光,还混着点点处女血痕。
可是对阴魔冯吾却只是激战才到了一半而已,再度威临李如烟逼上。精疲力尽的胴体再没半点力量迎合,也不想反抗。被操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泄得逼膣麻麻的,辣辣的,感觉也厚厚的。曼妙无伦的娇吟妙音慢慢地变成了软弱的求饶,娇躯整个抽搐起来。修为浅薄的底子,那里经得起如此的狂风暴雨。消耗之大,远远超过她的想像之外,真正是再没一丝力气,连呓号也低如吶:“~~~我流了无数次~~~你还没有出来呀~~~唔~~~唔~~筋疲力尽~~~实在不能动~~我要沉了~~~你怎么还没有玩够~~~骚穴~~~受不了~”
当魔吊离开了柔弱的娇躯,李如烟才感觉到自己的逼谷被摧残过甚,软绵绵的瘫痪在榻上,但心灵上还是沉浸在高潮的馀韵中。这火热的淫妇母女淫媚十足,骚浪透顶,可堪回味无穷,只惜修为太浅,难耐久操。弱则人贱,却浅薄得难以尽兴;贵则矜持不浪。灵欲两难存。纵使扶之登上品,也怕是重蹈仙界伶王祥尊者之覆辙,受小舞女刮骨削髓,惨堕而败道。所以花开堪折直虽折,无怜其竭泽而渔。刚巧那护持白明玉的先天真气传来讯息:小南极群邪终于发动了秘藏的祸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