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盘婆因是大劫临身,心神不宁,想起多年来推算这未一次的大劫,因自身劫运所关,总是推算不出底细,心常忧虑。惟恐牵一发而动全身,再三严命门人,不许与正教中人为敌,谁知竟被引上门来。对于易静,虽然势成骑虎,仍故意不加闻问,只是软困。暗用诸天秘魔大法,将方圆千里的九环山魔宫上下一起隔断,免被外人得知,跟蹤寻来。一心想设法化解,最好使仇敌知难而退,故对老魔、妖妇尽情荼毒,原意是想把易静吓退,只要对方口风稍微一软,立时见风收篷,化去前仇,免与峨眉结怨。
不料心事被人叫破,所说的话又句句刺耳,由不得激发起兇野之性。铁姝自来痛恨正教中人,惟恐天下不乱,认为乃师怯敌,如不抢先发难,就许借口下台,将人放走,都不一定。不禁怒火上攻,仗着九子母天魔当初原是师徒合炼,虽然功力要差得多,驱以害人,却能指挥如意。于是手指赵长素,口喝:“老鬼!便宜了你。”
随即手掐法诀,朝空连指,九魔立时发威,同声欢啸,拥上前去。这时老魔仅剩二十几个元神,吃九魔抢上前去,各抱一个,互相吞噬,一片惨啸声中,晃眼全被九魔吞吸凈尽。鸠盘婆也未阻止,等老魔元神被吸尽,便扬手一招,空中魔光立似碧海飞堕,将全阵笼罩在内。那碧目天罗形似一个极大的网罩,光色深碧,上面网眼形似人目,闪烁放光,看去冷冰冰的,由不得使人生出一种凄厉阴冷之感。这是用无数兇魂厉魄和新死人的双目和千万年阴磷合炼而成,专制道家元神。一经入网,休想逃脱。内中更有诸天五淫丝,助得兇威越盛。
鸠盘婆先朝铁姝怒容低喝道:“你这业障!只知恃强多事,哪知利害。今日我一出手,便与敌人不能并立。你近年元气损耗大多,少时还得代我主持天魔,暂作替身,却不可轻敌大意呢!”
鸠盘婆说罢,方对易静微笑道:“今日道友穷追老鬼,寻上门来,事出无心。本意事完之后,听凭道友自去。不料道友始而口出恶言,现又说出这番话来,未免欺人太甚。我如再容忍,不特自毁信条,便是门人也无颜相对。不过我仍看在令师情面,只要你肯稍微服输,便可放走。否则,我那九子母天魔固极厉害,便这血河大阵也不弱。你虽被困阵内,尚未看出它的妙用,一经施为,威力之大,不可思议。你能否守住元神,不为子母天魔所啖,尚且难料。请自戒备,我要不客气了。”
铁姝在旁好容易盼到乃师说出对敌的话,自恃得宠,竟把鸠盘婆平日不许轻易使用的血河阵主幡一齐施为。四十九面高三丈六尺,上面满布污血,隐现无数魔鬼影子的魔幡,突然一齐出现。立时就是一串连珠霹雳,四外血焰飞扬,如潮水一般往易、石二女身前涌到。鸠盘婆固是势成骑虎,料无善罢。石慧也早就跃跃欲试,不等鸠盘婆说完,便怒喝道:“丑魔鬼!你不早跪下求饶,还敢口出狂言,我先叫你尝尝味道。”
话未说完,扬手便是二十馀团石火神雷连珠发出,照準妖婆师徒和上空魔网打去。双方恰巧同时发动。说也真巧,那碧目天罗只有五行神火和乾天灵火能破。石火神雷就是石仙王采取数千年前地底和山腹中蕴结的灵石真火,费数十年苦功凝炼而成,正是魔网克星。只见二十馀团酒杯大小墨绿、银白二色的火星作对飞出,比电还快,到了外面闪得一闪,立似震天价的迅雷互相沖击,连珠爆炸,魔幡便被震破了二十来面。幡上本附有不少魔鬼血影,未等飞起,一齐粉碎。恶鬼惨号厉啸之声纷纷四起,血河大阵竟被减却好些威力。鸠盘婆遭此惨败,忙使魔法防护已是无及。不由暴怒,厉声大喝:“无知贱婢,今日有你无我!”
说罢,手中魔诀往外一扬,回手一按左肩,立有四十九把血焰金刀朝易静飞去。同时满阵均被血光布满,成了大片血海。石慧的石火神雷又是魔鬼克星,不时乘隙而动,将神雷朝外乱打。阵中恶鬼均经多年祭炼,得来不是容易,已被伤了不少。铁姝天性兇残,刚愎狂傲,复仇心重,比鸠盘婆更有过之,数中注定是鸠盘婆的魔障。这时见毁掉好些神魔异宝,并未占着一点上风,不特九子母天魔不曾放出,连好些厉害魔法均未施为,敌人毫发也未伤到一根,忍不住拿话点道:“恩师迟不下手,可是算出敌人还有后援,想要一网打尽么?”
一句话把鸠盘婆提醒,暗忖:“自己今日行事,为何如此颠倒?已然势同骑虎,成了不能并立之局,反正无法化解,非拼不可,不如趁其援兵未到以前,先将敌人杀死,不问如何,也好得多。”
念头一转,兇心顿起,朝着铁姝冷笑说道:“你既不耐久候,可去代我主持中央神坛,我先给她一个厉害。”
铁姝看出乃师说话时,面色格外阴沉,一双碧绿的怪眼注定自己,不住闪动,隐藏兇毒,与往日大不相同。深知乃师阴险狠毒,一朝触怒,不论亲疏,想起以前处治门人之惨,那九子母天魔,便有几个以前得意同门在内,不禁吓了一跳,当时诺诺连声。
鸠盘婆将九子母天魔发出。易静先见九个大如车轮的魔鬼头七窍喷烟,各在一团黑气笼罩之下电驰飞来。石慧竟把家传灵石真火,用本身元气运用,发出九股细如米粒的石火神光,穿入恶鬼七窍之中。这类墨绿的石火神光本能刻制魔鬼。魔鬼吃那灵石真火一烧,不住厉声怒吼。无如这九子母天魔变化无穷,与鸠盘婆师徒元灵相合,神通甚大,比铁姝所炼更胜十倍。刚一飞近,吃敌人防身宝光略一抗拒,便自飞进。外层血焰魔光却被宝光挡住,丝毫不曾侵入。
九魔初见这等美食,纷纷怒吼,争先恐后,变成九个白骨骷髅,咬住易静前后心,非把敌人精气吸尽,决不肯退。易静此时除头上有一圈佛光护住而外,前后心和两臂均被神魔咬紧,毫无抗拒。只能拼舍原身,专护元神。仗着仙、佛两门上乘的道法固守真元,鸠盘婆见九子母天魔被石慧的灵石真火克制,竟将魔教中至宝,轻易不用的六贼阴魂圈发将出来。但见万丈血焰中突飞起六个光圈,时大时小,五颜六色,晃眼之间,化生无数,齐在宝光之外连连转动,闪变不停。石慧心方一动,同时鼻端闻到一股香气,感觉头脑昏眩,耳听音乐艳歌之声,十分娱耳,口生异味,身上也有了奇怪感觉,令心神摇蕩。
忽听脚底有人低喝,前面地底一声大震,飞来一条形似蜗牛,长达数十丈,头作如意形,共有六首九身下具四十八足,当中和两头特大,头颚特长,平扁大口,宛如血盆,由血光之中朝前飞去,晃眼暴长。
朱灵虽已降伏阴魔严人英吊下,却因君临惯了,可不奈失势之拘束,知鸠盘婆天劫难逃,筹划援手易静,作为讨索万劫福地之进阶。不料石慧留恋下去,错手以灵石真火引入九子母天魔。祸由己引,功不补过,正待失意回转,却逢阴魔送灵峤宫二淫仙及上官红穿过罡风层后,先上官红来此。
阴魔严人英先天真气描探出石慧恶毒居心之戾气,知必有因。不欲硬闯血河大阵,留下朱灵淫操合体,以先天真气惑导血焰而入阵。一蓬绿气刚由那六个怪嘴中喷出,似银花的出土爆散,显出一个二尺方圆的地洞。石慧神思昏迷中未及看清,一蓬灰白色的光网已罩上身来。忙用灵石仙剑抵御,已是无及,就被擒去。随听鸠盘怪笑道:“此是小南极光明境万载寒蚿,擒来大是有用,速急收复,不可放它逃走。”
鸠盘婆不知自量,竟把修为盖宇内的万载寒蚿视作一般妖物,更不知寒蚿已为阴魔严人英玄精交济,为求此万劫福地而来。铁姝见光影一闪,怪物失蹤,厉声怒啸,魔法已然发动,由地底追去,势甚神速。朱灵疾呼:“我们快走!”
阴魔严人英在朱灵体内笑答:“无妨。”
旋即土合成刚,压散追来血焰。同时上空传来少女娇声疾呼:“恩师你在何处?弟子上官红在此。”
随听万雷暴发,轰轰隆隆风雷声中,一片青霞带着千万根巨木光影和潮水一般的五色雷火自空中飞堕。上官红施展先后天乙木神光,竟将上空魔宫十四宝中的碧目天罗禁网沖破了一个大洞。千万片形如人眼般的鬼火,化为鱼鳞也似的碧萤魔光,四下迸射,飞如星雨。当头血焰吃神雷沖蕩,雪崩也似四下飞散,立被沖开一条血衖,有数亩方圆。
先后天乙木神光所到之处,青霞闪闪,巨木横飞,金光万道。神雷爆炸以后,化为大蓬五色火球,其大如杯,并还生生不已,至少能延七日以上,方始逐渐消灭。再与乙木神光生出感应,会合一起,直似百万天鼓,同时怒鸣,威力大得出奇,沖行血海烈焰之中,如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鬼哭神号,身外血焰魔火,金刀毒叉,宛如狂雪山崩,烈焰飞扬,纷纷四散。魔幡也在无意中被沖破了七八面,消灭了好些魔鬼。这类血河魔幡,幡上魔鬼均是左道妖人的兇魂厉魄,曾用多年苦功,威力至大,不料竟先后被两个无名少女先后破去了一大半。
晃眼之间,血焰烈火倏地加强,前面刚被青霞沖开,两旁身后又复排山倒海潮涌而来。眼看青霞尽管加强,精光迸射,宛如暴雨,魔光血焰也越来越浓,内中带着一种粘滞之力,令沖行逐渐艰难。加以鸠盘婆连将阵法倒转,一任上官红传声疾呼,相隔仍是甚远。倏地碧影一闪,现出一个鸠形鸽面、奇丑无比的瘦老太婆,下面赤着双脚,瘦硬如铁,却穿着一身金碧辉煌、非僧非道的服装,手持一根鸠杖,鸠口内黑烟缕缕,目射碧光,神态丑怪,无异鬼物。
鸠盘婆把多少年来轻易不用的魔教中化体分身之法施展出来。这类魔法最是厉害,行法时,必须将本身肢体用魔刀行法切断,作为化身,兇毒无比。一经施为,万一遇见强敌,对方棋高一着,害人不成,便要反害自身。对敌时,看是一条似虚似实的人影,却和本身一样,具有极大威力,凭着行法人的主持,言动施为,多么神妙的飞剑法宝,也易被其透进。那么猛烈的神雷和乙木神光,竟会挡她不住,突在上官红身前出现。
上官红不知此是鸠盘婆元神幻化的虚影,一任全力运用青光神雷打将上去,敌人立在神光火雨之中,仍是含笑而立,若无其事。如非阴魔将陈文玑所赐灵符先行发动,只差这一眨眼的工夫,元神就要被吸了去。那符又极神妙,不似寻常,发时只一片极淡青光微微一闪,便将人全身包没,看去只微微带着一点青色,并无奇处。暗中却具极大威力,无论敌人邪法多么厉害,离身丈许,便被一种潜力阻住,莫想上身。上官红乙木神光又是青色,所以那么厉害机警的老魔头,丝毫也未看出。
鸠盘婆还待前进,无形中忽有一股不可思议的潜力把路挡住,休想再进分毫,不禁大惊。上官红一急之下,手中灵诀往外一指,一朵金花立由头上电一般急飞起。此是九天仙府奇珍异宝,经仙法将宝光隐蔽了一大半,看去彷佛一件寻常法宝。骤然发难,暴长数十百丈,突然爆炸,中杂细如游丝的金色光线,彷佛一个其大无比的烟火花炮,光芒万道,朝着对面魔影当头罩下。鸠盘婆方觉出中杂威力极猛的绝灭光线。因来势神速,相隔又近,心中一惊,连念头都不容转,逃避无及。只一闪,那魔影便被花心的亿万金光神线裹住。四周花片也似的金光急翻过来,再由下往上一合,仍是一朵将开未开,大约三四丈的金色菊花,停空而立。只听一串轻雷微微响过,花朵由合而分,魔影便自消灭。
上官红还不知道大材小用,见那金花尚停面前,霞光闪闪,幻为丽彩。猛想起此宝还有防身妙用。伸手一招,花便飞回,立时停身其上。鸠盘婆无端失去了一指,是成道以来第一次遭到这等惨败,不禁大怒。看出那朵金花是件降魔至宝,不是当时可以成功。急怒交加之下,便将全阵一起施为,四外血焰魔光潮水一般沖将上去。这类魔教中的碧血神焰,乃灵元真气所化,本身功力越高,威力越大。鸠盘婆又是魔教中数一数二的人物,自然更厉害得多。上官红虽仗灵符护身,稍微疏忽,连元神也会被摄去。只惜鸠盘婆晦气临身,动辄得咎,平日下手最快的人,却被阴魔将五行挪移迷魔障混入金花神光中耀目惑识,致稍微慢了一些。上官红已恰在金花包围之中,安然无事,血焰魔光近前便即消灭。
上官红还不知道自己仙福深厚,不该遭难,鸠盘婆却是愤急非常,复仇心盛,连伤也不暇顾,就着那截断指,往前一扬,立有一粒血珠飞将出去,到了上空,化为一片暗赤色的阴云魔光,朝上官红当头罩去。那菊花形光瓣本已合拢,将人围在当中,待魔光往下一压,突由花心之中射出一蓬大如米粒的金色光雨,只一闪,一片澌澌之声,全部爆炸,化为无数细如牛毛,长才尺许或数寸不等的光线,缤纷电射。看似极细,偏具极大威力,当头魔光挨着立被沖散。
鸠盘婆当时心神一震,知道不妙,又惊又急。此血珠是本身元气所化,忙即回收,已损耗了不少。经此一来,越发暴怒。因是一向深沉,喜怒不形于色,越是怒极,神态越发镇静,至多阴沉沉地带着两分狞笑;下手更是又狠又稳,又辣又快。但一想到多年盛名,无论正邪各派,对于自己均带几分敬畏,从无一人敢于侵犯,却被一个小女孩把手指毁去一截,伤了不少元气,所毁坏的魔幡异宝还不在内,此仇岂可不报?越想越恨,怒从心起,神智不宁,因而受阴魔的五行挪移迷魔障所惑,渐渐举棋不定。
上官红猛觉一只带着大蓬黑烟的血手只空抓了一下,便自撤回,不知怎的,心旌摇摇,神魂似欲飞越,离体而去,暗道不好,忙运玄功镇摄。正在戒备,忽听远远鬼哭之声,十分凄厉刺耳,若远若近,惨不忍闻,听去似在呼喊自己名字。刚宁静的心神重又起了震悸,老想朝那哭声奔去。料知仇敌正用呼音摄神之法,意图暗算,忙用本门心法,潜光内视,不令心神稍受摇惑,一切付之不闻不见,果然要好得多。可是那血手魔影和那鬼啸呼名之声,由此起伏循环不停,此去彼来,不胜其扰。
虽听女仙陈文玑说过,只要人坐花中,静守不动,在灵符法宝联合防护之下,至多暂时神志昏迷,困坐花中,决不至于受什伤害,无须害怕。但终觉可虑,哪敢丝毫大意。到了后来,看出魔法越来越兇,只得把双目闭上,心神虽得勉强镇静,但是身上时冷时热,烦躁不安,有时更如芒刺在背,说不出那样难过。索性端坐花中,用本门心法入定起来。
阴魔严人英见上官红以稳定下来,在金花内再无兇险,便渗回地穴,淫求石慧放入九子母天魔的真相。
石慧受六贼阴魂圈侵蚀,心神摇蕩,被寒蚿拖入地后,在绿气团内神志渐昏。寒蚿一现法身,略用玄功变化,石慧便为太阴真气汇化,体内那种难过之感就越强,竟然化作一股温暖而麻痒的火焰,烧得逼壁奇痒难忍,彷佛千万只蚂蚁一点一点的咬噬上来。彷佛通了电流似的遍及全身,火辣辣热,麻痒酥骚的软了,血管却坚硬的传来火热的脉动,好像要爆裂开来,表达着一种渴求。
到阴魔严人英透入地穴,那一股欲火已不知在石慧体内烘烧了多久,烧的这天仙般的绝色少女透出了骨子里的邪恶和淫蕩。酡红的俏脸发出强烈的性感。那一对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充血翘勃,在高挺的两团玉乳顶端傲耸,隔着深狭的乳沟对峙招摇。乳晕已变得紫红,在收紧的纤细腰身上更衬托得高低起伏,蒸发出一缕极甜柔的处女体香,如兰似麝的沁入阴魔严人英鼻端。
看着一丝不挂、娇美婀娜的雪白胴体,宛如一朵出水芙蓉、已被摆布成这完全任君采撷的模样儿,散发出一种蛊惑迷人的慵懒春情,蕩人心魄。那凸起的耻丘和浓黑的阴毛却是无比的魅惑。阴阜胀卜高突,耸动着漆黑的阴毛,蜷曲细长,十分的浓密,呈倒三角形分布于阴阜上。大阴唇发育得异常肥厚,暗红色的丰腴唇瓣已充血肿胀,向两侧翻出,肥大的阴蒂也明显勃起上来。娇艳欲滴的小阴唇已涨满春潮,淫液涓涓,映得亮闪。
阴魔严人英一手搂起石慧的一只纤美玉腿,那又凉又滑的玉肌更是着体欲融,令肉吊更是昂舞,往石慧的逼户一挺。那从未为雄吊开放的柔软阴道,此刻已是湿滑无比,居然能让巨吊全根尽入,一点不剩。处女破身是世上最难耐的疼痛,加上阴魔严人英淫功深厚,肉吊极其坚挺勇壮,纵使熟擅采补之道的淫娃蕩妇,也承受不住,更何况是她那初开的玉门,狭小紧窄。偏偏石慧得水濑的淫质,在寒蚿摆布下,让粗硕滚烫的浑圆龟头直刺入那含羞绽放的娇嫩花蕊。
无反抗之力的石慧只觉到敏感的逼道被擦出电花,直透天灵,不由自主的全身绷紧,血管收缩,躯血气入脑部舒压抗拒。此时魔吊若加以强攻,必能令灵台崩溃,尽收识海,不过石慧就灵觉玉体失调。无奈寒蚿窥觊那藏在石慧肉体中的灵石真火,要把血肉保育下来,就要由得石慧回过气来。
石慧捱过灵台电殛,感到空虚的逼穴被硕大异常热气蒸腾的的肉吊完全地充实胀满,竟是火烫无比,传来好舒服的丝丝快感,将体内深藏的肉欲本能全盘释放出来。子宫口紧紧夹住砥砺的硕大龟头一阵旋磨,不停的挤压着龟头,擦出无可抵挡的电花,奇妙的麻痒感由那最深处的一点扩散,像是火一样燃烧起来。大量的气血顺着经脉快速运转,热得魂飞魄散。
水濑基因本就天生媚骨,层层叠叠湿暖的膣肉,弹性十足,把入侵巨吊钳得死紧,一夹一夹的在吸在吮,像一朵娇嫩的淫花在渴求着雄吊的燥暴凌虐。大龟头被啜得胀炙剧颤,引发血脉火热膨胀到极点,想不抽插也不行。但火热的阴唇紧紧地箍夹在他肉吊根部,要是弱一点的潺吊,怕不要被夹断。但对强劲的魔吊,却带来焚痹的磨擦,震撼的快感,若是溶散了。觉着一股强大的吸力从逼窿里扯来,越往外拉吸力越强,比那同是水濑基因的三凤姊妹强悍得多。非是阴魔严人英的淫功无敌,先天无相的吊不是我,必然是雄性水濑的泄个不停。
扯力是互动,扯人不成则扯己,体内气血翻腾,好像有股强烈的火随时要爆发出来。异样的刺激和快感让石慧全身直打哆嗦,体内剧烈的抽搐。丝丝的灵石真火被索出窍穴,舒缓空虚的迫求。盈仄互济,扯力竭则以强攻,阴魔严人英挥巨吊,重重挤凿入紧窄的逼膣,击上娇嫩的花芯上。花芯被龟头塞得颤动欲裂,被这坚灼肉逼的重力一击,似乎要把五脏六腑都顶出来,眼前金星乱舞,像被高高抛到浪尖,又重重摔了下来,玉嘴大张想喊出声来,喉间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魂消魄散的快感却在石慧的四肢百骸到处流窜,全身不住地颤抖着,逼穴不停收缩猛夹,腔壁的重重肉沟不停痉挛环挤,吸盘般吞噬着那条硕大的魔吊。
被吸索出来的灵石真火炙得龟头一阵阵的痉挛抖动,逼穴也一阵阵的收缩,像有火球在逼窿爆炸,炸得那深深插入的肉吊也愈来愈涨大,胀迫着娇小狭窄的逼道,使原来的那种空虚感已是蕩然无存,剩下火辣辣的快感,越来越舒适,让她的神智渐渐的迷惘起来。被大龟头的上研下磨磨得遍体酸痒,感觉到火烫的触感沿着任督二脉移动,烧烫得浑身发热。火烫的刺激令石慧越来越酥麻酸痒,奇痒鉆心,骨软精疲。闪电般的强烈刺激在美艳淫女的胸膛里不断地轰呜,炸响,灵魂深处只觉痛快之极,一瞬间就崩溃在高潮之下。
“呜~~我受不了,小骚逼要操化了。”声音里夹着哭腔。紧迫火热的快感令她飘飘在云雾中,让她原本书呆般的表情变得淫蕩妖魅。只觉高潮的快乐一波又一波地袭上身来,一次又一次地将她灭顶在那极度晕眩的欲海之中。花芯被大龟头活塞般压入深处,无法泄出体外的爱液越积越多,觉到肉吊彷佛不只插入在她那高潮后仍然紧窄无比的娇小逼穴,更像是塞满她的全身窍穴,直刺入她的骨髓。
不知经过了多少次高潮,快感像爆炸般的在全身乱窜,身体变得好热,全身剧烈颤抖,圣洁深遽的子宫深处娇初次射出淫滑粘稠的处子元阴。陶醉中半昏半死,渐麻痹的血气却巡回不断,轻飘飘的若不设防。把丝丝酥痒和酸麻的电波直抚进她全身每一寸冰肌玉骨,窜流至周身百骸。不断翻腾的欲焰火气从体内涌出,流进脑海、芳心。在强烈的高潮中,如醉如癡,神魂蕩漾。一个刚刚破身的娇羞处女受不了那强烈至极的肉体刺激,终于失去意识,昏晕过去了。极度充盈的灵力一阵一阵的穿越逼蜜穴,渡了过来,以肉体的交接,逐步转化体内的灵石真火,从而通识始末。
灵石真火是孕育石猴孙悟空的五行灵火,与基因相辅相成。石慧非受石元真精虫而生,是她那水濑成精之母,奈不住石元真射不出源源不绝的精液,与水濑偷情所成孕。所以得雌性水濑的之强悍逼吸,却无石仙王的丝毫遗传基因,遂无石火之火源。其灵石真火只是其濑母从石元真肉吊索来,顺水濑基因寄存,未能如石完的以火生火。石元真不堪水濑特质之劲吸而丧命,雌濑难安于室,化身追逐雄濑荒淫,为易静所杀,仅石慧得基因频率通灵得知。
灵石真火索在吊茎,石慧的肉体也为朱灵化身的绿气所噬。绿气凝,转化朱灵艳相,逼套吊,与蚿体济合。白玉凝脂般的玉体更是滚烫无比,双颊陀红、眼神迷离,娇羞怯怯的眼神里似乎含着几许怨尤,眼波流转之际,有嗔,有喜,有挑逗,有承受,说不出的千变万化,万种风情。雍容华贵中隐隐透着一股妩媚,倾城之姿中约约含着一丝妖娆,越发勾魂慑魄。
朱灵用娇美的脸蛋摩擦着阴魔严人英的俊脸,淡淡清氛的发丝香味阵阵传入爱郎鼻里,温馨春熟的娇脸以零距离让奸郎细细品味,提醒淫狼正操着一个绝色的尤物。红红的丁香小舌也度了过来,在淫侣口中传播淫腥的气息。神态像个天真的小女孩,而玉容和体态却充满成熟诱人的韵味,合成奇异的魅力。
阴魔严人英吻上朱灵那吐气如兰的檀口与香喷喷的红唇,让舌头热烈纠缠,彼此互送,交体相缠。朱灵被操得上口不断发出蕩人心魄的颤吟娇啼,令人销魂蚀骨、血脉偾张。下罅紧紧吸吮着深侵的巨吊,摆摇着盈盈的纤纤细腰,助协那层层叠叠的柔嫩逼膣不停地挤压研磨着壮热的龟头,润邑成熟饑渴的花芯,呜咽不断。
蚿体噬下石慧的血肉,竟承传了雌濑的基因,吸力涡回猛索。龟头存撑处之灵石真火顿成了一片火海,魔吊变成似龙非龙,在一个血红的大火球中腾挪飞跃,卷动霏霏淫雨,涡旋劲风,不断化去灵石火源,让龙卷的吸力索入灵火,洗濯蚿体纯阴的玄寒。快感不断地涌遍了妖蚿全身,一波又一波的消魂滋味的在蚿体内四肢百骸到处流窜。秀靥晕红,全身不住地颤抖,回应着巨吊的每一次火热抽动、顶入,磨炼那附在龟头上的灵石真火。娇啼呻吟着:“哎~~唔~哎~~嗯~~唔~哎~~嗯~唔~哎~~你~~进~进得~好~好深~啊~哎~~嗯~唔~~~~~”
灵火既济,朱灵已疲,更忙着炼化灵石真火。阴魔严人英从地穴内透见上官红在东南角上金花之内盘膝而坐。身外本有飞剑法宝金光笼罩,外层又有乙木神光笼罩其上,无数巨木光影,排列若城,金光滟滟,青霞湛湛,时隐时现。那菊花形的金光已与元灵相合,由外而内,往里合拢,看去恰将三四层宝光一齐包住,心智澄明。知魔光血焰决难侵害,鸠盘婆的秘魔六贼也无所施其技,便射往腆安门侧戮西地,剪除魔宫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