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苏柔柔一说,秀美妇人果然觉得自己的身体正不由自主的迎合着寇仲,心是又愧又恨,想拒绝寇仲的动作又拒绝不了,在寇仲的挺动下,身体背弃心灵,放蕩的迎合着男人,对此变化,秀美妇人难以接受,痛苦地摇了摇道:“不,不可能,我不要,你这个混蛋,你快下来,我不……”
好色少年并不理秀美妇人的叫他一下来的话,边动着,边温柔地亲吻着秀美妇人的脸,询问道:“好仙姐,弟弟现在的力量可以吗?”
男人那东西的粗大远非丈夫可比,每一次顶入好像顶到一层东西似的,南宫小仙只觉在剎那间,自己的灵魂就要飞离身体似的,那种碰撞的快感,蚀骨蕩魄,她活了那么久了,从来没有享受过,此刻听到寇仲的话,不觉嗯了声。
寇仲听到这话,高兴地道:“好的,好仙姐,如果力量可以的话,那弟弟就加快速度了。”
话落动作加快,有如狂风暴雨。秀美妇人听到这话,忙道:“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啊,哦,我好爽啊……”
在少年的快速挺动之下,美妇人只觉自己的灵魂就要升天了,那种无以伦比的快感,非言语可以形容,到最后,反驳的话变成本能的娇吟。
旁边的苏柔柔听到南宫小仙的浪叫,仿如见到新大陆一般,满脸惊奇地道:“啊,三嫂,你……想不到端庄圣洁的三嫂你也会啊!今天真叫柔柔开了耳福了。”
看见苏柔柔那夸张的模样,南宫小仙羞得无地自容,出身豪门大户的她,自幼接受到的便是‘嫁狗随狗,嫁鸡随鸡,一切皆是相公的’的观念教育,今天呢?不但自己的身体给少年了,而且自己在少年的下,竟发出快乐的娇声,知性的她,对此没有办法接受,心里千万次的告诉自己不能再叫出声了,可是任她如何努力,在那汹涌的快感来临时,玉嘴不受控制的微张,吐出那羞人,自己在丈夫都没有叫过的浪叫。
看着紧闭着嘴巴的南宫小仙相,寇仲道:“好仙姐,如果舒服就叫出来,别忍着了。叫出来吧,叫了,你会体验另一种与众不同的感受。”
说完俯身趴在美妇人胸前,张嘴含住美妇人胸前的一颗葡萄。
南宫小仙哼的一声,道:“我才不呢?”
说完啊的一声,道:“啊,你别,别咬……哦……”
趴在美妇人身上的寇仲手捧着两堆嫩肉,如婴儿吸奶般,来回啃吸着,边吸边道:“好香,好甜啊,仙姐姐,燕夫人,你老公不常那样对你吧。”
这一句燕夫人,使沉醉在少年中的南宫小仙胸口一震,想:“自己是堂堂的剑谷的三夫人,如今虎落平阳,守身如玉的身体竟给一个少年随心所欲的亵玩,而且她竟还对自己的身体品头论足,天啊,我到底做了什么孽,竟落到如此地步,又想自己一个有夫之妇给少年那样玩弄,自己竟然还叫……”
种种想法,令美妇人又羞又愧,脸色红如一朵盛开的玫瑰花,娇艳浴滴,寇仲见此禁不住亲了秀美妇人一下,道:“好心姐,欢喜的话就叫出来吧,我喜欢听你的叫声。”
秀美妇人哼的一声,道:“我才不会呢?”
不过,美妇人这一句话并没有坚持多久,在三路(哪三路?各位兄弟想知道的话看去吧)的进攻下,心虽百般告诉自己不能叫出声来给这贼听到,可是在一浪高过一浪的蚀骨蕩魄快感下,知性妇人玉嘴禁不住轻吐那心中的快乐。
看着南宫小仙那温文尔雅,洋溢着大家闺秀的玉脸春情弥漫,魂人的在自己强健的身体婉转承欢,玉嘴吐出那蕩魄消魂的浪叫,寇仲心中兴奋之情直欲令他发狂,一下又一下,口喊兴奋的大叫。
看着一向知书达理,守身如玉的三嫂在寇仲胯下婉转娇啼,那神情跟又有何分别,苏柔柔眼中尽是惊奇,暗叹寇仲的魔力,两人剧烈的缠绵,又将她心海深处的挑了起来,脸色晕红的苏柔柔玉步轻摇,来到寇仲身边,呢喃地道:“好仲弟,好老公,柔柔好难受啊!哦……”
边说边将玉手伸到腿间。
寇仲边在南宫小仙身上动作着,边道:“好美人,你等一下,等我将你三嫂弄舒服了,回头再给你。”
苏大美妇人骚痒难耐道:“好弟弟,那你快一点哦!姐姐等你。”
寇仲道:“我要吃奶,我要喝酸奶。”
燕大夫人轻扭娇吟,来到寇仲面前,将胸前的伟大贴近寇仲的脸,道:“吃吧,姐姐的一切都是你的,哦,好弟弟,你太会吸了,好弟弟你吸得姐姐好爽啊!”
说完将寇仲的头紧按在胸前。
也不知过了多久,南宫小仙缓缓醒来,只觉浑身又酸又痛,仿如要裂开似的,摇动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迷糊时,耳畔传来一声动情,舒爽至极的叫声,美妇人知道那是苏柔柔的声音。闻声而望,只见在床的另一边,苏柔柔如母狗一样地趴在床上,雪白,浑圆,的摇曳间,蕩出阵阵波浪,而赤身的少年则站在苏柔柔面前,南宫小仙醒来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她们两人在做什么,只见少年挺着根大东西在美妇人嘴里进进出出。
南宫小仙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她实在想不到竟有如此花招。
那根丑陋的东西进入苏柔柔嘴里,苏柔柔并没有丝豪的嫌弃,高贵的玉脸尽是陶醉,满足地道:“好弟弟,你的棒棒糖太好吃,哦,好弟弟,你顶死姐姐了。”
话虽那样说,可嘴里还是尽力的含进。少年则吐气开声,按着苏柔柔的头挺动着,舒服无比地道:“夫人,不错啊,想不到才几日不见,你这个骚妇的口技倒是大有长进啊!”
听到骚妇这个词,南宫小仙勃然大怒,他太放肆了,堂堂的剑谷女主人竟给他叫骚妇,不过,苏柔柔的感觉跟她完全不一样,只听她道:“好弟弟,好仲哥,你是柔姐的心甘亲亲,柔姐听说你喜欢,所以回来练了许久,如今听弟弟那样说,柔姐这段时间倒没有白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