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不到两小时,老天爷下起大雨来。百多名武士戴起竹笠蓑衣,护着十二辆马车,赶着近二百头骏马,浩浩蕩蕩在官道上冒雨前进。项少龙心悬美蚕娘,想着她离别时的泪眼,心情郁结难解,几次沖动得想掉转马头回去找她。不过想起受了陶方二百枚铜钱,又颓然而止,他岂是不讲信义的人呢?自己起码要当他几个月的保镳,才对得他住。
直至黄昏,雨才停下,大队人马停了下来,起营生火。那些马车里鉆了六十多名年轻女子出来,都是绮年玉貌,其中有几个特别标致的,姿色比得上美蚕娘。她们虽神态疲倦,但大都神情愉快,一点不似被买回来的女奴。还帮手做饭,和众武士有说有笑,看得项少龙大惑不解。
众女这时才发觉多了项少龙这英伟的男子,俏目媚眼纷纷向他抛来,可惜他此刻因思念美蚕娘失去了拈花惹草的心情,乘机踱出营外散闷。
雨后的荒原一片葱翠,空气清新。项少龙禁不住大生感触。大自然是多么美丽,眼前的世界是如此动人,到处都是尚未开发的土地,无穷无尽的参天森林。人类对自然的破坏只仍在开始的阶段。但到了二十一世纪,这条不归路却已去到了尽头,使人类饱尝苦果。假设自己有能力去改变这一切,历史会否被改写呢?
「嘘!」
项少龙吓了一跳。枝叶晃动中,一个穿着袒臂小衣和短裙下露出一双浑圆大腿的白夷少女跳了出来,原来是那天在市集见过最美的白夷少女。
她兴奋地来到他身前,仰头看着他道:「人家跟了你两天两夜了。」一手拉起他,紧张地道:「快逃!」
项少龙反把她拉入怀里,一手搂紧她的腰,吻在她唇上。白夷女热烈反应着,还搂着他粗壮的脖子,没有半点畏羞。项少龙愈来愈相信这时代的女子,遇上喜爱的男人时,比廿一世纪的女性更直接和不矫情,不由心情转佳。白夷女离开了他的嘴,俏脸泛起动人的艳红,急促道:「我叫秀夷,和我回白夷山吧!若你随那些赵人到邯郸去,定被灰胡那群马贼杀死。」
项少龙听着她出谷黄莺般的声音,享受着她丰满的肉体,正情欲狂升时,倏地吓了一跳,道:「你在说什么?」
事实上他最多只听懂了她三、四成的话。白夷女秀夷放缓速度,一字一字地
道:「几天前,我们族内的人收到消息,灰胡和他的八百马贼,準备在打石谷伏击赵人,抢他们的女人和马匹,你若跟去,定会给杀死的,他们比焦毒那些人厉害多了。」
项少龙终听明白了,两手不规矩地爱抚着她的胸臀,笑道:「放心吧!我自有方法应付他们。」
秀夷咭咭娇笑,用高耸的胸脯挤紧了他,丰臀还要命的扭磨了两下,含笑道:「我也知你不会弃友逃生,人家不迫你了。可是秀夷告诉了你这么有用的情报,你要怎样酬谢人家呢?」
项少龙苦笑道:「除了铜元外,什么都可以。」
秀夷脱出他的怀抱,在他眼前转了一个圈,娇笑道:「人人都说我生得美,你同意吗?人家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哩!」
项少龙看得两眼发直,愁怀尽解,应道:「我叫项少龙!」
秀夷喃喃念了几遍,忽然宽衣解带,露出使任何男人目为之眩的雪白娇躯,含笑道:「这样是否更美呢?族中的男人都爱看我的身体。」
项少龙还是首次遇上这样的少女,深吸一口气命令道:「过来!」秀夷扑入他怀里,一边为他脱衣,一边呻吟着道:「从来都只是男人求我,今次却是我求你。来吧!情郎!我已两天没有回家,你再不出来人家要入营找你了。」
项少龙欲火不可自制的拥吻着秀夷,强壮的胸膛挤压着她的玉乳,感受着乳峰的坚挺柔嫩。秀夷香软灵活的舌头迎合着项少龙,玉手向下探去,握到硬挺跳动的粗大龙茎,不由低唔一声,芳心乍惊又喜,玉手握住缓缓套弄,浓密的阴阜顶住龙头不住的揉动。
项少龙离开秀夷的小嘴,将她的头往下压去,秀夷立即明白,顺从的蹲了下去,玉手仍握住项少龙的龙茎,小嘴一张,粗大的龙头顺势深入了她湿腻温滑的檀口。
项少龙再次体会到熟悉的快感,看着秀夷这妖媚的白夷美女含着自己的宝贝吞吐着,发出阵阵啜吸的淫声,顿时热血沸腾。
秀夷的舌头极其灵活的吮舔吸吐,每一个吞吐都让项少龙酥麻欲射。项少龙抱着秀夷的头缓缓蹲下,最后俩人躺卧在地下,项少龙闭上双目,全身放松地感受身下传阵阵销魂蚀骨的湿滑柔软。
心跳声和秀夷唇舌间的淫声清晰可辨,随着秀夷温柔的吸吮,体内欲望的潮水开始凝聚澎湃,彷佛海底的浪潮等待形成铺天盖地的海啸。
项少龙的龙茎在秀夷小嘴内不断抖动,将她柔润细致的樱桃小口胀到满溢,龙头不时探入喉咙深处,引起阵阵痉挛,压挤着龙头更加敏感。秀夷峰峦起伏的胴体,如蛇般俯卧在项少龙健壮的大腿上地扭动,让项少龙为之销魂,不知不觉间顶上爆发的临界点,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
秀夷感觉项少龙即将爆发,握着龙茎的小手随之快速地套弄,滑嫩的樱唇也加快吞吐,每一次都让龙头深入咽喉底处。
高潮剎那间到来,项少龙紧紧按住秀夷的头,小腹向上猛抵住秀夷的小嘴,随着一阵狂潮,精液如海啸般扑卷而入,喷溅在秀夷的喉咙深处,秀夷抱紧项少龙的臀部,将精液一滴不留地全部吞咽下去。
项少龙全身酥软的躺在地上,秀夷仍含着龙茎吸吮着,小手灵活挑弄着仍英勇挺拔的龙茎,在秀夷的撩拨下,项少龙感到龙茎又涌上热血,开始不安分的跃动。
秀夷讶异于项少龙的快速复原,心跳为之加速,脸泛潮红。
项少龙把秀夷扶上身驱,搂住秀夷的纤腰,深深地吻住香唇,一股淫靡腥羶的味道在俩人舌尖流窜。项少龙的一双大手,不安分地在秀夷的娇躯滑动,最后分别探入沟壑的最深处,拇指探入紧致地后庭花径,食中两指则潜入已浪潮泛滥地沼泽丛林,不住地抽插抚弄。
秀夷在项少龙弓马嫺熟的调情手段下,只能不停扭动火热的胴体,沾濡着蜜汁淫水的阴毛,在项少龙的龙茎上不住地磨蹭,炽热的阴阜,将项少龙的欲火熊熊燃起。
此时项少龙再也控制不住,遂将秀夷拦腰抱起放倒在地,压住秀夷娇小的身躯,秀夷在身下激蕩扭动着,低吟喘息道:「情郎……快让我……享受个够……这才不枉我这一遭。」
项少龙俯头贪婪地含住秀夷粉嫩白晰的美乳,将小巧红嫩的乳头含在嘴里使劲吸吮,霸气的龙茎挺在秀夷的腿间跃动,寻找着渴望的龙潭虎穴。
秀夷喘息着张开玉腿,婉转地引导着龙茎地在蜜唇口,龙头初遇濡湿的穴口就滑入少许。
项少龙猛抬起秀夷的双腿放在肩上,直接以最猛烈的方式进入这白夷美女的娇躯。秀夷柔嫩的胴体已呈现汗珠,红润的蜜穴肉缝跃动着媚惑的吸引力,项少龙亢奋的喘息着,这迷人的白夷少女已将他血液里狂乱的欲望彻底引燃。
项少龙将龙茎顺着秀夷泛潮的蜜唇,突然猛烈的挺入,秀夷不禁发出一声哀叫:「啊……痛!」
秀夷虽非初经人事,且前段云雨之时,对龙茎的粗壮已有所觉,但实际尝受时的感受却仍超乎意料。随着龙茎突入蜜穴时的痛楚,膣道本能地剧烈收缩,让龙茎插入一半即被紧紧夹住,无法再越雷池。
项少龙看着秀夷紧皱的眉头,强忍痛楚的表情,不禁有些怜惜,同时也有些快感和骄傲。项少龙吻住秀夷的小嘴,双手抚弄着她嫩软盈握的乳房,龙茎缓缓地抽出。
秀夷感觉项少龙的龙茎抽出,心里一阵慌乱,赶紧搂住项少龙,低声道:「奴家第一次……遇到你这么强猛的男子……真的……有点受不了。」
项少龙闻言心动不已,见秀夷如此委婉迎合,下身又再缓缓推入,两手在秀夷的嫩乳上尽情肆虐。不一会,秀夷的膣道内已渐润滑顺畅,项少龙开始时龙茎只两下浅浅地在穴口进出,再猛挺入深处,这般轻重交替地节奏让秀夷的膣穴慢慢地适应,但秀夷却有点搔不到痒处的空虚。
项少龙知道秀夷尚未尝过厉害,有意逗她欲火高涨,淫浪性起时再来真正的重头戏,故始终维持着节奏,渐渐秀夷的膣穴开始泛起淫潮,响起阵阵浪蕩的声响。
此时秀夷实在已无法按捺,出声哀道:「好情郎……奴家……想要……」
项少龙涌起征服的快意,回道:「小美人,乖乖,这就让你知道真正做女人的滋味。」语罢,龙茎开始由浅而深地抽送数十下,秀夷被此突来的深入,正欲呻吟出声。项少龙却转以九浅一深的抽送,起落轻灵巧快的如蜻蜓点水般一沾即起。最后一下才猛烈地沖入直抵子宫口,令秀夷发出一声声极度愉悦的狂叫。
项少龙用力抱住秀夷曲线玲珑的胴体,猛力抽送数百下,秀夷当场淫液如注,春潮不已。项少龙轻怜蜜爱地在秀夷耳边说道:「小美人,玩的痛快吗?够不够你来这一遭?」
秀夷点头腻声道:「嗯……嗯……有……点……嗯……奴家……不想……回去……要一直……跟着你……」
项少龙猛一提劲,龙茎如猛龙般在秀夷的蜜谷内狠抽猛送,秀夷也主动扭腰摆臀用力迎合,媚眼如丝,一脸沉醉,同时浪声叫道:「哦……哦……哦……情郎……奴家……太美了……要上天了……真的……没有……白来……喔……唔……嗯……」
项少龙动作越来越疯狂激烈,硬涨的龙茎在蜜穴内猛烈抽送,一下比一下深,每一下都撞击着秀夷娇嫩敏感的花心。同时全身的静电流开始蓄积下身,流窜在龙茎内外,随着抽送不断地刺激着秀夷敏感的蜜穴,令秀夷的娇躯颤抖不已,像蛇一样扭动纠缠。
秀夷的血液在体内狂奔激流,每一个细胞都在颤动,承受这超乎想像绝无仅有的性高潮,兴奋的几乎昏过去。秀夷不住地浪嘘娇喘,发出撩人的呻吟,几近半昏迷的状态下,娇躯被龙茎抽插加上静电的刺激,颤抖得愈发厉害,原始的渴望使她全身像蛇一般蜷曲扭动,灵魂像浮在半空,飘蕩不已,欲仙欲死,如临仙境,声声娇唤着:「啊……要死了……不行……啊……要死了……啊……啊……又来了……了……唔……」
项少龙的龙头感觉被一股热精喷浇,一阵阵酥麻彻骨,忍不住精关一松,龙头一阵跳动,阵阵浓烈精液带着静电沖洒在秀夷的子宫。
只见秀夷猛地一挺小腹,淫液喷涌而出,随之整个人向抽空了似的塌软下来,软绵绵瘫在地上无法动弹。雨过天青,一场古代野战终于落幕。
秀夷万般不舍地离开,要项少龙逃过此劫后,来日一定要去白夷山,项少龙无法了解秀夷村落所在的方位,只好先默记下来,答应来日安顿后再去寻她。
项少龙离了秀夷,浑身舒软地回到营地,找到陶方,拉到一旁,一点不瞒地把秀夷告知灰胡的事告诉了他。陶方脸色变得非常凝重,好一会后伸手搭在他肩头上,道:「今次你等若救了我的命。现在最头痛的问题,不是那群马贼,而是我的人里有内奸。」
项少龙点头道:「陶爷到邯郸的路线必然非常保密,知道的人没有多少个,所以灰胡若知道你会经过打石谷,必是因有内奸向他提供了消息。」
陶方对他灵活的脑筋大为惊异,赞道:「我真的没看错你,不但一表人才,生具奇相,还智勇兼备。好!只要我陶方一日仍当权,必然不会亏待你。」
项少龙心中暗笑,这几句话让秦始皇对我说就差不多了。
陶方沉吟片晌后道:「这内奸定是窦良,有两个原因使我肯定是他,首先他曾藉故离队两天,定是去与灰胡见面,其次知道我们行程路线的几个人只有他是魏人,魏人都是不可靠的。」
项少龙奇道:「魏人既不可靠,为何你又用他呢?」
陶方道:「少龙你长居山区,自然对中原的形势不了解。」
项少龙虚心求教道:「我真的很想知道!」
陶方道:「这要由三家分晋说起,那是整个时代的分水岭,之前还说尊王攘夷,分晋后变成了魏、韩和我们赵国,没有人再把周室放在眼内了。若说以前是平静的川流,现在却是奔腾的湍濑。现在十年间的变化,足抵得以前的一百年,没有本领的人,便会被淘汰。」言罢不胜感慨。
项少龙想不到他这样一个人马贩子如此有识见,真想告诉他无论如何挣扎奋斗,最后都是被秦始皇一统天下。但当然不能说出口来,就算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试探地问道:「现在秦国是否最强大的国家?」
陶方惊异地看了他一眼,缓缓道:「秦自用了卫国贵族公孙鞅的改革政策后,的确富强起来,五年前还灭了周室,但亦犯了众怒,被我国大将乐乘、庆舍大破秦军,魏又在三年前攻占了秦国在东方的重要据点陶郡,秦国声势已大不如前了。」
他显是心悬内奸的事,没有兴趣再谈下去,道:「少龙!我要你给我把窦良这奸贼杀了。」
项少龙拍胸道:「这个包在我身上,不过假若杀错了人,岂非亲者痛仇者快。」
陶方冷笑道:「你是新来的人,窦良仍未摸清你的底子,你可用言语试他,包他会中计。」
项少龙暗叫厉害,点头答应。
陶方对他的态度大是不同,道:「凡魏人均属可杀,我亦是最近才知他是魏人,早打算这次任务完成后再不用他,岂知他竟先发制人。」
从怀中取出一把精致的连鞘匕首来,递给项少龙道:「手脚乾凈点,事后我会对人说派了他到别处办事,这匕首来自越国的铸剑名匠,吹发可断,就送了给你,让它饱饮魏贼的血。」
项少龙听他说杀人时,只像閑话家常,心中檩然,不过他所有的训练都是教他杀人的,只要杀的是坏人便行了,亦不觉得怎么样难过。
陶方谈兴忽起,道:「魏人曾占了我们的国都邯郸达两年之久,全赖齐国出面,才迫魏人退了兵,但魏人仍有很多留在邯郸,充当走狗间谍,窦良就是这类人,你下手时切不可容情。」
项少龙回到营地里,其他武士对他的态度都很恭敬,此时夕阳西下,大地一片昏深 地的一角忽飘来女子的嘻笑声,项少龙横竖都要找窦良,顺步走去一看,立时目定口呆,原来小河里挤满了赤裸的女子,正在水中沐浴嬉戏。
我的妈呀!为何古代的女人比坎城或迈阿密海滩上的西方女郎更大胆呢?
有几名武士在河旁欣赏着这春色无边的场面,其中一个是李善,笑着迎上来道:「今次这批女孩的质素非常好,项兄要不要向陶爷求两个来玩玩,他很看得起你呢?」
项少龙大惑不解问道:「那处找来这么多可人儿呢?她们不觉得被人当货物般售卖是很凄惨的事吗?」
李善大奇道:「项兄不是山区人吗?女人若非货物是什么呢?如给卖到穷乡僻壤,一个女人应付全家上下十多个男人,那才真惨呢!现在她们可到城市去,幸运的被大户人家看中,穿金带银,不知多么风光哩!」
项少龙虽是好色,但一向尊重女人,很难接受这种态度,惟有不谈,问道:「窦良那里去了?」
李善邪笑道:「他恃着自己是头儿,刚拣了个最美的娘儿去了帐内,你说他要干什么?」
项少龙心中暗怒,问明了他营帐所在,举步走去。
还未到那里,已传来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娇吟声。项少龙估料他必会出来吃晚饭,守在一旁,果然好一会后,先是那女子衣衫不整地离开,然后是窦良揭帐而出。项少龙往他走去,经过他身边时淡淡道:「有胆便一个人随我来。」窦良一声狞笑,追着他直出营外。
到了一个密林处,项少龙转身,乘机把匕首插在腰后,恭敬地道:「窦大哥,我是灰胡派来协助你的人。」
窦良手已握在剑把上,闻言一愕盯着他,惊异不定。项少龙心中暗笑,道:「现在计画有变,灰胡决定了不在打石谷下手,教我来通知窦大哥。」
窦良见他说出打石谷之名,终于中计,大怒道:「灰胡在弄什么鬼,不在打石谷还有什么更好的地方呢?」
项少龙乘机凑前,道:「是在——」
窦良喝道:「站在那里说!」
项少龙抽出长剑,抛在一旁,苦笑道:「窦大哥疑心太重了。」
窦良见他抽剑,早拔剑相迎,这时见他弃剑,松了一口气,回剑鞘内,容色稍缓道:「陶方这老狐貍相当厉害,我怎能不小心点。」
项少龙忽地瞪着他背后,脸现惧色。窦良自然扭头后望,见人影全无时,已知中计,项侧一凉,被项少龙刺来的匕首插入,鲜血由血槽滚流而出,当场毕命。
项少龙来到他伏尸处,叹道:「说到杀人,谁能比我这精通解剖学的特种部队更出色当行呢?」
项少龙回到营地,除了负责巡逻的武士外,所有人都集中到营心的空地上,围了二十多席,女的占了近十席,举行野火晚宴。食物非常丰富,可能只是这点,足可使那些女人甘为货物了。他走到陶方旁坐下,举起两指作胜利状,表示收拾了窦良。陶方当然不明白他的手势,但看他眉眼之间,神采飞扬,知他得了手,心中暗赞,这小子杀了人仍脸不改容,确是第一流的刺客和杀手。
陶方笑道:「少龙你到那些女席拣拣看,看得入眼的便带几个入帐作乐,绝不用不好意思。」
项少龙暗忖怎会不好意思。只不过老子身体终究不是铁打的,刚应付完那需索无度的白夷蕩女,那还有力气玩其他女人,且是几个那么多?连忙凑到陶方耳旁道:「陶爷有没有兴趣连夜赶路,教敌人的探子明早忽然发现失去了我们整营人马呢?」
当夜陶方使人把马蹄车轮全包上了软布,留下部分空营和草人,摸黑上路,一口气走到天明,才藏在一座小谷内,搭营休息。项少龙在自己的私营倒头大睡,现在他已成了众保镳的头儿了。
醒来时发觉帐内多了位俏佳人。那丰姿楚楚的美人儿跪伏地上,额头点蓆柔声道:「贱妾婷芳氏,奉陶爷之命在路途上服侍项爷。」
项少龙暗赞陶方识货。而自己顺便过过做大爷的瘾也好,便道:「坐起来吧!」
婷芳氏坐直娇躯,茁挺的双峰裂衣欲出。项少龙好一会后才能把眼光往上移,一看下立即认出她是昨天被窦良召了入帐取乐的那美女,想起了她的娇喘呻吟,心中一蕩,暗恨窦良懂得挑选。微笑坐了起来,伸手抚着她的脸蛋,柔声道:「谁舍得把你卖出来的?」
婷芳氏垂下螓首,轻轻道:「是贱妾的丈夫。」
项少龙失声道:「什么?竟有这么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
婷芳氏「噗哧」一笑,掩着小口道:「项爷的说话真有趣,和其他人都不同。」
项少龙心想当然不同啦,是不同时代的人嘛!口中却道:「他是否不行?」
婷芳氏愕然道:「什么是『不行』啊?」
项少龙耐心地解释道:「即是说没有本事和女人行床欢好的男人。」
婷芳氏终于明白了一点,摇头道:「并不是为了这问题,而是因他早有了十多个妻子,她们都排挤贱妾,又在背后中伤贱妾,说贱妾爱用眼睛去勾引其他男人,于是把贱妾卖了。」
项少龙恍然大悟,这真是红颜薄命了。亦只有她的美丽才会惹得众恶妻妒忌。轻描淡写地道:「那你有没有勾引男人?」
婷芳氏咬牙道:「开始时没有,后来便有了。因为贱妾希望有比他更强的男人来解救我,只要瞧不到他和他的妻子,什么牺牲贱妾也愿接受。」接着盈盈一笑道:「项爷和其他男人都不同,他们一见贱妾便急着脱掉衣服扑上来大干,只有项爷才会和贱妾这么说话,小女子很感激哩。」
项少龙怜意大生,这时代女人的命生得真苦,便像无根的浮萍,命运全由男手操控,一时意兴索然,刚才升起的欲火消失得无影无终。站起来道:「东面好像有道清溪,我想到那里洗个冷水浴。」
婷芳氏听不明他的说话,待他再解释一次后,慌忙立起道:「让贱妾侍候项爷入浴。」接着低声道:「那是小女子最大的荣幸。」
两人赤裸地站在及腰的清溪里,由婷芳氏浇水为他洗刷,舒服得项少龙差点要唤娘。她俏脸红晕上颊,秀目放光,欣赏着他强壮有力的肌肉,纤手爱不释手地从后探到胸前,温柔地抚摸他比一般男人宽阔得多的胸膛。这么动人的美男子,她还是首次遇上,禁不住春心蕩漾。
项少龙完全沉醉在与这美女全无间隔的接触里,感到她丰满的酥胸不住揩擦着自己的虎背,想起刚才看到衣服也包藏不住峰峦之胜的美景,欲火再次腾升。忽然陶方的声音在高约米许的岸上道:「若少龙满意这个女人,便让她以后都跟着你好了。」婷芳氏「啊」一声叫了起来,喜动颜色,若能做这男人的小妾侍婢,纵死亦心甘意愿。
项少龙那会不知这是陶方笼络自己的手段,道谢后道:「探子有什么消息回来?」
陶方的目光在婷芳氏茁秀耸挺、颤颤巍巍的一对豪乳巡逡着,当日他买入此女时,曾亲手检查过她全身,早知她的肌肤是如何弹性惊人和细滑,故此这刻感受特深。吞了一口唾涎后道:「少龙猜得不错,真有三个贼子在追着我们,已给杀了,灰胡应暂时被我们甩掉。但仍不可大意,马贼都擅长追蹤,兼之我们行速缓慢,迟早会给他们追上来的。」
项少龙在军旅生涯里,早习惯了和其他队友一起沐浴,虽给陶方看着,亦没有什么不习惯,只不过让婷芳氏给对方如此欣赏,却觉得颇为吃亏,道:「吃过东西后,我们立即起程,看看能赶多少路,给我十来个人,我会把车马的行蹤完全抹掉,还可以制造一点假像,教贼人摸错路子。」
陶方对他愈来愈有信心,闻言点头道:「这事全赖你了,好好享受吧!」欣然离去。
婷芳氏转到他身前,搂着他道:「项爷!以后贱妾就是你的人了。」
项少龙看到她撩人的肉体,那还忍得住,把她抱了起来,痛吻香唇,婷芳氏首次尝到男人这么多情友善的对待,竭尽身心所有力量去逢迎和表示自己的愿意和快乐,红唇热烈迎上,双舌交缠相互舔舐,紧紧拥吻。
项少龙大手伸入两人身驱之间,握住婷芳氏雪白柔软的玉乳,摩娑着娇嫩的乳晕与乳蒂,有时轻揉慢捏,使婷芳氏酥麻难当,有时又稍加使劲,令婷芳氏一对丰腴胀满的乳头刺激得硬挺直立起来。
项少龙双唇慢慢下移,将婷芳氏饱满的右乳含住,舌头不停地绕着乳蒂顶舔,左手则握住婷芳氏柔润的左乳,温柔地按揉着。
婷芳氏胸部被项少龙双管齐下地挑逗,感受到此生未有的快感,以往的男人对她的娇躯都只是粗暴地蹂躏,如今这雄伟的男子却是温柔得爱抚,舒服地使她不禁浑身颤抖地发出阵阵呻吟喘息:「嗯……啊……奴家……好……舒服……」,感觉一股温热的爱液涌出,流溢在蜜穴之中。
项少龙的右手移向婷芳氏滑致细腻的玉腿,寻幽访胜,找到双腿之间的嫩穴,在婷芳氏敏感的大腿内侧和嫩红的阴唇周围轻轻移动,手掌拨弄着密密阴毛,婷芳氏的玉体逐渐兴奋紧绷,泛出点点汗珠。
婷芳式只觉阵阵难以抗拒的快感袭来,迫使她紧咬着的樱唇不由自主地张开,发出淫浪的呻吟,玉乳上两颗红艳欲滴的乳头巍巍挺动,蜜穴在拨动下渗流出湿热温暖的淫潮浪水。
项少龙将中指探入婷芳氏的阴唇,婷芳氏将丰臀向上猛抬,渴望项少龙赶紧进入自己那幽深火热的体内。
项少龙将中指慢慢插进阴户,滑腻的淫汁随之喷溅而出,中指在爱液的浸润下顺畅地游走在紧密的膣道,顺利觅着敏感的阴蒂,便专心揉捏着。
婷芳氏几曾遇过这般的调情手段,体内的快感再也压抑不住,浑圆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抬起扭动,娇嫩丰满的乳房在胸前起伏跳动,终于放声浪吟:「啊……啊……项爷……这……太……美啦……奴家……受不……了……啦!」
项少龙见婷芳氏已然性起,将两只指头伸入渐渐加重力道,婷芳氏更加放浪地使劲咬着自己的嘴唇,螓首摇曳,前俯后仰,一头秀发随之飞舞飘动。
项少龙持续轻柔地抚弄,同时顺着穴瓣摩娑着狭窄的膣壁及阴唇。此时婷芳氏的蜜穴内已泛滥成灾,爱液如泉涌出,快感由穴心不断弥漫开来,首次深深沉浸在性爱的温柔中,内心渴望着项少龙的龙茎,纤细的玉臂紧抱住项少龙的虎背,修长的玉腿癡缠住项少龙的熊腰,同时发出声声撩人的娇喘。
项少龙见婷芳氏如此也不觉情欲大盛,龙茎顶在她泛潮的阴唇缝间,龙头在洞口不住旋动,阴唇随之渐开,嫩红的膣肉翻出将龙头含入,项少龙随即将他最强大的势子深深的挤进入了她窄小紧凑的体内。
「喔……好……大啊……进的……好深……奴家……受不了呀!」婷芳氏发出满足的浪叫声,首次享受如此充实的性爱,她急切而疯狂的扭动,双臂一紧,死死地抱住项少龙,双腿盘住,蛮腰急剧的挺送迎合着。
项少龙感觉婷芳氏阴壁越缩越紧,包覆着龙头不住的套弄,舒服异常。双手也抱住婷芳氏丰满的臀瓣,龙茎随之猛烈挺送,如巨蟒探穴,内中涨满四溢的爱液随之奔流,发出惊涛裂岸般的淫浪声响,回蕩在两人股间。
婷芳氏感受越来越美妙,龙茎在体内火热地抽送,溪水在身上流过,不时被抽送入阴道,恍如冰火九重天,使她越来越疯狂地随之抽动,在项少龙身上摇动不已,一对丰乳也甩动出飞扬的水珠,随着项少龙的抽送,发出浪蕩的淫叫:「项爷……快……再深一点……好……好美……再来……啊……」
项少龙展开浑身解数,务要让这长久饱受男人摧残的美女享受以往不曾享受的性爱滋味。龙茎抽送越来越快,每次都深入花心,粉红的膣肉被粗大的龙茎插挤得翻出陷入,软绵绵的花心更是被撞得颤抖不停。
婷芳氏此时已近高潮,不住地呼喊着:「啊……啊呀……我……要死了……啊……项爷……唔……唔……你又……顶到了……啊……」婷芳氏脑中一片混乱,整个人就像被抛进云层,随着他身体的起伏而起伏,高潮越来越强烈。
项少龙速度不减,婷芳氏紧窄的阴道承受到他的狂抽猛送,穴口的淫水不停的溢流。
婷芳氏首次尝到男人既温柔又疯狂的对待,竭尽身心所有力量去逢迎着,不停的挺腰扭摆,同时阴壁用力紧缩,使项少龙的快感更为强烈,兴奋至极地娇呼出声:「哎唷……嗯……好项爷……用力……再用力……啊……美死我了……哦……好……啊……嗯……奴家……快活死了……」
项少龙见婷芳氏美目半闭,陶醉不已的浪蕩模样实在迷人,情不自禁热切地亲吻着她的香唇。婷芳氏两条粉臂紧缠住项少龙脖子,热烈地反应,张开艳红的小嘴,任项少龙的舌头恣意地在口中狂卷不已。
项少龙突然停止插送,两手分握着婷芳氏坚挺翘立的饱满乳房,轻揉的抚捏,龙茎尽没在婷芳氏水汪汪的小嫩穴里,龙头深深顶在花心口,开始旋转起来。俩人的阴毛在婷芳氏的阴蒂及阴唇上不住地摩擦揉刷,婷芳氏被项少龙突来的调情手段,刺激得情欲高涨,深处的子宫颈被龙头转磨得整个阴道说不出的搔痒酥麻,随着春潮激蕩,叫喊而出:「啊……项爷……奴家的……里面……好痒……快……快……给我……快……啊……快……奴家要……」
项少龙听在耳中,性欲大盛,感觉丹田的那股电流快要爆炸,龙茎涨得发痛,遂抱起婷芳氏丰满的玉臀,开始狂抽,下下直顶花心。
婷芳氏紧抓住项少龙的虎背,下身紧窄的膣道含着龙茎,不住配合龙茎插送的起落而缩放,纤腰猛摆,丰臀起落,同时浪吟不已:「嗯……啊……奴家……美死了……好……好项爷……喔……奴家……美极了……唔……不行……啦」
项少龙听着婷芳氏淫蕩的叫声,浑身发热,双手抱住她的丰臀,不停的用力起落,龙茎飞快地进出,淫水溪水随之劈啪作响。
婷芳氏全身舒畅之极,阴道感觉无比的充实畅快,秀发飞散乱舞,俏脸涨红,银牙紧咬,柳腰猛摆,香臀高抛低送,淫水潺潺的蜜穴在狂猛的抽送下,阴唇不住翻出,露出内里嫩红的膣壁,穴口的爱液如泉水般涌出。
项少龙抽插更加疯狂,龙茎在婷芳氏的阴道内左右疯狂插送,婷芳氏被弄得恍如昇天般地狂叫:「哎唷……啊……奴家……全身……要……散了……软了……喔……哦……哎呀……要出来了……唔……项爷……真……厉害……奴家……舒服……死了……啊……啊……」
项少龙感觉将至最后关头,龙茎不停狂捣入婷芳氏满溢淫水的蜜穴。婷芳氏玉手深陷入项少龙的虎背,丰臀紧紧向上迎凑,胯间因抽送而滋滋作响,下体密切接合摇摆起落。
婷芳氏浪淫之声不住回蕩:「哎……哎……嗯……快……舒服……死了……唔……奴家要……死了……嗯……爷……快让……奴家……快……」
项少龙将婷芳氏抱起,放在溪边的巖石上,将她两条粉嫩修长的玉腿放在肩头,两手按住一对饱满无比的玉乳猛揉狂捏,龙茎奋力的抽送,狠狠地婷芳氏的阴道抽送,下下勇猛,次次到底。
婷芳氏丝毫未感痛楚,双手抱住项少龙的熊腰,双腿不停的踢动,丰盈的香臀用力迎凑,粉脸已现出飘飘欲仙的淫态,口里仍不住娇吟着:「啊……项爷……奴家……不行……唔……要死了……唔……从没……这么……的滋味……哦……哦……我要……死了……快忍……忍不住……了……」
婷芳氏仰头狂喊,拼命摇着臀部,花心一股阴精狂喷而出。
项少龙在这最后要命的挣扎中,龙茎被婷芳氏的阴道紧紧吸住,花心小嘴在龙头咬吸着,终于在一阵温暖的阴精喷洒下,忍不住一阵快感传遍全身,狂猛的项少龙一阵战栗,一股热流夹着电流沖入婷芳氏体内,让婷芳氏全身如遭雷击般登入生平未有的高潮仙境,张嘴却喊不出声,在极度快感中昏厥而去。
项少龙搂住婷芳氏,披上衣裳让她躺卧在溪边休息,自己顺便再清洗一下身体。讶异于自己来到古代后,身体好像健壮更胜以往,尤其每次与美女欢好之时,身体都会产生一股电流,让感官刺激登入更高的巅峰,真是不解。
其实这一切都是时空定律及马疯子设计的时空晶片所致,项少龙突破时空回到他不属于的时代,因此宇宙时空将他身体机能完全定格于突破时空当时,即使他在古代经历再多时间,身体机能状况也始终维持不变。
而时空晶片原本是藉由积蓄体内静电维持作用,但马疯子未经人体实验,不知道人类性爱期间因身体肌肤大量摩擦,产生的静电会急遽增加,才让项少龙意外拥有能让女人昇上极度高潮的异能。
但唯一的副作用就是,因为积聚的电流随射精全部释放,所有精子都在喷出前被电流麻痹失去活动能力,致使项少龙失去令女人怀孕的能力,这些后果都是当初始料未及,也是项少龙怎么也无法想像的。
项少龙思索半天不得要领,婷芳氏已渐渐醒转,媚眼如丝,衬着性感惹火的胴体,令项少龙欲火再起,压上她丰腴的娇躯,熟悉的娇喘呻吟,又在项少龙耳边仙乐般奏了起来。项少龙展开温柔手段和浑身风流解数,让这长久饱受男人摧残的美女享受到梦想亦不能获得的甜美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