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七罪遊戲（序）

  　　「呼～呼呼～」

  　　真那微弱的喘息打在大纪的耳根，让他的心跟着脖颈一起发痒，从殿町家出来后真那就一下跳上了大纪的后背，趴在他的肩上，两条纤细的胳膊从后面环抱着粗壮的脖子来挂着自己，大纪也用双手勾住盘在自己后腰上的两条嫩白大腿，像兄妹一样，大纪背着真那走了一路。

  　　可这个温馨的场景却是在乱交之后……

  　　「唔……小穴里还好烫……结果还是两边同时被中出了……你做这种事的时候真的是听不进别人的话呢，明明都说过了！笨蛋！不是人！」真那一下勒紧的双臂，用巧妙的力道折磨着大纪的咽喉，而身体也紧紧贴到了大纪的背上。

  　　「对不起……」大纪低着头欲哭无泪道歉到，其实一开始还有控制射精的时机，会和殿町一起把精液浇到十香的身上、头发上或者不情愿也好，让十香喝下去，可后来逐渐疯狂，真那无论怎么拒绝都会在她前后的嫩穴里中出。现在想想却有点后怕，还是因为真那的那番话……

  　　「不、不过……等下好好吃下避孕药的话……」

  　　「刚刚和嫂子洗完澡之后就吃过了，唉，就知道你会做这种事，随身带点避孕药果然没错，以前都警告过你了别拿我去赚钱！哼」真那的叹息就在耳边，抽动鼻子还能闻到香波的芳香从她的发间飘来。

  　　原因是刚刚在殿町的家里还让真那和十香两人洗了澡，所以真那的皮肤和头发还有点湿湿的，为了不让她感冒，大纪还把自己的外套卫衣罩在她的身上，衣服和身体当中隔了一个真那，从远处看，大纪就像个驼背的畸形，不时引来路人好奇的目光，不过真那里面穿的是热裤和短袖，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装备，所以也没有因为别人的视线而感到羞耻。

  　　两人紧贴，用只有对方才能听到的音量交谈着。

  　　「真的非常抱歉……下次尽量克制……」

  　　「尽量呢……嘛～我也不是讨厌被中出……」真那侧过脑袋，把脸靠在大纪的肩膀上，盯着大纪的侧脸继续用俏皮的口气说道「……只是不想被其他人」

  　　「咦？咦咦？」

  　　“不讨厌被中出，但是不想被其他人”

  　　变相得宣布了真那的所有权。

  　　「所以说……要好好付起责任啊！你这个变态主人！别再把我交给其他人了！」真那用一只勒住大纪的脖子，然后用空下来的那只手使劲戳着大纪的脸，然后不满得说道「你老是这样弄我不是又要重新备孕了嘛」

  　　「呃……咦？我们现在在说的是这个事情……吗？」

  　　「嗯？不是吗？我还以为我们达成共识了？」

  　　「没啊！为什么话题一下转到这个上面了！？」

  　　话题的飞跃性使大纪愣了下，一时间差点松手让真那从背上掉下来。

  　　「因为你房间里那些漫画，让性奴怀孕，不都是主人的职责嘛？」

  　　「……」看来之前住在大纪房间里的几天，真那也没閑着「你才十四岁吧……说这种合适吗？」

  　　「噗哈哈……这个时候装什么大人呀……」

  　　看到大纪一本正经的样子，真那的脑袋压在大纪的肩头摇晃，嬉笑着，但是轻吟的笑声片刻便停止了……脸朝下，埋在了大纪的肩头，取而代之的来自肩头上久久的沉默。

  　　「……」

  　　「……」

  　　「……」

  　　「……」

  　　「真那？」

  　　「……抱歉」真那没有抬起头，只是语气中多了几分沮丧，没了之前的傲气……或者说，像在无声哭泣。

  　　「嗯？怎么了吗？刚刚还在笑，是身体不舒服吗？嘿嘿，那边有家宾馆，我们去休息一下吧」

  　　「噗……你还真是死性不改呀」真那嘴角上扬笑着抬起来头，她知道，附近是住宅街，根本没有宾馆，这只是大纪笨拙地让她打起精神的方式。

  　　「所以说，刚才是怎么了？」身为他身边鲜有的人类伙伴，大纪关心得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

  　　「刚才还笑得那么开心，不会一句没什么就了事的吧，果然刚才前后同时让你身体不好过了？」

  　　虽然大纪对真那的关心完全出于自私的欲望……万一真那因为他而受伤，那令音和琴里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我的身体才没这么弱……真的想知道吗？说不定会吓到你哦？」

  　　「……说来听听吧」犹豫了半天，大纪果然还是舍弃不了对真那的好奇。

  　　「好吧……咳咳」真那像将要演讲那样清了清嗓子，然后平静地说道

  　　「其实我啊……已经没那么长时间可以活了」

  　　「嗯？嗯嗯？……什么意思？」虽然看不到，但大纪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笑容一定是僵住的，就连走路的步伐也在不知不觉间停了下来，因为真那实在不像是在开玩笑……

  　　「字面意思」真那果断得回答道「十年……不，或许又短了很多……如果不再穿上显现装置，最乐观还能活死十年」

  　　“这是我剩下寿命”真那如此说道，

  　　略显悲哀的声音一点都不适合这个淫乱小鬼，还是快乐的浪叫更适合她，大纪是想这样想的。

  　　九月，因为天央祭的骚动，真那在已知自己余命的同时又强迫自己穿上一次显现装置去营救士道和十香，其结果就是真那可能撑不了十年，令音告诉她这个乐观的数字也只是在安慰她，这点真那也知道。

  　　「……」

  　　「以前也说过吧，我的脑袋里装了芯片……为了对抗精灵」

  　　大纪点点头，因为话题太超过他的认知范畴，所以没有作声，也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安慰真那。

  　　「其实为了适应显现装置，我的身体还被那个叫做DEM社的公司做了很多改造，结果就是我现在基本算半个精灵了，不过代价就是……」

  　　「……寿命吗」

  　　「没错，嘛～不过我现在已经背叛那家公司了，知道这件事也是最近的事，琴里也说过会想办法为我治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呜……」

  　　如果真的有办法治疗，真那的声音就不会像这样无力，轻描淡写的最后，是泪腺快要崩溃的预兆。

  　　「……我啊，只有这两年的记忆，两年以前的事我统统都不记得……那时候无依无靠的我只能听从公司的命令去接受改造和精灵战斗……不知不觉间成了王牌……接受更多的改造，脑袋里植入的芯片越来越多……」

  　　「……」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能被派到天宫市，见到了兄长大人！你看这个，是兄长大人和我小时候的合影噢……DNA检测也证明了我们是亲兄妹」说起士道，真的语气充满了兴奋和自豪，还把随身携带的怀表送到大纪的面前，里面装的是两人站在一起的照片，真那就是以这个为根据，认为士道就是她唯一的家人，可这唯一的家人……

  　　「但是兄长大人完全不记得我……不光如此，他还有了别的妹妹」

  　　真那的情绪在兴奋和失落之间快速转换，活像一只小狗……

  　　「……士道知道寿命这件事吗」大纪阴沉着脸问道，真那则摇摇头

  　　「不想让兄长大人担心，所以没说……再说，好不容易找到的哥哥……明明他对我这个突然出现的妹妹什么态度都不知道……再和他说什么死期的，不想给他添麻烦呀……」

  　　“士道已经给你们添了足够多的麻烦了”

  　　虽然很想说出这句话，可还是咽回了肚子，一边是不死之身，一边是还未盛开就要凋零的花朵……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不想……死……呜……」

  　　大纪什么都说不出，只是静静得听着真那带着哭腔的倾述。

  　　「想和兄长大人……还有和琴里她们一起生活……一起去各种地方……枕头大战也没做过……琴里和四糸乃会愿意陪我吗……」

  　　「一定愿意的吧，真那已经很努力了」

  　　「……嗯」

  　　不难想象真那在两年间经历了什么，能变成这幅残破不堪、欲求不满的身体，一定被做过很多过分的实验吗，如果换做平时，大纪一定会淫笑着去问实验的细节……

  　　「嘛～不过在知道了自己的剩下的日子后，我也有了新的目标！」

  　　真那一下振作起了精神，如果回过头去看她的眼睛，一定在闪闪发亮吧。

  　　「真的像小狗一样啊」

  　　「嗯？」

  　　「不，没什么，新目标是什么能说来听听吗」

  　　「那就是，繁衍后代！还是生下主人你的孩子！」

  　　真那单手紧紧勾住大纪的脖子，另一只手举拳向天，像是立下了宏大的目标，只不过这个目标以她的年龄来说实在是有点荒唐……让初中生怀孕，这种罪孽深重的事大纪可做不出来，初中高年级倒是可以，比如说琴里。

  　　「……认真的？」

  　　「嗯！」真那在大纪肩头大大得点着头。

  　　「呃……为什么是我」

  　　「那是因为现在真那的身边除了兄长和你以外没有其他男性了呀！亲兄妹间又不能生育。」

  　　「排除法！？还有以你这个年龄来说生孩子也太早了……」

  　　刚说完，大纪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真那或许活不到长大……

  　　因为和士道是亲兄妹不能生所以才找上自己，这理由真让人高兴不起来……而且更重要的是——因为没有和家人的记忆而打算用自己剩下时间去创造这方面的回忆……

  　　两年加上十年，十二年的回忆……实在太短了。

  　　如果崇宫真那只是个当初在五河家门口遇到的傲慢而且淫乱小鬼，大纪对她的生育计划可能是一笑而过。

  　　笑不出来，完全笑不出来。

  　　越和她接触，越是能认识到真那只是个怕寂寞的小孩，就要被一个人关着就会想办法跑出来，而且还特别有正义感，会因为动画里正派打输而生气，看到公园的霸凌也会站出来制止，看到琴里穿的初中校服眼神中还会流露出羡慕，偶尔还能看到她偷偷拿着琴里的校服在镜子前比画……

  　　与此相对，性技巧还特别高超，排在“大纪上过的女性性技能力”中的第三位……第一位是夕弦……

  　　正义感和淫乱并存，简直就像是大纪玩的工口游戏中出现的说着“咕，杀了我”然后堕落的女骑士一样……

  　　大纪加快了步伐穿梭在住宅区的街道上，没有明确的目标，只是想发散胸中不知名的闷气。

  　　走到自动贩卖机旁停下了脚步，轻轻把真那从背上放了下来，她的正脸上果然还挂着泪痕。

  　　大纪从口袋里掏出零钱塞入贩卖机，随便按下了一款饮料的标志……

  　　「咳、咳咳……好烫，为什么这个时候就卖热饮了，而且还是南瓜汁！」

  　　看都不看的选择就是大纪手上的万圣节限定款热南瓜汁。

  　　「喝慢点啦，我又不会和你抢，再说，你突然怎么了？」

  　　「口渴了……咳、咳」

  　　大纪用痛苦的表情干脆得回答到，又继续将南瓜汁猛灌进嘴里，奇怪的味道和热度折磨着他的胃，把南瓜汁一饮而尽后，干脆利落得扯下易拉罐的拉环，然后把空罐投进附近的垃圾桶发出“咣当”的响声并不断回响，一击命中，这还是第一次，如果换一个人来做这个动作一定很帅，可惜他只是个不起眼的胖子。

  　　「真那，把手伸出来」大纪厉声命令道。

  　　「唉？好」真那被大纪的突变吓了一跳，实在太过突然，就像被告知这个世界上没有圣诞老人一样突然，真那惊慌中从宽松的卫衣中伸出手，大纪扯过慢悠悠抬起的右手小手臂，拉住她的手腕，端详着五根纤细的手指。

  　　「应该是这根吧……」

  　　银白色的易拉罐拉环套进了真那的中指，他也不确定婚戒是不是戴在中指上，只是凭着感觉……

  　　「唉？等、等等！这是！？等等等等……这是什么意思呀……莫、莫非……」眼看着拉环挂到了自己的手指上，真那可爱得跺着脚，身体左右乱晃。

  　　「订情信物！」看着真那对着右手惊慌失措的模样，大纪大声吼到「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活到了20岁，就和我结婚！到时候要生几个孩子都由你决定！」

  　　「……这……这……我……」真那抬起头，清澈的褐色瞳孔中满是不敢相信的神情仰望着大纪，小嘴一张一合，像快窒息的金鱼一样。

  　　「怎么样！ 不是真那先提出来的吗！」

  　　「咦……话是这么说……但是求婚也……」白白嫩嫩的脸蛋染上了红霜，后退两步靠到了贩卖机旁边的墻上。带着“戒指”的那只手举在胸前不住得颤抖，像是要掩盖她的惊慌似的，另一只手将其紧紧握住。

  　　「我想让真那呆在我的身边！想每天看到真那的裸体！想被真那用鄙视的眼神看着然后骑到我的身上！想在真那的脚上射精！枕头大战也会陪你打！我枕头大战的实力可是能排进五河家前三的！还有……还有……我想看真那开心的样子的！」

  　　好羞耻，比在小学五年级时当着全班的面向校花告白还被撕烂情书时还羞耻，比踩到狗屎走进班级被取外号大便男叫了一个初中时期还羞耻……但是大纪还要说下去——为了让真那不再露出那么悲伤的表情。

  　　「我……老子会给你的幸福的！所以！！和我结婚吧！！！」

  　　「噗……好蠢……哈哈哈……这是什么鬼求婚台词……和电视里完全不一样……真是个性欲狂人……哈哈哈哈……还有这个是什么……戒指？好土呀……哈哈哈哈……好歹準备个玩具呀，过家家的求婚都比你讲究」真那笑了，抹着眼角的泪珠豪放得笑出了声，这就是大纪想看到的，这才是最适合真那的表情。

  　　「抱歉……下次準备个真的……」不过辛苦的会是十香。

  　　大纪羞愧得低下头，真那的笑声一下把他从脑热状态拉了回来。

  　　「……让我考虑一下」

  　　笑了一阵之后，真那如此说道，身上仍穿着大纪的卫衣，头也不回一溜烟跑掉了。

  　　——

  　　「跑、跑了？」大纪傻眼看着真那离去的方向，比兔子逃的还快消失在了街边的转角，按照他参考的漫画，真那接下来应该一边笑一边哭和大纪牵起手……

  　　完全模仿了漫画的桥段最后的结果却大相径庭，那一定就是男主人公的问题。

  　　「那本漫画的主角……是个帅哥来着……唉……好丢人……」

  　　「在您的身边总是不缺有趣的事呢，呵呵呵」

  　　正当大纪低头找哪个窨井盖没盖，好让他鉆进去的时候，背后传来极具魅惑的声音……安静的街道突然响起女性的声音，任谁都会吓一跳

  　　「唔哇……哇啊啊啊……」大纪发出丢脸尖叫，连滚带爬贴到了附近的墻上，定睛一看刚才自己的位置后方站着一名刘海长度不一，浑身上下散发着优雅气息的黑发少女，一如既往的冬季校服的装扮「狂、狂三！？你别老是神出鬼没啊！吓死我了！」

  　　确认不是什么可疑人物后，大纪恢复了镇定，继续朝家的方向赶去，狂三则慢悠悠地跟在他的边上，今天主要事情是十香和殿町的鑒别，从结果上来说两人都没有可疑点。

  　　「呵呵～那还真是抱歉，桃花期来临的花花公子先生～求婚算是失败了吗」

  　　「你不都看到了吗，丢脸丢到家了……」

  　　「不，刚才您的行为很勇敢唷～人家都看入迷了，如果换做是我，早就答应了呢～」狂三掩嘴笑着说道，语气充满了嘲笑「所以，刚才的行为是同情还是真心？」

  　　大纪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两边都有，只是……如果不给真那一点活着的希望，她到最后都会是痛苦……」

  　　狂三一脸轻松地说道「也是呢～被告知了余命没多少时间，换谁都不会好受，对您来说还真是个细心的考虑呢」

  　　「啊啊，这个啊，其实是因为……」

  　　小时候拒绝去幼儿园的大纪，因为某天看到新来的实习女大学生保育员一见钟情而去求婚，对方笑着说“只要乖乖听话上完幼儿园就和你结婚”让大纪充满了希望在幼儿园里度过三年……

  　　「哈哈哈哈哈哈……这也太绝了吧……哈哈哈哈……居然用小时候的经验做启发……话说您从幼儿园就开始发情了吗……真的是性欲的达人啊」

  　　「啧……不是什么好笑的事吧」

  　　两人停下了脚步，原因是狂三正捂着肚子大笑不止，泪珠从瞇成一条缝的眼睛里挤了出来。

  　　「哈哈哈哈……抱歉……幼儿园求婚什么的……真的有点太扯了……哈哈哈……您居然还是惯犯了……然后呢？最后和那个保育员怎么样了？」

  　　「……毕业那天，她宣布和交往中的男朋友要结婚了……大家还围着她送上祝福」

  　　「噗！！！！您……您啊……原来从那么小的时候就开始打起别人女朋友的主意了吗……不过，请节哀……哈哈哈哈哈」

  　　大纪仔细一想，或许真的是那样，他抱有性趣的女孩都喜欢士道，对班上的亚衣美衣麻衣三人组以及令音一点兴趣都没有，对狂三则是在她说过士道比自己温柔之后才对她比较在意……特别是她的黑丝美腿。

  　　「您给别人戴绿帽的性格原来是与生俱来的嘛，士道先生也太可怜了～居然把一只大灰狼招待进了自己家中」狂三笑着说道

  　　「先不说这个了，这么久不出现，我以为你走了呢」从暑假过后，大纪就没怎么见过狂三出现，顶多就是隔三差五在冰箱前看到狂三的贴的纸条，上面写着她要大纪补充的食物。

  　　「说起这个嘛～这段时间这周边的灵力检测突然变强了，如果人家不一直躲着，很快就会暴露的说，像现在这样出现和您说话也是托了她们把注意力转向另一个精灵的福」

  　　「另一个精灵？」大纪疑惑得问道

  　　「就是七罪呀，您不是正参与进那孩子的游戏里去了吗？」

  　　「你也知道了啊……话说，狂三你知道她冒充成谁了吗？」

  　　「很可惜，人家也没头绪，那先就此别过～人家还要继续过东躲西藏老鼠一样的生活呢～」双手拉着裙摆，狂三像贵妇一样弯腰鞠躬，然后又慢慢沉入地上出现的圆形黑色阴影中。

  　　“啧，真是派不上用场”大纪在心里骂道，又想起了什么，叫住了狂三。

  　　「对了，等一下！」

  　　「嗯？还有什么事嘛？」狂三停止了继续潜进阴影，抬起头看向大纪

  　　「关于真那的事……你有什么办法吗？用精灵力量治疗她什么的，魔法题材的动画不都有这样的设定嘛」虽然不抱有希望，但大纪还是如此问道。

  　　「有哦」狂三干脆地回答「应该说能救她只有人家一个～」

  　　「那么！」

  　　「我拒绝」大纪还未说出口，狂三便已经猜到他的请求并表示拒绝……

  　　「呃……就算是仇敌……这里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大纪摆出一如既往谦卑、点头哈腰的傻笑，如果狂三说要跪下舔她的脚，大纪也会淫笑着答应。

  　　「您别会错意了，仇敌什么的，人家根本没把这种淫乱的小鬼放在眼里过，要解决她也只是动动手指的事……问题的关键在于——灵力」

  　　「……」

  　　的确，事关狂三（分身）死活之一的因素就是灵力，四个月前她就拼命得从十香和四糸乃她们那里收集泄漏出的灵力，如果为了要救真那而牺牲狂三，大纪是不会允许的，毕竟狂三全身上下他只享用过那双美脚……

  　　「我们精灵身体都有一个名为灵结晶，只能用检测工具才能看到的东西，这个灵结晶给了我们源源不断的灵力，还有要发挥能力必须要用到天使，但现在这两样东西，都只有精灵——时崎狂三的本体才能使用，天使……您看到过吧，就是那个小姑娘四糸乃骑的那只大兔子」

  　　大纪点点头，同时皱起了眉头。

  　　如果真像狂三所说的那样，那要达成拯救真那的必要条件十分艰难——狂三的本体大纪见过一次，杀死几个人就和呼吸一样简单……

  　　「那要怎么办……」

  　　「呵呵～本体的事您就放心交给人家吧～毕竟那个正义的伙伴……人家也不讨厌哦～」狂三如此说道，大概本来就有这样的打算「不过……灵力就要让您多费力了～按照现在的吸收速度，大概在存够足够的灵力之前崇宫真那就先去他界了～嘻嘻嘻～为此，还请你快点找出七罪那个小妮子，把我重要的灵力来源掠走，真是不可原谅呢～」

  　　灵力的收集……那是大纪最喜欢的事，还有七罪，要经快把夕弦从她手中抢回来，

  　　当大纪还在想着今后可能要多“劳累”了的时候，狂三已经彻底从他眼前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