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道:“那嫂子现在就帮帮我吧。我又想要了。”
何蕓红着脸垂了杨伟一把,嗔骂道:“你去死。你个小孩子居然还食髓知味、乐此不疲了。男女间的事偶一为之是乐子,沉湎于此就是荒淫,不止对身体不好,更可怕的是伤神,搞得你再没有心思做别的事。历史上因为耽于美色丢了江山的皇帝有多少,后世子孙对他们又是个什么评价?你也是念过大学的,这些道理都不懂?嫂子可不想你变成小色鬼,整天价就想着男女那点子事,把要做的正事都忘了——上来吧,嫂子也想了。”
杨伟蕩笑着抱住了何蕓柔软如水的身子,翻身压了上去。
何蕓抬起双腿搭在杨伟腰上,喘息着道:“轻一点,慢一点,下面都被你弄肿了;身体里也全是你的脏东西,讨厌。”
杨伟趴在何蕓白皙柔软的身体上耸动着屁股,感受着何蕓身体里的湿润温热柔软紧箍,舒服得几乎要灵魂出窍,喘着粗气道:“嫂子太美了,身子也软,真想一辈子都趴在嫂子身上不下来。”
何蕓娇嗔着捶了他胸膛一下,道:“乱说话。那样岂不得累死?稍快点儿,好大,好舒服。”
这次俩人足足做了四十多分钟才各自尽兴。何蕓温柔地用面巾纸帮杨伟清理完下体后,又去擦拭自己的私处。
就在这时,何蕓的手机响了起来。何蕓看了下手机号码,说:“是你赵哥”,然后就光着身子拿起手机,走到一旁去接电话。
过了一会儿,何蕓再次回到车旁,沖杨伟笑道:“你赵哥让咱俩晚上不用回去,他说他也来这里,咱们一起露营野炊。”
杨伟有些嫉妒地道:“好浪漫。还不赶紧穿衣服?”何
蕓吓了一跳,道:“还得清理作案现场。擦拭下体的面巾纸都得挖坑埋了。”
杨伟呵呵笑道:“嫂子很有偷情经验嘛,手脚老到。”结果遭了何蕓一个大大的白眼。
俩人销毁作案工具、清理作案现场,忙活了一身臭汗后又下湖清洗了下身子。何蕓撩着清澈的湖水使劲擦洗下身,心虚地问杨伟:“帮嫂子看看,洗得干凈不干凈?”
杨伟笑道:“嫂子再搓就要破皮了。已经很干凈了。”
何蕓这才甘休。俩人忙活了半天,见四周已被坚壁清野,环境比没作案前还干凈,于是彼此对望了一眼,会心地笑了。
半个多小时后,俩人已经衣冠楚楚地坐在了湖边的草地上,开始聊人生和理想。
赵广群晚上八点多才驱车赶来,一身短裤小衫的休閑打扮,见到何蕓和杨伟后显得非常高兴,沖杨伟笑道:“你们倒会挑地方玩。这地方我和你嫂子都没来过几次,不过却是当年我和你嫂子情定终生的地方。当年就是在这里,我把你嫂子彻底拿下,玩了一手先奸后娶。当年追你嫂子的人老多了,可以从深南一直排队到北京。要不是我下手早先上了你嫂子,现在你嫂子还指不定在谁床上,被什么人压在身下捅呢。”
何蕓听了赵广群的话羞得满脸通红,原地起了个飞腿,在赵广群裤子上留了个大大的脚印,然后娇嗔道:“你又乱讲话,粗俗,龌龊。”
赵广群哈哈一笑,似有深意地说:“这地方,可是男女交配偷情的洞天福地啊。”
这话听得杨伟心里怦怦乱跳,心虚地看了何蕓一眼,干笑两声,不敢接话。
倒是何蕓机警,倒打一耙道:“是不是你带别的女人来这里偷过情?”
赵广群赶紧正色道:“向毛爷爷发誓,绝对没有。我只跟你在这里交配过。”
赵广群说这话的后果是又遭了何蕓一记飞腿。三个人说说笑笑地从车子上搬下烧烤炉、啤酒和羊肉串,又拎着开山斧去劈了些干柴,燃起篝火后就开始烧烤喝酒、唱歌跳舞。
赵广群和何蕓跳舞的时候已经喝多了。他的手极不老成,撩起何蕓的裙子在她身上乱摸,也不在意杨伟就在旁边看。何蕓被他撩起裙子后,整条大腿和小半个屁股都露了出来,在熊熊的篝火下显得光润如玉。何蕓娇嗔着去打赵广群乱摸的手,但却收效甚微。赵广群涎着脸跟何蕓打游击,敌进我退,敌退我追,不依不饶地对何蕓娇好的肉体大肆轻薄,最后居然连何蕓的内裤都被他用巧妙的手法扒了下来,丢在地上;又将何蕓贴在乳头上的乳贴扯掉,扔进篝火里。何蕓娇羞地用粉拳捶着赵广群的胸膛,嗔骂说“讨厌”,但赵广群才不在意,依旧嬉皮笑脸地在何蕓身上乱摸,让杨伟心惊肉跳地过足了眼瘾。虽说何蕓的身子杨伟看了个遍,但偷着看是一种滋味,在人家丈夫面前公然看又是一种滋味,绝不相同的。俩人跳了十多分钟。到后来何蕓见反抗统统无效,干脆听天由命,任由赵广群当着杨伟的面对她的身子大肆轻薄。最厉害的一次,赵广群居然把她的裙子全部撩了起来,一把掀到腰间后,又用手臂压住了,让何蕓下体完全暴露在杨伟跟前,就那么扭动着曼舞。
这一次何蕓居然没有反抗,只羞红着脸把头靠在赵广群肩膀上,任由自己的下体完全赤裸着暴露出来。这种情形完全不同于杨伟跟何蕓单独在一起时的赤裸偷情,相比之下,杨伟这个当事人得到的心理刺激甚至比偷情更厉害。俩人这样跳了一会儿后,赵广群居然又借着酒劲脱掉了自己的短裤和内裤,露出了坚挺勃起的阳根,直挺挺地顶在了何蕓的阴阜上。
杨伟看得目瞪口呆,连里的酒杯掉在地上都不晓得。他看了看眼前空掉的酒瓶,心说那天喝酒赵哥的酒量也没这么差,怎么今天才喝这么几瓶就醉成这样?他倒是知道饮糙亦醉的典故,但苏五奴喝面糊汤也能喝醉是因为想卖妻搂钱,那么赵广群又是为了什么呢?要说钱,赵广群吃一顿饭都够他杨伟辛苦赚一年的。
这时,赵广群已经不顾何蕓的反抗,强行将阳根挤进了何蕓的两腿之间,挺了挺屁股,插进了何蕓的身体。
何蕓呻吟了一声,用粉拳捶打着赵广群的身体娇嗔道:“流氓。阿伟也在呢。”
赵广群呵呵一笑,道:“怕什么,咱们是合法夫妻,还不準交配了?”
说着便耸动着屁股,踩着舞步在何蕓身体里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