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萧月又开始耸动着屁股,主动地在胡东方正在她体内不断喷射浆液的男根上挺送起来,嘴里还语无伦次地用哭泣一般的声音哀求道:「胡哥,胡哥你打我,你使劲儿打我屁股,使劲儿抓我奶子。」
胡东方在剧烈射浆的时候,被动地再次在萧月体内开始抽送。大股大股的浆液不停地射进了萧月的子宫和私处,甚至在他龙头退出到萧月私处口的时候,有大股大股的浆液从俩人的下体连结处渗了出来,又顺着他的龙身流向了他的男根根部。不过,在这些浓稠滚烫污浊的乳白色浆液还没能流到他卵蛋上的时候,萧月的下体已经再一次将它连根吞没,又将他分身龙头上的那些浆液重新吞进了自己的体内。
听了萧月的话后,正处于高潮失控状态的胡东方没再怜香惜玉,高高地抬扶着萧月白皙挺翘屁股的一只手,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萧月的屁股上,顿时在她雪白粉嫩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接着,他的另一只手也一把抓在了萧月胸前高耸坚挺白皙粉嫩的奶子上,像电影里刚刚放出来的劳改犯蹂躏自己多年没见过的新媳妇一样,恶狠狠地在她奶子上又拧又掐又捏又抓,疼得萧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随后,她刚刚结束了痉挛的身子再一次发生了强烈的痉挛。
这时的萧月已经停止了在胡东方插在她体内的硕大粗长坚挺男根上的挺送,而是一屁股坐到了胡东方赤裸的下体上,让胡东方下体那根雄伟无比的男根再一次没根插入了自己温润湿滑的下体私处,整个龙头和将近三分之一的龙身全部插入了自己的子宫。在极短时间内达到了第二次高潮的萧月浑身痉挛着,情绪有些失控地一口咬在了胡东方穿着白衬衫的肩膀上,痛得胡东方呲牙裂嘴,但却没有阻止萧月,而是继续用大手抽打着萧月白皙挺翘粉嫩的屁股,从而让萧月的第二次高潮来得更加猛烈、更加势不可挡。
杨伟早在萧月第一次高潮的时候就开始射浆,一股股浓稠滚烫的乳白色浑浊浆液喷射在了胡东方商务舱的门上,一道道蜿蜒而下,从商务舱门的下沿滴落到了到处都是杂草的地上,露珠一般沾在了草叶上。
他怕惊扰了车子里正在偷情的胡东方和萧月二人,甚至连喘息和呻吟声都不敢发出来,只能咬牙强忍着。等下体分身喷射完浓稠的浆液后,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没带擦拭男根的面巾纸,只好用内裤将残留在自己分身龙头马眼处的浆液擦拭干凈了,然后又匆匆忙忙地提上了裤子。
车内,胡东方和萧月俩人的高潮也已经完全退去。不过,萧月依然赤裸着下体坐在胡东方同样赤裸的下体上,任由胡东方射浆后依然粗长硕大坚挺勃起的男根插在自己体内。她温柔地解开胡东方白衬衣的扣子,掀开了他的衣襟,露出了他被自己咬了一口的肩膀,用一双柔若无骨、粉嫩白皙的小手轻轻抚弄着,红着脸娇羞地道:「胡哥,我有没有咬疼你?」
胡东方爽朗地憨笑了一声,道:「没什么。这点小罪过根本说不上疼不疼。倒是你,月月,我刚才有没有打疼你?我这人高潮的时候忒容易失去理智,好像刚才打你屁股的时候下手重了些。」
萧月将自己羞红的脸颊贴在胡东方棱角分明的脸上,娇羞地道:「刚才还不觉得,现在高潮过去了,还真有些疼。不过,刚才被你打得好舒服。」说着,又亲昵地向胡东方怀里蹭了蹭,将自己胸前的两个高耸坚挺的奶子更紧地压在了胡东方身上,娇怯地道:「胡哥,你用力些抱紧我,让我的奶子压紧你的胸。你也先不要从我身体里拔出你的那根东西,就让它多插在我身子里一会儿。我想让我的下身尽快地适应你那么粗、那么长、那么硬的男根,这样以后你再干我、歼淫我的时候,就不用像今天那样小心翼翼了,可以用力地捅,使劲儿地干。」
萧月的话让胡东方情热不已、激动不已,伸出一双粗壮有力的手臂,将萧月紧紧地拥进了怀里,让萧月的两个高耸坚挺赤裸的奶子死死地压在自己滚烫强壮的胸膛上,温柔地道:「乖月月,你以后还肯让我继续干你吗?还肯继续让我继续歼淫玷污你,把我那根男人的东西,再次插入你娇嫩白皙湿滑的身体里,狠狠抽送直到高潮射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