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听得心动,但他不想再看下去了,生怕自己忍不住又要撸管射浆搞得明天迎检的时候没有精神。想了一会儿,杨伟决定晚上还回家里睡。北屋是不能去了,不能惊了胡东方和萧月两只野鸳鸯。
胡东方虽然私底下极力鼓动萧月作他地下女友和秘密情人,但他却并不嫉恨胡东方。他对胡东方这个线条硬朗的男人很有好感,同时想了一个晚上后又觉得让萧月有这样一个呵护她、关心她、照顾她的秘密情人也没什么不妥,反而心里很有一种兴奋刺激的感觉。
杨伟知道自己这样做其实相当于是在玩火,搞不好就会不慎自焚。但他出于对萧月的爱,对胡东方的好感,以及自己内心深处那份渴望萧月偷偷出轨,背着自己跟陌生男人偷欢的绿帽心理,决定暂时接受萧月和胡东方这段地下恋情和奸情,任由他俩发展。如果发现了有破坏自己和萧月感情和未来婚姻的苗头,到时候再果断喊停:要么让俩人从地下转入地上,明明白白地在自己眼前交媾合欢,只像黄志文一样跟萧月保持正大光明的肉体关系,而断绝一切感情纠葛;要么干脆就快刀斩乱麻,不再让萧月跟胡东方来往。
不过,杨伟觉得事情不发展到不可收拾的严重地步,他还不想这样去强迫萧月什么。他总觉得两个陌生男女从不认识到认识,从认识到熟悉,从熟悉到相恋,再从相恋到结婚,这一切的过程都应该是两厢情愿的,都应该两情相悦、互相信任、互相尊重,甚至于互相放纵的前提下进行,而不应该是在互相提防、互相仇视、互相限制、互相约束的环境下展开。如果一对男女是被彼此间的爱情公约和道德底线约束限制着互相忠诚,那么他们的婚姻将会成为爱情真正的坟墓,而不会成为他们爱情的最终归宿。
杨伟忽然有一种沖动,想跟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的那位「哲人」开展一场友谊辩论赛,辩论的题目就是「为什么婚姻会成为爱情的坟墓而不是成为爱情最终的归宿」,而最终要达到的目的则是「如何让婚姻成为爱情最终的归宿而不是爱情可悲的坟墓」。他都想好了自己要发表的惊世骇俗的观点:如果想让婚姻成为爱情的最终归宿而不是坟墓,就必须彼此尊重、彼此信任、互相放纵,让对方享受最无拘无束的肉体自由和感情自由,然后俩人才能真正举案齐眉、白头到老。
杨伟从屋后往家里走的时候,忍不住又看了眼那条再次被自己丢在垃圾堆的沾满了男人浆液的粉红色半透明蕾丝小内裤,心里不由得一阵沖动,居然再次折了回去将那条小内裤拣起来团成一团握进手里,这才做贼一样地环顾了四周一眼,急匆匆地向房门处走去。
不出杨伟所料,废村小屋的大门果然被从里面闩上了。但这种透风撒气的大门门闩根本难不住杨伟这条老流氓。他从地上找了块薄瓦片,小心翼翼地从两块门板间插了进去,别在门闩上拨动了几下就将门拨开了。这也让杨伟多了个心眼,暗下决心以后决不能让萧月一个人在废村小屋里睡觉,太危险了。
院上废村这些老屋的安全措施都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真要有人觊觎萧月的肉体想入室强歼的话,这些安防手段根本没用,都是纸糊的老虎,一戳就破。如果只是强歼也还罢了,杨伟担心现在的毛头小伙子会玩先歼后杀、杀了再歼的把戏,所以断然不肯为了自己的刺激让萧月冒这种风险。
杨伟本来的计划是悄悄撬开门进屋,然后不惊动萧月和胡东方,自己偷偷溜进西厢房黄志文和贺晓颖夫妇的炕上胡乱凑合着睡一晚,然后早上早早起床去工厂迎检。不过,就在杨伟刚刚迈进大门一只脚的时候,心里忽然起了捉弄一下萧月和胡东方的念头。
起了这个念头以后,杨伟自己都觉得好笑,心说自己以为毕业后自己老成了许多,没想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难免生出孩子气来。想了想,觉得这么做其实也无伤大雅,于是嘴角含着笑退出门外,重新用瓦片将门闩拨上,然后开始用力拍起门板,叫道:「月月,月月,帮我开下门,我下班回来了。」一边喊,一边含着笑从门缝里向院子里看。
果然,没多大会儿功夫杨伟就看到胡东方惊慌地从北屋里跑了出来。他浑身上下依然是赤条条的,下体那根粗长硕大的分身依然还很坚挺地翘立着,月光下,依稀还能看到上面沾满了他射在萧月体内的浆液和萧月的体液,反射着亮晶晶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