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如花似玉的萧月被公交车上的陌生人视奸,一阵又一阵复杂的情绪涌进心里,最后他居然在这种极端环境的心理刺激下,未经过抽送便达到高潮射出了滚烫的浆液,全部都射进了自己的内裤里,搞得他的分身上沾满了自己又湿又热的浆液,下体只觉得滑腻腻的又湿又粘,竟然别有一番刺激。
仨人回到小屋安顿好后,本来依着杨伟的意思想让王雄休息一会儿,然后晚上买点酒菜回来好好为王雄接接风,不料王雄却是一副只争朝夕的劲头,说自己底子太差要笨鸟先飞,想马上就「跟嫂子学跳舞」。萧月听了也很赞同,说王雄「如此用心努力,一定会如愿考上戏剧学院」,一副老气横秋的老师派头。
杨伟见这师生俩人一个乐意教一个积极学,也就没有别的话,只说学跳舞是要穿练功服的,穿着常服怎么跳怎么别扭,最后练得肯定不伦不类,因为考试的时候是必然要穿舞台服装的,那种服装跟常服完全不同,如果平时练习的时候不穿练功服,到时候肯定出状况,甚至连感觉都找不到。
萧月听了杨伟的话忍不住笑道:「这些话都是我跟你说的吧?你现在倒又拿出来教导我们,羞不羞的?」杨伟听了一怔,仔细想了想,果然是曾经萧月教自己的跳舞常识,于是便讪讪地红了脸,硬着嘴强词夺理道:「记得某位哲人曾经说过:『真理是没有所有权的,她应该属于整个世界』。」萧月听了不屑地撇撇嘴,道:「我知道,说那句话的哲人叫杨伟,现在住在深南,就在我身边。」
杨伟笑,道:「好吧,咱们相交这么多年,我这些下水伎俩都被你看透了,好大一根把柄在你手上撸着,我不跟你争。不过萧月,得饶人处且饶人嘛,你的漏洞在什么地方我也是一清二楚呦。」
杨伟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严肃圣洁,但却故意把「相交多年」说得含含糊糊,听上去极像「性交多年」;又呆着脸一本正经地说什么「把柄」和「漏洞」:萧月跟他还真是「性交多年」,他这些暧昧的隐语有什么听不懂的?当下便羞红了脸,用眼风扫了一下王雄,果然发现他在一旁也羞得涨红了脸,知道杨伟这些暧昧淫蕩的话大概也瞒不过王雄,不由得心里一蕩,娇羞地赏了杨伟一记粉拳,唾道:「老流氓,一句好话儿没有,当心带坏了弟弟。」
杨伟飞身躲过萧月的大慈大悲千叶手,嘴里笑道:「我说的是真的,你自己起了什么龌龊心思可不关我的事。练功服总得买的吧?咱们先去买练功服?捎带着我也去菜市场买点菜,晚上就在家里做一顿丰盛的晚餐款待大熊。」
萧月得意地扬着脸笑道:「不用买,我带的有现成的。我自己的本来就有,大熊就穿你的好了,可能会小一些,不过练功服弹力都很好的,小一点也没什么太大关系--讨厌,你又给人家乱起外号了,干嘛叫弟弟作『大熊』?害得我都跟你顺着嘴喊起弟弟的外号来。」说着,又娇嗔着赏了杨伟一记飞腿。
王雄见杨伟和萧月说笑嬉闹,也在一旁跟着笑道:「嫂子别错怪伟哥,大熊是我的小名,家里人都这么叫的,听着格外亲。嫂子不是外人,当然也可以叫我大熊的。」
他这话说完,萧月便红着脸捂着嘴吃吃地笑,杨伟则在一旁老羞成怒地道:「不要再叫我伟哥。大熊,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还不改。再叫我伟哥跟你急。不知道伟哥现在是春药吗?」
王雄听了讪笑道:「不好意思的伟哥,小时候喊习惯了,一时改不过嘴来,以后再不敢了,伟哥。」他一边道歉说不再喊杨伟「伟哥」,一边左一个「伟哥」右一个「伟哥」喊得不亦乐乎,顿时逗得萧月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
杨伟噎了半天的气,最后才无可奈何地道:「好吧,随便你怎么叫了。真是拿你没办法。」又道:「既然要换练功服,那大熊你得先洗个澡,不然把练功服搞得脏兮兮、臭烘烘,舞跳得再好也没那种高雅的味道。」萧月道:「这话倒是对。我去为大熊烧一锅水,就让大熊在西厢房黄哥家里,用那个大号洗浴木桶洗好了。」说着自己先红了脸。
杨伟听了也是心里一紧。他本来的意思是想让王雄自己用冷水擦擦身子的,没想到萧月倒提出来让王雄到大木桶里去洗。那个大木头是他们住进来跟黄志文两口子玩过交换和四人集体交合后,黄志文夫妇特意买来的大木桶,木桶大得足够让四个人同时坐在里面洗浴,他们便经常四个人一起脱得一丝不挂坐进木桶里洗男女混浴,洗得来了兴致的时候,就免不了在木桶里交合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