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雄第五次溜鎍过西厢房时,萧月和杨伟同时达到了高潮。萧月闷哼一声死死地坐在了杨伟坚挺勃起的男根上,浑身痉挛着搂着杨伟的脖子,将自己温热柔软的双唇狠狠地印在了他的唇上,跟他激烈舌吻;杨伟也用双手死死地按住了萧月赤裸白皙的腰胯,将她的下体使劲儿地摁在了自己的分身上,让自己的分身顶进了萧月身体的最深处,随后便在她的子宫最深处射出了一股股滚烫浓稠浑浊腥臭的浆液,一道道强烈的沖击再次刺激得萧月呻吟出声来,两条腿更紧地夹住了杨伟的腰。
高潮退去后,萧月抽着冷气从杨伟的胯上站了起来,让杨伟的分身从她体内拔出。随着杨伟分身的拔出,一道道被从她体内带出来的浆液再次以絮状物的形式漂在了水中,丝丝袅袅。
萧月在木桶里站起身,整个奶子便暴露在了大木桶的遮挡之外。杨伟看了眼在门外院子里「散步」的王雄,却没有说话。还好萧月很快又蹲进了木桶的水里,俩人假模假式地在桶里互相洗干凈了身子,这才出了木桶,用搭在木桶沿上的毛巾将身子擦干凈,然后又红着脸穿好了衣服。
俩人穿衣服的时候王雄依然在院子里「散步」。萧月高潮退去后开始觉得在刚认识不到半天的陌生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地穿衣服有些害羞,于是红着脸,用衣裙挡在自己的身前遮掩着去将西厢房的门掩上了,然后又狠狠地瞪了杨伟一眼,嗔道:「臭流氓,又害我在陌生男人面前光着身子丢脸。」
杨伟委屈地摊着手叫撞天屈道:「我冤枉!求六月飘雪。」
萧月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去死。」然后红着脸快速地套好了所有的衣裙,这才开门走了出去,向在院子里「散步」的王雄微笑道:「大熊,嫂子洗完澡了,咱们换好练功服练跳舞吧。」
萧月从她的包里找出两套练功服,一套是杨伟曾经穿过的,是一件银白色的谨慎连体练功服;一套是她自己的。她把杨伟那套给了王雄,让他去西厢房换,自己则在北屋炕上脱光了所有的衣服,然后赤裸着身子套上了那套紧身连体的练功服。
那是套肉色紧身连体的练功服,虽然并不透明,但穿上之后不仔细看,其实跟浑身赤裸并没什么两样,反而比一丝不挂更增加了几分诱惑。平时萧月练舞根本不好意思穿这种练功服的,一般情况下是在跟杨伟一起跳舞调情的时候才穿,说是练功服,其实俩人是把它当成情趣睡衣来用的。
这时杨伟见萧月居然挑了这件练功服穿上了,心里忍不住再次倒吸了口冷气,干笑着问道:「月月,穿这件练功服是不是有些太性感了?你这件练功服除了跟我交配前用来跳舞调情,其实还从未在公众场合下见过人啊。你穿成这样跟大熊抱在一起跳舞,还不得把大熊给勾得欲火焚身?我明天可是要到厂里上班的,一旦大熊被你勾引得兽性大发,我可鞭长莫及啊。」
萧月红着脸又去翻包,嗫嚅着道:「要不,我再找一套泳装式的练功服套在外面?不过那样的话,真是会很闷很热。」杨伟笑道:「我开玩笑的,何必当真。早晚有一天你俩得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接吻交合,就算被大熊提前给歼淫玩弄了,也顶多算是预支而已,不吃亏。」萧月听了杨伟的话,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红着脸娇嗔道:「讨厌,就知道风言风语地说些流氓话。」但也没再坲要去加穿泳装式的练功服。
杨伟看了眼穿着肉色紧身连体练功服的萧月,觉得她在这套练功服的勾勒下,此刻真是曲线毕露,连三角地带的凸起处都被紧身的肉色衣服勾勒出来,还有她高耸的胸前,两粒小小的凸起也在紧身练功服的收束下,清楚地显现了出来。本来练功服在胸部是要做特殊处理的,但当初俩人完全是把这套练功服当作情趣内衣来穿的,早就把里面胸部颠着的海绵给抽走了,结果就导致了现在连萧月的乳头都遮不住,勾勒得纤毫毕现。
杨伟抽着冷气暗自庆幸。当初为了增加方便,他险些偷偷将萧月这套练功服的私处部位剪一道口子,方便他在跳舞的时候插入。现在想想,当初幸好没干这缺德事,否则现在铁定便宜了王雄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