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雄这时喝得已经有一些神智不清,听萧月这样说,两眼顿时一亮,一颗心也活泼泼地动了起来,感觉自己如果真能像萧月说的那样随心所欲的舞蹈,只在乎气势而不在乎舞姿是否标準的话,那他这个跳舞的门外汉说不定还真能走出自己不同寻常的一条路来,在临时抱佛脚一般的短训中,也就有了最终决胜专业选手的个人优势。
比舞姿和套路,王雄不相信自己经过一个月的短训,能够练得比那些专业选手还标準。但如果要比男人的气势,仗着他身体素质上的先天优势,他还是对自己很有信心的。
王雄越想越是兴奋,越想越有自信,整个人的气势也随之而变得锋芒毕露,站起身来一把将萧月的肩膀搂住,笑道:「好。嫂子既然这样说,那咱就试试。」萧月红着脸挡开王雄搂住自己肩膀的手,娇嗔道:「讨厌,咱们都还没换练功服呢,你喝多了。」
结果却听杨伟在一旁笑道:「胶柱鼓瑟。换什么练功服?你们俩就这样跳,这才叫自然顺畅呢。不是说跳舞的时候男女舞伴间身体接触越多就越能跳出感觉来么?你们的练功服都把身体死死地遮住了,看上去性感,其实更多的却是在防护男女舞伴间不至于身体接触过多,这本身就违背了男女合舞的本意。你俩听我的,就这样跳,别换什么练功服。还有,大熊,你把你的短裤脱掉,只穿你嫂子的那条紧身一字型内裤来跳。你这条短裤就一农民工穿的大裤衩,哪儿有什么艺术味道?穿着这条大裤衩跳劲舞,我不知道你能跳出男人的气势还是能跳出满身的晦气来。脱掉,脱掉!」
杨伟这样一说,王雄顿时羞红了脸。萧月借给他穿的那条肉色紧身一字型隐形小内裤实在是太小了。他平时穿在身上还好,可一旦动情后下体分身勃起,那条小内裤就根本束缚不住他那粗长硕大的男根。而他跟穿着如此暴露的黑色吊带情趣睡裙的萧月共舞的话,他觉得自己如果没反应、不勃起的话,那简直就不叫男人,而要改行入宫当太监了。可是一旦动情勃起……王雄脸涨得通红,有些为难地看了萧月一眼,不料却发现萧月也只是红着脸、低着头在搓弄着裙角,娇怯害羞楚楚可怜得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既不赞成,也没反对。
王雄之前说自己酒量不行并没有撒谎。他虽然体格魁梧健壮,但酒量这种东西并不是体质好就一定宽宏的。他从小到大还从未喝过这么多高度烈酒,心里已经是迷迷糊糊地不大想得成事情,这时更是酒壮色胆,看着娇怯柔弱的萧月,一股男人的豪情仗着酒勇喷薄而出,居然一把褪掉自己套在外面的短裤,露出了只穿着萧月借给他的那条肉色紧身一字型隐形小内裤的下体。这时,虽然他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情欲,但他毕竟还是没有结婚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儿,即使再努力压制,在萧月这样一个穿着暴露的美少妇面前,也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蓬勃的情欲。他的分身已经开始勃起坚挺,硕大滚圆的龙头从内裤裤沿处悄然探了出来,直挺挺地顶在他自己的小腹上,还在不停地抖动着。
杨伟一直在留心王雄的下体,这时见他穿着萧月借给他的肉色紧身内裤,露出了他一小半坚挺狰狞的分身,心里顿时一阵阵地揪紧。想着这个男人一会儿就要搂着萧月共舞,让他那坚挺暴露的男根顶在萧月裸露在外的肉体上,心里就忍不住涌上一股股极其复杂的情绪,有酸楚,有期待,还有兴奋和激动。
杨伟使劲儿吞了口唾沫,强压着一颗砰砰乱跳的心,用控制不住有些发抖的声音道:「开始吧。你们好好跳,放开手脚地跳,不要顾虑那么多。大熊,萧月平时既是你的嫂子也是你的老师还是你的舞伴,但在跳舞的时候,我觉得你就该把她当成你的舞伴,而不要再去考虑她的其他身份。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放开,才能跳出打动人心、能够引起观众心灵共鸣的舞蹈来。你能不能最终如愿考上戏剧学校,我觉得成败就在今晚一举。就此找到了感觉,你或许就有了胜出的机会。否则,你自己想想好了。你的对手都是些经过多少年专业训练的职业选手,你这个只经过一个多月短训的门外汉凭什么去跟他们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