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含笑坦然承受了萧月的拳脚后接着道:「我说你嫂子这身失得值,她还要害羞,觉得我在耍流氓。其实没有的事嘛。我是客观公正、实事求是地讲真话、讲实话。如果刚才你们在舞蹈的过程中,你对你嫂子一点情欲都没有,那么,这段舞蹈就失去了灵魂。而如果你对你嫂子只有情欲,而没有最后那段实际的交合行为的话,那么,这段舞蹈也就显得空洞,就算有灵魂,也是个傻乎乎的二愣子灵魂,缺乏实际的载体;如果最后你只是对你嫂子进行了奸淫,而且还只是用你的龙头插你嫂子,却最终没能完全插入你嫂子的身体,在她身体里喷射种子的话,那么,这段舞蹈还是有缺憾,就像千古绝唱黄钟大吕,开了一个美妙的篇章,而且整段曲子也都跌宕起伏、娓娓动听,却偏偏只是行云流水而没有最终的最高潮。这就令人无所适从。所以,你们的舞蹈以『情欲』二字贯穿始终,通篇表达的是『情』和『欲』两个主题,最后以『情欲』的终极结局『高潮射浆』和『高潮泄身』收官,正是最最完美的结局。我觉得,一切没有问题,太完美了。作为把自己的未婚娇妻奉献给如此完美的舞蹈,甚至不惜让自己的未婚娇妻因此而失身于自己弟弟的伟大的、无私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我觉得,自己有权利为这段舞蹈命名。我决定把这段舞蹈命名为『欲望』,还要请你们两位当事人同意。」
王雄听得目瞪口呆。他完全没想到自己因为喝醉了酒而酒后乱性,一门心思只想藉着跳舞来对美若天仙的嫂子萧月上下其手占便宜而乱蹦乱跳的所谓「舞蹈」,最后居然能让杨伟扯出这样一篇大道理来。杨伟说的没有错,当时他的确是欲火焚身的,而且也的确是因为焚身的欲火,而信手拈来了各种浑然天成的舞蹈动作,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想办法占萧月肉体的便宜,每一个动作都带有赤裸裸的目的性和功利性,都是为了掩饰自己想侵犯萧月的兽欲的。但听杨伟这么一番鬼扯,他居然也觉得自己还真是误打误撞邂逅了舞蹈的真谛,顿时对杨伟钦佩得五体投地,毕恭毕敬地道:「我没有意见。伟哥这名字起得好。」
萧月则红着脸娇嗔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欲望。这名字如果说出去,岂不是成了艳舞?丢死人了。」
杨伟微笑着裁决萧月的抗议无效,道:「月月你不懂。舞蹈跟画画是一样的,同样是人体艺术,可在有些心术不正的人眼中,那就是赤裸裸的色情。可如果在像我这样的大师的眼中,色情也能变成艺术。你们俩刚才是一边跳舞一边交合了吧?大熊的那里都插进你的身体了,在你身体里抽送了半天后,还把他男人的浆液全部射进了你的体内。这算不算色情?不懂的人,或者心地龌龊的人自然认为是色情。但像我这样的人就不会这样看。我会觉得这是艺术。艺术是干嘛的?就是表达各种欲望、各种矛盾的。好了,不跟你们扯这么高深的理论了。反正我就一句话,如果考试那天大熊能跳出像今天一样水準的舞蹈来,我保準他能过关。」
萧月听了顿时臊红了脸,捏着粉拳赏了杨伟一个黑虎掏心,嗔道:「讨厌,满嘴跑火车。今天我跟弟弟是在家里跳,只有你一个人看,所以我赤身裸体地跟弟弟交合,被弟弟在体内射浆还没什么。等弟弟考试那天,他一个人怎么能跳出这种舞蹈来?一个人跳能跳出什么『欲望』来?如果要男女合舞,你让他找谁作他的女舞伴,能够接受今天像我一样被他抚摸挑逗,被他扯下内裤裸露下体,还被他扯落吊带露出奶子?至于最后还要被他用男人的那东西插入下体私处抽送,结尾的时候还得让他插入体内射浆,这些就更不用说了。哪个女孩儿肯?这个舞伴你就找不到。你这话说得不靠谱儿。」
杨伟笑道:「还找什么舞伴,你不就是现成的舞伴吗?到时候你陪大熊去考试就好了。你们俩在一起训练一个月,到时候肯定配合默契、一舞动天下。」
萧月被杨伟的话臊得满脸通红,捏着粉拳在杨伟眼前晃了晃,刁声恶气地威慑道:「阿伟,你又说混账话了。你难道要让你的未婚娇妻还有你的弟弟俩人,一起在大庭广众、诸多考官那里跳这种舞?让你的弟弟当着考官和其他参考学员的面儿,剥掉你未婚妻的内裤露出下体私处,拉掉你未婚妻的吊带露出胸膛奶子,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跟你未婚妻一边舞蹈一边交配?最后,还要在大家的目光中,把他男人的那根东西完全插入你未婚妻体内,然后在你未婚妻体内射浆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