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雄红着脸看了眼娇羞无限的萧月,狠狠地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道:「我什么都听哥的,只要嫂子愿意,我就没有问题。」
萧月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双手无措地揉弄着裙角,半晌才用蚊蚋一般几不可闻的声音娇怯地说了句:「我也没有问题。只要弟弟身体受得了,为了弟弟的前途,我愿意陪弟弟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练习跳舞,也愿意随时被弟弟在跳舞过程中插入抽送直至高潮射浆。」说到最后,声音小得几乎连听都听不到了。
杨伟听了萧月的话,脑子里想着萧月一丝不挂被同样赤身裸体的王雄抱在怀里,一边跳舞,一边承受着王雄大猩猩一样身体的野蛮沖撞的场面,心里不由得又酸又热又兴奋,下体分身竟然可耻地硬了起来,强压着乱糟糟像打翻了颜料盆后五颜六色都搅到一起分不清赤橙蓝黄绿一样复杂的心绪,干笑道:「光着身子抱在一起跳舞这只是作为熟悉彼此身体的办法其一。另外,这段时间为了让你们尽快熟悉彼此的身体,你们俩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在一起,而且,都不準穿衣服。当然,月月想穿长筒丝袜是可以的,黑丝和肉丝都成,因为那毕竟不影响跳舞,也不影响大熊的插入抽送和射浆,还不影响大熊摸你奶子和大腿,是完全可以的。」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低声道:「什么叫『无论做什么事都要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在一起』?这话说得含糊,不懂。」
杨伟看着萧月红着脸含羞带怯的样子,心里激动得恨不能马上将她剥光了衣服按倒在炕上奸淫一番。但他知道现在是不可能那样做的,因为他刚刚还在扯虎皮拉大旗地打着「艺术」的幌子招摇撞骗,突然露出色狼嘴脸来实在是「对艺术的亵渎和不恭敬」,只好咽了口唾沫干笑道:「这个有什么不懂的?就是说,无论你俩干什么,包括吃饭、跳舞、睡觉、上厕所等等,都要在赤身裸体地在一起,形影不离地一起去做。」
王雄听了杨伟的话,本来就暴露在肉色紧身一字型小内裤外的分身突然再次爆胀,硬生生地再次撑开紧身小内裤,将更多的阳根暴露了出来。王雄狠狠地吞了口唾沫,期期艾艾地道:「哥,难道说我和嫂子睡觉的时候都要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睡?」
杨伟咬牙笑道:「当然。只有这样,你们才能尽快地熟悉对方的身体嘛。否则的话,时间紧任务重,你们俩还有什么办法比我说的这法子能更快地熟悉对方的身体?」
王雄用颤抖着的声音激动地问道:「那睡觉的时候,是我跟嫂子单独光着身子抱在一起睡呢,还是跟哥一起,咱们三个人在同一张炕上抱着睡?」
杨伟抽着冷气强笑道:「这个随便你们。这一个月一切以你的练舞事业为重,无论什么事都为你开绿灯。」
王雄刚要说话,不料萧月抢先红着脸娇羞地低声道:「不要。就算非要我和弟弟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睡觉,我也要跟你睡在一张炕上。我不要单独跟弟弟光着身子搂抱着睡在一起。」
杨伟吞了口吐沫,干涩地笑道:「可以,我没有问题,以后咱们三个人一起光着身子睡觉好了。」
王雄红着脸期期艾艾地道:「那,如果哥和嫂子在一起要光着身子媾和交欢的时候,我是不是该回避呢?」
杨伟被王雄如此细致大胆的问题问得一颗心怦怦乱跳,颤抖着声音道:「这个么,你问你嫂子。」
萧月红着脸娇怯地道:「不用回避的。你要熟悉嫂子赤裸的身体,还是抓紧一切时间跟嫂子在一起比较好。我光着身子被你哥插入抽送奸淫射浆的时候,你也可以继续抚摸嫂子的身子,并不耽误你熟悉嫂子的身子的。」说到后来,一张脸羞得通红,不是像小学教科书形容的那样「红到了脖子根儿」,而是直接「红到了奶子根儿」--隔着萧月身上穿着的薄薄的黑纱,杨伟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萧月的奶子都羞红了,当然,主要是指奶头。萧月的奶头的确是变得又红又胀,像杨伟的下体分身一样,「可耻地硬了起来」。
这时,王雄又红着脸吞吞吐吐地道:「那,如果我跟嫂子赤身裸体搂在一起睡觉的时候,一旦起了兽欲,可不可以像跳舞时那样,也把我的那个玩意儿插进嫂子身体里抽送至高潮射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