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手机再次不依不饶地响了起来。
苏婷放下睡裙,一把打掉杨伟的手,娇笑道:“爪子往哪儿伸?快接女朋友电话吧,人家这么执着地打了这么久。”
杨伟无奈,只好撤回爪子接起了电话。
他刚按下接听键,电话里就传来何蕓气急败坏的声音,道:“阿伟,你这人怎么这样?不声不响走了,还不接嫂子电话!你现在在哪儿?快告诉嫂子。”
杨伟道:“嫂子,我……”
何蕓不容置疑地道:“不要跟嫂子找任何藉口,嫂子不听。你只告诉嫂子,你现在在哪儿?”
杨伟无奈地咽了口唾沫,道:“我在光明玩具厂,就是在……”
何蕓道:“我知道那个地方。你在那里等我,我马上就去。手机不要关机。另外,如果嫂子再打手机你敢不接,你就……你就等着阳痿一辈子吧。”
杨伟手机的隔音效果不好,透过话筒,俩人的对话被苏婷听了个一清二楚。
苏婷捂着嘴格格直笑,道:“你嫂子好厉害,嘴跟刀子一样。”
杨伟无奈地道:“其实她人很好的。”
因为何蕓要来,杨伟不敢再跟苏婷调情,还假模假式地鼓励苏婷道:“你穿这么少冷不冷?不会感冒?披上件外套比较好。”
苏婷听了他的话,乐得捂着嘴直笑,说:“你这话假死了。这天儿就算光着也不会冷。你是怕我这样子让你嫂子看到不好解释吧?刚才那些贼胆色心呢?哪儿去了?”
杨伟“嘿嘿”讪笑,道:“你穿成这样子在男工宿舍里乱晃,不怕出事儿?工厂管理再严,也总有轮休或病假没上班的吧?万一……”
苏婷白了他一眼,道:“你也叫我嫂子,我不会丢你人让你难做的,何必这么巧言令色?你要真为我着想,刚才那手乱伸乱摸又怎么解释?”
杨伟顿时张口结舌,说不上话来。
苏婷看着他嫣然一笑,也不避他,就当着他的面把薄纱睡衣脱了下来;又当着他的面开始穿黑色长筒丝袜,接着又套了件白色衬衣,然后就裸着下体,穿着黑丝袜去扣衬衣纽扣,看得杨伟直吞口水,半晌才道:“嫂子,你这样子很像是在勾引我啊。”
苏婷白了他一眼,嗔道:“那你上不上钩?”
杨伟瘟头瘟脑地透过窗户看了眼楼下,道:“今天不方便,改天一定上钩。”
苏婷系好了衬衣纽扣,却依然留着领口几个没系,露出了大片白花花的胸膛和深邃悠长的乳沟,笑道:“你可要记得今天的话哦。”一边说,一边开始穿内裤,最后又套上条短裙,这才算收拾停当。
杨伟笑道:“嫂子,你穿不穿衣服都那么性感,我真想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
苏婷笑着掀起短裙,道:“谁怕谁,有胆你就上。”
杨伟正在估算时间够不够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拿来一看,还是何蕓的号码,只好息了跟苏婷滚床单的心思,接起了手机。
手机里何蕓的声音道:“我就在你们男工宿舍楼下。你下来吧。”
苏婷踮着脚趴在窗户上向外看,大惊小怪地道:“宾士600?你嫂子这么有钱你还来这种地方做工?”
杨伟也顺着窗户往外看,结果刚好看到何蕓打开车门,从车上走了下来。
这时,苏婷又惊叫道:“真漂亮,好性感,太有味道了。怪不得你看不上我,死活不上钩。”
杨伟无奈地笑道:“嫂子,你也不差,也算是国色天香。不是我不上钩,是今天实在没空。”一边说,一边整理好衣服跑了出去。
远远见到何蕓后,杨伟便在脸上堆出一副最灿烂的微笑,热情洋溢地趋步迎了上去,爽朗阳光地打着招呼道:“嫂子,见到你真高兴……”不料却刚好碰上何蕓冷得近乎结冰的目光和板得紧紧的脸,后面一些得瑟话顿时说不出来,嗫嚅着道:“嫂子,你来了?”
何蕓冷冰冰地道:“上车。”
杨伟胆怯地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上。
何蕓发动车子,车子便如离弦之箭一样疾驶向厂外。
车子在郊区的荒野中宾士,遇到路口也不减速,吓得杨伟一颗心怦怦乱跳,道:“嫂子,开慢些,安全第一。”
何蕓不理他,只是板着脸一路飙车。
车子在乡间小路上疾驶了大约半个小时后,四周已几乎不见人烟。
杨伟这时已彻底绝望,干脆不去劝何蕓,只是闭上眼默念“南无阿弥陀佛”,一副听天由命、任人宰割的模样。
这时,何蕓突然来了一个急车,杨伟没提防,“怦”的一声撞到了车玻璃上,幸好系着安全带,撞得不算重。
杨伟揉着脑袋刚要说话,不料眼前一花,何蕓已经斜着身子探过头来,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把冰冷柔软的双唇,狠狠地印在了他的嘴上,随后一条灵巧的舌头也探进他的嘴里,充满渴望地搅动着。
杨伟刚才就被苏婷挑逗得欲火焚身、情热难忍,这时在何蕓的热吻下,更是难以抑制澎湃的情欲,伸手搂住了何蕓的腰肢,向她裹在丝袜里的大腿上摸去。
他沿着何蕓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到她三角地带的时候,发现她下体毛茸茸赤裸裸,居然没穿内裤。
杨伟心里一紧,想到了何蕓跟刘关长之间的那个激情视频,心里便有些恍然。
他的手探进了何蕓的两腿之间,捂住了何蕓湿润温热的私处,刚要用手指去揉捏她的私密地带,不料何蕓却轻轻推开了她,娇喘着道:“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见。”
杨伟见这时的何蕓双颊潮红、满脸羞涩,一副小女人的娇怯模样,忍不住心里充满了柔情蜜意,从她下体抽出手来,摸着她圆润光滑的小脸道:“嫂子,看你刚才那样子,我还以为你变了个人。刚才你板着个脸,就这样……”说着,学着何蕓刚才的样子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顿时逗得何蕓“咯咯”笑了起来,抬起手赏了他一记粉拳,笑厍:“胡说,嫂子哪儿有那么丑,那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