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觉得,她的心永远只属于一个人,无论她的身子被多少男人看过、摸过、骑过、插入过、奸淫过、内射过,她的心都永远不会变,都永远只属于她的未婚夫杨伟一个人。这种感觉在她被其他男人歼污过后变得如此清晰明确,以至于让她从未像现在一样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内心,感觉到自己对自己未婚夫杨伟的爱会是如此深沉、如此坚定、如此难以动摇。
萧月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一如几个月前的杨伟一样,感觉生活真是到处都充满了悖论,如此荒谬、如此不可思议。自己偏偏是在自己身体出轨失贞之后,发现了自己感情和内心的坚贞;在品尝到了更多不同男人别有风味的身体之后,发现了自己曾视若无睹的未婚夫的爱的深沉和包容。如同一个人生的假设,倘若不去满足设定的条件,那将永远无法得到渴求的答案。尽管那个答案已在预料之中,但倘若没有这种假设条件的实际满足,那么,再坚定的预料也只是假设,而不会成为结果。而萧月现在却已经得到了结果,那就是她这一生无论陪多少个优秀的男人睡过觉,无论被多少个优秀的男人插入过身体歼污过,她的心里都只能容得下一个人,那就是她现在的未婚夫,杨伟。
萧月从炕上爬起身来,随便套上一件半透明的情趣吊带睡裙后,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句:「我去做饭。」结果却被杨伟一把拖住了胳膊笑道:「不用做了,少吃一顿早餐没什么。昨晚也算是你跟大熊俩人的洞房花烛夜,不要急着起床做事。我去上班了,你们再睡一会儿。我看你俩昨晚就没怎么睡,这样对身体不好的。你们好好休息一下。」说着,亲昵地揉了揉萧月的脑袋,又在她柔和俏丽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挥了挥手离开了屋子。
屋里又只剩下了萧月和王雄俩人。萧月有些失神地看了眼离去的杨伟的背影,心里忽然感到了一种巨大的幸福,一颗几分钟前还患得患失、忐忑不安、歉疚难过的心顿时变得坦然宁静起来。她微笑着再次上了炕,抽出几片面巾纸,细心温柔地开始帮王雄清理沾满污秽的下体分身,一边清理一边微笑着道:「弟弟,一会儿再抱着嫂子睡一会儿觉。你昨晚不是一直想让嫂子的两个高耸坚挺的奶子夹着你的那里帮你揉弄么?睡一会儿后嫂子就满足你,用嫂子的两个奶子帮你高潮射浆。」
这时,杨伟去厕所刚好经过俩人屋外窗下,听了萧月的话,不由得心里一紧,下体分身顿时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他来不及吃早饭,急急忙忙回屋穿好衣服去上班,到了车间后刚好每周例会还没有开。他一边嬉皮笑脸地跟几个年轻女工调笑说话,一边想着自己离开后家里可能发生的肉紧场面,下体的那根东西一直都不曾软下来过。
杨伟所在的玩具车间算是一个不小的车间,仅工人就有两百人,甚至比外面一些小厂的人数都多。车间有一个主任,两个副主任,杨伟是质检科的派驻人员,身份又特殊又尴尬,既不是干部,又不能当普通工人对待,而且权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冒起邪火来一个人就能搞得整个车间鸡飞狗跳--天天找茬儿罚款,什么样儿的车间也稳定不了,业绩也上不去。
所以,他这个角色算得上是整个车间里的无冕之王,也算是他刚进厂于德利就送给他的一份见面大礼。不过,跟其他车间里的质检员不同,杨伟从不在工人们面前作威作福,而且对待按理说管不到自己的车间主任和副主任也都恭敬客气中带着亲热,既不乱站队,也谁都不得罪,居然搞得风生水起,在工人中威信既高,三位车间里的头头也都跟他相与得好。车间里的三个头头之间并不和气,但杨伟奉行的是中立政策,对谁都恭敬客气还不疏远,结果谁都想拉拢他,谁也都不敢轻易得罪他,毕竟他手里还是有些小小权力的,真要得最狠了,一旦发飙使起坏来,三个车间头头都得头大如斗。
所以,当杨伟在半上午接到萧月的紧急电话的时候,他只去跟车间主任打了个招呼,便很轻松地鉆沙溜号儿出厂回家了。本来他请假,小事该向科里请,大事该向政工部请,车间主任是没权力批他假的。不过,他这个特殊的身份和位置注定他会是一个很特殊的人:关系处得好,谁都管不了;关系处不好,谁都能难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