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快乐地推开小刘,道:“小年轻一边儿去,连个女人都照顾不好。”
小刘垂头丧气地爬回床上,嘴里嘟嘟囔囔地道:“都是隔壁那个李老三胡闹,把一盆水都泼到了嫂子身上。他说是不小心,我看就是故意的。当时嫂子被泼了满身水后,厕所那帮小王八蛋看得眼都直了,胯下那话儿硬得跟棒槌一样,尿都憋了回去。那些流氓。”
另一个三十多岁的白凈中年人笑道:“你也不差,在嫂子脸上射精,亏你想得出来。我看,你比他们都流氓。”
小刘悻悻地咧着嘴讪笑了一声,不说话了。
老张用手摸着苏婷包裹在肉色丝袜下的长腿,颤抖着声音道:“弟妹,我先帮你把丝袜脱了。”说着,弯下腰去剥苏婷腿上的丝袜。
苏婷用手扶着老张的肩膀,配合地抬起她圆润光滑的腿,任由老张将她的丝袜一点点剥掉。
老张也不嫌丝袜湿,团了团丢到了自己床上,笑道:“弟妹,这双丝袜给我成不成?”
苏婷看了眼老王,咬着唇点了点头。
老张弯下腰,拿着毛巾开始为苏婷擦拭身子。
他从苏婷小腿处擦起,慢慢向上,擦到裙摆处时道:“弟妹,你用手拎一下裙子,我把你大腿和下身也擦干凈。”
苏婷咬着唇拎起了裙摆,随着老张的擦拭越拎越高,慢慢地露出了她光滑滚圆的大腿,性感诱人的三角地带和光滑平坦的小腹。
老张擦到苏婷三角地带的时候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用手摸着苏婷挺翘的屁股道:“弟妹,腿分开些,你下面似乎湿得厉害,我帮你擦干凈。”
苏婷咬着唇分开了两腿,老张便把毛巾抹了过去。
就在老张毛巾擦到苏婷私处的一瞬间,苏婷猛地绷紧了身子,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这时,老张已经从内裤一侧掏出了他坚挺勃起的分身,黑乎乎的又短又粗,滚圆的龙头则在狰狞地吐着唾沫。
老张并没在苏婷私处逗留太久,而是继续一路向上,开始擦拭苏婷的屁股、小腹、纤腰、后背,最后直起了腰,擦到了苏婷的胸膛。
苏婷这时已经身子软得站不住,喘息着靠在了门上,撩着自己的裙摆,露出了她傲人坚挺的双乳。
这时,老张只穿着内裤的身子已经完全压在了苏婷身上。
他那条被从内裤一侧掏了出来的分身,更是死死地抵在了苏婷的三角地带。
老张一边用毛巾抹拭着苏婷的奶子,一边轻轻耸动着屁股。
宿舍其他人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一边狂吞唾沫一边起哄。
一人道:“老张,插进去了没?里面紧不紧?”
另一人道:“没插进去。我看到了,老张的龙头还露在外面呢,只在嫂子私毛里乱蹭。”
再一人道:“老张,都这样了,插进去呗。插进去尝尝啥滋味。嫂子可是在家守活寡渴极了的人,你插进去也算是学雷锋做好事嘛。没听说久旱逢甘霖?其实说的就是这种事体。嫂子两腿间夹着的田算是久旱了,就等你喷洒甘霖浇灌了,还犹豫什么?”
又有人道:“你拉倒吧。没听王哥说根本不在意嫂子在家跟谁睡么?谁说嫂子就是久旱饑渴的女人了?我觉得嫂子这么妩媚俊俏的女人,肯定炕上夜夜有男人,自个儿天天做新娘的。是不是,嫂子?”
这时,老张也开始犹豫了,迟疑着问道:“弟妹,要不,我插进去?”
没等苏婷说话,老王先道:“各位,这可是我媳妇啊。就算你们要弄我媳妇,也得客随主便吧?等我先弄完了你们再弄不行?”
众人听了这话,顿时有了奔头,像久受三座大山压破的穷苦大众突然得了解放一样,“嗷嗷”地叫了起来,纷纷恐吓老张道:“老张,你快些擦,别磨蹭。大伙儿都等着趴在嫂子身上抽送射精呢。”
老张这时已经顾不得为苏婷擦拭身子了。
他的屁股剧烈地耸动着,粗短的分身在苏婷的私毛间剧烈地摩擦,很快就发出一声闷哼,一低头叼住了苏婷的奶子,一边使劲儿吮咂,一边射出了精液。
大股大股的精液从老张绷得滚圆的龙头上喷射而出,绝大部分都射在了俩人紧贴在一起的私毛上,还有一部分则喷射在苏婷小腹上。
苏婷这时也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呻吟,用手温柔地握住老张的分身,拇指放在他的龙头上,轻轻地按压着。
良久之后,老张才长舒口气,疲惫不堪地松开嘴,将苏婷的奶子吐了出来,又从苏婷身上站起身,扶着苏婷的腰走到老王跟前,笑道:“谢了老王,我好长时间没碰女人了,今天真开心。”
老王伸手接过苏婷,扶着她坐到床上,又把她湿透的裙子扯了下来,让苏婷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这才笑道:“客气啥。上次嫂子来探亲,你不是也趁着嫂子睡着的时候,让我把精液射到了她奶子上?咱们都是久旷在外的男人,不共产却共妻是咱们早说好的事嘛,客气啥?现在老婆都在外地,一年来不一次两次,来一次也住不多久。如果不共妻,咱们一年就摸那么一两次女人,估计胯下的枪都该锈得不能用了。”
听了老王的话,浑身赤裸的苏婷娇羞地捶了老王一下,嗔道:“共妻?亏你们想得出来。我说你怎么这么纵容他们玩弄你的妻子,原来你们早就串通好了。”
老王笑道:“这有什么好稀罕好隐瞒的?村里的年轻男人都出去打工了,留下那么多年轻女人在家守活寡,你们不也一样是共夫的吗?回去一次,差点被你们这些女人给撕碎了吃了。”
苏婷娇羞地嗔道:“讨厌,口没遮拦,什么都说。”说着逃到床上放下蚊帐,翻出一件黑色薄纱睡裙搭在身上,遮住了乳房和私处。
但这样一来,她的身子在轻纱覆盖下若隐若现
,反而更增加了几分诱惑。
杨伟仔细看了眼那件睡裙,正是下午被他不小心射上精液的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