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红着脸说「不会喝」,但还是拗不过大伙儿的热情,最终也斟满了一杯。喝第一口的时候差点辣得哭了,但以后也就慢慢适应习惯了,居然一口也没落下,完全跟上了众人的节奏。
四个年轻男女凑在一起,虽然只认识了不到一天,但还是聊得很投机。天上地下、校园社会、布什拉登、男欢女爱,几乎什么都聊到了。
酒越喝越多,话题越聊越深,慢慢地四个人都有了酒意,开始放浪形骸起来。
贺晓颖醉眼迷离,大着舌头道:「人都说孩子永远是自个儿的好,老婆永远是别人的好,这话真不假。你看我们家老黄,看到萧月就挪不动腿儿,昨晚上从你们屋回来,又把我按倒在床上要交配。以前他哪儿有这么勇猛?吃了药也不过一晚上能弄三次,最后一次还肯定半途而废。昨晚可可儿就弄了我五六次,弄得我腿都软了。最后一次他趴在我身上耸动屁股,快射精的时候居然喊『萧月』,说什么『萧月你下身好紧,箍得黄哥好舒服』;又摸着我的奶子,喘着粗气说『萧月,你的奶子又大又坚挺,真是个人间尤物』。好像他真在萧月身子上抽送过一样,气得我不行。」
萧月听了,顿时涨红了脸,低下头去揉搓着衣襟不说话。
杨伟却知道,黄志文说的那两句话都是有凭有据:帮萧月从下体取安全套的时候进入过萧月私处;在厕所外遇到萧月的时候,又摸过萧月奶子。所以并非仅凭臆想乱说。
黄志文听了,脸上一红,狡辩道:「我有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倒是有人把装着小杨浆液的避孕套偷偷带回了屋,郑重其事地藏在枕头下,被我压在身下抽送的时候,也不忘了夸小杨,说小杨那里大,戴套都要戴大号套;又说小杨射得多,一次就能射半管。嘿嘿……最后还让我把套子里的浆液都倒进了自己身体里。」
他一股脑把贺晓颖的老底全揭了,顿时臊得贺晓颖双颊通红,娇嗔着赏了他一套组合拳,打得黄志文嗷嗷乱叫,跳起来满院子跑,最后跑到杨伟跟前道:「小杨行行好,跟哥换个座儿,哥今晚如果再坐在那条母老虎身边,非出人命不可。」
杨伟看了萧月一眼,笑道:「换换?」
萧月红着脸低着头,用蚊蚋一般的声音道:「嗯」。
黄志文家的桌子是小长条桌,本来开始是两对男女各坐一头的,黄志文和贺晓颖一头,杨伟和萧月一头。现在俩人交换位置后,黄志文坐到了萧月身边,杨伟则坐到了贺晓颖身边。
黄志文坐下后沖着俩人笑,道:「看看,这样换一下世界就太平了。不是有位哲人曾经说过么,世界就那么几个人,就看怎么去搭配。」
贺晓颖不屑地用鼻子喷着冷气道:「那个哲人叫黄志文吧?」
黄志文笑道:「这个是细节,何必斤斤计较。嘿,晓颖,你发现没,咱这么一换之后,看着还真挺登对的。怎么我看着你跟杨伟就那么有夫妻相呢?」
贺晓颖狠狠地白了黄志文一眼,道:「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上次我高中同学来,吃饭的时候你让我俩坐一头你也这么说,然后就想方设法设计我跟他睡觉。难道这次又想让我陪小杨睡?你让我跟小杨睡我就跟他睡,我还真想试试被小杨那么粗长硕大的男根插进身体里抽送射精是啥滋味。」
黄志文皮着脸笑道:「行啊,只要萧月同意就行。小杨肯定没问题的。他看到你眼都绿了,估计早就想把你摁倒在炕上,然后趴在你身上抽送射精了。」然后又皮着脸问萧月道:「萧月,你同意不同意?」
萧月低着头红着脸,小声道:「讨厌,我不同意。他陪嫂子睡,我自己睡会害怕。」
杨伟听了心里怦怦乱跳,抽着冷气道:「不是还有黄哥嘛。让黄哥陪你睡。你昨晚不是也说过,想试试被黄哥压在身下抽送射精是啥滋味吗?」
黄志文听了两眼放光,连声叫好,一个劲儿说「没问题,保证坚强勃起奋力抽送让人民群众满意。请党放心。」听得萧月满脸通红,用手去掐他大腿,娇嗔说「讨厌,男人都是色中饿狼」。
贺晓颖红着脸看了杨伟一眼,笑道:「这一换说不定还真换出意思来了。不都说老婆别人的好吗?其实这话不讲究。说老婆是别人的好,就是因为你没跟别人的老婆在一起朝夕相处、油盐酱醋地生活,所以只看到她好的一面、阳光的一面,能拿上台面给人看的一面。说不定等真在一起共同生活了,也会发现很多不如意的地方呢?譬如说,你在跟一个女孩子上床前,很难发现她是不是睡觉打呼噜;再譬如说,你在跟一个女孩子共同生活前,觉得她干凈利索待人可亲,但真正共同生活到一起后,说不定才会发现她懒散邋遢脾气极坏。每个人其实都有两面性,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几乎人人都这样。等你换个人共同生活一段时间,说不定就会觉得也不过如此,说不定就会发现自己老婆可亲可爱的地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