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杨伟在射精后都会非常疲惫,很快就能睡过去。可是今晚却有些反常,无论他怎样努力,脑袋里都总是乱哄哄的静不下来。羊数了几千只,正着数一千,反着又数一千,反反复复地数,结果越数越精神,连最后一丝睡意和困倦都没了,满脑子都是萧月一丝不挂地被黄志文压在身下,一边流泪一边抱着黄志文赤裸的身子娇喘呻吟的画面。
在他的脑海里,黄志文和萧月交叉叠加在一起的画面有些夸张离奇:黄志文的身子黑得像炭团儿一样,而萧月的身子又白得跟绵羊仿佛,一黑一白两个赤裸的肉体上下叠加、耸动乱颤,于是就形成了强烈的视觉沖击。
杨伟想了半天越发不能入睡,抬起头见身边的贺晓颖脸色微红、呼吸均匀,似乎已经在高潮泄了身子后沉沉睡去。他又借着窗外的月光看了看贺晓颖的私处,发现那里还有俩人混合在一起的体液在不断流出。这样的情形居然又让他联想到了萧月,想萧月是否也会被黄志文压在身下插入抽送,最后又让黄志文把他男人的体液射进自己身体,然后张开双腿,任由那些浆液从她体内随意流出,流到炕上将炕单洇湿。
他越想越不能自已,下体分身已经硬得像铁棍一样,干脆一骨碌爬起身来,悄悄下炕,蹑手蹑脚地出了屋,摸向西厢房窗下。他昨晚就曾在此作案,所以西厢房的窗户纸上还留有他的作案痕迹,指头大小的破洞宛然犹在,倒省了他再用一指禅功破窗。
杨伟小心翼翼地将脸贴到窗户纸上,隔着上面的指头洞借着月光向屋里看去,结果发现萧月正浑身赤裸地侧躺在黄志文怀里,两条白皙光滑修长笔直的腿微曲紧并;黄志文一丝不挂地揽着萧月的身子,一只胳膊被萧月枕在身下,一只手放在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上,轻轻地捏弄揉搓。他的另一只手扶在萧月胯上,使劲儿按着萧月的身子,屁股在萧月身后轻轻耸动着。随着黄志文屁股的不断耸动,萧月也闭着双眼,发出了一声声悠长销魂的呻吟。
看着萧月一丝不挂地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抽送交合,杨伟的心里开始一阵阵地泛酸,拧着绞着似地疼,空落落得不着边际,仿佛整颗心都悬在空中一样;但与此同时,他的心里又有一种最原始的沖动和兴奋,蓬蓬勃勃地沖出心底,刺激得他的分身在一瞬间充血勃起,胀得生疼。
杨伟用手轻轻握住了自己坚挺勃起的分身,一边看着萧月被黄志文抱在怀里抽送,一边慢慢地撸动着自己的男根。看着萧月赤身裸体地被陌生男人抱在怀里抽送交合,让杨伟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用手撸动下体时得到的快感,居然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几分钟后他就有了射精的沖动。
就在这时,屋内炕上正在萧月体内抽送交合的黄志文却忽然闷哼了一声,随后便用下体死死地顶在了萧月丰腴挺翘的屁股上,一只手紧紧地捏着萧月的奶子,另一只手则用力地抓着萧月的大腿,一道道浆液居然从萧月的胯间激射而出,大部分都喷到了窗户纸上,将窗户纸打湿了一片。
就在这时,杨伟也罕见地在几分钟内达到了高潮,将一股股浓精重重地喷在了西厢房窗户下的青砖墻上,又顺着崎岖不平的墻面蜿蜒流下,像是一幅抽象画。
几分钟后,黄志文高潮退去,从萧月身后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用手抚摸着萧月赤裸光滑的大腿温柔地道:「月月,把腿抬起来,我给你清理一下下体。」
萧月闭着眼、红着脸、咬着唇将一条腿缓缓抬起,露出了她一片狼藉的下体私处。黄志文一手扶住萧月抬起的玉腿,另一只手则扯了一条面巾纸,在萧月下体私处轻轻擦拭射在上面的浆液。面巾纸擦过萧月柔嫩的私处,顿时又惹得萧月发出了一声声销魂的娇喘呻吟,低声道:「不要碰那里。还是我自己来,我去厕所擦拭。」说着从黄志文手里挣扎着放下了腿,随后便云鬓散乱地爬起身来,从面巾纸盒里扯了几张面巾纸,红着脸就要下炕。
黄志文从萧月身后揽住了她的身子,双手交叉着握住了她的两个高耸坚挺的奶子,将头俯在萧月耳边低声道:「月月,我陪你去。」说着,轻轻在萧月娇嫩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又要去吻萧月的唇,不料却被萧月扭着头躲了过去,低声抗拒道:「不要你去,我自己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