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哦哦哦哦!好、好刺激!我要射了!又要射了!这次射进你的小菊花!”
同一时刻,随着如此急切的粗喘咆哮,龙昊天精壮强健的赤裸雄躯也剧烈颤抖了几下,把他股间异常粗壮的威猛阳具整根插入苏晓蕓的后庭肠道,把比起刚才更加浓稠滚烫的白浊精液射进她的菊穴深处!
随即,苏晓蕓娇喘嘘嘘伏在浴缸边的白色大毛巾上面,龙昊天也从后面抱住她一起躺下,强烈高潮的晕眩让他们都感到既飘飘欲仙又有些头晕。
这毕竟是他们之间配合默契的肛交性爱,也是他们初次尝试在肛交运动中施展双修房中术进行治疗,尚未完全把握要诀,又太激情了些,所以都消耗了不少体力和精力。
她从朦胧中醒来了,注意到窗外的曦光,正渐渐地亮起来。她躺着,曦光映在她俏丽生动的脸上,她的秀发散撤在忱头上,衬托着她朗月似的脸庞。她还不想起来,懒洋洋地瞅着那亮起来的窗户。似乎有点热,她抬起手臂,忱在脑后,她喜欢这样躺着,喜欢那份温馨而又懒洋洋的情调,喜欢这样自由自在地放忪自已,让思绪和情感无拘无束地在回忆和憧憬中漫游。被子掀开了一角,露出她丰腴挺拔的双乳。每天回到家里,她才彻底地放纵自已,让那对丰腴的白鸽从束缚中解脱出来。
睡在苏晓蕓枕旁的男人是龙昊天,昨晚按照陈主任遗留的治疗方案,龙昊天就在这张床上把她调弄得欲仙欲死,她总是无法拒绝龙昊天那年青的裸体和在床上威风八面的雄壮,龙昊天使她高潮迭起,甚至已到了贪婪的地步,两个人如同干柴烈火,燃烧起来无边无际无穷无尽。
苏晓蕓看了时间,该起床了,她赤脯着身子就进了洗漱间。这次752总公司又在长假时组织部分职工旅游,而且是她早已心仪很久的桂林,总公司当然少不了她苏晓蕓,一想到要跟龙昊天分离几天,特别是他那硕大雄伟的家伙,苏晓蕓不禁心里一顿酥麻,两腿也下意识夹了起来。她是在收拾行李的时候对小情人说的,一丝毫不掩饰的失望随即笼罩在他的脸上。
她喜欢在冼过澡之后,身上仅着很少的物件坐在梳妆镜前细心梳妆打扮,通过镜子存细地欣赏自已,她喜欢自已慢慢地梳头,将头发挽成不同的式样,她喜欢通过对自已的欣赏来抑制心中燥动的激情。由于热气蒸腾的原因,她的两颊潮红欲滴,唇上那天然的嫣红胜过千百种口红,晶莹洁白的牙齿在两片红唇间时隐时现,象含着一串玉珠子。她身材高挑,但一点也不显单薄,赤裸裸的胴体丰腴光滑。几滴水珠从她披散的头发上滑落到了胸前,晶莹如珠,顺着深深的乳沟往下滑,仿佛不想离开这乳沟,滑得极慢极慢,最后终于滑进了花蕾般的肚脐,恋恋的再也不愿去,聚集成一汪清亮的小池塘。
苏晓蕓的额头还在不住地渗着汗,她在梳妆镜前用毛巾擦着还在往下淌的汗珠,同时继续挽头发,她的一只手悬在半空中把头发高高地盘起,琢磨着怎么才能将头发固定住。她极有耐心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已,无意中,在镜子里面见到了他的脸,她注意到他眼睛里男人的欲望,小情人的眼睛发直,失态地看着苏晓蕓似露非露高耸的胸脯。他显然已经醒过来了看了好半天,不过她没察觉罢了。
苏晓蕓拿出一简爽身粉洒了一撮在梳妆台上,先用指尖踩了一下便涂抹在耳垂后面,再扬起臂膀那丰盈的乳房也跟着牵动提了起来更显得高耸坚挺,她分别在两个腋下、大腿的两个顶端涂上粉末,弯着身子在梳妆台旁边的抽屉里拎出一套黑色的乳罩、裤头,随着她弯弓的身体整个后面的线条便曲析了起来,纤细的腰肢柔软地挪动着,端坐在软缎包裹的圆凳上的屁股鼓鼓地翘着,那些肌肉也就紧绷着收缩整个后背的皮肤也跟着牵动,显示出流畅和活力,使人感觉到下面有热血的奔腾。看着小情郎的胯间又膨胀起来,说来真奇怪,对着他的这个情妇,他的阳具总是能一下子就勃起,而且沖动了起来的劲头有增无减,真是个绝色的尤物。
他尤为喜欢她安祥、平静的神态和姿式,尤其在床上,半明半暗中静静地等待着,舌头老练地滑出,听任他的爱抚,而不发出声响。但等到在欲火燃烧的时候,她就歇斯底里的爆发,一边大声喊叫、呻吟,一边用力地推动着他,完全不似以往惯常的优雅端庄。龙昊天充满活力一般地起了床,在苏晓蕓的后面抚摸着她光溜的肩膀,越发显得娇柔温软。他的心猛跳着,想要捏一捏她那丰满白凈的屁股,还有浑圆像馒头一样的双乳。
她打开陈主任的衣柜,一连取出十几套高级时装,在穿衣镜前左右比试,难于决断。她娇吁连连地要他帮她拿主意。他就尽心尽责,忽儿沉思,忽儿拍腿喊好,折腾了半个多钟头,好不容易选中了一件藕绿色的带坎肩的晚礼服。看到一个大男人在她的身边被支着团团打转,她从中体味到了无限的乐趣。她取下肩上的坎肩,露出圆润光洁的肩头和两条雪藕般的玉臂。她穿这粉红色的旗袍极富线条感,高开衩、低领口,后挖背,比西式晚礼服更加暴露,每一次穿这一身,都令他读出新的诗意,使他热血沸腾,心潮漫卷。
龙昊天想脱下她的衣服,调戏她,把她全身弄乱了倒是种乐趣,可以陶醉在她的屈服、求饶,为了对她精心的打扮进行回报,他径直走过去拥抱并亲吻她。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苏晓蕓总是紧张地、期待地叉开双腿,静静地等待他柔软的手指在那地方抚摸,最初是在她的大腿根上弹跳,然后轻轻地令人心蕩地向着目的地滑去。
苏晓蕓好不容易地从他亲咂着的嘴巴挣脱开来,娇嗔地道:“不要嘛,人家才收拾好了的。”
龙昊天不答话,只是那手指更加灵巧地在她萎萎的芳草上徘徊,苏晓蕓那经得起他如此的挑逗,花辫里就已湿润,渗出涔涔细汁。他把苏晓蕓拥到了床边,让她坐到了床沿上,搬过她的一条大腿架起,旗袍开衩的那里一裂,差不多就到了胯骨上,他用那根粗黑的阳具挑开她的内裤,朝旁边一拨,跟着那东西也奋力一插,便侵入了苏晓蕓的那里面。
苏晓蕓让他这么一顶,一个上身差点跌倒,只好绷直双臂支撑在床上,把个上身半仰着,一条腿垂在床下,一条腿屈起,让那地方更加突出以便他的顶撞,低眉垂眼,瞅着他的那一根家伙在她粉嫩的那地方如倦鸟投林般地进进出出,如鸡啄食般地起起落落,心间的淫欲之情一下就调弄出来,嘴里推波助澜地哼吭着。
小情郎一下就感觉到苏晓蕓里面那壁肌在紧锁慢缩,一下一下如小儿吮奶般吞噬着,让他的那根东西捎带而出的白液粘滞浑稠,知她已是到了情炽火热的那一时候了,也就咬紧牙根再奋力撞击着,苏晓蕓整个人倒到了床上,屈起了有两条腿高举扩张着,屁股耸挺着迎接着,他的头皮不禁一麻,心中一阵酥痒,就有一腔热流跃然激射,两人同时到达了高峰。存下的就是他还悠悠的喘气,还有苏晓蕓游丝般的鼻息。
“你看你看,好好的衣服让你弄皱了。”不知过了多久,苏晓蕓媚眼如丝地娇嗔道。
随着,整个人从他的搂抱中挣脱,在镜前察看她的头发,小情郎突然明白刚才她强撑着是怕弄乱了精心梳理好了的头发,但最后,在爽快难禁时不也扑倒到床上了。
“你穿着这衣服去坐高铁也不合适的。”小情郎慢吞吞地说。
第二天凌晨,邬月早早醒来后,看着周围的环境,精神还有点恍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值班室的,不过很快她就想起来昨天晚上自己做的事情,自己竟然和龙昊天在办公室中做出了这么疯狂的事情,想到这邬月的脸不由的一下子红了起来,看着散落在一旁的衣物,邬月知道自己是被昊天抱回这里的。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邬月的心中想着,为什么会做这些,想起自己竟然在办公室中大声的淫叫,更被对方用自己的内裤堵住了嘴,想到这邬月不由的茫然了起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性爱产生那么强烈的快感,在邬月的印象中,性爱只是一种可有可无的附属品而已,只是为了应付自己的老公梁宏伟才勉强做的。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性竟然如此的渴求起来,并且做出了这么多不耻的事情,上次在病房也是,昨晚在办公室也是,难道说自己其实是个欲求不满,淫蕩的女人么?想到这邬月的后背不禁冒出了丝丝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