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体的状态自己当然清楚,师母邬月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刚才这种紧张的环境下,自己竟然流了更多的淫水,阴道竟然也不自觉的收缩起来,不过师母邬月显然不愿多想,只是嘴硬着说着,对此他只是报以微微一笑,并没有深究。
接着,龙昊天便再次的抽插了起来,由于经历了刚才紧张的一刻,师母邬月的呻吟声明显克制了不少,也小声了不少。
“对了,老婆,我以前问过你,只让我一个人干你,连你老公都不能碰你,你还没回答我呢?现在看来也用不着回答了!”
“本来就用不着回答嘛,我老公不就是你么?你的意思是让我也不能碰你罗——咯咯咯——”
师母邬月说着不由的笑了起来,面对师母邬月此刻说的俏皮话,让他不由的一阵无语起来。
“不是啦,我指的是师父啦。”
说着,他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讨厌——怎么突然插的那么用力了——啊——知道啦——我的小穴就让你一个人干,别人都不準,就连他也不行——啊——这样你满意了吧——啊——轻点——啊——太刺激了——我受不了了——啊——”
听到师母邬月这个肯定的回答后,他知道自己的师父作为师母邬月的老公,以后再也无法享受师母邬月的美穴了,关键是师父梁宏伟突然的自投罗网东窗事发,彻底给出了答案。想着当初第一次做梦梦见师父师母做爱时的模样,心中的那股醋意,那股愤怒,此刻已经转变为了深深的自豪。曾几何时,他在心中默念,迟早有一天他会让师母邬月属于他一个人,即使是师父都不能和师母邬月做爱,现在终于做到了。
想到这,他不由的再次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面对犹如狂风暴雨一般的抽插,师母邬月很快就有点招架不住了。
“啊——老公——你好厉害——啊——插的老婆好舒服——啊——”
“嘿嘿,我的好老婆,我的鸡巴和师父的比起来谁厉害呢?”
“啊——当然——当然是你厉害了——你比他厉害太多了——啊——如果现在再和他做爱的话我估计都不会有感觉了——啊——”
“哼,你说什么呢老婆,谁让你和别的男人做爱了,你的小穴只能我一个人插,知道么?”
“啊——老公,老婆错了——啊——老婆的小穴当然只是属于你一个人的——以后他想插也没有机会了——啊——”
“你送他到最后,就彻底忘了他吧!”
“啊——好的,我送他到最后,就会彻底忘了他的——啊——”
“呵呵,这才是我的好老婆么,老公爱死你了。”
说着龙昊天便抽插的更加快速,一下下不停歇的抽插着。
“啊——好舒服——不行了——要到了——啊——高潮——高潮了——”
说到这,师母邬月的阴道开始剧烈的收缩起来,一下子达到了高潮,而他此刻虽然也有射精的沖动,不过还是被他强忍了下来,直到师母邬月高潮过后,才开始继续抽插起来,师母邬月显然也发现了他刚才并没有射精,不由惊奇的说道:“老公——你怎么还没射呢——啊——老公——你真是太厉害了——”
龙昊天现在所有的精力都花在克制自己射精的沖动上,自然没有理会师母邬月,只是卖力的耕耘着师母邬月的身体。就这样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将鸡巴插进了师母邬月的身体深处,而高潮后的师母邬月显得更加的敏感,在他的抽插中,又经历了几次高潮。
终于他也再也忍不住了,一声低吼,将精液射进了师母邬月身体的深处,感受到滚烫的精液沖刷着自己的子宫,师母邬月终于达到了今晚的最后一次高潮。
他笑着将鸡巴从师母邬月的身体中拔了出来,松开了手,只见师母邬月根本无法站稳,差点一下子栽倒在地,于是他便惊慌的扶住了师母邬月,师母邬月看着他,略带歉意的微微一下。
他们休息了片刻后,师母邬月终于恢复了一点体力,他帮师母邬月穿好内裤和裤子后,便离开了厕所,毕竟厕所真不是一个休息的好地方。
走出厕所后,他们重新坐到了椅子上,而师母邬月此刻对他也便的更加的顺从,更加的依恋,他们就这样一言不发的坐着,休息着,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他拿出手机看了看,发现竟然已经快十二点了,便带着师母邬月离开了公园,开车送她回家,师母邬月下车之前恋恋不舍的吻了他一下,他发现师母邬月的口中散发着异味,有他精液的味道,也有他屁眼的味道,能让有洁癖的师母邬月做到这般,也真是不容易。
下车上楼的师母邬月依旧恋恋不舍的看着他驱车离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
翌日清晨,龙昊天按照惯例早早起来跑步,一边跑步一边看着生活了几个月的厂区环境,人到了任何地方生活一段时间都会有一定的感情。
突然一辆黑色轿车从远处风驰电掣驶来,在他身前戛然而止。龙昊天正自诧异,从车上下来两名黑衣人毕恭毕敬对龙昊天说道:“龙少,我家主人特别相请!”
“你家主人是谁啊?请我干什么?”龙昊天警惕的问道。
“我家主人没有恶意,龙少不必担心,请上车,到了就知道了。”黑衣人恭恭敬敬的说道。
对方态度倒是客气,龙昊天也是艺高人胆大,大大咧咧就上车了。
轿车风驰电掣驶去,在山路转盘道急速行驶,展示了司机高超的车技。
两扇红色铁门打开,轿车驶进一个山庄别墅,林荫大道,树木丛丛中坐落着一栋一栋颇有历史的俄式小洋房,和着寒冬的暖阳、南方树木的青葱、深山中的寂静,还有大门两侧的持枪警卫,给人一种特别安宁又一些威严的感觉。
种着梧桐的街道,一树的黄叶子,就像迎春花,正开得烂漫,一棵棵小黄树映着墨灰的墻,格外的鲜艳。叶子在树梢,眼看着它招呀招的,一飞一个大弧线,抢在人前头,落地还得飘多远。
这是一处单门独户的小院,走进红漆的大门就是一个不大的天井,天井种满了鲜花,每当初春繁花盛开时差不多整个小院都香馥馥的,还有一株挂花树楚楚动人地依偎在墻边,一半的枝叶伸到外面的巷子里,待到金秋时候,半条巷子都飘蕩着浓郁桂花香,成群的蜂蝶在花间飞舞,小鸟在锦簇般的花枝上欢乐歌唱。
这小院的平面布置上,采取了左右两条轴线对称的形式,以一种南方式的四合院为基础,组成了东西两房两厢厝,南北前后天井的格局。
龙昊天在一名女佣的引领下走进主楼中,一路走来,大大方方,顾盼自如,欣赏着这个别墅内的华丽装潢和雅致布置,而毫无初到陌生神秘之地的紧张感。
时值寒冬,菊花正生意盎然含苞欲放,在天井的角落中,红白相映,蓝黄交错,朵朵如盏如盘,满院弥漫着菊香,一口气吸入肺腑令人头脑灵醒,浑身通泰,说不出的舒坦。
大厅里摆放着些古色古香的家俱,圈椅、茶几全是桃花心木做的,两张酸枝的躺椅和一张镶着大理石的茶几下面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还有一座落地的自鸣钟,每过一刻都会奏响动听的曲子,听熟了就能根据曲子的长短、内容辩别时间。到处整理得整齐、好看,是经过一番心计的,令人觉得主人就在借此消遣着时光。
“夫人,龙少到了!”女佣回稟一声。
龙昊天这才抬头看去,只见一位成熟美妇人正看着自己。
暗红色凤凰图案的苏绣旗袍。丰硕高耸的酥胸在旗袍里鼓鼓囊囊。
旗袍开叉处裸露出来的玉腿包裹着肉色透明丝袜,脚底同样是红色的高根鞋。
丰腴肥美的臀瓣在暗红色凤凰图案的苏绣旗袍里面,包裹得紧绷绷的,更加浑圆翘挺。令到身形高大的美妇人丰满、成熟而又有风情,走动间胴体在旗袍下摇曳韵味十足。
稍近一点,只见其人手如柔荑,肌如凝脂,气若雅容,浑身散着一种雍容,华贵的气息,似是从墻壁上中世纪的欧洲油画里走出来的贵夫人。
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随着走动从旗袍开叉处裸露出来,肉色的透明丝袜下面的肌肤十分白皙,在阳光照射下泛起诱人的粉红色,丰满的大腿和丝袜的蕾丝花边也若隐若现,配上红色的高根鞋,显得那么雍容华贵贤淑高雅。
近距离观察这个身材高大的成熟高贵美妇,唯一会被出卖她年纪的地方是发髻后挽的头发,乌黑不再,倒有一大半变成银丝,但因为浓密没有一丝的枯萎,高挽后衬着肌肤依然洁白光泽如玉、眼角鱼尾纹隐约可见的面容,丝毫没有影响她浑身上下洋溢着的成熟美妇的丰韵和风情。
龙昊天几秒前还游离的目光被眼前女人的风姿吸引住了。
美妇人瞬间就扑捉到了龙昊天眼中的欣赏。
对于龙昊天眼神中的欣赏美妇人太熟悉了,这种欣赏只要和男人在一起,象张网一样笼罩着,无时无刻存在。
龙昊天、美妇人面对面的站到了一起。
美妇人比龙昊天高出一头,低垂的目光对上了龙昊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