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她呼吸粗重了,内心的欲望几乎要爆发了,她好想有个男人来抱抱自己,当然宁泽涛是最好的选择,其次是丈夫戴青冠。
“哎,太憋得慌了,实在不行随便找个男人也行啊。”她在内心呼喊着,她十分地渴望找个男人,干什么都行,当然做爱是最好的了。她甚至还看向了这个包房内的四个男人,希望他们当中某个人能过来帮帮自己……
“我怎么能这样想呢?这想法简直太淫蕩了。我是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堕落了?是不是玩那个游戏造成的?肯定是被‘小包子’给带坏了。那家伙真坏……大色狼……”邬愫雅在心里暗自做着思想斗争。
正在她强压着欲望的时候,秦主任转过身来看着她问道:“愫雅,怎么样?没事儿吧?”
“好多了,只要不再喝酒就应该没事儿了。”邬愫雅娇滴滴地说。
“咦?你的脸好红啊,怎么回事我看看。”秦主任说着就伸出手里摸向了邬愫雅的粉脸。
邬愫雅没有一丝想反抗的意思,甚至竟然有些期盼。
“哎呀,你的脸好烫,不会是发烧了吧?我来看看你身上其他地方会不会也是这样?”说着他就抱住了邬愫雅,把手伸进了邬愫雅的上衣里四处乱摸了起来。
“愫雅,你身上也很烫啊,我的手比较凉,要不我帮你按摩一下吧?能让你凉快一些。怎么样?”秦主任一脸诚恳的问道。
“嗯,好吧,我身上是挺热的。心烦意乱的很。”邬愫雅欣然接受。
“哦,那好,你忍着点儿。要是动作太粗鲁了一定要警告我,你要是不提醒我,就默认为你同意了,怎样?”秦主任认真地说道,一副很负责的样子。
“好。”邬愫雅柔柔地说。
秦主任见邬愫雅同意了,很快面露喜色,那种兴奋是根本压抑不住的那种。他抱住邬愫雅先一只手在她是光滑小腹上摩挲着,同时他把头也凑近了邬愫雅的脸,然后把自己的脸贴上了邬愫雅的俏脸蹭来蹭去的,说道:“我的脸比较凉,我替你降降温。”
“好。”邬愫雅道。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的动作尺度越来越大,最后竟嫌在衣服里面摸着不方便,竟说道:“愫雅,这么穿着衣服没办法降温,要不还是脱了吧,能凉快一些。”
邬愫雅看着他真诚的眼睛说:“好,我是觉得挺热的。”
“嘿嘿,那我可要先脱你的上衣了哦。”他此时笑得很猥琐。
“好吧。秦主任你随便吧。”邬愫雅默默地说道。
于是秦主任开始激动地解开邬愫雅上衣的工装纽扣……
就在这时,包房的门打开了,秦主任以为是警察来查黄赌毒,马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可他扭头看了一眼昏暗中进来的人,看到只不过是一个胖乎乎的人,看不清脸,不过看样子是在找人,根本就不是警察,所以他把邬愫雅抱在怀里,把手伸进她衣服里继续抚摸着,想等这个家伙离开后再脱光邬愫雅的衣服。
结果这个人居然是汤晓毅,然后就发生了后来的那一幕。汤晓毅把邬愫雅带回了家。
邬愫雅现在泡在浴盆里虽然身体外表的燥热缓解了,可是内心的燥热根本无法缓解,一闭眼满眼都是自己跟“小包子”宁泽涛亲热的画面,尤其是他那根硕大粗长的阳具,她越想越觉得可爱,她在心中想着:“要是当时能摸一下该有多好是?可以感受一下它的温度、闻闻它的味道、当然最好的感受方式还让它插进自己的小妹妹里,进进出出……哎呀,我怎么可以想这种事呢?我可是有丈夫的人了。怎么搞得?怎么现在我变得越来越不像话了?像个蕩妇似得……”
在水中泡了一会儿后她突然想起了今天在游戏中的播放厅看到的那部三级片《金瓶梅》,电影一开始潘金莲风情沐浴的场景。“潘金莲沐浴那场景太优美了,太性感了,我也模仿一下,嘻嘻。看看会不会比潘金莲更美?”
邬愫雅真的模仿起了潘金莲沐浴的那撩人动作,在浴盆中百般嬉戏,搔首弄姿,风情无限,春情蕩漾……而这时汤晓毅刚刚好开始偷窥……
邬愫雅洗完澡,特地换上了她新婚时戴青冠专门给她买的,在新婚洞房时穿的那套性感的红色薄纱吊带睡裙,这睡裙薄薄的丝纱几乎不阻碍视线,可以说它基本上就是透明的,是戴青冠当时春心萌动为了洞房里的暧昧情调而专门送给她的。乳罩特地换了一个红色蕾丝半罩杯乳罩,这种半罩杯的乳罩仅仅能盖住乳头位置,大部分的乳肉都会暴露在空气中,穿着它一对儿玉乳颤巍巍的暴露无疑,要多性感又多性感。内裤也专门换上了一条她以前出于新奇在淘宝买的红色情趣蕾丝小内裤,布料很少,前面仅仅是窄窄的一块三角布条,包臀的部位只有两根手指宽,只能遮住股缝而已,而俩瓣饱满浑圆的雪臀则全部暴露无疑。这内裤也就是比丁字裤稍微好点儿而已。总之邬愫雅是怎么凉快就怎么穿,因为她始终感觉浑身发烫。
邬愫雅拿着一张白纸板走到客厅时汤晓毅正在认真地看电视,看得那么一丝不茍,连邬愫雅走过来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时他好像都没有听到、没有感觉到,他目不斜视地看着电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真是一位坐怀不乱的好同志啊。
“小胖子,你也去洗个澡吧。以前每天你不是都来我家换你的那条大裤衩的嘛?怎么今天不换了?”邬愫雅好奇地问。
“我还没来得及去洗手间换,你就去洗澡了。姐,那我去简单的洗一下。”汤晓毅绝口不提回家的事,他想能多呆一分钟算一分钟。
汤晓毅说完就起身,目不斜视地走向了洗手间,连一旁穿着性感薄纱睡裙的绝美长发校花都没看一眼,真是有君子之风。不过他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右手插兜好像在裤兜里藏着个粗长的东西似得,鼓鼓囊囊的,害得他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很别扭。
汤晓毅鉆进了浴室赶紧脱了个精光,用凉水拼命地沖洗着坚硬如铁的粗大阳具,这家伙差点儿害他出洋相,如果被邬愫雅看到他肯定会被马上赶出门的。幸亏他急中生智用右手插兜把这硬梆梆的小弟弟给按住了。他尽量的不去想刚刚他偷窥邬愫雅洗澡时看到的画面,不然马上那根阳具就会又挺立起来。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大口大口地喝着水管里流出来的凉水,来压制内心轰轰喷发的欲望之火。
终于那根白粗的阳具慢慢软了下来,他平复了一下心绪换上了他的那条宽大裤头,里面没有穿内裤,自从昨天来邬愫雅家第一次不穿内裤他就不打算再穿内裤套上他宽大的大裤头了。他感觉这么穿很刺激,尤其是紧挨着邬愫雅的时候,阴茎能更少一层羁绊,能随时掏出来接近女神的诱人身体,这样就有一种随时準备着掏出来就能开垦女神的刺激感觉。
汤晓毅洗完回到了客厅,坐在了邬愫雅的旁边沙发上。邬愫雅扭头看了他一眼道:“洗好了?你伪装的可真像个正人君子啊。”
汤晓毅惊异的看向邬愫雅:“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是伪君子不成?”
邬愫雅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道:“你刚才不是连续问了我两次为什么觉得你特别好色吗?”
“是啊,可是你没有回答我啊?你怎么突然又问起这个问题来了?”汤晓毅不解道。
“哼,我是为了拿出让你心服口服的证据。以前你偷看我都拿不出证据来。这次不同了,我有铁证。”邬愫雅娇嗔道。
“铁证?什么铁证?”汤晓毅还是不明白。
“呶,就是这个。”说着她将一大张白纸板放在了茶几上。
汤晓毅仔细看了看哪张白纸板,上面乱七八糟地踩满灰糊糊的好像的一堆脚印似得。
“这是什么?这跟我好不好色有什么关系?”汤晓毅还是看不明白。
“哼,这是我洗澡时特意放在门口的,放下时是纯白的,你看看现在上面的脚印,这屋里还有第二个人吗?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邬愫雅盯着汤晓毅的眼睛质问道。
“这……我……”汤晓毅立刻面红耳赤了起来,他马上低下了头,觉得自己无地自容,真不如找个地方鉆了。
“怎么不说话了?小胖子,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说实话,有什么说什么,别怕。”邬愫雅边问边靠了过来,最后她亲昵地拍着汤晓毅的脑袋问道。
汤晓毅看到邬愫雅没有继续发火的意思,而且还对他很宽容的样子,于是便放下心来,把自己的所思所想说出来:“我……我很喜欢你,我其实早就开始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