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愫雅正盯着讲台上自信洒脱的钟冠杰回忆着她们之间曾经的羞人往事,可突然却感觉自己的左腿内侧上传来了热乎乎、痒痒的、湿濡的感觉,好像有一团湿乎乎而又火热的肉团在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向两腿间的神秘幽谷秘境行进着。
邬愫雅大骇,已经在影视播放厅有过一次这种经历的她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她迅速看向身旁的座位:果然“小包子”早就不见了蹤影。再俯身看向书桌下面没把她羞死:只见不要脸的“小包子”正蹲在她短裙下紧闭着双眼像小狗一样很陶醉地用红红的舌尖舔着她白皙光洁的大腿内侧,脑袋还随着舔舐的动作不停上下摆晃着,那舌尖上的口水沾在她玉腿上亮晶晶的反射着光泽。
邬愫雅赶紧夹紧双腿,可“小包子”的脑袋已经在她两腿之间了,还怎么可能合拢得了?无奈的邬愫雅只好紧张地看向书桌两旁,右侧那个“睡神”距离她们比较远而且是脸朝墻面睡着倒是没什么。问题是左侧邻桌那位胖子,距离邬愫雅也就一米多还是脸朝向了她,这要是万一他正好睡醒了就会一眼看到邬愫雅书桌下的诡异场景了。
邬愫雅哪里还有心情去听讲台上钟老师绘声绘色的讲课?她连忙用两支胳膊支住书桌,装作趴在书桌上睡觉的样子,然后埋头对着书桌下正用粗壮的胳膊掰开邬愫雅双腿的“小包子”娇嗔道:“”小包子“你还要不要脸了?这么多人还在上课呢你就敢这样?快上来,被人看见多丢人啊?”
“宁泽涛”抬起一张无辜表情的脸道:“是你非要拉着我来听这无聊的课的,我一听课就头疼,只好想办法找感兴趣的事情来做咯。”
“你……你能不能有点别的追求?怎么时时刻刻就想着这种事儿?”邬愫雅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气不打一处来。
“在这游戏里我最大的追求就是献给你我最炙热的爱。”“宁泽涛”振振有词道。
“你……男人真是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可理喻。你要是有钟老师一半的才情就好了。”说起钟冠杰来邬愫雅又情不自禁抬起头来看向了前方讲台上的钟冠杰。
钟冠杰的博学是让邬愫雅钦佩不已的,这一点搞体育的“宁泽涛”肯定没得比。
世界金融史粗估也有2000多年,可无论是最原始的古希腊城邦金融发展还是最现代的纽约华尔街金融把戏,钟冠杰都能信手拈来,侃侃而谈,而且还会时不时用标準的伦敦腔英语引经据典一段原汁原味的名人名言。正是这种学富五车的学识以及他儒雅洒脱的气质才成了吸引众多女生的致命诱惑,这其中也包括邬愫雅。
“唔……”下体耻丘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快感,打断了默默望着钟冠杰想着心事的邬愫雅。
邬愫雅有些怒意地又低头看向了书桌下鬼鬼祟祟的“宁泽涛”,伸手就狠狠地揪住了他的头发,微怒道:“你……别闹了好吗?能不能让我安安静静地听听钟老师的课?我都两三年没听过他的课了。”
“宁泽涛”从邬愫雅两腿间的裙下探出一张俊脸来,有些委屈道:“可我在游戏里的任务就是缠着你啊,我可没兴趣听那个姓钟的课。”
本来有些怒意的邬愫雅一看到“小包子”那张让她心动不已的俊朗脸庞顿时就没了脾气,立刻松开了揪住他头发的玉手,用芊芊玉指怜爱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幽幽道:“好吧好吧,那随便你吧,不过能不能动作轻点儿?我想再听一会儿钟老师的课。”
“宁泽涛”露出诡异的邪笑道:“嗯,我会小心的。不过亲爱的,你能不能别这么用力地夹着我的头了?我的脑袋都快被你的双腿夹扁了,你的双腿能不能分开一些?这样更方便于我为你提供服务嘛。”
邬愫雅看着“小包子”坏坏的笑容无奈道:“真拿你没办法,这样行了吧?”
说着竟真的大大地分开了双腿。
叉开的双腿使邬愫雅下身哪条已经湿汃汃的浅蓝色绣花边小内裤赫然清晰地展现在“宁泽涛”眼前,教室里窗明几凈不似刚才在放映大厅里那般幽暗,所以此时可以清晰地看到:邬愫雅内裤包裹的高高隆起的耻丘中间哪条凹下去的肉缝轮廓——曲线玲珑,隐约显现出绝色美人那神秘诱人的屄缝。“宁泽涛”看得真切。
于是他满意地笑道:
“行了,行了。这样刚刚好。”
“哼,那你随意吧,只要别影响到我听课就好。”邬愫雅说完就用被撩起到小腹的裙摆盖住了“小包子”的头,使他隐没在了自己的裙下胯间。
龙昊天用大鼻子顶在邬愫雅鼓胀的阴阜上深深地嗅着那里散发出来的无比诱人的气味,看到邬愫雅如此配合“宁泽涛”的过分要求,再想想不久前自己在炮房里想要跟她亲热一番却被邬愫雅激烈的反抗,不禁感叹:这待遇差别也太大了吧?
他忽然想起自己的手下那个颇为臭屁的“文艺青年”经常挂在嘴边显摆的一句话:“丑的人撩妹儿需要鉆研套路,而帅的人撩妹儿只需要戴套!”
这句话现在琢磨琢磨还真是有些道理,铁的事实就摆着“高老二”的面前,他不服不行。
“妈的,这小浪蹄子难道真的觉得我高老二长得很丑吗?怎么在我面前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可一到了宁泽涛手里就变得浪得不要不要的?就差主动掰开屄让人家肏了。气死我了,真是个骚货。什么他妈的贞洁人妻,都是装出来的。我看这邬愫雅骨子里就是个骚货!”龙昊天想到邬愫雅对待自己这个“高老二”跟“宁泽涛”悬殊的差别待遇越想越来气。试想一个你最在意的女人嫌弃你长得丑,却对另一个男人百依百顺,这么两厢一对比任谁也会发脾气吧?
“这小骚货现在有点反常,刚才坐在她旁边就觉得她看哪个姓钟的老师眼神有点异样,现在居然忍着被我这么玩弄还要一心一意地听那家伙的课?看来这小妮子当学生的时候就跟这姓钟的有一腿了。出了游戏后我要找人好好查查这姓钟的,说不得能拿到她的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柄呢。嘿嘿,要是那样的话,可就不只是光在游戏里随便玩她了……”
别看龙昊天看似对邬愫雅极尽贬损之言,可是其实刚才当他看到邬愫雅望向钟冠杰时的那种深情目光他就猛然感觉心尖儿一痛,他可能不想承认:其实他很在乎邬愫雅,甚至为了她看别的男人的一个眼神儿而吃醋!他早就在内心深处暗暗下定了决心任何会招惹到邬愫雅的男人都会吃不了兜着走,他已经先把这个姓钟的老师记在了心里,打算出去后就召集人马好好教训教训他。
“不过话说回来:我都在她身上耗了这么长时间了,今天无论如何也得上了她吧?”龙昊天暗下决心。
现在对龙昊天来说最大的障碍是游戏系统的保护措施,好感度达不到性交的要求数值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无济于事。
“也不知道邬愫雅的好感度到底达到多少了?我戴的只是辅助主玩家的AR设备根本无权查看主玩家的属性。这妮子完成上个游戏时对我的问询躲躲闪闪的,肯定有什么猫腻儿,不管了我现在就一点点地试试,如果动作太过分了大不了被系统保护措施弹开,又不损失什么。反正现在邬愫雅一心只在那个姓钟的身上。妈的,真是个骚货,见一个爱一个。活该那个基层神探戴青冠倒霉,娶了这么一个浪老婆,估计结婚前就已经给他戴上绿帽子了。嘿嘿,也不差我再给他戴一顶更绿的帽子,谁叫你欺负污蔑陷害我的岚姐的。”龙昊天暗自在心中想着。
因为不知道好感度的準确数值所以龙昊天开始按照自己预想的方案一点点地试探游戏系统的反应。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内裤所包裹着的鼓胀肉丘中间的一线凹处的轮廓,肉缝若隐若现,他再也忍不住了,决心先从此处下手。
“这邬愫雅天天用这小内裤把这嫩屄护的严严实实的,连”中级相知任务“都放弃了。搞得好像真的是个贞洁烈妇似得,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护着的?又不是还没开苞的黄花大闺女。不过,说真的也不知她的下面到底长啥样呢?但愿像鸨公老蔫说得那样好。”
龙昊天边在心里嘀咕着边开始小心翼翼地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捏住那条浅蓝色内裤的裤边儿想撩起来看看下面掩藏的神秘幽门峡谷。可那内裤边儿勒的太紧了,仅仅撩起一条小缝隙就不能再撩了,如果再用力肯定会惊动邬愫雅,龙昊天知道这内裤是邬愫雅游戏的底线,她就是再动情也不会脱掉内裤的,这是她最后的坚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