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我也没吃饭呢,为了感谢你来接我,我请你吃一顿。”邬愫雅甜甜地笑着说。
“别,还是我请你吧。毕竟你是我们的客户,客户就是上帝嘛。”小田看上去很大方的样子。对他来说这是他第一次邀请漂亮的城里女人吃饭意义非凡。平时像邬愫雅这种的绝美的城里女人怎么可能会搭理他这种土的掉渣儿的乡下人呢?
“又是很扯的理由,哪有管理员请游戏玩家吃饭还打着客户就是上帝的理由的?这小田看来真的是没有谈过女朋友。”邬愫雅在心里评判着一脸质朴的有点天真的小田。不过她了解男人好面子所以她也没有再跟他争,而是道:“那好吧,不过吃饭的饭店我来选。”
小田第一次约城里女神成功,兴奋道:“那是,那是,地方自然是您来挑选了。”
“咱们往西走,去艺校门口那家小吃店,我在这学府路上读书四年,整条学府路我都逛遍了,艺校门口那家小吃店味道挺不错呢。”之所以去市艺校其实邬愫雅没有说出口的理由是:她担心在经贸学院附近吃饭会被熟人认出来后汇报给了丈夫,那样就暴露了她的行蹤。
“那好,既然愫雅姐说味道不错那就是肯定不错了。”小田说着就调转车头向西驶去。
在这平坦宽阔的学府路上骑行,车辆、行人稀少,所以小田只管把电门拧到底,车子“嗖嗖”地猛蹿了起来,这电单车最快时速能达到三十多迈,速度已是极快。疾风把炎热驱散,邬愫雅那一头飘逸的长发随风婆娑起舞,好不惬意,她平时在市区可是不敢骑行这么快的,毕竟市区车辆行人太稠密了,速度起不来。
这种彪起来的感觉让邬愫雅心情好极了,她扶着小田的腰,把头靠近小田耳边柔声问道:“小田,你叫什么名字?”
“啊?……什么?”车速太快,风呼呼吹着小田的耳鼓,使他没听清邬愫雅的问话。
这次邬愫雅索性把香唇几乎贴在了小田的耳朵上大声喊道:“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田喜旺!我叫田……呜呜”田喜旺怕风大邬愫雅听不清他的名字,就向后扭头去说,可他这一扭头不要紧他张开的火烫大嘴却刚好跟猝不及防的邬愫雅的香唇碰在了一起。大嘴正好将邬愫雅那一对儿红艳艳娇嫩樱唇整个含住了。
一股似兰馨香铺面被田喜旺深深吸入鼻中又顺着呼吸道侵入了他的肺腑之内。
这淡淡的香味像迷幻药般一下子就让田喜旺心驰蕩漾了起来,他竟然吻住了城里的女神,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美事。
“果真是比跟秀婷嫂子亲嘴儿销魂多了,跟这城里的女人亲起嘴儿来就是不一样。”品咂着那香香甜甜的绵软樱唇,那美妙的滋味强烈刺激着喜旺,他的脑袋一下子当了机,空白一片,加电门的右手也像断了线的风筝失去了指挥……
邬愫雅很快便反应了过来,赶紧收回了唇,可突然车子猛一减速害她身子前沖,不仅高耸的双乳再次扑在了田喜旺厚实的背脊上,香唇也再剎不住车似得惊叫着又吻上了田喜旺的大嘴。这画面看起来仿佛是邬愫雅主动投怀送抱,主动献吻一般:“呜……”
曾经是鼻子上贴肉片——看得见、闻得着、吃不到的女神如今被自己真真切切地亲吻着红唇;还把一双浑圆的大奶子紧紧地贴在自己的后心上;嗅吸着女神那如兰似麝的淡淡香气,田喜旺真的是美死了!真的,只这一次他感觉他这辈子算是值了。
田喜旺曾经无比艳羡村里的二赖子田喜庆。这二赖子比喜旺年长几岁,整日里游手好閑,东家逛来西家串。跟喜旺倒是十分的要好什么事都跟他讲。以前喜旺还在村里没出来打工时他几乎天天跟喜旺炫耀:前天睡了那家的媳妇,昨天又睡了谁谁的婆姨,按他的说法村子里几乎所有丈夫出外打工的留守婆姨只要是有点姿色的都被他睡过了,这货也确实像帝王般每晚都辗转于各家女人的床头铺间,只要当晚按照他给提示的名字去趴墻根偷听,必定会听到这家女人哭天喊地的叫床浪啼之声,当时可把个喜旺羡煞死了。(终究喜旺还是被二赖子带坏了,干了两件见不得人的缺德事儿。)可如今呢?自己亲上了这城里白嫩嫩的女人,并且不是普通的城里女人,而是美若天仙般的连城里的男人们都趋之若鹜的女人。喜旺喜滋滋的,现在的他还真有点瞧不上二赖子的那些“成就”了。
……
“田喜旺,你怎么回事?哪有骑着车还扭过头来的?你看看你真是讨厌……”
邬愫雅已经从田喜旺身上挣脱了出来,埋怨着他。她可不像田喜旺那样感慨万千,她并没有把这事看得太重,因为在她看来这只不过是一次意外而已,她能感觉地出来田喜旺并不是故意的,真的只是凑巧了而已。她对田喜旺没那种感觉,所以即便是被他无意间亲到了照样还是没感觉。在邬愫雅的心里田喜旺只不过是一个19岁的乡下毛头小子,要不是因为在“梦想成真”游戏体验区当管理,像这种成色的男人她平时连看一眼都懒得看,更休于说其他的了。她跟田喜旺之间隔着一条看不见的天堑,一条无法逾越的天堑!
“对不起,愫雅姐,我……我以后再也不扭头了。”田喜旺被从美梦中拽回到了现实世界。生活还得继续,还是少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多干些实实在在的实事好。
邬愫雅怎么可能会跟一个比自己岁数几乎小半轮的19岁毛头小子计较呢?于是她边从挎包里掏出手帕来擦拭樱唇上遗留的田喜旺的痕迹,边说道:“也没什么,你又不是故意的,以后可要注意了。咱们快到了,这次慢点。”
“嗯。”
两分钟后两人到了邬愫雅所说的艺校大门口的那家“市艺快餐厅”,田喜旺还得去一旁把电动车停好并锁上笨重的防盗锁(这年头偷电动车的太多不用重锁是不行的。),邬愫雅则先一步进入了这家餐厅。
正是中午饭时间快餐厅里人很多,大部分都是市艺校里的学生,邬愫雅一推门进来本来闹哄哄的餐厅突然变得鸦雀无声,就餐的一众男女学生们(当然绝大多数都是男生)齐刷刷看向了邬愫雅,不久后一声声低声惊叹、赞美、议论声四起:“哇,这女生真漂亮,怎么以前在咱们学校没有见过?”
“笨蛋,你没看到她穿着工装吗?不是咱们学校的学生。不过话说话来这美女真的好美,我觉得也就咱们学校舞蹈专业的秦老师能跟她有一比了。”
“秦老师当然没问题,不过我觉得其实上个月咱们学校失蹤的哪个刘诗梦也可以一试。”
“唉,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好吗?因为刘诗梦的失蹤老子我直到现在都痛苦的睡不着觉呢。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舍得对这样的小美女下手啊?真是个畜生!”
“忘了她吧,她现在估计早就被玩得不成样子了。唉!”
“咦?这美女难道一个人吗?”
“嘿嘿,要不要咱们邀请她一下?”
“应该不会,这种美女很少落单的,估计是她男朋友在外面停车呢吧?”
“是啊,现在的美女就知道傍大款,连我这种帅哥也不吃香了。”
……
餐厅里几乎没有空位了,只剩了临近大门口的位置因为人们不停地进进出出太烦人所以没有人选择坐在哪里,邬愫雅只好先把这桌占住,等着田喜旺进来点餐。
餐厅里大多数男生都偷瞄着邬愫雅那绝美清丽的面容、玲珑有致的曼妙身姿,更关注着即将进来的她的男朋友,都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有此殊荣拥得美人归?
田喜旺喜滋滋地进来了,他还是第一次约到这种城里的女神,再加上刚才在电动车上的亲密接触,怎么可能不让田喜旺激动、高兴?
可他进来让邬愫雅点完了菜就感觉周边的气氛有些不对,人们好像都在偷偷看着他窃窃私语,更有过分的议论很大声:“我操,我还以为那美女的男朋友是什么富二代呢。原来是个土包子啊。”
“是啊,真是太让人不可思议了,这种美女怎么会看上这种土得掉渣的乡下农民呢?”
“喂喂,你们怎么这么肯定人家就是乡下的土包子呢?我怎么看他穿戴倒是不是太土啊?”
“笨蛋,你看他那张脸,被风刮的红通通的不是在乡下干农活的土包子又是什么?穿上再好的衣服也掩盖不了他土包子的本质。知道”沐猴而冠“这个词吧?用在他身上最恰当不过了。哈哈哈!”
……
“沐猴而冠?”田喜旺虽然只是初中毕业没什么文化,可他也听得出这个词不是什么好词,把自己比作猴子能是什么好词吗?